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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黑心 作者:徐大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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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姆的个性充分显露出来,她拿过钱,都没看主人一眼,一句话也没说,昂首挺胸地走出去,很是傲气的样子。 
    “保姆怎么啦?”海建设问。 
    “让她看着宋雅杰,大大糊糊,让人溜走。”陈慧敏说。 
    既然保姆已经走了,说什么也没意义。眼前最打紧的是找海螺,他说:“天下着雨,宋雅杰能去哪里?” 
    “肯定要逃到天涯海角,隐藏起来。”陈慧敏说,“去哪儿找啊。” 
    “那怎么办?” 
    “我知道怎么办啊?” 
    夫妇俩思考找宋雅杰,如何找没好办法。 
    “不能报案。”海建设首先提出,不能惊官动府。海螺的来路特殊,国家对于买卖、公开征集精子、卵子明令禁止的,借卵是违法的。 
    保姆说报案,陈慧敏立即否决。此事公开,借卵生子成为头号新闻,总不是光彩的事,它涉及到医学科学、法律、道德诸多方面。更重要的关乎丈夫的前途。竞争安监局副局长的位置到了关键阶段——组织考察,此时借卵生子大白真相,对海建设很不利。可是,宋雅杰带走海螺,不找她肯定不送还。就这样拱手送海螺给她? 

    陈慧敏走到了十字路口,心里极矛盾,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孩子,舍其谁?两难选择,多难她必须做出选择,残酷的现实决定的,无法折衷。 
    “我们私下找找。”海建设说。 
    “不通过警方,靠我们身单力薄的去找,大海里捞针啊!”陈慧敏说。 
    她说的很实际,宋雅杰既然绝情带走孩子,就想自己要。排除敲诈的可能,如果是敲诈就好了,海家希望是敲诈。出钱,出多少钱财都成,哪怕倾家荡产,只要换回海螺在所不惜。 

    “不找啦。”她说。 
    “不找啦?”他惑然。 
    “找也找不到,我们没精力全国各地去找。”陈慧敏冷静下来,找宋雅杰不比登天易,她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一行动就可能被外人知道,这样对你影响不好。” 

    “为找海螺,我宁可不当副局长。” 
    “你可不能放弃,一定要当上啊!”陈慧敏忍痛说这样话的。海螺,制造她前和出生后还不一样,她爱这个孩子,九个月的血脉交融,两个生命不可分割。 
    “慧敏,”海建设动情地说,“你为我做出的牺牲太多,太多。” 
    “我们是夫妻啊!” 
    是啊,夫妻意味着风雨同舟。 
    “你喜欢孩子,爱海螺胜过自己的生命。我不当那个官又怎么样,继续做我的科长,等待下一次机会。” 
    “仕途多变,一步赶不上,就步步赶不上。”陈慧敏说。 
    一个女人的刚强,看她在大是大非面前表现优秀,不儿女情长。陈慧敏当属这样女人。 
    海建设过关斩将,一路拼杀坐上副局长的座位。他赶回家报喜讯,陈慧敏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呜呜大哭。 
    “慧敏……”他感觉她不是乐极生悲。 
    “我想海螺。” 
    想海螺,一年中她经常哭湿枕头。丈夫在身边她不哭,强颜微笑,从不提海螺一个字,像压根就没这个孩子一样。她如此,光靠毅力不成,要忍着揪心的痛。 
      第十一章生命守候(7) 
    海螺生日这天,她独自打车到鲇鱼河边,将事先准备好的生日蛋糕放在沙滩上,拾两只贝壳代替蜡烛没去点燃,放在蛋糕上。 
    “海螺,海螺!”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声声呼唤。 
    那时鲇鱼河水流淌很急,呜呜咽咽。 
    嗞!嗞!嗞—— 
    一只水獭母亲呼喊它丢失的幼崽,其声凄怆。也许凶猛的鲇鱼食了它的孩子,也许给狼吃掉,但是水獭母亲始终抱着幼崽一时走失,迷失了回家的路,它用叫声给幼崽指引方向…… 

