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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光明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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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陆应诺南曰出也从此开解即礼谢洎南泉入寂院主问曰大夫何不哭先师陆曰院主道得即哭院主无对。
  宝昙曰谓三圣人之道一也是未出古今性理之域尽却性理乃可造吾佛祖之宫佛祖虽曰同宫其实各梦庄周之言曰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是得老聃之道僧肇圣师也著书曰天地与我同根万物与我一体虽取周语而能造极躐周数等矣陆亘儒者于肇公之言若有省焉一日谓泉曰肇法师也甚奇怪解道天地与我同根万物与我一体愚谓非肇公奇怪寔亘之奇怪使世若无祖师则三圣人之道如是而止三家之见如是而极赖吾南泉裂开面门放出三目指庭前花谓陆亘曰大夫时人见此一株花如梦相似须是此老野狐精也三人之见譬如椽烛南泉犹一豆之火也得此火然后三人之见一点俱明自是南泉如白日之青天不较矣瓶鹅之问岂非最后见王老师者欤。

  池州甘贽行者

  行者一日入南泉设斋黄檗为首座行者请施财座曰财法二施等无差别甘贽曰恁么道争消得某甲嚫便将出去须臾复入曰请施财座曰财法二施等无差别甘乃行嚫又一日入寺设粥仍请南泉念诵泉乃白椎曰请大众为狸奴白牯念摩诃般若波罗密多甘拂袖便出南泉粥后问典座行者在甚么处座曰当时便去也泉便打破锅子雪峰和尚来甘闭门召云请和尚入雪峰隔篱掉衲衣过去甘开门便礼拜有住庵僧缘化什物甘曰有一问若道得即施乃书心字问是什么字曰心字又问妻甚么字妻曰心字甘曰某甲山妻亦合住庵其僧无对甘亦无施又问一僧甚么处来曰沩山来甘曰曾有僧问沩山如何是西来意沩山举拂子上座作么生会沩山意曰借事明心附物显理甘曰且归沩山去好。
  宝昙曰甘贽庞翁季孟间人也贽简而峻翁辩而富观其礼拜王老师则又烈如庞翁暨南泉打破粥锅大似贼过后张弓也闭门而召雪岭是用定龙蛇擒虎兕之机不是雪峰几遭其手龙象蹴蹋非驴所堪其斯人之谓欤。

  永泰灵湍禅师嗣法


  五台山秘魔岩和尚

  师常持一木叉每见僧来礼拜即叉却颈曰那个魔魅教汝出家那个魔魅教汝行脚道得也叉下死道不得也叉下死速道速道学徒鲜有对得者一日霍山通和尚相访才见便撺入怀里师拊通背三下通起拍手曰师兄三千里外赚我来三千里外赚我来便回。

  湖州祇林和尚

  师每叱文殊普贤皆为精魅手持木剑自谓降魔才见僧来参便曰魔来也魔来也以木剑乱挥归方丈如是十二年后置剑无言僧问十二年前为甚么降魔师曰贼不打贫儿家十二年后为甚么不降魔师曰贼不打贫儿家。
  宝昙曰秘魔祇林昆弟也见荆州老湍湍见马大师大师出弟子一百三十九人名字皆见于书而机缘可考者七十五人而已湍无机缘有二子为机缘以二子机缘则湍无佛法知见可知二老不负其师岂忍负学者也。

