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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啦!大老爷,自从和您在一起,已经不吃了。我现在不怕怀孕,能生个像您一样的儿子,才乐呢!但是您从来不在我这儿播种,为什么?”
“以你的身分地位,怎能未婚怀孕?而且我发现女人一怀孕,就不爱我了。她们只爱孩子,像伦敦那两位,碰都不许碰,气不气人!”
“是吗!那我永远不要怀孕,永远只爱你一个,可以吗?”
“乖!我也爱你……”
第二天蒂芬娜睡到十点才起身,颜容益美,走路却有些疼痛样。我把她扶进房,按摩耻骨玉溪,化除淤肿。她一再吻我:“我要好好练身体,希望有一天能让您满意。”
她回宫去了,不到一周,即传来与丈夫协议离婚,而她的弟弟朱伦王子,芬妮公主的哥哥,也找到旅馆,要求我予以治疗。
蒂芬娜一早打电话来,再三说明没泄露任何“机密”,只是外表的显著变化瞒不住,只好对弟弟承认经过我的医治。
芬妮公主很为难,在她办公室与我以电话商量,只好请两人在芬妮的套房见面。
朱伦王子比芬妮大一岁,像他父亲,身材矮胖,只有一六五,却重有七十五公斤。对我很客气,一再说他已配服我的药,但效果较小,希望能快些除去身上的毛病。
我以把脉之法检查他,请芬妮公主先离开,坦白说明:“你没有大病,只是缺乏运动和锻链,或许观念上需要改变。我可以教你一种练气方法,但必须自已持之以恒,改变观念才有效,愿意听吗?”
为了坚定信心,脱掉上衣,运气让他观察。我的胸肌和臂膀,正常的时候软如棉,但一运气,不仅硬如钢铁,且可以膨胀凸起,令他咋舌。
接着为他上课一小时,说明气功交接之道,最后我说:“与女人做爱,观念上不能只求个人的发泄,必须要求让对方感觉快乐,能达到高潮。或者有人觉得这样会失去求欢的目的,可是能让对方快乐,她会更爱你,在心灵上可以获得无比满足,实际上也会得到好处,只是当时感觉不强而已。”
他兴趣高昂的提出问题,又问到实际锻炼之法。告诉他内外兼修之术:内是修练坐功,指挥自己的内息,游走全身;外是拍打与悬吊,我画了用器图式并写下注意事项。
他要求示范。好吧!说来也不算外人,牺牲一次色相吧!
先让他见识过小兄弟原形,接着气走鞭梢,鼓动着伸缩,最后用领带吊起一张红木茶几,摆给他瞧。
朱伦面目变色,认为不可思议,且已超出了人类能力极限。我收了功,穿起衣服:“慢慢来,你若肯照我写的方法,循序锻链,三个月内可以吊重五十公斤。那时做爱,最少可以支持半小时,若注意技巧,或可继续一小时,甚至不宣泄。现在让我为你拔除一些体内的杂质小病,打通气脉,一者你可以体会到气的功能;再者记住行气路线,以后便可以自己练习了。”
他一般先泡热水,裹着毛巾出来。我让朱伦头向床尾平躺在几条厚毛巾上,仍用气走中脉之法,把热力灌进去,直达双脚,再向外膨胀。
他热得咬牙忍耐,汗出如浆,腥臭刺鼻,持续十分钟才告完成。
冲洗过再教趺坐,仍由百汇灌入念力热流,引导走任、督,小、大周天,同时以念力灌输注意事项。
收功之后,朱伦大为感激,一再鞠躬道谢:“太神奇美妙了!我像轻多了,全身充满气劲,舒服得难以形容。只是让你这么累,实在过意不去,拜你做师父好吗?”
我抹着汗:“不必了!咱们做朋友兄弟吧!我现在已买下无双岛,也是本店董事,你不也是吗?”
