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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符合全或无定律,如果不是浓密有型就不适合蓄须,免得看起来邋里邋遢,一副肮脏的模样。
「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不会刮伤你丝滑细嫩的皮肤。」札西用低沉的嗓音向我解说,并在我脸上仔细地抚摸,只要有点什么,他就下刀。
经过几番来回,刀口已经不再冰凉,我也渐渐习惯他在我的脸上摸来摸去,如果不去注意那把刀的话,大体上还算舒服。
随著下刀的次数越来越少,看来快要结束了。
这时,他不再摸我的脸,改成脱我的衣服,他拉出我的手臂,让我高举。
「这里也顺便吧!」
札西轻轻拉扯我的腋下。
「你别开玩笑!」
真的,刀锋正在侵略我的腋下。
他像是刮出心得似地,没有多久,两边的腋下转眼变成光溜溜的了。
「接下来,要向高难度挑战!你真的则乱动|.」
他剥光我的衣服,分开我的大腿,然後在我裸露的身上轻轻吻一下。
我羞耻极了,脖子被绑住,衣服被丢弃,现在连最私密的地方也被他恣意浏览,而且是在大白天的空地上。
当初我是怎么回事,想到要刮胡子,我非常的後悔。
「请你不要继续,你不需要这么做……」
「我都看到了,你底下的肤色和身上一样光滑白净,非常完美,没有必要隐藏,剩下的跟刮胡子一样。」
「不一样,以後我一看到就会难过……」
札西先是按住我的腹部,由上而下将我肚脐以下的体毛刮除,之後举高大腿,沿著胯下边缘往中间刮去。
「经过上半身的练习,我的技巧已经非常熟练了,每一刀都准确无误。」
我闭眼想像著,全身赤裸,配上脖子上的一圈白布条,身下还有一个盯著我不放的男人,我多年累积的自尊心,正在慢慢瓦解当中。
我该如何脱离这场困境?
札西用指尖扶起我的突起,小心移动,我意识到他手指的温度。
「请你千万要小心……」
「拉姆,我会很小心的。」
问题不在这里,而是我对他的触摸渐渐产生不自觉的反应,慢慢变大,再也无法隐藏。
「你慢慢变化的样子也很美,这样也好,我比较顺手。」
札西笑著在我最敏感的顶端献上一吻,我的腰部弹跳起来。
「这么有活力?」
「是男人就会这样,请你别想太多……」
札西的刀移到下方的囊袋,刀尖像搔痒一样,密密的来回著。
「最困难的部份来了,我要留意每一个皱摺。」
我视线的范围有限,看不到他的动作,但是他边说边做,刺激我难耐的欲望,我顾不了羞耻,呻吟起来。
「几个小时以前,你还很难反应,现在却马上有感觉,你这危险的身体,实在不能掉以轻心。」
「别再说了,请你快一点。」
我明明是在催促他,他反而停下手边的工作,我忍不住抬头观察他的动向。
「结束了吗?」
「别担心,我在编草绳,很快就好!」
「编草绳做什么?」
「过度纵欲对你的身体不好,我只要确认,你没有跑掉的力气,不想让你连精力都失去。」
从来没见过把这种事拿出来侃侃而谈的人,我睁大了服,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都被你绑住了,能跑到哪里?」
「等我松开你之後,你还是会轻举妄动吧?我不能冒险让这种事发生。」
一时之间,我哑口无言,我真的是想尽办法准备逃走,但是我不知道我的想法有不对,却要为他对我的执著,付出代价。
他真的编织得很快,他把草绳圈成一个环状,套住我的欲望,然後慢慢往下推到根部。
我深深吸进一口气,低呼一声准备坐起,却被哈达拉扯,向後倒去。
札西顺势抬高我的臀部,温热的气息喷上我的股间。
「这里真柔软……」
札西把藏刀插回刀鞘,开始用舌尖轻探他所说的柔软地带,那是所有欲望的中心点,介於两腿根部的会阴部位。
