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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有动静,我半睁著眼看到严庭拎著大包小包进来,对於跪在地上勉强支撑的我不闻不问,专心的清理黑塑料带里的东西……
视线模糊……一瞬间我灵光乍现,张妈不在家,牛奶不是她热的,那……那就是说我被严庭设计了……
可是悔时已晚,我还来不及喊声:怨啊,就四仰八叉的沈入黑甜之中。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严庭不是那麽好欺负的。在昏睡前我就知道我要倒霉了,但是也不用这麽夸张吧……
这是什麽?黑色紧身皮衣?不像皮的,但质感很好,就是设计的人大脑不正常,不用遮的地方遮个精光,而……算了,我不形容了,儿童不宜。
“严庭……啊……”不要乱想,这声是因为视觉效果太强烈,所以忍不住叫了出来。
严庭一身装束和我很像,不同的是蜜色的长腿裸露,紧身短裤勾勒出迷人的臀线,结实修长的双臂闪现诱人的光泽,被迷的快流口水的我哼哼唧唧的说:“庭……你好漂亮……”
“是吗?”他笑的怪异,蹲在侧卧著的我身边,在我脸上摸一把,十足的色狼相。
“呃……没什麽……”我不是呆子,知道现在不能刺激他,於是装可怜的问:“庭……你为什麽要绑我呢?我的手好痛……”
“痛吗?好可怜,让我来爱你吧。”他吻上我的唇,轻轻的摩擦,一阵阵电流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好舒服,这个豆腐吃的一点都不费力。正为占了便宜得意时,他突然张口……咬!!!
“唔……”被咬的唇在他口中,我连叫都叫不出来。
真是蹂躏啊,我的唇不会出血了吧?哎……他的舌怎麽还不进来呢?
眯著眼享受了一阵,突然想到耽误之急是要救自己,怎麽可以被色相迷昏了头呢?
趁著我们喘息的空间,我在心理迅速整理出一个计划。同时,严庭从那个眼熟的带子了拿出一个让我下巴脱臼的东西──一个粉红色的男根模型。(黑线,这个……秦雪的审美眼光有点独特了。)
是模型这麽简单吗?好象还有开关………
忍住,忍住………………
以沈默的态度面对突如其来的惊吓,我垂下美男头,闭上美男眼,微启美男唇,吐出美男气,做出一幅美男认命图。
“你做吧……”
没睁开眼睛,但是我的耳朵竖的高高的,听著对方那边传来的每一个动静,连呼吸的频率都不放过。
“是你说的,可别怪我手下无情哦。”他的声音凑近。
“是,我让你做。”说著,眼泪在我的努力下终於挤出一滴。
“你……别以为哭……我就会心软……”
“没有……”我拿出虚弱的语气,轻启睫毛,瞧见严庭一脸心疼和戒备。恩……再努力一把。“其实……你已经讨厌我了吧……不然你不会这样对我的……”
“呵呵……”他笑的僵硬,“谁说的,这也是疼爱的一种方式啊……”
我“懂事”的昂起头看他:“没关系的,我明白,你做吧……”眼泪顺著笑颜滑落。我的演戏功底真不错,自我陶醉一下。
此时他的表情千变万化,我就知道严庭在我面前永远不会是个精明的人。 'Cissy'
19。
严庭双手撑在我上方,俯视着我的眼睛。就这样维持了一会儿,我
被他看的寒毛竖立,精神紧张。干……干吗啊……
他突然笑出来:“果然很像……”
“什么?”
“做贼心虚的时候被人这样看着就会咬唇,和我很像,这还是你十
二岁的时候告诉我的,现在我已经改了这个毛病了。”
什么?我怎么会做这种自断后路的事???
72
严庭笑的开心,伸出舌头在我脸上轻舔一下,“宝贝,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我不会真的伤害你,这些道具只有一些用到你身上的。”
骗人,那那个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长条玩意儿是什么,你别告诉我不是用来整我的。
他看到我的视线停留在那个粉红色的器具上立刻解释:“这是给你放松的,你已经好就没有做了,我怕你不习惯……”
“少来,我看你是报复!”
