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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对我翻白眼,还记着那句话呢:“姊最好了,是我们的后勤总指挥,哪像大老爷,专泼冷水。”
我大笑:“不是泼冷水,我对赌外行,更不愿使用念力影响别人,到时赢不到钱,反而输得脱裤子、卖老婆,可别怪我!”
无双恨根说:“您敢哪!这几天好好在家先研究,五十二张扑克牌,有什么难的?再不,设个底线,一亿镑吧!输光了绝不再加一毛钱,哪会陷得下去?”
“就怕到时不服气,愈输愈想翻本,才会倾家荡产哪!”
无双侧头想想:“派小丫头做监军好了。她最能坚持原则。到时你替我注意,到了底线,立刻提出警告,驱逐他出场,谁若是不听,赶快通知其他人,联合劝驾,必要时实行尸谏。”
这不都针对我吗?除了我,谁敢不听无双一声吼?而我也只有屈服:“好,老婆大人,没那么严重啦!我一向刻苦持家,哪会这般浪荡。”
无双这才有笑容,媚眼看我,问:“你要不要练练牌技?”
“这全凭手气,怎么练?”
“话不是这么说,五十二张牌,发五家,一家有四张明牌,共二十张明牌,一眼扫过去,你要知道老K出了几张,小二几张,迅速归纳出暗牌可能有什么,那一张或概率多少,才有胜算嘛!”
“你这么会算,我瞧你下场好了。”
“放心啦!到时谁也闲不住,三公啦!二十一点啦!吃角子老虎啦!轮盘啦!您还怕没人赌啊!不过那都是陪衬,重头戏还得看大老爷您哪!”
就这样,我和无双、海蒂等等,在家对赌了三个晚上,每次我大赢,得了几十张白纸,觉得划不来,最后一次改赌打屁股,每人都输我几百下,只好以一当百,每人赏了几巴掌清帐。
摩纳哥
摩纳哥在法国南部,滨临地中海,面积只有一点四九平方公里,人口两万五千,实在够小。但由于可以公开赌博,观光旅游业特别发达,只怕每天到达的观光客,都比当地人口多。
玛丽莎由马德里去最近,上午到了,先住进皇家旅社国王套房,两点在机场迎接我们,旅馆也派两部大轿车随行。苏菲亚早到几分钟,佛莉儿、佩文四人在巴黎上同一架飞机,所以十二人又在机场会齐了。
摩纳哥属地中海亚热带气候,冬季温暖多雨,夏季炎热干燥,一月下旬初春正适宜,不冷不热。我们从英国来穿大衣,这儿的街上,人人已然穿短袖衫了。
皇家旅馆下面是赌场秀场,五楼以上是房间部。国王套房在顶楼,客、餐、主卧室外,还有六间套房,且有专属的服务小姐和司机。价钱可不便宜,九千九百美金一天。
玛丽莎在车上报告:“大姊,在马德里打听过,过世的克丽丝汀.欧纳西斯留有一个岛,她先生想卖掉,价钱很便宜,才要五千万美金,据说面积比这儿还大,要不要看看?”
“怎会这么便宜?一定荒凉得很?”
我说。无双却不认为:“这岛一定是希腊船王欧纳西斯留下的,当年贾桂琳还住过,他们多会享受,怎可能荒凉?还有别的选择吗?”
“应该有的,不过都在大西洋上,像加那利群岛、比斯开湾也有许多,只是风一定很大,不太适合。”
我说:“先别急,‘事缓则圆’,咱们先赌一场,赢了钱再说。”
逛逛顶楼国王套房,大家才换上清凉宽松的衣服,旅馆经理便来拜访了。他是英俊的白人,三十多岁,自称“保罗”,先客气的表示欢迎,接着说:“下午四点,五楼贵宾室有扑克游戏,都是世界各国富豪自行组合的,欢迎丁先生、夫人参加。”
无双问有哪些人,保罗含笑答:“有希腊的银行家,南非的钻石矿主、瑞士奥米茄表场的少东、法国酒厂的小老板、美国福特汽车的副董事长及法国化妆品公司的女老板。”
“有女人参加?太好了!老婆大人有伴啦!御驾亲征如何?”
