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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好像沙滨是被守在问口的警员杀的,这次你可要整顿好你的手下,为了更保险,让他和我的保镖共同合作保护我。”
“当然,这次一定不会出那样的差错。”
“不是不出那样的差错,是不能出任何差错。”
周少两眼直直瞪着燕局,好像要把他吃了,但燕局却不是吃软饭长大的,并没有半点不同的表情,仍是那付办案的严肃认真的表情。
“阿罗,把公寓的平面图拿来给燕局参考一下,然后带他们一起参观一下公寓。”
周齐天说完,走来一个年轻的少年,穿着一套仆人服装,手里拿了一幅画,不,应该是平面图,走到大家面前,然后在桌上将纸推开给各位警员展览,安排今晚的布置,然后带燕局长和宋子斌两个人去熟悉地形,介绍全公寓的构造。
门 通道 警员
不错要保护别人,首先自己要熟悉地形,不然连凶手怎么进来,怎么逃走的,恐怕还会纳闷。差不多绕完了全公寓,最后来到了娱乐室,远远就听到“喷……喷”的声音,仆人说那是少爷在练枪,少爷经常到娱乐室来练枪,枪法十分了得,燕局好奇,于是和宋子斌进了娱乐室,娱乐室很大,什么玩的都有,游泳池、游戏机、球场等。不远处周少正在打靶子,远远看去像一个专业的枪击手,悄悄的来到周少身边,看到他十中八九,燕局不由佩服起来。
“看来,已经可以成为神枪手了。”
“不敢,有燕局长在,哪里轮得到我,在这个市里有谁不知道燕局长枪法了得,弹无虚发。”
“过奖,过奖,言过其实了。”
“那你是徒有虚名了。”
“虚名也比你要好多一点,你中九环我就得中十环。”
“说话都不知道害臊,你说中他就中哪,不如比一比吧。”
“跟你比没这种必要。”
“比了之后就知道了。”
说完之后,周少提枪便射,一枪枪让人心惊,毕竟枪这种充满暴力的工具发出的声音只会让人心惊,就像听到炸弹爆炸,一听到这种声音就像是听到呻吟声,看到鲜血,想到死亡,呼吸的气体都充满血腥味,所以握抢的人除了至善,便是至恶的,十声枪响像十声残吼,让人等待无尽思虑无续,终于响完了,战争的胜利之声就是十中九环这一佳绩。
燕局看了从腰间拔出了手枪,这一款手枪是“阿尔文——37”手枪,是由英国皇家军械厂制造,专供警用,可以同时射出塑料弹和催泪弹,一次可装五粒子弹,扣动板机就可以发射,很方便,也是应急的好手,杀伤力不强,至多致伤不会伤人性命,是警用枪中的良品。
“喷……喷”
五声枪声连续过境像长啸的汽笛声,干净利落而又缠绵不绝,燕局拉了一枪子弹,一样的五声枪脆响,十枪开完了,十枪全中十环,果然略好一点。
“燕局长好枪法,果然比我多中一环。”
“就是这一环才能完美,一枪可以成就一种完美,多你不止一点啊!”
“说得好,看来你那破手枪比我的还要好用。”
“你是说,那枪是你的?”
“不错,是我的,是我亲手改装过的,怎么燕局长想没收拿去政府充公啊。”
“政府有法律法规条文规定,不允许个人随身携带危险物品,你竟敢把枪带在身上,小心我把你抓回局里核查。”
“怎么?核查?你身上也带,唉——不要说你的警察带枪是你的公职,你一样有警力袭人蓄意伤人滥用职权的嫌疑,要不要让你的同伴把你抓回去核查核查呀!”
