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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侦探小数-案中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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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来。谢尔盖挪了个座位,从长沙发上坐到更靠近桌子的地方,点上烟吸
了起来。

这些文件他们看了不止一次。只需根据外表,谢尔盖和罗巴诺夫就可以
立即想起每一份文件的内容,几乎一字不差。但他们仍然耐心地重新读起来。

一系列事实,直到每一个细节,渐渐地串成一条熟悉的链子再现出来。

那么,所有的身份证(用来进行诈骗活动的)都是谢苗诺夫搞来的。这
一点毋庸置疑。看来,谢苗诺夫参与了犯罪活动。其中一次犯罪活动就是拿
着在列车上被抢和被催眠的旅客的身份证所干的。由此可见,谢苗诺夫同这
件事也有干系。况且,正是根据最近这次诈骗,科洛斯科夫认出了谢苗诺夫。
这一切似乎都清楚了。

现在来分析一下旅馆里发生的凶案。在这件凶案中,也借助了在列车上
使用过的安眠药。因此,自然而然地得出结论,即这件事与谢苗诺夫也有牵
连。况且他通过他妹妹完全可能搞到这样的安眠药。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好
像没有认出他是后来被害的女人的同伴,这丝毫消除不了对他的嫌疑。甚至
相反:谢尔盖坚信,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在撒谎。

“杀人的动机现在甚至还不清楚,”罗巴诺夫沮丧地说,“戈尔利娜的
钱就算是被偷了,可是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身上也可能有钱。”

他们推论到此,不约而同地合上文件夹,摞起高高的一堆,摆放在桌边
上。他们决定立刻审讯夜间拘捕的那个人。

过了一会儿,一个瘦高个子的小伙子被带进办公室。他穿一件绿色氨纶
拉链衫,手里拿着时髦的拉毛鸭舌帽,留着精心修刮过的讲究的口髭,黝黑


的细长脸上满面倦容,执拗地咬着下嘴唇。
“坐吧。”谢尔盖一边说道,一边注意地仔细打量着小伙子。
小伙子默默地坐下了。
“您叫什么名字,姓什么?”
“阿列克。。亚历山大。姓加米多夫。”
“住址?”
“嗯,假定是巴库吧。假定是委员街五号。”
小伙子有点蛮横地冷笑了一下,但谢尔盖装作没有觉察到他那挑衅性的

语调。
“您的证件?”
“丢了。您要知道,我自己都感到很难过。”
“您向民警局声明证件丢失了吗?”
“我现在就极其正式地向您声明。”
“您到这个城市来干什么?您这里有熟人吗?”
“那当然?”小伙子又冷笑了一下,这一次笑得有点儿阴阳怪气,“要

知道,有各种各样的人。有好人,也有不怎么好的人。但这与我无关,知道

吗?”
“您答话有点儿粗鲁无礼。”
“可他们对我也粗鲁无礼。这样就算两清了。”
“不,”谢尔盖摇了摇头,“我们还远远没有两清。那天夜里您去我的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小伙子用平静的语调回答说。
“您不认为,这听起来让人觉得相当愚蠢吗?”
“这对于您来说可能是愚蠢的。而对于我,您要明白,恰好相反。”
小伙子分明在耍嘴皮子。但在他那双富于表情的大眼睛里却流露出忧郁

的神色。
电话响了。谢尔盖拿起话筒,立刻高兴地大声喊道:
“对,对,是我!您好!非常希望您能到我们这里来一趟。我们派车去

接您。。哪里哪里,一点也不!。。是一辆绿色‘伏尔加’,车号是。。”
他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罗巴诺夫。罗巴诺夫立刻提示道:
“三一一五。”
谢尔盖重述了一遍车号,放下话筒,几乎高兴地问被拘捕的小伙子:
“那么您是拒绝回答我的问题喽?”
“我无法回答,”被拘捕的小伙子大大地把两手一摊,“我想睡觉。”
“那好,您就到走廊里去坐一会儿吧。那里也可以打个盹儿。”
小伙子被带出去以后,谢尔盖看了罗巴诺夫一眼,说:
“哎,你有什么要说的?”
“小伙子挺有意思。我甚至敢说,他是个大有希望的突破口。你决定让

