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事情却突然出了他的意料之外,秦逸一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过,他并没有慌乱太久,很快便镇定了下来,“爷爷您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秦家绝不会垮在我的手里,只会更上一层楼。”
是的,只要他跟连蓉在一起了,有了叶家的支持,秦家还需要担心吗?
“秦氏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更是一层楼我是不期待了,能保住就好了。”秦老爷子叹了口气,语气有些萧索。他打拼了半辈子才创下秦氏这么一片基业,却偏偏生了个懦弱无能的儿子,好不容易得来一个自己很看好的孙子,本以为终于可以安享晚年了,却不想就是这个自己看好的孙子,竟是差点把秦氏的基业都赔了进去。
人常说富不过三代,前三代再有钱看在那些真正的贵族眼里也不过是暴发户,只有过了三代,才能真正地跻身上流。他一直算计着,想让秦家更进一步,却不想落得如今这般惨淡的结果。现在他是真的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了,只盼着别把整个家业都赔进去,让儿孙能够不愁吃穿就好了。
秦逸信誓旦旦的话,秦老爷子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秦逸自然是听出来了,但他也并不介意。爷爷相不相信无所谓,到时候事实更能说明一切。而且这样子更好,起码以后不需要再忍受老爷子的指手画脚了。
他为什么会这么有自信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记起了上辈子的事情。也许是连蓉重生回来引发的连锁反应,自从秦逸第一次喝重生的连蓉见面之后,他就经常会出现一些幻觉,而且每次睡着后都会做梦。
一开始,这些幻觉和梦境中的景象都十分模糊,只能隐约知道里面的人是他自己和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子。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幻觉和梦境中的景象越来越清晰,内容也越来越连贯。直到最近,他终于看清了梦中女子的脸,也终于将所有的梦境都联系了起来。
里面的女子是连蓉,十八岁初遇到二十六岁死亡的连蓉,属于他的连蓉。
不得不说,秦逸的接受能力还有联想力都比何鸿轩强大得多。没有任何人引导,他仅仅靠着自己就把两辈子的记忆完全理清了。同时,对比两辈子完全不同的记忆,得出了一个猜测。
这辈子的连蓉也是带着上辈子的的记忆的,怪不得初见时明明他救了连蓉,在连蓉面前表现得也十分绅士,但连蓉却一直对他十分戒备,且隐隐带着厌恶。
秦逸痛苦过,后悔过之后,立刻又打起了精神。上辈子他就已经后悔了,好不容易上天给了他们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他怎么能够放弃呢?
至于连蓉,秦逸绝对自信她心里肯定还是爱着他的。上辈子连蓉不记名分,无怨无悔地陪在他身边八年,他伤害了连蓉那么多次,两人也曾经争吵过,冷战过,但到了最后,哪一次连蓉没有原谅他的?
这一次连蓉不过是别扭的久一点罢了,最后肯定还是会原谅他的。
何鸿轩的存在已经完全被秦逸忽略了,他已经习惯了上辈子连蓉对他的死心塌地,完全不认为连蓉会真的喜欢上别的男人。
他已经入了魔了,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了自己想象的世界里,拒绝接受外界所有不符合他心意的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还差一万字,明天中午之前必须要搞定。。。。。。
54章
何鸿轩身上有伤;医生自然不能给他注射太多的镇定剂,所以他只是昏睡了两个小时就清醒了过来。
醒过来后,他的情绪也冷静了下来。
“我知道这次是我错了,爸爸你想要怎么罚我都可以,但是在这之前我必须先去把你的儿媳妇追回来。”何鸿轩冷静地对何振明说道:“爸爸可以陪我一起去叶家拜访吗?”
