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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她妈妈虚惊一场,与无双闹得很不愉快。
她妈怀疑她失去清白,问她却不得要领,要探摸抚体,无双认为是人格羞辱,侵犯隐私权,气得几乎把桌子掀了。
当晚十一点,在电话中对我诉苦,我劝她一会,说:“这也是我不肯和你怎样的原因之一,你是她生的,从小为你擦屁股,让她摸摸有什么关系?否则她请私家侦探来调查,岂不更糟!那时只怕你连寒梅家都不能去了。”
“这样啊!摸就摸吧!趁现在原封未动,先安安她的心好了。”
她又有了另一种想法:“什么时代了?我同学有几个不吃避孕药?我这么乖,还冤枉我,想想做徐家女儿真没意思!”
结果第二天,她主动要求母亲检查,事后又在电话中说:“哎啊啊!老公,告诉你,我妈好色噢!她不但摸外面,还探指头摸里面呢!幸亏那片东西还在。她摸完了吁口气,一声不响的走了,你说气不气人?”
“你叫她说什么?”
“谢谢啊!对不起啊!说什么都可以嘛!”
我大笑半晌,可真没见过这种绝人。
这几个月里,中午我俩都抱着睡午觉,我不敢再逗她,她可是逗我。那次事后,她挤在我怀里,悄声说:“喂!老公,你要不要摸摸看,不收费的。”
我叹口气:“拜托,别逗啦!万一忍不住,破坏了它的原型,下次覆检,就过不了关啦!”
“想噢,还有下次,提都别提!”
“什么意思?”
“我已经提最后通牒了,我问他们是希望我做老处女呢?还是希望我继承家业。若属前者,我立刻去当修女,或出家做尼姑;若是后者,便只看我有没有努力向学,别太过问我的私生活。”
“告诉你,老公,这话可是在大众面前说的,上两代全在场嗳!当时我慷慨激昂,滔滔不绝,差点没把我妈吓死!”
这丫头真绝透了。我问她怎么说。她坐起来表演,一对丰乳挺出被外,她也不在乎,神色可是正经得很。她表演说:“各位亲长,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昨夜本姑娘在母亲亲手验证下,证明仍是处子之身,想来家母一定公布周知了吧,不过本姑娘实在怀疑,现在的年代怎么还有人重视这个。但我徐家财大气粗,非要这般要求女儿,也是没法子的事,可是剥夺本姑娘恋爱自主权,生活隐私权,实在也让人忿忿难平。所以本姑娘今天提出问题,请列位仔细考虑回答,你们若是希望本姑娘永远冰清玉洁,那也好办,本姑娘出家做尼姑,或入修道院当修女,都还合适。但若想让本姑娘继承家业,光大门楣,就该只问本姑娘是否怠忽学习,而不该横加干涉私生活,无理侵犯隐私权。本姑娘已经长大,懂得自尊自重,明白是非轻重,绝不会过分败坏门风,声明如上,请各位长上训诲!”
“我妈连施眼色,制止不住,脸都绿了,我爷爷倒是开通得紧,笑眯眯拍了几下手,说:‘好,好,我们无双真的长大了,从今以后天下去得。贤媳啊!以后你少管她一点,我保证她能支撑起家业来!’奶奶也眯眯笑,发表评论:‘好是好,就是脸皮厚了点!’”
她仰天倒下,双丸弹上跳下,煞是诱人,幸亏每天都吃肉,否则准会馋死!我只好把眼光移开,问:“还有抗辩吗?”
“当然!我面不改色说:‘你们长上,从小当我是男孩般使唤,希望这希望那,脸皮若不磨厚一些,将来哪能跟男人平起平坐,逐鹿天下。当年若只教相夫教子,下厨烧饭洗衣服,我不就娇滴滴了!’这话堵住所有的嘴,最后还是我爸做了结论:‘好啦!大家都领教了。你有本事与男人争雄,可是将来还是要嫁人。古人有云‘大智若愚’,遇事锋芒不宜太露,含蓄婉约一些,总是好的!’”
“一场风波,告一段落。老公,你说我妈还敢检查吗?”
“明目张胆体检是不会了,暗中考核仍不可免,不要说你家,任何家庭,对未成年少女不都是如此?”
