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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天眼监督一阵,以念力指示收气,她照方行事,无半点误差。我说:“现在我去外边练,你自己由头到尾,多做几次,每次三十六,或一倍,二倍,以合大衍之术,熟悉之后,才可下床。”
她瞪着黑白分明大眼睛,默默点头,果然又闭上眼继续练习。
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只见她如一尊玉雕观音,宝相庄严,唇角含笑,玉体曲线浮凸玲珑,散发着光彩,分外动人心魄!而内息此时圆转,已然上了轨道,太可爱了!
在东窗下做日课,直到六点半寒梅下厨,整治早餐,我才打住。
餐桌边两人对面而坐,共进餐点,寒梅胃口大开,我笑说:“昨晚辛苦你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寒梅白眼相视,一笑嫣然:“当时又痛又酥又麻又……又过瘾,百味杂陈,吓死人的刺激,现在完全好了,谢谢大少爷关心下问!”
我大笑:“过瘾就好,过瘾就好!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经过这么一练,受孕是泡汤了。”
寒梅一惊:“怎样?永远不能怀孕了吗?那可怎好?”
“别紧张!我指的是这次,以后还有机会。”
“那还好,我一时也不急,等下次吧!”
“什么?你真想生孩子?”
“不行吗!老大的位子让给无双,我先生个儿子,抢个第一,你还反对?”
她又白眼珠看人,有幽怨之意,我忙解释:“不,不是反对,只是未婚成孕,不怕别人笑?”
“这点请放心!我已想过,等肚子大起来,会到国外待产,如果无双去英国,就陪她一齐住,生完了再抱回来,就是有人知道,我也不怕。唯一担心的,是怕孩子身分证有父不详三个字,但只要大少爷肯认养,仍可做父亲,不必负责任。”
“哎啊!我怕负什么责任,我……”
“好啦!这事暂时别讨论,我知道你的难处,也了解个人身分。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大爷何必着急!”
她收去碗盘,泡杯茶给我,穿上大衣,亲亲我:“我去接无双了!告诉我,想吃些什么特别的吗?”
“你做的什么都特别,都好吃,我想不出花样,随便买吧!”
“少灌迷汤,你不知道,不点菜才难死人!”
“怎会?青菜豆腐随便买就是,何必挖空心思想花样!”
“哼!说得好听,顿顿给你青菜豆腐,不跑掉才怪!不和你扯啦!再见。”
她飞个吻走了,这女人真不能不疼她,处处为我设想得周周到到,不争名,不争利,难为她了!
安琪儿
股市当真翻醒,天天涨停板,户户都开颜,交易量不断放大,由两百多亿已升到五百亿。
罗琳每天都有电话,报好消息,其实不报也知道,中午上街,哪家电视机不看新闻?
寒梅也一样兴奋,在不来游泳的那天,电话一定有。
元旦前一周,无双就说要在寒梅家住三天,我想个法子,叫寒梅由公司搬台电脑回来,教无双使用文字处理程式,把她的精神分散,光背英文,已经不够吸引了。她进步很快,说、写已不是难事,流利得很!
有天电话里,她得意的说,在家一直说英文,几乎把老爸和爷爷考倒,把老妈吓死,一家人都服气她进步神速,因此也加强了对寒梅的信任。
我可不敢去过夜!所谓夜长梦多,一个把持不住,岂不前功尽弃,故此借口事情忙,决定这三天只通电话不上门。
元日前两天晚上,我“下令”第二天一早卖出,两路娘子军见成交量已升至八百亿,还有挺高可能,但都不提异议。第二天一早杀出去,还是涨停板呢!
但十点以后,涨停打开,止涨回跌,十二点收市跌停。
这天中午接到三通电话,无双问我晚上去不去寒梅家,她想死我了!我狠狠心说有事,灌她一肚子气。
第二个罗琳,一改温柔语调,大叫着:“报告大少爷,九点半出清,现在真的在跌,张大姊正在结算,保守估算,真的有一倍!天哪,爱死你了!晚上你出来,咱们好好算一下,庆祝一番。”
“过了元旦吧!四号好了,四号开市,上午结帐,下午见个面,分一分战果,研究下一回合行动。”
“好,好,全听你的,张大姊也要谢谢你,她的病最近真格全没了,像变了个人,你见了也会吓一跳!”
