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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小利:……晚上回去我们再好?好?讨论这个问题。
…
十四:海燕大人的题目是,请问非洲食人族的酋长吃什么?
海燕:啊?人啊。
十四:啊啊啊恭喜海燕队长答对了!我们这场的冠军就是十三番副队长志波海燕!!!来来来让我代表支持你的广大粉丝给你一个热情庆祝地拥抱!!!
阿散井:喂喂喂!凭什么他的问题那么简单我们的问题那么难!!!黑幕!这就是黑幕!!
十四:(一个眼刀扔过去)阿散井副队长是有意见么???
阿散井:没错!!!我们抗议这种结果早已内定的不公平竞争!!!
十四:(冷笑)阿散井副队长认为刚才的问题你也可以回答正确是么?
阿散井:废话那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可能有人回答错!!!
十四:那么请问有一天这个非洲食人族的酋长病了,医生告诉他要吃素,那他吃什么?
阿散井:……
十四:吃植物人呗。
众人囧
'混沌纪实之‘七绪老师您的生理卫生课虽然没有位置了我可以站着旁听么?!’'
八番队副队长伊势七绪被山本总队长临时抽调到真央灵术院代课,五年级的选修——生理卫生与精神健康研究。
这天,正在上课的七绪刚讲解完,扶了扶眼镜冷冷的扫视教室一周说:“谁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举手提问。”
只见一个同学高高把手举起来了问道:“老师啊,按您刚才讲的,那么在H的时候是小受舒服一些?还是小攻舒服一些啊?”
理论严谨认真执教的七绪老师眼镜片闪过一道光,又仔仔细细言简意赅的讲解了大半天,但那个同学还是执着的认为他自己不是很明白。于是,七绪老师就给他做一个比喻:“你用你的手抠你的鼻子,是鼻子爽?还是手爽?”
那位同学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嗯,是鼻子爽!就坐下了。
七绪老师把手下的书一合,抬头问还有没有不明白的地方。
然后刚才那个同学又把手举起来了,大声说:“老师,那为什么小受流血就不能H了阿?”
七绪老师又给他做了一个比喻,抛开道德礼法之类高层次反正他也听不懂的直接从原始动物本能方面解释:“如果你鼻子破了,你还用你的手抠你的鼻子吗?”
学生一想,嗯,也是啊!
不一会,他就又顽强地把手举起来了:“老师,既然小受比小攻舒服多些,那为什么小攻强攻的时候,小受都要反抗呢?”
七绪老师将手下的书‘叭’地一声重重合上,嘴边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微笑:“你在大马路上遛哒的时候别人过来抠你鼻子,你愿意吗?”
'混沌纪实之“话说伊江村三席的小学语文老师啊,你可一定要挺住!!!”'
伊江村三席爱写日记,这在四番队是尽人皆知无所谓秘密的秘密。
话说这天一批伤员被紧急送进了四番队,伊江村三席赶忙放下手中的笔上前指挥各个救护班尽心工作,没来得及合上的日记本就摊开放在桌子上。
刚从厨房溜达着出来的轩辕十四瞥了一眼不知道被风吹到了第几页的日记:
xxx年x月x日
今天四十六室下面的下水道堵了,勇音副队长指挥我们紧急疏导。我负责带领十二十三班抬大粪,大家干得都很起劲,谁都不敢喝一喝。
后来,我们实在有些累,就背着勇音副队长偷偷喝了喝”
囧囧囧囧囧
轩辕十四把嘴里没咽下去的苹果全吐了出来——他居然把‘歇’全都写成了‘喝’。
'混沌纪实之‘都说了多少遍了路边的垃圾不能随便捡,丫怎么就不听呢!!!’'
