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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男人?你也甭废话,把参加的人全写出来。”
黑社会,不就是聚集起来常干人多欺负人少的事嘛,这种事不稀奇。但众人听到我见犹怜的赵燕也被人打,暗骂道:“真是人渣,连这样娇滴滴的nv人都舍得下手,还真是禽兽不如。”
“你凶个鸟,二百来人,你说写就写?”猪头此刻身边有三十来个心里有些底气,自然不再怕刚才踢过他下面的格林。
“不写是吧,没关系,半个xiǎo时之内见不到名单和借条算你输。”东哥似笑非笑的一句话顿时让猪头脸上布满乌云,这不是明摆要挟嘛。他刚想发话,却听到东哥说道:“开始计时,现在是凌晨…二十八分。”
“**娘,我写。”猪头没料到东哥根本不给他考虑时间,爆句粗口,随即把眼睛瞪向赌场经理。“看我干鸟,快去找纸笔,我念你写。”
赌场经理憋屈,这他**都是什么事,好事怎么摊不上。但见到猪头杀人的眼神,他还是麻利地找来纸和笔,拉过还意yin着世界之巅的荷官,让他写。
在东哥悠闲地躺在那chōu烟和享受赵燕的按摩中,猪头和荷官忙碌地把人员名单整出来,同时还有借条,上面有兴义安公司的章,公正团的签名、猪头惨不忍睹的签字等,所有手续齐全。
“这样总行了吧。”猪头拿过那些东西给东哥看,语气里有些不耐烦。
“现在没你的事了。”东哥转向公正团道:“万一我赢了,这些人不愿意自断手臂怎么办?再说,我又不认识这些人,要是他们糊我也没辙。我一个文弱书生,哪敢得罪这帮刀口tiǎn血的人。”东哥的话差点没把一干人气晕,这不是明显的没事找找这么多借口不就是不想开牌嘛。
猪头更是恼火,写完东西就没我事,当我是一次xìng套套?鼻子被打开huā的黑衣汉子更在心里想,你还是个文弱书生?刚才砸我们鼻子的时候你怎么想不起这茬?
“那你想怎么办?”14K堂主霍地站起来,语气很是不善。
“得,这么厉害,算我没说。干脆这样,桌上的钱我和猪头各拿回各的,现在天sè已晚,我看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为好,今晚的事一笔勾销。”东哥耸耸肩,貌似很怕面相凶恶的堂主。
这等惫懒的话他也能说出口,敢情大家一晚上白忙乎,全被他当猴耍。14K堂主固然被他气得不轻,这些大佬们哪个不被他气得七窍冒烟。但他们现在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他在耍诈。他手里根本不是同而是一副杂牌。
“现在想退出伙子也太xiǎo看我们这帮人了吧。你现在只有划出你的道道,别无选择。”14K龙头老大站起来,昏暗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森然。
“对,想退出mén都没有。要是你赢了,兴义安不把这些人的胳膊jiāo给你,各位老前辈也会负责给你一个东哥要退出,猪头第一个不答应。砸他的场子,打他,现在人家竟然想拍拍屁股走人,临了还来个一笔勾销,真当他是善人。
那些平时在他眼里都是老不死的人此刻变成了老前辈,变化还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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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香港风云(八)
“各位的意思呢?”东哥根本没理会猪头的话,只是看着眼前这几位帮派的大佬。
“就按猪头的话做,要是兴义安没jiāo出这些人的胳膊,我们这几人负责替你讨回公道。”14K龙头老大站起来主持公道,得到在座几位大佬的默许。
其实大家心里都亮如明镜,知道他的这番话有自家的打算。要是年轻人输了,他们算是揭穿了他的骗局,既维护了香港帮派的面子,又能当场拿到钱。要是年轻人赢了,他估计巴不得兴义安耍赖,14K就可以出正义之师,和他们各帮派一起讨伐兴义安。
一山不容二虎,发展壮大的兴义安已成为14K的卧榻之虎。
“好,不过我这人做事一贯是先xiǎo人后君子,各位前辈能不能给我一个书面保证。”东哥无视旁人杀人的眼神,继续提出他貌似无理的要求。
老家伙们被他的无厘头打败,要知道他们可是吐口唾沫成钉的江湖人物,香港谁不知道他们的一言九鼎。当然,说话不算数的时候也有,只不过老人家记xìng不好,有些事已淡忘。
在东哥坚持的眼神下,在考虑他不知道自己威名的前提下,几位老当家的写下他们这辈子有数几次的保证书。甚至有一两位老当家不识字,让手下人写,自己负责按手印。