无双正容对保罗:“好,算我们一份,但不定哪个参加,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本店纯属服务性质,并不参加赌局,先生与夫人谁参加都一样。”
他掏出一叠贵宾卡:“四楼秀场有美国好莱坞艺人、法国红磨坊歌舞团献艺,欢迎莅临观赏,凭卡到售票口索取门票,一律免费。”
无双谢过他:“听说原希腊船王的岛屿要卖,是真的吗?在哪里?”
保罗微笑,指指窗外:“真的,从窗口可以看到,由左边数第五个岛便是。夫人若有兴趣,本店可以代为安排。欧纳西斯先生和他女儿在世,曾有人出价一亿美金,他们都不肯卖,现在只有一半价钱……”
大家拥到窗边,只见十数海哩外有一串小岛,第五个最大,岛上郁郁苍苍,树木繁茂,有些白墙红瓦的建筑,远望如积木,隐在林木之中。
无双大喜:“好啊!拜托经理费心,明后天我们实地看一下,若是合意,便买下来做总公司。”
我奇怪:“为什么要卖?岛的主权属摩纳哥吗?”
“不,主权属于拥有此岛的主人。岛上一切供给都靠本地或法国供应,据说养活两百多卫队、仆人,每月开支最少五十万。现在的继承人只有六岁,由她继父监护,这位先生长年住巴黎,大约觉得很麻烦吧!”
五十万美金或英镑,在目前来说,是个小数目,七大股市一天的赢利也不止此。因此不由得动心,与无双对望一眼,她开口:“果真如此,我们买了,请经理费心安排一下,事情若办成功,一定要好好谢你。”
保罗鞠躬而退,连连答应。
老婆们都乐了,纷纷拿出摄影机、照相机,用望远镜头观察,我说:“想试手气的跟我来,走啦!”
无双拉住我,急问:“大老爷,您真放心我去赌梭哈?输钱事小,丢了面子,您好看吗?”
“那要怎的?”
“您是咱们一家之主,又是常胜军,当然该您去啦,叫小丫头跟着做监军,以一千万镑为底线。”
海蒂经过近月修养,不但头发齐耳,剪成赫本式,人也已长到六十公斤,曲线浮凸,早已丰满了。脸孔、皮肤白里透红如婴儿,加上一双黑亮大眼睛,三个小酒涡,人又聪明活泼、听话乖巧,已变成全家的开心果。
虽未曾圆房,可是已自认是我最小的老婆,排行十四,这时跳过来娇应:“好啊!我陪爷去,保证不会输。”
“去可以,不过要保持肃静,赌梭哈讲究喜怒不形于色,你做得到吗?”
海蒂认真点头:“去买条阿拉伯头巾好不好?把头脑都遮起来,只露两只眼,怎样?”
无双扭她脸蛋,笑骂:“你啊!又出新花样。其实包起来有什么用,最能泄露机密的,就是你这双眼,知道吗?”
海蒂呻吟一声:“这怎么办?总不能老闭着眼睛吧!”
我说:“好啦!记着少开口就是了。走,现在还有五十分钟,先去大厅试试手气。”
一楼大厅后半部是吃角子老虎区,总有上千台。美智子这次担任杂务总管,换了一千两百个硬币,每人分一百,大家各按前嘱,两人一组,自寻空着的机器下手。
无双和安琪儿一起。我带海蒂。她今天白布裤、凉鞋,上身穿件丝质上装,有两个大口袋,只擦淡淡浅紫色口红,清纯如学生。
我把两百硬币都放在她的白色小皮包里。逛了一圈,见有台机器电脑显示板上标出钱数是六七七七元,正好空着,便叫海蒂去投。
她连投十元没中,第十一个她学着无双骂粗口:“他妈的再不中,老娘不玩你了。”
我看出窍门:“里面有五个轮子,旋转速度不同,用力拉动的轻重大有关系,来,我们合作。”
我抓住海蒂握住拉杆的手,嘱她不要用力。等了五秒,使力一拉,内中五轮一同疾转如飞,大约过了一分钟,方始“当、当、当、当、当”五轮失后停在WIN字上,排成一线,机器顶上红灯也已闪亮。
海蒂跳脚大喜,叫:“爷,赢了,赢了。”
搂着我吻一下,跑去拿了几个塑胶桶来。按动另一电钮,硬币如泉泻出,“唏哩哗啦”之声,十分好听。
芬、芳就在附近,跑过来看,帮着海蒂把钱装桶,不一会装了十五桶,显示板上的数字迅速倒退,最后只剩下“1111”方始停止。
无双、安琪儿等人也来帮忙,把桶提到兑币处,换了一张支票:“六六六七七七元。”