被派去现世执行任务的山田花太郎一出穿界门就干净利落的迷了路,忘了带备用电池的通讯器也好死不死的自动关机了。
这是他在一望无垠的大沙漠迷迷糊糊乱转的四天,最后一颗骷髅逍遥丸也被他于六个小时前消灭掉鸟,就在山田决定干脆饿昏过去得了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前面沙堆里露出一个类似于‘把手’的东西。
挖出来一看,是一个生满铁锈的破坛子,打开口的同时一股青烟冒了出来。
坛子仙:“你好我是坛子仙,我只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快说快说我赶时间。”
山田:“我要老婆……”
坛子仙立刻变出一个美女,然后不屑的说:“都快饿死了还贪图美色!可悲!”说完就连坛子一起消失了。
山田:“……饼。”
这一天,爱好旅游的坛子仙在海边再度被两个穿着黑衣长袍子的人扯了出来,当得知他是坛子仙以后面前的两个以‘不实现他们三个愿望又把坛子砸了’为要挟强行将愿望数量化。
红头发的男人说他要变成全尸魂界最强的人比朽木队长还强。虽然不知道‘朽木队长’是个啥,但是坛子仙还是满足了他。
橘色头发的男人说他要世界和平。他的愿望也实现了。
红头发的男人说他要变成全尸魂界最帅的人比朽木队长还帅。虽然依然不知道‘朽木队长’是个啥,但是坛子仙依然还是满足了他。
橘色头发的男人说他要家庭和睦。他的愿望又实现了。
红头发的男人扭捏着说他要朽木露其娅死心塌地的爱上她永远和他在一起。虽然难度大了些但坛子仙一看他抬手要摔坛子的动作马上二话不说也满足了他。
橘色头发的男人低下了头,沉着脸默然不语好一会儿,抬头时嘴边的笑容那叫一个相当诡异,他说,md还想动我的小露露……你,给我把这个红毛男人变成同性恋!
话说经历了上一次被要挟的劫难,坛子仙觉得自己个儿的仙格受到了很大侮辱,于是也懒得出去旅游了干脆找了个山谷隐居起来,不料谷中沼气太重坛子被侵蚀出了一小缝,仙气丝丝缕缕的泄漏让山谷周围发生了很多奇妙的事情——处于夏眠中的坛子仙自然是没有觉察到。
被净灵庭派出来的京乐春水、浮竹十四郎和大前田希千代三个站在山石上感叹,一年的辛苦没有白费终于找到了所谓的“希望之谷”,据传说,只要站在山谷边大喊心中想要的东西然后往山谷中跳下去,就会得到满坑满谷所想要的东西。
他们三个决定先试看看。
第一个是个京乐队长,他大喊着“女人啊!!女人!!”往下一跳,果真有满坑满谷的美女正等着他。
第二个是个浮竹队长,他喊了“书书书书书!!!!”然后,跳到山谷里也得到满坑满谷的书。
第三个是个大前田副队长,他左思右想总是无法决定自己的最爱。过了一个小时以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觉得还是煎饼大爱了,于是他走向山谷边——一不小心踢到一颗石头,他骂了一声“Oh,shit!!”不料一个重心不稳跌下山谷……
番外
“I,A。I。”
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英文缩写为A。I。
这是一个自然资源有限、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时代,在‘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今天,你可以对你的住所进行监控,对你的饮食进行精心地制作,而为你服务的可能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一个机器人。园艺、家务、机械劳动——机器人可以满足你的每一个需求。
除了,爱。
在尸魂界亦如此,但我们称之为——人造魂魄。
“我叫涅音无,是十二番队的副队长,在此我代表涅队长大人欢迎各位加入十二番队及技术开发局,希望大家在今后的工作生活中以十二番队为荣,努力进取任劳任怨,为尸魂界的和平稳定发展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就这样,解散。”
——从现在起你叫涅音无,是我的副队长。
他的名字叫涅茧利。我的大能父。
作为尸魂界护庭十三番十二番队队长兼技术开发局局长,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高高在上万人景仰的地位,真实的情况恰恰相反——或许是因为他狂躁的脾气与恶劣的性格,又或者仅仅是因为那张太不美观的邪恶面具,总而言之在大家的眼中他是一个只能用‘疯狂变态科学家’来形容的人,他所到之处大家无不趋之若鹜避闪不及,实在躲不过就只好战战兢兢的躬身行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抓回去当了实验材料。
