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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探着的木板走过去,问她:“什么关?”
玛丽莎脸上一红,有些羞赧:“会阴吧?大姊教我九转之后,一冲便过,到背脊直上头顶,可是我一直做不到,为什么?”
“时间不到,多练习就可以了。”
“大姊说很容易嘛!还说实在不行,就请少爷帮忙,马上就能通过,您不肯吗?”
“好,我帮你一下,你闭上眼继续做……”
奇怪的望我:“不对呀,大姊说要在床上,先……先做爱,嘴对嘴做的。”
我不禁笑了:“她是我老婆,可以这样,你不是,所以用别的方法。”
她双颊胀红,有羞也有气,眨着大眼:“我虽然比不上大姊,但自信不比别人差,您为什么可以和别人做爱,不愿和我呢?我一样可以像佩文、苏菲亚一样,到外面开疆辟土,偶尔回来休息一下,享受您的爱……”
“噢!这是两回事,苏菲亚、佩文、芬、芳,我们都相爱,而我和你还没有这种感觉,对不对?”
“做爱、做爱,不做怎会有爱?男女爱情,一种是凭思想,心里先有对方,想要对方;另一种凭感觉,在感官刺激下配合得好,同样能产生爱情火花,进而转变为持久爱情,您知道吗?”
果然是学哲学的,想法硬是不同。我摇摇头表示不知,她振振有词:“所以要勇于尝试啊!说实话,我只是很欣赏你的才能,喜欢您的帅气,也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同时也好奇,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驾驭那么多女人?这不是钱的问题,也不是才能大小问题。大姊说您的性能力很强,形容过分夸大了,因此我想亲身体验一下,您不敢吗?”
这种挑战含有轻视味道,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心中微怒:“你试尝过吗?”
她摇摇头:“到今天为止,还没发现值得一试的人,何必自贬身价?我觉得您还不错,又有那么多人试过,才引起我的兴趣,若是您不敢,那就作罢。”
她站起来,不待我表示,一跃下水,游到池边爬上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气得要命,真想捉她来打一顿屁股。我一跃下水,用潜泳平息心中怒火,一直到无双来找,我才上去。
无双很高兴:“老公,报告个好消息,周一的课不必上啦!老教授对我们服气死了!出了三个题目,要求在期末各交一篇一万字以上的报告就可以过关。”
“确实是好消息!其他科也可以试一下,别的教授说不定有样学样,全要交报告了。”
披上浴袍挽她回去,无双已看出什么,抱住我追问。告诉她玛丽莎的挑战,和她的病,无双凤目打闪,生气说:“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既然这么大胆,今晚妹子就让她去找您,好好教训她一顿,杀杀她的傲气。等她睡熟,把西文、葡文拷贝一份,您若觉得不好,还她一份中、日文或商用知识,算是交换,她还占便宜呢!”
我摇摇头,犹豫不决:“再想想吧!”
无双不再多说,陪我回去换衣服,下楼吃饭。
下午无双三人商讨对付教授的方法,美智子教玛丽莎使用电脑、分析股市,寒梅、忆云睡午觉,我根据玛丽莎手写的翻译,在楼下书房大电脑前,把软体中的英文,以念力改为西文、葡文,两小时完工,又拷贝五套,这才上楼静坐,估算下个月股市交易状况,到晚上只弄完伦敦的。
晚上看无双、佛莉儿弹了会琴,玛丽莎活泼的唱跳“卡门”。我看着不顺眼,悄悄上楼,继续冥想,设定巴黎股市交易指令,九点多房门悄悄打开,闪进来一个人影。
房里没开灯,我瞧见是玛丽莎,她却看不见里面床上坐的我。我不出声,看她要耍什么把戏。
玛丽莎静静站一会,适应黑暗,藉窗外透入的灯光走进卧室,发现我在床上,并不惊慌,摸到摇椅边坐下,轻轻的摇着等待,大约过了十分钟,她仍然不走,我只好开口问:“你来做什么?有事吗?”
她似乎吓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大姊叫我来,她说您接受我的建议,还要为我治病,用最快速的方法教会我中文、电脑、股市和商业知识,要我以葡文、西文、丹麦文交换,是不是?”
“你肯吗?”
“若对我不构成伤害,我当然肯,不过我不太相信不可思议的东西;说到病,更莫名其妙,到现在为止,我没有感觉有何不对劲。”
好个倔强女孩,事事都要有证明才信吗?
