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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封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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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大地上有一个国家的君主宣布不在信奉神,天上草原的一切也因此改变了。神命令我们把天上草原停留在那个国家的上空,遮挡住阳光和雨水,无尽的黑暗和干旱也就随之降临,那片土地上的所有生灵都将会在黑暗中绝望地死去……”

“我们的祖先同情地上无辜的生灵,又痛恨神的残忍无情,便聚集天上草原上的所有灵气把神封印了。耗尽了所有灵气的天上草原,四个翅膀化做四片广大的旗云,巨大的可以行走的四肢变成了石柱,风雪和干旱也随之降临在原来肥沃的土地上,人们不在单纯无忧,神奇的法力也同时消失,分化成善、法力恶两个阵营,善良者的国度的就是云梦国”说到这,他不禁轻轻一笑,“邪恶者的国度也就那胡狼。不过这些传说做不得准,我后来发现旗云山环拱的天上草原下面是实心的,其实它只是一个高原罢了。”

我笑着道:“传说也并非全做不得准儿吧,你们的国家里不是还有可以飞翔的天女吗?她们或许是保留一部分法力的仙女。”

俏春寒闻言笑了笑,点点头,叹道:“天女在云梦国人的眼里也是神秘的,而且,春寒有时候非常奇怪为何法力觉醒的人都是女性,其中竟没有一个男子?”

我心中暗笑或许是俏春寒知道更多关于天女的隐秘,只是不便告诉我这个‘外人’,也不点破,此时只见俏春寒低下头,用手拨弄下弥漫到腰间的烟雾,又抬起头对我道:“这是云梦国的传说,夜将军,要不要听听胡狼国与之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传说?”

我失笑道:“还有不同版本的,当然要听,春寒请说。”

俏春寒点点头,好整以暇道:“传说里讲到原来这天上草原,在很早的时候是诸神的监狱,是一个有四只翅膀、四条长足的奇怪的大陆。神界之主把与自己意见不和的神流放到这块大陆,神界之主是个残暴的君主,而被流放的却是善良的神。这些善良的神呢,仍没有放弃他们要让大地上的生灵自由幸福生活的想法,可是因为他们身处在这个停在天地中间的流放者的大陆,什么都做不了,更不必说是与神界之主对抗了。这些善良的神苦经过思冥想、集思广益,最后终被他们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就是他们放弃自己神的身份,用绝大的法力把神界之主封印了,不过却因为这大法力过于暴烈让天上草原堕落到了凡间,土地也变得干旱,四季里也多了风霜雨雪。”

“他们由于放弃了神的身份,就变成了普通人类在天上繁衍生息着。不过……”俏春寒嘻嘻一笑,“不过他们的后人世代都没有放弃他们原来的希望:引导大地上的生灵过上自由幸福的生活。”俏春寒忽眨了眨眼睛,语气调皮地接道:“最不幸的是,神界之主虽被封印了,但他的神识仍是清醒的,他挑拨天上草原上的一个部族分裂了出去,这样原本是一家的两个部族就反目成了仇人。而这分裂出去的部族就是云梦国。”

悄春寒轻叹一声,回忆道:“在我小的时候是从没听说着这个故事,可待到如今,这个传说早就遍布天上草原,在这十几年间就已深入人心了。”

我笑接道:“这个传说应是胡狼王想出来蒙人的。”俏春寒淡淡道:“想是如此。”他目光望过来,“穿过旗云便是连云山,从连云山转出就是云梦国的地界了。”

此后,我与俏春寒一时没有了谈兴,他似乎勾起了什么心事,沉默不语;我则仰首望着云素巧手从旗云上采下朵朵白云,并把它们织成一条白色大路。

一直到夜半。

云素星夜下飘逸的仙姿终近在眼前,纯白纤细的内裙在晚风中紧紧裹住她的身躯,从前只见她身着拖地长裳的秀逸华贵,从没想到这内里的身材竟是如此完美至让人寻不出任何可挑剔之处。劲风吹起了内裙的层层褶皱,烈烈乱舞、向后飞扬,没有丝毫破坏她起伏玲珑的曲线,却是在她惹人恣意怀拥的诱惑中添了叫人顶礼膜拜的仙灵之气。

云朵连接成的天路终铺到了地面,平素气定神闲的云素罕见的让红霞爬上脸庞,勉强从云路上步了下来,摇晃着罩上了梨花长裳,对我虚弱道:“夜将军去把战士叫醒吧,我们该上路了。”说完,合上仍可以与天上繁星争光的眼眸,溘然倒落在迎上去的俏春寒的怀里。

