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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剑之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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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下雨,我从那里拿过伞,那里原来是放伞的地方。你是缘绿园的主人,怎么可能连这都搞错呢?”
  王嘉木的脸色变得雪白,像那只白瓷杯子。他呆呆的望着陈语迟,一言不发。
  陈语迟轻轻叹了口气:“那把真的青铜剑原来是放在哪里的?”
  王嘉木紧紧地闭上了嘴,不信任地看着陈语迟。
  陈语迟有些不自然起来,他站起身:“您对我的帮助,我一直是感激的。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世强,我一直很是矛盾。今天我来只是想劝劝您,自己把事情说出来,纸里包不住火,您能瞒多久呢?”
  陈语迟已经准备往外走了,他的手刚落到门把手上,就听到王嘉木几乎是迫切的声音:“等一等。”
  陈语迟停住了,可是没有回头。
  “我带你去。”
  陈语迟回过头来,“干嘛告诉我?我不想管这些事情,你应该告诉警察。”
  王嘉木使劲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告诉他们,我带你去你就明白了。我需要人帮助,我已经一个人想了好长时间了,也许你能给我些建议。”
  “可我说了,我不想再管这些事了。”
  “你跟我来,”王嘉木根本不听陈语迟的申辩,率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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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来到后山,沿着林荫小路走到半山腰,也就是半坡居的后面。停在一扇巨大的铁门前,这门仿佛是个山洞的入口,砌筑在巨石磊就的墙上,房子是半埋在山里的。
  陈语迟望着这门,对王嘉木说:“你不会对它喊芝麻开门吧。”
  王嘉木笑了一下,拂开门旁的枝叶和杂草,露出一个锁眼。他把一把钥匙捅了进去,扭了几下,然后伸手一推,铁门轰隆隆地打开了。陈语迟好奇而又有些畏惧地踏入了铁门。
  让陈语迟惊讶的是,门内是间四四方方的小屋,四壁白白的,什么装饰品也没有,屋里只放着一把藤椅,和一张桌子,其余什么也没有了。“这就是你的静室?你修行打坐的地方?”陈语迟想起了张风曾经告诉过他有这么一个地方。
  王嘉木一句话也没说,来到白墙边,不知他怎么一弄,墙上居然开了个小门,那门严丝合缝,平常居然都看不出来。小门里是一些按键,王嘉木按了一些数字,腾的一下,白墙上又跳出了一个红色的按扭。陈语迟忽然觉得毛骨悚然,“这是在拍电影吗?你可别告诉我你其实是007。”
  王嘉木按了一下那个红色按扭,墙刷地开了一扇门。门里面好像空间很大,摆着一排排的玻璃柜子。陈语迟好像做梦一般地走了进去。门在他们身后自动地关上了。这里每个玻璃柜里都摆放着一件东西,虽然陈语迟不懂,他也能猜出来,一定是价值连城的。而且有好多东西都似曾相识,原来缘绿园中所有的装饰品都是这里这些东西的复制件,青铜器,瓷器,书画作品,还有孤本及善本书籍,原来这山中还建有如此巨大的一个宝库呢。陈语迟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了,他颤声说:“现在我才知道您是多么的富有。”
  王嘉木站在他的珍宝中间,像一个国王,“我早就该带你来这里的。它们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没有见过它们的人是不会了解我的。”王嘉木骄傲地说。
  陈语迟仰慕地走上前去,用手抚摩着玻璃,目光巡视着一件件珍宝。
  王嘉木跟在陈语迟后面,一件件地介绍,好像是在介绍自己心爱的孩子。陈语迟来到一个空的玻璃柜前面,询问地看着王嘉木。
  王嘉木说:“这里就是放那把青铜剑的地方。”
  陈语迟默然无语。
  “有人从这里拿出了青铜剑,去杀了人,还把凶器挂在了原先放赝品的位置,我有一天来这里,发现柜子里挂的剑是假的,当时我吓坏了,拿着赝品赶去了乐水斋,还好,发现真品在那里,我当时就把赝品放在了门边的柜子里。后来警察来了,我不想说出这个地方,你知道,如果一堆警察进了这里,那会是个什么样子,简直太可怕了。”王嘉木不由打了个冷颤。
  陈语迟看着空柜子发呆。
  王嘉木接着说:“这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你看这些柜子,都是定作的,每个柜子里面都有温度和湿度的自动调节。玻璃非常结实,根本敲不破。而要打开这个柜子,必须要我的指纹才行。”
  “什么?”陈语迟回头说:“你是说,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能开这个柜子?”