  幽州盘山宝积禅师嗣法


  镇州普化和尚

  师事盘山授以真诀而佯狂出言无度乃于城市冢间唯振一铎曰明头来明头打暗头来暗头打四方八面来旋风打虚空来连架打一日临济令僧捉住曰总不恁么来时如何师托开曰来日大悲院里有斋僧回举似临济济曰我从来疑着者汉自是凡见人无高下皆振铎一声时号为普化或将铎就人耳边振之或拊其背有回顾者即展手曰乞我一文钱非时遇食亦吃尝莫入临济院吃生菜济曰这汉大似一头驴师便作驴鸣济谓直岁曰细抹草料著师曰少室不识金陵又再来曰临济一只眼到处为人开师见马步使出喝道师亦喝道作相扑势马步使令人打五棒师曰似即似是即不是师尝于阛阓间摇铎而唱觅个去处不可得时道吾遇之把住问曰汝拟去甚么处师曰汝从甚么处来吾无语师掣手便去临济一日与河阳木塔二长老在僧堂前坐正说其每日在街市掣风颠知他是凡是圣师忽入来济便问汝是凡是圣师曰汝道我是凡是圣济便喝师以手指曰河阳新妇子木塔老婆禅临济小厮儿却具一只眼济曰贼师曰贼贼便出去。
  宝昙曰此老在先师会里时已有此样始终入过量境界世人乌得而知之唯临济知之如云龙相从风虎相依堂前驴鸣两度叫赋是用大悲院里时节也至游戏聚落不妨成就逝多国土摄取同行众生如世尊言唯除命终阴有遗付此老殆不孤此嘱也如寒山子拾得丰干辈皆知其为西方圣人独普化不知其自何方而来保持密因不肯轻泄此又一重身语秘密也。

  归宗常禅师嗣法


  新罗大茅和尚

  师一日上堂云欲识诸佛师向无明心内识取欲识常住不凋性向万物迁变处识取僧问如何是大茅境师曰不露锋僧曰为甚么不露锋师曰无当者。
  宝昙曰非谓无明心内别有诸佛师万木迁变处别有常住不凋性但得无明心破则诸佛师自在其中见得万木迁变处分明则常住不凋性亦在里许恁么说话唤作死马医。

  五台智通禅师

  师自称大禅佛初在归宗会下忽一夜连叫曰我大悟也众骇之明日归宗上堂众方集宗曰昨夜大悟底僧出来师出曰某甲宗曰汝见甚么道理便言大悟试说看师曰师姑元是女人作宗异之师便辞去宗门送与提笠子师接得笠子戴头上便行不回顾后居台山法华寺临终曰举手攀南斗回身倚北辰出头天外看谁是我般人。
  宝昙曰智通半夜获贼无人究竟直得归宗黎明勘证然后并赃获之所谓架上青毡吾家旧物何为反堕贼手乃知今日之贼昔日先民也何以言之举手攀南斗回身倚北辰此岂流俗所能至哉学者亦有识贼而不能获赋有能获贼而又非正贼直似智通庆快一回方称平生。