我全身颤抖,弓起脊背,一股冲动受到阻碍,让我痛苦万分。
他紧紧扣住我的腰间,用双臂撑开我的大腿,舌尖继续施加压力。
「所谓的蚁渡门就是这里……」
「你是在折磨我!」
「拉姆!我要找遍你全身上下的敏感带,我要你为我疯狂……」
我极力扭动,企图摆脱他的逗弄,却敌不过他的蛮力,急於发泄的欲望被草绳圈住,敏感的地带又被持续折磨,被抬高的脚,无处施力,我放弃所有的挣扎,只求他放了我。
「你什么时候才要放开我?」
他拨开我想要自行解开束缚的手,把我的脚架在他的肩上。
「还不到时候,再忍耐一下。」
败阵下来的双手,无处可去,我紧抓著地面的杂草。
我想阻止他,又想拜托他,我完全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今天早上残留的情爱触感,还没有完全消褪,新的刺激又不断地冲击,我情愿拿所有的一切,换一次畅快的解脱。
札西的手指顺利进入尚在松弛状态的结合部位,一波波深探我的底线。
「拉姆……不要抗拒,我想看你陶醉的表情,我想好好爱你。」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我的脚无意间滑落,札西接个正著,原先手指沉溺的洞口,被具大的热源威胁著。
「拉姆,张开眼睛看著我。」
札西无比认真的表情震撼我,第一次察觉在他炯炯有神的双瞳中,竟有著浓重的深情,显然他也困在激情中,那么的真心真意,我情愿抛空所有的不愿意,渴望和他共赴云雨。
「看清楚,是我!从今以後,你只属於我一个人!」
终於,札西猛然挺进,直达我的心灵深处。
当绳圈解开的刹那,我彷佛被抛到空中,化成一堆碎片。
※※※
又一次在札西的怀里沉沦,我陷入无意识状态。
札西用刀割断哈达,抽掉我手上的草根泥土,为我套上棉布衬衫及合身藏袍。
札西忙上忙下没有停过,似乎很享受为我打点妆扮的忙碌。
或许是以往生活压力过大,养成我有机会能不动就一定不动,而且现在的我想动也没有力气。
札西抓起我的手,让我握著一杯暖和的饮料。
「这是奶茶?」
「喜欢吗?」
「好像加了很多牛奶,已经没有怪味了。」
「我加的是羊奶,怕你不习惯酥油的味道,特别为你调的。」
对於札西的体贴,我感到疑惑,他的行为分明是想囚禁我,只不过赎金是我而已。
「何必对我好,反正我是逃不掉的。」
「只要你不再有逃跑的念头,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札西成功地消磨了我的意志,我已经不想再去任何地方了,甚至,我可以对他予取予求,我对这种改变,还算满意,谁教他不让我走,我不妨彻底享受他的照顾,说不定他会因为受不了麻烦而放了我,与其在陌生的山区面临摸索道路的危险,不如等他主动送我回家。
一旦想通了,我也就不再坚持,随他决定去向,反正分开是迟早的事。
札西帮我穿上袜子,接著是鞋子,我终於像个人样。
那双鞋,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是我的鞋?」
「你的装备只有这双鞋派得上用场。」
我的装备?
我回头望著马背上驮著的东西,我的背包正挂在马背上。
背包虽然破损,变得肮脏,但是我知道那就是我的背包!
「你找到我的背包了?」
「是啊!幸好有背包承受坠上的撞击力,才会只有擦伤,你的护照等等都在里面。」
「你早就检查过我的背包了!」
「当然,这是基本的人性,很奇怪吗?」
「从头到尾你根本就知道我是谁、从哪来,要去哪,你还装聋作哑?」
「我只是不了解,怎么会有人连普通的救命药品都没带,还敢来登山。」
「关你什么事?我不是一个人,我有同伴,你为什么不马上送我去医院?」
「我说过,我不能冒险移动你。」
「你早就有我的背包却没有告诉我!」
手中的杯子变成现成的武器,我奋力往他身上砸去!
