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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之果然,我笑着退后:“刚才不小心挤破了一个香囊,你变成香美人了。”
“太感谢,太感谢了!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回去之后,一定把你的大名、照片供起来,天天上三灶香。”
“拜托!我还没死,你咒我吗?”
“好,好,不烧香,每天三叩首总可以吧!”
“不必,你不听话,第二项免了。”
“不,不,我听,我听,大老爷大发慈悲,救救小女子吧!”
小丫头戏看多了,说戏词呢!她跪着合什拜我。抓她手来打一下:“不许顽皮,快说,你自认哪里还需要改正?”
“太多啦!嘴太大、唇太厚、前齿外张、下颔太方、胸部太平、臀部不圆、两腿太肥。尤其是小腿,跪榻榻米跪的,太难看了!长度似乎也不够,最好加长三公分。”
“哎啊,这么多,你当我是神仙哪!”
“您叫我说嘛!我只好诚实招供啦!”
好,倒打一耙了。
“起来吧!擦干了躺到床上去。”
美智子笑咪咪应着:“嗨!”跳出水池,不但自己抹,还懂得拿条干的伺候我呢!难为她了。
她躺上床,我则坐一边,搓搓手闭眼按摩双唇,热力如火,将皮下油脂融去一半,捏捉弄弄,整出个菱型,前齿列也捏之平整,又捂住下巴,捏得稍长稍圆,揉搓双乳,拉拉长,翻转她揉双臀,把大腿的脂肪赶过一部分,使之浑圆,这才对双腿施工。
腿要长,不是肉的问题,要从大小腿骨下手。这叫美智子有得受了!我双手如烙铁,透射入骨,以念力将之拉长,她咬着牙,真像遭到刑求。
脸上、身上汗出如浆,真的微带香味儿!双腿可麻木了,就是有汗,也蒸发了。
双手束住大腿根向下顺,不但骨长筋长,皮肉长,多余的脂肪如水,也被赶到脚底,由涌泉穴渗流出来,足足两大碗。
我用毛巾包着,倒在马桶里冲掉,然后抱她入池:“躺着别动,等骨头凝固,里面全无酥麻感再起来,否则会变形。”
美智子点点头,用水洗洗脸:“天啊!真烧死人了!你的手会发火啊?”
我不理她,也躺着闭目运功,吸收养分,补充消耗的热能,大约半个钟头,美智子快活的叫:“哈那桑,我完全不酥不麻不痛了,可以活动了吗?”
“可以了。起来穿衣服吧!记得回去多喝排骨汤,多吃些钙质多的,最近也少做跑跳运动,否则容易断,知道吗?”
“嗨!知道啦!”
她轻轻爬起,包上毛巾先去照镜子,见那厚唇牙齿下巴真的改了样,美貌增十分,不由乐得想跳。但是没跳起来,大约怕断了腿吧!
她迅速穿衣服,粗腿变长腿,裙子短了两公分,臀部浑圆挺翘,曲线毕呈。她掐掐自己腿肉,好痛哇!才确定是真的。
又脱了衣服,拿了毛巾叫:“哈那桑,要不要起来了?”
好吧!快十一点,该回家了,起来吧!
她又伺候我抹身,抹到中段,“嗤”笑出声:“表姊每晚都想它,说好大好大,怎会这样子?”
“它累了,困了,睡觉了,知道吗?”
“嗨!知道,是罢工吧!那么第二种病不能治了!”
“胡闹!等回日本,请日本男人替你治吧!他们一定内行。”
“可是我不喜欢日本男人,喜欢你啊!”
“你如果真喜欢我,就等我回来。对了,你会不会英文,会不会电脑?”
“会的,英文、日文、电脑都会,中文、法文、德文也会一些。”
想到一个方法,可以帮她,也等于帮自己:“我设计了一个程式,是英文的,你帮我把程式里的英文改成日文,可不可以做到?”
“应该没问题,但你必须先教我怎样叫程式。”
“当然!你只要把英文说明部分改过就可以了,程式运作不必管,这部分只有不到五分之一。”
她为我穿衣服:“可以试试看,或许先用笔记簿记下来改好,等你旅行回来再改,这样不会把程式弄乱,糟蹋了心血。”
“好吧!明天送台电脑到奈良子家,也可以教你怎么使用。”
她仍赤裸,点点头,用三十四寸裸胸,顶住我:“这里还没完成,明天或许应该再加工一次。”
“不,不需要,已定了型,以后自然会长到理想尺寸,放心好了!”