  前沩山灵祐禅师嗣法


  袁州仰山慧寂禅师

  师初参沩山遂升堂奥祐问曰汝是有主沙弥无主沙弥师曰有主祐曰在甚么处师从西过东立祐器之垂示师问曰如何是真佛住处祐曰以思无思之妙返思灵焰之无穷思尽还源性相常住事理不二直佛如如师于言下顿悟后参岩头头举起拂子师展坐具头拈起拂子置背后师将坐具搭肩上而出头云我不肯汝放只肯汝收又参石室问曰佛与道相去几何室曰道如展手佛似握拳乃辞室门送召云子莫一向去已后却来我边韦宙就沩山请一偈山云觌面相呈犹是钝汉岂况形于纸笔乃就师请师于纸上画圆相注云思而知之落第二头不思而知落第三首一日随沩山开田问曰这头得恁么低那头得恁么高祐曰水能平物但以水平师曰水也无凭和尚但高处高平低处低平祐然之有施主送绢至师问曰和尚受施主如是供养将何报答祐敲禅床示之师曰何得将众人物作自己用祐忽问师甚么处来师曰田中来祐曰田中多少人师插锹而立祐曰今日南山大有人刈茅师举锹而去师牧牛时首座问百亿毛头狮子现师不答归侍立首座上问讯师举前话问云适来道百亿毛头狮子现岂不首座语曰是师曰正当现时毛前现毛后现首座曰现时不说前后师乃出祐曰狮子腰折也师与沩山行次乌衔一红柿堕前沩山将与师师接得以水洗了却与沩山山曰子什么处得来师曰此是和尚道德所感沩山曰汝也不得空然即分半与之师后住仰山上堂云汝等诸人各回光返顾莫记吾言汝无始劫来背明投暗妄想根深卒难顿拔所以假设方便夺汝粗识如将黄叶止小儿啼有什么是处亦如人将百种货物与金宝作一铺货卖秖拟轻重来机所以道石头是真金铺我这里是杂货铺有人来觅鼠粪我亦拈与它来觅真金我亦拈与它时有僧问鼠粪即不要请和尚真金师云啮镞拟开口驴年亦不会僧无对师云索唤则有交易不索唤则无我若说禅宗身边要一人相伴亦无岂况有五百七百众耶我若东说西说则争头向前采拾如将空拳诳小儿都无实处我今分明向汝说圣边事且莫将心凑泊但向自己性海如实而修不要三明六通何以故此是圣末边事如今且要识心达本但得其本不愁其末他时后日自具去在若未得本纵饶将情学他亦不得汝岂不闻沩山和尚云凡圣情尽体露真常事理不二即如如佛因归沩山省觐祐问曰子称善知识争辨得诸方来者知有不知有有师承无师承是义学是玄学子试说看师曰慧寂有验处但见诸方僧来便竖起拂子问伊诸方还说这个不说又云这个且置诸方老宿意作么生祐叹曰此是从上宗门中爪牙祐问大地众生业识茫茫无本可据子作么生知得它有之与无师曰慧寂有验处时有一僧从面前过师召之曰阇黎其僧回首师曰和尚这个便是业识茫茫无本可据祐曰此是狮子一滴乳迸散六斛驴乳僧问法身还解说法也无师曰我说不得别有一人说得僧曰说得底人在甚么处师推出枕子沩山闻云寂子用剑上事师一日从沩山法堂前过沩山见曰若是百丈先师子须吃痛棒始得。
  宝昙曰宗通说通真佛祖位中事沩仰父子亲执一臂而至此已复欲左提右挈而超佛祖之外岂不伟哉虽然亦当论天资刚建纯粹之何如自古粹能保家刚能破家是理之必然也德山临济乃破家之子沩仰父子真保家之儿保则不免骎骎而入于微破则然后能有所建立此势之必然也仰山一日自沩山法堂前过沩曰若是百丈先师子须吃痛棒甚矣似吾德山临济及其父子相与穷诘则又复返其宗究其平生奔轶绝尘如田中插锹推出枕子是皆用剑刃上事余皆不出信位人位中也寂据师位归觐其师父子辩论善知识为人端倪有从上宗门中爪牙师子一滴乳之旨亦万世不拔之论也父之爱子自幼稚而至成立钟爱之心未尝斯须或忘至是则可使保家虽瞑目无憾矣愚有所感激故于沩仰父子而发之云。