“呵呵,是有一点,但你觉得我不该生气一下吗?”他的手来到我两腿间,抚摸我早就挺立的分身,将热气吹到我脸上。
“你……我们不是相爱吗?为什么只有我受?”我心理不平衡啊。
“我没有反对不是吗?但你太粗鲁,把我弄的好疼,而且之前有个混蛋将我的心意当成驴肝肺,然后一声解释都没有就当起了强奸犯。”
他的手一紧,我呻吟一声射了出来。
他笑着将满是白浊液体的手举到唇边慢慢舔食干净,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喘息着看他,余韵还没散去,他的唇又凑近,我本能的转过头去,但是他不允许,硬是将口中咸涩的液体送进我口中。
好……好恶心……
没人喜欢自己的东西吧,我差点吐出来。
“现在开始正题吧……”
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拎成屁股朝上的狼狈相,这身衣服在肛门处刚好有个拉链,大小刚好适合。
我哀鸣一声,说道:“你做可以,但是下次要让我做回来!”
“没问题。”他看我终于不反抗了,笑的温柔,“我不在意,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坚持。”
“骗人,那我为什么一直是受?”
“宝贝,你那时才十二岁,做不起来的。”
“那上次你为什么反抗?”
他的脸一下红了,将头转到我看不到的角度:“我是第一次,难免有点挣扎。”
我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
我不住的傻笑起来。怪异的气氛,怪异的姿势,怪异的两人,该脸红的没脸红,该傻笑的没傻笑…………
“……恩……唔……唔……再用力一点……”我迷乱的抱住他的头,后面的磨擦和撞击让我失神的呻吟出声。
“宝贝……我的爱……我的爱……”严庭的爱怜的吻我。
漫长的前奏,之前的器具也的确只用来帮助扩张后庭的,我的衣服和手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在他的身下展转呻吟。
为什么这么固执呢,我们早该这么幸福,我们早该相拥。
“庭……无论……无论……我们之间有什么阻碍……我都不会离开你……”我的内心有点不安,“你呢……”
“我也是……我也是……”他一阵剧烈的抽插,痉挛的射在我体内。
我抱着汗湿的他,眼睛注视着天花板。为什么越来越不安呢?我看着渐渐陷入沉睡的严庭,莫名的颤抖起来。【tetsuko】
20。
“放开他!”
威严的声音,夹杂着怒意。平日大而化之、吊儿郎当的医生展现出他温和外表下的另一面。
眼看就要闹的不可收拾,严庭轻咳一声:“墨没打电话给你吗?我好像已经当背叛者了……”
李抒阳闻言怒意稍敛:“你可能还不知道,悠儿在他还是小学生时就被我定下了,现在不过是提货而已。”
“你们疯了!你们都疯了!”我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季宇悠就挣脱我的手臂,一拳打在李抒阳白皙的脸上,狂怒的拳头和委屈的泪水,世界都颠倒了,“我是人!不是物品!我是人!!!”
李抒阳捉住他的拳头发狠道:“要怪就怪你的好哥哥吧,为了自己的幸福把亲弟弟送给一个疯子,我就是疯子,我就是疯子!你别以为跑到这儿我就治不了你!”
