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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侦探小数-案中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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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附近什么地方工作。”
“对,我也这样认为。”
“应该在周围找一找。”罗巴诺夫提议道,“那里没有大型企业,都是

一些食堂、咖啡馆、修配厂、服务部。。她的特征我们有。沃洛佳,你去把
这件事办一下。”
就这样决定了。扎特金飞快地从办公室跑了出去,他做一切事情都雷厉

风行。他充满了蓬勃的精力和行动的愿望。
谢尔盖和罗巴诺夫含着微笑,目送他而去。
“那么,现在干什么?”罗巴诺夫问。
“现在提审阿列克。”谢尔盖回答说。
“你要考虑到,”罗巴诺夫提出警告,“我不会让你单独一个人去赴约

的。”
“真新鲜!她恰恰专门预先通知了。。”
“正是这样,我才不让你一个人去。”
“不行。我已经习惯单独一个人去赴约了。”
。。阿列克依然穿着那件带拉链的氨纶夹克衫。夹克衫下边露出了灰色

的毛料衬衣,领口上的珠母扣子闪变出贝壳灰岩的光辉,把谢尔盖的目光吸
引到他那黝黑的细脖子上。不知为什么,他那像孩子似的脖子使谢尔盖想起
了瓦利卡。他想,应当把这个小家伙找来,向他表示感谢。

当阿列克笨拙地反背着两手,从门口走到桌子跟前时,谢尔盖一直注意
地望着他。他的头发已经用推子剃光了,因此乍一看,他变得认不出来了。
但仍然像昨天一样,他那两道又浓又黑的眉毛紧锁着,留着口髭的瘦削而漂
亮的脸孔消瘦了,嘴紧闭着。

“你为什么要去犯罪呢,”谢尔盖顿时怒从心中起,想道,“谈谈恋爱、
唱唱歌、听听课多好。”

阿列克默默地坐下来,有所期待地抬起富有表情的大眼睛,望着谢尔盖。
他的目光里有一种东西使谢尔盖大吃一惊。这目光里没有敌视,没有嘲笑或
者固执,没有痛苦或者茫然失措——一切都像从前一样,一切都是谢尔盖此
时此刻期望看到的。只是后来他才明白他吃惊的是什么:他那疲惫的眼神。

“那么,阿列克,”谢尔盖说道,“让我们接着昨天的谈吧。”
阿列克无精打采地耸了耸肩膀。
“好吧。”
他好像一切都无所谓。
“你昨天答应谈谈你自己的情况。而且你还加了一句,”谢尔盖微微一

笑,“说你只告诉我一个人。现在就我们俩。你讲一讲吧。。”
“他怎么了?”谢尔盖忐忑不安地想,“高兴劲儿哪儿去了,愤恨情绪
到底哪儿去了?”


“假如你想听的话,我可以讲,”阿列克漠然答道,目光盯着空间什么

地方,“只是这有什么意义呢?”
“有意义,你会看到的。”谢尔盖强调说。
阿列克依然像霜打的一样冷笑了一下。
“好吧,您就提问吧。要知道,我不是善于讲故事的人。”
“那好。你昨天说的自己的姓氏和地址都对吗?”
“是的。”
“你什么时候到这个城市来的?”
“一年半之前。打算在这里考大学。要知道,我听说这里竞争不激烈。。

可是,”阿列克苦笑了一下,“对于我来说,竞争太激烈了。”
“你落榜了?”
“是的。”
“为什么不回家?”
“自尊心。左邻右舍会怎么说呢?而且我的双亲。。他们曾寄予那么大

的希望。。总之,我写信说,我考上了夜大,找到了一份工作。”
“那么你自己呢?”
“明白吗,我决定闯闯世界。”
“怎么闯呢?”
“起初我在这里的铁路上当装卸工。后来在卡马河上运木筏,往阿斯特

拉罕分送报纸,在塔林当建筑工盖房子。我经常给父母寄包裹——礼品、鱼

子酱。我写信净写高兴的事。而自己。。忍饥挨饿,您要知道。”
“总之,愚蠢的自尊心在作祟,你是这样说的吗?”
“当然,愚蠢的自尊心。”
“那么后来呢?”
“今年夏天回到了这里,决定再试一次考大学。我一边学习,一边又当

上了装卸工。”
“你是怎么和那个人认识的?”
“一个机会,”阿列克耸了耸肩,“要知道,是一个离奇的机会。”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天,在车站的小卖部里,他看到了我饥饿的眼睛,便请我吃饭。当

时我连拒绝的力气也没有。于是,‘伏特加’灌进饥肠辘辘的肚子里,您要

知道。。”
“他答应给你家里寄好多东西?”
“当然。”
“危险人物。。”
阿列克耸耸肩,但没有作声。
“你对我闭口不谈他的情况,是吗?”谢尔盖忍不住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阿列克皱了皱眉头,“自己欠的账自己付。”
“可是他把你的账也付了。”
“那是他的事。。”
“算了。这样,这一切都是愚蠢的自尊心。那么,那个漂亮的女人呢?