我眼见云素一口气息吐在俏春寒脸上,俏春寒的眉毛立时凝结出冰霜,并连打了数个寒战。

目送着俏春寒抱起云素大步走向云梦国的营地,暗叹云素的玉体真不是普通人可以碰的,心中竟隐隐觉得有些可惜。

转头看见俏春寒遗忘在草地上的坠星剑,暗道这或许就是‘关心则乱’。轻轻一笑,收起了坠星,去叫醒了战士们,想了想,又吩咐战士们把马儿的眼睛用布条蒙住,随后叫徐福寿集结起队伍,便与云梦国一同踏上了上天的路。

卷三转折第五十一节云藏洞

踏上云路,牵着马儿越行越高,心中也明白了,云素为何会选择在夜半编织成这条上天的路。微寒的风拂体而过,感觉就像前行在虚空中,脚下也似不着一物,轻飘飘地迈着步子往上走。夜色使身近处的一切都模糊不清,而头顶闪烁的群星,落在视线尽头如一匹银带的银水河,却是清晰异常,好似伸手就可探触得到。

身处在这般奇异的光景下,莫说是受到惊吓便会扬蹄拼命奔逃,最后从云路上掉下去的马儿,连战士们也是一边手抚不断鼓荡的胸口,一边低头紧紧盯着脚下的路,生怕会一失足错踏出去,铸造出人生里最后一个悔恨。

与我们形成强烈对比的,走在前面的云梦国人则都是处危不变的安逸模样,连队伍中的马儿也未蒙上眼睛,想来他们应走过很多次云路,早已习惯了。

我率战士们亦步亦趋地跟着云梦国的车队,却是因为自身的速度缓慢,渐渐被远远地落在后面。纵目遥望,云梦国的车队已远至似走进了星空里;低头下瞰,行程应只走了三分之一,却已是距离地面极其遥远,漫布脚下大地的乳白色烟雾就像无际的白色海洋,夜风轻掀起淡涌的波涛,一缕缕有若实质的烟丝,画出曼妙的曲线,从烟雾上飘升到蓝色的天幕,最后消失在繁星璀璨的光芒中。

忽地身子打了个寒噤,我长吁出一口气,收回有些晕眩的视线,抬头平望。

俏春寒跨着匹四蹄踏雪的黑色骏马,从蜿蜒的云路上远远地奔驰过来,呼吸几下的工夫,他便已奔至身边,勒马停下后道:“夜将军要加快行军的速度,太阳一出来,云路便会消散了。”

我转头望眼速度比我还慢的战士们,回过头来,苦笑道:“就像马儿一样,把我们的眼睛也蒙上牵着走,速度或者可以快起来。”

忽地心里灵光一闪,我对悄春寒笑道:“小时候玩过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吗,我有办法哩!”转身吩咐徐福寿找来条长绳,让战士们把绳子缚在腰间,用长绳把队伍头、尾连接起来,使整个队伍在云路上“一”字排开。我接过徐福寿从身后递来的绳头,把绳子一甩,从中腰绕过,又微笑着把绳头递向俏春寒。

俏春寒有些苦笑不得地道:“便让春寒做‘老母鸡’带着大家跑吧。”接着有些迷惑地问道:“绳子系在中腰,在马失蹄踏空的时候,可以把人拖拽上来,可是那掉下去的马便不要了吗?”

我淡定地道:“春寒兄放心,即便五十几匹马都掉了下去,夜鹰带着战士们拖着车,跟在你后面,也不会比马慢多少!”俏春寒听后失笑道:“夜将军真是猛将!”旋又面容一整,意态豪放道:“就让春寒同你们一起做这个危险的游戏!”把绳头挽在腰间,驱策骏马回转过马身,淡淡道:“请夜将军下令出发。”

我跃上马,大喝道:“走吧!”眼见俏春寒跨下的骏马随喝令落下,像怒箭一样射了出去。我与五十许战士纵马衔尾追驰过去。

骏马冲势甫一起来,烈风立时冲面刮来,任发丝被长扬而起,刚悄躲进心里的慌乱、恐惧,现已不知被抛到何方。热血沸腾中凝神控制着目不能视的骏马在云路上飞驰,探头奔向不可计数的群星,身周是恒久不变的无尽虚空,心中涌出身旁的景物不变,而身子却越来越接近天幕的怪异感觉。

这已不知是策马奔过的第几个转弯,每个转弯队伍都是在惊险万分中堪堪地擦着云路的边缘掠过。过度的兴奋和专心让精力消耗怠尽,汗水滔滔而下,心神在一刻都不敢走神的压力下,忽地放松了,似脱离了躯壳,飘荡到满天的寒星间,俯瞰在一条似贯连天地的云路上,一队五十许名的骑士策马纵意飞驰着。