朱伦连忙应:“好,好!我们做兄弟,您虽然年纪小,我仍然敬您为兄,因为您懂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这一点,倒是当仁不让,爽快答应:“好,就这么说定了!回去好好练习,限一月之内吊重二十公斤,否则为兄要打屁股。”
他大笑称是,又问了许多问题,才穿上衣服告辞。
走前,特别去量体重,果然轻了五公斤。
兹后朱伦果然准备了道具,勤练不辍,也常来请教,我们变成好朋友。
二月二十日全球同步售出“小型记帐系统”及“双向监控通话系统”。所以每个分公司都忙得分不开身,我则在这天搬入新居。
岛上的工程还在继续,但主建筑内部已全部完成。
电脑也已送了来。我和美智子开始忙碌,把无双寄来的硬碟换装过,接通。十条卫星线路立刻与全球七大股市、伦敦的家及所有的分公司串连起来。
忆云带了老周夫妻,于二十一日到达。一干男女佣人与大厨,在保罗选拔下,又加了二十人。主建筑一楼有佣人房,而保罗带着太太暂住二楼。
芬妮与克丽丝第一次看到这么神奇的设计,敬佩之余也见猎心喜,表示想照方抓药。我当然乐见其成,便拷贝两张法文版送给两人,教她们使用方法。
她两人学会立即走了,克丽丝回了巴黎,芬妮则在皇家大旅馆套房里,买了部大电脑自己操作。
芬妮常来岛上帮着布置整理和指挥,实在劳苦功高。为了感谢,我把她的新电脑也串在一起,可以在岛上直接指挥。
她则将我的推算也输入自己电脑,与巴黎的经纪人重签约,一下子投入一亿美金,不到半年赚回五千万,乐得跟什么似的。
忆云很喜欢岛上一切,近一个月不见,她的肚子又大了许多。她负起安排饮食起居工作,指挥佣人打扫,做这做那,是标准的内务总管,而保罗的太太是副总管兼采购,百分之八十的用品,都由她带佣人去采买。
这中间当然有好处,我以念力考察她和保罗,为人都很正直、忠心,我叫美智子教她以小型电脑列帐,弄得一点不含糊,尤其后来和几家大公司成了长期客户,买东西根本不用钱,一月结一次,开一张支票就打发了。
金字塔建好,游泳池启用,我们又恢复晨泳练功习惯。忆云也参加,每天游完五百公尺,便去池上的平台练坐功。
芬妮第一次参加,跟着学热身操,但却搞不清呆坐着为了什么。海蒂解释给她听,也似懂非懂,后来海蒂提议:“叫爷教你吧!由他带着做,一、两次就会了,效果也很快,我这么讲,一辈子练不成。”
芬妮问清楚大家都是我教的,便找来算帐,她在池子里抱住我撒娇:“大少爷太偏心了,您一点都不爱我,对不对?”
“怎么会?”
“你不肯教我打坐,也从不教我中文,您们背着我常常说一些我不懂的话,人家听了难不难过?您自己说。”
“好,好,今晚教你,保你一学就会,总行了吧!”
她惊惊喜喜:“真的很快,一学就会?何必等到晚上呢!你现在就教不可以吗?”
“好,现在就教。先教潜水吧!你一口气可以在水底几分钟?”
芬妮竖起一根指头。我笑起来摇头,说了潜水要领,她还在思索犹豫,我抱起吻住她,一手握住鼻孔,双双沉入水底。
引导她呼我吸,我呼她吸,鼓气过去,渐渐的为她打开全身毛孔,直待她平顺的领会才放松,叫她自己体会。
我则继续潜泳,她学得很快,一会浮上去换口气,又继续练,先静后动,等我游完五千,她已可以在水下待十分钟了。
我问她如何?她直说:“太神奇,太棒了!”还说:“哪天我们去海里玩好不好?把哥哥姊姊都约来,我要表演给他们看。”
“还表演呢,万一他们也要学怎办?你姊姊还好,难道你哥哥也要我嘴对嘴教哇!”
她“咯咯”笑着,逗我:“那也没什么呀!很多同性恋,不一样天天接吻吗?”
“好吧!若是爱上你哥,就把你们统统甩掉……”
“别这样嘛!大少爷。走,咱们回去,再教我别的吧!”
回到房间,她为我抹干水渍,赤裸着坐在床边。我指指面前:“来,跪在这儿,发誓不对外泄露半个字。”
她当真跪下,举起右手,正容说:“我发誓,无论大少爷用什么方法,对外绝不泄露。”
然后抬起眼问:“可以了嘛!”
点点头让她转过去坐好,闭目把心思都放开,才一手按住她的头,以念力为她“拷贝”中文、练功方法、中药知识及应用、防身术等等。
一小时后,我收工放开说华语,“再坐十分钟,好好想一想,学到了什么?”