女协会议前听着十三番队的虎彻清音一个劲儿的为我打抱不平说跟着那种队长真是太可怜了音无阿你转来我们队好了我的三席让给你,我轻轻的笑了笑。
呵呵,单单靠表面现象就随便作出判断然后自我崇拜般笃定那就是真实,这就是人类阿。
虽然,他也从未对我温柔过。
他说你把桌上所有文件批好明天一早交到一番队去,我说是。
他说你中午前把灵压实验报告做完我要看到最详细的分析,我说是。
他说你今天晚上来我房间,我说是。
他说你是我制造出来的所以你什么都要顺从我即使是让你去死,我说是。
他什么话没说,金色的眼睛死死瞪着我,然后转身走开。我仿佛听到了轻微的叹气声。
除了无条件的顺从我还能给你什么。我的大能父。
那是那年除夕的晚上,之前刚刚经过了数十个月残酷的连轴转般工作的技术开发局终于赢来了少有的假期,大家纷纷脱下白色长袍换上颜色鲜亮的新衣,假装兴高采烈觥筹交错迎接新一年的来临。
只是真正能尽情投入这欢声笑语的又有几个人呢,我微笑接过玲递来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每个人眼中的血红和屋顶上绽放的烟火一般鲜亮。
那是一场名为‘正义’惨不忍睹的屠杀。对象是——灭绝师。
当最后一小部分尚未在死神围剿中死亡的灭绝师被押送入技术开发局时,我看到他的眉头轻轻皱了皱。然后从一番队传来了中央四十六下达的指令,命令以这些活体研究对象技术开发局必须在一年内完成对灭绝师全方位资料的掌控。
一个月过去了,所有实验仅停留在体外测量方面,研究丝毫没有进展。
三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人下得了手,即使是死神也没有权利剥夺活人的生存权利每个人都这么想。
第六个月依然如此。
他带着一阵风走进技术开发局的时候,脸上阴沉的表情以及身边寒冷的气旋仿佛在对人说着‘生人勿近死伤自负’。我快步迎了上去,低声询问说涅队长刚才被山本总队长找去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他没有回答,径直走进实验室,一边沉声对阿近说带个灭绝师上来一边换上隔离服。
我心下忽然涌出了一丝不祥的念头。
果然,他要亲自对灭绝师进行活体实验了。
周围所有十二番队的队员一时间乱了套,也顾不得什么上下之分嚷嚷着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违背死神精神么!涅队长入队的时候您明明对我们下达过禁止进行活体实验的命令现在怎么能这么做!!!
他抬起头来冷冷的扫视了一圈,面具下的表情我猜不出来,他寒冷刺骨的声音响起说如果不想被当作‘违命不遵’全部被处刑就通通给我闭嘴,认为自己道德高尚良心不安的人滚出去做自己的工作,剩下的一旁作记录实验由我一个人来完成。
我在心中暗忖这是中央四十六下达的最后通牒么,静静走过去把实验用具从橱子中拿出放到一旁架子上,对上那双已然暗了下去的眼睛我心里竟不觉一紧,他的眼神显得深深的,平时那里是虽不是云淡风清却也如一切尽在掌握的平静海面,可是现在这双眼睛里交织着不易察觉的担忧和焦虑。我忙躬身退到他身后站好,看着他表情严肃的剖开身前的人体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每一个人的心中久久不散。
无惧无恐,是因为绝望么。
所有的骂名被他一个人背负,他在静灵庭也已然成为了仿佛恶性病毒一般的存在。对此他总是从鼻腔中挤出一声轻哼,然后继续转身离开继续我行我素。
究竟要以多深的邪恶才能扑灭他那永恒的悲伤。看着他的背影我心中涌出了丝缕不明不白的感觉。
烟花散尽,人声渐渐喧闹起来,如同温柔的潮汐,不动声色地掩盖了本来应当属于这座城市的寂寞。
路过他的房间的时候我不由得放缓了脚步,屋门虚掩着没有关,透过门的缝隙我看到卸下面具的他独自一个人坐在屋中一隅静静看着窗外,长长睫毛下的眼神有偶尔闪烁的亮光,那一刹那我突然起了错觉,仿佛看到一层冷而清的月光覆在他身上。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骄傲、脆弱、敏感、洞悉一切。