这一来,大家都嚷着要我帮忙。我每组帮一次,无双两人五万多,美智子、佛莉儿三万多,佩文、苏菲亚四万多,芬、芳三万多,玛丽莎、巴蒂妮两万多,全部加总已近二十万元。
大家把硬币退掉,由厅中大旋转梯上二楼。二楼有二十一点,三公、大轮盘、掷骰子等等,我吩咐:“每人换一万元筹码,自己去玩,别跟着我。”
美智子换了来,每人十个红筹码。海蒂挽了我,找个人少的轮盘坐下,旁边有英、法、德文说明:“押红、黑、大、小,押一赔一,押数字,押一赔三十五倍。”
我静下心来,看了几把,将十个红码押在十三号上。海蒂想也不想,一万元也全押上,庄家见大家押定,这才拨动手上小球反向滑出,在恒转的轮盘外圈兜圈子,半晌方始滚落轮盘,跳动几下,终于落定在号码前面的凹糟之中,果然是十三号。
海蒂一直捏着我大手,见这情况,便想鼓掌,我反捏她,海蒂转过头,吻我面颊。
庄家面无表情的赔两叠金色筹码,各三十五个,每个代表一万。我叫海蒂把红的收回,留下七十个金码,移到三十三号,一时引起同桌的惊奇。
轮盘再转,小球跳来跳去,最后落入三十三号。庄家一怔,望我一眼,由桌下拿出一个筹码盒,由其中取出两百四十五个白色、中间镶钻大筹码,说:“先生、小姐,这一个代表十万元。”
海蒂咬着红唇问:“再下几号?”
我摇摇头,取回七十个金筹码,庄家面显喜色,催大家快下,一边七、八个赌客,大多下在三十三号所属的黑色或大上。
小球重新被庄家放出,如飞反向转,跳来跳去,“笃、笃”连响,在五十一号停一下,陡动一跳,又进了三十三号。
这下满桔赌客惊叫鼓掌,喧哗起来,海蒂更忍不住抱住我亲。无双等不由被吸引过来看究竟。
二四五的三十五倍是八五七五哪!庄家满头大汗,一面赔其他人,一边打手势唤人,同时额头渗出冷汗声明:“对不起先生,数字太大了,此地没有这么多筹码,请稍等一下……”
无双悄声问海蒂多少?海蒂告诉她,她站在我背后,俯身吻我耳朵,小声叫:“老公,爱死您了!……”
二楼经理同警卫匆匆赶来,问明情况,大吃一惊,见一边几十只眼睛都瞧着他,只好咬咬牙抹抹汗:“请等一下,数字太大了,等总经理来,好吗?”
我点点头,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白人,西装笔挺,双目炯炯走来,身后随了两名警卫,后面跟了一个人,乃是到我房中邀我去赌的经理保罗。
保罗含笑先过来,瞧见这场面,立刻说:“丁先生真好运气,这位是本公司总经理,史密特先生。”
我端坐着不动,史密特步入里圈,打量情况,一边对我点点头,原先的经理小声报告,他脸色不由得一变,敞声问:“应赔多少?”
经理喃喃说钱字:“八亿五千七百五十万。”
总经理当即摸出支票簿,开出一张支票,双手奉上强笑说:“丁先生运气太好了!两把嬴了八亿多,实在破本市开埠以来最高纪录,佩服,佩服!请到楼上办公室谈谈如何?”
我点点头,把支票交给海蒂,又指指桌上白筹码,总经理又乖乖开出一张两千四百五十万支票。
我将金筹码分予同台赌客,每人一个,多下的全给了庄家,他一脸哭中带笑表情,弯弯腰道谢。总经理咐吩几句,即由警卫开道,他则邀我同行。
无双等均跟了来,走到电梯门口,总经理望着无双等人扬声表示:“对不起,这里没事了,请各位小姐再去玩吧!”
我知他误认无双诸人是一般赌客,忙声明:“她们是我太太!”
总经理望着一堆美女,不由大惊,问了一句:“全是?”
我点点头,警卫与后面跟来的保罗都不由面目落色,有些呆像。
到了五楼,总经理特别打开一间贵宾室,请我们进去,自有健美的女服务生送上饮料,落坐之后,史密特总经理叹口气:“丁先生实在是奇人,短短十几分钟能赢八亿以上,史无前例。本旅馆虽然赔得出,但不瞒丁先生及夫人们说,已然元气大伤,三、五年也不一定赚得回来,因此想请求丁先生支票暂时压一压,待本人立即报告董事长,想一个妥善办法,再做商量可好?”