周少自以为这一翻话可以让燕局长哑口无言,无言以对,燕局的脸色略有气色,每个男人身上都带有强奸工具,包括你也有,那是不是每发生一起强奸案,就得抓全你跟我回去局里核查一翻哪!因为你也有犯罪嫌疑啊“
“你……”
周少气怒冲冠,真不知该如何发泄,像一只富人家的狗在外面被人打了,一脸委屈,想用主人的家缠万贯来压那些无知者,却又怕说了以后更失体面,而这会儿最痛苦的是一句也说不出,此刻周少满脑都被气充满了,有一种头重脚轻的伤感。
“少爷,各位警官快到大厅用晚饭吧。”
女仆人这一温柔的声让燕局长和周少找到了离开的理由,像两个空军战士,在空中大战了一场,飞机就要炸了却死都要去撞对方,好像自己一放轻就会被对方撞死,但两人几乎同时找到了降落伞,于是两人悠然下降,慢慢的舒畅下来。
“好,我们马上来,燕—兄,吃饭。”
周少这一念故意将燕字拉长,让人听起来像念“腌”字一样,燕局浑身异常不舒服,如果说每个人有一忌,那么这个字可能就是燕局长最大的忌讳,但他忍住,什么都没有说,走向了大厅。
吃饭了,桌上的菜真是太丰富,鸡鸭鱼应有尽有,还有一些说不出名的东西,还有一大锅汤,可想而知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家常便饭吧,那么周副市长那样大的肚子想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燕局长,你爱吃什么菜,随便吃,不要客气。”
“周夫人客气了,这些菜都不怎么合我的胃口。”
“怎么不好吃吗?那你爱吃什么我让厨子去做。”
“不,周夫人不必了,其实是这样的,我这个人很奇怪,除了猪肉其余的肉我都不吃,可是桌上满桌都是一些和肉菜,所以……”
“噢,原来这样,那你这个人是太奇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你这样的人,那你吃什么?”
“什么蔬菜都可以,但不要加味精。”
“那好,阿罗,给燕局长做几个青菜过来。”
“不用太破费了,随便一点就可以了,我这人爱平俗。”
阿罗这就去了,世界上既然会有这种人,在坐的人都十分惊讶,当然不包括宋子斌,这些他原本是知道的,周少又找了一个可以笑燕嫄韶的理由了。
“燕兄,看来你一生注定是和尚命了。”
燕嫄韶不知可以说什么,干脆什么都不说,不去与他争执,他自己也会觉得无趣的,周齐天胃口很好,大口大口的在吃,然而吃一半就不吃便扔掉,对平常的人家来说,一定会说他该遭天打雷霹的,但这是别人的家,燕嫄韶、宋子斌眼神交汇了一刻,便又无奈的分开,实在不好开口,一会儿青菜上来了,大家都差不多吃完了,周齐天开口对仆人说:“阿罗,待会送夜宵的时候多送一点,今天我胃口特别好。”
“是,周老爷。”
大家都吃完了,周齐天点了支烟,又开始训练他那吞云吐雾的绝技了,而燕局长却很怕烟味,不吸烟的人都怕这种感觉,在烟的攻击范围内会觉得呼吸困难,燕局忍不住开口。
“周副市长,你经常这样吗?”
“是啊!你没听说这么一句俗话吗?饭后一支烟,快活甚神仙,不信你可以试试啊。”
“不用了,我一闻到烟味就觉得呼吸困难,更不用说吸烟了,想起来就觉得可怕。”
“唉,这不同,许多人都是这样的,闻不得烟味,但吸起烟来的时候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不妨试试。”
“不必了,我看我还是到你的图书馆去找几本书看吧,可以吗?”
“当然可以,阿罗,带燕局长到图书馆。”
“是,老爷。”
燕局长跟着阿罗离开大厅去图书馆,别的人也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了,时间过得真快,这会已经又到晚上了,什么都可能会在夜里发生,这是一个值得警惕的夜晚,燕局长是一个很喜欢和别人聊天的人,能有个仆人也不能错过。
“阿罗,你在这儿工作多久了?”
“不到一个星期。”
“不到一个星期,那为什么周副市长夫妇会那么看重你,什么都让你做呢?”
“也许是我人老实,做事比较勤快吧。”
“那你在这里过得还好吗?就是说待遇怎么样?”
“工资是不匪,三千多块钱一个月,至于过得怎么样嘛?”
阿罗两个眼球在打转,似乎在诉说着天大的委屈,再转可能眼泪就会落下来了,他狠狠的咬了咬嘴唇,用很压抑的声调说:
“整天像狗一样被人叫来叫去,做不好又是一顿打,轻则是一顿骂。”
“怎么会是这样,他家毕竟是有知识人家。”
“有知识的人就一定是好人吗?我在外面从来都没受过这样的欺负。”
“其实做哪一行不是这样,我们做警察的还不是一样。”
“怎么做警察不好吗?”