    嗞!嗞!嗞!!! 
    陈慧敏心底的呼唤和水獭母亲的喊声融会在一起,向苍茫的世界召唤她们的孩子。 
    嗞嗞声音渐弱,水獭母亲沿着河流寻觅,远去。 
    陈慧敏随水獭母亲远去的心重新回到沙滩,那时风将贝壳吹响,尖细的声音像个婴儿委屈的哭,她怦然心动。 
    “别哭,海螺!”陈慧敏双手伸向空旷,抱起孩子紧紧搂在怀里,把乳头塞进她的嘴里,海螺吮奶很有力。做母亲的喂奶时刻最惬意。 
    海螺不哭了,在母亲怀里她不哭。 
    鲇鱼河边给海螺做生日过去半年,海建设如愿以偿当上安监局副局长,听到这个消息,陈慧敏悲喜交加,悲大于喜。 
    “我想海螺!”她反复哭诉。 
      第十二章变幻罪爱(1) 
    49 
    返回盘山前,海小安对宋雅杰做深一步调查。警方追捕她多年,始终不见踪影,发现了她的落脚点,怎能轻易就放过她。 
    “尤村长身上还有戏。”海小安说,“看得出他和宋雅杰有接触,而且是密切的接触。” 
    “亲密接触。”小王说。 
    海小安没反对小王的说法。他说:“还得跟尤村长谈。” 
    尤村长的确和宋雅杰有非正常接触,那是窥视白净净的女人许久后。此前,碍着郭德学没法靠近。 
    “郭德学像只狗。”尤村长心里恨恨的。 
    在乡下,狗的职责是看家护院。在尤村长的眼里,郭德学是只狗,忠实地守在宋雅杰身边,使尤村长没接近的机会。常言说,老虎有打盹的时候。可是郭德学这小子几乎睁眼睛睡觉。 

    愈难惦记到手的东西就愈惦记,桂花村的女人逃过尤村长的寥寥无几,据说没有。搞女人敢动手,耐心缠磨,再握女人想图希的东西,譬如权力、钱财,这些尤村长都占,外加他那张甲字型脸,在桂花村算是美男子。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此言演绎一下,宋雅杰在劫难逃。尤村长惦记上她,惦记得抓心挠肝。 
    宋雅杰病后,尤村长去看她,答应合作医疗给她治病前,她演戏朝他暗示什么,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调情,重新点起尤村长的欲火。 
    郭德学去镇上取药,尤村长翻墙进来。 
    那时宋雅杰躺在炕上,经郭德学细心照料,她病已见好,说话不很清楚,但能说话。 
    “村、村长。” 
    “黄河以南的女人我没碰过,你是。”尤村长敢对女人赤裸裸说欲望。 
    “我病着。”宋雅杰拉紧被角,身子尽量往里缩,像一只躲避天敌的软体虫子。 
    “你的脸挺新鲜。”尤村长靠近炕沿,说,“你是脑袋的病,不影响做那事。” 
    “我告诉郭德学。”她警告说,危急的时刻,宋雅杰口齿利索了。 
    “又怎样?” 
    “他说你要碰我就勒死你。”她恫吓道。 
    勒?尤村长倒吸口冷气。勒,使尤村长不敢放肆。郭家在全村人心里恐怖,就是这个勒。勒的事在郭家发生得太多。朝前说,郭德学的奶奶用马尾勒死瘫痪的爷爷;郭德学的爹,因老伴说出他扒灰,用苋麻绳勒死,公安来抓凶手,他又勒,这次勒出千古奇闻,勒得人们哭笑不得。他脱光衣服躺在茄子地里,用条细线绳,将男人的阳具勒上吊在茄杆上。 

