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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者都预售了股票。他们到世界各个市场买这支股票。股票下
跌,我以上次的价格购进了股票,他们则在已经降低了10%的
基础上,又降价10%。市场疯了,他们又一次全都空了。
现在,人们对这只股票的兴趣大增。每个人都在
买它。只有我们才拥有这支股票。于是他们又猜测,
只要我们以那个价格支付,我们一定疯了,因为我们会
资金短缺。然而我们所拥有的正好是资金。在证券交
易行,有效利用资金是最重要的事。资金运用不当,绝
对是一个最大失误。这场交易比埃塞维尔公司的那笔
交易还要大。
我告诉你,我们成了赢家。我们冒了风险。假如
我们错算,我们的亏损也金非常大。但这场风险值得
一冒。我从来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看待交易的——我
不考虑我能赚多少,而是担心如果我判断有误,我的亏
损有多大。我们就是这样受的教育。我不想犯错误,
更不想倾家荡产。
在伦敦,我看到了一个不同之处。当他们做交易
时,他们总是先预售股票。这佯看来,他们的交易风险
更高。然而,你总得找几个大机构表态,至少要买下交
易股票的一半。因此,他们的真正风险并不大,因为一
半已经出手。在我看来,承诺并不等于已有买主,你得
自己作判断,然后上市场去找那些承诺者,向他们推
销。在1996年以前,他们习惯于干代理业务,因而谈
不上有什么风险。这跟我们在谈判佣金以前的惯常做
法极其相似。
对于埃里克来说,他如同在一间黑屋子里四处摸索。在一个不熟悉的市场环境里如果不懂游戏规则,或考不学习游戏规则,是没有办法把生意做好的。他却能在半年的时间内干得轰轰烈烈,其交易数量之大是前所未闻。他给市场带来的另一个大贡献就是,他使市场更富有流动性。一旦生意来了,他绝不会先等3天。如果是一笔大买卖,他会立即与他的合伙人商量。鲍勃·姆努欣即为其中之一。他通常立即做出决定,半个小时就会回话。这意味着生意会很快成交,机构能很快得到现金。
你现在知道了伦敦与纽约的区别了吧。关于大宗
交易的最大区别是:交易没有佣金。在伦敦,如果你冒
险,潜在收益极高。你可以算算,如果你以3%的折扣
购得6000万股,并有一个机构能在24小时内动员全
球的股票市场,假如你购买的股票价格适当,就算3%
的折扣吧,然后以1%的折扣出手,你就可能在这次交
易中赚120万美元。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呀。
“鹰已降落”这是他在《机构投资者》杂志上打广告的用语。广告画面上有一只雄姿英发的老鹰,下面是他的家庭电话号码。“扬基债券商24小时服务。”他大概是24小时全球交易服务的始作佣者。这就是埃里克,一个绝对与众不同的人物。可以理解的是,他以为今天的交易商太倚重电脑,而不是自己对市场的理解。
机器告诉他们如何动作。我曾经给这些人开玩笑
说,如果停电,你们就大祸临头,你们都得一命归西。
这绝非危言耸听。
再看程序交易商,或者“追势交易商”。他们利用
电脑来查看股票交易量的上升下降,据此决定买卖股
票。他们不知道公司在干什么,这未免太轻率了。用
电脑搞交易或听命于电脑,与听命于图表如出一辙。
电脑说,事情是这样的,就参加这次集会。在这间屋子
里有一个集会,你被邀请参加10分钟。请进。
有趣的是,森伯格本人就是一个电脑高手。
《华尔街写真》
'美'希拉里·戴维斯 著 曹德俊 付涛 肖荣 张放 译
第五章 一人两面
新闻界采访华尔街只为一个目的:煽情。无论《华
尔街日报》抑或《金融时报》,只要煽情就好卖。在你能
写这个人的坏事时,为啥一定要写这个人的好的一面?