“你的体温是不是较低?小腹里冰凉?”
“您怎么知道?”
“不要问这些,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体温一直低半度,肚子里似乎有块冰,但这没什么不好啊!我很少出汗,也不怕冷,据说体温低的人,细胞的新陈代谢慢,会长寿。”
我微笑:“是有科学家这么说过。但是你不同,你的子宫里阴气浓得过分,若不能发散拔除,三十岁以后,就必须开刀割掉。在此之前,也不能受孕生育,因为卵子精子被冻僵,根本不能活动,每个月月经很少,甚至没有,对不对?”
她“啪”的一声开了壁灯,坐到床边来,迅速的说:“对,对,真奇怪,您真的全知道!可以为我治好吗?用什么方法?”
她仅穿薄纱睡袍,里面全裸着,尖乳、圆臀,体毛隐约可见,十分诱人。美丽的脸上并没有媚态春意,褐色的大眼里有三分恐惧、二分羞、五分希望。
我恍然她外表虽热情,一直未曾破身的原因,是被冰镇着,哪能热得起来?而男人一靠上去,可能会冷得不举呢!我说:“你一定冷感,只喜欢挑逗人,却不喜真的做爱,但要彻底治好,却只有这种方法最管用。”
她爬上床睡在旁边:“好哇!这不正是一举数得吗?”
拉开颔下袍带,她柔顺的让我把纱袍脱去,我也除去身上的浴袍,躺下去抱住她。“玉体冰凉无汗”这句话,才真个体会到,她正是如此。
吻她、吸她、揉她,胸前小樱桃胀大一倍,但小腹以下仍然冰凉,如带玉溪中更少有分泌物。
她同样搂紧我,接受挑逗,但似乎没有刺激快感,真叫人为难!
狠狠心我问:“你能忍受痛苦吗?”
她天真的问:“什么痛苦?初次做爱吗?我想应该可以。”
跪起来将她翻正,凤翅儿双飞,那一线玉溪已呈眼底,那一处两岸特白,以指翻开,里层粉红,幽洞初露如酒涡,有些颤颤轻动,却无玉露。
她的脸发红,双手蒙住眼,却在指缝间偷看。我无奈只好以口水代替,抹在柱头,按压抵住小酒涡,以念力热力由柱头先射入。
阴道内如霜的阴气渐融,玉液渐湿。我俯下身,双掌按在百汇穴,缓缓以念力热力灌入中脉,直入子宫腔,热力也渐增强,上、下连成一线。
她一定热得难过,双手伸出来抱住,口中已微微呻吟。
子宫中浓阴渐已化气,和热力相融合。我下面改射为吸,将和合之气尽数收入丹田,而双掌仍不断灌下真元热力。
如此约过了十分钟,丹田不及搬运,几乎胀满,停止收吸,将和合之气逼散她内腑五脏,而下腹渐有暖意,再过一会达于肌肤,身上已有汗湿,微有腥臭气,乃体内排出的杂质。
玛丽莎热得难过吧?她呻吟着,抱我的双手忽然下移,压我双臀,我顺势破瓜直入,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肌颤肉抖,四肢收拢,紧紧把我锁住。
我收了念力,切断热气,俯首吻住她微张娇喘的嘴,大舌头一探,已压在小香舌上。
接着,缓缓搬运丹田所蓄和合气,由任脉而下,在膻中盘旋数匝,循她练功路径而下,在腔中九转,冲向会阴。她微微一震,关锁已开,顺长强入督脉上行,过百汇往下,至承浆再下膻中,完成小周天。至此我切断自己的气流,以念力引导她再转八次,止于膻中,九转之后再行大周天。她渐渐已能领会,静心默记追随运转,亦行九转方始收功。
抬起头我说:“病治好了,全身穴道也打开了,你自己坐起来再做九次。”
抽退起身,见旗柱碧血斑斑,便拿了枕边毛巾擦抹,同时也拿另一块盖住玉溪,玛丽莎双腿并起,眨眨眼问:“这就是做爱?怎不动一动?”
我不禁失笑,扶拉她起身盘坐。
“还没开始呢!你先行完坐功再说!”
她“噢”了一声,闭目行功,立刻进入情况。我以天眼监看,见无差错,也暗暗调息搬运,发觉并无亏损,反有赚头,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半晌她收功躺下,偎近轻轻吻我肩膀。我问:“怎么样?感觉到不同了吗?”
