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冲上前,满不在乎地用手揭牌,嘴里嘟囔着说:“这有什么难得,连三岁的小孩都会。”
可他下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差点被他的唾沫淹死。三岁的小孩会洗牌也许不稀奇,但要是能将一沓牌洗成从a到老k的清一色一条长龙,不但三岁的小孩做不到,恐怕世上大部分成年人也做不到。
第一沓是黑桃长龙,他咦了一声,不信邪地继续翻下去,随着他的动作,屋里人全看的眼直了,第二沓是红桃长龙,第三沓是梅花长龙,第四沓是方块长龙。四沓牌像有巨大的魔力,将众人的眼睛牢牢地粘在上面。
霍克强低语道:“靠,这还让不让人活,他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手?”
他又哪里知道,在他勤奋苦练牌技的时候,众女生怕陈浩从顾彩莲结婚的打击中走不出来,于是便jiao给他一项艰巨的任务,要求他洗牌,而且还必须洗出四条同花顺的龙。
陈浩不忍拒绝众女哀求的眼神,潜下心苦练洗牌的本领。还真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到后来还真把这项技艺练成了。有能感知事物的异能,他洗牌不过是在挑花色,排列和训练手感的过程。
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却并不容易。明面朝上,你能否洗出四条龙,没有恒心和毅力,根本洗不出来。陈浩到现在要洗七八遍牌才能洗出一条龙,可见其中的难度。
翻牌的男人黯然退回自己的位置,再不敢提两人作弊的事。银青年此举告诉他们所有的人,他能洗出四条龙,别人也能得到所需要的牌,这并不能说明他们作弊。
李援朝率先站起来鼓掌,在众人的掌声中,他朗声说道:“我这才知道坐井观天说的是哪些人,今儿开眼,还真是开眼,谢谢陈少。”又对王龙说道:“把陈少两位朋友请出来。”
他这次的感谢自内心,连话语间也很客气。这次与格林和戴维斯起冲突看起来好像是为争女人,其实更深层的确是两人扫了他们所有人的面子,让他们下不了台。
年轻人聚在一起,跳舞之余也赌牌。格林和戴维斯来到这,凭着赌技横扫他们的圈子,连他们从外面请来的高手也成了他们的手下败将。钱输光了不说,有些人的裤衩都被两人赢去。输人又输阵的面子他们丢不起,尤其是在外国人面前。于是,他们便找茬收拾两人一顿。
今天,曹家大少和陈少前来,并不是摆明车马炮强行要人,而是让他们体面地下台,李援朝要是还不懂得怎么做,他就不是公子哥,而是街面上的混混,只懂得耍横。
陈浩站起来拱手道:“感谢各位仗义,明天中午兄弟请客,豪雅大酒店,大家一醉方休。”
众人见他说话硬朗,为人又豪爽,情不自禁地高喊道:“好。”
世家子弟也并不都是争勇好胜的纨绔之辈,有很多时候他们也很讲道理,做人也低调,更佩服强者,懂得为父辈着想。只有那些父辈官不算大,却不知天高地厚恨不得“把我爸是李刚”可在脑门上的脑残儿才横行嚣张。人家的骄傲是骨子里的,脑残儿的骄傲写在脸上。
人只要对了脾气,什么事都好说。不一阵格林和戴维斯被带上楼,两人看起来鼻青脸肿,其实不过是些皮外伤,和他俩一起来的还有格林两女保镖,嘴里还不停地嘟囔。
论身手,李援朝里面的人没一个是她俩的对手,可几十个人一拥而上,她俩再彪悍也得被人按趴下。
见到陈浩,格林一溜小跑过来,谄媚地笑道:“我就知道老大一定会来救我们,戴维斯,你输了,拿十美元来。”
戴维斯闷闷不乐地掏出十美元,放在格林手上,悄悄地站在霍克强身后,不敢言语。
这两人还真是傻大胆,被人扣住还打赌,陈浩不由地感到好笑,瞪了格林一眼,抱拳说道:“前面的事一笔揭过,明天中午我在豪雅大酒店恭候各位的大驾。”
众人忙回礼,李援朝笑着把住陈浩的手臂,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陈少如此会做人,李某也不会不懂规矩。”说着,他将身边那楚楚可怜的女人推到格林跟前。“让二位受累了,这女人你要是喜欢,便拿去就是。”
陈浩也不得不佩服他这手玩的漂亮,能在众人面前将惹事的祸根送出,堵住格林的嘴,拿得起放得下,不愧是李家子弟。直到现在,他才对李援朝有种全新的认识,这人不简单。