    警察惊诧:“你干什么?” 
    郭德学爹说:“勒死它。” 
    警察说:“是你勒死人。” 
    郭德学爹说:“是它惹的祸,勒死它。” 
    尤村长朝后退了几步,仍不死心:“郭德学真这么说的?” 
    宋雅杰说:“反正他说勒死你。” 
    几十年,尤村长第一次空手而归。 
    “你对她的身份没产生过怀疑?”小王问。 
    “实话对你们说吧,没我的袒护,她呆不到今天。”尤村长说起一件旧事,“灯花到村后的哪一年记不清了,半夜郭德学来找我。” 
    狗把尤村长咬醒,村长家的狗牛犊子大,生人夜里别想进他家的院。 
    “村长,村长!”郭德学喊。 
    “深更半夜的……”尤村长出来,问。 
    “村长,你救救我呀。” 
    尤村长觉得莫名其妙,一下子想到郭家的传统:“咋地,你把灯花给勒死啦?” 
    “不是,我就是为她来求你的。”郭德学说,“以前没和你说实话,灯花不是自己来的,是我买来的。” 
    “你说啥,买来的?” 
    “五千元买来的。” 
    “那不是倒卖人口吗,犯法啊!”尤村长说。 
    “他们愿卖,我愿买,她愿跟我……” 
    “长话短说,找我去和公安求情,说你花钱买了个女人。”尤村长说,“那你可就鸡飞蛋打。” 
    “不是,我欠人贩子一千元,明早来要,我给不上他们就把灯花带回去。”郭德学实话实说。 
    “真麻烦。”尤村长往前迈了两步,那条大狗舔他的屁股,他问:“灯花愿不愿意走?” 
    “愿意走我就不来找你。” 
      第十二章变幻罪爱(2) 
    “我手头凑不够一千元。” 
    “哎呀,不是朝你借钱。”郭德学说人贩子明早来,取钱的地点在南坨子。 
    “你回去睡觉吧,明早我去会会他们。”尤村长说。 
    次日,南坨子上站着三个喘气的,村长、村治保主任和村长家的狗。对方两个人,发育不良的两个人。 
    “听说你来找郭德学要钱?”尤村长冷冷地问。 
    “他欠我们的钱?”来人说。 
    尤村长摸狗的耳朵,问:“什么钱?” 
    “是……是……”来人支吾。 
    “我替你们说,卖人的钱。”尤村长对治保主任说,“派出所的电话打通没有?” 
    来人一听派出所,撒腿就跑。 
    “嗾!送送他们。”尤村长嗾狗,它蹿出去,来人跑得更快,像只惊惶逃命的兔子。 
    同尤村长谈了半上午,海小安和小王离开了村子。 
    50 
    宋雅杰向车窗外望一眼,迅速闪过的标牌上写着前方500米盘山市区。她的心一下升悬起来。 
    十多年前她带海螺逃离盘山时,就没想还回来。警察一直在等她,这一点她心里十分清楚。可是为找郭德学,她甘冒被捕获的危险来盘山。 
    “德学出事啦。”宋雅杰想。 
    郭德学要去挖煤,她不同意。 
    “下私人小煤窑很危险。”她说。 
    “可我还得去。”郭德学坚持。 
    宋雅杰病好后,郭德学种了一垧地,她会编茓子,桂花遍地是高粱,不缺原料,编好茓子卖给粮库,日子过得不缺柴禾不缺米。 
    “够吃够用行啦。”宋雅杰挽留,“别去挖煤了。” 
    郭德学吭哧瘪肚说出挖煤的目的:“攒点钱,给丛众上学用。” 
    “人还没找到,你想得那么远。”宋雅杰说。 
    有一段,宋雅杰给病折磨得不想活了。她偷偷地把一根绳子藏在枕头下,寻找郭德学不在身边,上吊。 
    “死啊,你马上死啊!”有一天,郭德学发现了绳子,气恼地说,“你一死一了百了,丛众你还找不找?” 
    如此责备的话,戳她的心窝子。到郭家她就对他说了,自己有一个4岁女儿丢在盘山,警察追捕得急,没带出来。 
    “等风声过去,我们去找。”郭德学天真地说。 
    “能过去吗,我犯了滔天大罪。”宋雅杰自知罪孽深重,警察不会放过她,哀伤地说,“临死前,我能见上她一面,也就闭眼啦。” 
    “因此你不能死。”郭德学说。 
    丛众就是海螺,从海家逃出不久,海螺改姓丛,不是随心所欲的改名换姓,一次特别的变故。 
    宋雅杰抱着海螺登上火车,淡季车上人不多,她选择靠窗口的座位。行驶两个小时后,一男两女旅客坐到她的身边来。 
    一场阴谋在两个小时之前就开始实施了,一伙专门在火车上偷窃婴儿的人贩子,选定了宋雅杰这个目标。 
    偷婴儿和偷钱包不同,需要有些铺垫。首先出场的是一个年近30岁的田字型脸女人,她的切入点选得好。 
    那时海螺不停地哭闹,车厢里的环境她不太适应。 
    “她一定是饿啦。”女人说。 
    “是。” 
    “给她吃口奶吧。”田字型脸女人往宋雅杰前胸上瞟。 
    宋雅杰的前胸还是平原,两个坨子只隐隐约约。人贩子通过宋雅杰笨手笨脚地伺候孩子,身形不像做母亲的人,断定这孩子不是她的,至少不是她亲生。 
    忙中出乱,宋雅杰慌忙逃出来,带奶瓶却没带奶粉。车上有牛奶卖,但不是婴儿用的。 
    “我喂她一口奶吧。”田字型脸女人用下颏指下自己的胸,那儿的高山挺拔雄伟。 
    宋雅杰犹豫不决。 
    “我的孩子也这么大小……”田字型脸女人说明她处在哺乳期,奶水安全可靠。她说着伸出双手,做接孩子状。 
    宋雅杰不再犹疑,将海螺递给她,心存感激:“谢谢大姐。” 
    田字型脸女人撩起上衣如同掀起一张帘子,白茫茫一片上是白色的山峦,海螺有力地叼上去,雪山变了些形状。瞧那女人的奶水喂饱一头牛犊绰绰有余。精瘦的女人奶水却如此丰沛,令人惊奇。 