望向无双,她会意开口:“可以啊!反正我们不急用钱,压几天当然没问题,若是真有困难,你们分些股权出来,算我们投资,也可以嘛!”
史密特无奈:“夫人的提议很好,我会向董事长报告,明天再答覆如何?为了表示对先生、夫人的感谢,各位在此地的开销,一切免费,只有一点请求,请高抬贵手,勿再参与楼下赌局。”
我点点头:“好,咱们去别家,应该不受限制吧!”
“当然,当然!附近最少有十家之多,先生、夫人若有兴趣,不妨大杀四方,不过海边一家‘罗马’最好少去,那是义大利黑手党开的,不太喜欢客人嬴钱。”
对黑手党事迹,报章杂志时有报导,大家均已知道。我点点头,心里可不大服气,一旁保罗看看表:“丁先生,贵宾室赌局要开始了,您最好去参加,以您运气,必然大获全胜。”
大杀四方
和海蒂步入一号贵宾室,里面大圆桌上已坐满六个人,全是白人,年龄在二十七、八,到五十岁,个个衣着华贵,英俊潇洒,保养得很好。一位女士年纪二十六、七,长得甚美,可惜一脸化妆、五颜六色、表情冷傲,有些自命不凡样子。她身后坐个二十二、三健美青年,大约是爱人兼保镖吧!
保罗含笑道歉:“对不起,各位,丁先生刚刚在总经理室有事,来晚了几分钟……”
我穿着T恤、牛仔裤,皮肤棕色,除了识货的会看手表及戒指外,猛一看不像有钱样子。大家冷漠的点点头,都望向海蒂。只那位女士抛个媚眼,笑着说法语:“不晚,不晚,还没开始。来,坐这边。”
只剩她身边一个空位,不坐也不行。我含笑以法语道谢,过去坐下,保罗亲自搬椅子,放在背后,请海蒂坐。那女士又笑说:“规矩都讲好了,五百万美金一底,不设上限,丁先生有意见吗?”
我说:“没有!”伸伸手,海蒂将刚才的支票全交给我。我拿了两千四百五十万一张,交予保罗。
“先换五百万吧!”
保罗端一盘理好的筹码放在面前,我顺手将另一支票也放在桌上,用盘子压住。
旁边的人,望见海蒂嫩得可爱的模样,又开口:“您的女秘书好漂亮,下了桌咱们谈谈,让给我做模特儿好不好?”
我微微一笑,没接腔,海蒂已用清脆法语回答!“不,我不是秘书,也不喜欢做模特儿。”
众人都望向她,那女人问:“噢!不是秘书?是女朋友了!我出年薪一千万法郎,保你红透全世界……”
海蒂红染双颊,轻摇着头:“不是女朋友,我是他的小妻子,第十四位。”
法文里没有“妾”字,所以海蒂用小妻子代替,还怕人家听不懂,竟然把排名都说出来了。
这句话真像炸弹,一屋子人都被炸晕了,对面一位粗壮男子,四十多岁,忍不住用南非腔英语问:“什么?第十四?前面的呢?”
海蒂嫣然一笑:“去别家玩了,不过有三位没来,我们只来了十一人。”
众人更吃惊,最老的一位绅士说希腊口音的英语:“怎么可能?都没离婚?住在一起吗?”
海蒂点点头,我不得不开口:“各位,开始吧!大家是来玩牌的,没有必要了解我的家庭吧?”
我望向对面的男子,又笑说:“非洲不是有位酋长,也和一百多位妻子同居吗?”
大家这才不说了。我示意左方站着的发牌手,开始发牌。
发牌手是位健美小姐,穿着三点式衣裙,惹火得很,不过与我的老婆比,差太远了。
她由洗牌机边沿摸出牌来,由左到右,分了一轮明牌,第一家丢进一个黄筹码,代表一千元吧!大家都如此,我也随俗。
第二张暗牌,依第一张明牌大小发。大家看时各有姿势,我则在桌上随便看看。海蒂侧着身,也可以看见。
最大的A,加五千,大家当然跟进。第三张明牌,仍依前一轮顺序发,有人“Q”一对,加十万。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