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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世界观的怀疑吧……老实说,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设定妖怪这个属性……但是随着故事的发展,在写了《潜能风水师》之后,感觉似乎有点需要了呢……另外,《罪人的弥愿》各种穿越,所以准备好《最恶侦探》也穿越的准备吧。)
午夜。
依旧是静谧的夜。
司马靖按照着一开始的记忆来到了森林中的雕像旁。根据楚汶的说法,这只怪兽是开明兽,是封印九婴的一个地方。
封印九婴的地方呢……如果说这座雕像倒了会怎样呢?
司马靖朝着雕像走去,用手尝试着推了推雕像,雕像纹丝不动。
“如果说以物理方法的话,是无法破坏的吧……至少以人力是需要十人左右。那么有什么方法让两三个人也能够破坏这个呢?”司马靖想着,他的想法虽然接近现实,却是在这个幻境中最偏离事实的想法……
最恶侦探解决篇 名为天劫(下)
(坚持了二十多章的最恶侦探终于迎来了解决篇,撒花!同时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本周《罪人的弥愿》无更新。理由么不用我多说了吧?解决篇字数7000奉上。话说为什么我感觉水分很多呢?唉,还是《罪人的弥愿》的解决篇激情啊……)
“天劫……我说的并不是那种修真小说里面那种修炼到一定程度就一定会遭遇的天劫,我所说的是天降劫厄,因该人前世之罪。死于天劫,偿还前世之罪。此即天劫。没有人能够逃避自己的罪恶。”
“前世之罪?别开玩笑了!如果真的有所谓的来世,那么前世的一切都应该归于虚无才对,没理由会有所谓的天劫的!所以,等着吧,我一定会找到的,发生这种事情的原因!”
——陆玉成,楚汶。(好吧,继续穿越……《历天劫》的内容又出来了……话说原本想好的书名“应天劫”居然已经被别人用了……悲剧啊……啥?我的废话多了点?拜托,这次可是解决篇诶,让我废话两句怎么地了?)
司马靖停留了片刻就又回到了别墅,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重新回到开明兽的石雕像那边,仿佛冥冥之中有这样一个意识在引导着他,这种感觉有些说不清楚,大概就是说命运让他这么做吧。
说起来,人类在行动的时候,不都是无意识的么?三思而后行,究竟又有几人真的能够做到呢?
之前所经历的幻境,难道是冲动性杀人?杀死三人,而且完成连锁密室,怎么看都不会是一时冲动所导致的吧……陆鸣,这家伙的想法应该是保护映雪毫无疑问的,不过为什么要杀人呢……
司马靖一边沉思一边走着,就在他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别墅的大门竟然自己打开了,惊讶的司马靖猛然发现门中居然站着一个人,借着星光,司马靖发现对方居然是映雪。
“哟,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情么?”司马靖平常地打了声招呼,却不曾想,对方连理都不理自己,就这样转身离开了,司马靖摇了摇头。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怎么会遭到这样奇怪的待遇?
映雪快步走上了楼梯,走到了二楼,然后又跑向三楼……
那不是映雪的房间所在啊!
想到这里,司马靖连忙跟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映雪有些奇怪。
理由会是什么呢?
跟着映雪的身影,司马靖跑上了楼梯,二楼,三楼,房顶。
待到司马靖走到屋顶的门前的时候,映雪已经站在外面,回头看着他了。
风吹了过来。因为是在屋顶,所以风也大了一些。
映雪站在风中,衣角向着司马靖的方向飘起,她倒着前进,一步,两步,第三步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她正站在屋顶的边缘地带,她用手拨回被风拂乱的秀发,她说道:
“我……在这里……”
中间的话,被风卷走,并没有进入司马靖的耳中,司马靖不懂这是为了什么。但是此刻的映雪给人的感觉无比柔弱,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瞬她就会跌落下去……
为什么呢?这是在给我提示么?这算是什么提示啊?
司马靖走上前,问道:
“喂,映雪,你引我来这里,该不会是让我喝西北风的吧?”