其实,他很清楚这都是东西方文化和观念的差异导致的冲突,格林和戴维斯不懂为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之类的中庸文化,两人只知道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没有见好就收的觉悟。
打个比方说,在国外,看你不顺眼,好说,神色间显示出不待见或是扔副白手套给你,出去单练。在国内,看你不顺眼,找茬打你一顿或是表面上笑脸相迎,背后下刀子,整笑里藏刀那套。
格林哈哈大笑,伸出手正想接受他的战利品,却见到陈浩脸上的冷笑,不由尴尬地将手改成摇手,他可清楚地记得老大跟他说过的话,心里暗自骂道:“这人也腻不识相,在老大面前送女人,我就是有这份心也没这个胆。”却拉过两个人高马大的女保镖,义正言辞地说道:“这女人你还是留着享用,我有这两个女人足够。”
他可是清楚记得陈浩跟他的说过的话,不许祸害国内的女人。见到老大脸色稍雯,他大大地松口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可不知道由于惧怕老大却给了李援朝他们面子,要是格林真带着这女人出门,楼下的人说不定会说他们怕了曹飞虎等人。
李援朝此举完全是看陈浩的面子,眼前这年轻人尽管年纪不大,但做事稳健,思维缜密,又能得到曹大少这样的跟班,且毫无骄纵跋扈之气,这份气度在年轻一辈中很少见,他日不可限量。他已打定主意,这样的人即便做不成朋友,也不能成为敌人。
见格林很上道,他想松口气,沉声对女人道:“以后我们的圈子里没有你这号人,你可以走了。”
他的话就是这圈子里的圣旨,这里已无她立足之地。
楚楚可怜的女人快哭了,她喜欢被人捧着的感觉,讨厌被人像块破抹布似的随地丢弃。见男人们眼角都不带喵她,不由掩面飞奔。在这里,她连跺脚表示内心的委屈都不敢。
起因为一个女人,但到最后两人全不要,大家知道了开局,却猜不到结果。
第二百九十七章 请客
第二百九十七章 请客
田甜手里紧攥着张纸条,生怕一不小心被风吹走。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又恍如回到少女时代,嘴里哼着西北情歌,走起路来感觉浑身再飘。此刻,她整个人就像田里的甘蔗,又香又甜。
她的心飞的好高好高,比城里最高的楼房还高。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唱,跳跃,要是男人在跟前,她一定会将自己的兴奋全部化成口水,涂在他的脸上。想起房中睡的跟死猪似的男人,她微微撅起嘴,这么高兴的事没有人第一时间跟她分享实在有些美中不足。
天还是那个天,但她觉得今天分外蓝,街上的行人捂着大衣,带着厚棉帽犹自感觉寒冷,她却感觉天气异常温暖,连街上穿着厚衣服像北极熊似的行人她都觉得可爱了许多。
她一生中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村长,车间主任和村长哪个官大她分不清。要是不算这趟出来,她一生走的最远的路也不过是从她们村跑到天水县,没想到这次不但来到都,还和副县长在一个桌上喝酒。
至于升国旗,一大堆人傻乎乎地仰着脖子看国旗,她倒觉得还不如村里人围着看两只狗打架那么好看。
远远地,她看见街边有个算命的摊子,心里一动,飞快地跑过去。
摊子很简陋,或者根本称不得摊子。两张小方凳,一张破的都能见到地砖的报纸。整个摊子前冷冷清清,前面放的小纸筒里干净的就像一张白板,一张大m都没有。摆摊的人年纪很大,大的看不出年纪,满脸的皱纹,脸上黑乎乎的,看上去几百年没洗脸。昏暗的眼睛偶尔睁开,像是在偷窥有没有冤大头上门。
算命,做的无非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勾当,说的也无非是前途、命运等虚无缥缈的东西,话里的意思有很多种,你可以把它说成好的,也可以说成坏的,就看你怎么理解。
可田甜却毫不在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爷,给算算。”
内心狂喜的她打算破次例,大大地消费一把。高兴的人宣泄自己的情感方式有很多种,算命无疑是一种。
老人睁开惺忪的双眼,张开只剩两个门牙的嘴。“姑娘,你是要给自己算还是替家人算?”