他伸手拿起一旁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脸上的伤口狰狞却更加凸现了那双哀伤的眼睛。
那是他从来没有用来看向我的眼神。
他是宿命里那一株隔世的四叶酢浆草,扎在险象环生的悬崖峭壁上兀自迎风招摇,我费劲力气攀爬上去想摘下,却始终是个奢望。惟有翘首瞻仰,眼睁睁看它领受狂风暴雨的逼仄与跋扈,慢慢颓靡、枯败。想援手救护而终于不能。
不是有心不是无心,不是不见不是不闻。
我想我是爱你的。我的大能父。
只可惜我只是一个改造魂魄。没有爱。
有时候,自以为看尽沧桑的真实,不过是因为自己什么都不愿意退让,所以失去后的一种自我安慰。
——我是四番队的轩辕十四美女姐姐请多多关照。
阿近黑着脸从队长室走出来,看到我有气无力地打了声招呼,我语气温柔的问他怎么了,他垂着眼角说别提了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了副队长阿涅队长这两天怎么了吃炮药了么怎么这么有火力,我弯嘴角笑笑指了指墙上挂的日历让阿近看,他一看那上面一片叉号立刻成恍然大悟状悔得痛心疾首,边嘟囔着回去得让兄弟们都注意最近能出任务千万不能在队里呆着边走了出去。
我低头将茶壶灌满水,起身端着走向队长室。
这是十四走了以后的第三十三天。十二番队人心惶恐,恩,是该这么形容。
那天吃着饭的时候十四忽然‘啪’一下把筷子放在桌上,脸色苍白磕磕巴巴的说我终于记起那个不安感觉是什么了——我的程序作业啊是说星期二交吧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涅队长侧身看向她问什么作业不作业的?十四没答话放下手里的碗把放在旁边的救护包往身后一背,探过身子在涅队长额上吻了下急急得说我有点儿事要去办最近这几天就不过来了涅小利要乖乖的恩就这样我先走了阿小音亲亲拜~说话间灵压呼啸而去已经冲出了十二番队。
我抬头只看到微微蹙眉的涅队长青筋满额。
一个‘最近这几天’就蒸发遁形到了现在。
她走后的第七天去四番队询问时勇音副队长一听我提到‘十四’这两个字脸就有崩溃的迹象,叹着气说她那天跑到队长室直接从卯之花队长那里预支了五年的年假,当天晚上就跟着十一番队一个小组去了现世转身又音信全无了难道涅队长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么我家队长昨天还说让我去十二番队问问唉唉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
五年的年假,有50天吧。
我忽然觉得涅队长很像那些守在家里如向日葵般的女人,追逐着男人的身影,绽放或者枯萎。
想到这我在心里轻笑了一下,这算不算是胳膊肘往外拐呢队长真是对不起啊,只是,我与十四又怎么能算得上外人。
第一次见她是在十三番队副队长志波海燕的婚礼上。
其实她一被乱菊副队长拉到身边坐下我便注意到了。无所谓多么风华绝代的容貌,身材更是和一旁的乱菊完全没有可比性,看着她那么懒洋洋的挂在乱菊身上嚷着乱菊阿我真是爱死你了,我莫名其妙的就笑了。
奇怪的熟识感,奇怪的舒适感。
后来得知原来刚才的正餐和甜点都是出自面前这个哄着草鹿副队长自己却笑得更像个孩子的女孩子之手,我不由得又偏头过去想多看了两眼,正巧遇到草鹿副队长抬起的头,她忽然大声地喊起来说看啊看啊小圆圆和小音音长得一样呢!
原来是这个原因么?怪不得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我微笑的听着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听到乱菊大笑着打趣说十四阿你有没有从小走失的双胞胎姐姐什么的啊赶快回家问问哈她额角流汗一脸无力说大人们别拿我开心了,我朝着她转过来的眼睛很温柔的笑了笑。
多希望有个妹妹如此,而对于连自己都无法主宰的我来说,这不过只是一闪念的梦。
我偏头看向一号桌涅队长的位置,心里有些东西慢慢变得清晰了起来。
回到队中,我看着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一个劲儿往嘴里灌水的队长,即使是试探性却很认真地问到队长大人有没有觉得四番队的轩辕班长和我有些相似呢。他的手停在半空好一会儿,再放下来的时候眼神冰冷。他冷哼着说一点儿都不像,然后转身回到办公桌前翻看起文件。
转身的时候听到他低低的声音仿佛自言自语:无论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