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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且慢,妾不承欢+番外 作者:紫云小小小(晋江2013-10-28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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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苒儿伸出三根手指,摇摇,引诱。她家的房子还真是不要钱。
  “你们家怎么这么多房子?”轩辕轲终于开始怀疑。
  “我老爸是做房地产发家的。”本是一句骄傲的话,她说着竟然低下了头,不是为了掩饰心上的虚,而是为了遮盖脸上的伤。
  “老爸?”
  “哦……就是老爹。乡音难改,乡音难改,呵呵。”亦苒儿抬头笑笑,然后突然跪下身子,抱住轩辕轲的大腿,狼嚎:“师父大大,求你教我武功吧,师父大人……”
  轩辕轲被她叫出一身的鸡皮疙瘩,身子倒退开三步远,投降道:“我教,我教,我教,但你不准叫我师父。”
  “嘿嘿,为什么啊?师父大人。”亦苒儿见诡计得逞,站起身开心一笑,一脸的古灵精怪。
  轩辕轲被她笑得有些心猿意马,不自在地移开眼神:“我……我怕你有辱师门。”
  “师父大人,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学。”
  “那也不行!”某人立场很是坚定。
  “为什么啊?”
  “你还想不想学武功了?”
  “想,想想。”
  “那就别叫我师父大人。”轩辕轲强调。
  亦苒儿嘟嘟嘴,不叫就不叫,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
  于是乎,亦苒儿了跳进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开始每天跟着腹黑师父“骑马”。哦,不,确切地说,她只是一只不入门的、三流的、俗称小三的散弟子。
  因为某人怕她有辱师门,跟本不让她叫自己师父。
  所谓骑马,就是轩辕轲带上亦苒儿骑在同一匹马上,在繁华的街道优哉游哉逛街。亦苒儿已经从刚开始的害怕上马到后来单独驰聘几里,轩辕轲还是会找理由带上她出去晃悠几圈。
  终于,亦苒儿开始怀疑。看了一眼轩辕轲放在自己腰间的双手,弱弱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啊?”
  轩辕轲一惊,打死不承认:“胡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怎么会占你便宜。”
  “你都不让我叫师父。”
  “那是你自己学武不精。”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分明就是你偷懒。”连三字经都搬了出来。
  轩辕轲有些心虚,恋不恋不舍地松开双手,跳下马。
  “好吧,从今天开始,你不必学骑马了,开始学习扎马步。”
  “怎么又是马啊?”亦苒儿下马,双后叉腰,一脸气呼呼。
  “这是你顺利进入师门的第一步。”
  好吧,进入师门第一天:扎马步。
  第二天:扎马步。
  第三天:还是扎马步。
  亦苒儿终于被这可恶的马步扎得不赖烦了。看了一眼远处茅屋下优哉游哉喝茶的轩辕轲,再看了一眼自己头顶上稀疏树枝中透出的几缕春阳,手也酸,脚也酸,胳膊、脖子更酸,天理何在啊?
  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轩辕轲跟前,一把纠住她没人性的师父大大的衣领,质问:“我到底还要骑多久的马啊?”
  轩辕轲漫不经心地放下手中的茶杯,上下打量了一眼全身上下依旧一身和尚打扮的亦苒儿,半响,吐出几个字:“依你现在的身子状况,扎上一两年都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那句话,姑娘们啊,求收藏啊,求支持啊,求留言啊,动动鼠标吧……


☆、意乱情迷

  你没有关系,我有关系啦!一两年,她就甭指望带着高强的武功回去了。将手中欲欺师灭族的树枝藏回身后,蹲下身子,一脸谄媚道:“轩哥哥,有没有那种一学就会,走很多路都脸不红气不喘的武功啊?”
  轩辕轲的嘴角抽了抽:“没听过。”
  亦苒儿抬头,逞四十五度凝望渐渐变色的苍天。一群回娘家的雁子正好经过,一会儿排成人字形,一会儿排起一字形。一拍脑门,有了。
  转过头,原本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的轩辕轲,阵地不知何时转移到地上,一脸防备的看着亦苒儿,仿佛在说:准没好事!