——埃里克·森伯格
进入80年代,证券交易业火爆起来。从业人员也十分有钱。年轻的证券交易商在现实生活中的表现十分投新闻媒体的口味。他们抽雪茄,穿红色吊带裤,挥霍摆阔。这是他们的形象。于是,新闻界对投资银行业的兴趣大增。哪伯事情并非如此,他们也不惜笔墨大肆杜撰。交易商们也就照着记者们描述的那样一发不可收拾。
80年代是一个疯狂的时代。这一点是不容怀疑的。人们用种种笨拙的方式赚钱。我所认识的一些年轻交易商做得实在
太过火,花钱如流水。连伦敦也难幸免。查尔斯·斯坦利公司的菲尔·内森说:
当“雅皮土。这个词流行起来后,我以为这个城市
就糟透了。它拈污了交易商的形象。但有些交易商说
话大声武气,在酒吧狂啜乱饮,手上还捏着手提电话大
叫大嚷。
80年代中,交易商们受人崇拜的形象还持续了好几年。人们都希望交易商的形象能被磨砺得更加完美。这是一场镜子游戏。它养育了一种强悍的精神本性。而这种本性在以往一直被局限在某个界限以内。里根的演说撰稿人佩格·努南曾说过,在这个社会里,我们这些人越来越像演员,老是从媒体那儿获得采取行动的启发。随着金融媒体的实力增大,对国家的影响也水涨船高。它对交易商的形象的成型也起了极大的作用。据支持迈克尔·米尔肯的格伦·亚果说,迈克尔·米尔肯在未被判定有罪以前,新闻界便把他描绘成了罪犯。斯坦利·肖普科恩当时在所罗门兄弟公司工作,他认为新闻界是影响华尔街形象的重要力量。他同意“无冕之王”一说:
任何一个行业在发展时都会遇上那么一批人,他
们不顾事实,杜撰出电影制片与小说作家才喜欢的那
绯闻软事来。硬币的另一面是,如果你的生意取得了
成功,或者你挣的钱比记者或作家想像的多,闲言碎
语、飞长流短就来了。“你绝对发的是不义之财。”于
是,他们在顷刻之间被说成污秽不堪。
我极少接受记者采访。能用公正的态度对待你的
谈话内容的记者实在太少。他们的兴趣是编故事。这
一宗旨从来就没有改变过。电影《华尔街》中的那个人
物实在少见。他对证交行的看法也实属罕见。任何人
都能把自己的微观生活拍成他想拍的那种影片,但这
绝不等于说,别人的生活就一定是那个样子。
这样说并非是指新闻界就毫无可取之处。伊万·布依斯基就极善于把新闻界的注意力,引向他认为他的最辉煌的成就上。他宣称的“贪婪可取论”便广为流传。《华尔街日报》这类报纸报道他的成就,使他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不过,光靠阅读报纸就以为懂得了市场,也是天大的误会。
EASDAQ(布鲁塞尔的泛欧股票市场,上市公司多为新兴的高成长公司——译注)的董事长斯坦尼斯拉斯·亚苏科维奇告诉我,他的看法是:
伦敦的金融新闻界的质量每况愈下。原因是它无
法吸引一流人土的注意。“列克士。栏目更是不堪入
目,他们把什么都搞错了。他们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
证券交易。我想,是不是因为经济栏目太多,他们的实
力不够,无法应付之故?