是他介绍你们认识的吗?”
“这没有意义。总之,我请求。。不要提这事,我求求您了。”阿列克
棕色的大眼睛里闪过那样痛苦的光芒,以致谢尔盖一时觉得不安起来。


“无疑是谢苗诺夫介绍他们认识的,”他心里思忖道,“这像他干的事。
他介绍他跟谁认识呢?”这时谢尔盖仿佛猛然想出了主意。他用无动于衷的
语气说道:

“顺便说一下,我今天晚上要去见塔玛拉。”
阿列克向谢尔盖投去惊惶的一瞥,但他马上醒悟过来,低下头去。在他

那被剃光的一侧太阳穴上,一根青筋突突地跳动起来。
谢尔盖默不作声。
“别打扰她,”阿列克终于小声地、吃力地说,“她什么都不知道。我

发誓,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跟你一起去过车站,”谢尔盖提醒道,“她去接带来手提箱的人。”
阿列克猛地抬起头来,怒不可遏地看了谢尔盖一眼,嘴角不时抽动着。
“我告诉您的话还少吗?是吗?还少吗?。。”
“你并不全都了解,”谢尔盖反驳道,“很遗憾,我也不全都了解。”
“她是被派去接站的,明白吗?她一无所知。”阿列克固执地重复说。
“谢苗诺夫派他们去接拿手提箱的人,”谢尔盖心想,“后来阿列克为

了这只手提箱三更半夜来到谢苗诺夫家。可是那封信。。谢苗诺夫吓坏了,

跑到这里来了。”
“谁威胁说要杀死谢苗诺夫呢?”
“不知道。”阿列克硬撅撅地说。
当然,这完全是可能的。
但是,谢尔盖马上感觉到关于谢苗诺夫的看似合乎逻辑的说法中有一个

几乎显而易见的破绽。信上写的是恐吓的话,于是阿列克来取手提箱。阿列
克大概跟谢苗诺夫吵翻了,比方说,因为塔玛拉,所以要求得到自己应得的
那一份?如此说来,信是他写的。不过,这很容易查清,只要对照一下笔迹
就可以了。那么,缩小的破绽很快就会消失。

“这个给你,”谢尔盖说着,把一张纸和自己的钢笔递给阿列克,“请

把你给我讲的这些写下来。”
阿列克耸了耸肩膀。
“干什么,亲爱的?”
“需要。”
“好吧,如果需要。。就是说,把我今年在什么地方工作写下来,我这

样理解对吗?”
“对,对。”
阿列克急忙写起来,然后把纸交给谢尔盖。
“请检查吧。直到最后一个工作地点都写上了,”他冷笑了一下,“不

论在什么地方,我干活都是诚实的。”
“你不想再告诉我什么了吗?”谢尔盖问。
阿列克摇了摇被剃光的头,然后小声说:
“千万别打扰她。”
“唉,”谢尔盖忧郁地摇了摇头,“你真糊涂啊?!”
阿列克被带走了。
过了一会儿,罗巴诺夫走进办公室,惊讶地看了看谢尔盖。后者靠在沙

发椅背上,呆呆地望着空间什么地方,若有所思地吸着烟,甚至开门时发出
了响声,他都没有转过头来。


“在作预先想象吧?”罗巴诺夫讥讽地探问道,“等待会面?”
谢尔盖没有吱声,张开双臂,伸直桌下边的两腿,使劲伸了个懒腰。
“哎,阿列克怎么样?”罗巴诺夫问。
“啊!”谢尔盖懊恼地把手一挥,“果然不错,愚蠢的自尊心和漂亮的

女人。顺便说一下,是上次提到的那个塔玛拉。我真没法告诉你那小伙子有
多么可怜。”他简短地说了一下和阿列克的谈话情况,最后说道:“要把他
的笔迹,”他指了指面前的纸,“和写给谢苗诺夫的信中的笔迹做个比较。”

“现在只能到星期一看结果了,”罗巴诺夫答道,“七点多了,人都走

了。”
“是啊,当然。。”
“我刚才跟莫斯科和伏尔加格勒通了电话。”萨沙神秘地说。
“是吗?。。”
“莫斯科刑侦局找到普罗霍罗夫了。”
“不可能!”
“千真万确。谢苗·特洛菲莫维奇·普罗霍罗夫。。经济学博士,高级

