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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侦探小数-案中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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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在草甸大街。这条大街直通森林,在城的最


边上。”
“嗯。也许应当在两个地方组织埋伏吧?”
“也许得两个地方。”
“那么我现在讲一下,”谢尔盖果断地说,“您,扎特金,现在去把值

班经理找来。一小时后她应该赶到这里。派两名侦查人员到市场上,直奔谢
苗诺夫的商亭。如果他动念头要收摊回家,一定要以随便什么借口留住他,
再待一个小时。我和你,”他转向罗巴诺夫说,“去草甸大街。我们亲自到
那里仔细查看一下,到时候好决定如何采取行动。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
应当设埋伏。”

一小时以后,他们回到局里。在返回途中,还在汽车上时,他们就对面
临的这场战役的方案大体上进行了讨论。罗巴诺夫的膝头摊放着从便条本上
撕下的纸,上面画着谢苗诺夫的房屋位置以及它周围房屋和街道的简图。罗
巴诺夫在简图上来回移动着手指,激愤地说:

“一定得把我们的人派去,埋伏在他的房子里。这还用说?否则他会马
上猜疑我们不信任他,鬼知道他!他便会马上抢在那些人前头采取行动。我
们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吧?”

“离森林很近,这个我不喜欢。”谢尔盖说。
“我们把通往森林的退路切断就完了。”
“至少有两条退路:这样一条,这样一条。”谢尔盖在简图上移动着手

指。
快到局里时,他们最后敲定下来,罗巴诺夫即刻动手在草甸大街布置埋

伏,谢尔盖负责跟旅馆值班经理谈话。
“这也不是什么美差。”罗巴诺夫笑了笑,提醒道。
谢尔盖从办公室里给扎特金打电话:
“情况怎么样,沃洛佳?”
“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同志在我这里,中校同志,”扎特金过分矜持地

报告说,“让她过去吗?”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扎特金彬彬有礼地请一位身高体胖的女人走在前
面。只见那女人穿一件黑色连衣裙,一条白色珍珠项链垂在她高高隆起的胸
前,这更加突出地表现出她那严肃的外貌。她的脸型细长,长得很古怪,表
情冷漠,两道又黑又浓的眉毛十分扎眼,眼睛因此而显出一圈黑青。她蓬松
的黑发朝后梳着,盘成一个沉甸甸的发髻,露出光洁的大脑门。

那女人俨然主人似的,迈着稳健而决然的步子走进来,威严地、甚至有
点傲慢地朝迎着她站起来的谢尔盖点了点头。
“请坐吧,加利娜·亚历山大罗夫娜。”谢尔盖尽量客气地说。“您也
坐吧。”他朝扎特金点点头。
“悉听尊便。”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一边威严地说道,一边在椅子上坐
下来,“我想,你们这里可以抽烟吧?”
没等回答,她便从黑色大提包里掏出一盒烟卷和一只精美的进口打火
机,摆在自己面前。烟盒是用玻璃纸做的,花花绿绿,熠熠发光。
“可以抽,请吧,请吧。”谢尔盖热情地回答说,心里暗自想着怎样开
始这场谈话更好一些。
工作早已教会了他迅速辨识人的本领。敏锐的职业嗅觉往往刹那间向他
指出正确的行动方针。当然,也会出现失误,或大或小的失误,但都证明了


这样一条规则:无论何时都不能完全相信对一个人的初步印象——初步印象
有时是靠不住的。

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给人的初步印象不佳。在她那刻板的外表和过于自
信的平静下边,谢尔盖感觉到她身上有一种戒备的、不真诚的东西,不过这
可能是先前获悉的,完全不明了情况的结果,因此需要检验。

“那我可就悉听尊便了,同志,”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一边吸着烟,一
边冷冰冰地说。
谢尔盖随后也点上一支烟,从容地吸了一口,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
仿佛在暗示他们的谈话将是完全信任和随便的。他说道:
“我们要谈的是,加利娜·亚历山大罗夫娜,前天发生在你们旅馆里的
那件令人不快的事。”

“糟糕透顶的事。”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严厉地纠正说,并用手指按住
两边太阳穴,补充道:“哎哟,因为这事,我第二天夜里都没睡着觉。不管
什么安眠药都不顶用。”

一提到安眠药,谢尔盖不禁警惕起来。
“是啊,我能理解您。任何安眠药都不管用。。”他表示同情地微微一
笑,“您现在吃什上药呢?”
“唉,真是有病乱投医,什么药都吃,”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痛苦地摆