「我的刮胡刀就在里面!」
刚才他对我的羞辱行为,历历在目,他大胆粗暴的举动,强迫我迷失在他怀里,一切都是因为他隐瞒我刮胡刀的事。
我一定要离开这个野蛮人!
我站起来,大步跨出。
「去哪里?又想逃跑吗?」
我的手腕被一股蛮力拉扯,痛得我大叫一声。
「你不要再跟著我!我再也受不了你了!」
「你给我听好,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去送死!你再移动半步,我就把你捆起来!」
真可恶!我是那么容易被吓唬的吗?
「你才给我听好!命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我知道什么对我最好!我有光明的前途,不会和你躲在无人居住的穷山野岭!」
我大声说完,脑袋里突然出现黑影,让我摇摇欲坠。
我压低身体靠在树干上。
札西扶住摇晃的我。
「不要碰我!」
我全身一阵发麻,转眼就要跪倒在地。
「你饶了我吧!生气只会让身体更不好,哪里也去不成。」
我是不是听错了,札西这种人也会求饶?
突来的晕眩渐渐过去,我稍微稳定下来。
「你不必管我,只要告诉我拉孜在哪里,我自己走。」
从昨天开始,我只要这一个答案。
「不准你自作主张!」
札西使力,拉著我坐下,就是不让我走。
「你已经脱队一段时间,现在去哪里都没有用,不如在这里休养一段时间,说不定你会喜欢这里的生活。」
「如果我就是不喜欢呢?」
「到时候再做打算。」
「那是什么时候?别想拖延我,你先说,拉孜在哪里?」
札西没有回答我,也没有捆我,反而自顾自地从马背上取出一个皮袋子,坐在我旁边。
他在袋子里抓来抓去,不时还倒一些液体进去,和了半天,抓出一个小圆球般的米团。
「从昨天到现在,什么都没吃,我饿扁了。」
我觉得他在讲反话,明明我才是那个饿扁的人,刚才的晕眩可能也是过度饥饿引起的。
他假装没事,把米团拿给我。
「吃一点吗?」
我闻到和帐蓬里及昨晚相同的酥油味,虽然很饿,但是我不想吃。
而且这是用手抓的,真不卫生。
「我宁愿吃生肉乾。」
他不理我,一口吃下米团。
「这是纯青稞炒出来最棒的糌粑,和著酥油抓几下,就可以吃了。」
他继续在袋子里抓著,这次他加入一些别的东西,然後故作袖秘地看看我。
他抓出米团揉成小小的球体,然後在上面捏起两个尖尖的三角形,中间贴上两个小圆点,又在下面贴上一小团米团。
「像不像小兔子?我在餐厅里见过这种形状的包子,不过是用面粉做的。」
我有点食欲了,但是还是觉得怪怪的。
「这是甜的。」札西进一步鼓励我。
我接过小兔子,用舌头舔一下,嗯!真的是甜的,也许可以试试看。
他看我愿意吃了,於是又开始他的手工艺。
这次他说他捏的是一只小小鸡。
我很想说不像,因为只是比小兔子少了两只耳朵罢了。
管他的,我接过来吃掉。
後来,他接连涅出了小牛、小马,最後还说他捏出了个汉堡。
其实都是一个样子,什么都不像。
我们坐在草地上,我只能幻想是在野餐,才能刺激一点进食的念头。
「用糌粑做成的小东西叫食子,是礼佛用的,我第一次做,平常的话,没这么麻烦,抓来就吃。」
他喝他的酒,我喝我的奶茶配食子。
「我不喜欢酥油。」
「我会想办法,现在你先将就吃一点,才有体力撑到营地。」
「我记得我没有离开帐蓬太远,现在回去就好了。」
「他们早已经出发到下一个营地去了,我去找马的时候,和大家约好,在新的营地会合。」
如果他坚持不让我走,我也没有办法,但是到了营地,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会遇上可以沟通的人,我不能再忍受他对我的压迫,再留下来,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手段戏弄我,总之,多一个人就多一次机会。
「什么时候会到?」
「我们要抄近路,才能赶上,如果你的体力可以支撑,现在出发,天黑前应该就会抵达。」
