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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泡妞”名言下面居然还有思考题呢。只是密密麻麻叫人难以辨认,好象飞机失事后,人血肉模糊的脸。粗粗一读,倒是十分有趣,且听小女与各位大侠一起分享:
想一想:
1. 泡妞与被泡方法上有何不同?
2. 做到自己的妞自己泡 。
3. 你还会那些泡妞的方法?同学们互相交流一下。
4. ,平时把自己的妞整理好,并主动把妞介绍给长辈。
5. 经常检查家用的妞,发现破损,立即修补或更换。
6. 按照参考图案或自己设计,制作一个小妞。
7. 怎样搞好妞的卫生。
8. 每天在家里主动参与泡妞劳动。
9. 饲养一两只妞,观察妞的习性和特点。
10. 把泡妞的体会写在日记里。
真是脸皮比脚皮还要厚。不过他们的想象力也只有这么一点点,原来都是抄袭劳动书的“思考与实践”。“妞”实际上是衣服,白兔,电器,凉鞋。
谅他们也没有制造,修补,更换“妞”胆子。
在一千年后的报纸上出现了一则消息:
“我国考古学家,发现了一个满是黑手印,只有一张纸的‘笔记本’,上面写了一句‘金玉良言’和若干思考题。可惜翻译技术有限,未能读懂。”
二十五、我妈的婚外恋
有人谈恋爱了。这不稀奇,可那人是我妈。只要离了婚,谈恋爱也行,不巧我妈没离婚。
有人或许会认为我应该这样发挥阿Q精神:
“不就是婚外恋吗?满地都是。”可我却不能这样说,因为我妈这种品种的婚外恋稀奇啊,而且价钱不菲。是哪种品种呢?说出来吓死你,是网上婚外恋。
有人会喜欢我妈?据我妈说还是个百万富翁。这可真应了歌里的那句话:
“我对你有一点点动心,一点点动心,一点点迟疑。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眼睛——”可我唱最后一句时总像唱河南梆子,“简直”好象是费了好大的劲挤出的沙声。所以说现在的流行歌曲呀—哦,还是让我们回到这婚外恋的话题上。
在我的严刑逼供下,妈妈终于交代了:在一个“风高杀人夜,月黑调情天”,妈妈到了一个聊天室,没想到她就在这里走到疯狂的边缘,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有人跟我妈答腔了。是一个自称“才子”的人。妈妈一见是个男的,就赶紧羞涩地说:
“我是有家的人了,你可别对我有什么幻想。”那人道:“幻想是很容易实现的。”妈妈就凭这断定那人有修养,有幽默感。巴不得人家对她有幻想。那人觉得我妈已经快上钩了,就放长线钓大鱼,对我妈说:
“我有10000000——万。”我妈那少女般纯真的充满幻想的心就被那10000000填满了。“才子”又道:
“我离婚已经七年了,只有一个儿子。”我妈一听是个单身贵族,恨不得马上和他远走高飞。据我推断后面的情节是:“才子”估计我妈已经上钩了,留了个电话号码走了。只剩下我妈这大傻丫头对着个屏幕发呆。
有人见过我妈这神魂颠倒的样吗?估计没有。我都从来没见到过。我对我妈说:
“那人是个骗子。”我妈说:“骗子我也认了。”我说:“你要是碰个头破血流别哭着喊着来找我。”我妈就苦口婆心地劝我:
“我嫁了‘才子’对你也有好处。”我坚决不同意。觉得我拒绝贿赂好伟大。
有人是单身贵族,十八岁的大姑娘还不像猛虎下山,杀他个片甲不留,还轮得着我妈?所以我对这来历不明的“才子”十分怀疑。可我妈那傻丫头却被“幻想是很容易实现的,还有那10000000”弄得魂都不在了。见了我都神志不清地喊:
“啊,我的‘才女’啊。”有人会问我妈:“你为啥喜欢‘才子’?”