了一下手,“而且还成天偏头痛,真受不了,受不了!”
她又把手指按在太阳穴上。
“您还是得给我们帮帮忙,把这个案子搞清楚。”谢尔盖婉转地说。
“我的上帝,那当然!我尽力而为。您请问吧。”
“您见过戈尔利娜本人吗?”
“见过。她那么年轻、漂亮,穿得很时髦。我的上帝,真是太不幸了!”
她神经质地深深吸了一口烟。
“您是在自己的小窗口里看见的吗?”
“当然。难道我还能出去吗?我们的工作真要命,一秒钟闲功夫也没

有。”
“是啊,是啊,”谢尔盖同情地应和道,“人那么多,都等着,都急着
快点登记上房间。”
“哎,您要是知道拒绝人家有多么难就好了!可是旅馆又不是橡皮做的,

您明白吗?”
“当然。”
“一个不错的演员,”谢尔盖心想,“但好像并不聪明。她自己倒是把

话题引到对自己不利的轨道上了。不过,这是不是故意的呢?我倒要检查检

查看。她是不知道真正的死因的。”
“您看见戈尔利娜时,她在做什么呢?”
“我记不清了。不过她当时满面愁容,忧虑不安。”
“她大概身体不舒服吧?”
“您要知道,”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兴奋起来,做了一个有力的手势,

仿佛制止谢尔盖说话似的,“看来,您说得对。是啊,是啊,她大概觉得身
体不舒服了。她这不幸的人,当时那副样子非常难看。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是啊,”谢尔盖满意地暗自确定道,“她不会再提旅馆不是橡皮做的
了。有了一个新的、更可靠的证据。哎,亲爱的,你在耍滑头。但耍得并不


怎么高明。”
“也许,您因此才决定安排她住下来,虽然房间很紧张,对吗?”谢尔
盖问道,似乎对她的同情心表示赞赏。

“那当然!我的上帝,我毕竟也是女人嘛。她单身一人,而且带着病,
来到陌生的城市里——这太可怕了。。其实,是一个熟人送她来的,不过他
很快丢下她就走了,本来应该。。”

“好了,好了,现在也可以提一提他了。”谢尔盖心里思忖道。
“是他本人来求您安排房间的吗?”
“在这种情形下,根本不用求我,”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骄傲地提出异

议,“他只要把证件一拿出来,我就全明白了,把最后一间空客房给了她。”
“您真是个极富同情心而又体察入微的女人。”谢尔盖微微一笑。
“过奖,过奖!我是个最最普通的女人。”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故作宽

容地耸了耸滚圆的肩头,显然对他的恭维话感到很得意。
“他没有告诉您她有病吗?”
“您想从男人们那里了解的情况太多了。在多数情形下,他们都是粗心

大意的。”
她的声音里突然流露出卖弄的腔调。
“不过,”谢尔盖冷淡地说,“这一点我们会向他本人了解的。我还没

有找他谈话。”
在谈话期间,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的眼睛里这时头一次闪过警觉的目

光,她忍不住大声喊道:
“那么您知道他是谁了?”
谢尔盖看了看表。
“对,他很快就要来了。”他转向默默坐在一旁的扎特金,请求道:“您

顺便去看看。说不定他已经到了吧?”
扎特金急忙站起来,走出办公室。
“我甚至看见他都觉得讨厌。”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含有敌意地说,一

时失去了自己威严而镇静的样子。
“那当然。”谢尔盖暗自冷笑了一下。
“还是所谓的同事呢,”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忿忿地接着说,“硬是把

一个处在这种情形下的女人丢下不管。。”
“同事?”谢尔盖不禁脱口说道。
“是啊,他是这样自我称呼的。他好像是偶然在车站上碰见她的。他是

个冷酷无情的人,根本不是同事!”
这时,扎特金回来了,报告说:
“公民来了,中校同志。”
“那好,加利娜·亚历山大罗夫娜,”谢尔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

“我就不再耽搁您了。谢谢您,打搅之处,望请原谅。让我送送您吗?”
“哎哟,哪里话!”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卖弄风情地淡淡一笑,
“给您添麻烦了,我觉得真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麻烦呢?应当在您的心目中恢复男人的声誉,”谢尔盖报以