“马上满十八岁了,我生日是十二月最后一天。”
“中国人二十岁才算成年,才有自主权,在外国也许可以。”
她又把双峰挤过来,紧抱索吻。我以念力催她入眠,才把这场危机化除。
这几个月存款直线上升,加上退役前存的、罗琳给的,已超过五百万大关。
十一月开始在附近一家证券公司开户做股票,凭灵感买进卖出,十猜十中,使我对自己有了信心。
罗琳、奈良子和好几个妇人都变成老客户,固定每周一会。我不但给予需要的刺激和快乐,也利用按摩,校正过她们身上的小毛病,因而每个女人都当我宝贝,言听计从,恨不得永远缠住不放。
罗琳有位闺中好友叫阿娟,是位巨富的外室,因暗疾失宠一年多,十分寂寞,罗琳找我商量,能不能替她医治?若是可以,愿意送我两百万。
我答应试一试,便约在阳明山中国大饭店会面。事前想,那硫磺温泉含许多矿物质,可能有帮助。结果不出所料,凭着“天眼”“念力”“真元”“内力”再藉硫磺的热力与所含,一举为她排除体臭暗疾,又变回香喷喷大美人儿。
为表示感谢,她买十个钟,另外加送两百万,使我的存款一下子跳到七百五十万。
十二月初,预测股市要大跌,立即出清存货,小赚二十几万。静中策画,感觉是个好机会。
果然第三天股市因证交税问题崩盘,无量重跌十几天。
拨电话找罗琳,把想玩股票的事告诉她。罗琳笑语:“好啊!我们在SOGO饮茶,正在谈这些,你若有空,过来坐一下,阿娟也在,还有位张大姊,人头很熟,正好一起合伙做。”
我立即赶去。罗琳为我介绍张大姊。她五十多岁,打扮很洋派,性子豪爽,有男子气。
阿娟现在又风光了,她二十六、七,对我十分敬重。罗琳更不用说,她瘦了十多公斤,已完全恢复苗条身段,最近性生活又正常,虽已近四十,望去满面春风,美艳而纯,像换了个人似的,而她心中对我的感激爱慕,更别提了。
罗琳另叫茶点,亲自夹给我,催着趁热吃。张大姊虽是初见,却喜欢开玩笑:“你这样子,不怕我吃醋?”
罗琳分她个牛肉丸子,温柔辩解:“云云是客人哪,又年轻。大姊也该照顾他的,对不对啊?阿娟!”
阿娟当然点头,张大姊大笑:“好,好,你说说看,要怎的照顾?”
“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想玩股票,您人头熟,消息灵,替他开个户,带着玩玩哪!”
张大姊点点头:“好,看在你份上,这忙是非帮不可。小兄弟,你想怎么玩,可有谱吗?”
我点头含笑表示:“不瞒各位,现在已有户头了。我是想现在股价这么低,想搞大一点,玩玩丙种,风险虽大点,但是我有把握,保赚不赔。”
罗琳挂着酒涡望着:“那可好极了!您有多少,我跟多少。”
“目前手边有七百,我想凑足一千,你也出一千吧!阿娟小姐和张大姊要不要一起玩?”
阿娟低头说:“我手头现金不多,出五百可以吗?”
张大姊亦说:“我和阿娟一样吧!凑成三千,借七千,刚好一亿,什么时候去开户?”
“后天吧!大姊哪家比较熟?丙种需要介绍人的。”
“大通我最熟,后天九点半大通集合,各位带支票来吧!”
“我没支票,带现款行吧!”
“好大的一袋,走在路上不怕打劫吗?等下我介绍你去第一银行开甲存,明天电汇过去就成了。”
罗琳想得周到,饮完茶立即带我开户,她是大客户,一句话经理亲自出马,一时三刻,便把支票发交到手上了。
回去和寒梅通电话,问她有没有闲钱借我做股票。她只问要多少,听说三百万,立刻答应下班时送支票过来。
这女人,真叫人没话说!
念力成功
户头用三人联合名义。我交代:“后天止跌回升,明天十二点以前,劳驾张大姊玉趾跑一趟,填四张单子,买力霸、南港、中纺、远东,合计一亿就行了。别急着卖,等我想好再出手,保证翻一倍。”
阿娟搓着手咬牙:“哇!那么多?过瘾死了!”
张大姊将信将疑,望向罗琳,她向张大姊点点头:“云云说的一定错不了,照他的话没错,若是亏了,我赔给你。”
张大姊这才定下心,毅然接令,第二天果然进了一亿整。
别了三人,想到寒梅,中午刚好来游泳,我说:“我有预感,明天股市大翻身,你若信,把手边闲钱马上拿去买股票,力霸、南港都可以,等我通知再出手,保赚一倍。你信不信?”
