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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春宫乱 作者:繁华歌尽(晋江vip2014-02-07完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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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嫣抹花了妆,忽而冲远处道,“谁在那里?”
  就在崔尚仪回头的瞬间,她在身后与兰若迅速交换手帕,兰若便将崔尚仪的那枚收入袖中。
  苏嫣继而举起“帕子”继续拭泪,“眼睛都哭花了,兰若陪我回去补妆罢,没法子见人了…”
  崔尚仪点头,“也好,奴婢便先回去伺候着,娘娘快去快回。”
  苏嫣转身,崔尚仪又道,“帕子小主若是用完了,就教奴婢带回去清洗罢。”
  苏嫣眼角一扬,果然是个谨慎的。
  “有劳你了。”苏嫣娇微微地转身,由兰若搀着去了。
  “我这身绸缎可还有剩余?”苏嫣红肿的眼睛,一片冷然。
  兰若答,“已按小姐吩咐,留下了一些,够做套小褂儿。”
  苏嫣揉了揉脸颊,装哭可真是门力气活。
  “很好,保存仔细了,待明日咱们往慈宁宫走一趟。”
  才走到假山旁,苏嫣忽而闻得有脚步声逼近,急走几步,一回头便徐徐停顿。
  兰若心下感叹,只得识趣地守在外头。
  “嫣儿,你过得不好。”宁文远缓缓而来,苏嫣尴尬地避开,却抵住了山石。
  手腕一缩,却被他使劲攥住。
  
77番外:陌上花
  清冽醉人的酒香;从城西杏花楼上悠然飘出。
  每晚策马由皇宫出来时;我便都要在楼上小饮一杯。
  并非是这家花楼酿酒的本事如何高明;只是习惯了而已。
  天下人不知;他们口中所传的风流宁五郎,原来是这般念旧之人。
  京城又落了雪,如同每一个寒冬。
  幼时的记忆;总是和白皑皑的雪,关联在一处。
  和哥哥们翻墙到王大人家摘杏;却刨走了一棵名贵的金兰树。
  城南西市的每一户窗纸上;都有我那把小木弹弓的击打过的痕迹。
  无论父亲如何惩罚,我仍旧是我我行我素,七岁之前;便是这城南有名的小霸王。
  可我也知道;除却秉性上的顽皮,还有一点,却是与生俱来的得天独厚。
  家父世袭侯爵,我和哥哥们一生下来,便有尊贵的血统。
  父亲很小便教导我,宁家的孩子和别人不一样,你们长大以后,是要跟在天子身旁的贵人。
  对于一个五岁的稚子,天子的诱惑,远不如一柄木剑来的重要。
  人这一生,总有些东西仿佛与生俱来,于我而言,便如同酒酿和骏马。
  十岁那年,在其他孩子还为了一个糖人争抢的年纪,我便已经能够独自策马绕城不歇。
  幼时的顽淘,已随着光阴的流逝,划过我已然挺拔的身姿。
  人们谈笑间,才猛然惊觉,当年那个无恶不作的小霸王,如今竟有了年少公子的不羁神采。
  文武精通,这是我们宁家祖祖辈辈传下的家规,不论男女。
  父亲请来的白须夫子,是四十年前的状元郎,我虽不勤苦,可用心便事半功倍,三两年之后,父亲便辞了他,另请高明。
  对于文课,我只是中规中矩,谈不上热爱。
  可吟风弄月、诱哄少女的风流词句,却是信手拈来,若无几招惑人的本事,怎能在这王公贵胄的公子哥中立足?
  是以,京城每一个酒楼里,都留有我的痕迹,和美酒红颜的佳话。
  不同于文课的淡然,我对武艺的狂热,让父亲感到十分欣慰。
  他甄选了数十人,终于选中了以武试榜眼而就认兵部侍郎的苏复。
  到底是年少轻狂,心比天高,不将任何人放在心上,我骨子里的骄傲,让我本能地对这个所谓的榜眼不屑一顾。
  在第一日到苏府习武时,便迟了整整一个时辰,当我牵着白马,一身锦绣华服地出现在苏府门前时。
  苏复却一句话也没有说,没有怨责、没有气恼,没有那白须老状元一般的吹胡子瞪眼。
  这让我更加得意,可这份得意,却在傍晚归家时,荡然无存。
  烈日下,我身担两挑水桶,扎着马步的双腿,颤抖地不可自抑。
  汗水湿透了三层衣衫,还有豆大的珠子,顺着额头,在地上浸出大滩水迹。
  原本骄傲的形象,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只有身子的本能和那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在勉强支撑。
  我自幼尊养,没受过半点磨难,可就在此地,苏府静悄悄的后院里,我生平都一次尝到汗水的味道,原来,是这般干咸苦涩。
  日头终于向西,肩上的两担水桶已被烈日烤干,我仿佛已经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浑身筋肉颤抖着、叫嚣着,顾不得形象,我倾身仰躺在地,气喘如牛。
  苏复只是走过来,将水桶默默归于原位,他道,人生百年,所依仗的,绝不是高贵的出身,亦非姣好的皮囊,那些都是老天爷的恩赏,算不得本事。若想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做宁文远,而不是宁太公的五儿子,须有真本事,才能经得起吹。
  苏复捏了捏我痉挛的手臂,转身便走,一句话也没有。
  天幕下,我坐在土地上暗自发誓,终有一日,定要教他另眼相看!