我替张大姊又做过一次,彻底拔除了病根,她现在应该年轻了十岁不止。
另一通电话自然是寒梅,也有点失去控制:“报告指挥官,结好帐了,一共赚了一千六百多万,除掉税金等等,真有一倍,天啊!现在该怎么办?”
“放着别动,等下一波吧!好事不是天天有,再做不可能翻这么多了。”
“这我知道!人家也没那么贪心,天天想过年。不过公司要用钱,可以抽回来一点吗?”
“天啊!这也要问,当然可以,钱不全是你的吗?”
“人都是你的了,钱还是我的?别那么没良心好不好?”
“好,好,小乖乖,先授你全权处理吧!再见!”
真是小乖乖,人给了我,钱也变成我的了,天下有这般好事吗?
我特别愉快,出去转转,找饭吃去,在门口遇上大姊带着两个新人进来,我见过的,便说:“恭喜两位了,今天来上班啦!”
两人有点尴尬,点点头,大姊拦住我:“宝贝,晚上有空吗?跟大姊回去怎样?”
“改天吧!现放着两只童子鸡,还不够补吗?我这老枪,快磨成绣花针,不中用啦!”
大姊捶我,转身上楼,边走边骂粗话:“干!别人不知道,想骗老娘,哪天火上来给你剪了!”
耸耸肩出去,想到“利津”补一补,奢侈一下,进一客自助大餐。
利津的自助餐台北有名。先选一盘生菜沙拉,慢慢吃着看报纸,突觉眼前一暗,一个高大洋妞站在桌边,用英国腔很重的英语问:“年轻人,我可以坐这边吗?”
“请,请,有需要效劳吗?”
用英语回答,自觉不怎么流利,以后应多多练习。
洋妞三十上下,薄呢套装,手工缝制,合身又美丽,脸上化妆很浓,但线条轮廓很突出,且有些面熟,大约是英国电影明星吧!我想。
她也吃生菜,坐下来高兴的自我介绍:“我叫玛格丽,是演员,正在香港拍电影,顺道来观光,你愿意做向导吗?带我和我的助理参观中国文物?”
这倒是练习英语的好机会:“当然!有特定目标吗?”
她耸耸肩:“问一下助理吧!行程都由她安排。”
一个削瘦高挑、穿牛仔装的女郎走过来,一头金色短发,下盖着张有湛蓝大眼的瘦脸,不顶出色,但属于很有灵性慧根的那种。
她把盘子放下,打横落坐,注意的眇一眼,主动伸手:“嗨!我叫安琪儿,暂时是玛格丽的助理,你好帅,叫什么名字?”
“我叫丁云,多谢赞美,你很潇洒,很有智慧,一定很能干!”
玛格丽很坦白:“对!安琪儿真是能干,没有她我简直不知道如何生活,尤其在香港,好奇怪噢!”
安琪儿笑笑,露出一口白牙和两个小小酒涡,我再问她们想到哪里去,安琪儿很有主见,说了一连串地名。
我说:“先去中正纪念堂、龙山寺、国父纪念馆吧!晚上可以去阳明山洗温泉,不过要先订房间,不一定有呢!明天一早去故宫、张大千画室,那儿需要一整天时间欣赏,你们待多久?”
“三天!后天晚上一定要回去,玛格丽十点有镜头要拍,或者赶大后天早班飞机也可以。”
“那就不能去中南部了,后天一早去慈湖或许可以。”
安琪儿想想:“好,就听你的,但是你有空陪我们吗?”
这是练习英文的好机会,何况古人有教训:“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请两天假好了。
告诉她们可以请假奉陪,两人很高兴。饭后打电话回去,向大姊报备,她也无可奈何,只好答应。
和利津交涉,两人分住豪华套房,利津当然卖帐,同意派一部大包车供我们使用,三点钟就出发了。
沿途介绍所见景物,英语渐渐流利,问她们要不要试试阳明山温泉,可以清洁皮肤,增加活力,玛格丽当然大感兴趣,连说要洗。
用随身电话与中国大饭店联络,订了两个房间,这才在中正纪念堂停下来。
玛格丽是明星,当然最喜欢拍照摄影,安琪儿带了百宝囊似的大皮包,可以背的那种,取出照相机,超小型摄影机,先拍玛格丽,又拍我,见猎心喜,我也为两人拍,快天黑时,才到龙山寺。
龙山寺和中正纪念堂,是新、旧建筑的对比,内容却有相似处,都把人神格化了。
蒋故总统铜像前,虽没有香火,但天天有人去行礼、追思、感恩,可能也有祈求他老人家保佑的吧!
