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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剑之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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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宝成一笑:“我不用你陪,你自己去玩吧。”
  “我不要自己一个人玩,我只要跟你在一起。”
  梁宝成好像没有听到王锦萱的话,若有所思地说:“她永远都是对的,是不是?”
  王锦萱没听清楚,“你说什么?什么是不是?”
  梁宝成站了起来:“没什么,走,我们吃饭去吧。”两个人一同走进餐厅,坐下来开始吃饭,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
  大家好像都不想说话了,只有吴先生高谈阔论起来,把每上的一道菜品评一番,可吴先生的谈话并没有使餐厅的气氛活跃起来,那语调倒好像为沉默伴奏,这顿饭就在吴先生一个人的音浪中,沉闷地结束了。


第05章时间:8月15日星期三
  48
  时间:8月15日星期三
  早晨的空气清新喜人,王嘉木和陈语迟一起穿过草坪,走入明楼。小凤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站在那里等他们。陈语迟等王嘉木坐下后,这才拉出椅子坐了下来。
  王嘉木端起粥碗,对陈语迟说:“顾时鸿教授你认识吗?”
  陈语迟点着头说:“知道知道,一起开过会,但没有深交。他可是逻辑学方面的权威啊。”
  王嘉木说:“他现在正在北京参加个会议,会议今天结束,后天就走了,正好明天休息,他不喜欢会议组安排的那些娱乐。就给我打了电话,邀请我去谈谈呢。你明天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去?”
  陈语迟又是点头:“那可太好了,有许多问题我正好当面请教。”
  王嘉木微笑着说:“这么就说定了,明天下午,我们一起走。”
  能和顾时鸿交谈,肯定是件很快乐的事情。陈语迟一高兴,吃饭的速度也快了起来。他闷着头稀里胡噜的吃了半天,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抬起了头:“您这里有顾时鸿写的那本《逻辑学浅释》吗?”
  “乐水斋就有。”
  “呜,”陈语迟迅速地把稀饭耙拉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我回头找来看看。”
  “那书放在顶头的一间房子里,没跟其它书放在一起。那是他签了名送我的,所以另放了,我陪你去找吧,别再找不到。”
  两个人吃完了早饭,一起向乐水斋走去。快到乐水斋时,看到有个人影在游廊上一晃就不见了,好像是吴先生。陈语迟就对王嘉木说:“您和吴先生认识有多久了?”
  王嘉木说:“不是很久。瞧,乐水斋到了。”
  “吴先生全名叫什么?从没听人说起过。”
  王嘉木好像非常不愿意提到吴先生,他勉强地说:“他只对我说过他姓吴,其它的他自己不提,别人也不知道。反正我和他也只是泛泛之交。来,在那边那个房间里,我带你去。”
  陈语迟充满疑惑,既然是泛泛之交,又怎么会让他住在家里呢?可是看到王嘉木不愿意说了,他也就没再问下去。
  王锦萱早早地就醒了,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窗帘上的花纹,就是不起床。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呢,梁宝成这两天一直在研究他的数据报表,再不和王锦萱出去玩了,王锦萱去圆屋找他,也总是被他哄出来,一天天的变得越来越漫长。老是躺在床上,也不舒服。王锦萱坐起了身,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王锦萱迅速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光着脚,跑到门边,把门一下子拉开了。
  门外小晴手里提着一只水桶,正要去擦洗地板。王锦萱突然开门,吓了她一跳。“哎呦,你这是干嘛呢?躲在背后吓人玩吗?”
  王锦萱冲她招手,“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小晴看了看王锦萱身上的睡袍和光着的脚,说:“你还是先去穿上鞋吧,回头再着了凉。等我干完了活,我来找你。”
  “不行,你马上进来。”王锦萱生气地跺脚。
  “不行也得行。”小晴提着水桶就要走。
  王锦萱跑过去,从小晴手中夺下水桶,放在一边,连拉带拽地把小晴拖进自己屋里,反身把门锁上了。小晴着急地说:“那水桶就那么放在路中间,回头再被谁踢了。”
  “踢就踢呗,就说是我放的。”
  “我还是去把桶放放好吧。”小晴伸手就要开门。王锦萱一下子把门挡住了。小晴叹了口气说:“好吧,你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找我?”
