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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战情录之三 袭风 by 云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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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袭风,冷静淡漠是他生存的唯一准则,
但在救了白彦海之后,这个标准一次又一次的被打破;
虽然主导他命运的巫之力提出警告,他仍然选择接近,
接近这个身分与他天差地远的华山派大弟子,
接近拥有与罗煞同样率直眼神的白彦海,
而巫之力的警告不会落空,
他再也无法将白彦海当做一般人看待……
如果不是真的在乎,如果不是没有他生命就失去意义……
身为十大恶人之徒的袭风、身为祈巫一族唯一后嗣的席君逸,
将一生只有一次、能够逆天而行的祈巫之术为白彦海施展,
这样的举动,是不是代表他再也离不开这个人?


前言


  话说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玩弄十七御史玩弄到乐不思蜀的某云,接到标榜某龙大人寄来的一封信,基于好奇心驱使,按下的鼠标左键。当场几个大字让某云倒在云脑键上,口吐白沫的反省好奇害死一只猫的真谛。  

  「请问袭风是攻还是受?」  

  ……虽然说某龙大人的问题,小的应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这个……在罗煞的书中,哪个字让大人觉得袭风是受了?  

  想当初某云回答的信誓旦旦,并且在不肯屈服的决心下重新挖出了被冷冻很久的袭风,大刀阔斧的砍掉之前写的东西,重新开篇,然后,堪称最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你不觉得袭风愈来愈像小受了吗?」友人某Sue挥舞着第一章的打印稿问,透过她甜美的笑脸,仿佛又看见自己在龙ㄟ大强烈气势下苦苦挣扎的笔战。  

  ……我没听见。  

  「他根本就是个受吧?」一个礼拜后,第二章打印稿在眼前上下晃动。  

  「别管他是攻还是受(逃避中),先告诉我这跟之前那版本比较起来怎么样?」某云拒绝接听不想听见的逼问,赖皮是作者的特权。  

  「这个啊,」一双大眼睛轻描淡写的瞥过来,「如果你之前那版真的能出书,那我会觉得你这么作者虚掉了。」云淡风清的一箭穿心。  

  有这么中肯的评语,我该哭还是该笑?!  

  这时候就要感激架空的编辑大人们之前退了某云的袭风初版,事实证明如果那版本真的能出书,某云会先讨厌自己……大大们,感谢啊!  

  无论如何,某Sue一向只说实话(大概吧),某云对这版本的袭风总算有点信心了——除了他愈看愈像受君以外,是愈写愈顺。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惊心动魄的写稿过程:  

  「云,你这篇小说我看得懂耶!」  

  好兴奋的笑容,好无辜的口气,好邀功的眼神……但是某C,你真的觉得这样我该高兴吗?看得懂,这是褒还是贬?!响应她的是当场石化的猫。  

  经过百转千回,总算知道某C看不懂武侠小说,而这乍看之下还可以唬家中爹娘是武侠小说的袭风,很荣幸成为某C第一本看得懂的武打小说。  

  ……  

  「你自己要注意喔,不要把用句跟场太过重复,这是有些作者的通病。」主人回川一句话,让某云在计算机前忙了两天删除一些常常重复的联接词。  

  谢谢你的提醒啊,主人,爱你的猫。  

  ……  

  然后另一位中文系的大忙人,晴,在某云期末考前寄了一封标榜「不用急着回信,考完试约出来谈」的问题集给某云,内容包括所有她认为袭风内文有问题、不合理、连接不顺、略嫌不足……的地方。  

  说句公道话,亲爱的晴,你当真以为,我看到这封信还能念书吗?虽然寒假把你抓出来,强迫你榨干脑汁帮我想点,你也的确贡献了不少好东西,甚至帮我校稿,外加幸灾乐祸的嘲笑我爆字数,但这些都不能磨灭我在期末考前一天盯着计算机发呆的事实啊!  

  罚你把说好要给我的文交出来!说好了喔!  