次日上午雇辆小货车,把较小的电脑送去,把空白的自动控制系统叫出来给美智子看。从警告说明,一页页转换,美智子看了五页,大叫一声:“天啊!你是天才,创造出这种程式,可以申请专利,一上市就发大财了。”
“我知道,所以请你翻成日文,同时也带回去替我申请日本的专利,我请你做驻日代表,以后的生产、销售,都请你在日本主持,如何?”
“天啊!真的吗?啧,啧!你愿意请我,实在不敢相信,我遇到一个伟大可爱神奇的爱人……”
搂住我吻,我说:“喂,喂!我是你的雇主、老板,不是爱人。”
“不,你是的,我在日本就有预感,到台湾来将有奇遇,果然不错!你不仅神奇的改变了我的身体,更改变了我的命运,我将奉你为我的主,我的爱已全部献给你。”
她不肯放开我,说个不停。我说:“你还不了解,我已经有四个老婆了,还有数不清的女朋友,你爱我有什么前途?”
“不!我知道不配独占你,我只要像表姊一样,做你女朋友、做情妇就够了。但是我不会像表姊那样,我只爱你一个人,在日本布置个像样的家,等你去度假,视察业务,这多美哇!”
“好,先把这事做完,度假回来再考虑这事,好不好?”
大和美智子一副沮丧表情,幽怨的说:“我真的令人讨厌吗?”
“不,你很美,又有学位,又能干,有理想抱负,怎会惹人厌?我只是不想害你。我知道日本风俗并不重视婚前贞节,近年受西方影响,或许更乱,但若和我好过,有了比较,其他的男人便很难令你满足,既使能嫁人,也不见得幸福。”
美智子苦笑:“在日本,混血儿是二等公民,有钱有势的男人只拿我们这种当玩物,绝不可能正式娶进门。私生女更惨,我虽然有学位,但没钱没势,更找不到好丈夫,所以才力争上游;而拚命读书的目的,一者要独立谋生,再者想替受屈的女性争平等、争保障,自小就不打算嫁人,所以请不必为我担心。”
她顿一顿继续:“我知道我们的了解不够,但你能好心帮助我做如此巨大改变,我没有钱可以表示感激,只能用我的身体、我的爱、我的忠贞。你可以用时间考验,我不会变的。”
“我并未希求报答,事实上在台湾我已有三个老婆,所以也不缺少女人,我不否认对你有好感,但希望你先帮我做成这件事,再谈其他,好吗?”
我了解她这种用心,更不想接受了,所以才如此说。
游历东南亚
香港是令人吃惊的,那么小的岛,挤了那么多大厦、那么多人,真担心有一天压沉下去。
香港人也真能干,在这小小空间里,竟和台湾一样,创造了经济奇迹。
三月一日星期天上午,我带着无双、寒梅、忆云飞临香港,立刻感受到这股子不同气息。
安琪儿是识途老马了!在机场接了我们,立即住进最豪华的香格里拉大饭店,最大的一组贵宾套房。
套房在顶楼,能鸟瞰半个香港和九龙。里面四房一厅,面对着整个港湾。那里有千百艘大大小小渔船,飘摇水上。安琪儿说,其中生活着十几万人,生老病死都在船上。
她指着不远的一栋金黄色大厦:“那里也住着一个奇人叫金鹰,可能是全港最有钱、太太最多的一位。据说有三十几个,有私人的喷射七二七飞机,年龄还不到三十岁呢!”
“哇!太可怕了!他一定练过功夫?”
无双首先叫起来。我说:“真希望见见他,是中国人吗?”
“当然!是香港出生的中国人。刚才在机场没看见那架金黄色有老鹰标志的飞机,可能不在香港,据说他也很高大,上唇留两撇小胡子,英俊洒洒,和大少爷不差上下。所谓英雄惜英雄,你们见了面,相信一定谈得来。”
(有关金鹰事迹,另有专著,请看《鹰扬万里》。)
“有缘自然能相会,凡事不必强求,你打听的投资机会如何?”
安琪儿摇摇头:“多是很多,可是都不适合,咱们在这儿没人,又不能长期留驻,将来去了英国,鞭长莫及,何必担这种心事?我想想还是去欧洲找吧!”