何振明看到何鸿轩醒来,本想怒骂他一顿;却不想还没开口就被堵了回去,表情顿时僵在了那里,似怒非怒似喜非喜,整个脸部器官都扭曲了。
良久才气闷地哼哼了两声,“臭小子;学会先下手为强了啊。”
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很快便打电话通知了手下的人准备好了轮椅。
两人到了叶家的时候连蓉刚刚拎着行礼离开,爷爷和叶妈妈正心疼着呢,听说两人来了,连基本礼仪都不管了,直接给两人来了个闭门羹。
被关在门外了,怎么办?何振明对着儿子挑了挑眉。
何鸿轩垂眸,等。
何振明没有说什么,只是唇角微微上挑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又是两个小时,父子两人一站一坐,锲而不舍地等在叶家门外。何振明还好一些,他虽然人到中年,却一直坚持锻炼,身体好得很,站两个小时根本不成问题。辛苦的是坐着的何鸿轩。
他背后的伤口本来就是又深又长,在医院的时候便只能趴在床上。现在又刚刚开裂过一次,却要勉强坐起来,后背根本无法受力,连微微弯腰都不行,整个脊背都必须直直地挺立着。此时他整张脸都是惨白惨白的,连嘴唇都看不出一点血色,额头上泛起一层细细密密地冷汗,身体摇摇欲坠,眼神却没有一丝动摇。
“爸爸。。。。。。”叶妈妈看了一眼门边的显示屏,期期艾艾地唤了叶老爷子一声。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叶妈妈自然也是这样。
何鸿轩刚来的时候叶妈妈还在为他欺负自家宝贝女儿生气呢,可是现在看着何鸿轩可怜的模样,她又忍不住心疼了起来。
“那孩子身上还有伤呢,我听景程说,伤得挺重的,差点没命呢。”
“让他们进来吧。”叶老爷子冷哼了一声道。想到那伤还是为了救自个儿孙女留下的,老爷子也不由心软了。
何鸿轩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进了叶家,四个人谈了一个多小时,具体说了什么就只有他们知道了。不过何鸿轩出门之后就立刻让老爸给自己找来一辆舒适的房车,目的地直指河北某个偏远的小山村。
小山村里,连蓉带着一身疲惫走进了养父母留下的房子里,环视一圈里面熟悉的摆设,一时间百味杂陈。
其实这一世她离开家才不到半年而已,然而对她来说记忆更加清晰的却是上辈子的事。上辈子她却是五年不曾再进家门了。
当年的那一场纷乱,给她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痛,如今想起来却是再无感觉。
连蓉收回视线,苦着脸叹了口气,家里几个月没人住,到处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这个样子该怎么住人啊?
要不然自己暂时住进空间里?可是空间里的时间和外界是5:1的,现在还不到十点,天亮时间是早上七点,也就是说还有九个小时,换算成空间时间的话就是四十五个小时,两天多。自己现在的心情根本不适合修炼,进空间肯定会闷死的。
正在连蓉左右为难时,灵敏的听觉突然捕捉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似乎是向自己家的方向来的。
这么晚了谁会过来?对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回来了的?她进村的时候明明看到大多数人家都已经熄灯睡觉了的。
不过来人并没有让她疑惑太久。
“连蓉,我知道你回来了,快开门。”
“小贱。人,快开门。半夜里偷偷摸摸地跑回来,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脸见人了?”
“开门,快开门。。。。。。”
难听的叫骂声伴随着‘砰砰’的敲门声,让连蓉忍不住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这一家人还是那么极品。
养父那么憨厚淳朴怎么会有二叔这么一个极品的兄弟呢?而且虽然她没有见过早早过世的爷爷奶奶,但从邻居们口中不难得知,两位老人也都是老实巴交的和善人。二叔这个样子,难不成是基因变异吗?