  ……  

  另外特别感谢所有帮某云校稿的专用校稿大师,辛苦你们一人看十一多万字……怂恿人家爆字数的后果就是眼睛脱窗吧  

  ……  

  在写袭风的过程中,陆陆续续碰到很多看过罗煞的大人们,有的在架空的留言版留言,有的跑到某云的报台来玩,有的寄信给某云,内容有打气、有跟某云分享他们阅读后的感觉,有跟某云说他们觉得不足的地方……这些都让某云受宠若惊,常常一个人看着计算机屏幕傻笑,毕竟以一个菜鸟新作者来说,这种情况是某云想都不敢想的。谢谢大大们啰,如果你们没有跳过某云的前言,就可以看到某云的感谢(笑)。  

  最后,希望大大们会喜欢这本书。  
 
 
 
 楔子 


  传说江湖上有个叫「恶人榜」的东西,原为正道人士和官府缉捕的榜单,但不知何时竟变了调。邪道份子反视登上恶人榜为天大荣耀。  

  是以数百年来腥风血雨,刀光剑影,他们无恶不作只为了在恶人榜上争相占有一席之地。  

  在时光流逝中,一个又一个大恶人更是被谣传的丧尽天良。如今,同时排上恶人榜的前十人正在商讨着谁才是真正的恶人榜之首。  

  他们打了七年,斗了十年仍分不出个优胜劣败,最后为了不要过于消减自身力量而便宜了在旁伺机而动的正道人士,他们决定要收个徒弟,倾他们毕生所学的武功教导他,把他教导成一个真真正正的大魔头,然后看谁可以干掉那个徒弟,谁就是恶人榜之首。  

  可是,说的简单做的难,要找一个资质奇佳、领悟力高的徒弟并没有那么容易,而且为了公平起见,他们决定多找几个徒弟——以免一个徒弟死了就没了,这样要其它还没大展身手的人怎么办?!  

  为此,他们在武林上掀起了一场残虐屠杀,不计一切代价的血洗数个村庄,从江南杀到江北,终于在半年后找到四个三岁左右的男童,花了八年教导男童们学尽他们的武学,再花四年和男童们对打好磨练他们的实战经验。  

  等到男孩们到了志学之年,已经是江湖上难有敌手的狠角色了。  

  打从十三岁起便由各个师父带着与各大派好手周旋,先后挑了大小名门正派的师兄弟四人在江湖上已是恶名响叮当。人人惧怕他们、憎恨他们,仅仅一年之内他们的凶残传遍大江南北,令人闻之色变。  

  他们没有名字,仅有十大恶人给他们的称呼,分别是——  

  血魄,一头暗红色长发总是随性披散,个性阴险、狡诈、多变,并善于隐藏自己的思绪。平时总是一脸慵懒淡笑,却在谈笑中将对手生吞活剥。擅使毒蛊。  

  罗煞,拥有比女人更柔媚的长相和乌亮的及腰长发,是四名师兄弟中唯一被培养成「药人」的一个人,性情激烈从不掩饰,动手往往顷刻间尸陈遍野。擅使剑。  

  袭风,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性好青色衣衫,淡漠是他人格中最大的特质,「弱肉强食」是座右铭;「绝对不动情」是生存准则。擅使暗器。  

  绝魂,狂妄残酷、邪佞嚣张,曾因反抗十大恶人而被毁了左眼,却因此锻炼出超凡的耳力,右眼冰冷的眼神是十年如一日的未曾改变过。擅使刀。  
 
  

 第一章  
  

  空地上,一个约莫十岁的男孩双脚被铁链限制在钉入地底的木桩上,无法移动分毫。  

  一米外,外表文弱却满脸邪气的男人双手不断挥舞出无数诡谲的手势,数不清的夺命暗器包含所有角度往男孩身上射出。  

  男孩没有迟疑的同样扬手,射出暗器,一一将直逼眼前的各种凶器打落。  

  但他无论是巧劲、眼力,还是内力都尚不及男人,漏打的暗器和无法打落的尖锐,无情的将他割伤贯穿,鲜血沿着他的身躯滴落,在黄土上积成水洼……  

  跟同龄的孩子不一样的是,他没有发出任何痛哼或是呻吟,只是咬紧牙关,死盯着男人的双眼和双手,判断下一波暗器的攻击方向。  

  因为过往的经验让他知道,呻吟也只是让自己更惨,还不如多花点心思想办法减少自己的伤势继续增加。  

  注视着男孩的眼神,「幻盗」齐豫龙满意的扬了扬唇角。  

  他非常满意男孩在初期的慌乱后,那种逐渐超越生死的冷静和对于未知的痛苦没有一丝恐惧的眼神。  

  这样才不枉费他用各种手段,无数次将男孩逼入死亡和痛苦的深渊……  

  冷静,绝对的冷静,就算是在死亡关头也不能有一丝慌乱,这就是他要教导男孩的生存法则——用切身之痛和鲜血来教导!  