当东方的地平线上抹出第一道白霞的时候,我们终追上了云梦国的车队,来到了旗云的近前。俏风寒回过头,大声道:“进入旗云后身体不动,自会被带到天上草原,千万莫要惊慌。”说完对我微一点头,便策马奔到云梦国队伍的最前面,却是没做停留,一闪没入云路尽头的旗云里。

我与战士们解下绳子,下得马来,缓缓向旗云走去,汗水逐渐停止汹涌,心神从刚才的紧张中一下松弛下来,只想就此倒下去便睡。

来到旗云脚下,高广的旗云带出的巨大的视觉冲击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视野里尽是白色的云朵,回望身后蜿蜒的云路,心里竟生出丝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一步迈入云朵里,眼睛里煞时黑下来,身子感觉四处都不着力,似乎被高高地抛了起来,又似乎是正在迅速向下坠落。眨巴眨巴眼睛,确认自己张着眼睛后,发觉仍是漆黑一片,经过刚惊险万状的奔驰后,已不再有任何恐惧,耐下心来等待被送出的那一刻。

眼前亮起颗红幽幽的光点,光点盘旋飞舞,在黑暗中画出一道带着红色光痕的轨迹,接着光点渐多起来,四处都可见到这些光点舞动出的光痕,接着它们追随着最先出现的光点,汇聚成一道光流飞来。

飞到近处的光流就像一条小河,迎着我的身子流淌而来,点点红光拖着道道光痕从身边游曳过去,我这才看清它们是一盏盏拇指大小的金色小灯,它的形状就似一个小酒杯,杯体两侧各伸出个如它杯口燃起的火焰般红艳艳的小翅膀,金色小灯就这样扑扇着红翅膀,飘摇着从腰间、耳旁、托起的手掌上飞过,显得顽皮可爱至极。

我不禁让微笑爬上脸庞,心中做梦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仿佛只要我闭上眼睛一会,再张开时,便会从奇幻美丽的梦境醒来,看到夜鹰在马场官署里的那个房间。

红色光流从身边慢慢流过,眼睛忽地一黑一白,随身周景物狂涌入眼,眼见脚下是青青的草地,头顶阳光漫天,俏春寒正站在不远处微笑地看过来。

我深吸口气,稳定下激荡的心绪,起步向俏春寒走去。俏春寒见我走过来,笑着道:“灯盏花流好看吗?”

我心中一叹,暗道原来那是灯盏花。由衷地点点头,环视下四周的景物,欣然道:“此地就是天上草原了吧。”

俏春寒点头道:“此地就是天上草原的边缘了,再有个四、五天,走出周围的连云山脉便到云梦国了。”我回头看向他,问道:“云素小姐没事吧?”眼见他笑着摇了摇头,我点下头,转头看了眼同是汗水淋漓的众战士,沉吟道:“战士们看来都累得走不动了,再这休整一天,明日再走吧。”

眼见他点头称好,疲劳袭身的我便不与他多谈,返身吩咐众兵士搭起帐篷,休息一天。匆匆吃过早饭,便钻入帐篷倒头睡下。

卷三转折第五十二节云连峰

醒来后发觉已是黄昏时分,起身来到帐篷外的草地,隐隐的风雷声被风迎送入耳,随即眼见一条缓流的大河,河面宽阔,应有个十数丈的宽度,清晰可以望瞰到对岸一带茂密的树林。

四面都可见群山高大的轮廓,其中要数对面的青峰最为雄伟,接天连云,飞鸟难渡,我暗道这应该是连云山脉的主峰了,却是没曾想传说中贫瘠干旱的天上草原里,竟然有这样一个风景秀美的地方。

战士们也都陆续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却没有同往日那样笑闹、比斗,除去少部分在生火造饭外,余下的大都在河边的草地上,或是蜷膝坐着面朝对面的青山,或是手拄后背仰躺在柔软的浅草上,望着染着红霞的天空。

云素在河边背对着我,面水而立,与她隔着五、六步距离,一身黑衣的俏春寒正和三个云梦国的战士说着话,其中巨擎高大的身量特别突兀,整比他身旁的人高出大半个头。

我径直走过俏春寒四人,负手站在云素的身旁,望了眼对岸上被落阳直扑过的光线照射得斑斑陆离的密林,悠然道:“云素小姐也是和夜鹰一样,懒在床上现在才起吗?”