我妈就会神色慌张一会儿,然后说:
“有些人灵魂里的东西会让你激动!”我冷笑道:
“哼,是他钱包里的东西让你激动吧。”有人开始对我妈做思想政治工作了,这就是具有英明才智的我。在我面前,我妈假装已经揭批了“才子”
的虚伪面具。谁知他们私下里打得火热。他们俩打电话,我妈得知那人名字里有一个字和我妈的名字相同,我妈这从来不信神信鬼的人都觉得他们有缘,是上天安排的。喜得不行。
“才子”还有脸给我妈“妹儿”来他的照片。我偷看了一眼。哎呀!世界上最有自信的人恐怕都没有脸发这张照片。他站在一座大桥上,一看就是个农村来的进口货。眼睛要是再小一点就不知道还有没有眼睛了。看他那样子,衣冠不整,穿了个大减价时买的衬衫。有一颗扣子没一颗扣子的。我妈配“才子”那简直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有人就这么感情脆弱身体虚弱爱做白日梦。那就是我妈。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我妈终于拿起了“罪恶”的电话,过了几分钟,电话铃想了,我猜我妈兴奋得几乎颤抖。这时,她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女人自我介绍说:
“我是‘才子’的第二个老婆!”
我妈觉得大事不妙,但还故做镇静地说:“哦。”
那女人就滔滔不绝地讲:
“我们家‘才子’呀,没有别的毛病,就是一条好色。”听听,这还不叫毛病?
有人猜到这故事怎么结尾了吧?我妈郑重其事地说:
“我再也不和才子交往了。”这大傻丫头终于认为我是对的,醒悟了。
但为了表示我的风度,我只轻轻地“哦”了一声。不过这几天,我妈虽然不像电视上那样哭着喊着说“他欺骗我呀,他欺骗我呀!”她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但有时一动不动地谁也不理,“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抗。”说说婚姻观。
决不是因为我太流氓。只是因为的我的观点别具一格。不过60岁以上的爷爷奶奶莫看,免得被气死了。
我的婚姻观就是:宁死也不要结婚。要谈一个甩一个,谈一个甩一个。
这主要是因为,我对咱爸咱妈的结合非常不满。
先说我妈吧!据他介绍,我爸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你看看,这根本就没有挑选的余地嘛。依我看,要多谈多谈多谈,相互比较一下。不到万不得已,死都不要嫁人。因为嫁了人,就不能再谈男朋友了,可是天外有天哪!
再说我爸吧!就更不象话了。据他介绍,我妈还是红娘介绍的。红娘嘛,能不为别人说好话吗?你又不是没长眼睛,不会自己看吗?人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人一结婚,男的一律爱光膀子了,结婚五年左右,就越来越喜欢到外面乘凉了。结婚十年左右,女的就越来越喜欢穿自己做的衣服了(衣服是一块布挖三个洞,裤子也是一块布挖三个洞)。
人一结婚,不出5年,男的就不大敢仔细地完整地看自己老婆了,(即使看了,也不会仔细看第二遍。)
然而,我找男朋友,是大大地有标准的。只要富贵如比哥(比尔。盖茨),潇洒如马哥(周润发),浪漫如李哥(李奥纳多),健壮如伟哥(这个我就不解释了)。
二十六、一起谋杀案
绝密档案—一起凶杀案
密封卷。
时间:一月十四日
地点:我家对门
人物:一中年男同胞
正文:
啊!寒冷的冬季。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我放学回家。一个不好的消息向我劈头盖脸地砸来。——爸爸妈妈要带我到澡堂洗澡。
啊!一个更不好的消息向我砸来—对门的男主人被杀了。
事情是这样的:出了家门,我想找个借口不去洗澡,便四下张望。一眼就看见对面的门敞着。这也许不稀奇。可是从我中午上学,到我下午放学的这段时间,它就一直敞着。我刚想擅自闯入,被经验丰富的爸爸一把拉住:
“不要进去,保护现场!”
我那个当警察的爸爸,拿来两张报纸,像踩在湖面的荷叶上,晃晃悠悠,探头探脑。借助黑洞洞的光,看见屋里翻得很乱,可是没看见死人,就收起报纸说:
“肯定来过贼。我们洗澡去吧。不要破坏现场。”
我又回来了,洗完了澡。我不高兴,爸爸妈妈走得好快。下了一天的雪,我都没好好地玩过雪。妈妈也心情不好,说:
“快点走!下雪夜,杀人夜。”
妈妈像三仙姑一样,预测是很准的。我一向对自己的金枝玉叶之体,非常关怀。于是就打消了独自看雪景的浪漫念头。踢踢踏踏地追赶爸爸妈妈。
啊!我家好象被警察包围了。门洞两边站着两个穿棉大衣的较酷的警察。
对我说:
“你住哪一家?”