  邓州香严智闲禅师

  师初参沩山祐禅师欲发其智光遂谓曰吾不问汝平生学解及册子上记得者汝未出胞胎未辨东西时本分事试道一句来吾要记汝师懵然无对沉吟久之进数语陈其见解祐皆不许师曰却请和尚为说祐曰吾说得是吾见解于汝眼目何有益乎师遂归堂遍捡所集无一句可将对乃自叹曰画饼不可充饥于是尽焚之曰此生不学佛法也且作个长行粥饭僧免役心神遂泣辞沩山抵南阳忠国师遗迹憩焉一日因山中芟除草木以瓦砾击竹作声俄失笑间廓然自省遽归沐浴焚香遥礼沩山赞云和尚大悲恩逾父母当时若与我说却何有今日事也乃述偈曰一击忘所知更不假修治处处无踪迹声色外威仪诸方达道者咸言上上机后住香严上堂云道由悟达不在言语况见密密堂堂曾无间隔不劳心意暂尔回光日用全功迷徒自背有问如何是香严境师曰花木不滋问如何是仙陀婆师敲禅床曰过这里来问如何是见在学师以扇子旋转示曰见么僧无语问如何是正命食师以手撮而示之问如何是无表戒师曰待阇黎作俗即说问如何是声色外相见一句师曰某甲未住香严时道在什么处僧曰恁么时亦不敢道有所在师曰如幻人心心所法僧问不慕诸圣不重己灵时如何师曰万机休罢千圣不携疏山在众作呕声曰是何言欤师问阿谁众曰师叔师曰不诺老僧那疏山出曰是师曰汝莫道得曰道得师曰汝试道看曰若教某甲道须还师资礼始得师乃下座礼拜蹑前问疏山云何不道肯重不得全师云饶汝恁么也须三十年倒屙设住山无柴烧近水无水吃分明记取后住疏山果如师记至二十七年病愈自云香严师兄记我三十年倒屙今少三年每食毕以手抉而吐之以应前记僧问如何是声前句师曰大德未问时即答僧问即是如何师曰即时问也僧曰如何是直截根源佛所印师抛下柱杖散手而去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今年霜降早乔麦总不收问如何是西来师以手入怀出拳展开与之僧乃跪膝以两手作受势师曰是什么僧无对问如何是道师曰枯木龙吟曰学人不会师曰髑髅里眼睛一日谓众曰如人在千赤悬崖口衔树枝脚无所蹋手无所攀忽有人问如何是西来意若开口答即丧身失命若不答又违它所问当恁么时且作么生时有招上座出曰上树时即不问未上树时如何师笑而已。
  宝昙曰欲漏不先除蓄闻成过误将闻持佛佛何不自闻闻此文殊大士为庆喜言之也闲之多闻不逮庆喜而未闻道之失小大略同闲在百丈时方英妙之年问一答十问十答百虽烛照数计皆它人之珍也一旦业风吹上沩峤平生活计扫地俱空即奋然下洞庭历襄汉卜南阳遗地居焉山云往来野鸟啁哳无复故时败人意事自是饥餐渴饮全承渠力它日击竹戛然作声父母未生已前消息呈露于是稽首沩山而作偈云一击忘所知更不假修治之语自是如来禅祖师禅流布诸方矣如来禅阃内之事也祖师禅阃外之事也故曰阃以内天子制之阃以外将军制之暮年上树之机又非如来禅祖师禅之所牢笼也。

  杭州径山洪諲禅师

  师初参云岩机缘不契造沩山蒙滞顿释自会昌沙汰以还咸通六年为径山第三祖僧问掩息如灰时如何师曰犹是时人功干僧曰干后如何师曰耕人田不种僧曰毕竟如何师曰禾熟不临场僧问龙门不假风雷势便透得者如何师曰犹是一品二品僧曰此既是阶级向上事如何师曰吾不知汝有龙门僧问如霜如雪时如何师曰犹是污染曰不污染时如何师曰不全色许州全明上座曾问石霜一毫穿众穴时如何石霜云直须万年后问万年后如何石霜云登科任汝登科拔萃任汝拔华后问师云一豪穿众穴时如何师曰光靴任汝光靴结果任汝结果僧问如何是长师云千圣不能量问如何是短师云蟭螟眼里著不满其僧不肯便去举似石霜霜云只为太近实头僧云如何是长霜云不屈曲云如何是短霜云双六盘中不喝采佛日长老访师问曰伏承长老独化一方何以荐游峰顶佛日曰朗月当空挂冰霜不自寒师曰莫便是长老家风否佛日曰峭峙万重关于中含宝月师曰此犹是文言作么生是长老家风曰今日赖遇佛日佛日却问隐密全真时人知有道不得大省无辜时人知有道得于此二途犹是时人升降处未审长老亲道自道如何道师曰我家道处无个道佛日曰如来路上无私曲便请玄音和一场师曰任汝二轮更互照碧潭云外不相关佛日曰为报白头无限众此回年少莫归乡师曰老少同轮无向背我家玄路勿参差佛日曰一言定天下四句为谁留师曰汝言有三四我道其中一也无后得其子米岭垂示曰莫过于此僧问未审是什么物莫过于此米曰不出是其僧后问长庆为什么不出是长庆云汝拟唤作什么。
  宝昙曰机轮是不拨而自转者也古人以虚空大地为机轮斡旋自在以金圈栗棘为机轮游戏吐吞故机轮是运载学者至佛法大海之具是推毂迷流出生死道径之具故机轮不可一日无也或曰如俱胝打地辈又安用机轮哉是殆不知二老机轮如干将如镆鎁其锋不可当当者必死是此机轮也諲公向上关棙拨最初机轮如旋风如火轮不知当时死于其手者几何人哉独其子米岭师有一语见于书已无諲之手难哉。