“怎么会呢?”映雪笑道,只不过这笑有点苦涩。
“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星。”映雪蹲下身,直接就坐在了屋顶的边缘,双脚悬在空中的感觉让她无比舒爽,就仿佛飞在空中一般。
“星?”司马靖望向了天空,月光依旧清冷,只是那星却因为浮云而隐去了少许。
——“我一直都希望这样子仰望这星空,与我所爱之人……”——
司马靖感觉到了,那是映雪的想法,完整的想法,并非浅层意识,而是心灵深处的最真实的想法。
是自己的控心术有所突破了吗?还是说这是她想要告诉我的事情呢?
“存在于此的,是你么?”
“什么意思?”
这个愿望……究竟是谁的呢?
“仅仅是想要确认一个问题。”
“我就是我啊,我存在于此。”
她如是回答。
司马靖沉默着上前,坐在了映雪的身边,映雪立刻喊道:
“你!?”
“怎么?”
“为什么要过来?”
呐,为什么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悲哀呢?
“看星星。”
“你很碍眼诶!”
“那我躺下好了。”
司马靖说着,躺下身去。
“这样不还是……”
她欲言又止,伸手做出赶人状。
“你难道会注意我而不是关注繁星么?”
“……”映雪说不过司马靖,只好嘟着嘴说道,“事先声明,我可是会待在这里很久的哦!”
我知道啊……
……
次日——
昨夜,因为突然刮起了大风,所以映雪和司马靖不得不提前回到各自的房间。
根据规则,司马靖必须在映雪的房间里待上一段时间,所以他早早地来到了映雪的房间门前……
昨天的一切,如同幻境,司马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如果是以理智来进行思考的话,他是不会做出那样的行为的。但是……如果说是以他虚拟出来的人格,恐怕一定会那么做。
换言之,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下意识地使用那种思维模式了么?不过这终究只是伪装,不能算作真实……
刚想敲门,门就已经被打开了,映雪微笑着拉着司马靖的手,将他拉入门中……
无法理解……不,并非无法理解,而是缺失了一部分线索,所以才会感觉到奇怪。
“呐,司马靖。”
映雪说着,同时向司马靖靠近。
“你想要做什么呢?”司马靖并不后退,就这样站在那里。
距离只有三步,两步,一步。
映雪停下了。
“能够……给我一个拥抱么?”
如是请求道,现在的她,给人的感觉无比娇弱。
“很遗憾呢。”司马靖摇了摇头,他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我可是……有着自己的坚持的人呢。”
“是吗?原来如此呢。我也看到了呢,是她,在你的心中,存在着一个她,所以你才会避免一些可能造成误会的行动……只是,还来得及么?”
那水灵的眸子竟然也已经看穿了司马靖的掩饰,如水的目光更是利剑,如此才能够穿透那层层的迷雾。
“虽然已经太晚,不过我从来没有否定过自己的这个信念。”
“我明白了。你的目的……控心,名为控心,实际上却是治心么……这门手法真是玄妙无比,恐怕就连神仙也不会有这样的能力吧……当然,他们没有这能力并非无法拥有,而是不屑拥有……”
理解了?既然理解了,那么……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还是去调查吧。”映雪示意司马靖可以离开了,可是司马靖却没有走出一步,他问道:
“你之前说过,也有人解开过谜题,但是却死了,理由是他的器量不够,那么他的器量,究竟是如何一个不够法呢?”
“这很重要么?”
司马靖点了点头,他坚信这和现在的事情是有关联的。
器量器量,所谓的器量,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如果说,是指为达目的不计牺牲的那种器量的话……结果是……
“他走到了最后一步,接着就选择了放弃,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他放弃了。这就是器量的狭小,仅此而已。”
……
……
一切都该结束了呢。没有人会怀疑,这一天会是安宁之日的终结。
上午,因为发现花绯红失踪,所以别墅里大部分都被命令去寻找她,司马靖也要求加入搜寻队伍,他朝着森林中的开明兽石雕移动,就在他赶到的时候,他惊奇地发现,原本一直站立着的开明兽,向着左侧倒下了……
九婴的封印解除!?