  强撑着站起,又跌回原处,几番尝试,才挪出几步。
  我恨自己不够强大,恨不能飞身上马,狂奔数十里,来发泄这一腔的窝囊气!
  以至于那个梳着角髻的粉女娃给我递来手绢时,被我颇有骨气地扔在地上,恶狠狠地冲她挥动拳头,赶紧走开,不然就抢了你的糖葫芦!
  后来我才知道,那粉白圆润的小女娃,就是师傅的长女,乳名嫣儿。
  几年后,当我武艺日渐精进时,我终于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
  自己当初又是多么地幼稚。
  人不轻狂枉少年,断是不假。也许,若没有当初的赌气,也不会有今日名满京都之时。
  习武如做人,现下想来,我在苏家数年所学,便是我一生取之不竭的财富。
  恩师如父,他的品格、才学,无一不教人敬佩!有鸟不飞,一飞冲天,有鸟不鸣,一鸣惊人,他缺少的,正是一个时机,正如我一样。
  岁月静好绵长,我整日在园中练剑,雪落飞花,桃红柳绿,春秋数载。
  艳阳下,嫣儿便拿着小扇悠然地坐在小亭中弄花扑蝶,或者甜腻腻地跟在我身后,央求我替她摘一朵枝头的春桃花。
  我抚摸着她的小髻,总是不忍心拒绝。
  时光流转,展眼间,我已是十五岁的弱冠少年,而嫣儿,亦出落成娇俏可人的少女了。
  她眉眼如画,雪肌乌发,粉嫩如春日那一抹新芽,只身站着,便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虽还未长成,可已然比我在风月场中见过的任何一个花娘,还要更美。
  这时,她便不再晃着小脚冲我丢草枝,而是远远瞧着,明眸流转。待我歇息时,便递来一方香帕,或拿扇子替我遮阳,那沁人心脾的幽香,在心头缭绕不散。
  当我第一次捉住那双柔软的小手时,她白嫩的脸,红地俏比天边云霞。
  那是怎样的情致?教我此生再难忘却。
  就在大哥聘娶正室,而三哥也收了几名通房丫头的年岁,才知道,原来街头巷尾、妇人小姐口中的风流宁郎,竟是我。
  虽流连花丛,却从不放纵,饮酒策马、唬弄风雅之事做过,可若要亲近那些个野花野草,我断是没有兴致的。
  何谓春风得意,何谓踌躇满志,在我入选御前侍卫那一年,才体会的到。
  以至于从御前三品带刀侍卫,做到风使司右使时,心中反而平静起来。
  白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游遍京城,胭脂铺、锦衣阁中我自是常客,因此也将风流公子的名号坐实了去。
  可却无人知晓,我那些东西只为一人而买。
  苏家的女儿养在深闺,外界所知不多,我甚至在心中有丝庆幸,这样的如花美眷,只能是绽放给我一人欣赏。
  家中张罗着替我寻觅几房侍妾,再不济,暖床婢子也可,我始终以公务繁忙为由拒绝。
  在我心里,她们怎能及得上嫣儿半分?每每忙碌疲惫过后,我便都会想着去苏府见她一面,那种暖意和爱恋,是任何人都不能给予的。
  文远哥哥,文远哥哥,唤得多了,是那样自然而亲密,融化了我的心。
  初尝情愫,怎能叫人不痴醉?
  师傅和师娘都是明白之人,虽有男女之防,可终归是有意成全,以宁家的地位,亦不会亏待了他家女儿。
  苏嫣自小便依赖自己,可当初如何也料想不到,竟有一日,这种令他眷恋的甜蜜,会伤他如此之深…
  若一早便知有此劫数,当初还会不会义无反顾?