研究员。。”
“呸!”
“别急嘛。还有一个普罗霍罗夫,名字也叫谢苗·特洛菲莫维奇。从一

九三五年到一九四一年因杀人罪而服刑。今天档案馆把他的卷宗给我们寄来
了。里边有照片、指纹图和过去的一些关系。总之,什么都有。他没有正式
住在莫斯科。但是。。”罗巴诺夫狡黠地冷笑了一下,“他在伏尔加格勒被
发现了。”

“是这样。”谢尔盖兴奋起来。

“一九五九年,他在那里和女公民伊万诺娃登记结婚了,两年以后解除
婚约。离婚是伊万诺娃本人提出来的,因为跟他在一起是活受罪,她受不了。
如果他们在那个年代离婚,你能想象吗?”

“我能想象。他在那里的什么地方工作?”
“在果品蔬菜基地,当会计。”
“当会计?有意思。。”
“是啊,是啊。所以我重又打电话给莫斯科,告诉科斯加同样这句话:


‘有意思。’我指的是戈尔利娜。她是出纳,而他是会计,你明白吗,所以

普罗霍罗夫才不在那个机关里工作了。”
“这没有意义。”
“说的就是嘛。。”
朋友二人心领神会地彼此看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笑得那么开心,仿

佛好久都没有笑了。
“可见,普罗霍罗夫真有其人,”谢尔盖说,“他的确服过刑。而且跟

伊万诺娃结婚的就是他。这已经说明了某些问题。你不这样认为吗?”
“我也是这样认为。这的确说明了某些问题。”
“等着瞧吧,还会有别的事。”
“顺便说一下,我让莫斯科把费奥多罗夫的卷宗也找出来。”罗巴诺夫

假装无所谓地通知说。
“也好,会有用的。”谢尔盖用同样的口吻回答说,“我得为他忙活了。”
“主要的是,但愿他别再给你添任何其它麻烦。”


“你别破坏我的情绪,”谢尔盖严厉地说,“我无论如何得赶快去赴约
了。”
晚上九点整,谢尔盖准时来到灯火辉煌的胜利影院的大楼跟前。影院坐
落在白雪覆盖的市公园深处。

谢尔盖走在中心的林荫道上,一条条小路从这里向一旁延伸开去,消失
在黑暗中。在一个个雪堆之间,周围显现出黑乎乎的长凳子。风孤独地在光
秃秃的盘亘的树枝间呼啸。

影院附近聚集了一群人。电影马上就要开演了。

谢尔盖走到一边,在一条没人坐的长凳跟前来回踱步。他的头顶上方,
弧形的细柱子上,电灯高悬,明亮地照耀着,脚下边新鲜的、尚未碰过的雪
在闪闪发光:人们很少从这里走,还没有来得及把雪踩脏。

谢尔盖一边来回踱步,一边机警地注视着影院入口处大声喧哗、热烈交
谈的一群人。他发现中间什么地方突然闪过一个穿浅色皮大衣的人,旋即消
失不见了。过了一会儿,又闪了一下,已经在另一个地方了。那姑娘仿佛在
躲着他。谢尔盖冷笑了一下,开始监视她。

不知是谁冷不丁地动了一下他的袖子。谢尔盖转过身来,一个身材不高
的姑娘站在他面前,身穿黑色大衣,毛茸茸的深棕色领子几乎把她的一半脸
都遮住了。一双调皮的黑眼睛从乌黑的长睫毛下边望着谢尔盖。

“您是谢尔盖·巴甫洛维奇吗?”姑娘问。
“对。您是塔玛拉?”
“她怎么把我给骗了。”谢尔盖心想。
“我是塔玛拉。走吧,不能站在这里,所有的人都看得见。”
她果断地挽住他的胳膊,带他向前走去。
“我们去哪儿?”当他们从人群跟前走过去时,谢尔盖问道。
“到远一点的地方,没有人的地方,就到那边。”
他们从林荫道上拐到旁边一条小路上。谢尔盖不自觉地回头望了望,试

图记住转弯处。
姑娘笑了起来:
“您好像很胆小。”
“不算太胆小。。”
“您害怕我随便把您带到一个什么地方吧?”
“那么您害怕谁呢?”
谢尔盖决定用她那种开玩笑的口吻。
“哎呀,瞧您说的,我谁都不怕。”塔玛拉挑衅地回答说,并加了一句:

“现在到这边来。”
他们又拐到一条阒寂无人、黑咕隆咚的小路上。风呼啸着吹打在他们脸

上。
“您对年轻人也这样发号施令吗?”谢尔盖问。
“我对所有的人都这样,不管是年老的还是年轻的。”塔玛拉机敏地回

答说。
“这么说,不管对彼得·达尼雷奇还是对阿列克都这样随意支使吗?”
姑娘迅速地抬起头,仿佛凝视着他的脸,停了一会儿。然后她急忙说道:
“是的,对他们也这样。”
她提心吊胆地回头张望了一下,压低嗓音问:


“没有人跟着我们吧,您看呢?”
“我看没有。”
他们又拐到一条小路上,风立刻没有了。在前边,在黑魆魆的树干中间,


谢尔盖看出了一道高高的围墙模糊不清的轮廓。“大概到了公园尽头。”他
心想。
“到了。现在您听我说,”塔玛拉停住脚步,小声说,“您认为,我为

什么把您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呢?我的一举一动他都在监视。”
“谁?”
“彼佳。。彼得·达尼雷奇。简直是个可怕的醋坛子。又加上我遇到了

阿列克。他蒙骗了他,阿列克。给了他钱,也给了我钱。可是——爱情。。”

她叹了口气,“心是强迫不得的。”
“您爱阿列克吗?”
“嗯。他是个热情的小伙子。不是吗?而且还是个又快乐又有文化的人。

我喜欢这样的人。可是彼得。。他一天到晚光知道喝酒。说实话,他还老放

录音带。阴险狠毒的家伙。”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结束了自己的话。
谢尔盖决定把话题转到正事上。
“您在车站上接的是什么人?”他问。
“阿列克告诉您了?不知是什么买卖人。彼佳。。彼得·达尼雷奇让我

们去接站的。他们给他捎来一只手提箱。我可不知道里边装的什么东西。他
难道会告诉我吗?后来他决意甩掉阿列克,开始吃我的醋。他自己给自己写
了封信,说有人要杀害他。并且他让阿列克夜里到他家里去。而他本人却跑
到你们那里,多么阴险狠毒。”

“可是他说,他不认识阿列克。”
“他撒谎,”塔玛拉咬牙切齿地小声说,“他说的全是假话。你们到他

家里搜查一下。您知道会找到什么吗?”
“我们会找到什么呢?”
“你们会找到左轮手枪。我亲眼看见的。他把手枪藏在窗台下边一个隐

秘的地方。简直太可怕了,他扬言要开枪把我打死。此外,他还有毒品。我

忘了这毒品叫什么了。。”
“是大麻膏吗?”
“对,对。他通过先卡,倒卖大麻膏。我们这里有那种小偷。。”
姑娘说得又快声音又低,谢尔盖全神贯注地听着,生怕把什么听漏了。

他把最主要的东西暗自重复了一遍:“自己给自己写信。。手枪藏在窗台下
边。。认识阿列克。。大麻膏。。”

“他还从他妹妹的药店里搞到了不知什么毒品。我亲耳听见的。我现在
在他家里连口水都不敢喝。您瞧,多么阴险狠毒!。。哎哟,好冷啊!。。”
她冷得缩了缩肩膀,用花手套搓了搓脸颊,“您不冷吗?”

“不冷。我想再向您提两个问题,塔玛拉。”
“请您快点,要不然我的脚可冻得受不了了。”
她开始在原地轻轻地跺脚。
“玛丽娜在哪儿?”
“我不知道。她在莫斯科不知出了什么事。您找她干什么?您把彼得·达


尼雷奇抓起来就行了。他。。他说不定会把玛丽娜的情况也告诉您。”
“玛丽娜的情况?。。”谢尔盖由于出乎意料,甚至有点慌张起来,“算


了。现在,如果需要找您的话,我在哪里能找到您呢?”
“找我?”她戒备起来,“我不会把我的地址留下的。您又要开始纠缠

了。。”
“可是,塔玛拉。。”
“反正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为什么给您打电话?我非常可怜阿列克。

这都是彼佳把他害得误入了歧途。是彼佳!而且他把我也引入了歧途。一切
都是因为他,阴险狠毒的家伙。您把他抓起来吧!”
“首先要把情况搞清楚。”谢尔盖说着,又提出了一个问题:“您从哪

里打听到我的电话的?”
“从哪里?。。这对您反正不都一样吗?”
“塔玛拉,我们不是在开诚布公地进行谈话吗?如果我提出问题,那就

是说需要这样。您想让我相信您,可您自己。。”
“开诚布公?那么您告诉我,您能把阿列克放出来吗?”
“我不知道。应该把情况弄清楚。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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