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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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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矛盾。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给夏楚蓉打一个电话,或者干脆去看看她。她不是说在一个叫佳奕的美容顾问公司上班吗?很容易查到地址的。身体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告诉周雨楼:她现在的日子一定非常不好过,那个男人会对她怎么样?会离婚吗?会大闹吗?会打她吗?那么文弱的女人,怎么受得了……除了这些担忧之外,周雨楼还对那女人有种强烈的感激。感激她那天不顾一切地拦住那个男人,感激她把自己赶出房间时那种拼死的架势。一个女人只有在倾尽全力地保护一个人时,才会有那样的力气、那样的叫喊和那样的眼泪。

但另一个声音也一再坚决地提醒他,绝对不可以一错再错。回望自己的行为已经非常可笑了!本来是想作一个了结,结果却制造了更大的麻烦。如果再不悬崖勒马,也许会犯下更加不可饶恕的错误。那个声音还反问他:你以为你的安慰会帮她吗?妇人之仁!那只会使不幸的女人更加不幸。你不能娶她,对吧?好,那就别再去招惹人家。忘了吧,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大概有五六次吧,周雨楼把掏出来的手机又放了回去。

夏楚蓉到底过得怎么样呢?

真的不好。

那天保安离着挺远就听到了1218房间里的哭声。他们跑过去把门打开,一看室内的情形,就立刻声色俱厉地质问唐凯发生了什么事,这位小姐怎么了,趁报警之前赶紧交代清楚……俨然唐凯就是行凶歹徒,罪行不在强奸未遂之下。唐凯这个冤呐!怎么交代呀?总不能说……对不起,你们误会了,这事不怨我,其实我是个王八,这都是因为我老婆跟别人睡觉造成的吧?在唐凯和保安动手起来之前,夏楚蓉及时止住哭泣,敷衍着解释说只是夫妻吵嘴,这才了事。保安刚出门,唐凯突然想起那个客人的皮箱还在走廊上。他赶紧去拿,却看见保安已经把皮箱当做遗失物品提了起来。唐凯说“那个皮箱是我的”,保安便让他说出皮箱里都有什么东西。唐凯当然说不出来,他说那是他接来的客人的皮箱,保安说让客人自己来取。唐凯急了。把客人的皮箱弄丢了,这事要是让台湾老头儿知道还了得?于是又险些动起手来。后来多亏总台服务员出面作证才得以平息。

事发之后,夏楚蓉一直非常坚决地非暴力不合作,任凭唐凯怎么问,就是一言不发。唐凯的问题无非是两人怎么认识的,多长时间了,以前上过床没,几次……当然,还有最关键的,那家伙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夏楚蓉一句话也不说。

唐凯也去找过雅都饭店的总台,希望能调出那天1218房间客人的姓名和身份证,但是调出来一看,是一位叫夏楚蓉的女士。

唐凯觉得自己是全世界窝囊废的巅峰和大王。

老婆跟了别的男人,自己连把事情弄明白的资格都没有?绿帽子明晃晃地戴着,竟然连生产厂家都弄不清楚!于是前仇旧恨一股脑儿涌上心头,素日的自卑顷刻反弹成巨大的愤怒。态度的冷淡,做爱的碰壁(怪不得总是碰壁)……还有两件事情也令唐凯心如刀绞。一是他打周雨楼的那拳。他当然看出对方是可以躲开的,但是人家就是不躲。不躲才他妈可气!过去唐凯跟他爸爸下棋,老头儿从来也不说让着唐凯,但总是在开局不久就用两个非常低级的错误丢掉一车一马,然后再想办法把他干掉。为什么丢子?就是因为太强大了,丢两个子才好玩。挨打连躲都不躲,什么意思?能耐呗,不屑呗。那意思仿佛说:小样,你不是想打吗?来,让你打,就你那两手,挠痒痒一样,无所谓的事……这成什么了?挨打的是因为过于强大才会挨打,打人的是因为被藐视才能打人。没他妈天理了!所以,唐凯虽然打了人却没出气,快感完全被屈辱覆盖。还有就是周雨楼被打倒时夏楚蓉的表现。她竟然还去扶那个男人,竟然完全不顾及自己的理亏,完全不考虑丈夫的感受!唐凯觉得自己真是屈到家了。