寒梅捶我:“什么时候不信你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下午让会计核一核,都买了吗?”
“把近二十天开销先打出来,其他都买。”
“是,大少爷。”
下午寒梅报告,有一千五百多万,明天一早就去办。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除了无双的例行电话,罗琳、寒梅都打来了,报告同一件事,股市醒了,股票都买了。
叮咛仍是那句话,摆二十天。
罗琳本约我出去庆祝,请我吃铁板烧,我说改星期六吧!星期六是固定会面日子,她提议改上阳明山,说阿娟、张大姊都想参加。
有些犹疑,张大姊那么老,还想吃嫩草哇!罗琳了解这想法:“张大姊有病,想请你这神医瞧瞧,其他的自觉配不上,不会凑热闹。阿娟也是感谢您,若不喜欢,叫她去一边凉快嘛!”
“叫她在一边加油是不是?你好意思?”
“哎啊!不和你扯了,周六两点中国饭店见,和上次一样,你去七○三,我们住七○一。”
一号、三号有暗门相通,有些名人为掩人耳目,多是分别投宿,关上门再由暗门过往,方便得很。
周六一向两点出发,在罗琳家泡到天黑,便去寒梅处过夜。罗琳每次都开两张支票,十个钟一张,目的是叫我自己衡量,可以用一张交差,就交一张。
当然交一张!另外六万,便成了私房钱。
今天到得稍晚,三点多了,三个女人都以拥抱欢迎。在张大姊口中,我嗅到一股恶臭,像烂了的死鱼,令人闻之欲呕。
坐在沙发上,问张大姊哪里不舒服,她叹口气:“我开过刀,子宫卵巢都割了,又离了婚,活得不快活,过一天算一天,小病小痛到处是,自己也懒得理,听说小兄弟是神医,死马当活马,随便弄弄吧!”
既然如此,还有何说!我叫张大姊脱光衣服下池,平躺在水里。我只留内裤,盘坐在加高的木凳上,瞑目内视,先静下来,再以天眼透视她内脏。
真是糟透,胃、肠、肝、肾,无一处不黑,子宫、卵巢处空空,阴道已有萎缩现象。
睁开眼望见罗琳、阿娟在一边,决定实话实说,张大姊爽直的笑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和死早看淡了,小兄弟能治就治,不能治也认了。”
我说:“这么重的病,我没把握,你若信得过,咱们合作试试看。”
“当然!若对你没百分之百信心,会光着屁股让你瞧,神经病啊!”
这话把大家逗笑了,同时也冲淡了悲伤气氛。
命她再躺好,暝目运功,功聚双掌,由她喉头一路抓拿按摩,令全身毛孔放开,吸收温泉热力,右掌吐,左掌吸,想试试能否把黑气吸出来。
熟料歪打正着,先是将喉头黑气赶到胃部,在念力、功力交互运作下,黑气竟真个缓缓浮起,投人左掌掌心,渐渐的向上延伸,半条手臂由白转青,再转黑。
我怕浸入内腑,到曲池便即停止,叫罗琳打桶水来,把左掌浸入,运功一逼,黑气吐入水中,霎时一桶温水变成黑色。
阿娟自动帮忙,又提一桶,罗琳把黑水倾入马桶,再换清水。我一连吐了三次,制造了三桶黑水,左小臂才恢复正常。
有了好的开始,放心运作,可把罗琳、阿娟累坏了。她俩一直换了二十三桶,才把张大姊内脏的积毒全数扫除。
我有些疲累,便停止下来:“大姊体内病根,现在已除去十之七、八,还未完全清干净,过几天最好再来一次,才算大功告成。”
不要说那黑水多,凭感觉张大姊已知大概,她感激得双泪交流:“大恩不言谢了,大姊永志心底就是!”
我点头起来,扶住罗琳去七○三入池小坐,嘱她另换房间,最好通知旅馆,把池水放掉消毒清理。
罗琳回去照办,换到七○四,七○六室。
我转去七○六坐两小时,以池中灵气热力补充消耗。下坐之后,本想上床再睡一会,哪知罗琳、阿娟赤裸裸已躲在被中,等着我呢!