  “是的,整个缘绿园没有别人可以开。不仅是这些柜子,这间静室和这个珍品室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开门。珍品室外面的那些装置你刚才看到了,需要密码和我的指纹才行,不同的数字用不同的手指,开启方法只有我知道。所以当我发现有人居然进来拿走了青铜剑时,我简直惊恐极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
  陈语迟说:“你发现青铜剑不见了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这里有被破坏的痕迹?”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外面的门也是锁得好好的。你知道,这门也只有我能锁,我可不想被别人锁在这里面。所以,锁门跟开门一样,同样需要指纹和密码。指纹和密码不对,门里和门外的两个红色按扭就不会收起来,任何人,从里或从外,一按按扭就可以开门了。”
  “那会不会是你哪次出去时忘记了锁门,别人是按那按扭进来的呢?”
  “我想不会,我通常不会这么疏忽的。可就算我疏忽了,那人进去容易,可他又是怎么锁的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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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都沉默了。陈语迟深思地在那些柜子中间穿行,这里好像缺了点什么。他想着,可是怎么也想不出答案,那只是一种感觉。两个人慢慢的来到了门口。王嘉木刚想去按那红色的按扭,陈语迟突然喊道:“等一下。”
  王嘉木困惑地望着他,陈语迟一下子俯身下去,从地上拣起了一样东西。
  “剑尖?”王嘉木大声喊了出来,语调中带着欣喜。
  陈语迟细细地观察那剑尖,然后目光顺着剑尖刚才的位置向上搜寻,“你看。”他用手指着门缝对王嘉木说:“这里,有撬过的痕迹,有人曾经用那把青铜剑撬这个门,以至于把剑都撬断了。”
  王嘉木看着门缝上的撬痕使劲地点头。
  陈语迟怔怔地看着剑尖,喃喃地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这里缺了点什么,我知道一切是怎么回事了,我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可是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120
  陈语迟和王嘉木重又坐在了王嘉木的房间里,那壶茶早就冷了。
  王嘉木的样子很疲惫,似乎对一切都没有多少兴趣了。他仰靠在沙发里,眼睛微闭,连话都懒得说。
  陈语迟则在聚精会神地想问题,他要把脑子里的一切理出个头绪来。好像是在收拾自己的房间,如果不把一切弄整齐,他连觉也睡不好。
  从陈语迟渐渐舒展的眉头上看,他的思路已经是很清晰的了。“王先生。”他开口说道。
  “嗯?”王嘉木的眼睛睁开了,看了陈语迟一眼。随后又闭了起来。他仿佛不想知道陈语迟在想什么,甚至不愿意陈语迟知道些什么。
  陈语迟冲着茶壶开口了:“有的人认为在现象背后还有一个本体,当然也许是可知的,也许是不可知的,而有的人却认为现象就是全部,对这个问题您怎么看?”
