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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蛋-裂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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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地,因为这句话,空气象死亡一样寂静。

  不!不要!

  地狱?

  他的意思不会是?……

  禽兽!!!

  我奋力的挣扎,死命的挣扎。

  片刻,却听到一声,淡的如烟一样,灵魂都灰灭了一样,淡淡的声音,“那……就由我来下地狱吧……”

  第七章

  不!不要!不要

  “不……”哑着、颤着、发狂的努力嘶喊,居然来自我。

  来自一个哑巴的声音……

  我拳打脚踢,象发了狂一样,没有一点纱缦应有的婉约安谧。

  可是,那个人,看不到。

  他背对着我的身影,那么那么的决然。

  我抓不住他,甚至连他的背影也抓不住。

  能让人四肢无力的药物,被注射进了他的体内。

  他被推进了那间玻璃房。

  一群象饥饿的野兽一样的男人,见到了撩人的“猎物”,疯狂的扑了过去。

  他没有挣扎,僵硬的任那些“野兽”压倒了他……

  他不能挣扎,因为……软弱无力、只会连累他的纱缦,脖子上正抵制着带着致命病毒的针头……

  玻璃门,缓缓的,缓缓的关上……

  所有的侍卫,不忍一睹,低着头,全部都退出了屋外。

  “啊!~”我象疯子一样尖叫,象癜子一样挣扎。

  不要!

  那些“野兽”用无数的爪子,撕开了他的衬衣、西裤……

  “纱缦公主,我、我、我警告你、你、你……不许乱动!”制压着我的高大男人,因为我疯狂的挣扎,也慌了。

  我满目仇红。

  “哈哈,辰伊。阿卜杜拉。沙特你也有今天,你习再多的武,也救不了自己!!!纱缦、纱缦,我女儿这张皇牌真是好用!……”苏坦国王痛快、残忍的在玻璃门外,观赏着里面惨绝人缳的一幕。

  疯狂的挣扎中,我的手,咯到自己腰间的硬物。

  纱缦,如果有一天,有人欺负你,一定要比对方更强悍,才能保护自己。

  丫头,遇到敌人,绝不能手软!

  一模一样的两张俊脸,同时浮现我的脑海。

  我抽出腰间的刀,一鼓作气,一刺。

  一定要比对方更强悍!

  绝不能手软!绝不能手软!

  我从来没想过,连一只小兔子也不敢伤害的自己,有一天,居然敢拿刀捅人。

  即使……那么小的刀,根本伤不了一个那么健壮的男人。

  但是,意外的,健壮的男人,脸色突然发黑,呈现一种中毒的现象,直仰仰的摔倒在地上。

  针、针、针!

  我捡起地上的针管!

  放开辰伊哥哥!

  我象疯子一样,冲向了苏坦国王。

  我应该,很理智的也用针头威胁住苏坦国王。

  即使,我的力量很薄弱。

  但是,纱缦没用,看到几个男人将辰伊哥哥紧紧压在冰冷的桌子上,拿自己丑陋的异物硬生生的冲撞了进去……整个人,彻底崩溃……

  辰伊哥哥只是战栗了一下,身体痛楚到连修长的手指也泛白。但是,即使下唇被自己咬得血淋淋,他也没有痛吟一声,面无表情的睁着眼睛,眼瞳没有一丝的焦距,象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

  ……

  我的心,狠狠的痛,狠狠的撕裂。

  “放开他!”红着眼,我发狠的将针头刺入了来不及反应的苏坦国王的手臂。

  “你这疯女人!”一个巴掌狠狠将我推倒,“来人!来人!快叫医生!”苏坦国王看着自己手臂上稳稳扎着的针管,惊恐、绝望的惊喊。

  “来人!来人!救命啊!”

  现场一片慌乱。

  一群人,纷拥而至,慌张的拥走了苏坦国王。

  再也没有人,会留神注意这里的“闹剧”。

  出来!辰伊哥哥安全了!!!

  出来!辰伊哥哥……

  我不断的用力拍打着玻璃窗户,流不出眼泪,因为,心,太痛,里面流出的,只有血淋淋的鲜血。

  我慌张的找来一张凳子,一下又一下,用尽全力的摔着玻璃门。

  快出来!快出来!