开始了。这就是之后的故事的开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开明兽石雕翻倒,石雕上有好几道伤痕,似乎是什么锋利的物体砍在石雕上,而树叶散落了一地,石雕上也盖了好几片树叶。
无论如何,这都是人力所不能及的。
就在开明兽石雕的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花绯红的尸体被一根粗大的树枝刺穿心脏,挂在了树上,司马靖看见对方的死状,发现这种杀死方式,是人类所办不到的……
且不提推翻石雕需要巨大的力量,杀死花绯红,将她挂在树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树枝的高度,大概是2。5米左右,树枝的前端没有一片树叶,这不得不说是一件怪事。
因为无法检查对方的伤口,所以司马靖不能下判断,究竟是一击必杀还是二次伤害。
如果说这是人杀死的,那么该怎么做?如果说这不是人杀死的,那么又是什么东西呢?
司马靖快速扫视着现场,同时,确认记忆住了现场的状况之后,他又以现场为中心出发,向各个方向都跑了三百米,几乎将半径三百米内的事物丝毫不差地记忆在了脑海中。
没有在别处发现血迹……凶器似乎被处理掉了呢……
紧跟着司马靖到达现场的还有楚汶,他惊讶道:“怎么可能!?昨天晚上和她商量过之后,她说要来检查一下封印,怎么会这样!?”
楚汶一看到雕像翻倒,那一直保持着一道缝状态的眼睛也瞪得老大,他喃喃道:“昨夜的大风该不会是九婴用来冲破封印的法术吧……”
然后他又看向了花绯红的尸体,尸体的惨状让他立刻脱口而出道:
“天劫!”
天劫?
“喂!天劫是什么意思?楚汶,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啊?”
司马靖连忙追问,换来的却是楚汶的斜眼,以及冰冷的话语。
“你还真敢问呢。天劫者!你难道忘记了你的天劫波及范围很广么?又有人因你而死啊!”
楚汶也不去救下花绯红,而是在那边查看着开明兽的石雕,无奈之下,司马靖跑到了花绯红的尸体下方,抱住她的脚,将她从树枝上救了下来。花绯红的胸口被贯穿了一个大洞,因为这个洞之前被树枝堵住,所以造成这个伤害的凶器的样子也无法重现。
非人所杀?不……虽然麻烦,但是还算不上是无解谋杀。只是我无法理解的是,凶手为什么会杀死花绯红,而且使用的是如此麻烦的方式……天劫,这个楚汶曾经提到过的词语,一定和这个词语有关。
就在司马靖打算继续追问有关天劫的信息的时候,周围的场景开始模糊,司马靖万万没有料到至此,第二个谜题就已经结束了……
消失,终于是决定了么……
……
……
“解谜时间!回答我,司马靖,杀死花绯红的人,究竟是谁?”
司马靖笑了笑,接着肯定地回答道,“应该是楚汶没错了。只是我无法理解他的动机。”
“哦?那么‘成’失踪的线索,你有了么。”
“当然。你之所以会把这两个问题放在一起作为一个谜题,目的恐怕就是为了提示我,这两件事发生的时间是接近的,也即是说,‘成’是在花绯红死亡后不久或者死亡前不久失踪的。”
“嗯。你说的没错。”映雪的很冷静,再也不见幻境中那曾经的娇弱,一切多余的弱小都被抛弃,只剩下非人的感情。
本质是残酷。
“那么,回答我,为什么凶手是楚汶?”
“因为他有这个实力。从第一个谜题我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楚汶的实力是不错的,因为你们相信他可以保护你们免受袭击。那么就假设,他的力量是普通人的一点二倍。如果有这种程度的力气,足以完成这次杀人了。”
“管家也可以杀人啊。因为管家的实力也不弱哦。”
司马靖摇了摇头,否定了对方的观点:
“动机啊。如果说楚汶杀人是没有动机的话,那么管家杀人就是不可能有动机了。而且第一个谜题的时候,陆鸣曾经有过一段被隐藏去一部分的浅层想法,那个想法暗示了楚汶可能曾经做过什么事情。”
“是吗?这还真是一个蹩脚的理由呢。这个大概是巧合吧。”
太牵强了……不过也只有照着这个方向继续下去了……因为这仅为游戏,所以不存在绝对无解的情况。如果说是无解的话,那么即使逻辑思路再清晰,也只有死路一条。
司马靖继续补充道:“接着就是分析凶手是楚汶的第二个理由。当然了,在此之前,我需要对我的身份进行一次确认……”
“什么确认?”