德米特里·彼得洛维奇看看他吗?”
“以备万一。你去派车吧。你现在大概要忙谢苗诺夫吧?”
。。过了不大一会儿,德米特里·彼得洛维奇风风火火地闯进了谢尔盖

的办公室。他十分激动,气喘吁吁,看得出来,他赶得很急。他穿着大衣,
没有系扣,围巾从领子下边露出来,帽子从汗津津的前额推到后脑勺,塌陷
的两腮上甚至出现了红晕。


德米特里·彼得洛维奇跑到桌子跟前,一边扶扶眼镜,弯身凑近谢尔盖,
一边激动地小声说:

“您知道坐在你们走廊上的那个人是谁吗?!这真令人震惊。。他就是
那个人。。他来过我们单位。。对,对,对。。我清清楚楚记得他,记得比
第二个人清楚得多。。”

“这准确吗,德米特里·彼得洛维奇?”谢尔盖喜形于色地问。
“非常准确,就像。。就像我现在看见您一样。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

以起誓。。我的上帝,您可千万别把他放走,我恳求您。。”
“您放心吧。”
德米特里·彼得洛维奇离开以后,谢尔盖又传唤了被拘捕者。
“喏,阿列克,让我们来认真地谈谈。”
被拘捕者抬起温柔的眼睛,惊惶地望着他。这双眼睛里没有了先前那种

放肆无礼的神情。小伙子的情绪显然改变了。“他大概认出了科洛斯科夫,”
谢尔盖思忖道,“他大概明白了,跑是跑不掉的。”

“哎,现在反正都一样!”阿列克绝望地把手一挥,“您逮捕我吧。您
甚至可以枪毙我。世界上将会少一个傻瓜。”他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如
果您想要知道,那就可怜我的父母了。他们是那样相信,没有比他们的阿列
克更好的人了,”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淡淡一笑,“要知道,他们非常纯
朴。”

“您可以跟他们见面。”
“哪里话,亲爱的!要是这样——儿子失踪了,也就算了。而这样——
儿子是罪犯,这个我父母肯定受不了,受不了。”
“这事他们反正会知道的,”谢尔盖用下意识的沮丧口吻提出异议,“您

以前都想些什么呢,阿列克?”
“哎!男人永远面临着两个危险——愚蠢的自尊心和漂亮的女人。”
“这两者都不可能把一个人推向犯罪。把一个人推向犯罪的是贪欲,是

粗暴的残酷行为。而自尊心和爱情只会促使一个人去建功立业。”
“您说得很动听。”
“我说的是实话。您虽然刚才说过‘愚蠢的自尊心’,而漂亮的女人不

过如此而已。当然,这也会改变一个人的事业。”
“现在这已经没有意义了,您明白吗。而且这也不会改变我的事业。”
“主要的是,要自我改变,”谢尔盖又反驳说,“到时候事业也就自然

而然地改变了。关于这一点,我们今后还会谈到的。那么现在您说一说,您

来找谢苗诺夫干什么?”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谢苗诺夫。”
“可是您深更半夜敲他家门了。”
“是吗?这个我不知道。”
“我不信您的话,”谢尔盖摇了摇头,“这不可能。”
“这种情况也是有的。我不认识姓这种姓氏的人。”
“那就假定是这样吧。可是您那天夜里来干什么?”
“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假定我不知道。”阿列克紧皱着眉头,“我对您说过了:逮捕我吧,

审判我吧,哪怕枪毙我都成。我已经无所谓了。但是我决不会说出其他人。


您要知道,每一个人都会根据自己的账单付款。我现在就正在付款,但只付
自己欠的账。”

“那好,您说得对,”谢尔盖同意道,“但我希望每一个人都把账付清。
每一个人,而不光是您一个。这是法律所要求的。人们希望生活得安定。不
过关于这一点,我们今后还会谈的。”他拿起话筒,拨了电话号码,“是沃
洛佳吗?请到我这里来一下。”

不一会儿,扎特金走进办公室。
“让这个人,”谢尔盖用头指了指阿列克,“到您房间里待一会儿。我

会打电话的。”
“是。”
扎特金用手给阿列克指了一下门。阿列克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请您考虑一下,”他对谢尔盖说,“我可以再谈点儿有关自己的情况。

但只对您谈。不知为什么,我喜欢上您了。”
他傲慢地扬起头,走了出去。
扎特金同谢尔盖彼此一笑,跟在阿列克后面走了。但是谢尔盖觉得他的

微笑中好像含有嘉许的意味。“这个扎特金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伙子。”谢尔

盖心想,并决定要详细了解一下他的情况。
他给罗巴诺夫打电话:
“喏,谢苗诺夫怎么样,在你那儿吗?”
“是的。”
“他有什么交代吗?”
“没有。”
“我现在到你那里去。”
谢苗诺夫坐在罗巴诺夫的办公室里,满脸通红,汗水淋淋。他穿着暖和

