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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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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怎肯相信。秋收她也不是没看过。
  林小五道:“大娘只给了我平日吃用的粮食,秋粮一半换了现银,另一半锁在粮库,钥匙在大娘身上哩。”
  刘氏仍旧不信,逼着他一起去到外间粮仓。
  所谓粮仓,不过是腾出一间房放粮食。
  她一进门就傻了眼。
  这间房竟和村里所有人家的粮仓都不同。房中另有一扇门,隔成两个单独空间。外间放了几口缸,掀开缸盖,都是日常吃的粮食,果然没存多少豆。
  至于里间的房门,林小五坚持自己没得钥匙,钥匙在柳大娘身上。
  刘氏本就想着凭柳大娘的精明,不太可能全然信任外人,这下坐实,虽心有不甘,却也在情理之中。
  当下道:“既如此,我且把点豆回家使,过几天就还来!”
  钱多多着急:“嫂子,这是备着过年的哩!”
  刘氏瞪眼:“我还有账没和你算!你因何委屈了你姐姐,让她在外人面前没脸?叶儿到现在都卧床不起哩。若非看在死去的堂叔面上,我把你个小贱……小野猴打不死!”
  钱叶儿倒不至于卧床不起,但丢了脸面不肯出门是真。
  刘氏之所以没来闹,不外乎顾忌沈义轩和孔近东交好,担心越发留下恶感罢了。
  她低头,嘟囔:“原是她骂我在先。”
  “她是你姐姐!莫说骂你几句,就打你几下又有什么不得了?”毫不客气的装了许多豆,道:
  “小五你也别作怪。左右都是我钱家的粮食!我就吃点,婶娘也不能说我什么!”
  腔调道:“这家可姓钱!”
  钱多多继续嘟囔:“这家姓钱不假,你可不姓钱。”
  林小五扑哧一声,忙掩口转头。
  刘氏恨恨的瞪她,但她得了便宜,不想多生事,端着簸箕离开,边走还边骂。
  钱多多撇嘴:“等我把门上墙上都插满荆棘,长满刺,让你随便闯进来!”
  看了看自己的房间。
  喵的,箱子底压着内间粮仓的钥匙,我就是不给你开门!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柳大娘精明,虽信任孔氏和林小五,但也知人心叵测,担心自己不在跟前闺女受虐待,偷偷交代了钥匙给她。
  钱多多摸摸肚子。
  亲娘哎,你还不如给我一块肉来的实在!

  生计艰难寻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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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么,热闹忙叨,她这初次在古代过春节的现代魂灵并无太多兴奋感。成日里被孔氏和林小五支使着干活,再多兴奋也磨没了。唯一新鲜的,就是过年有肉吃,有好菜,能穿新衣……得,活回去了!
  三家异姓人,守在小院,倒也过了个热闹的年。
  时间溜得飞快,眼见快到县学开学之日,孔氏搭车去了趟县城,把所有首饰变卖,却还没凑够县学的书费,急得日日失眠。
  柳大娘迟迟未归,中途捎信道二妮儿的外祖母病情严重,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倒是托人捎回来些银两,却是她们几人日后的嚼裹。钱多多难得做回主,要为孔近东凑书费,孔氏却坚决不肯接受。
  读书虽重,总不能一家老小去喝东北风。万一柳大娘迟迟敢不回来,还指望这些过日子。
  正在发愁,沈家有下人上门,道沈老爷看好孔近东才华,特地解囊资助。
  孔氏再有骨气,为着儿子前程着想也得把一应骨气尊严丢弃。亲上门拜谢沈夫人,倒是相谈甚欢。
  孔近东去县学读书,沈义轩依依不舍。
  他在孝期,不能去县学。
  然而孔近东去的五六日,竟又灰溜溜的回来了。众人诧异,细问才知,那推荐孔近东的白先生年事已高,辞馆回乡了。继任者道于理不合,非要孔近东通过考核才能进县学。
  凭孔近东的才学,倒也不惧考核。谁想那考核不过是借口,原来早就有县城中大户之子定下名额,生生把孔近东给挤了。
  有县学教授看不过眼,见孔近东考试之后仍在痴痴等候答复,怜他才学,偷偷告知。
  孔氏抹泪,孔近东一病不起。
  这是赤果果的古代暗箱操作啊……
  沈义轩来看过几次,沈老爷也遣人表达了遗憾,道已派人去交涉,只是没有结果。
  孔近东本就没报太大希望。连亲戚都算不上,人家肯资助银两,又肯帮忙出头已感激不尽。
  他病好之后亲自将银两送还。沈老爷又道虽不能进县学读书,但附近村落有所乡学,乃是沈家所办的义学,如他不嫌弃,倒能进乡学,只程度差了些。
  柳暗花明,孔近东感激不尽。
  乡学花费甚少,他也负担的起。当下由沈老爷介绍,跟随乡学先生用功。
  乡学距离钱家村不远,他便每日走路来往。
  孔氏总念叨,自打儿子入了乡学,天一日长过一日,没留意间,田间地头开满了迎春。
  嫩黄的花瓣长在柔顺抽长的深绿枝条上,随风轻摆。
  林小五道这是春天来了。迎春迎春。
  钱多多白眼:“你当我白痴?什么迎春,明明是连翘!”