“原来如此,我就说当年戒备那么森严,他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原来是由你接应,我还以为他们长翅膀呢。”严庭琢磨着得出结论,走过来扶起坐在地上的我,继续说道:“所以年幼的季宇悠就被当成报酬在长大成人后送给你,季宇凡的心还真够狠的,把自己的亲弟弟送给你这个万年色魔。”
“你闭嘴。”李抒阳冷冷的看了一眼做恍然大悟、事不关己、幸灾乐祸状的严庭。
我听出了头绪,但却觉得像在看电视连续剧,还是非常荒谬的剧情。
“这事你别管,你管不了。”严庭在我耳边轻喃,这才惊醒我的大脑细胞,居然在这儿看自己的好朋友被欺压而毫无反应?!我上前一步,“你这么做是违法的,你放开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庭捂住嘴巴。
“法?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字,严庭,管好你的儿子,叫他以后离悠远点。”李抒阳发出最后一句警告,便将挣扎不已的季宇悠扛在肩上,转身离去。
在他肩上的人抬眼和我对视几秒后消失在走廊拐角。我没动,没说话,心中沉稳而坚定。他明白了,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才没有继续挣扎。我们是心意相通的好哥们儿,他一定知道今晚——我会去救他。
“看样子,这家伙是来真的了,恩~自己魅力不够还叫宝贝别出现在小悠面前,真是……”
我推开放着马后炮的严庭,在他脑袋上敲一下,他立刻哀号起来:“不得了了,你要以下犯上了!”
“你站在哪边?”我问。
“废话,所有人都站在他那边了,我还能例外吗?”严庭一脸不解。
“明白了。”丢下三了字,我便下了楼。
时间尚早,我有足够的时间准备与小悠“私奔”的东西。
从银行里取出所有存款,通过网络在相隔的城市定了火车票,在车上准备了足够一天用的干粮和水。还有什么呢?对了,衣服还有小悠留在学校宿舍的身份证,没有身份证是很难找到工作的。89C3B92E34EC454F449
夜深人静,被榨干精力的人酣然入睡,我亲吻他汗迹斑斑的身体,轻抚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注视他俊美的睡颜,淡淡道:“庭,我要出趟远门,送一个朋友走,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回应我的是一声细微的梦呢:“好好吃……”
哭笑不得的为他盖好被子,我悄悄的走出房间。
无论回来后要面对怎样的境况,我都不后悔今天的选择。那只漂亮的鹿,本该属于自然,任何人都不能夺走他的自由,即使是以爱他的名义!
将车开出车库,我最后看一眼黑暗中的别墅,未亮的车灯和今晚特别羞涩的月,让我看不见……看不见……有位天使俯视地面……
上帝似乎特别眷顾我,今晚李抒阳有一场重要手术,人在医院。而在二楼阳台上,季宇悠口中叼着手电筒,双手被拷在背后,全身赤裸的立在寒风中已经有三个小时了。
他看到我,口中的手电立刻掉了下来,灯泡摔了粉碎,“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怎么会?小悠,别害怕,我这就接你走。”我猫着腰,想要翻过护栏。
“不要,下面有电网。”他的半个身子探出阳台。
我踩在护栏上,对他张开手臂:“那你跳过来。”
“太远了,而且我很重,你接不住的。”
“我能接住,而且我也相信你能跳过来,小悠,来。”我试着将身体更倾向阳台。
“不行,太远了。”他摇着头后退一步。
“小悠,机会只有一次,你难道不信我吗?只有三米远,而且你那边比较高,你以前跨的那条小溪和不止三米呢。”
“但是那时可以助跑,现在不能啊”
“现在有我接住你。”我坚定的看着他,“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他咬着唇,犹豫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爬上阳台的铁架,被束的双手让他不能保持平衡的微微晃动着:“你要是接不住,我就诅咒你门门考零蛋。”
“没问题。”我轻笑了。
21。
他微曲腿,压低身体,与我对视一眼,纵身跳出。
像慢动作一样,他一点点接近,我伸长手臂碰触到他,但是手中的触感让我脑中一下空白,他……没穿衣服,光滑的让我抓不住。
“啊!”他惊叫一声开始下坠。
而我因为身体太向一边倾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平衡没把握好,特随着他一起掉了下去。
这回死定了!
从二楼掉下来死不了人,但是下面有电网就不同了,掉下来就会变成焦碳。
为什么我们没变成焦碳呢?我的唇角抽搐的看了一脸尴尬的季宇悠,寒声问:“小悠,你之前为什么没开灯,而是嘴里叼着手电?”
“因为……停电了,但是……但是确实有电网啊……”
“电网通电了吗?”