我躺在床上假寐,以念力上去巡查工地、警卫系统,一会功夫,她爬起来跪在床边,流着泪说华语:“爷,爷!我学到好多,好多,太可爱,太可怕了!您简直是神仙嘛!”
拉她上床,吻去她的泪:“这也值得哭?那么可怕?”
“不,能得到你的爱,太高兴了。”
“那么,也叫我高兴一下吧!”
她会意,柔顺的吸吮小兄弟,直到他胀大如旗柱,才跨上去骑。
我抱住她翻正,与她唇相合、舌相叠,有一点辛苦,因为她太矮,我必须拱起腰才能做到上下相合。
我吐气如缕,下注膻中九转,诱集她内息,导之通关过穴,不多时已为她灌通全身。
放开她扶之盘坐,自行搬运九转,自己以天眼监督。她一者聪明,二者已得我传输诀窍法门,很快的进入情况,九转之后,渐渐入定。
入定与搬运又不同,前者是以意导气,气随意转,待门径熟悉后,才能进步到入定阶段。
入定是意守一穴,女人多在膻中,男子则在丹田。或完全出空,进入无意识状态,内息随需要自行运转。这情况最怕惊扰,若陡然有巨声或其他打扰,往往气息随之乱窜,轻则某一部位感觉不适,重则神经受损,精神错乱。
芬妮坐了一个钟头方始回醒,我特别提醒她注意事项:“想不到进步这么快,平常都要一个月,才能达到这一步。”
芬妮微笑着,周身充满了光采,用纯正的国语:“我已经比各位姊姊晚了很多时候,当然要迎头赶上啊!对不对?”
“孺子可教!快起来做事去吧!”
分公司
二月二十五日半夜,突然接到俄国的紧急电话,是莎娜秘书打来的,她紧张而呜咽:“莎娜总经理失踪了,公司刚刚接到一封黑函,勒索一百万美金,我们不知该怎么办……”
这倒真是个意外,但不能不处理,我用俄语安慰她:“别急,明天一早我搭第一班飞机过去,先不要报警,对方如果有电话或任何联络,请告诉他,董事长已答应付钱,并且马上过去付,请千万不要伤害莎娜。我订好机票,立即告诉你,你会在公司吗?”
“对,我们都住公司,听您这么说,安心多了。董事长,真谢谢您,到时候我们会去机场迎接的。”
当时正好芬妮公主陪我,她立即拨电话去旅馆订早班机票,我则通知无双。
无双惊怔了一会:“俄国的治安怎么这么坏?我同您一起去好吗?”
“救人如救火,等不及你了。”
“叫美智子一同去吧!她高大强壮,要嘛海蒂,不过……”
“太太,这不是去玩,她们去了,更增加负担。这边一大堆工程也需要人,如果你那边事情可以摆得平,好计画搬过来了。”
“现在新产品顺利上市,反应销路都不错,我们正在准备搬家啊!您以为我不想吗?”
“好,那就按计画进行,我把莎娜救出来,立刻带她回来,我们要先把这儿安顿好才行。”
芬妮已订好机位,上午十点,直飞莫斯科,四个多小时可以到达。她说:“我陪您去好不好?莫斯科去过几次,比您熟悉。”
“我不是去逛风景区,再说那边有人带路,若有危险,你这金枝玉叶更叫人担心,还是乖乖在家,替我办事吧!”
“好嘛!有什么特别的事,您吩咐吧!”
先接通莫斯科,把班机号码、到达时间告诉她,问她姓名,如何见面?她说:“我们都认得您,下班没事,莎娜就放录影带给我们看,还有好多照片。您只要出关别走,我们会找到您。我叫凯莎琳,和莎娜有点像,不过没她漂亮,我会穿一件大红毛衣。”
挂了电话,才对芬妮说:“第一,找一位队长来统带警卫,这些人虽受过军事训练,只怕已忘光了。第二,能不能借到靶场,要他们练习射击,我们的目标不是要害,瞄得准手、腿,主要是叫对方失去攻击能力,就可以了。第三,等工人撤走,这儿也清静了,那时要排定班次,负起巡逻和监守两项任务。我不担心别的,只怕撤走的一批希腊人,他们对岛上情况熟,说不定会来绑架抢劫。”
芬妮吓一跳:“真的吗?我看还是调一连卫队来好了。”
我抱住她躺下:“现在不可能!工人还有五百多,他们不敢。我不在,晚上你们回旅馆住。你只要安排这几件事就好,其他等我回来后,再商量吧!”