的大衣,敞着怀,毛茸茸的帽子搁在膝头。
他看见谢尔盖走进来,立刻叫嚷起来:
“首长同志,这叫什么事呀!这种恐吓什么时候才完?!想要从我这里

得到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一无所知!总之。。这大概是搞错了!您自己

都看见了,他们压根儿就没有来。直到现在都没有露面!”
“可是您曾坚信,他们一定会来的。”
“是的,我曾坚信是这样。但现在。。现在我怀疑了。”
“可是他们来了,谢苗诺夫。”
谢尔盖凝目看了看他那双由于吃惊而瞪得溜圆的眼睛。
“来了?”谢苗诺夫用顿时嘶哑了的嗓音问道,“什—什么时候来

的?。。”
“昨天夜间。”
“不—不可—可能。。为什么我。。也就是说我们。。没没有听见任何

动静呢?。。”
“这是另一个问题了。但他们来了。而且把他们逮了起来。确切地说,
是把他拘捕了起来。来了一个人。”
谢尔盖发现,谢苗诺夫惊惶失措了,真正地惊惶失措了。这一点十分清
楚。但是为什么呢?
“一个人,”谢尔盖又强调说了一遍,“可见他来的目的不是要行凶杀
人。”


“那为一为什么?。。”
“这个我倒要问问您。”
“可是。。我不知道!。。让他自己说吧!。。”
谢苗诺夫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激动,又转而嗷嗷大叫起来。
“他已经说了。”
“我再说一遍:‘我不知道!’”
“那好。我们现在让您跟这个人进行对质。到那时您也许会想起点什么


来的。”
“不,不!”谢苗诺夫惊恐万状地举起手来,仿佛要自卫,以免挨打,

“我不愿意见他!说到底,我害怕,就这些!”
“您害怕什么呢?他已经被拘捕了。”
“反正一样。。反正一样。。”
谢苗诺夫又感到一阵阵神经质的寒颤。他那胖乎乎、红通通的面颊颤动

起来。
“我们只能把这理解为这样一个意思,”谢尔盖特别平静地反驳道,“就
是说,您害怕他说出您所不想告诉我们的。”
“根本没有这回事!。。听见了吗?。。没有这回事!。。我。。那

好!”他突然绝望地大声说,“您就折磨我吧!。。您就嘲弄我吧!。。”
“那么,您同意对质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
“您可以拒绝,”谢尔盖耸耸肩膀,“您没有被逮捕。没有对您提出起

诉。”
“那当然!我要是拒绝,然后您就会。。不,不!我同意!对质就对质!
您会看到的。。”
过了几分钟,阿列克被带进了办公室。他用冷谈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谢苗
诺夫,然后他的眼睛里刹那间闪过一丝冷笑。

“坐到这边来。”谢尔盖给他指了一下谢苗诺夫对面的椅子,并警告他
们俩人说:“你们只能回答我的提问,你们不能互相提问,不能互相交谈和
争论。清楚了吗?”

谢苗诺夫连忙点点头。阿列克冷冷一笑,耸了耸肩。
“现在我问您,谢苗诺夫。您认识这个人吗?”
“第一次见到。”谢苗诺夫断然回答说。
“您仔细看看。”
“不,不,这个同。。这个公民我不认识。”
“那好,”谢尔盖把他的回答记录下来,并对阿列克也提出同样的问题。
“这个不大讨人喜欢的人使我想起了点什么。”阿列克挖苦地回答说,


“假如他能够停止抽搐,那么我也许会回想起来。放心吧,亲爱的,”他对

谢苗诺夫说,“坐在一起将会更加愉快的。”
“回答问题要严肃。这不是开玩笑。”谢尔盖正言厉色地提出警告。
“假如要严肃的话,那么,很遗憾,我就不会遇见他了。”
“是这样。”谢尔盖忍住了笑。可以肯定地说,他有点喜欢这个阿列克,

尤其是跟谢苗诺夫比较起来。但他向阿列克提出一个新问题:“您深更半夜
到谢苗诺夫家里去干什么?”
“取一样东西。我已经对您说过了。”