“没有……”
“那你讲个屁啊!”
“呜……我有没说它通电了……”瞧瞧这臭小子,还敢给我装出委屈相。
“我看你是忘了吧。”
“……”
“小悠,你知道熊是怎么死的吗?”我问。
他困惑的摇头。
“笨死的。”
“呜……”
坐上车,我问他:“什么时候停电的?”
“大概两小时前。”
“那就是他走之后咯?”我丢给他几件衣服。
“恩。”
“难怪,真是连上帝都站在我们这边。”
“夏儿,我的手铐。”
我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等开远点,你先忍一下,我把暖气打开。”
一路上,我跟他大致的讲述了一下路线。他惊恐万分的看着我:“你不和我一起走?”
我塞给他一个面包,说道:“我放不下。”出来这一趟已经足够让庭胡思乱想了,要是再不回去,指不定他会气成什么样。
“你不走我也不走。”他赌气的说。
“瞎说,你还想回李抒阳那儿?”
“不要,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我……”
“我知道。”我打断他,“所以你更要走,就当是为了我。”
他不是婆婆妈妈的性格,点了一下头,问出一个最实际的问题:“回去后,你怎么和那个禽兽交代?那个……他也不知道你出来的事吧?”
我瞄了他一眼:“还没想好,等想好再回去,这段时间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那我们以后怎么联系?”
“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都开着,等你稳定下来或有困难无法解决就打电话给我。”
红灯停。
一只手从后坐伸过来钳住我下巴,扭过去,季宇悠将他火热的吻落在我唇上:“我爱你,等我回来,我一定要得到你!”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在他头上轻敲一记:“小样。”
我心中,早被那个人填满了啊。
送走平生最亲密的一个朋友,我蹲在月台边愣了好久。下面该烦的就是我了,老实说,心里还真没底。有严庭护着,李抒阳倒不会把我怎么样,可现在最吃不准的就是庭的心思。
上次吃了春药后的交合,他看起来不生气,却暗暗等待翻身的机会。等我真的被呀压倒,以为他会用那些器具好好折腾我时,他又只是虎头蛇尾的虚张声势一下。虽然严庭没有占多长时间的上峰,但他的行动却告诉我,他想翻身——很容易。
温柔贴心的人不代表本性就是兔子。要比喻成动物的话,严庭比较像狮子吧,没有老虎的野心,却有王者的风范。
脑中一闪而过那日他略显羞涩和尴尬的表情,我忍不住低低笑起来。是狮子,却是一只只属于我的狮子,只在我面前展现风情的媚人雄狮。
回到停车的地方,空空的车位不由让我傻了眼。不会吧,就这么一会儿就被偷了?防盗系统不会逊吧?
欲哭无泪的沿着停车场找了一圈,还是无果。只好向停车场管理处走去。还好是收费停车,不然我还哭诉无门呢。对了,顺便报警吧。
拿出手机,手指还没碰到键,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停车场显得特别刺耳。
心一悸,寒毛自我防卫的竖了起来。我下意识的回头,对方却比我更快。
一声重物撞击声,眼前似乎被血染红,什么都变模糊了。我才刚刚感到侧脑疼痛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tetsuko'
22。
眼睛被黑布蒙住,口中不知塞了什么,恶心的连呼吸都困难。我虚弱的横卧在冰凉的瓷砖上,侧脑的伤口似乎被处理过了,鼻端时不时嗅到一股药味。
虽然身体已经被绑的失去知觉,大脑也有些混沌不清,但我仍努力保持清醒,暗暗分析目前的状况。
“我不是说了,你们的货我们不会要了,每次都出七七八八的状况。”
“白小姐,你考虑一下嘛,你看这次的货色多好。”
身体被拎起,一只油腻的手钳住我的下巴向前送,力道之大让脖子发出“咯啦”一声。靠!要断了,老兄。
“是不错啊……不行,上次我都被哥哥骂死了,你送来的人不是自杀就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