      第十二章变幻罪爱(3) 
    海螺吮奶很响,响得宋雅杰心里漾着幸福,她的脸禁不住红了。此刻平原上的坨子隐约发痒。曾几何时,她将豆粒似的乳头塞进海螺嘴里,想体验一下做母亲。 
    海螺咬了一口。 
    “哎哟!” 
    宋雅杰第一次做母亲很疼,这个记忆极深。 
    吃饱的海螺依恋山峰,田字型脸女人也没急于放下衣服,纵容海螺的小手拍打山峰。 
    坐在对面的一男一女目光一点都不含蓄,女人看女人也罢了,男人也在目不转睛,欣赏那片白。 
    宋雅杰猜不准他们三人的关系,总之是一起的。心里纯洁与否,没人去想。田字型脸女人也不回避,谁看谁不看随便。 
    海螺回到宋雅杰怀里火车已在夜色里穿行,车厢睡着了。稀稀拉拉的几个旅客成为附属物,没有生命的迹象。同田字型脸女人一起来的两人到邻座去睡,女的睡姿不至于让人恐怖,那个男的笔直睡,像一具僵尸,他要不是睡在车厢里躺在路边,你一定打110报警。 

    到了郑州天已大亮,巧的是那三人和宋雅杰同坐一辆长途大巴。对田字型脸女人产生好感不设防的宋雅杰,竟为巧遇而高兴。 
    “呀,你们也坐这趟车?”宋雅杰惊喜。 
    “谁说不是,缘分哪!”田字型脸女人说。 
    本来隔着几个座位,田字型脸女人和宋雅杰挨坐着的乘客说:“麻烦师傅换下座位,谢谢,她是我妹妹,带着孩子,我帮她照顾一下。” 
    “对号入座。”乘客不开面,摆动手里的车票。 
    “麻烦……”田字型脸女人继续商量。 
    “我是十八号。”乘客说。 
    “没人说不是十八号。”田字型脸女人说。 
    “十八号好呀,八,发……”乘客欣赏他的十八号。 
    田字型脸女人说坐车又不是摸奖,什么八发的。 
    “我的毛驴,愿从屁眼儿喂料。”乘客说最尖端的犊子(骂人)话,你说人家的毛驴,从嘴从屁眼儿喂料,外人还真干涉不着。 
    乘务员看不下去了,说:“这位老板,你看她们带孩子,行个方便,都是出门的勾当(事儿),互相帮助嘛!歌里怎么唱的,东北人都是活雷峰。” 
    “你的话我爱听,要是她也这么说,我早换给她。”乘客站起身,说。 
    “我代表全车乘客谢谢你,老板。”乘务员能说会道,帮助乘客挪行李架上的物品。 
    田字型脸女人如愿以偿地坐在宋雅杰身边,阴谋诡计顺利发展下去。她对宋雅杰说:“抱累了,我换你。” 
    “谢大姐。”宋雅杰感激。 
    海螺这一路表现极乖,不哭也不闹,安安静静地在宋雅杰怀里睡了一觉又一觉。也就因为海螺省事,宋雅杰倒困了,一次次磕头,撞了田字型脸女人的肩膀。 
    “我替你抱孩子,你眯一会儿。”田字型脸女人关怀说。 
    “哦,不用,能坚持。”宋雅杰凭毅力硬挺着。 
    “要不你喝点饮料,提提精神。”田字型脸女人说,罪恶脚步已迈出,“苹果汁,味道不错。” 
    宋雅杰无法拒绝举到面前的饮料,味道相当好。 
    “多喝点儿。” 
    “谢谢大姐。”落入陷阱了,她还诚挚地谢。 
    汽车在宋雅杰脑海里轰隆地奔驰,她的眼皮沉沉地睁不开,有千斤重的东西压着,再后来,她猛然地醒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没了神,表情就是笑,什么主意都没有啦。 

    小时候,奶奶吓唬她,说有拍花的,把什么东西往你额头轻轻一拍,你就乖乖地跟着走。 
    此时的宋雅杰,连辨别方向的能力都没有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人走了,反正已经不是坐在汽车上。夏季的田野除了绿还是绿,高粱谷子分不清。实在困的受不了,她倒地便睡。 

    睁眼,星光灿烂。 
    “啊,这是哪儿?”她猛然起身,湿漉漉的草地让她明白身处野外。接下去,她声嘶力竭地喊: 
    海螺!海螺—— 
    空荡荡的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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