安琪儿拍了好多照片,我发现她很会猎取镜头,而且还时时指向我,相信对我一定有好感。
看完国父纪念馆,就近请她们吃“上林铁板烧”,这也是顶出名的一家店,然后去阳明山。
元旦日白天,天气晴朗,阳明山游客不少,入夜之后,下山的多,上山的就少了。
到了七○三,玛格丽一见到床,全身都软了,踢去高跟鞋,仰天倒下去,大叫脚痛,要安琪儿快替她按摩。
安琪儿忙着叫服务生送咖啡、香槟,一边替玛格丽按脚底。这助理真难当!
我有些不忍,便自告奋勇:“我替你治一治吧!我想你不但脚底常常痛,其他地方可能也有病。”
玛格丽奇怪的问:“你是医生?”
“不,不是你想的那种。中国有许多古老东西,不一定学医才能治病。请相信我,不必用药,我可以立即治好你的脚。”
“好吧!拜托你试试看。”
上前握住右脚,集中功力,以拇指按压脚底,一股热力透进去,受压的经脉完全开了,痛觉立即消失,我又按左脚,也是一下子生效。
服务生送来香槟、咖啡,安琪儿倒了两杯,端给玛格丽和我。
玛格丽坐起来大叫:“真灵光嗳!全不痛了,谢谢你医生,敬您!”
她和我碰杯,一饮而尽,我则尝了一口,酸酸的不怎么欣赏。
玛格丽对我有了信心,又自动喝了一杯问:“医生,你能瞧得出我还有什么病吗?”
我命她躺平,闭目以天眼看了看:“第一,你小腿受过伤,小时候被打过吧!里面的筋缩在一起,一直未复原,承受不住体重,过劳之后,这里也抽痛,对吗?”
我指出那部位,在“足三里”附近,玛格丽拍拍床要我坐,叫嚷着:“天啊!安琪儿,他真是神医呢!一点不错,麻烦你,再倒杯香槟。”
我坐到另一边:“第二,你长期用避孕药,卵巢已有病变,子宫刮过三次,也受了伤,每次月经来都很痛苦,而这里也痛,便是子宫与卵巢的反射。”
用力压压脚后跟,她果然又叫痛。
我又说:“酒和咖啡对皮肤有害,化妆品用得太多,造成恶性循环,若全部洗去,脸色一定又干又黄,很不平整,不像安琪儿,你看她多么光滑!”
安琪儿微笑一靠近我,大胆的伸手摸我脸,甜美着问:“你真是英俊又神秘,懂得太多了,你会瑜珈吗?”
“瑜珈是印度人练的,我练中国功夫。”
“噢!是这种吗?”
安琪儿兴奋的比出太极拳架式,很稚气样子,很好玩,很可爱。
摇摇头,直视她的双眸:“中国功夫太多了,这是一种,你也有毛病,我看出来了,愿意听一听吗?”
她怔住不响,湛蓝的目光定定的望我,有一种恐惧神情。
玛格丽被我吓怔了,这时回过神,拍拍床叫:“喂!医生,我才重要,请问你,说了这么多毛病,都算你对好了,有法子治吗?”
“不能治何必多说,不过诊金很高,你愿意付吗?”
有些开玩笑,哪知她却立刻答应:“如果能立刻治好,尤其是皮肤,一百万美金我也愿意,只是我怀疑……”
“好,一言为定!安琪儿做证人,立刻为你治,全部医好,你认为满意,就付一百万,否则一毛钱不收,OK?”
“OK,一言为定!”
伸手与我相握,我指指温泉,要她把首饰耳环全脱去,一丝不挂的躺在里面,又叫安琪儿协助,用两只木桶装满温水,候在一边。
玛格丽毫不在乎的脱去外衣,里面竟未着底裤,只带了胸罩,她把首饰也取下,我又提醒她先把化妆全清干净。
玛格丽挺着对吊挂下来的大乳房,光着屁股走动,一点不害羞,洗过脸,才进池子里躺下。
温泉的水很烫,她也不怕,还直叫过瘾呢!
