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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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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二紧张地站在围栏边,出言劝说对方让她回来,哪里知道他的好心换来的却是对方不耐烦的答复:

“谁想不开啦!都跟你们解释好多遍了!我是想去捡那个落在屋檐上的风车!”少女皱起了眉头,她现在站在围栏外,踩在瓦片上,而就在她脚边,一个小小的风车安静地躺着。

少女刚才在这个水上阁楼的二楼吃早餐,正好碰见一对夫妇带着孩子坐在靠围栏的桌上吃饭,那个小男孩手里拿着风车愉快地欣赏风车转动的样子。那对夫妇命令他放下风车吃饭,男孩虽然不情愿,也还是听话地把风车放在了桌上,却不曾想一阵劲风,居然把风车给吹了起来,男孩反应不及,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风车落到了围栏外面。见状,男孩当即闹着想要捡回风车,那对夫妇怎么会愿意?只是答应他再买一个风车,男孩不依,于是就哭闹了起来。发生的这一切少女——孟择雨都看得清清楚楚,她仿佛心里有什么被触动了,当即做出了决定,要帮助这个小男孩捡回风车。

“姐姐好危险的……这个风车……我……我不要了……”

男孩在一旁劝说道,不过他那期待的眼神跟他说出来的话可完全不配合。想必是他的父母要求他这么说的吧。

孟择雨心想,帮人帮到底,自己都翻出了围栏了,怎么还能不捡起风车?不行,不能回去!

话虽如此,孟择雨的双腿还是比较老实的,由于站在高处,她的双腿已经开始了不由自主地打颤了。她在心中苦恼,自己为啥就忘记了自己怕高呢?

幸好下面是河,应该摔不死……啊!?自己忘记了自己根本不会游泳!

怎么办?总而言之,避免摔下去吧……只要不摔下去,就完全没问题了……

如是想着,孟择雨小心翼翼地弯下腰,伸手去捡那风车。

差一点……还差一点……

孟择雨颤巍巍地把手靠近风车的柄,终于,她的手指碰到了。

好,这样就……

一点点靠近,终于,成功抓住了风车的柄。孟择雨当即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她想都不想的快速站了起来,隔着围栏把风车递给早已经高兴不已的男孩,同时她还摸了摸男孩的头,说道:

“以后呢,重要的东西要保管好哦。”

“嗯!”男孩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接下来只要翻回来就可以了。

孟择雨心想既然事情已经办到,所以就不再是紧张不已小心翼翼了,她看着这个到她胸前的围栏,叹了口气。自己那良好的女性形象啊,就毁在爬这个东西上面了。

想到这里,她向前走了一步,却不曾想,脚下的瓦片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她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失去重心,直直地坠了下去……

啊……如果有来生的话……

孟择雨吃惊的同时,居然无来由地想到了来世。虽然说她知道自己是死不了的……

如果有来世……我一定要好好臭骂一顿造这个楼的工匠,选的什么烂瓦片啊!!

就这样,怀着对造楼工匠的不满,孟择雨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

……

客栈——

原本喧扰的人群安静过一会儿,但是安静的时间实在太短,大概是诸葛陨星一眨眼的功夫吧,那些人群又喧闹了起来,他冷冷地望着窗外,犹豫着是否使用一个小法术来让那些人闭嘴……

唔?是她么?掉进了河里,但是却不会游泳么?那些凡愚一个个也只是看着,并没有伸手救援的意思……因为距离岸边太远,所以不能用竹竿么?怎么就不自己下水呢?他们总不可能不识水性吧。

那群凡愚,难道看不出来她不会游泳么?虽然现在还是看着像在游泳,但是事实上,马上就会因为脱力而沉下去吧。

虽然对她并不是特别在意,不过诸葛陨星为了停止外面人群的喧嚣,还是不介意去救她一次的。

“森,你去……”

话才刚出口,外面的人群就发出了一声惊叫。

……

人群发出惊叫的原因十分简单,就是他们看到一名男子以极快的速度,连衣服也来不及脱,直接把背着的包裹一扔就跳下水去。

孟择雨在水中挣扎着,但是在岸边围看的人群却没一个肯伸出援助之手,这让她十分生气,不过好在她有点体力,所以现在还勉强挣扎在水面没有溺水,不过她深知,自己距离溺水已经不远了。