  彼时蜜糖,此时砒霜。
  豆蔻梢头一枝花,便是女子最美妙的年华。
  嫣儿十三岁生辰,我随皇上从上林猎苑回来,捧着用银狐皮织就的披肩迫不及待的赶到苏府。
  最后等到的,只是她不温不火的应承。
  她甚至不去问我如何猎到那珍贵的银狐,接过礼物便径自回房去了。
  夜色冗长的街巷里,我捂着右臂上的箭伤,黯然归家。
  那一晚,失落无匹。
  第二日,我便邀了众人到醉仙楼里买酒听曲儿,隔间儿的王家小姐递来花笺,楼上的顾府千金送来美酒,当我在脂粉堆中醉生梦死时,心头却仍是她的脸。
  我推开花娘,在他们不解的目光里,萧然离去。
  后来我才知道,她所有的改变,都源于一个人。
  她的表姐,赵墨颜。
  赵墨颜入选秀女,进宫封了美人。
  这让我心头的不安,无限蔓延。
  嫣儿私下同我相处的时间越发少了,性子也由原先的柔顺可人,变得骄纵乖张。
  自认天下只能容忍她一人坏脾气的我,也会在有些时候,负气离她而去。
  可没过几日,又禁不住她几声好言语,遂回转心意。
  然而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嫣儿的喜好亦发生了转变,热衷于打听宫中主子们的生活,装扮的愈发出挑,她甚至会偷偷学习宫中娘娘们的礼仪规矩、穿着打扮!
  自此后,她多次央我带她到皇城外游玩,可我却愈发抵触,那种忐忑的预感,一日重似一日。
  事实和直觉都敏锐地告诉我,嫣儿对皇宫,有着非同一般的迷恋…
  我极力回避这她所有的询问,只想让她明白,一入宫门,就再无出路。
  皇上能给她的,除了那在我眼中毫无价值的位分,我都能百倍的给予她。
  可为何,她的心事却日益加深?
  京城一夕间变了风向,辅政两代的唐相,满门入狱。
  政治从来都是流血牺牲,作为暗卫统领,我只需尽责便是,其他的与我无干。
  嫣儿却在此时,入宫探视赵婕妤。
  那样精心的装扮,是和我在一起时,从没有过的用心。
  风雨欲来之时,蓉妃却悄然自尽于冷宫里。
  我站在巍峨的西城楼上俯瞰,这空荡华丽的宫阙,不知埋葬了多少冤魂。
  蓉妃唐氏,生前独宠六宫,我时常于她有见面之缘。
  在我印象里,那温婉的气质,是良好家世和休养侵润出来的,举手投足便都是风华。
  可却没料到,这样的女子,竟去地这样早。
  红颜多薄命,我对着人去楼空的嫣华宫深望一眼,姑且算作对她的凭吊罢了。
  但后事的发展,愈发不可控制。
  嫣华宫里传来消息,而那噩耗的主角,竟是嫣儿…
  陛下沉浸于悲痛中,我不能离开,一连两日,我才飞奔到苏府探视。
  出乎意料之外,我竟在长街上与她相遇。
  那女子鲛纱覆面,坦然如水的眉宇间,带着一丝无邪。
  我下马,强忍着几日煎熬,却等来了她云淡风轻的顽笑。
  那一刻,我委实有些惊讶。
  然惊讶便从此时伊始,嫣儿好似变了一个人,脱胎换骨。
  依然美丽的面容上,总是缭绕着似有似无的哀怨,尽管她伪装的很好,可又怎能逃过我的眼睛?
  那样的幽静,不该属于她这样的年纪。
  就是这样的哀婉,让我生出从未有过的执念,我定要守护她、怜惜她,给与她这世上最美好的一切!
  她待所有人,都很是柔顺,于师父师娘更是孝顺有嘉。
  都说她因祸得福,经了此事,蜕变地成熟懂事。
  每当她小心翼翼地同我说话时,我仿佛又看到了曾静那个纯净明澈的少女,我甚是庆幸,她终于明白了我的心意。
  她性子变得安静,也不再热衷于浓妆艳抹,而是流连于花园和书房,身上愈发有了十五岁少女的韵致。
  是啊,这样的嫣儿,岂不正是我梦中所求的良缘淑女,可以共度此生的人儿吗?