她一直睡不着,我只好为她催眠。
次日照常游泳运动打坐,到六点才告诉美智子,替我收拾个小箱子,拿出冬季大衣,说要去莫斯科。忆云、克丽丝、美智子、海蒂都吓一跳,追问为何这么急,芬妮才说了原因。
海蒂马上哭起来,坚持要跟去。她说:“莫斯科您唯一认识的人不见了,分公司职员一个不熟,谁伺候照顾您啊?我可以待在旅馆等,万一有需要,也可以和大姊这边联络嘛!”
我开玩笑:“莎娜本来说替我准备了节目,你跟去碍手碍脚,岂不扫兴!”
海蒂认真力争:“怎么会?真有人陪,我躲到一边休息好了。只是担心没人陪,四姊,你帮我求求少爷嘛!”
忆云打圆场:“爷,小丫头好可怜,眼泪流了一大盆,就带着她去吧!真要怕有危险,放在旅馆不准出来,不就成了。”
“好吧,好吧!真会缠人!还不去收拾行李,那边冷得很,多带些冬衣。”
海蒂破涕为笑,一溜烟跑了。芬妮又替她要了机位,一会功夫,她和美智子出来,各提一个小皮箱,拿了两件大衣。
我看看表,才六点四十。
“咱们七点半吃早饭,八点出发,应该赶得及,你现在先跟我进来。”
海蒂莫名其妙跟进房。我叫她把小皮靴长裤都脱了,盘坐前面,一手按住她头顶:“现在教你俄语、防身术,在飞机上好好想想,俄语一定用得着,防身术嘛!有备无患,懂吗?”她庄严的点点头,闭起双眼。
半个钟头之后,我放开手出去,叫她独自多想想,等吃饭再叫她。又去一楼客厅,交代美智子等人注意哪些事情。
忆云倒是不慌不急,她只叮咛:“爷,破财消灾吧!当年为我不也是如此?千万别动气,早点回来。”
美智子对我很放心,只是觉得太突然。再说这边的工程都靠她指挥检查,实在走不开,所以只要求我早去早回,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克丽丝一者不懂中文,二者也觉得可以交警方或用钱解决,不大赞成我去,但别人都不阻止,就不多言了。
八点钟我只叫芬妮公主送我们去,顺便办事,克丽丝也要跟着,她说要回街上分公司。
法航协和号是世界上最快民航机,头等舱的空姐,美而娇,招呼、餐点都极好,酒类更不断供应,可惜我不喜饮,也不善饮,只叫了几杯鲜果汁。
海蒂第一次单独和我出远门,可乐坏了!她一直用俄语和我说话,还开玩笑:“爷,空中小姐全看您呢!喜欢哪一个?我替您约,好不好?”
白眼瞪她:“她们是看你这小三八婆。你瞧瞧,别人都盖着毡子睡,只你呱啦呱啦,羞不羞?”
海蒂顽皮吐舌,嫣然送笑,歪头枕在我肩上,不言语了。
一连放了两部电影,一部法语,一部俄语。海蒂戴上耳机,看得津津有味,我则闭上眼,云游在飞机内外,发现飞机上有七成客人,一半是欧洲商人,大约都是去俄国觅商机吧!
到莫斯科已然天黑,海关人员对外客很客气,护照上盖个章印放行,行李大多不检查。
出了关,远远便瞧见五个女孩,个个高佻美貌,金发碧眸,曲线玲珑,全穿着大红毛衣,望见我一齐挥手,走了上来。
挽了海蒂迎上前,当先一位笑容可掬可人儿伸出纤纤玉手,一口俄腔英语:“欢迎董事长大驾光临,我叫凯莎琳,是分公司总经理秘书,这位是夫人吧?”
海蒂甜笑着,展示脸上三个小酒涡,说纯正俄语:“对,我是最小的一个,叫海蒂。”
凯莎琳微微吃惊,与海蒂拥抱吻颊,也改说俄语:“欢迎夫人光临,您的俄语好标准,在鄙国住过吧?”
海蒂摇摇头,长耳珠上一对小翠玉坠,跟着摆荡:“不,今天第一次来,俄语是少爷教的。”
几个人都凝望我,凯莎琳退后一步,介绍另四个:伊贝、珍妮、咪咪、丹妮,都是分公司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