“我什么东西都没有!。。”谢苗诺夫大叫起来,脸又涨得通红,“我

发誓,我。。”
“谢苗诺夫公民!”谢尔盖打断他说,“我现在没有问您。”
“可是。。可是我抗议!他胡扯!。。厚颜无耻地撒谎!”
阿列克攥紧拳头,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撒谎?狗东西?!”
罗巴诺夫用手按住他的肩膀。阿列克怒不可遏,浑身颤抖,重又在椅子

上坐下来。
“好吧,”他威胁地说,“那您就记录吧。要知道,我认识这个狗东西。

我本来要从他那里取。。一只手提箱!。。”
可是从他口里再也得不到任何东西了。他坚决拒绝回答。
谢苗诺夫提心吊胆地斜眼看着阿列克,固执地一遍遍地说:
“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发誓,是第一次。。而且我没有任何手提

箱!。。现在没有,以前也没有!。。”
于是谢尔盖开始觉得,他说的是真诚的。
对质终于结束了。阿列克被带走了。谢苗诺夫疲惫不堪地从位子上站起

来,用手绢擦着汗湿的脸和脖子,问道:
“我可以。。走了吗?。。”
他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忙不迭地朝门口走去。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谢尔盖问,这时就剩下他和罗巴诺夫两个人了。
“很想知道这个手提箱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呢?”
“你是说火车上的那个吗?阿列克亲自去接站的,跟那个穿毛皮大衣的

姑娘一起去的。可是谢苗诺夫。。”
“谢苗诺夫好像确实不知道这个手提箱。”
“那么手提箱知道他喽?”
“是啊。”罗巴诺夫长出了一口气。
“这是胡说八道!”
“是胡说八道,但却是事实。”
“你知道。二者必居其一。”
“假如我说我什么都搞不明白,这会使你觉得更加满意,对吗?”
“当然,”谢尔盖不高兴地冷笑了一下,“至少我们将会处在同样的地

位。”他停了一下,补充说:“总之,谢苗诺夫不像团伙的头子。”
“至少肯定是团伙的成员。”
“这是另一回事。但是头子。。干这种事,应该是危险的头子。”他意

味深长地看了罗巴诺夫一眼,“还有,我认为,谢苗诺夫什么时候都不会去

杀人的。他不是那种性格的人。”
“嗯,你也许是对的。”罗巴诺夫怀疑地应了一声。
他们最后决定,必须休息一下,按时吃顿午饭,哪怕就一次也行。于是,

像往常一样,他们说好决口不谈公务。休息就是休息。

他们顺着宽阔的楼梯下楼时(食堂位于半地下室),罗巴诺夫谈起了关
于冰球的热门话题。于是,不用说,立刻爆发了一场争论,因为两个狂热的
球迷不可能不谈冰球,况且谈的是组建一支球队,这支球队由来自各地的球
员组成,目的是在即将举行的比赛中夺取世界冠军。他们各自都热烈地坚持
自己的候选球员,表现出所有真正的球迷所特有的渊博知识,口若悬河地说


出一连串术语和去年国际比赛中的例子。同时,罗巴诺夫跟迎面碰上的同事
们一一打招呼,介绍谢尔盖跟他们认识,极力打趣逗乐。他那乐观的性格轻
松地战胜了疲劳,所以,谢尔盖望着他,几乎觉得自己身体上的疲劳也渐渐
消失了。他已经多少次地感到高兴的是,在办这种棘手而错综复杂的案子时,
这个人总是跟他在一起。

这一次食堂里人很多,来来往往,十分喧闹。他们狼吞虎咽,吃得很香。
谢尔盖说:

“知道吗,我很喜欢你的扎特金。”

“大家都喜欢他。他是个有前途的小伙子。”

这是罗巴诺夫喜欢说的一个词,从他在莫斯科“狄那莫”当桑勃式摔跤
编外教练时起,这个词就一直挂在他嘴边。于是,谢尔盖淡淡一笑,问道:

“而且还是个富有成效的吧?”

这是罗巴诺夫喜欢说的又一个词。

“你瞧着吧。”他狡黠地回答说。

两人坚决地恪守着不谈公务的约定。可是难道能够不去思考它吗?尤其
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说话很费劲,更多的是沉默。于是谢尔盖琢磨起阿列
克来。这个小伙子是怎么回事,从哪里来?他是怎么卷进犯罪活动的?他可
是个有文化、相当聪明的小伙子,爱自己的双亲。当然,他脾气暴躁,自尊
心很强,高傲自大。阿列克今天说:“愚蠢的高傲自大。”看来,他不知对
什么有点婉惜,发现自己的什么疏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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