“给俺和家里的男人算。”
“问前程还是问婚姻。”
“两样都问。”
老者笑了,用黑手揩去眼角的眼屎,低声说道:“姑娘目前喜事临门,你们这次出门要遇贵人,好事多多。可……。”
话说到这,他住口不言,眼睛却扫向比脸干净的多的小纸筒。
在县里,田甜见过算命的,见他此举从裤腰处翻出几张票子,从里面翻腾了半天,总算选定五m钱,投入筒中。
老者莫测高深地笑笑,不再言语。田甜掏出的票子最上面的是五元钱,一元的也有好几张,她偏偏找张五m钱投进去,这不是拿老人家开涮嘛,老者已成功吊起她的胃口,他不相信姑娘不上钩。
田甜见老者闭着眼睛竟似睡着般,咬咬牙,再从票堆里c出一块钱投入筒中。老者立刻醒转。“看姑娘双眉间有道黑气,是大凶之兆,……。”
田甜今天心情好,才想来测测,没想到竟然测出大凶之兆,急道:“哪方面?”
老者翻着白多黑少的眼仁,摇着头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要是舍得在多给些钱,他老人家自有办法为你化解,这就叫破财免灾。”
老者闻言,差点说出“正是”两字。但他却勃然大怒,这人怎么抢了他的台词。年纪大到一定程度,再大的火气也不过是从仅剩两颗门牙的嘴里喷出几团白气,他已经老的连生气的劲都没了。只能闭着眼,摆出一副不与竖子谋的姿势。
田甜却大叫一声,扑入来人的怀抱。娇声道:“背我。”
他只是在结婚的时候背过她,婚后,两人的jī情被柴米油盐酱醋茶消磨殆尽,在孩子长大的过程中逐渐变成亲情。
赵刚将女人背在身上,迈开大步向前走。
“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跟着你来的,你在我口袋里翻来翻去。我怎么能睡得踏实?”
女人捶着男人宽厚的背,心里却是狂喜,她男人不是木头,还知道担心她出门不安全。
“你知道他给的是谁的电话吗?”
男人摇摇头。
“猜猜嘛。”女人撒娇地不依,心里却是幸福到极点。
聪明的男人知道你越问,女人越不告诉你,你一旦闭嘴,女人会迫不及待地说出来,能把秘密藏在心里一辈子不说的女人没几个。
田甜伸手轻轻地拧男人的耳朵,骄傲地宣布:“兰舟市市长秘的电话,你知道吗?当我听到对方是市长秘时,紧张的差点说不出话。”
男人哑然失笑,拍拍女人的tún部,表示理解。他第一次见县长时,比她还不如,连嘴都张不开。
女人继续说道:“没想到他竟然给咱们夫妻俩联系上市长秘,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赵刚想了想,瞠目结舌。同宿舍住了四年,只知道老八聪明,有才,但要他具体说,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女人没注意男人的窘迫,继续她梦幻般的思维。“他能认识市长秘,说不定就能认识市长,甚至是省长,你到时候当了官,可不能扔下我们母女俩。”
女人的思维还真奇特,没影的事,她倒是提前打起预防针。赵刚笑道:“放心,普天下只有你把你的男人当宝贝。”
“哎,你说,要是让咱们的孩子认他当干爹,如何?”
赵刚脚下打了踉跄,地上再滑也比不上女人的话惊人。 “要是小伟能做他的干儿子,到时候根本不用咱们管,他指定能将小伟安排进好大学、好单位,……。”
赵刚实在忍无可忍,将女人放在地上,说道:“老八已帮了咱们天大的忙,你还不满足,还指望他帮小伟,是不是还要他帮小伟找个好媳妇?”