将方木凳放在旁边,穿条内裤进去坐,瞑目静心开天眼,以对付张大姊法子,先拔除腹内毒素。
一连换了五桶水才算完成,接着又按摩腿,把缩成一团的筋络拉直。起初玛格丽呱呱叫痛,片刻之后就舒服了。
索性买一送一,把两条腿四根主筋都按一遍,脚底的结晶沉淀也化除吸去,射入另一桶,我问:“现在感觉如何?舒服吗?”
玛格丽吁口气:“好轻松自在,比刚做完爱还舒服。喂!医生,你会做爱吧!”
望望千穿、万穿,整日滥交的地方,大倒胃口,便说:“我不同病人做爱,还要治脸吗?”
“当然要!这是最重要的。”
“好,先在水里泡五分钟。”
“会憋死我的!”
故意整她,自己先起身:“翻过来,脸向下,憋不住可以抬头换气,我说好才行。”
她乖乖照做,一双圆臀儿挺出水面,倒是满诱惑。
安琪儿为我端咖啡,我摇头拒绝,只牛饮了两杯清水,她拿了毛巾抹我上身的汗:“你这身健美皮肤,真叫人羡慕死了,怎么弄的?”
“用贴纸贴上去的,不信你撕撕看,一扯就掉下来了。”
安琪儿信以为真,又摸又撕,我故意叫痛跳开,她才红着脸,笑骂:“神经病,骗人鬼,做医生还这么不正经!”
“我只是客串,并非专业,你需要治疗吗?我乐意为你服务。”
她回望玛格丽一眼,低声说:“等会回去再说吧!我……也需要泡在水里吗?”
“这样效果比较好,怎么?你不敢吗?”
她垂眸低声:“我们到隔壁去,你不是也订了一个房间吗?”
“好,我先把她医好,叫她睡一觉……”
再次下池,拍拍玛格丽圆臀,叫她起身,盘坐在我的木凳前,头部上仰。我问:“除了皮肤,别处还需要修改吗?”
她一怔,叫安琪儿拿镜子来,右瞧左瞧,叹口气:“缺点太多了,但不能改,观众已习惯了这张脸,一改反而会糟,只是我耳垂太小,能不能拉长一点?”
点点头,瞑目搓搓手,捂住她额头,缓慢向上向两边推摸,接着双眉、眼窝、鼻子、双颊……一直到脖子,统统摩、磨、按、推过,不但磨平了坑洞,同时把皮下过多的油脂、细毛全部吸收来,吐到水池里,最后揉耳珠,把收来的脂肪打入一些些,不一会手术便完成了。
我洗洗手:“你照照镜子看,满不满意?”
玛格丽疑惑的举起镜子,望着镜中那张整洁光润面孔,整个呆了!她左摸右瞧喃喃叫:“天哪!这是十五年前的我啊!怎么又回来了,又回来了!安琪儿你来看看,是真的吗?”
安琪儿走近细看,也不信是真的!她怔怔望她又望我,最后终于说:“我想不会假吧!只是太神奇,令人难接受。”
我走出水池。
“请先上床静静躺两个小时,不要乱动乱想,否则变回原型,我可不负责,知道吗?”
玛格丽乖乖应是,仰头上床,也不管身上的水和光屁股了,似生怕脸上的坑洞皱纹又变回来。
我望了安琪儿一眼,她低头一笑,上去为玛格丽抹抹身,盖上薄被:“我和丁医生在隔壁,他也要替我治一治,两小时后,我过来叫你,一齐下山。”
把衣服拿了,由中间暗门去隔壁。安琪儿跟过来,把门关上,由后面抱住我,脸贴在背后:“医生,我相信你,请帮助我!”
我拉她到前面,自己坐床上:“先说说病情,看对不对,再研究如何医,好不好?”
她点点头,眼睑垂下,不敢与我对视,我说:“你有同性恋倾向,渴望自己是男孩,对吗?”
她沮丧的点点头,低声说:“你说得对,我曾想变性,请教过专家,但都无能为力,因为生理上并无男性特征,内分泌也正常……噢!若是你除去心理上毛病,我也给你一百万。”
翻开她双手,看看掌纹和厚度:“你家里很有钱,你是独女,所以自小家里就希望你是男孩,可以继承父业,对不对?”
她又点头,用湛蓝的双眸望,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