  但是……没有用……

  凳子用力的摔在厚实的玻璃甚至一点裂痕也没有,非常高级的隔音效果,甚至连强烈的撞击声也无法传递进去。

  奢华皇宫里非常坚硬的防弹玻璃,将我和他的世界,牢牢的隔开。

  “放、开、他!”我红着眼睛,口齿不清的嘶喊。

  我绝望、痛苦的尖叫,震得自己的耳膜也生痛。

  但是,无法传递到里面……

  我爱的人,痛到浑身颤抖,但是依然那么空洞的表情。

  仿佛,他的灵魂已经抽离了肉体……

  大片肮脏的浊白,伴随着鲜色的殷红,从他的股间,一直渗到地面上,白色、红色、一团又一团蔓延、盛开……

  我用尽也全力,也无法制止那团白色、红色……

  “禽兽、禽兽……”我依偎着玻璃,再也没有力气了,哭倒在地上。

  他是我心中,笑起来,永远干净得象溪水一样清澈的辰伊哥哥啊……

  为什么,里面的人不是我?

  为什么,里面的人不是我?

  为什么,里面的人不是我!

  一个又一个男人,亵玩着那具空洞没有灵魂的身体。

  骨骼粉碎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那是……辰伊哥哥的灵魂。

  为什么,明明是炙热的沙国,却感觉寒冬腊月睡在冰块上一样,寒彻心扉。

  玻璃屋子里的那个人,涔涔的冷汗,从他额间痛苦的滴落,再也忍受不了痛楚的他僵夹起腿,却被那群畜生们双腿羞辱的抬起,发狂的冲刺……

  有些人,找不到发泄的出口,甚至硬生生掰开他流满血的唇,轮流将自己肮脏的硬物塞到他的嘴内……

  他象破碎的木偶一般地随着他们的冲撞,在桌上晃荡、晃荡……

  ……

  “滴哒、滴哒”,是他的股间源源不断滴落的鲜血,也是,我的心房汩汩的鲜血。

  我睁着眼睛,目睹着那一幕。

  “禽、兽……”原来,最痛苦的境界是,眼泪已经流干了,汩汩流徜的,只有心口的鲜血。

  心,痛到一半的灵魂也跟着他去了,另一半的灵魂命令自己,必须坚强。

  ……

  不知道,过了多久。

  玻璃门,终于,开了……

  呆呆的瘫软在地上,不会哭,不会激动,不会尖叫的我,怔怔的看着那一个又一个的禽兽,一个个带着惊恐却又满足的神情,尾出了玻璃屋,走出了这个房间。

  所有人,都走光了

  只剩下,我和他……

  我想站起来,试了几下,却总是腿软,摔倒。

  只能呆呆的一寸又一寸的爬行了过去。

  ……

  终于,爬到他的身边……

  发颤的手,颤得象落叶一样的手,小心翼翼的抚摩着他。

  他浑身好湿,就连头发,也象从水里刚刚打捞出来一样。

  我抚摩着他的头发,他木然的脸,没有一丝的表情。

  脸贴着桌面,睁着眼睛,但是,他却看不到。

  “辰、伊……哥哥……”我颤着声音,哽咽着唤他,喉间象被烈火焚烧一样。

  喊了几声。

  终于,他苍白的脸转了过来,失焦的瞳,终于看到了我的存在。

  但是,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纱缦会开口说话了。

  他努力、努力想挤出浅浅的笑容,但,却总是失败,淡淡的、淡淡的,他轻声说,“别、担心……只是被、疯狗……咬了几口……”话没有说完,他却一阵冷颤,腿间的血流得更急了,将他席卷进黑暗、冰冷的黑洞。