不暴露隐私、不接受采访、不与作家交谈,已成为金融界的行为准则。每家公司目前都设立了一个预算不菲的专职公共关系部门,以防卫的态势来对付传媒。一位著名的交易商非正式地对我说:
我们不想通过媒体扬名。这有何用?我们要操心的事多得很。除非有助于公司的发展,我们都不想与新闻界的人打交道。
比尔·西蒙以前曾是所罗门兄弟公司的高级合伙人,在公司负责政府与城市债券部门,后来当上了美国的财政部长。他说:
有人在私营部门工作了一生,赚了一些钱,取得了
成功,这本是公平合理的事,然而新闻界的一些人就会
觉得,你肯定做了惊天动地的坏事,否则你怎么能有
钱?今天,新闻媒体的好故事,就是整倒一个人。
他继续写道:
新闻界似乎为其本质的黑暗面所驱使,他们对失
败情有独钟,幸灾乐祸。他们想法设法让人难堪。
近些年来,交易商受到新闻界的另一种礼遇,那就是在美国生活电视节目中播出有关交易商的情景喜剧。且听《交易商》杂志所作的评论:
《交易商》这部连续剧,描述了一群恶魔,使得筹集
资金的过程从来没有这么臭不可闻。让我们还是保留
一点幽默吧。这部加拿大生产的拙劣闹剧,是一种侮
辱,是对证券交易这种科学与艺术的污蔑。加拿大《多
伦多太阳生活》报的股票交易部主任桑德拉·麦克唐纳
说:“我只看了第一部,心已被难堪与恐惧撕碎。它至
少违背了20条交易规则,洗涮了20个证券管理委员
会。嘿,不过不要担心,它毕竟是一部闹剧。。
金融新闻电视台对证券市场及其从业者的报道,则又完全是另一回事。究其原因,是因为这家电视台已成为这一行业的组成部分。金融电视将企业领导变成名流,煽起了人们对交易与投资的热情。1981年金融新闻电视台诞生,是这一行业的标志性成就。现在,成立于1989年的CNBC电视台,在这一行业担纲。它向全美国的6200万户家庭播放新闻,在全世界收看它的人还更多。cNN的金融新闻也覆盖了800万户家庭。你经常发现,当某一个公司的老总接受了某一家电视网络的采访,公司的股票价格就会出现波动。有些时候,价格虽然没有变化,但人们仍然要关注它,生伯出现变化时自己没有抓住机会。因此,电视网络以自己的方式对证券市场产生着直接的影响。
大多数交易商都以先看CNBC或CNN电视节目,或者收看布鲁伯格财经新闻开始自己一天的工作。他们首先要了解昨天夜晚发生什么事。纽约证交所辟出专门的地点以便让电视台进驻。这些电视记者如同一尊俄国雕像,蹲在房间的角落窥视着交易活动。在交易大厅的每一个交易亭上,在每一间经理办公室里,都装有电视屏幕。在世界的每一个地方,只要卫星讯号能够到达,收看金融新闻便成了那里的人们日常生活的一个部分。
让金融界的人在工作时打开电视始于海湾战争。在过去的日子里,零星投资者一天要给自己的家人打几次电话报告股票行情。现在,他们只需打开电视,就能对全部交易情况了然于心。
金融新闻似乎是美国的特有产品。财经电视新闻在欧洲的观众并不很多,因而那里的交易商,一般从布鲁伯格公司或者路透社收看他们想看的新闻。
由于电视新闻几乎是同时传播给全世界的,因而它对世界市场的影响也是立竿见影。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发挥作用,迫使交易商们立即作出各种决定。他们在电视上的所见所闻,是否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在影响市场?他们是否应该马上采取某种行动,还是等15分钟再做出反应?
现在的问题是,金融新闻频道对播出的新闻是否经过编辑加工?假定有一些编辑成分在里面,那么是否准确地反映出了事件的真实性?一般来讲,不搀杂的新闻是难以看见的。如果是如此,那么观众藉此得出的结论或者与人讨论的那种影响,是不是该得出的结论或该产生的影响?