  “嘿嘿。”亦苒儿蹭蹭轩辕轲的衣袖。“轻功。你教我轻功,就是那种像燕子一样在天上飞来飞去的武功,好不好。”
  轩辕轲明显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有些不确定道:“你确定要学?”说完,桃花眼眯眯,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一眼亦苒儿的身子。
  亦苒儿混然不知,扔掉手中的树枝,点头如蒜:“嗯,我要学,我要学。”
  “啊……”突然腰上一紧,亦苒儿整个人被轩辕轲抱起,腾空而飞。
  亦苒儿吓得双眼紧闭,直闻耳边呼呼风响,与上次穿越所感有得一拼。且因为害怕的缘故,身体呈八爪鱼状缠在轩辕轲腰上,打死也不松开。
  “睁开眼。”轩辕轲好心劝解。
  “不要。”亦苒儿倔强地摇了摇头。
  “真的不要,下面可有趣得很。”轩辕轲带着亦苒儿来到一大片森林上空,看着下面潺潺流水,引诱。
  “什么有趣的?”
  “你自己睁开眼看看。”
  “你保证睁开眼后没有什么吓人的东西?”
  “什么吓人的东西?”
  “譬如,流血的人头。”
  轩辕轲身体吓得一个趔趄,差点从树枝上摔下去。看了一眼怀中一脸惊恐的丫头,或许,上一次,他飞惯性一个出手,是有点吓着她吧。(都把人家吓晕了),沉默半——继续道:“相信我,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睁开眼看看吧。”
  他说“相信他”,她就真的相信了。小心翼翼地睁开左眼,入目是一团降紫色,上面绣着根根竹枝,犹如无数条岔路。
  “这是什么?”亦苒儿近距离看着那些竹叶,疑惑地问。
  轩辕轲满头黑线。“那是我的衣服。”
  “啊?哦!”亦苒儿睁开右眼,确定了一下,冒似是这样。猛然一个抬起头,正好撞上轩辕轲微微低着的下巴。亦苒儿双手捂住撞痛的头顶,恶人先告状:“你干嘛撞我?”
  轩辕轲无语凝望苍天。
  亦苒儿转过头,往轩辕轲眼中的有趣瞧去,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人间四月的天,三千银流倾斜而下,汇合成一个绿色的大碧谭。碧谭四央开着各色各样不知名的小野花,随风摇曳不定,花的身后是一大片大片铁青着脸的森林,春风吹佛下,泛起一波波细小的波纹。
  远处,他们租住的小屋里炊烟正在冉冉上升。她想起轩辕轲突然将她带进茅草小屋的那一日,她在地图上研究许久,一直强调到落山镇不需要经过这里。轩辕轲八条牛都拉不回来,歪着脖子强词夺理:你不会看地图,不会看地图。
  笑话,她一位现代大学生,虽然没有毕业,还不会看地图?
  现在,她突然间有些明白,他为什么要将自己带来这里了,这里的确是人意美景。
  转过头:“你不会是专程带我来看这片美景的吧。”
  轩辕轲不自在地移开眼神,俊脸悄悄染上红晕。
  “轩哥哥,谢谢你。”想到这里,亦苒儿兴奋言于表,转头对准轩辕轲的脸颊就是轻轻一吻。
  轩辕轲愣在半空,忘了使用轻功……
  结果是:
  “啊……”
  “啊……”
  两声尖叫,一白一紫的身影开始逞直线往碧绿的水谭中央砸去。
  “砰”的两声脆响,碧绿的水谭被砸出两个大坑,无数水珠花容失色,四处逃窜。
  唉,良辰美影奈何人啊!