连蓉猛然拉开门,然后迅速地跳开,意料之中地看到二叔一家三口狼狈地扑倒在地上。
“小贱。人你敢暗算我?”连芬从地上爬起来,表情狰狞地只着连蓉叫骂道。
连芬虽然说不上漂亮,但也算清秀,加上肤色较白,在这小山村里也算得上是一枝花了。她比连蓉大六岁,当连蓉还是个奶娃子的时候,连芬已经初显少女姿容,赢得了村子里一大票小少年的追捧。
但好景不长,连蓉越来越大,容貌也一天赛过一天的精致漂亮,连芬和连蓉站在一起,就像是破瓦罐和顶级瓷器之间的差距。少年们自然而然地抛弃连芬转而追逐起连蓉来。
连芬对连蓉的嫉妒逐日加深,最后就变成了嫉妒的憎恨。连蓉的养父母还在世的时候,连芬还能收敛一些。两位老人去世之后,连芬就变本加厉地欺负起连蓉,最直观的变化就是从那以后她对连蓉的称呼就变成了小贱。人。
“闭嘴。”连蓉冷冷地看了连芬一眼,继而又转头看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怨怒的二叔,淡淡地道:“不知道这么晚了,二叔到我家里来有什么事?如果不是什么急事的话,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我赶了一天的路回来,很累了。”
二叔看着面色沉静冷漠的连蓉,心里暗暗嘀咕,这个侄女去城里上了几个月的大学回来怎么变化这么大?以前在自己面前就只会低着头,连话都不敢说一句,好欺负得很。这会儿却敢抬头直视自己了,而且冷着一张脸,说话有条有理的模样,莫名地让自己觉得有些害怕。
笑话,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害怕这么一个还不到二十的女孩子。二叔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害怕这个一向唯唯诺诺的侄女,脸色不由变得十分难看。怨怒中又掺杂了一分阴沉,“你不是出去上学去了吗?这会儿还不到放假的时候吧,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是要摆长辈的架子教训她呢?连蓉好笑地看着一脸义正言辞的二叔,眼神中的嘲讽毫不掩饰,“二叔的记性不会那么差吧?再过两天就是我爸爸的祭日了,我自然是请假回来给爸爸上坟的。”
她的养父是二叔的大哥,只是二叔恐怕从来没有把这个大哥放在心上吧。养父母死后,每年的祭日上坟拜祭的从来只有她一个人,二叔一家从没露过面,她早就该意识到的。可笑上辈子她竟然一直看不透,傻乎乎地被伤了个体无完肤才终于记住教训。
二叔听到连蓉的话,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尴尬,讪讪地道:“大哥的祭日还有好几天呢,哪用得着这么早回来?咱们村好不容易出了你这么个大学生,二叔这也是盼着你成材,怕你跟外面的人学坏了,逃课耽误学习嘛。”
“多谢二叔关心了。我跟学校请过假了,而且大学的课程并不多,请几天假耽误不了什么。”连蓉心里嗤笑,面上却是不显。她原本心情就不好,又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整个人都感觉昏昏沉沉的,太阳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般,一直突突地跳着,带起一阵阵刺痛和烦闷。她实在是没有力气跟这一家子极品纠缠了。
“二叔要是没别的事情就请离开吧,我真的很累了。”连蓉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旁边安静了好一会儿的连芬却突然跳了出来,恶狠狠地瞪着连蓉道:“什么回来拜祭大伯,都是你的借口吧?看看你这一身打扮,这样好的衣服很多城里人都穿不起呢,你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衣服?八成是做了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吧?连都被人抓花了。爸妈,我看着小贱。人肯定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回来避难呢。”
她好像越说越觉得自己猜测的很对,双眼紧紧盯着连蓉脸上刚刚结痂的伤口,隐隐闪动着兴奋的光芒,“这小贱。人从小就会勾引人,我早就知道她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现在果然造报应了。”
“人果然总喜欢用自己的作为来揣测别人。”连蓉冷冷地嘲讽。
这个连芬初中毕业之后也曾经去城里打过工,不过她却是个吃不了苦的,又仗着自己长得还算漂亮,很快就勾搭上了一个暴发户。被那暴发户抛弃了之后,就又回到了村里,一直在家靠父母养活。
上辈子,在大三那年,秦逸陪着她一起回来拜祭父母,这个女人又勾搭上了秦逸。
想到当初她撞见秦逸和连芬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翻滚纠缠的画面,连蓉的胸口就忍不住泛起一阵阵呕吐的欲望,脸色也隐隐有些发白。
连芬的脸色却是比她更白,她被人包养过的事情连父母都没有告诉过,一直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只是她本来就心虚,被连蓉这么隐晦地嘲讽了一句,顿时便认定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惊慌地大叫道:“你胡说,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知肚明。”连蓉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便想要回屋,她已经决定费点功夫把自己的卧室收拾出来,先凑合一晚上再说。至于这一家子极品,他们愿意站在这里就站着好了。
却没想到刚刚转身,就突然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接着就听到二婶尖锐的声音高亢地嚷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我女儿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你说这种话真是丧天良了啊。我的女儿以后还怎么嫁人啊,丧天良的啊。”
连蓉愤怒地转身,“二婶,你说话也要先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女儿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我就不是了吗?这话是谁先提的,二婶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就算是丧天良,那也是你清清白白的女儿。”连蓉嘲讽地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连芬一眼,故意加重了清清白白四个字的读音,果然看到连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早就被人玩儿烂了的破烂货,听着自己的母亲一口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呢?