不过没有人救孟择雨也有一部分她自己的原因——她没有喊“救命”。大概是觉得这样做十分丢人吧,孟择雨居然没有喊救命。不得不说真是败给这个家伙了,明知自己不会游泳居然也不喊两声“救命”,面子就那么重要么?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喝进一口河水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一名男子向她游了过来,还没等她喊出“救命”,一只有力的手已经从她背后挽住了她的胸,然后拖着她朝着岸边游去。

此时此刻,孟择雨的心里恐怕复杂得很……

啊……怎么办?自己的胸……自己的胸好像被一个男人给摸了……虽然他是为了救自己……但是……但是……唉,要他负责么?不过自己喜欢的明明是岳沉啊……对了,会不会他就是岳沉啊?自己记得昨天那个戴着岳沉香囊的人说自己不是岳沉……那么会不会……

总而言之,是没有任何逻辑性可言的胡思乱想……

……

……

客栈——

“哦?那个家伙并不是凡愚呢……”

第十九录 【侠】我道(中)

 何谓侠?义薄云天,豪情万丈。然而这只是表面。我不认为一个会被热血冲昏头脑,将报仇挂在嘴边的人是侠。我的侠道亦是我道,不顾世俗的眼光,贯彻自己的道,这便是侠!

——郁哲

话说在岸边,一男一女,女的被男的从水里拖了上来,围观的人自觉给他们让开了一个空间。在那里,救人的男子很快就恢复了状态,他从自己扔在岸上的包袱里拿出了两条毛巾,一条给自己,一条递给了那名溺水的女子。

“姑娘,你先擦一擦,然后去客栈换身衣服吧。”

奇怪的是,那名女子却没有伸出手接过毛巾,而且也一声不吭地低着头。距离近一点的人都能看到,她的胸部正剧烈地起伏着。

“姑娘?”男子有些奇怪,他心想,这名女子应该没有呛水吧,怎么说不了话?

孟择雨,也即是男子口中的姑娘此刻的心情极度复杂。

啊……那是毛巾?早就听说过了,最近十分盛行这种结缘方式,拿一样物品借给别人,然后再假装偶然地相遇,再然后就是暗示我要还给他那件物品,最后发展到上门索要,最后的最后就是突然由索要东西转变成求亲……啊……怎么会是这样啊!

“姑娘?”男子低下身子,看了看孟择雨的脸,确认她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之后,他站了起来。

奇怪啊……到底是怎么了呢?莫非她是聋子?

“那个,请问大哥尊姓大名?”就在男子挠头苦思的时候,孟择雨突然发话了,起初,男子还并没有发现就是孟择雨在和他说话,他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人和他搭话,再看了看自己身边坐在地上的女子,他这才明白是对方在问自己。

“我叫郁哲,有耳郁,哲理的哲。”

“诶!?”话音刚落,孟择雨立刻发出了失望的喊声。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岳沉……

郁哲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只不过是告诉了女子自己的名字罢了,怎么会引起她这么大的反应?不过既然人已经救到,也没有什么好多说的,那自己不如就先找个客栈去换身衣服洗个澡吧。

想到这里,郁哲便准备转身离去,不曾想竟然迎面撞上了一名成熟女人,他惊慌中连连道歉,但是当他仔细看对方的脸色时,他却发现对方的眼神十分淡漠,面无表情,对刚才的相撞毫不在意。

“森,说声‘没关系’。”

“是,诸葛大人。”女人应道,接着正视着郁哲,说道,“你不必道歉,刚才的事并没有什么。”

郁哲好生奇怪,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女子?说声“没关系”罢了,居然还要别人提示,太奇怪了吧!

森并不是不懂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只是现在她是和诸葛陨星一起来的,所以她认为自己不应该多说什么,多做什么。一切都应该尊重诸葛陨星的意愿来办事,如果诸葛陨星认为她不必认真,那么就不必认真,如果诸葛陨星认为她需要认真,那么她必须认真对待。

“这位侠士,郁哲……是吗?”诸葛陨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说是挤,实际上是他悠闲的漫步,因为那些人都潜意识地距离诸葛陨星一丈远,所以诸葛陨星走进来是一件很轻松的事。

“正是,敢问阁下是?”