  轩辕轲最先从水中钻出,擦了擦满脸的水珠,并不见亦苒儿的身影。慌了:“丫头,丫头,你没事吧,你在哪儿啊?丫头,丫头……”一张俊脸上爬满了焦急。
  “啊……”的一声,亦苒儿半个身子从轩辕轲身后冒出来,不自在地甩了甩头上的水珠。
  轩辕轲回过头,整个人愣住,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这一副青水出芙蓉。
  幽黑的秀发随意披散肩头,有的还在缓缓滴着水珠;精致小巧的五官一片迷茫,上面还有清澈的雨珠在缓缓滑下;湿透的白衣下胸部的曲线必露,因紧张的缘故在剧烈起伏着……
  轩辕轲只觉得下腹一紧,一股火迅速窜起,直冲脑海里的神经。
  “轩辕轲,你想死啊!”亦苒儿半响才反映过来自己这是落水了。对面的罪魁祸手还一脸迷茫的盯着自己瞧,气就不大一出来,伸出脚对准轩辕轲的身子狠狠一踹。TNN的,这大冷的天,你抱着我往水里跳,就算是要殉情也要挑挑日子吧。
  轩辕轲整个人往后面倒去,溅起一朵朵水花。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刚才她那副美人出浴图,白皙的脸颊,滴水的秀发,还有玲珑有致的身段……
  “喂,你没事啊?”亦苒儿见轩辕轲半天没有反映,以为自己踢着人家要害了。担忧地划水向前。
  轩辕轲自水中伸出一只手:“你别过来。”声音沙哑得可怕。
  这声音更不对了,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轩哥哥,你怎么了?”亦苒儿不知死活地往危险地带闯去。
  来到轩辕轲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袖:“轩哥哥……”后面的声音嘎然而止。她整个身体被水中的轩辕轲狠狠抱住,略显冰冷的唇就这样吻了上去。
  “唔……”不要啊,亦苒儿反抗,伸出手死死推打着他滴水的胸膛。
  这扰痒痒似的疼痛更加重了他身体上的□,唇上的动作加重,带着不可忽视的占有之欲。
  亦苒儿有些慌了,浸在水里的半截身子在瑟瑟发着抖,脑海突然浮起墨尘殇那一对幽黑的深眸,里面仿佛住着一只吓人的怪兽,就这么冷冷盯着她。亦苒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出脚,对准钳制住的人狠狠一踢,感觉到唇上的动作松开,然后直觉地伸出手。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边伴随着远处哗哗的瀑布声响起。
  轩辕轲不可置信地看着出手的亦苒儿,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受伤。
  亦苒儿的手停在半空中来不及收回,傻子一般看着他俊脸上突然多出的五道指痕,又看看自己微微酸痛的左手,直觉地开口。
  “对不起。”
  “对不起。”
  异口同声的道歉,两人皆是一愣。
  最后还是轩辕轲甩先回过神,转过身:“我替你回去拿衣服。”说完,人逃也似的往密林深处的茅屋跑去。
  亦苒儿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吓得立即蹲下了身子。白色的衣服打湿后整个一透明睡衣,穿比不穿更惧有诱惑力。难怪他刚刚会那样,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直到轩辕轲的身影彻底消失于密林深处。亦苒儿才小心翼翼从水里站起身体,好冷啊。抱着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往岸边爬去,蹲下,等轩辕轲回来。
  清澈的碧谭清晰地倒影出岸边的树枝,波光粼粼,倒影亦一摇三晃的。亦苒儿想起刚刚脑海里浮出的那对深眸,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怎么会突然想起他?想起那个现在还躺在某个美人乡里做着美梦的大叔。
  她这样凭空从宫中消失,他不旦不派人寻找,还直接宣告天下说她死了。真是没人性,想到这里,亦苒儿随意捡起一旁的石子,愤愤不平地扔进水中。
  绿色的水谭中溅起一珠珠水花,很漂亮。
  亦苒儿觉得有趣,又捡起一颗,扔进碧谭,水中如愿所偿溅起一朵朵水花。
  在她的身后,茂密树丛中钻出两个灰色的身影,脸上均蒙着灰布,一人右手提着长刀,一人左手握着长剑。看了一眼蹲在岸边玩得不亦乐科的亦苒儿,对视一眼,眸中燃烧起一股骇人的杀气,提起手中的武器,一步一步靠近。
  水中的波光一圏一圈往岩边散去,另一颗石子停留在亦苒儿手中,僵住。渐渐平静下来的水面上,倒影出两个高大的身影,一人手中的长刀已经缓缓扬起……
  “啊……”亦苒儿尖叫一声,整个人往水里栽去。
  身后的刀落空。一名灰衣男子咒骂一句。也跟着跳进了水中,手中长刀再次举起。亦苒儿转过身拼命往另一边的岸上爬去,嘴里不停叫着:“轩哥哥,救命,轩哥哥,救我……”碧谭里溅起一朵朵水珠以示反抗之意。
  另一名男子看到这里,纵身一跃,人已经站到了亦苒儿对面的岸石上,手中长剑伸出,直指正低着头与水的力度奋战的亦苒儿的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  


☆、会想起她

  “不要……”胸口传来一阵刺痛。墨尘殇整个人从梦中惊醒,直觉呼痛出声。
  帐外,雪已经停了,徒留一地雪白在黑夜中发出诡异的光芒。
  他听见军营中欢呼雀悦的庆祝声还在继续,庆祝今天他带着将士打出边关第一胜仗,这是个好兆头。
  “殿下,你怎么了,殿下。”进来的是丛琴,一脸担忧之色。
  他只是呆呆坐在床上,只是痴痴地望着前方。汗水,顺着他冷俊的侧脸滑下,一滴,两滴,打湿身下的白色被子,晕开一层层沉重的黄色。脑海里浮出刚刚的梦——
  他看见她半个身子浸泡于水中,胸口插着一把银灰色的长剑;他看见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伤口缓缓流出,染红了她的双眸,染红她身下的碧谭。
  大片一大片,如火如荼,烧红了她身后低低翻滚的乌云。
  他看见她伸出满是鲜血的纤纤玉手,苍白的小脸上布满哀怨,她说:“墨大叔,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为什么要放弃我,为什么……”
  梦到这里嘎然而止!!!