寒梅接口:“香港没几年就归还中共了,变什么样儿,大家都担心,香港人全想向外跑,爷何必陷进来?”
安琪儿又说:“对!据说金鹰就准备把总公司移到纽约,已买了整栋大楼,另外在温哥华经营大厦营造。”
无双跟进:“是嘛,先去英国陪太太读书,待几年多好?我毕了业咱们再回来,进军香港大陆,也不迟啊!”
“好嘛!人家是陪公子读书,现在反过来,要陪老婆大人读书啦!”
“老公,别这么说嘛!咱们是来度假,钱也够多了,何必急?先下去观光一下,好不好嘛!”
香港是购物者天堂,总不能空入宝山?去吧!别人不说,忆云可还没一件新衣服,马上要回家探老母弟妹,总得打扮一下吧!
一行人杀到海港,先上了“珍宝海鲜大酒楼”,吃了顿海鲜大餐,再逛金氏大楼所设的百货公司。
这公司一到八楼,比台北SOGO大一倍,分门别类,什么都有,若全部走一遍,只怕要花两天时间,能把人累死。
幸亏有标示图。我们只逛女装部、珠宝部、皮件部就够了。
货都是上等货,价钱可不便宜,和台北的先施差不多。但寒梅无双却认为便宜多了。
既然如此就买吧!于是大包小包,由里到外,每人买了十几套,皮鞋四、五双,首饰各一套,一下子花去近百万港币。忆云本来不要买,我却逼她,同样是老婆,一律平等。
安琪儿大方得很,用金卡一齐签帐,东西实在多,加购四只皮箱,请他们送到旅馆去。无双逼我去男装部,T恤、长裤、皮鞋、西装,又买一大批,花了三万。
晚上去鲤鱼门又吃海鲜,这次比较平民化,卖活海鲜的店全聚在一起,几十种任凭选购,买好送去附近饭店现做,蒸、煮、炒、炸,一会功夫端上桌,味美而鲜,比大酒楼好多了,价钱便宜一倍半。
只是地点不太干净,真正讲究的可能嫌秽。
旅馆提供一部大型豪华轿车,随侍在侧,安琪儿带我们游车河,走马看花逛遍香港岛,十点多才回旅舍。
这晚连床夜“乐”,忆云自觉低一等,仍不肯参加盛会,我自然不勉强。
安琪儿身为地主,当然打头阵,一轮两轮轮下来,我选她共修极乐。她久旷之身,储备的阴气极浓,也适合合体同修。
第二天她要上班,独自走了,不过已安排好观光路线,上午坐缆车登山,参观海洋公园,下午去浅水湾,晚上在旅舍会合,吃完饭去看梅艳芳大型演唱会。票早已订好,不去都不行。
这一天很快过去,无双,寒梅都叫累死了,让安琪儿独撑大局,我们明天八点赴泰国,她还走不开,让她独乐一下子吧!
安琪儿自信满满,却不料一下子就垮了!昨晚疯得太厉害,今儿个撑不住了。
本想就此打住,合籍双修,可是收不住心猿意马,心中奇痒,只好告个罪,去每个人房间一一拜候,收尽每个老婆大人的阴气,才稳定下来。
事后思忖原因,发现是食物做怪,这两天活海鲜吃得过瘾,引得小兄弟发飙,也想大过其瘾也!出家人戒荤腥,果然有几分道理。
归来安琪儿已然熟睡如海棠,不忍再吵醒,坐在南窗下对海运功,望见那巍峨金氏大楼,灵机一动,自然的分出念力,过去拜访。
那顶楼占地五万多尺,楼中楼设计,四周有一圈环植树木,均属热带阔叶植物,外围再以钢架安全玻璃包住,内部完全以空气调节器控制室温,楼内中央亦罩以厚玻璃,高有两层。空间下有穿堂、花园、游泳水道,设计得极是精妙,雕梁画栋,也极华贵。下房十几间,女佣十数人,主人房中空空,只有六个女人在隔壁大通铺熟睡。
主人的床也是一绝,圆形的水床特别制作,水深两尺,柔性特佳,在上面兴风作浪,必然更见动荡之美。
书房像证券行,一墙的电视机,足有三十几台,亦如证券行用的显示器。
进入观察才知道,乃是与楼下各部门对讲通话之用。十间客房也空着,客厅、饭厅与中庭一样,挑高五米以上,气派、宽敞、华贵,已到了极处。
我翩然返回,自觉颇有启迪作用。