  男孩咬紧下唇,不让失血的昏眩迷惑眼神,努力辨别每一支暗器的走向,开始学会分清楚出手的先后顺序。  

  射向要害的优先排除,会严重危害身体行动的次之,至于只会割裂皮肤或贯穿无关紧要的部分的暗器,就不用太在意了。  

  在这场对男人而言只是一个游戏的虐待中,活下来,是他唯一的目标。  

  ……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微风被冷风取代,冷风被热风驱逐,日子是一年一年的在过。  



  当男孩成为少年,他开始逐渐体悟到,就算不甘心,他的父母族人的死亡,对整个世界一点影响都没有。在这残酷的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也只有他……  

  他不想死,所以他必须活下去!觉悟的瞬间,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神逐渐在改变。  

  曾经淡然却温柔的眼神开始被冷漠和冰冷取代,痛苦和慌张消失了,继而浮现的是不在乎和野兽般的求生意志……  

  鲜血和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习惯,恐惧和慌乱在无意识时,已化作麻痹。  

  他的暗器功夫愈来愈好,杀人手段愈来愈俐落,心思愈来愈沉着、愈来愈冷静……最后,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在他深遂的瞳眸中驻足超过瞬息之间。  

  他开始像是放弃一切,又像是在等待什么。只有偶尔,当他抬头仰望被清风吹抚的树梢时,那抹对于解脱的渴望会从他眼底闪过。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多年以后,他亲手除掉「幻盗」齐豫龙。  