假如上述的推理正确,那么它就必然对投资行为带来影响。多方交易商霍利·斯塔克发现金融电视节目对交易市场产生的效应十分明显:
日本神户大地震及中东油田大爆炸这类事件,对于股市造成的损害是十分直观的。专业交易商都能得出直接的结论。但是,他们仍然要观看金融电视节目,以便看看世界其他地方的人财这些事件的反应。交易商离不开资讯。资讯不一定只能从电视、报纸和收音机中才能获得,还可以从电脑屏幕中得到,而且不间断地对自己的头脑产生撞击。他们可以从数据库中取出发生在10年前的金融事件,也可以得到10分钟前的事情。金融新闻电视在揭发新闻的同时还穿插评论,没有重大事件出现一般不会中断节目。于是交易桌上的电脑屏幕就成了一切事件的汇集点。
显然,这是我们时代的最重大的一个变革。在20年代、30年代和40年代,人们获取的有助于交易的资讯少得可怜,因此谣言扮演着最重要的角色。谣言要经过一两天才能被验证。现在,是否是谣言只消几分钟就可到得证实。于是也就剥夺了一些人优于其他交易商的交易优势。今天,每个人都在同时拥有同样的资讯,资讯是公开的,不能随意隐瞒。
80年代,贪婪是交易商的形象。它不光表现在金融界,而且以种种方式展现在这个时代的普遍文化中。里根主义与撤切萨主义对“求财观”即财富是可以获得的的形成立下了汗马功劳。然而,过于追财逐利便成为一种谬误。伦敦城与纽约城的经历相似,这两个交易市场的人员相互感染。隐密的事实是,在证交界工作的人挣的钱多得骇人听闻。但他们也慷慨施舍,一边挣大钱,一边大花钱。
过去,在伦敦证交所的车易大厅,要定期举行为慈善事业筹款的活动。查尔斯·斯坦利公司的首席交易商菲尔·内森当时就在交易大厅从事交易活动,他清楚地记得有些时候,人们把一加仑的威士忌酒,放在交易柜台上进行拍卖。今天,筹集善款主要是个人活动。内森是“英格兰之狮”的领头人物。有时,他每天都要花一些时间到处打电话,为他以为值得一做的事业募捐。交易商们个个都极善于用电话办事。1996年,他就帮伦敦城弄到一大笔钱援助克罗地亚。他和他的妻子率领40人,开着一队卡车,给克罗地亚的难民营送去了10万个包裹。1997年,他领导的团体搞来18个小孩在英国接受手术治疗。他还在同年访问波斯尼亚,监督那里援建的一座儿童医院的工程进展情况。用一周的工作日搞交易,在周末则搞募捐活动资助慈善事业。内森说,他的公司的人对他的这种活动充分表示理解。在伦敦金融界,慈善募捐晚会及体育义赛是经常节目,这些活动同时也给参加者带来了极大的愉悦。
纽约华尔街积极支持为公众喜爱的机构筹款的活动。这些机构包括纽约公共图书馆、都市艺术博物馆、现代艺术博物馆等。我所看到的纽约与伦敦的区别只有一点,那就是纽约所募集的资金,较之伦敦的要多得多。许多套利基金同时也管理着一些慈善基金。朱利安·罗伯逊的老虎基金就经管着为城区公益事业服务的慈善基金会。保罗·图德·琼斯也为城区的公益事业募捐。
扎根纽约的乔治·索罗斯也是一位闻名遐迩的慈善家。他已从个人资产中捐出10亿美元给东欧,培训教师,资助知识分子,创办大学以及援助波斯尼亚。从1991年起,他用大量的援助款购置复印机、电动打字机、印刷机、电视摄像机和电脑,交给需要这些设备的人,促进资讯的自由流动。索罗斯的基金会单在1996年一年,就捐出了3.6亿美元。索罗斯的家人也积极地资助纽约市的各种慈善团体与文化机构,花费时间帮助它们解决各种问题。
搞慈善是华尔街的传统。曾任戈德曼·萨克斯公司老总、颇具传奇色彩的交易商古斯·李维,就是一个著名的慈善家。埃里克·森伯格说,古斯·李维会把人叫去,开口对人说,请赞助一点。他的请求一般都不会遭到拒绝。森伯格担任纽约警察体育协会的主席,他本人也经常从他的合作伙伴,包括古斯那儿得到慷慨资助,支持他的慈善活动。
迈克尔·米尔肯在36岁时,与人一起组建了米尔肯家族基金会。这是美国最大的私家基金会之一。这个基金会赞助教育与卫生事业。尤其帮助城里和少数民族的教育与卫生机构。1965年,他谈起打破个人之间的壁垒,人与人应该消除隔阂。他之所以产生这个念头,是因为他和他的父亲在洛杉玑参加一次橄榄球赛时受到的启发:
当时瓦茨暴动(瓦茨为洛杉矶地区一小镇,曾发生
过一次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