“不能说好不好,在别人屋檐下安能不低头。”
“你还要向别人低头吗?你是局长呢?”
“局长又怎么样,上面还有市长、省长、政委、中央呢!做好了受表扬,搞砸了当然就要受处罚,社会乃至全世界都是这样,你还是看开点吧,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很大的委屈。”
“工作最重要是做得开心,有意义才行哪,我做完这个月我就辞掉它,到外面去谋份工作。”
“随你吧,但现在找工作不是那么容易呀。”
“我知道,噢,我要去给副市长做夜宵了,你在这里看书吧,走的时候把门关上就行了。”
“噢,我会记得的,对了,副市长是每天都要吃夜宵吗?”
“是的,每天都要喝完汤才能睡着。”
“噢,那你去吧。”
阿罗走出了图书馆,整个宽大的图书馆只有一个人,显得很空荡,晚上就象一个封口如瓶的预测者,又是一个死亡的见证者,你问他什么,他都板着一个阴沉沉的脸,(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把沉默当作对每个人的回答,我们害怕黑夜,其实是我们害怕自己,害怕自己会在黑夜里有危险,因此害怕黑夜就像害怕死亡,成为了人的一种本能,不需要任何逻辑推理来说明,而有些人却偏要说不怕,那是为了掩饰他心中的害怕。
燕嫄韶在图书馆随手翻了几本书,忽然一种莫名的孤独单感涌上心头,他没有心思再看下去了,想到外面去走走看看,刚出图书馆的门又想起阿罗交代的要记得关门,所以又转了身去锁门。
出了门,来到分叉路口向右一看,警员B像一棵松树,笔直的站在那里,燕嫄韶走了过去,带了声问候。
“怎么样?没发生什么吧?”
“没有,局长,你放心,我一定会分秒不离岗位。”
“好,还是小心一点,注意一点啊。”
“是,局长。”
燕局长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往前走,走到自己门口的时候,听到有脚步声便转身看了看。是二个仆人,A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什么?应该是汤吧,因为端着的端板上是一个大碗,碗旁还放着一把调羹,燕嫄韶快步赶了上去问道:
“这是什么?”
仆人B像被背后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失手打翻手里的碗,回过头来看到是燕嫄韶才放下心来,答到:
“噢,是周副市长的夜宵,人参莲藕汤。”
“怎么不是阿罗送呢?”
“他说他很忙,让我帮忙送一下。”
“很忙,他现在在哪里?”
“应该在自己房间吧。”
燕嫄韶这才想起来那封恐吓信画的一个人中毒而死,莫非他是要给周副市长下毒,那这碗汤岂不是个很好的手段,想到这里他心慓了一下,但很快又为自己的及时发现而感到庆幸,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像体温计一样的东西放在汤中沾了一下,然后看了看那根东西,自信的点了点头,把东西又放到袋子里,而又拿出一张塑料纸一样的东西,用它包起调羹,然后用力搓了搓,又放到托盘上,仆人看呆了,有些莫名奇妙,好奇的问:
“局长,你在干什么?”
“噢,安全第一,我怀疑凶手会下毒到汤里,所以我想验一下有没有毒,现在证明汤没事,可以安心享用了。”
“局长,你想得真仔细,办事也很警慎,我真佩服你。”
“唉,这有什么,干我们这一行的习惯了。”
“噢,我该去送汤了,要不待会凉了不好喝了。”
“那你去吧?”
仆人离开了,燕局长觉得纳闷,阿罗到底有什么事会那么忙,连送点汤的时间都没有,恰好阿罗的门正对着厨房门,这会正站在他门口,燕嫄韶好奇便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阿罗,你在里面吗?”
等了一会,里面依然没动静,燕嫄韶将门一推,门没锁,一推就开了,他走了进去,这里是他的卧室,室内摆设得很有条理,整理得很齐,地面也很干净,但床角下却扔了一张废纸,这么美好的一切就被这张纸打破了,燕局长没想那么多,只想阿罗到哪里去了?但人家是仆人,忙也是应该的,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忽然想去找宋子斌,也许他还没有睡呢,于是便关上门去了。
来到宋子斌的房间门口,听到宋子斌的声音从周夫妇的房间里传出来,便直接走进了周齐天夫妇的房间里,宋子斌正在和一个仆人说话,那个仆人不是A,而是阿罗。
“阿罗,让我检验一下汤有没有毒。”
“这个,有必要吗?”