我指着俺家说:“就是这家。”他们放我过去了。
啊!我一进门,就看见我爸爸把他的各位警察兄弟安放在坐位上,接受他们的调查。这些警察,和我想象中的福尔摩斯有很大区别,可是我还是很有兴趣。于是大模大样地挤到沙发角上,和福尔摩斯坐在一起,说:
“我也来听听。”
但是这群警察一连声地把我轰走了:
“过去过去,小孩不要听!”
睡觉的时候,妈妈才告诉我:小偷撬门偷东西,顺便把屋里睡觉的人宰了。
啊!人命就像鸡那样不值钱吗?一刀子就解决了?
自从对门的人命案“东窗事发”,我家就没有好日子过了。说话都不敢大声,睡觉也开着灯。生怕引来孤魂野鬼。
防盗门的生意特别好,我们这一栋,没有防盗门赶紧安防盗门,没有防盗窗的安防盗窗。我家的防盗门原来最好看,现在一比,落伍呀!
那天,爸爸妈妈好说歹说,让我陪他们上街。说实话,我就烦上街,费尽唾沫星子。终于把他们打发走。我自己留在家看电视。家中多清净,白请一个保镖干嘛?
忽然,狂风大作,狼烟四起,四面楚歌,好不吓人。
不详的预感灵验了。敲门声大作。俺娘说过:
“有经验的小偷,总是先敲门,试探一下有没有人,然后就……”
我刚想问是谁。但想到我年幼貌美,声音细弱,有啥意外,俺可招架不了啊。一向冰雪聪明的我,忽然想到一个对付敌人的方案……
我将俺们家的桌子当做爵士鼓,一阵“拍案叫绝”地敲打。对!口技!
我挤出特有甜美的嗓音,夸张地喊道:
“爸爸!这道题怎么做呀?”
再用变了性的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说:
“这么简单都不会?问你妈去!”
再用极其温柔自然的嗓音说:
“孩子,这道题很简单,你看,一个笼子里有48条腿,放了两种动物,鸡有几条腿呀?兔子有几条腿呀?……哎!真聪明!”
我可是注入了自己的全部感情,演出这场“三簧戏“,你一言,我一语,演上瘾了,说个没完。门外似乎没了动静。
肯定是贼被吓跑了,要不,本来就是风在瞎搀和。
二十七 意想不到的葬礼
我爷爷死了。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逃学了。
我爷爷是得了一种不知名的病,我认为可以申请专利了,用我爷爷的名字命名。
我赶到我爷爷停棺材的仓库,我看到我爷爷脸上盖着黄布,穿着皇帝的衣服,戴着皇帝的帽子,穿着皇帝的鞋。周围摆着好多花圈。可见我爷爷是个老好人。
仓库里香烟缭绕,特别多的灰尘,还有粮食的味道,还有香的味道,叫人透不过来气。
出了仓库,顿觉空气清新,鸟语花香。啊!我的身体多么健康。
终于见到我奶奶了。只见她在国家公民兼我爸爸的搀扶下,一步一个坑地向我走来,走到离我一米的地方,放开喉咙唱了起来,曲调是民间流传的一种,我还第一次听到。甚是新鲜,没想到我奶奶还会唱歌,其实是半说半唱:
“爷爷呀(我奶奶习惯叫我爷爷叫爷爷)~~~你不要走呀~~~我的心如刀绞啊~~~你的命好苦~~~早上你还吃了一碗油盐饭(即鸡蛋炒米饭)~~~你大儿子好啊,二姑娘好,三儿子好啊,四姑娘好,五儿子好啊,六姑娘好啊,七儿子好(七儿子是我爸,所以我就等着这一句)~~~你为啥要走勒~~~~~”她边唱边拍自己的腿,很具有中国特色。我喜欢奶奶唱的两句“我的心如刀绞”和“早上吃了一碗油盐饭”,偏偏奶奶这两句唱得最多,后来就唱得没什么顺序了,比如我是七孙女,但是却唱在三孙子前面了。
我回到仓库里去了,这时候,仓库里的人已经很多了。我爸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让我认亲戚:
“这个是你二姑奶奶,这个是你三姑奶奶,这个是你七姑爷爷,人家七姑爷爷比你还小呢,你让着人家点……”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终于可以对着棺材磕头了,按规矩应该磕三个,我为了锻炼背部肌肉,连磕了九个,后面排队的七姑爷爷等得不耐烦了,照着我的屁股踹了一脚,我不得不爬了起来。
磕头不成,我又想烧纸,这是在葬礼中唯一能够消磨时间的项目。但是他们紧抱着“男尊女贱”的封建观念,一看我烧纸,就慌忙过来规劝:
“娃呀!女的不能烧啊,玩去!玩去!”过了一会儿,外面渐渐地热闹起来,送花圈的人连绵不断,于是我主动担任起了倒茶送水的任务,陪同的是我的七姑爷爷。
我十分敬业,十分热情,人家杯子还是满的呢,我便凶神恶煞地走过去,把人家的水倒了,再倒上一杯。我的宗旨是,喝了一口,倒!凉了一点,倒倒!洒了一点,倒倒倒!我的目标是:争取评上最佳服务员!跟我抗衡的是七姑爷爷,为了方便倒茶,我们干脆不关保温桶的水龙头了。
后来想关也关不上了,沥沥拉拉的水,流得满地都是,先用一个茶缸接着,再用一个脸盆接着,再后来,就只能用桶接着了。
最让我感兴趣的,是请来了四个交响乐队,第一个只会奏哀乐,第二个是流行乐队兼点歌台,第三个是戏班子,不过不化妆,第四个是锣鼓班子,全是由残疾老头组成的。
这里最敬业的就是残疾老头乐队,虽然他们不是瞎子,就是跛子,但他们仍用他们的鼓和锣,谱出了一只春天的哀歌,他们对外界不闻不问,不听不看,不恚不怒,不走不蹦,化悲痛为力量,化干戈为玉帛。令人赞叹的是,他们敲的全是一个节奏。更令人赞叹的是,一喊“开饭了!”,他们聋的也不聋了,瘸的也不瘸了,瞎的也不瞎了,互相搀扶着,团结一致,奔向饭桌。
最多人光顾的是点歌台,主唱是一名年轻女子。只见她懒散地坐在椅子上,脚踏松糕鞋,身穿抹胸与皮裙,身材削瘦,手持话筒,睫毛下垂,弱不禁风,她的拿手歌是〈杜十娘〉,嗓子特别高,带着哭腔,带着浪腔。第一个点歌的,是我的三姑奶奶的女儿的男朋友的女朋友,她自己上台,说:
“我为蒋爷爷唱一首〈真的好想你〉,表达我对蒋爷爷的去世,表示很大的悲痛!”我一听,就赶紧跑到厨房里,看看今天吃什么。因为她唱得像火车鸣笛。太响了。
掌勺的大树叔叔说:
“这么早就想吃饭了?跟你连翘姐姐上街买点菜去。”姐姐拿了菜单去菜市场,我也跟去了。姐姐左挑有挑,上选下选,可能是看哪边便宜。终于,她停在一个卖胡萝卜的摊上,仍然在讨价还价。
我像是观众,就蹲到了地上。忽然,我的眼睛一亮,地上有个绿辣椒,我仿佛看到了一盆酱烧辣椒。
我连忙把它捡起来,把胳膊抄在胸口前,把辣椒抄在胳肢窝里。这一切都是天衣无缝啊!
谁知,姐姐付钱时,那个卖辣椒的说:
“娃儿啊,你那个妹妹拿了个辣椒啊!”妈呀!我遇到了孙悟空了!火眼金睛啊!
我紧张得恨不得找块豆腐碰死。但还是急中生智。我把手一松,辣椒掉了下来,我立刻把两只手都摊开给她看:
“没有哇!没有哇!”姐姐一把把我领了回去。
我回头一看,卖辣椒的却一直跟我笑,我不知那是不是奸笑。
回到厨房,人人都在干活,特别是当大厨子的大叔伯叔叔大树叔叔,和小叔伯叔叔大叶叔叔,正在给一整个猪刮毛,我看削荸荠的活不是很累,便主动加入了妇女的行列,她们全是我的N妈和N姨和N姐和N姑,但是我一个也不认识她们,她们的名字分别是:大杏,大柳,大柿,大桂,大栗,大椿,大榆,大榕,大樱,大桦,大桕……
大桕朝我扔了一把菜刀,我及时接住,大桕说:
“啊削!”我赶紧开始削,但是刀太大了,我有点握不住,只好拿嘴啃,大樱见状,扔给我一把剃须刀,削荸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