但是唐凯有良好的品质,他不打女人,在夏楚蓉面前更是连吼叫都难以施展。在百般询问无果的情况下,他自虐了两次。一次把拳头砸在了茶几上,硬是把松木的桌面砸出了两个浅窝。一次是用头撞墙,侧面撞的,梆梆几声,生疼,但是没出血——那是第一天晚上的事。第二天晚上,他把悬挂在卧室床头上的三十寸结婚相框摘下来,用膝盖顶折了。第三天晚上喝完了酒回来之后,他强行和夏楚蓉做了两次爱。夏楚蓉既没拒绝也没挣扎,只是一动没动,一声也没出……当然,这几天中唐凯也有好几次把两个字挤到了嘴边——离婚。但是忍了忍,没说出口。

事情的变化发生在第四天晚上。

那天唐凯只喝了一个小二。因为头一天夏楚蓉在两次做爱中形同死人的状态让他有点儿毛,喝酒的时候他犹豫着,如果今天晚上条件允许就和夏楚蓉和解?想着想着就这么定了。

唐凯进屋的时候,夏楚蓉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走过去,和夏楚蓉并排坐下,拿过遥控器,把电视关掉,刚要说话,夏楚蓉开口了。

“我们离婚吧。”

唐凯愣住。

夏楚蓉的声音很低,语速缓慢,“我什么都不要,我自己走,你再给我两周时间,我去找房子。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是个坏女人,你别怪我。”夏楚蓉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忍着泪水,吐字断断续续的,“不是你的问题,你是个好人,真是好人。问题在我。我们不合适,我们在一起,是个误会,真的,我对不起你,但是,早点分开都好,你别多想,是我的错,我的错。”夏楚蓉站起身,看着愣在那的唐凯,四天以来这是她第一次面对面看他。

“对不起……”夏楚蓉哽咽着,走进客房,关上门。

唐凯半天都没动。

过了好一会儿,唐凯像是被噩梦惊醒一样,打了个激灵,虚脱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拿起了手边的电视遥控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拿起遥控器,就像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电视打开……那一切都是无意识的动作。他盯着电视里花花绿绿的画面,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连究竟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是潜意识的作用吧。潜意识里,他想让电视中那些活动的小人来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使自己看起来多少像一个普通人,而不是灵魂出了窍的、全世界最可怜的丈夫。开始的时候,电视的画面在唐凯眼睛里只是一些模糊的光晕,就像有一次他开车开得太久,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被水洇湿了一样,那次他可是吓得够呛,他赶紧把车停在路边,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刚才,他看电视里的那些人就是那回的感觉:模糊、闪烁……可是现在……就在此刻、此刻……忽然间……他的眼睛猛地恢复了正常——甚至非常明亮,是全世界最好的眼睛!这简直就是一瞬间的事!太不可思议了!他死盯住电视屏幕,终于知道了其中的原因,电视里有一个画面在吸引他:一个人正在那里面讲话——就是雅都饭店的那个男人。

由八大企业联合赞助的“一路狂歌”青年歌手争霸赛是今年省内最抢眼的电视节目,收视率一路飘红,媒体热情追捧,观众趋之若鹜。在每一轮比赛的前后,相关的报道和节目都会占据各大媒体的重要版面和黄金时间,尤其是即将进入决赛,声势更好比烈火烹油——薛戈便是这其中最受瞩目的焦点之一。他在争霸赛美声组的比赛中得分一路领先。就在几天前,他再次以一曲《圣洁的阿依达》在新一轮的比赛上技冠群雄,以总分第一的成绩杀入决赛,省电视台随即对他和周雨楼进行了专题采访。

唐凯看到的正是那个节目。

第二天上午10点,下了课的周雨楼往外走。就在他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唐凯的车也开到了音乐学院门外。

第六章

其实唐凯完全可以看见周雨楼,如果后面的车不碰到他。

后面开车的人是赵铎。

在洗劫完矮胖男人三万块钱之后,白小溪和赵铎挑灯讨论了不义之财的正义去向,最终决定买辆车,既享受,又拉风,还能为以后的行动大大提供方便。太贵的车肯定买不起,但算算手里的钱,买辆夏利是没问题的。说干就干,于是昨天,这辆银灰色两厢夏利车的方向盘握在了赵铎手中。

赵铎早就有驾照,只是长时间不碰车手都生了,再加上注意力不集中,一边瞄着地方停车还一边拨白小溪的电话,就这样,夏利顶在了唐凯的奔驰上。唐凯在车上一抖,知道追尾了,赶紧下车到后面去看。赵铎也下了车,满口赔着不是。唐凯撅起屁股仔细检查奔驰的保险杠,这时周雨楼正从他的屁股后面经过,手表的表盘还不小心擦了一下唐凯的裤子,但他们谁也没看对方。