  她求我带她出府,却偏偏去了唐家旧宅。
  我并不记得她和蓉妃有任何故交可言。
  不过是小事,我并未介怀。
  我送她的簪子,她会仔细收好,我送她的玉兰花,她会欣然接过。
  她时不时地避着我,我都能明白,男女大防,自然是要遵守的。
  来日方长,待我将她堂堂正正地娶回宁家时,便有一世的光阴可以齐眉与共。
  可我万万不曾料得,便在一切安然静好之时,一道圣旨,如同晴天霹雳,撕裂了我的人生。
  苏氏好女,姿仪端雅,晋封婉仪…
  我守在坤元殿外的殿檐下,胸腔里破了大片空洞,教冷风一吹,疼地刻骨…刻骨到麻木。
  谁曾说,不过是人生如戏,红粉骷髅,名利皆是虚妄。
  红尘万丈,我却执迷不愿醒。
  即便她已委身她人,即便她已形同陌路,可那样幽深的眉眼,和她缱绻笑意下的寂寞,总是徘徊在我午夜最深的梦境里。
  我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如果她仍如从前那般骄纵乖戾,我还会不会有今日的牵念?
  如果她依旧无止境地践踏我的心意,是否能就洒脱地放手,笑而相送?
  可她变得那样好,教我如何淡忘…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
  虽咫尺之遥,却早已天涯海角。

  作者有话要说:宁哥哥福利~~~
  交待了一下前尘,以及文远哥哥发现嫣儿不同的心路历程~~
  其实究竟他放不下的,是嫣儿这副皮囊,还是身体里那个灵魂~~自见分晓~~~
 

78和亲
  “放肆!”苏嫣双颊一晕;心知如此不妥;便厉色道;“宁大人既已为本宫妹夫;本宫便不多追究,休要再犯。”
  宁文远定定顿住,登时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宫中耳目众多,方才委实不妥。
  “嫣儿;今日赴宴;我只想劝你一句”,他敛了袖摆,“远离长乐王;此人心机深沉;非你所能沾染。”
  苏嫣听罢,双唇一弯,笑靥如花,“本宫不懂宁大人的话,我本一介后帷女眷,自然是该远离甚么王爷的。”
  宁文远似乎早已料定她如此,便只拱手叹道,“那便恕臣多言,这就告辞。”
  苏嫣在身后道,“也奉劝宁大人一句,家妹秉性顽淘,切要严加看管,以免多生事端,本宫一切安好,教她无需多多探视,好生呆在府中才是。”
  宁文远转身,“是我方欠她在先…自会竭力补偿。”
  苏嫣不置与否,摇曳着裙摆打前走去,宛如新莲出水,娇柔的声音续续传来,“又岂知她不是甘愿如此?爱而生痴,痴而生贪,但愿芷儿能如你所想,那便是最好。”
  “小姐,咱们出来久了,原该回宴去了。”兰若扶了苏嫣,三人各自思量,殊途而去。
  待到宫门外,便有小宫婢探头瞧着,苏嫣生疑,遂款款登台。
  高台下那玉素公主火红的衣袍孑然立着,而她所直面的,正是长乐王的席位。
  段昭凌岿然不动,妃嫔们亦是缄口不言,一时冷场。
  苏嫣灵眸轻扫,便知一二,想来今日这一场舞宴,自是多方较量,鹿死谁手,断难分晓。
  “西番不仅多丽人儿,雪山下盛产的圣女果也是极好的,陛下就不赏臣妾尝一尝么?”苏嫣哝软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段昭凌的脸色柔和了几分,抬手一拉,便顺势拦在怀里,“玉素公主脾性刚烈,并不将朕的美意瞧在眼里。”
  “陛下好生偏心,”苏嫣尾音一颤,听得众人耳根子酥软,长乐王投来极淡的目光,苏嫣全似未见。
  气氛缓和了些许,淑妃便道,“玉素公主尚且年幼,陛下欢喜,自会待你极好,想来你父王之意,你应当明白。”
  玉素乌溜溜的大眼闪烁几下,仍是道,“陛下抬爱,玉素愧不敢受,但我西番女子,所觅终身夫婿,定要真心相待,携手到老。陛下您宫中女子甚多,比我貌美聪慧者比比皆是,而我已心有所属,求陛下成全。”
  段昭凌唇角上挑,“费古将你献给大乾,并不是叫朕听你说这些。”
  玉素直挺挺跪下,“父王的使命不敢忘记,我所求之人,亦是乾朝皇族,”她双手交握在胸,“玉素倾心于长乐王,愿长伴君侧,生死不离。”
  闻言,宴中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番邦女子果然泼辣大胆,竟敢如此直言情爱,从来都是男子挑选女子,谁知她却颠倒阴阳!
  唯长乐王稳坐如山,执酒樽啜饮,优雅闲适,任玉素热切的目光投来。
  和亲公主,代表的永远是两国的政治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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