女人确实有这个想法,但见到男人生气,立刻转变口风,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俺也不过是说说,值得生那么大的气。”
一着急,她的乡音脱口而出。
赵刚气呼呼地说道:“想也不要想。”又道:“咱们受人家那么大的恩惠,他也没想着咱们的回报。老七说,初四是老八爷爷的七十大寿,说啥咱俩也得尽些心意,五百块钱拿出来买些东西,咱俩去给老人家拜寿。”
女人真想问:五百块钱全买? 可她看看男人的脸色,硬把它咽进肚里。她知道男人一般不拿主意,可一旦拿定主意,她说啥也白扯。
田甜忘了她公公给她的评语,小事精明,大事糊涂。
晚上的天黑的早,没等到六点,黑幕已笼罩整个苍穹。
豪雅大酒店的门口,陈浩一身藏蓝色西装,昂挺立。人靠衣装马靠鞍,合身的西装尽显他硕长的身躯,一头刚染黑的头在大厅灯光的映衬下更显示出他男ìn的阳刚,不知羡煞多少富家子弟。
经理见贵客门外站立,知道他在等身份显贵的客人,刚想上前陪他。却见到周雅从楼梯处匆匆走来,低声对他说道:“今晚要来两位贵客,你通知下去,所有工作人员不得大惊小怪,更不得声张。一号包厢的卫生再好好清理一遍,检查下有没有死角。厨房今晚要拿出最好的手艺,要是客人吃得不满意,你的位置可以换人。”
经理立刻打点十二分精神,今天的卫生已搞过两遍,但他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亲自过去检查,顺便将酒店里最靓丽的两女孩c调到一号包厢。做完这些事,他又到厨房里检查准备工作。贵宾和董事长如此郑重地吩咐,他知道今晚来的客人肯定是大人物,至于有多大,他不敢猜,只能做好本职工作,让客人无可挑剔。
顾红军打电话给陈浩,说他和龚省长六点半到,饭菜让他安排,但要求不得声张。陈浩接到电话后,立刻叫来酒店经理,商议好宴客的酒席。菜不要求有多高档,但必须精美可口。现在已是万事俱备,只等客人上门。
六点半,两台乌黑瓦亮的红旗轿车悄无声息地相继停靠在豪雅大酒店前面的停车场。陈浩快跑几步,先将顾记从车里迎出来。两人一前一后迎上上面那辆车。
车上下来位五十岁左右的方脸男人,脑门有些秃顶,两眼炯炯有神,见到顾记,他忙走两步,握住顾红军伸过来的手,略微摇摇,已表示崇敬之意。
两人尽管不同派系,但顾红军不但是前任苏南省省委记,现在更是中央领导人之一,论职位比他高,所以,他适当表示崇敬是应时之举。
顾红军和龚亮打完招呼,侧着身笑道:“今晚我请了个小朋友作陪,龚省长不要有意见哟。”
龚军早已注意到他身后的年轻人,见他如此说,便笑着回答:“龚记客气。”主动伸出,陈浩碎步迎上。“龚省长好。”
龚军声音不大,但保证在场的人全能听清楚。
第二百九十八章 极品大舅妈
第二百九十八章 极品大舅妈
“欢迎你,陈浩同志。说起来我俩还有些渊源,g省省委书记是章老的大弟子,我和他是老同学。你最近表在红旗刊物上的《论市场经济在国内的展》,我可是读了不下五遍。”
在外人眼里,章翰生,国内经济大儒,学院派举足轻重的重量级人物,尽管他脱身于学院派之外,可别人不这么认为。尤其是他最近又要成为国务院国策研究室成员,身份倍增,连带着弟子也是水涨船高。可在陈浩眼里,恩师比他父亲对他要求还严格,每年必须表五篇文章,缺一不可,也正因为有恩师严格的要求,陈浩在官场上不过是无名之辈,但在国内经济论坛上已崭露头角。
一省之长,三两句话就将彼此的关系解释清楚,又不落俗套,端得是手段惊人。
顾红军在一旁笑道:“小浩,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陈浩闻言,忙侧身伸手延客。顾红军和龚军现在可都是两阵营里的领军人物,一言一行都非常小心谨慎。要是别人看见他俩在这里私下会晤,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龚军注意到顾红军对陈浩的称呼,不由地有些诧异,旋即又若有所思的笑了。不管是正式场合还是非正式场合,官员们非常注意对人的称呼。顾红军此举无疑表示他跟陈浩的关系非常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