  “殿下,你没事吧。”丛琴轻轻扭干手中的帕子,轻轻擦拭着墨尘殇额头的汗珠,见后者半天没有反映,不由得担忧的开口。“要不要我叫丛棋过来。”
  墨尘殇回过神,墨黑色的眸子左右上下不安地转转,最终对着丛琴摆了摆手:“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丛琴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墨尘殇苍白的脸颊,最终还是俯了俯身:“奴婢先告退了。”
  墨尘殇抚了抚依旧冷汗潺潺的额头。虽是做梦,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左胸上传来的刺痛,一阵,一阵,随着她眼底那颗浅褐色的泪痣,痛不欲生。
  她到底怎么样了?他想起她在宫中的迷糊样,她那么笨,除了他,还有谁会事事迁就她,保护她?
  他开始后悔了!
  后悔没将她从宫中带出,后悔没有命令紫影继续寻找,后悔向天下人宣布她的死讯,更加后悔自己如此轻而易举的放手……
  是的,他后悔了!可是,如今,该怎么办呢?
  “殿下,黄影、澄影求见。”外面有人禀报。
  墨尘殇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眸紧闭,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再次睁开眼,墨色的眼底看不出一丝起伏,恢复一惯的深不见了底,整个人又散发出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王者之气来了。似乎刚才那个一脸苍白,冷汗潺潺的男子是另外一个。
  “喧。”墨尘殇来到主将桌后坐下,对着帐外吩咐了一句。
  “殿下。”黄影与澄影走了进来,对着墨尘殇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
  “讲。”
  “外面所有人都在庆祝殿下初开得胜,殿下怎么不出去?”开口的是澄影,个子有些高,一脸的络腮胡子,算是七个俊男暗影里的一大奇葩。
  “讲重点。”
  澄影泄气地低下头,表情有些大男孩。
  “周国的老王爷似乎是病了,很严重。现在正到处派人寻找轲殿下。”讲话是黄影,脸上同样没有任何表情。
  “你们想讲什么?”墨尘殇坐直了身子,一脸的好整以待,口气却分明有些不悦。
  一旁的澄影跪下了身子:“殿下旗开得胜,桑隅两国短时间内肯定不敢再犯。周国内部又出了这样的事,殿下何不一鼓作气,挥师南下,先吞并了周……”
  “住嘴!”墨尘殇站起身,一声怒吼,高大的身子来到澄影话,冷声提醒。“孤王好像有讲过,没有孤的吩咐,谁也不能动周国。”
  “殿下,这个机会的确是千载难逢。”讲话的是黄影,也跪下了身子。
  “同样的话孤不想再讲第三遍。”
  “是。”两人低头应答。
  “宫中可有何动静?”墨尘殇坐回了主位。
  黄影摇了摇头:“红影来信称宫中安静得有些匪夷所思,到是殿下这边需要多加小心,还有紫影上次回宫后就出了宫,说是要去找白衣男子决一死战。”
  墨尘殇并没有多想,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是。”两人退了出去。
  墨尘殇整个身体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脑海里浮出七岁那年的场景。他因为给打瞌睡的夫子的脸上画了一只大大的乌龟被父王罚跪在院中,还不准吃晚饭。
  母妃悄悄从房里端出一碗他曾经最喜欢吃水晶冬瓜饺,一边喂给他吃还一边愤愤不平地说:你父王死不讲理,夫子教你的时候睡觉,画乌龟算是便宜他了。
  母妃长得很漂亮,是父王众多美人中最年轻、亦是最受宠的一一位。脾气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常常带着他偷偷溜出宫外,玩得不亦乐乎,然后回去以后一起被父王罚……这样母妃,他连恨都找不到理由。
  …………分割线…………
  淅淅沥沥的雨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停过,初春的南方,空气里带着一层湿湿的雾气。
  轩辕轲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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