奔驰车的保险杠掉了一块漆,指甲盖大小,唐凯挥挥手让赵铎走人。换了平时他肯定不会采取这样的解决方法,可是今天他无心纠缠。他上车,开进了音乐学院的大门。

赵铎回到车里继续给白小溪打电话,但拨通之后,白小溪告诉他后两节临时加了课,让他先回去。赵铎很是失望,这是他第一次到音乐学院来接白小溪,以前没车的时候他从不来接她,白小溪也问过其中的原因,赵铎只是含糊地说,讨厌这里的人那种自以为是的架势,但是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对了,有一件很关键的事。白小溪——是莘江音乐学院戏剧影视表演系的学生,专修音乐剧表演,今年读大三。

她以“海柔”之名和“夜落朦空”在网上相遇是在半年前,可实际上她老早就认识周雨楼。她上形体课的教室就在声乐系办公室的斜对面,她曾经多次在走廊里和周雨楼相遇。周雨楼俊朗的脸、洒脱的举止和成熟又不失活力的气质都颇令她着迷。在认识赵铎之前,她偶尔自我满足一下的时候,眼前总会浮现出周雨楼的脸。但周雨楼是不大注意她的,漂亮女孩太多了,能使他分心的很少。

“夜落朦空”和“海柔”在网上交谈次数并不算多,但是每次都很愉快。周雨楼喜欢和海柔聊天,是因为海柔和女儿周海宁的名字里都有一个海字,海柔的顽皮气质总让他开心地想到女儿。当然,白小溪最开始也是把夜落朦空当成猎物瞄准的,所以她始终都完全隐蔽自己的身份。但是聊了几次之后,白小溪觉得这个男人很是有些特别,他就像一个博学多才的大哥哥一样,总能令自己度过开心的时光。也正因为如此,她始终都没动陷害夜落朦空的念。就这样,半年多的时间里,网络中的“海柔”和“夜落朦空”谈兴日浓,却浑然不知对方就是一个屋檐下的周老师和白同学。你可以想象,一旦有一天知道了,两个人肯定都惊讶得奄奄一息。

周雨楼和唐凯失之交臂之后直奔幼儿园,这是他今天一项重要的日程安排——看望女儿周海宁。离婚之后,周雨楼总是在闲暇的时候去幼儿园看女儿,但肯定都会错开有可能和杜妍遇到的时间,比如中午或者傍晚。今天的这次探望周雨楼觉得意义重大,因为后天,也就是星期日他就将迎娶新娘。以后再面对女儿的时候,他不是一个人。

唐凯走进音乐学院的教学楼。

这是他第一次到这来,除了紧张之外他多少还有点儿兴奋。老实说他很满意自己的这个决定。他知道夏楚蓉的性格,既然说了离婚,就绝无再过下去的希望,唐凯认了,但对那个周雨楼,唐凯却不认。昨天晚上脑袋清醒之后,唐凯想了又想,最终认定他的夏楚蓉会重披嫁衣投入周雨楼的怀抱。于是唐凯下定了决心:既然我这顶绿帽子扣定了,那你的脑袋也不能闲着!就像是撞车,你是坦克,我是奥拓,你强大,我撞不过你,行,但是你把我撞零碎了你也别想拍屁股走人!我拆你履带总行吧?我走不了,你也得原地趴窝。唐凯要在著名人物周雨楼的老巢里和他大张旗鼓地干一架,狠狠地往他头上浇一盆脏水!让音乐学院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周主任到底是什么德行。

人啊,享福和遭罪都是成正比的。你吃的饭越香,你拉的屎越臭。

唐凯到声乐系办公室的时候只有系干事老陈一个人在,唐凯很失望,他想了想,客气地开口问道:“请问,周雨楼在不在?”

老陈看了看他,“周主任下了课没回来,可能是出去了,您是……”

“哦……”唐凯不想暴露身份,今天显然不是时候,可他还是忍不住含沙射影地说:“我是他一个朋友,听说他要结婚了,我来祝贺一下,我是那个新娘的……”唐凯说的结婚,是暗指周雨楼和夏楚蓉的事。他想说,我是那个新娘的熟人。但是老陈显然会错了意,他忙不迭地说:“哦,是周主任结婚的事啊,你等着,我给他打个电话。”老陈说着拿起电话。

唐凯吓了一跳!