  「怎么……可能……」还记得,曾经百般折磨他的男人不敢置信的眼神。  

  「你不够冷静。」还记得,他是这么回答的。  

  最后,那个男人笑了。  

  他不懂,也不想懂,那个男人最后的释怀笑容,究竟是针对什么。  

  适者生存,强者为尊——生存的铁则就是这么简单。  

  只是,若这就是他想要的解脱,世界未免太过无趣。  

  念头起得突然,随后他就有种预感——  

  世间将会大乱。  

  那是巫之力,一种预知的定律。  

  果然,在他们各自分道扬镳的一年内,血魄挑起了武林大战,中原武林数百年来第三次的正邪之争,也是唯一一次历时五年还无法落幕的血腥悲剧。  

  争战频传,一开始的战端却在时间移转中逐渐被人遗忘,正道与邪道的定义开始模糊难分。  

  邪道中有看不过去血腥屠杀,开始帮助弱小的人;正道中也有被无数仇恨蒙蔽双眼,残忍屠杀的人。  

  是非对错,开始不存在,因为没有一个人手里不染满鲜血。就算名目讲得再好听,杀戮,其实无分正义公平。  

  无论口里喊得是伦理道德,还是奸淫掳掠,斩杀到最后,背负的罪,其实都差不多。  

  原本,他只是想当个旁观者,看戏。看这世间最后的结局,看血魄究竟想要什么。  

  没想到无意间会被罗煞卷入,再度投身刀光剑影的生活,成为腥风血雨的江湖中一颗被命运玩弄的棋子。  

  并不介意再次双手染血,毕竟鲜血的印记已经深入骨子里,多杀一个少杀一个其实没有多大区别。但最可悲的,是他尽管凭着自己的意思行动,心湖仍是波澜不兴,没有丝毫感觉。  

  直到他看见那个拥有和罗煞同样率直的眼神,个性却比罗煞单纯有趣太多的男人——  

  白彦海,华山派嫡传大弟子。  

  主导他命运的巫之力再度给了他提示,他知道白彦海会让他的生命有重大转折。  

  是好是坏不知道,他只是厌倦了一成不变的心情。  

  所以,他选择了按照罗煞的意思,去闯唐门帮忙救援那个少根筋的年轻侠士。  

  而后,果然发生了让他再也无法将白彦海当作一般人看待的事情……  

  就算他明白他们的身分天差地远、水火不容,却忍不住选择了——  

  接近。  

  关道上,两方人马正在交手,兵刃特有的冰冷交锋声刺激着每个人的耳膜。  

  每一声,都隐含杀机。  

  每一声,都代表又有一人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  

  普通的车马早已仓皇走避,留下的就只有誓死一搏的数人。  

  双方人数都不多,全部加起来也不过二十八人,但全是好手,因此打了两刻钟还不能分出胜负。  

  渐渐的,眼看人数略少的正道份子已经有人开始支撑不住了。  

  「白师兄!」嵩山派二弟子高声叫道,他看见自己的小师弟接二连三的吃亏,就快抵挡不了两面夹攻的凶险了。  

  小师弟本来就只是跟出来见世面的,就算最得师父喜爱,尽得嵩山派真传,但经验和内力尚嫌不足,也难怪最先支持不住。  

  他们这群已经分身乏术师兄看在眼里是心急如焚,但是苦于无法帮忙,只好向同辈中武艺最高的白彦海求援。  

  白彦海闻声脸色陡变,以一挡三的他目前根本无法空出援手,只能扬声提醒。  

  「裴师弟走离位!」  

  千钧一发,嵩山掌门最爱的小弟子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见到少年反射性的依言照做,因而避过无情的剑锋,白彦海背脊冷汗直冒。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少带一个师弟回去见师父还有各派掌门师伯啊!  

  低啸一声,内力运上手中利刃,剑光化作白虹四散,鲜血喷出的瞬间,白彦海一跃而起,修长的身影窜出围攻自己的三人,连人带剑直扑裴师弟面前的敌人。  

  「千虹剑!」一旁的众人低呼。  

  千虹剑法算是华山派沉稳朴素的剑风里唯一的例外,创立者是某代的掌门,但因为千虹剑式需要雄厚的内力支持,又要能感受剑意却不受剑招拘束,因此虽然杀伤力大,实用性高,最适合以一敌多时使用,华山派中真正练成的却没几人。  

  而白彦海刚才的身手,显然已练有一定火候,非但同时杀伤三人,还能在瞬息间抢救了命危的裴师弟。  

  眼见己方士气因此大振,白彦海自己却是有苦难言。  

  自从上次闯唐门吃了不小苦头,被席君逸抢救回一条小命以后,他体内就多出了一股不属于他的内力,约莫也猜得到是席君逸留下的。  

  盘聚体内的气劲并不强横,没有造成负面影响,反而常在需要时可以因此获利,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内力,每次借力以后都会让他有种丹田空虚使不上劲的感觉。虽然一直有想要练化那股内力,却东奔西走的总抽不出个时间。  

  这样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现在只要有一个人砍他,他就玩完了!  

  想归想,输人不输阵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白彦海面无表情的飞快叱喝:「华山派弟子,摆剑阵!嵩山派师弟们配合,快!」  

  他的指挥一出,敌我双方马上省悟,原本因为震惊而停顿的攻势连忙加紧火力。  

  敌方要阻拦,己方要脱身。  

  调理一下内息,白彦海提剑再度上前帮忙。  

  交接的兵刃让他手臂发麻,他知道那是因为他的内力已经快耗尽的缘故。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因为刚才那招千虹剑,让跟他打的对手非常谨慎,不敢抢攻。  

  「啊!」背后突然传出惨叫一声,白彦海一怔,递出的剑顺势刺入眼前因为同伴的惨叫而分神的敌人的胸口。  

  回头,一名偷袭者倒地不起。  

  「什么?」有谁帮他?才在疑惑,另一人的武器又砍到,让他无暇细想,赶忙抽剑迎上。  

  但是交手没两下,那人同样惨叫一声,被他一刀给宰了。  

  他偷空将倒地的人体扫了一遍,然后无奈的苦笑。  

  三具尸体的后颈要穴都插了一根几乎全部没入人体的银针,如果不是他特地费心寻找,还真的看不出来呢!  

  仔细抽出银针,白彦海转身去协助已经开始占上风的师弟们。  

  这次,不再有银针帮忙。  

  因为情势已经不需要有人援助了。  

  一炷香的时辰过去后,原地只站着华山和嵩山派的十二名弟子。  

  「白师兄,谢谢你。」裴骏诚心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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