到泰国曼谷不到十一点,下榻希尔顿总统套房,本待一伙同去忆云家探访,她却坚辞,说太简陋,不堪入目,恳求再三,拜托我们自己去游历,约定晚上七点,带母亲、弟、妹前来拜见。
大家了解她心情,不好勉强,只给她四张美金支票,便放她自去。我三人由旅馆派车导游,游览曼谷市区。
泰国最出名的是佛寺,最多的是和尚,贫富差距太大,有的是草棚陋室,难遮风雨,有的是深宅大树不见屋,比起台湾,真有天地之别。
买了些艺品、泰丝回来,足足又满两大箱。哪能带着跑路,只好托运,先寄回台湾。
忆云依时带着母亲、两弟一妹回来,四人一身新,虽有些土气,但一眼便知都忠厚老实,不是钻刁狡猾之辈。我们亲切交谈,点了西餐,在豪华套房内食用。一家都不会用刀叉,令忆云发窘。我也舍之不用,带头用手抓着吃,大家学样,其乐融融。
她母亲年近五十,身体康健,大弟十七,二弟十六,一妹最小才十岁,一般清清秀秀。四人对我恭敬得近乎畏惧,我则鼓励她弟妹好好读书,将来学成了,请他们当经理,做助手。
四人均极高兴,九点多忆云才叫车送他们回去。
问到房子事,忆云说才修好一栋,一切设备尚未齐全,无法见人,不过杂货店已然开张,生活无问题。她已经带家人开户定存,按计画规定银行,弟、妹若想解约动用本金,必得拿了大学文凭,经过验证才行!弟妹们也答应,好好努力用功。忆云说,总算了却了一件大心事。
还有什么心事吗?奇怪!
她脸红不语。到夜晚只有我俩办交涉,她才悄声告诉我,另一桩是盼着快快安定,她和少奶奶都生几个孩子。
唉!可爱的忆云,真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型,心心念念,只是一个正常的家,一大堆孩子。
从泰国到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菲律宾走马看花,重点游览,又买了十箱东西,分别邮寄回去。无双也照了一大堆风景照,拍了十卷录影带,又回香港住两天,才回台湾。
我发觉一件事,有些安慰与悲哀。中国人在哪里都能生根、滋长、繁荣,就是不团结。除了新加坡,在任何国家都是被统治的一群,杰出之士很多,尤其商业界,华侨执泰、菲、大马之牛耳,但由于不团结、无组织,仍然受人欺凌与宰割。
回到家开检讨会,无双、寒梅、忆云都有同感,无双发表宏论:“凡事从自己做起吧!将来咱们去外国创业,多引用自己同胞,组织成坚强的公司体制,平时经商,鼓励大家多参与政治活动,遇到选举,或推出候选人竞选,或资助某位候选人代言,久而久之,一定可以扭转观念。”
“我瞧你去学政治算了!胆大皮厚,敢做敢冲,将来在哪儿都可做领袖,做柴契尔夫人第二。”
“老公,你是骂我还是捧我嘛!”
“当然是捧啦!我有两个胆也不敢骂老婆大人哪!”
无双得意的笑起来,如玫瑰之绽放:“好,信你一次。告诉你,我有意从政,却不学政治,能把一个大公司管好,先稳固了后援,选议员当部长还不是探囊取物?光学政治而无实力,容易变成墙头草,自己就是有主张也不敢提,能发挥什么力量?朱高正说过:‘政治是最高明的骗术’,只懂政治的人物,也只懂政治骗术,有什么品?”
我鼓掌称赞,这老婆不简单:“好一个实力派,那你要学什么?”
“学国际贸易,学商。投社会大众之所好,互通有无论均衡,把钱赚回来,取之有道,用之也有道。”
“说穿了不也是骗人钱吗?”
“这骗和那骗不同,第一有目的,有主张,有眼光,有风险,第二要选择手段。你不可能拿次货当一级品卖,也不可能强行推销,对不对?这种骗是光明正大。政客们赚钱除了少数出席费、车马费等等公费,哪一份不是黑的?好一点的等人捐,差点的关说,围标,收回扣,拿人的手短,还敢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