到这个程度了?那边还没离这边就敢明目张胆地谈婚论嫁?但是瞬间,唐凯觉得不对,可能两边说的不是一个事,于是他马上说:“哎,等等,不用了,回头我自己给他打吧。呵呵,我这整天忙忙活活的脑子都乱了,雨楼他……结婚,最后的日子是定在……”

“就是后天,周日啊。”

“噢,对对,他上回跟我提过一嘴,好像说要换个日子,看来没换,哎,地方也没改吧?”

“没改,还是富安饭店,二楼的富安厅。”

唐凯非常客气跟老陈道谢,关上门出来,出来的时候心脏怦怦地跳。

“周雨楼,你吃的饭越香,你拉的屎越臭。”

在这个故事里,黄大生是和一种看上去和他感觉极为相像的植物一同出场的——大叶伞。

所以,当黄大生和吕青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把那盆大叶伞抬进屋的时候,蒋丹的第一句话就是——呦,大生,你怎么把你弟弟给带来了。众人都大笑。的确,那株植物高耸挺拔,巴掌大的树叶油绿结实,毫不拘谨地向四处散开,和这盆植物相比,任何有关黄大生的形容词都显得苍白。

周雨楼、蒋丹、黄大生和吕青这四个人的关系很有意思。黄大生是周雨楼最要好的中学同学,吕青是蒋丹的大学闺蜜,同时,黄大生又是蒋丹和吕青的大学同系师兄,只是蒋丹和吕青入校时黄大生早就毕业了。他们都就读中文系,毕业之后蒋丹去了出版社,吕青一直自由创作,已经出版了几本青春题材的小说和散文集。黄大生现在是《莘江晚报》最得力的法制版记者。

周雨楼和蒋丹在一起之后,带动着黄大生和吕青的接触也频繁起来。蒋丹一直想要把他俩也促成一对,吕青的回应倒是非常积极,但黄大生整天大大咧咧的,好像脑子里天生少这根筋,硬是豪爽地拿吕青当哥们儿处,一涉及关键问题就立刻散神。

黄大生和吕青进屋的时候,周雨楼正在和蒋丹布置新房——直到今天上午和女儿见完面之后,周雨楼才稍稍从夏楚蓉事件中分出神来。

新房已经很有规模。周雨楼和蒋丹的大幅婚纱照挂在了床头,美式梳妆台矗立在床边,镜子里映出浪漫的碎花墙纸。雕花玄关、通天橱柜、流苏窗帘……几乎所有东西都是新的。蒋丹在三个月时间里马不停蹄地奔劳,终于为这座房子洗心革面,再也看不到原来那个女人的影子。

黄大生和吕青满含赞许地欣赏了一圈。黄大生擦了把汗说:“我和吕青都觉得空着手赴宴不太讲究,我们想了半天,你们这爱巢也不缺什么了,单单就是没有绿色植物,这不,我们就给补上了。”

蒋丹借机打趣:“这么说你们俩现在走得挺近啊。”

吕青推了蒋丹一把,黄大生一本正经地说:“那是,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

吕青问周雨楼:“周主任您后天就大婚了,不好好忙活,干吗还煞有介事地请客啊?”

周雨楼说:“是我表妹的事,她男朋友今天从外地来,一会儿就到。我这当家长的第一次见面总得正式点,我在饭店订了位置,又怕就我们几个人气氛尴尬,所以想请你们俩作陪一下。”

黄大生格外惊讶,“雨亭……那小丫头都有男朋友了!”

“废话,”周雨楼说:“人家都大学毕业了,你以为还是那个看见你就跑的小女孩啊。”

周雨楼和周雨亭这对兄妹的关系很不一般。周雨亭是周雨楼小叔的女儿,比周雨楼整整小十岁。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在一次意外中双双去世,从那时起她就在周雨楼家生活。对这个妹妹,周雨楼一直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怜爱,父母去世后他更是很自然地担负起了家长的责任。这四年来周雨亭一直在外地的一所师范大学读书,毕业前夕,周雨楼几次打电话劝她毕业之后到莘江来,也好有个照顾。妹妹很听话,果然把落脚点定在了莘江。几天前在火车站接她的时候,周雨楼本想让她在自己家住下,但雨亭说不好打搅哥哥的新房,于是就先住在了一个大学同学家里。如果没有夏楚蓉的事,周雨楼这两天本应尽快给妹妹租到一处房子的。

就在几个人嬉笑怒骂着闲聊的时候,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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