微笑,用眼梢瞥了扎特金一眼,觉察到他那惊异的目光。
他们来到走廊上。
谢苗诺夫坐在办公室门口的长沙发上,神经质地揪着手中毛茸茸的帽


子。他的额头和浮肿的脸颊汗津津的,闪闪发亮。他看见了谢尔盖,做了一
个要站起来的动作。但他一发现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便凝然不动了,慌忙移
开视线。但是谢尔盖已暗自注意到了这一点。

“等一下,”他冷淡地对谢苗诺夫说,“我马上就回来。”

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走在前面,高傲地仰起头,竭力不往谢苗诺夫那边
瞧。只消根据她那紧闭的双唇和极力朝前看的眼神,就可以猜想出来,这次
碰面对她是不愉快的。

在局门口同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告别时,谢尔盖好像顺带地问道:
“顺便问一声,您认出来走廊上那位公民了吗?”
“我?我根本就没有看见。。”
“你撒谎,亲爱的,”谢尔盖心想,“并且不怎么高明。没什么,这倒

更好。”
他开始不慌不忙地上楼梯。
走到三楼时,谢尔盖看见了走廊尽头的长沙发上谢苗诺夫孤单的、有点

驼背的身影,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坚决转身下楼到刑侦处去了。

罗巴诺夫的办公室里烟气弥漫,变成一片蓝雾,侦查员们正在热烈地讨
论着什么。谢尔盖没有敲门便走进来,大伙儿朝门口转过头去,一下子都不
作声了。

“瞧,他来了。”罗巴诺夫满意地确认说。
“哎呀,你们放出这么多烟啊,弟兄们,”谢尔盖摇摇头,“眼睛都刺

得发疼了。”
罗巴诺夫淡淡一笑。
“这是我们自身冒的烟。我们在进一步明确作战方案。”
“他在我那里坐着呢,”谢尔盖用头朝门口点了一下,“谁到他家里去?

先去跟他认识一下吧,都已经六点多了。”

“菲利波夫,你去一趟吧。扎特金在那里,”罗巴诺夫吩咐道,“其余
的人按约定行动。”说完,他转向赫拉莫夫问:“烟、水和夹肠面包都准备
好了吗?”

“准备好了。”

“那就都齐了。汽车在大门口。出发吧,小伙子们。无线电台可得保护
好。万一有情况,我们迅速赶到你们那里。好像没有落下什么东西。那么。。”
他扫视了一下侦查员们,然后看了谢尔盖一眼:“允许开始行动吗,谢尔盖·巴
甫洛维奇?”

有外人在场的时候,罗巴诺夫总是对他一本正经,严守规矩。
“开始吧。”
大伙儿大声地彼此交谈着,离开办公室,来到走廊上。
一种熟悉的、神经质的兴奋感,同走在一起的这些人之间的那种兄弟般

的亲密感,油然袭上谢尔盖的心头。在这一时刻,使他们团结在一起的不仅
仅是共同的任务、共同的目标,还有他们意识到的目前尚不明了的危险和面
临的冒险,于是他甚至一时羡慕起他们来了。唉,他好久没有参加过埋伏了!

明显地高兴起来的谢苗诺夫和两名侦查员离开一个小时以后,谢尔盖和
罗巴诺夫才想起来他们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一口东西。
“食堂关门了,”罗巴诺夫一边说,一边疲惫地伸着懒腰,“我们到饭
店去怎么样?虽然那里有点儿吵。。”


“先去旅馆,”谢尔盖回答说,“应该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家里人的

情况。”
“既然这样,那就去吧。”
他们不慌不忙地穿好了衣服:现在可以不必着急。
大街上寒气袭人、狂风怒号,砭人肌骨。
“风把汽车都刮跑了,”罗巴诺夫大喊着说,“只好步行了。饿着肚子

走路,可真够费劲的。”
“没什么。我们那里才叫冷呢。”
“老是刮风,真可恶。”罗巴诺夫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哝了一句,一边把

脸埋进立起来的大衣领子里。
他们来到旅馆,一路上寒风吹打,把他们冻坏了。他们上楼走进自己的

房间,谢尔盖订了打往莫斯科的电话。
“一小时之内。”话务员通知说。
“只好等了。”罗巴诺夫叹了口气,在深沙发椅上坐下来。
可是电话几乎在霎时间响了起来。谢尔盖匆忙拿起话筒。
“瞧我们工作多认真,”罗巴诺夫翘起手指,傲慢地说,“这就是你的。。