  王嘉木从沙发上欠起身子,有点意外地看着陈语迟,“什么?”他似乎没有听懂陈语迟刚才说的话,往往出乎意料的话,即便再简单也会让人摸不着头脑。仿佛在法庭上,双方激烈地争辩之中,辩方律师忽然说道:“要是没有焦圈和咸菜,豆汁儿就没那么好喝了。”这话肯定会让很多人听不懂,可要是他在早点铺说这话,大家就丝毫不觉有什么艰深了。
  陈语迟似乎并不要求王嘉木回答,他接着说了下去:“我有一段时间认为现象就是全部,并没有什么本体,可是现在我又犹豫了。当现象如此清晰之后,一切却依然是朦胧而不可知的。这多么令人费解啊。我可以准确地描述出发生过的一切,可对这一切我依然困惑不解。当然有一部分已经浮出水面,我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当然并不是全部。我想,也许有些事情您可以告诉我,那隐藏在现象后面的到底是什么。”他说这话时,眼睛诚恳地望着王嘉木。
  王嘉木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他涩涩地说:“我猜现在你知道的要比我知道的多。”
  陈语迟说:“在珍品室,我一直感觉那里好像是少了点什么东西,可就是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不过现在我知道了。”
  “是什么?”王嘉木有气无力地问。
  “唐寅的《函光雪霁图》。”
  王嘉木叹了口气:“你真聪明,可你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这并不难,缘绿园所有的装饰品都能在珍品室里找到原件,惟独这幅画那里没有。我曾经说过,有三样东西不见了,如果找到这三件东西,一切也许就都清楚了。现在剑尖找到了。在珍品室的门口,还有一样,就是唐寅的《函光雪霁图》复制件。现在,复制件没有找到,连原件也不见了,为什么呢?是谁拿走了它们,又出于什么目的呢?如果只是为了它本身的价值,那珍品室里有那么多价值连城的珍宝,为什么没有人去拿呢?再说那件复制品也不值钱。”
  王嘉木一言不发,脸色阴晴不定。
  “因为这幅唐寅的《函光雪霁图》是偷来的。”陈语迟的语调和缓而自然。
  王嘉木的脸色惨白,可是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来。
  陈语迟接着说:“我第一眼看到泊静轩挂的《函光雪霁图》就觉得似曾相识,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可后来我想起来了,几个月前,就是六月会议期间,我偶然中在报纸上看到某省的博物馆被盗。小偷是个惯犯,手段高超,他偷了东西,甚至没有破坏所有的密码防盗系统,可见他有打开那些锁的方法。在丢失的东西中,有一件就是唐寅的《函光雪霁图》,报纸上还登了这幅画的照片。”
  王嘉木瑟缩地团进了沙发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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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告诉我珍品室的门只有你才能开,可是却有人从珍品室中取出了青铜剑,怎么可能呢?要不就是你在说谎,要不,就有个非常有本事的人,比如,一个贼?于是我终于联想起了报上登的盗窃案。您怎么能拥有这件赃物的呢?应该是那个小偷卖给您的,谁卖画给您呢?吴先生。我想就是他吧。”
  王嘉木的头垂得很低。
  “吴先生走的时候,那幅复制品也不见了,很可能是被他拿走了,他明明认得真货,干嘛还要把假的拿走呢?因为他怕别人发现这幅画。如果发现了画是偷的,就会暴露他的身份了。小偷最怕什么,是什么因素促使他逃走的?我想是警察。吴先生很可能知道缘绿园里要来许多警察。他怎么会知道的呢?因为他知道有谋杀案。”
  王嘉木抬起眼睛,他的眼睛有些红。“你说的不错,那幅画是吴先生卖给我的,好长时间了。我一直跟他打交道,他这个人很厉害,起先他只卖给我一些小东西,然后我们就渐渐熟了。接着他卖的东西越来越好,而且我实在太喜欢那些东西了,他又说都是他从民间拣漏儿拣来的,我就一直没有疑心。这幅画我起先并不知道,要是知道,我也不会把复制品挂在外面了。直到吴先生把复制品带走了,我才紧张起来,我去了珍品室,发现真迹还在,他只拿走了那幅假的。”
  “于是你就藏起了那幅真迹?”
  “是的。”
  “你去珍品室的时候还发现了什么呢?”