  王锦萱大声说:“他总是不理我。”
  小晴接着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歪头看着王锦萱:“他不理你,你找他去啊,找我有什么用呢?”
  王锦萱激动地说:“都怪他妈,说他到北京后只顾玩,公司的业务都不管了,所以他就不再理我了。其实,我也不一定非要他陪我玩,只要和他在一起,干什么都行。他要工作,我就陪他工作呗,他为什么总是赶我走呢?我又没有得罪他,而且我也没打扰他工作啊。”
  49
  小晴从内心深处不愿意管王锦萱和梁宝成的事情。那个梁宝成……小晴有种心跳的感觉。开始他好像故意躲着她,可最近他与她之间自然多了,他也不再躲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如果那个梁宝成当真报复小晴,小晴根本是不在乎的,可现在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倒让小晴老是想着,对他歉疚感好像越来越深,甚至开始产生一种隐隐的怒气。她觉得那个梁宝成好象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你想什么呢?”王锦萱看小晴坐在那里沉思,推了她一把。
  小晴惊醒过来,她觉得脸热热的,希望王锦萱不要看出来,她掩饰地赶紧找一句话来说:“那个梁宝成是不是很爱瞧不起人?”
  王锦萱张大了嘴,站在那里,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小晴过去把王锦萱的拖鞋拿了过来,让她穿上,王锦萱机械地穿着,还在想刚才小晴提的问题。穿好了鞋,小晴拉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王锦萱说:“他对谁都挺好的,没有瞧不起谁的样子,你是说他瞧不起我?”
  “哦,不是。”小晴赶紧说:“他怎么会瞧不起你呢。只是我觉得他挺傲慢的。”
  “是吗?”王锦萱笑了,“他说你傲慢,现在你又说他傲慢了。”
  “他说我?”小晴心咚咚跳,“他为什么要说我?”
  王锦萱说:“我不是说你是我的好朋友吗?他就说你傲慢,还说小凤就不像你。”
  “是吗?”小晴轻声说。
  王锦萱赶紧说道:“你可别多心,他那样说没什么恶意的。他的意思是你们学艺术的人都很骄傲。”
  小晴笑了,“我怎么会多心呢。”她咬了咬下唇,思索地说:“小凤每天中午都去圆屋送饭吧。”
  “对啊。”
  “你可以和小凤商量一下,你自己送去不就得了,他吃饭的时候总不会也办公吧。”
  “对呀。”王锦萱高兴地跳了起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谢谢你小晴,我这就去找小凤,以后她不用去圆屋了,那里的活我全包了。”说完就要往外跑。
  小晴简直被她弄的哭笑不得:“你穿着睡衣出去吗?”
  王锦萱这才发现:“对了,我先换衣服。”
  在她打开柜子找衣服的时候,小晴说:“瞧你,听风就是雨的,你先听我说完啊。”
  “你说你说,我听着呢。”王锦萱还在那里忙碌。
  “我让你送饭,可没让你把所有的活都包下来,要真那样的话啊,不出三天,圆屋就不能住人了。”
  “怎么会呢?我……”
  “你先听我说,你只送饭就可以了。送去了就在那里一起吃,吃饭的时候跟他打听打听他都干些什么工作,万一你能帮得上忙呢,比如找找资料什么的,那样一来,他工作时你在旁边就不算是捣乱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赶你走了,对不对?”
  “对对对,有道理。”王锦萱已经把衣服裤子都套在身上了,一边扣着扣子,一边不断地点头。“小晴,还是你有招儿。多亏你了。”
  小晴说:“现在我可以出去干活了吧。”
  “去吧,去吧,再有了事我还找你。”
  50
  小晴摇了摇头,自己算是被缠上了。这人要是谈上了恋爱,恐怕吃饭都得要人喂了,一点主意没有,事事都要问人,以后自己麻烦大了,真不明白自己干嘛要管这档子闲事。她走出房门,提起水桶,幸好走廊里一直没有人经过。是啊,自己干嘛这么热心地给王锦萱出主意,好像要是自己不尽心尽力,就对不起王锦萱似的。她想着想着,就走过了头,从楼梯下到一楼来了,她猛地觉醒,笑着摇了摇头,重又走上二楼去了。
  王新辉穿戴整齐地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一眼看到已经坐在客厅了的冯佳林,就点头招呼道:“您起得真早啊。”
  冯佳林笑着说:“怎么,这么早就去谈判?”