“我究竟是‘成’,还是司马靖?”
从一开始就感觉到的那种不协调感,如果追究原因的话,理所当然地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完全就是“成”,即使名字这个代号是“司马靖”,其本质还是“成”。所以,自己所经历的,都是“成”的经历,自己的行动,也多半是被暗中引导着的,已经规定好的行动。
“附加身份?你这个附加身份也太有趣了点吧?你的未婚夫?楚汶的好友?你其实完全可以将我设定为一个外来者的。但是你没有这么做,恐怕是因为你的幻术水平还不够吧。这个是你的记忆世界,你无法分析出记忆世界中其他人物面对非记忆世界的外来刺激该如何反应。和第一个谜题一样,第二个迷题虽然相对自由了一点,但是却还依旧是扮演角色,以棋子视角调查。我是司马靖,但是在棋盘上的代号是‘成’。”
“嗯。”映雪点了点头,这个结论,稍有智慧就能够得到,所以并没有什么。
“既然想到了我是‘成’,那么,根据你的问题,也就是说,花绯红的死,有一定可能与‘成’的失踪有关。”
“哦?”
“然后,就是对一个谎言的纠正……不知道为什么,造成了你的记忆世界的偏差。你还记得那个开明兽的雕像么?昨天,我不知道为什么来到那里,那个时候,雕像还是站着的,然而第二天,雕像却翻倒了,这里存在着一个矛盾点,那就是树叶。根据楚汶的喃喃自语,昨夜的大风是九婴用来破坏封印的法术……暂且不提九婴,就结果来说,楚汶认为雕像是在昨夜刮大风的时候或者之后翻倒的,然而事实却刚好相反,这雕像,恐怕早在刮风之前就已经翻倒了。首先,雕像并没有压住任何一片树叶,其次,雕像的上方还落着许多叶子。这些叶子应该是被风吹落的吧,从这两点可以看出,雕像翻倒是在刮风之前。”
“那又怎样?”
“刮风之前,去过雕像附近的人是谁呢?是‘成’。再考虑到楚汶看到花绯红尸体之后的反应,他杀人的目的就已经浮现了,他想要借花绯红的死,赶走‘成’,这也是‘成’失踪的理由,因为他以为花绯红是因为自己而死。”
“那……这是为什么呢?”
并没有吃惊。看起来,这一切,曾经有人告诉过她了。是那个没有器量的智者么?
“‘天劫’以及‘天劫者’。顾名思义,‘成’是一名天劫者,而天劫很有可能就是天劫者特有的一个属性,或许就如同一些小说中描述的那样,天劫是一种非人力所能及的小规模灾害,那雕像就是被天劫所弄翻,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伤痕。从雕像来看,天劫似乎是用利刃进行伤害,而花绯红的死法却是胸口被贯穿。这应当是伪造出来的人力所不能及的伤口,目的是为了加深人们的恐惧,不过这么做,也否定了天劫杀人的可能,楚汶之所以会脱口而出说‘天劫’应当是为了让‘成’自责,让他以为是自己害死了花绯红。花绯红的死状看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用巨力将她投掷到树枝上,被贯穿胸膛而死。然而事实上这可能是一个伪装,只要使用刀具在花绯红的胸口挖出一个洞,接着抱着她将她套在树枝上,这也是可能的。”
“可是,为什么就不可能是‘成’的天劫杀死了姐姐呢?”
这是对司马靖的质问。并非映雪无法理解其中逻辑,而是映雪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说按照这个逻辑的话,成是不可能害死姐姐的,难道说成就看不穿么?如果他看穿了真相,为什么又会一直失踪呢?
“因为花绯红出现的时间不对。如果‘成’没有事先约好花绯红的话,他没有理由会在遭遇天劫的时候和花绯红在一起。说起来,‘成’为什么要特意离开别墅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感觉到了自己即将遭遇天劫,为了避免殃及旁人,所以打算去往一处无人的场所,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