  我捂着唇,抱住昏迷着他的头,忍不住“呜呜”的哽咽,却依然掉不下眼泪。

  一个人的心真的可以流血吗?心肠绞碎,一滴滴的血泪融进心房,带走我身上每一分温度。

  从此以后,纱缦没有眼泪了,纱缦再也不懂该怎样哭泣……

  第八章

  苏坦国王已经无暇顾虑其他,惊恐的坐专机去外国就医,而我和他,被软禁在了辰伊哥哥的房间里。

  他一直昏睡,甚至,有一点轻微的发烧,应该是注射了药物的后遗症。

  紧蹙着眉,抿着唇,不断冒着的冷汗,现在的他,不知道是陷入八岁那年的梦魇无法挣扎,还是陷入……

  我褪却了他身上所有被汗水浸透了的湿衣服。

  没有任何的羞涩和难为情。

  他融在了我的骨髓里,凌驾于亲情,胜于爱情。

  他皙白近似透明的修长、清瘦、结实的身体,完整的曝露在我面前。

  那具原本以为应该尊贵无比的身体,其实,是伤痕累累的。

  除了那些禽兽们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青紫痕迹,更多的是,一些很浅的白色,年代已经久远的象来自动物一样的爪痕,这样一道又一道的抓痕,不仅他的前胸,小腿,最严重的是背部……

  我尽量不去注意那些代表他不快乐童年的伤口,帮他清理着身子,很认真、很认真。

  当一点一点仔细拭去那些肮脏的浊白,我的心口,就剧烈的疼痛一分。

  当一点一点仔细拭去他大腿上的斑斑血痕,我的心口,就象被刀剜一样。

  世界上,有一种感情,他所有的羞辱,所有的痛,所有的伤,你都恨不得替他去受,恨不得拿自己的命……去换……

  我对他,如此。

  而同样的感情,我相信,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是同样也烙在他的心里。

  他……是爱我的吧。

  没关系,一切都没关系了。

  他想娶巴国公主,那就去娶吧,他想做国王,那就去做吧。

  纱缦,会支持他。

  永远的支持。

  鼻子微酸,眼眶依然掉不下眼泪。

  我在他的身边,静静的躺下,双手,从后面紧紧的环住他。

  快要18岁的我,终于体会到,爱一个人,就是无怨无悔。

  没关系,辰伊哥哥,纱缦会永远陪着你……

  ……

  又一个日出,破晓。

  风吹起米色的纱帘,露出阳台的一角。

  刚刚醒过来的我,手掌落空,床,另一角,只留下微微凹现,已经微凉的痕迹。

  我一片慌乱。

  这几日的他,很安静很安静。

  静到,让我惶然。

  很怕,一不留神,我就抓不住他前行的步伐。

  我起身,看到一个沐浴在金色淡淡的阳光下,浅金色的身影。

  他坐在阳台的看台上,右手端着一盏华贵的高脚杯子,他的神情若有所思,手腕轻轻的晃动,晶莹、浅绿色的液体同样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摇晃着。

  他的侧脸,深邃而迷人,象极了古希腊的雕象。

  我的心,稍稍安定,双脚一踮,下了床。

  将他浅珊瑚蓝的睡袍,轻轻的披在他身上。

  感觉到了肩头的触动,他回头,对我浅浅一笑。

  想什么?

  我从后面搂抱住他,脸紧紧贴着他结实的后背,他的身体僵一下,但是,并没有推开我。

  和我们这几日,共度的每一个夜晚,一模一样。

  他没有迎合我的拥抱,也没有拒绝我的靠近。

  他沉默了一会儿。

  冷吗?

  他摇头了一下头。

  拜托,说句话……即使,心里在哀求,但是,我没有去强迫他。

  他不愿意说话,那就不要说吧……

  不要坐……“太久”两个字,被我硬生生抹掉。

  那天的一切,这一辈子,我都会绝口不提!

  我专心的紧搂着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微风,从我们的耳际缓缓吹过。

  彼此拥抱、彼此取暖,逐渐失去的温度,才会渐渐起暖。

  他轻酌了一下杯中浅绿色的液体,这几日,他爱上了这种薄荷利口酒。

  但是,意外的,他居然肯开口说话了。

  “纱缦,你喜欢沙国这片土地吗?”他的目光,依然深远的望着远处。

  我楞了一下,本能的,摇头。

  整日被关在家中的沙国女子,其实,是对这片国土没有任何概念的。

  但是,那么多鲜血、那么多肮脏以后,我开始厌恶这片罪恶的国土。

  见我摇头,他唇畔有昧浅浅的笑容。

  “沙国的石油,比纯净水,还便宜。”他低沉的说着,好象在说服我。

  我弯唇,一笑。

  他不再那么安静到好象整个世界只剩下他,我的心情,终于有一点回暖。

  爱一个,就是这样,只有他心头的伤痕有淡化的痕迹,你才会重新找回自己身上失去的温度。

  “你看。”他指了指远方那一处,“那是新建的公车站。”