我的妈,简简单单的一件事硬是被搞成惊天动地的大事,实在看得过瘾。血腥和暴力永远是男人心中的潜伏的恶魔。数十亿美元的豪赌再加上猪头的四肢和二百来条手臂。天哪,实在太完美。下面坐的人都知道关键的时刻快到了,忍不住心跳的欢,比破nv人的处或是被破第一次时都激动。不过,破第一次的概率现在比中**彩还
见事情完结,猪头迅速地走到桌前,干净利落地掀起他的底牌,黑桃K,四条K晃得人眼花,至于那张不合群的杂牌,没有人去关注他。
铁支,难得一见的铁支,还是铁支中的老2。难怪猪头有恃无恐,要是他们拿上这样的牌,恐怕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
东哥摇着头慢慢地走到自己的牌前,手放在牌上。
众人的眼睛全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手,成龙成虫只是眨眼之间。但东哥没有满足他们迫切的心情,亦或是他还想垂死挣扎,问出一句让他们恨不得把他抛进太平洋的话。
“我这张牌一直是暗的,猪头想看我的底牌是不是应该筹码加倍。”
“加个屁倍,快开。”没等公正团发话,围观的人群发出巨大的声仿佛要将他湮灭在他们的愤怒中。
“开就开,至于这么生气。”东哥手掌扣起那张牌,随后,手一松,那张该死的底牌晃飘向桌面。
静,该死的沉寂
数百双眼睛全盯着那张静悄悄地躺在桌面上的牌,张大着嘴抻着脖子一时忘记呼吸。牌面上四点红心像是桃花朵朵开般绽放,红得别样妖yàn,那样的勾人心魂。
红桃四,在一副牌里毫不起眼,甚至有些多余,但此刻在众人的眼里,它是那样的美,美不胜收。
铁支对同花顺,难得一见的场景震撼人们的视觉神经。即便的同花顺在同花顺里垫底,但依然挡不住它作为同花顺的骄傲。
天堂和地狱一步之遥,字字真言。
“不,这他**不是真的,是他们在出老千。”
正当人们震惊在眼前不可思议的牌时,féi胖的猪头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嚎口飞奔。落败,不止让兴义安背负数十亿的债务,更可怕的是,他将失去四肢。
人影一闪,两个féi胖的身躯撞在一起。矮胖的猪头被象山猫般迅捷移动的虎哥扑个正着,虎哥蒲扇大手一把掐住猪头的粗脖子,顺势提溜起来,近两百斤的猪头在他手上浑似无物。
当别人都注视着桌面上的牌时,虎哥就暗中留意猪头的动静。对他而言,兄弟输掉那近二十亿也当玩似的,大不了重新开局就是,只要有一把赢,熟去的钱就能赢回来。这就是本钱雄厚的人和没本钱人最本质的区别。
他没想到兄弟手上的牌是同花顺,当然,眼力一向很好的他只瞥了那张牌一眼便把注意力放在猪头身上,没有人欺负兄弟的媳妇能安然离去的,即便他身处险境也不例外。要不是兄弟来的快,他此刻早已在香港掀起腥风血雨。
对他而言,以杀止杀捷有效的手段。
虎哥这一手让大厅里所有的帮会大佬们心中大惊,难怪东哥有恃无恐,手下有这般的人物。要知道人在奔跑中,他的惯xìng和前冲力远远超过他自身的重量,更何况猪头本身的实力不弱,可此刻的猪头竟然被胖子毫不费力地制服,在他手上如同玩物,单单是这份臂力和眼力在他们这群人里面已无人可及。
“嘿嘿,有些人犯了错误竟然想一走了之,可见他对你们几位老人家很不礼貌。我这人秀气,见血就晕菜,这位仁兄就劳驾你们几位老人家动动手,惩戒那些心有存想的人。虎哥、战虎,你俩在这等着拿他的四肢。”说到这,他拍拍猪头拖拉的脑袋,突然右手抓住猪头的右手,猛地一拧,旋即松手捂住赵燕的耳朵,迅速地向大厅外走去,貌似猪头很可怕。
大厅里蓦然想起猪头杀猪般的嚎叫,众人这才发现猪头的右手竟然被年轻人拧成了麻花,有几处碎骨都刺透外袖露出来。心下骇然。这还叫秀气,那什么才是他的霸气?
望着他捂住绝世美nv耳朵远去的背影,众人默然。此刻,他难言寂寞的背影在nv人眼里成为魅力的象征,而在男人眼里则是恶魔的化身。
此刻,大厅里的时针正指向五点。
“老大,等等我。”
格林竟然松开存不离手的两个nv人,快速地向他的背影追去。在他心里,今晚包几个姑娘的想法dàng然无存,满脑子都是疑问。他要是不nòng清心中的疑惑,今晚怕是睡不着觉。
赵晓亮也放弃两个庸俗的nv人,盖因他的手另有用途。娘的,这地上N口皮箱,他两只手也拿不走啊。
在他愣神间,霍克强带着十几个青衣汉子每人两个皮箱轻轻松松搞定。见他刚想张嘴,霍克强笑着努嘴道:“那些古董你负责。”
“靠,没义气。你们倒会挑féi拣瘦,倒把我当驴使唤。”
赵晓亮扭头看见墩在那的圆鼎,差点气晕。他记得这个大家伙当初可是四个伙抬进来的,霍克强此举纯粹在埋汰他。
当然,胜利者有权发出这样或那样的牢sāo,这些牢sāo不过是他们欢乐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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