玛丽莎手脚缠上来,吻我耳朵:“太美好了!身上暖洋洋,再也不觉得冰冰凉了,精神体力也极好,只……有一处还痛。”
我转身搂住她,探向痛处,发力稍加按摩:“第一次一定会的,往后就只有享受了。”
被我一烤,她全身迅速热起来,我吸吮红樱桃,她咬牙摇头“哎啊”叫:“麻死我了、痒死了!怎会和刚才……哎!”
捧起头引我向上,天真的问:“您真会魔法吗?感觉怎完全不一样了?”
“我说过了,你原先阴气集中,把感觉神经都冰起来,所以冷感。刚才以热力将阴气合化逼散,感觉神经解冻,自然不一样。”
“你真神奇伟大!大姊说得不错,你是世上唯一奇男子。”
抱住我狂吻,自动把小香舌伸到我口中,供我吸吮,并移动下身,把盖着的毛巾拉到下面,又一式彩凤双飞翼,勾在臀上,揖客人座,我只好再次登门。
仍然有“啊”的一声,但被堵在喉头,变成“嗯!”我旋旋而进,展开恒常运动,在窄道中辟路。她渐渐香汗淋漓,摇头大喘,呻吟着奋力呼应,不多时大泻两次。
当第二次吹醒她。玛丽莎含笑带泪诉说:“太可爱,太刺激了!你是我的神,我的主!我爱您,永远都爱您!”
我颠动着再起跑,她惊讶而欣然承受,呻吟着欢叫,一直支撑到与我同达高潮。好个顽强健壮的小可爱,我不禁为她喝采!
俄女俄语
凌晨从双修中醒来,两人精神振奋。她温柔的道早,挽我淋浴,为我穿上泳裤浴袍,由外间也拿了她的穿上,一同去晨泳。
在门口遇到无双,她叫声:“大姊早!”便扑过去拥抱亲吻。无双拥着她的肩,向我道早,再问她:“对我们大老爷还满意吗?”
她红着脸,笑出一脸光辉,诚实的说:“满意极了!爷好神奇,好伟大!我……我爱死他了。”
我退后一步,与寒梅等人互吻早安。大家都恭喜,也赶上去恭喜玛丽莎。她兴奋得向每个人道谢,不时给我一个微笑。
到池边与大家一齐做完热身操,她跳下水陪我一同游三千。早餐时刻,无双以果汁代酒,邀大家一同祝贺我俩“圆房之喜”,并代表大家欢迎玛丽莎,正式加入丁氏家族核心。
寒梅等凑趣,鼓掌要玛丽莎致辞,她大方的站起身坦白:“各位姊姊,感谢大家大度接纳,我异常高兴能达到企盼,变为丁氏核心分子之一。说实话,我是个冷感的木头人,在家乡上百个追求者,有的已追了几年,但从未动心过。前两周看到广告,动了好奇念头,特别透过驻英大使馆大使桑吉纳表哥,雇请私家侦探打听本公司,知道公司成员只有大少爷一个男人,也看了大少爷和姊姊们的结婚照,不自禁爱上影中人。当然,其中也杂有好奇与怀疑成分。因此才制作了录音、录影带寄来应征。大少爷比想像中更出色,一见面我的渴慕已不可抑制,偏偏少爷未起共鸣,对小妹冷淡得很。昨天小妹施计故意激怒大少爷,透过大姊协助,把自己献出来,岂料得到的回报更多。大少爷不仅医好小妹的积病、冷感,亦激发女性潜能,更让小妹品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小妹爱他、感激他的程度,相信和各位姊姊一样深刻。”
这席“供词”让大家感动,无双等更有双向同感,都大力鼓掌。她说的是英语,连旁边伺候的两个女仆,一个她带来的小女仆都听得懂,加入鼓掌行列。
玛丽莎微扬着头,双眸放光,一脸绯红,有羞意也有兴奋。她爱娇的站着,像一个胜利英雄,瞟视我微微鞠躬,又说:“在此,我要向大少爷道谢并道歉,我施了一些手段,但出之于爱,希望您能包容原谅。今后,我一定效法各位姊姊的忠诚无私,为丁氏家族贡献最大心力,至死无悔!谢谢!”
等她坐下,我不能不说话,且不能论是非,只好说:“谢谢你,玛丽莎,你这么瞧得起,我只有勉力以赴,以不负你和诸位老婆们的期望,谢谢!”