连蓉却是被气昏了头,完全忘了二婶从来不是个讲理的主。你不搭她的茬还好,她自己骂完就结了,一接话,就肯定是个没完没了。
56
“没天理了啊;你爹娘死得早,我们好心把你养大,就养出了这么个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啊。丧天良,该天打雷劈啊。”二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地面哭号了起来。
声音又尖又利,左邻右舍纷纷亮起了灯。村子里本来就闭塞;村民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晚上才会都早早窜进被窝里睡觉。但也正是因为缺少娱乐,村民们才更加的八卦。
连蓉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突然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明知道这一家人是什么德行;她就不应该过来开门。他们喜欢拍门,喜欢叫喊,就随他们去好了;自己嫌烦大不了躲空间里,时间久了他们总是会离开的。
得罪了这一家人又怎样,反正她已经不打算把这一家人当做亲人了。可是她竟然逞一时之气跑出来开了门,更离谱的是她竟然还妄想跟这一家人讲道理。
二叔看到连蓉不说话,立刻找回了以前的感觉,站出来指着连蓉义正言辞地道:“你姐姐没上过什么学,没学问,不懂事,就算哪里说的不对,你也可以慢慢跟她讲道理。你一个大学生,这点子道理都不懂吗?而且我和你婶儿毕竟是你的长辈,尊敬长辈的道理小孩子都不明白。你看看你自己,我和你婶儿都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不说端茶倒水了,连让我们进屋坐坐都不会,你还是大学生呢,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二叔二婶,一个大义凛然地讲道理,一个不管不顾地撒泼,配合得还真是默契。
连蓉看着这两人却只觉得可笑,“长辈?二叔二婶的脸皮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厚,既然你们不愿意息事宁人,咱们今儿就好好说道说道。正好乡亲们都在,大家也好给做个见证。”
这会儿离得近的村民们都已经从家里出来,围了上来,连蓉环视一周,淡淡地道:“我爹娘去的早,留给我的也就这么一座房子,加上几亩地。就这么点儿东西,还有人心心念念地惦记着,我从北京颠簸了大半天赶回家,大半夜的还没来得及歇一歇就火急火燎地找上门,一口一个小贱。人,小婊。子的喊着。”
连蓉不屑地瞥了一眼二叔一家,“我倒是不知道哪家的长辈是这个样子的?至于二婶说的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我倒是想问问,我是住了你家的房,吃了你家的米,还是花了你家的钱了?”
围观的人听着话,纷纷对二叔一家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讨论了起来。
二叔一家的抠门在整个村里都是出了名的,平日里他们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连蓉十二岁时养父母就都过世了,二叔一家是连蓉唯一的亲人,按理说,二叔一家就应该养活连蓉才是。但是二叔一家却只想要连蓉养父母留下的东西,却不想要抚养连蓉。
连蓉从小就比别的孩子聪明一些,自然不会让这家人得逞。也因此二叔一家对连蓉十分不待见,平日里周围的邻居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还能记得送一点儿给连蓉呢,二叔一家却是绝对的铁公鸡,一毛不拔。
二叔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脸色渐渐变得铁青。二婶虽然泼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