「我们现在就出发!」
第五章
如预期的,我们出发翻过一个山头之後,在天黑前到达扎营的林卡。
这是一个广大的高原,由高处往下看,遍地是成群的牛羊及帐蓬。
因为接近傍晚,落日的余晖,从草原的边缘反射到蓝天上,形成闪亮的金黄色霞光,与青绿的草原紧密连接,无边无际,非常壮观。
我的体力被札西压榨得一滴不剩,只能勉强倚在马背,被驮著前进。
我们骑得马比平地矮小,脚程很快,适合在山路间行走。
大部份的时间,我都坐在马背上,赶起路来,不会太累,可以悠闲的欣赏高原浩瀚的风光。
但是在山上,我发现了一件让我不太愉快的事,所以到了林卡之後,我只顾著自己休息,外界所有的一切我全都不想理会。
札西四处捡来一些牛粪,准备生火。
「拉姆,坐过来一点,到了晚上会很冷。」
札西说得每一句话,在我听起来都十分刺耳。
「你到底把我的衣服拿去哪里了?」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的衣服全都破了,早就被我去了。」
「至少我贴身的衣服还在,该不会也破了吧?」
看不惯他一副没有发生什么事的模样,我一定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有了藏袍,不必穿内衣也没有关系,何必介意?」
「我非常介意!为什么你穿著长裤,我却没有?」
对於我的逼问,札西只是露出牙齿,笑而不答。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的藏袍底下,什么都没穿,走路的时候还好,可是骑马就很麻烦,当他假借刮胡子的名义,刮净我全身之後,情况更糟,因为只要一坐上马,一步一步随著马背上下起伏,跨坐的部位就变得非常敏感。
尤其是上坡路段,我必须倾身靠近马颈,使下半身贴紧马鞍,保持平衡,但是这个姿势,让我的重要部位和马背间完全密合,之前他手指按压的柔软处,就会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到了山顶,我已经欲望高张,再也走不下去,只好要求休息。
札西看穿我的尴尬,不但不给我喘息的机会,还在山顶,让我面对数十个帐蓬,居高临下的,又达到一次高潮。
我永远忘不了当他吞下我的欲望之後,得意狂笑的表情。
那是我这辈子最羞愤的时刻。
※※※
我被一阵热闹鼓噪的声音吵醒。
昨晚,札西保证不碰我,要我好好休息,所以我睡了一夜好觉。
我没有手表,不知道时间,只知道帐蓬外艳阳高照。
我钻出帐蓬,看到其他帐蓬里的人,全都跑出来,围著圈圈唱歌跳舞,非常热闹。
札西远远端来一碗水,喜孜孜地冲著我笑。
「拉姆,吃药。」
「好端端的吃什么药?」
「别忘了你的高山症,你的呼吸正常吗?」
我偷偷深呼吸,的确还是有胸闷的感觉。
「现在你想到我的身体了?昨天怎么没有一点点的同情心?」
札西把一颗黑色的药丸放在我的掌心。
「我一直想著你的身体,你是要自己咬碎?还是要像之前那样喂你?」
他意有所指的刺激我的记忆,真下流。
我马上拿起药丸,丢进嘴里。
「别吞下去,要咬碎。」
「这是什么?」
「珍珠丸,是七十种珍贵的草药浓缩制成,专治高山症。」
「光是珍贵的就有七十种,就好像说我有七十个老婆,每一个都很疼爱一样,不合逻辑。」
「是真的都很珍贵,每一种药材都取之不易,为了携带方便,还得浓缩成药丸。」
札西看著我,直到我喝完最後一滴水,才放下心来。
跳舞的藏人距离我约有十步远,周围打鼓弹琴的声音清楚地传来。
「他们在庆祝什么?」
「这段时间是一年一度的雪顿节,原本是藏民对僧侣布施的期间,後来就衍生成晒佛节,有时会有藏戏可以欣赏,不过因为是在山上,所以大家简单庆祝一下。」
跳舞的人群中,每个人穿戴新衣新帽,堆满笑脸。
男的身穿黑白色系的服装,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