  “发现珍品室里的青铜剑是假的。”
  “不对。”陈语迟摇着头说:“您还发现了梁觉信的尸体。”
  “胡说。”王嘉木尖锐地说,他的额上汗都出来了。
  陈语迟很伤心地看看王嘉木:“首先,尸体是被从某个地方移到泊静轩的,那个地方就是那么多警察一直在找的作案现场,警察都居然找不到,多奇怪啊!这个缘绿园中还有什么地方是警察都找不到的呢?我想,只有那个珍品室了。警察肯定搜查了静室,可是没有发现珍品室。第二,即便你担心那幅画,可缘绿园中还有什么地方比珍品室更安全呢?如果不是珍品室里发生了什么惊人的事情,你何必要把画从珍品室移走呢?即便你知道除你之外,还有人能开珍品室的门,你为什么单藏起这一幅画呢?你藏画不是为了防贼,而是防警察,是不是?”没有等到王嘉木的回答,陈语迟接着说了下去,“为什么?你怎么知道会来警察?就像吴先生一样,你知道发生了谋杀案。第三,尸体被移动,不论是不是凶手做的,移动尸体的人是出于什么动机呢?他不希望尸体在某个地方被发现。这是个什么地方呢?为什么呢?当我发现珍品室,并且发现那幅画是赃物时,我终于想通了这个问题。不能否认,这是个非常合理的答案。而且,有这种动机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吴先生,还有一个就是您了。可是吴先生似乎没有机会移动尸体。是不是?第四,吴先生走后,没有人再住泊静轩,很可能尸体放在那里很久都不会被人发现。然而,您让小凤去挂画,很快就发现了尸体,那里都没人住了,您为什么那么着急要去挂一幅画呢?您是想让尸体早些被人发现。好了,现在我们总结一下,您发现了尸体,您知道尸体在泊静轩。所以,是您,把梁觉信的尸体移到了泊静轩。”
  王嘉木笑了起来:“语迟,你真是太聪明了。”
  陈语迟没有笑:“您发现了尸体,没有报警,却把尸体放在泊静轩,为什么?你有两个目的,一是,您不想有人去查看珍品室,您不能确定那里是不是还有赃物。再说,就像您说的,您不喜欢警察去那里。第二,您怀疑吴先生是凶手,因为您知道除了您,只有吴先生有可能开那个门。也许您认为吴先生在珍品室偷东西的时候被梁觉信撞破,所以才杀了他。如果在泊静轩发现尸体,警察很容易就会去找那个吴先生了。”
  王嘉木看着陈语迟,他已经变得很自然了:“你为什么不怀疑是我杀的人呢?”
  “当然不是您,案发时我们一直在一起听戏,那天晚上,您根本没回缘绿园。”
  王嘉木吐出一口气,苦涩地点了点头。
  122
  “您不仅发现了尸体,而且发现了真的青铜剑。就是那把凶器。因为那把真青铜剑取代了原来的赝品挂在了墙上,显然是挂剑的人取走了赝品,正是您告诉了我们赝品的位置。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您不能让警察在珍品室找到它,如果把它放到了乐水斋,警察就会很容易发现它了。您只是想保护您的珍宝,却并不想防碍警察破案。可是,您当时太匆忙,并没有发现青铜剑缺了剑尖。我想,您就是在门口,也就是发现剑尖的地方,发现青铜剑的吧。”
  “是的。”王嘉木点点头。
  陈语迟伸手从桌子上端起了那杯凉茶,王嘉木却很快阻止了他,“茶冷了就不好喝了。”他拿起电话:“小凤,你过来重新沏壶茶。”
  陈语迟很是不甘心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说了半天,口都渴了,这种时候,他才不在乎茶是不是冷的呢。小凤很快进来了,把那壶冷茶和茶杯都端走了。
  陈语迟狠狠地咽了口吐沫,整理了一下思绪,接着说了下去:“现在我们知道了案发现场,就在珍品室,梁觉信被杀死在那里。而且,作为凶器的青铜剑还从梁觉信的尸体上拔了下来,被当作工具去撬了珍品室的门,把剑尖给撬断了,珍品室的门上也留下了撬痕。那么让我们来想像一下珍品室里,当时都发生了一些什么呢?”
  王嘉木的表情很是专注,陈语迟皱起了眉,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好像要穿透墙壁,穿越时间,看清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珍品室的门,据您自己说,缘绿园中只有您一个人能开?”
  “不仅缘绿园,全世界就我一个人能开。你想,谁还有跟我一样的指纹?”
  “可是确实有另外一个人进去了。”
  王嘉木很泄气地闭紧了嘴巴。
  “所以,没有任何安全装置是绝对安全的。”陈语迟很同情地说。“梁觉信去过珍品室吗?”他接着问。
  “是的,去年我曾经带他进去看过。”
  陈语迟点了点头:“既然梁觉信的尸体是在珍品室里被发现的,我们先暂时假设梁觉信会开珍品室的门。”
  “这不可能。”王嘉木说。
  陈语迟说道,“我说了,这只是假设,我们假设梁觉信会开珍品室的门,那么梁觉信会不会是自己进了珍品室,然后自杀的呢?首先,从梁觉信的伤口位置、角度和凶器的长度,警方已经认定不是自杀。其次,梁觉信也显然不可能在死后把剑从自己身上拔下来,再用剑去撬门。所以,珍品室里当时起码该有两个人,一个是梁觉信,一个是凶手。好了,现在我们假设珍品室中只有两个人,那么那个凶手会不会开珍品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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