警觉两人正值排卵期,性欲特别强,便坐在两人中间观察,果然瞧见发黄的卵子,于是右掌为之按摩,透入热力将之蒸散化气,左掌扣住阴门一吸,那气化的精气,眨眼投入劳宫穴,循脉回归丹田。体内阳火忽似遇到至宝,扑上去与之融汇,片刻间合而为一,变成了我的营养。
心中大喜,心知又得着一法门,再转身为阿娟一样施为,效果如一,精神为之一振。
两人早已信服得五体投地,根本不问原委,一任施为运作。只知腹内热一下,十分舒坦,等我躺下,才一起缠上身,争着要同我快活。
不便厚此薄彼,叫两人猜拳,结果罗琳赢了,由她开始,我偷懒叫她观音坐莲,自动自发,接箸换阿娟接力,等两人都乏力,才大力痛击反攻,直闹了一个钟头,把两人整治得筋疲力尽,魂儿上了天,才自行打住,驱车直奔寒梅家。
在车中用电话通知寒梅,准备吃食。她听了立即精神百倍,去厨房亲手调治了两菜一汤,供我驾临。
吃完饭,水果、茶水陆续上桌,把我服侍得神仙也似。她乖巧得很,善察颜观色,从不多嘴多舌,问长问短。
等我休息一阵,看一会电视消食,才去放洗澡水,为我彻底刷洗,连头发都不放过。我也由她摆弄,偶尔偷袭一下,换一个白眼,佯嗔,也觉得乐趣无穷。完了搂她上床,灵蛇入洞,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叫,软语埋怨:“轻点嘛!大爷,肉做的嗳!”
管你是什么做的,今天累积了太多刺激,必须发泄一次,狂放一次,不能再做不泄铁金钢了。
大开大合攻击,寒梅婉转娇呼,如待宰羔羊,口中呼痛,反应却极之热烈。大约女人都有潜在被虐狂吧!像奈良子,不痛苦就不能达到高潮,真他妈的!
一口气奔驰千里,寒梅数度晕迷,我也不停,正当她气儿奄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之时,我忽然开了闸,疾射出一股元阳,投入子宫之中。
她抖动着缠住我,哭泣低诉:“云云,云云,我好快乐,好满足,你终于能射精,终于肯播种了!但愿我能怀个孩子……”
拉上被子盖住两人,又拉了枕头给我枕,就这样,我瘫软在她身上,第一次体会到人生至乐。
吻住她,口相合,舌相叠,气息互通,就这般进入沉沉梦乡,而一颗种子渐渐在她的体内成形了吧!
凌晨精神奕奕,恢复意识,只觉两人仍口、阴相合,一股气流,在两人任脉中循环转动,圆满如太极图。
默默体察,心念一动,气流在寒梅子宫中切开,冲向她会阴,“卡”声微响,寒梅全身一震,那气流已然过关,由脊底长强穴一路往上,势如破竹般,通关过穴,到玉枕稍受阻。但气流势不可挡,“卡”的一声,便上达泥丸宫,过印堂,迎香,由寒梅香舌上,过桥般透入我的大舌头,回到我体内下行,亦由任脉到督脉转了一圈,回到舌尖,再入寒梅任脉。
气流如流水,有形有质,在意识指挥下,充塞两人任、督二脉,形成8字型,不停转动。
寒梅清醒过来,慧心体会这奇妙感觉,一动不敢动,我以念力传给她收功之法,使气流一分为二,一部分在她膻中穴盘旋成一圆,由动入静,散之内腑,我俩一齐收功,睁开眼分开唇舌:“怎样,收妥了吗?”
寒梅嫣然一笑,紧紧搂一下,玉颜容光幻彩,轻声点头:“好奇妙!云云,大少爷,爱死你了!怎会这样子呢?”
我躬身抽退,发出啵的一响,如拔瓶塞,躺在一边教她:“这便是气功,流动的便称内息,我俩阴、阳相合,发生融汇,在不自觉中形成圆满太极,正复合自然运行之大法,刚才替你打通了任、督二脉通行管道,快快起来再练习一次,以后每天定时坐息,不但身体强壮,据书上说,还可以青春永驻,长生不老呢!”
寒梅大喜,在我指导下盘坐自行集气调运,不一会竟能回转如轮,运行小周天了。
我以天眼监督一阵,以念力指示收气,她照方行事,无半点误差。我说:“现在我去外边练,你自己由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