老兄。。”
等来的不是莫斯科的电话,而是乌尔曼斯基熟悉而兴高采烈的声音:
“是谢尔盖·巴甫洛维奇吗?看在上帝面上,请原谅。您可是亲自让我

寻找的。知道吗?我找到玛丽娜了!”
“向您祝贺,”谢尔盖笑了笑,“您怎么找到的?”
“一千零一夜!要是写出来的话,人们肯定会说:‘决不会有这种事。’

而主要的是,”乌尔曼斯基得意地下结论说,“我的幸福现在就握在您的手

里。”
“这话怎么理解?”
“电话上不可能理解。假如您允许的话。。我知道,这是极其无赖的行

为。不过。。”
“你想来?”
“我是想去,给您从头到尾讲一遍。只是我这天生的腼腆作祟,不好意

思。”
“那您就来吧。说真的,我们还没有。。”
这时话筒里咔嚓响了一下,传来话务员的声音:
“是您订的莫斯科电话吗?”
“对,对。”
“请讲话。。莫斯科,请讲话。。”谢尔盖突然听出一个遥远的声音大

声呼叫:“喂!。。喂!”
“妈妈!”谢尔盖也照例呼叫道,把话筒对在嘴跟前,“妈妈,您能听

见我说话吗?”
“谢廖沙!。。我当然听得见。你怎么样?你们那里天气冷吗?”
“一切都挺好,妈妈。天气不冷。您怎么样,身体好吗?”
“好,好。列娜在剧院里。维季卡。。瞧他要抢话筒呢。”于是谢尔盖

听见儿子清脆而激动的声音:“爸爸!爸爸,我把你的碗打碎了!”他知道
维季卡的习惯,喜欢把所有不愉快的事一股脑儿都抖搂出来。“我爬到。。”
“好啦,乖儿子,好啦,”谢尔盖笑笑说,“情况怎么样?”


维季卡的声音立刻变得快活起来,于是他更加响亮地喊道:
“爸爸,我的劳动课得了五分。你呢?”
谢尔盖常常喜欢对儿子说,他们俩人都在劳动,俩人都要得好分。
“没有,乖儿子。我暂时还没有得五分,”谢尔盖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瞟了罗巴诺夫一眼,他正饶有兴趣地仔细听着父子二人的谈话,“不过我会
努力干的。。”
又响起了话务员的声音,这场愉快而前后不连贯的谈话没有持续多久便

中止了:
“您的时间到了。请结束谈话。”
于是谢尔盖只来得及喊了一声:
“替我吻妈妈!再见!”当他把话筒挂上以后,罗巴诺夫责备地说:
“你哪怕代我向玛丽娅·伊格纳季耶夫娜问个好也行啊。”
可是谢尔盖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沉思地说:
“哎,要是我和你劳动能得五分就好了。。你知道吗,”他在长沙发上

坐下来,点上烟吸了一口,“我记得一个人。他曾是我们的区委书记,名字
叫沃洛霍夫。情况是这样的,我复员以后回到了莫斯科,他把我召去,对我
说,区委会打算派我到刑侦局工作。他说:‘这应该成为您终生的事业,成
为您新的职业。’转眼多少年过去了。。而且什么事情都发生过。。而且,
我认为我和你干得都不错。但不知为什么工作得总不那么轻松。”

“我认识沃洛霍夫。”罗巴诺夫点了点头。
两人默默地吸了一会儿烟。后来,谢尔盖说:
“我有时候琢磨,我们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大家都说,我们应该对坏人

坏事进行惩治。。”
“有法院在惩治。”罗巴诺夫摇了摇头。
“那当然。可是我们这一行看起来毕竟挺粗暴,甚至挺残酷。要寻找罪

犯,要抓捕他。”
“更重要的是——不让他去从事犯罪活动。”罗巴诺夫说。
“‘不让去’是什么意思?简单地去阻止?那不行。必须得在他心里来

个转变。这无异于治好一个重病患者。我告诉你吧,我倒真想把我们的工作

与教师和医生的工作联系在一起。”
“你想得倒美。”罗巴诺夫笑了笑。
“为什么?我明白你笑什么。”
“要是跟教师和医生联系起来,我们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我同意。不过我说的是职业道德。只是干我们这一行,认识到职业道

德更难一些。但如果从根本上来看的话,它是存在的。确实是存在的。”
罗巴诺夫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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