“什么没必要,安全第一,一定要警慎点。”
“怎么了,子斌?”
“噢,局长,你来了,局长你应该还记得那恐吓信吧,那人是被毒死的,我怕凶手会在汤里下毒,所以我想验一下那汤有没有毒。”
“噢,这样呀,不必了,之前我已想到了这一点,我已经验过了,汤很安全没问题,可以喝。”
“这样呀,那没事了。”
“唉,阿罗怎么是你送来的,A说你很忙让他送的,怎么……”
“局长,是这样的,我盛好汤,忽然想起有点东西要急用,于是去找C借,恰好这时A来了厨房,于是我让他帮忙送一下,可我从C房间出来的时,刚好A才送汤来,于是我接过手亲自送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周齐天已经不耐烦了,忙叫道:“阿罗,还不盛汤给我喝。”
阿罗将汤端起,右手拿起调羹,放在汤里稍略搅拌了一下,然后将汤递给周齐天,周齐天接过汤三下五除二便解决了它,然后摸了摸肚子,就像一只胀着肚子的青蛙,然后吩嘱大家去休息,大家也都陆续离开了周齐天的房间。
燕嫄韶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窗子是开着的,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星星一闪一闪的很迷人,像情人的眼神对碰时那样让人迷恋。古人常说每个人死了都会化作一颗星星,燕嫄韶望着那颗闪得最亮的星星,然后对着它说话,尽管它听不到。
“爸爸,我很想念你,我很怕,但我不会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这是我责任,我的职责,我会让你看到你期盼的。”
可能是燕嫄韶太想念他父亲了,那是他最亲近的人,也是最爱的亲人,也许太累了,太幸苦了,人在疲惫的时候就会想起自己最爱的人,最爱的就是最能了解自己的人,就算对方看不到,也深信对方能够感觉得到,这样心里会好受一点,更容易入睡。燕嫄韶慢慢地合上了眼,不知不觉便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狂烈的敲门声,将他吵醒了,他睁开了眼,门外的人在大声的喊:
“局长,出事了,你快开开门。”
是宋子斌的声音,听到出事了,忙掀开被子起身去开门,宋子斌气喘喘地站在门口,显然是跑得很急造成的,燕嫄韶更讶异了忙问: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周副市长他……”
“周……周副长他,他中毒死了。”
“什么?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
“刚才周夫人把我叫醒的,她已经吓得不成人样了。”
“什么叫不成人样?”
“可能疯了,说不清,快过去吧。”
两人迅速跑到了周副市长的房间,房里传来死一般的气息,床上躺着周副市长,口吐白沫,眼睛睁得很大,的确他死了,死得很惨,正如恐吓信里画的一样,燕嫄韶在他身上工作了一翻,然后说:
“不错,是中毒死的,太邪了,又是一起预造杀人。”
“现在怎么办?”
“把大家集中到大厅去。”
一伙人吵着来到大厅,推开大厅的门,大厅的灯开着,地上躺着一个人,是阿罗,他怎么了,口吐白沫也中毒了,大家都吓呆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燕局长查看了一翻之后,告诉大家他只是昏过去了,并没有死,中毒不深,让他在沙发上躺一会儿,几个小时之后就会醒,周少爷又摆起了少爷的架子,发起了牢骚。
“现在怎么办?我老爸死了,是你们失职。”
“周少,不要太鲁莽了,我会查出凶手的。”
“你这个局长是怎么当的,人都死了,查出凶手人就可以复活吗?”
“那不查凶手了,好,我们可以走了。”
“你……”
“局长,他们中的是什么毒?”
“毒性很强,应该是河豚粉和尼古丁的混合物。”
“凶手是怎么下的毒,你不是验过毒吗?”
“是啊,我也不明白这点,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在我验毒了之后下的毒,可以接触到汤的只有仆人A和阿罗,而阿罗也中毒了,他是在汤煮好后便吃的,所以这种可能排除,而第二种可能是凶手把毒下到了我们注意不到的地方,那凶手就可能是公寓的人。”
“对,大家都知道厨房的门有五扇,每个人的房间门都几乎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