  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我看过去,一座好象银行一样,非常有现代感、弘度造型非常华丽的建筑物:

  恩,听说,里面全封闭,日夜有免费空调提供。

  我点头,和他聊天。

  “公车是世界一流的大巴。”

  连警车,也是最新款的BMW…X5。

  “你也认识BMW?”他轻轻的,扯动唇角。

  我微笑,点头。

  “知道吗?沙国即使最普通的航班,每一座飞机上,每个乘客座椅的正面都有一个小型电脑,可以听广播、看电视、玩游戏。”

  我摇摇头:纱缦没坐过飞机。

  他揉揉我的头发,“没关系,会有机会的。”

  “沙国,是用无数金钱和石油堆彻出来的沙漠绿洲。”他淡淡的说。

  恩,这里,每一个家庭几乎都很富裕,衣食不愁,比很多国家,好太多太多。

  “还是不喜欢?”他问我。

  我恍然大悟。

  我怔怔的,还是摇头。

  他希望我喜欢?

  但是,“没关系,我也不喜欢。”他淡淡的说。

  我鄂然。

  他说,他不喜欢?……一个国家未来的主人,他说他不喜欢这里?……

  “那么,喜欢英国吗?”轻声的,他凝视着我,问。

  我茫然。

  英国对我来说,只是地图上位于欧洲的一角。

  “那里气温刚刚好,不会太冷,也不酷热,我很喜欢那里。”

  见我,并不太懂,他又揉了一下我的头发,“没关系,你也会喜欢的。”

  我并不太懂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我们一起去英国?……

  那巴国公主、他的国家,怎么办?

  心跳,漏了好几个节拍。

  我没有问出口,因为,他喜欢的所有一切,我都会喜欢。

  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只要,不分开、不分开……

  第九章

  夜,指间微凉的触感,薄纱拂面。

  我的睫,微颤。

  我知道,他又没有睡着。

  这几日,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好象压力很大的样子,总是夜不成眠。

  抬眸,果然看见,他支肘默默凝视着我,指尖还停留在覆着薄纱的我的颊畔,他凝视着我的眼神很疼惜很疼惜,仿佛是他倾尽所有来疼爱的珍宝。

  见吵醒了我,他急忙收回手,“抱歉。”

  轻轻的一句抱歉,已经令我的心房悸疼。

  他对我,有什么好抱歉的?

  一直以来,该说抱歉的人,是我。

  我的眸黯淡了下来。

  也许是,我惶然的目光,令他一悸。

  他若有所思的,伸向我的颊畔,拿下了我的面纱。

  “摁!”意外的动作,令我一慌,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愕然。

  也终于懂了,“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即使这几日,我们已经亲密到同床共枕,但是,我依然连睡着了覆着薄纱。

  我是……那个人的女儿……

  改变不了的事实,如同,改变不了的容颜。

  “傻瓜,不要乱想。”他轻轻将我搂入怀里,密实的拥抱住我。

  仿佛,天与地,只剩下我们,彼此取暖。

  这几日,是他第一个主动的拥抱。我的心房忍遏不住的发疼,冲动之下,主动迎向他,献上自己的唇。

  但是,淡淡的,他却别开了自己的脸。

  吻,只擦过他的颊边。

  我,僵住了。

  他?……

  他转过脸,看到我受伤的表情,讪讪地解释,“我……先去喝点酒。”

  掀开被子,他想起身,却被我紧紧拥抱住腰际。

  我明白了……终于,明白了……

  薄荷利口酒能消除一切口腔内的异味。

  ……那些恶心的人,留下的异味……

  这几天,他从来不主动拥抱我,从来不主动吻我……

  我揽下他的脖子,鼓足勇气,在他来不及反应间,吻住了他的唇。

  他整个人,都僵硬的,手,尴尬的搭在我的细腰上,仿佛在推开与接受之间,矛盾、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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