  福州灵云志勤禅师

  师初在沩山因见桃花启悟乃曰三十年来寻剑客几逢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沩山览偈诘其所以然与之符契沩山曰从缘悟达永无退失善自护持后僧举到玄沙沙曰谛当甚谛当敢保老兄未彻众疑此语玄沙以问地藏恁么道汝作么生会地藏云不是桂琛即走杀天下人师返闽川示众曰诸仁者所有长短尽至不常且观四时草木叶落花开何况尘劫来天人七趣地水火风成坏转轮因果将尽三恶道苦毛发不添减唯根带神识常存上根者遇善友申明当处解脱便是道场中下痴愚不能觉照沉迷三界流转生死释尊为伊天上人间设教证明显发智道汝等还会么时有僧问如何得出离生老病死师曰青山元不动浮云蜚去来问君王出阵时如何师曰春明门外不问长安僧曰如何觐得天子师曰盲鹤下清池鱼从脚下过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驴事未去马事到来问未输玄旨再请垂示师曰彩气夜常动精灵日少逢长生问混沌未分时含生何来师曰如露柱怀儿曰分后如何师曰如片云点太清曰未审太清还受点也无师不答曰恁么即含生不来也师又不答曰直得纯清绝点时如何师曰犹是真常流注曰如何是真常流注师曰如镜长明问向上更有事在否师曰有问如何是向上事师曰打破镜来与汝相见问如何是西来意师曰井底种林檎问学人不会师曰今年桃李贵一颗直千金问摩尼珠不随众色未审作什么色师曰白色恁么即随众色也师曰赵璧本无瑕相如诳秦主问君王出阵时如何师曰吕才葬龙耳问其事如何师曰坐见白衣天曰王今何在师曰莫触龙颜。
  宝昙曰或云灵云见桃花悟道亦适然耳愚尝诵其三十年来寻剑客几回叶落又抽枝之语知其得道艰苦倍于常人不学者以为苟然唯学者然后知其难也对长生混沌未分之问道眼精莹如克家者流严而少恩所以正名定分者毫厘不可忽愚于两不对之旨故有是言或曰闻声悟道见色明心为灵云之旨是刻人粪为旃檀形也殊不知一笑粲中虚空为之扑落须弥为之起舞玄沙云谛当甚谛当敢保老兄未彻在尽大地人性命总在此老手里今时人昧却当阳一箭不为玄沙碍塞却被桃花热瞒所谓痴人面前不得说梦。

  晋州霍山和尚

  师因仰山一僧到自称集云峰下四藤条天下大禅佛参师乃唤维那打钟著大禅佛骤步而去师闻五台秘魔岩和尚凡有僧到礼拜以木叉叉著师一日访之才见不礼拜便撺入秘魔怀里秘魔拊师背三下师起拍手云师兄一千里地赚我来便回。
  宝昙曰走大禅佛勘秘魔岩便有折冲千里气象秘魔叉下死却多少英衲才放下叉子便不奈一僧何重新拈起叉子来尽大地人却不奈一霍山何也。

  襄州王敬初常侍

  常侍视事次米和尚至常侍乃举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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