“诸葛陨星。诸葛武侯,五丈星陨。”完整而真实的名字。诸葛陨星除了面对凌晋楚以外,向一个凡人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凡者,智愚皆有,而多为凡愚。所谓智,并非单纯之知,更重要的是一种境界。

追求我道,认清天道者,又有几人?

笑而不语。

在一旁的孟择雨理所当然地听见了诸葛陨星的名字,她所感到的更多是失望。果然是和对方说的一样,他并不是岳沉,可是真正的岳沉究竟在哪里?而且那个香囊明明就是岳沉的,为什么会在他身上?

“森,你带着孟小姐去客栈换衣服吧。”说话的同时,森已经上前扶起了孟择雨,孟择雨此刻来不及反抗,因为她正在惊讶,为什么诸葛陨星会知道她姓孟,自己明明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啊!

两女子走后,诸葛陨星很自然地对郁哲做出了邀请:

“你能否与我去客栈好好谈一谈呢?”

郁哲对此持无所谓的态度,可是他现在浑身湿透,如果真的要谈话,说什么也得等他换身衣服之后再说吧!

“不必多此一举。”诸葛陨星只是一挥手,只听见清脆的水滴落入水面的声音,水面激起阵阵的涟漪,郁哲的衣服已经完全干了。

郁哲并没有露出太大的惊讶,相反,他看了一眼周围的群众,竟然没有一人显露出惊讶的表情。

“诸葛兄,你这一招还真是厉害呢,只是我想知道,究竟是我陷入了幻觉,还是周围的人陷入了幻觉呢?”郁哲摸了摸衣袖,那种干燥的触感很真实,如果不是他能够确信幻术可以达到这种程度的模拟,他真的会大吃一惊的同时不会产生怀疑。

“那么你认为我对你使用了幻术了么?”诸葛陨星也不回答,只是用问题询问着。

郁哲,愚者?不,多少还是有一点智的吧。

“哼,多谢。”郁哲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判断,只是依靠着答谢来作为回答。

果然,并非凡愚。

诸葛陨星笑了笑,示意让郁哲跟着他,郁哲也无所谓,拿起包袱跟了上去。

……

……

客栈,某间上房——

“呐,老实告诉我,你的主人是不是叫岳沉!除非你告诉我真相,否则我是不会换衣服的!而且,你们怎么会拿到了我的行李?告诉我!全部告诉我!”孟择雨趁着诸葛陨星不在而向森发起了刁难,她心想,既然问诸葛陨星得不到答案,那就问他身边的看起来比较柔弱的女子好了。实在不行自己就制服她,逼她说出真相。

森并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她淡漠地看着孟择雨。心中反复思考的是诸葛大人,为什么会对她有如此体贴的照顾?

也许在常人看来根本是微不足道的事,但是森可以确信,诸葛陨星对孟择雨比对她更加地温柔。

杂念呢……一个守墓兽,一个只能够听从主人命令的守墓兽不应该想到这些……即使有灵性,即使有意识,即使能够用“我”来称呼自己,也绝对不能想这些……

第二十录 【女】自哀

 所谓的天道,说到底只是无数的我道集合而成的虚无罢了,天理不容,说到底只不过是世间的不容。我,又怎会屈服于众凡愚的敌对?存在,即是与一切为敌又何妨?

——诸葛陨星

“诸葛大人又怎会是岳沉那般的凡愚?”

森如是回答道。当初,闯入诸葛陨星的陵墓,打搅了他安宁的两个人当中就有一个是岳沉,在她看来,那样的人,根本不能和诸葛陨星相提并论。所以,在表示对岳沉的轻蔑的时候,她使用了诸葛陨星惯用的词语——“凡愚”。

孟择雨虽然不清楚凡愚的具体意思,但是森话中的轻蔑她可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她决不能允许岳沉就这样被别人轻视。

“岳沉才不是你口中说的什么‘凡愚’呢!他是个大英雄!”

英雄?森在心中冷笑,莫非现在的大英雄都有盗墓这样的特殊爱好么?