我举杯敬她和无双等人,接着无双交代:“依例玛丽莎专房三日,饭后我三个要去上课,就麻烦爷和姊姊陪玛丽莎去买些用品,回程经过瑞士银行,叫司机下去拿回金卡和密码袋。”
这好像已是规矩,无双对每个新入门的,都是一大堆服装,一套名贵钻饰、一只金表、一百万英镑私房钱,我只好和寒梅照做。
玛丽莎有意外惊喜,倒不全为钱。我知道她的财产很多,最少应在两千万美金之上,而是为了钱代表的关爱、接纳与大度。
以后两天她日夜跟着我,不仅享受到无限的快乐,体态定型按摩,也多次接受我的传输,学会中文、股市、电脑、商业经营……各方面应用的知识。
当然也把她的西班牙、葡萄牙、丹麦三国语文拷贝过来,且即知即用,引起她无比的钦服和尊敬。
她消化吸收也很快,第二天就使用中文与大家交谈了。
第四天无双拉安琪儿、佛莉儿一同值宿,叫我把西、葡语文传输。好好慰劳我。谈到玛丽莎的耐力,无双说:“这丫头真行,三天下来,像是还没有吃饱,性趣仍浓得很!大约爷太爱惜她了,明天派她和五妹一齐吧!爷给她好好治一治,后天佩文三人回来,才好轮哪!”
果真如此,我回哺玛丽莎太多了,因此她不觉疲劳,只饥不饱,为了群妻的幸福,说不得只好用点小手段。
她又住了一周。无双交付了全盘计画,才带着四盒西、葡文版硬碟,一箱样品回西班牙,临走时在机场流着泪,抱着我说:“爷,您不会忘记我吧?我好爱、好爱您,这一去我会把事情安排好,尽快回来,好嘛!”
吻掉她的泪:“大门随时开着,这儿是你的家,随时等着你回来,甚至不想去都可以。”
“不,我不能只吃闲饭,应该负起责任,对大姊对整个家才有交代,否则我心里不会安宁。”
她走了,带着祝福、希望和无比斗志,去开疆辟土。
无双三人的课全不用上了,交出了十篇心得报告,老教授已觉得无物可教,都定了题目,等期末交卷。
因此三个人都留在家,全心投入工作。
对上次应征的落选者,无双寄去一封谢函,一百镑支票及一张表格。她说明如果愿意,本公司目前可以聘她们为联络员,先接受半年的函授讲习,负起一部分市场调查、商机寻觅收集工作,每月津贴两百镑。
许多人填表寄回,表示愿意。三人又着手编写函授讲义,每周寄出一份。
入选的第二、三、四名接到机票和通知,已要来了。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伦敦大学读硕士班,名巴蒂妮.甘地。她接到电话通知,一早就开车过来。
无双三人首先接见,在客厅谈一阵,才带她到楼下大书房见我。
她和任何人一样,初见我年轻俊逸外表感到很惊奇,但对我的设计发明,则表示了无限敬佩。
无双先报告:“和甘地小姐谈好了。她现在未毕业,不能回国,只能暂时担任顾问,利用课余时间,与印度的亲友联络,协助推展业务,翻译软体文字,月薪暂定一千镑,爷认为如何?”
瞧她瘦细纤巧,皮肤白中带黑,发色与眼眸也都是黑色,圆圆的大眼睛,灵活有神,印堂上还点个红痣,穿着标准印度服,头上披着长沙巾,很有味道。
以美丽程度论,无双无异一百分,玛丽莎九十五,她大约只有八十五吧!若发育成熟丰满,可以和忆云等人媲美。
我欢迎她加入,握握手,问她在何处办公?巴蒂妮轻柔的说:“当然希望在这儿,不过路程太远,兼之有课,我想平常在自己家里,周三和周六到这儿来,好吗?”
接着又解释:“在学校附近我租了一间公寓,有书房、电脑、传真等设备,晚上刚好可以和印度联络,在那儿我们有个大家族,有许多亲戚经商。”
我问她:“是甘地夫人一支吗?”
她微笑着点头,有些自傲、自信和微微伤感:
“是,我们都是圣雄甘地的后人,甘地夫人算是姑婆,比我高两辈,被暗杀的前总理拉吉夫.甘地是叔叔辈。他去世之后,我们家族有些没落,若能注入商机,或许可以振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