云素苍白如纸的脸上迅速飞上了比得过西天边颜色的红霞,转首过来,怒瞪我一眼,低垂着眼睛注释着流逝不归的河水,叹息道:“云素的心里很不平呢。你的无情叫人家很伤心。”

我失笑地回头望了眼俏春寒,错愕道:“云素小姐说话不要总是留半句,神神秘秘的,让我听了很害怕。”

此时,耳听得俏春寒正与巨擎三人商量夜里的寻职安排,似乎没有听到云素的‘轻声低语’。

看着云素颔首不语的娴静样儿,我心中大兴‘老鼠抓龟,无处下口’的感触,确是也不敢大声逼问她,让她把心里掩藏起的话都说出来。抚了抚口角边新生出来的胡茬,大声胡诌道:“在云素小姐清雅的芳心里,我们这些浑浊的男子就是一幅幅风景画,云素小姐可以毫不在意地一一翻看,或是投注其中的一幅于一瞬,或是一手一幅,两相比较着瞧;而在夜鹰心里,云素小姐就如同你演绎出那具有魔幻魅力的歌声,我只要一侧耳倾听,这人世间的其他声音就再也听不到了,也不会再想听了。”

云素听后眼也不抬,怡然自得地道:“夜将军真是有趣,用这些古古怪怪的话来掩饰自己心灵的波动吗?”

听着云素虚弱却仍不失美妙动听的声音,心里却有些气短,她的问话很巧妙,避开了我刚胡诌时对她感情的调侃,直接探问夜鹰说这番做作言辞的目的,让我一时找不到话来回答。

我暗叹口气,耳听俏春寒吩咐巨擎等人去布防后,大步走了过来。眼见俏春寒站到了我的身边,我开口问道:“旗云里的通道真是很神奇,用大法术将我们挪移到这方草地上的是那灯盏虫流吗?”

“这个春寒也不十分清楚。”俏春寒隔着我的身位看了眼云素,“夜将军还是去问问云素小姐吧。”他没有回答夜鹰为了遮掩随口说出的疑问,显是已听到刚我与云素对谈,所以似乎是暗含嫉妒的出言调侃我。

我干笑着挠挠头,打趣道:“春寒兄刚站在那边说话的时候,可是留了一只耳朵在云素小姐的身边?”

听到云素清晰得如似在我耳朵边的轻笑声,眼见俏春寒毫不掩饰地点点头,他欣然道:“夜将军刚刚的比喻很恰当。不过若是要用眼睛和耳朵来认清感情的话,我会选择用耳朵。因为眼睛可以同时看到数个不同的事物,而耳朵一般在同一个时刻只能听到一种声音。”

我听后默然,俏春寒的话勾起了我些心事,心里面莫名其妙地想起了摆摊卖小玩意的少女红药,夜色笼罩下她站在长街上泫然欲泣的模样;清晨雾起她在街边忙碌时,胸间摆荡的那颗晶莹的红石……这些画面就似刻在了心灵的最深处,日子过去得愈久再回想起来它就愈变得清晰。

心头忽然想起卖与我红石的那落魄汉子,曾说过这石头有个名字叫‘心灵石’。莫非夜鹰把红石解下送给红药的时候,也把自己那颗能动情的心也抛掉了?长叹一声,不禁摇头苦笑,这可是个非常糟糕的暗示。

俏春寒把我的苦笑看在眼里,微笑道:“怎么,夜将军觉得春寒刚说的话,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吗?”

我连忙摆摆手,解释道:“刚被春寒的话引出点心事,借着走神回想了一遍,真是抱歉。”俏春寒摇头笑了笑,道:“这里虽是天上草原上人迹罕至的边缘,不过严格说来此地可算是胡狼的地界,兴许能碰到胡狼的小股骑兵。夜宿的时候将军最好多派些人职守,小心为好。”

我点点头,耳朵里忽听到云素轻颤着呻吟了一声,我与俏春寒同时转过头去,眼见云素目光定定地望向俏春寒,有些娇痴地道:“春寒,云素好累啊,扶人家进去休息会儿好吗?”

看着神情慌乱中带着欣喜的俏春寒紧步从身边走过,小心翼翼地半拥着云素向云梦国的行营走去,心里面发觉有时候伤病劳累也是好东西,起码让仿佛是身在云端的飘渺仙子云素,因此放下了身段去痴缠俏春寒。

我收回目光,转过身来。

一个人在河边,刚出帐篷听得的风雷声愈加清晰了,寻着声响沿河上走,眼见河道缓收,躲闪钻过从无到有渐茂密的夹岸而生的丛林,再转过一个河弯,风雷声忽地放大,轰然入耳。

面前河道似被天斧横劈断落,河水飞流直下,形成一道迅疾泄下的瀑布,氤氲的水汽升腾上来,幻出一弯弯绚丽斑斓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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