看森那蔑笑的表情,孟择雨气不打一处来,她补充道:“岳沉身为一名风水师,他帮助了许多人,甚至还解决了潜龙山的僵尸作祟呢!他还经常寄交子给我呢!亏了这个,我才能够有钱去治病……”

潜龙山?僵尸作祟?森聆听的重点放在了前面,那名为潜龙山的地方正是诸葛陨星的陵墓所在,那所谓的僵尸作祟该不会是……

真想不到呢,那个家伙还真敢说啊。

“不过……也是那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写信给我……”孟择雨有些感伤地说道,“其他人都说他已经死了,可是我不相信,他可是强大的风水师啊!怎么会死?所以我趁着他们不注意从家里面遛了出来,目的就是希望能够找到他,他的家应该就在……”

虽然孟择雨还有继续说下去的趋势,但是森直接递给她一套换洗的衣物,堵上了她的嘴巴。

“诸葛大人是不会允许在他回来之后你依旧是浑身湿透的,所以,要黯然神伤等到换好衣服再说吧。”

孟择雨接过衣服,看着森,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先躲到了屏风后面开始换衣服。

……

……

客栈一楼,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诸葛陨星是吗?还真是罕见的名字呢。”

“郁哲,同样是个奇怪的名字。”

诸葛陨星不紧不慢地说道。

郁哲此刻的心情不知该怎样形容,他和诸葛陨星坐在这里对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诸葛陨星喝的是茶,而他饮的是酒,就这样一杯一杯的,过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他不懂,眼前的男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仅仅是一挥手就能够让自己的衣服变干,在无声无息中就让围观的群众中了幻术,他这样的异术奇才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郁哲费尽心思都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目前他想到的,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对方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但是……这不可能啊,自己应该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才对啊……

“怎么?开始不安了么?比起凌晋楚,你果然还是差了一点。”诸葛陨星忽然开口道。

凌晋楚?郁哲哪里知道诸葛陨星突然说出的这个人名,他只是苦笑着应道:“是啊,是啊……”

诸葛陨星只是浅笑,郁哲的心情他看得出。

真是没有想到呢,如此简单就感觉到不安了。自己的目的,其实完全和他无关呢。

不过,在自己要做自己的事之前,必须要向他说明一下。

“郁哲,你应该能够察觉得到吧,这个镇子的不安。”

“不安?”郁哲挠了挠头,说,“压抑倒是挺压抑的,但是不安,从何说起?”

是么,洞察力还是差了点。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诸葛陨星察觉到这个镇子的不安的方式完全是因为他自身的特殊,一般来说,常人都会下意识离他有一段距离,这是正常的,但是这座镇子的人,下意识离他的距离比起正常人来说十分远,所以诸葛陨星判断出了镇子的不安。

应该是和之前感应到的非人的气息有关吧。森当初阻止我来这里,也是因为感觉到了那个气息。隔着如此之远的距离能够感觉到,但是来到这个镇子后,却难以察觉,应该是发现了我的存在,所以刻意抑制住了自己的力量了吧。

“你是赶路的话,最好能够早点离开,顺便也带上那个麻烦的家伙。”诸葛陨星很简单地就肯定了对方来此仅仅是因为赶路路过罢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那个……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诶……况且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赶路路过的?”

诸葛陨星并不回答,只是继续喝茶。

……

……

“呐,告诉我,你的主人是不是岳沉?”孟择雨用出了她的擒拿手擒住了森,才刚问出一句,森就已经用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挣脱了她的手,反把她给擒拿了起来。

“诸葛大人怎么会是那种凡愚?”

“可是……他有岳沉的香囊!那是我亲手做给岳沉的!”

“那只不过是捡到的罢了。”

“你胡说,哪里有可能这么简单就捡到?”

孟择雨的猜测基本上都是错的,只有这句话勉强有点道理。那岳沉是把香囊贴身携带的,又怎么会轻易掉落?但是如果结合当时的情形的话,就可以猜测出来了。当时,和岳沉一起去盗墓的那个跟班已经被森给徒手杀死,而岳沉也已经被森给捉住,他当时想到的是什么呢?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那枚香囊,做临死的想念。接着因为从森的手下逃生,太过激动,居然忘记了把香囊放回去,只是手脚并用地逃了出去。

森当时看的清清楚楚,但是却不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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