  “噢,有些文件董事长让我带过去,他想在谈判前看一下。”
  冯佳林笑着点点头,“那你快去吧。”
  就在这时,王新辉腰里的呼机响了起来,王新辉一边拿起来看,一边还在往外走,可当他看清呼机上的内容时却停下了脚步。他愣愣地想了想,偷眼看了一下冯佳林,转身就要回房间。
  冯佳林依然微笑地说:“这里不就有电话吗?”
  王新辉慌张地说:“哦,我不是打电话,我忘了拿点东西了。”随后匆匆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了。当那房门再次打开时,他的脸变得十分阴沉,冯佳林还坐在那里,连姿势都没有变,王新辉没有看冯佳林的眼睛,只是说了句:“我走了。”就向外走去。
  “小王。”冯佳林叫住了他。
  王新辉心神不定地回头看着冯佳林。
  冯佳林不再微笑了,她说:“你要给董事长看的文件怎么没有拿?”
  王新辉这才发现原先拿在手上的那个包没有带上,他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回房间拿了包快步地走掉了。好像有谁在背后追他似的。
  梁宝成躺在卧室沙发上抽着烟,思考着问题。从床上被子被蹂躏的状况,以及床边满地的烟头看,他一定在床上思考过很久,然后才移到沙发上接着思考的,梁宝成思考问题没有什么固定姿势,好比坐在那里啃手指头之类。但是他有固定的道具,那就是香烟。现在满地的烟头可以告诉我们一件事,那就是他现在正思考的问题肯定不那么容易想明白,他在想什么问题呢?让我们从周围环境中找找线索,看看能不能猜出来。床头柜上有一部电话,电话机边放着一张纸,一只铅笔,纸上面横七竖八地记录着一些数字,好像是股票价格,过去一些是一张书桌。桌上堆满了金融证券之类的书籍,以及大量的报表,K线图,传真资料,一个皮面的豪华笔记本。翻开看看,是工作记录,大致可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工工整整,第二部分潦潦草草,第三部分不知所云。再有,就是他随意脱下的衣服扔在地上,一个揉皱的香烟盒躲在屋角。这种景象通常只能持续到小凤来收拾屋子之前。所以我们要找线索的话,可要快一些。
  他肯定在那里想工作问题呢。喔,你可只猜对了一半,那另一半呢?
  梁宝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把烟头在茶几上摁灭,然后随手扔掉了,站起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走进浴室洗了把脸,走出来。来到书桌前,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又放下了。母亲以前也插手自己的工作,可自己从来没有生过气,因为母亲永远是正确的,那这次为什么要生气呢?也许是生自己的气吧,以前他一直以为他所主管的部门蒸蒸日上都是自己的功劳。现在突然怀疑,要是没有母亲,他能独自支撑这个部门吗?以前他所作出的每一个决定都习惯性地征求母亲的意见,仔细想来,他好像没有独立作出过任何决策,他工作中的失误,都有人来弥补,而功劳都归他所有。他有骄人的学历,令人瞩目的地位,出色的外表。他见惯了女孩子为他哭,为他笑。他充满自信,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怀疑自己,并且重新审视自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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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宝成在书桌前坐了下来,对那一堆书嗤之以鼻,母亲从来不看这些书。经验,经验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老是依赖母亲,就永远也不可能拥有自己的经验。梁宝成又掏出一只烟,点燃抽了起来。也许我该出去创一份自己的事业?离开家?一个没有隆华包装的梁宝成是不是依然有自信呢?那时的自信才是真正的自信。就像,就像……见鬼,怎么老是想到她呢,就像那个小晴一样。
  以前,梁宝成只见过小晴一次,是出差来北京,朋友请他去吃饭,在饭店遇到小晴一个人坐在那里,朋友马上过去介绍,当然要捎带上她父亲的名字。后来怎么样了,一起吃饭了吗?好像没有,谈过些什么内容呢,也不记得了。他好像对小晴当时没留下任何特殊的印象,可当他在缘绿园再次看到小晴时,居然能立刻叫出她的名字,多奇怪。而小晴似乎对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梁宝成自嘲地笑了一下。
  王文豪的女儿会去勤工俭学,谁会信呢?故作姿态?矫情?自虐?当时自己怎么想的?间谍。梁宝成挑高了眉毛,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真跌份儿,梁宝成心里骂着,可谁想得到呢,一个小姑娘,出其不意的,哪里躲得开?梁宝成忽然发现自己正在那个豪华的笔记本上乱划,写的竟是一句歌词“该出手时就出手。”梁宝成气急败坏地把那页纸撕了下来,团成团,扔掉了。想想不安全,又去拣了起来,把纸撕得一条一条的,生怕被人窥破了秘密。
  现在想想,梁觉信和冯佳林的儿子去打工,谁会信呢?不只别人不信,梁宝成自己都不相信。就因为这个不相信,让他想了这么多天。人最动摇不得的就是自信。一旦摇晃上了,你越去扶,反而摇晃得越厉害。梁宝成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努力地工作过,他想用工作来证明些什么。可最后证明了什么呢?母亲永远是正确的。梁宝成苦笑了一下,忽然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父亲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呢?从小,梁宝成就崇拜母亲,瞧不起父亲。父亲在外面还有女人,这些梁宝成都知道,他觉得母亲也该知道,可母亲从来不说,也不干涉,他一直认为父亲对不起母亲。可是,今天,他不知为什么隐隐约约有些同情起父亲来了。为什么,只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依赖着母亲?
  我为什么要依赖她,我便独立起来试试。难道我独立了,就作不出什么决定来吗?终于想通了问题的关键,梁宝成站了起来,换好了衣服,他不想再在这乌烟瘴气的屋子里待着了,得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推开门,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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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佳林从手中的文件中抬起头来,“起来了?让小凤送点吃的来吧。”
  “哦,我不吃了,出去走走。”梁宝成生硬地拒绝了,接着往外走。
  冯佳林莫名其妙地望着梁宝成,不明白他为什么好像跟谁生气似的。冯佳林自己也没有吃早饭,她本想等儿子起来一起吃,同时商量些事情的。她不知道,今天,不论自己提什么样的建议,梁宝成都会拒绝的,用来作为自己独立的标志。“宝成。”
  “噢。”梁宝成停下了脚步,却不回头。
  冯佳林看他如此冷淡,更加奇怪起来。站起身,绕到他前面,关切地说:“你没有不舒服吧。”
  简直把我当小孩子,梁宝成很生气地想,难道我干点自己想干的事情就是不舒服吗?他皱起眉头,说:“怎么会呢,我只想出去随便走走。”
  冯佳林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事情生气,也不准备管了,用谈公事的语气说:“你先别出去,我等了你一早上,想跟你一起谈谈你爸爸他们弄的这个合约,可能马上就要签了。”
  “既然是爸爸弄的,你为什么不和爸爸谈,要和我谈呢?”要是以前,梁宝成认为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可今天,他突然意识到,父亲虽然是董事长,可是任何东西,要是没有经过母亲的允许是根本无法签署的。母亲每次都要和我谈,可我的意见也只能通过她的批准才行。过去,他很为母亲能够重视自己的意见而高兴,现在,他却突然发现母亲好像是个施恩者,把金钱、地位、荣誉、甚至是爱施舍给自己,还有父亲。过去,他为得到这些而感激母亲,现在他为得到这些而厌恶母亲。为什么?因为以前,他认为这些东西不管是谁给的,都是属于自己的,可现在他认为这一切不仅不属于自己,连自己都是属于母亲的,自己就像藤蔓附着在大树上,他不知道藤蔓会是什么感觉,但他自己憎恶那棵大树,说不定是嫉妒。因为它有自己的根,而自己没有。父亲也是棵寄生的藤蔓,母亲肯定知道父亲在外面做的事情,可是她根本不去管。因为她知道,父亲是永远不会离开她的,就像她的儿子也不可能离开她一样。那棵藤蔓有繁茂的枝叶,有美丽的花朵,甚至比树长得还要高,遮天蔽日,受人瞩目,可是它惟独没有根。那花与叶仿佛是名与利,都是虚的,离了根,什么都没有。
  冯佳林的眼神严厉起来,梁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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