  说话间折了许多柔软的枝条,随手编出花环。林小五嘴角一直噙着笑意,道:“啧,好生生开在枝头的鲜花,被你糟蹋了。”
  她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他默念一遍,奇道:“二妮儿,你学问见长,都会吟诗作对了?”
  察觉他的怀疑,忙道:“呸呸呸,我才不是酸秀才!前天给孔大哥送饭,听见乡学先生摇头晃脑的念了一句。”
  心中警惕,暗暗提醒自己莫要得意忘形,做出些个不合时宜的动作行为。好在她腹中墨水少少,除去这句,大约也只记得些‘鹅鹅鹅,白毛浮绿水’,‘床前明月光,地上蚊子咬’之类的诙谐语句了。
  她嘴里哼着乡间小调,欢快的跳跃于田间地头。
  林小五带笑的看着她:“这么高兴?”
  她回首,愉悦狡黠:“总算熬过了三九,再也不用担心积雪压塌屋顶,你不开心?”
  她又长大一岁。经过一个冬天的将养,身材如同抽高的柳条,虽细但长。面部皮肤稍微白了些,眼睛大而有神,时不时闪着灵动的光芒。
  并不是美人,但总能让他看得目不转睛。
  野地里青草新露头,他们毫不客气采了一大篮。她开心的拨弄,大黄总算有青草吃了。
  这厢开心回家,家里却愁云惨淡。
  乡学的教授先生家中有喜,放假三日。
  放假本是好事,先生留了课业,学生们在家自行用功。然而这位先生留下的课业却有些不同寻常。
  孔近东愁眉惨淡,情绪低落:“娘,今后我在家读书吧。”
  孔氏手边放着针线簸箩,捏着绣花针的手微微发抖,语气却很是坚定:“瞎说!”低下头在绣棚上将仅剩的几针赶完,手指和心情都平静下来,道:“你回房做功课,钱的事情娘来想办法。”
  孔近东忍不住:“不如我去寻义轩,他家藏书颇丰……”
  孔氏猛的抬眸,目光犀利,孔近东讷讷:“娘……”
  她严厉道:“人贵自重。沈家老爷帮你良多,我们没得报答他们已是心中不安。难道你遇上困难就要去求人不成?”
  他低了头。
  孔氏叹息,放缓了语气:“这个年下我又攒下许多活计,赶明拿到县上卖了,又是一笔银钱。二妮儿的络子倒是结的越发精致,又想出许多新鲜花样,想也能卖个好价钱。等她回来和她商量,先借了她的工钱,将来再还吧。”
  他这样一说孔近东想起:“又该交租钱了吧?”
  孔氏淡淡的:“这个我却早有准备。”忽然犹豫:“不然先和小五说,租钱欠着?”
  自己却又摇头否认:“本就没几个,杯水车薪,也不顶事。”
  孔近东因听他娘说起女工活计,想起一事,自袖中掏出两个缎帕,递给孔氏,道:“娘亲把这个也一并卖了去。”
  孔氏接过一看,缎帕料子是上好的,绣活也精致用心,非一时之力,讶道:“哪来的?”
  他不以为意:“前日去寻义轩,在穿廊等候时,他家的丫鬟非要塞给我。”
  孔氏面色一紧,将缎帕搁在桌上,严肃的望着儿子。
  “这两块帕子我自有去处,先前也就罢了。你可听好,往后再往沈家去,行止务要稳重,离得内院远些,总有丫鬟婆子要私下送你这些物件,是万万也不能收的!”
  孔近东愣头愣脑:“我说不要,她们丢下就跑……”
  孔氏怒其不争:“那就丢在原处,看也不要看一眼!”
  孔近东本是不解风月之人,见着母亲如此看重此事本有不解,却突然间不知哪里灵光一闪,开了窍,当下面色潮红,讷讷应了。
  忽听得院外林小五和二妮儿两人说笑而来,忙闭口不言。
  钱多多自去喂大黄,林小五笑着和他们说了几句话,道差不多也是时候春种云云,见孔近东面色似难,背了孔氏悄悄问他。
  原来先生的同窗新出了几本文选,先生要求学生人手一本。他悄悄打听,这文选价格却是不菲。开春之后既要买些必备的笔墨纸砚并书籍,又要买这文选,资费就有些不足。待要不买,又恐先生不满。
  林小五唏嘘片刻,也没得旁法可想。
  等到傍晚钱多多知晓,眼珠转了几转,道:“孔大哥不如摆摊卖文。”
  孔近东一愣:“卖文?”
  她道:“前次去县上,我见有人在酒楼边上摆摊,专门卖诗文,又风雅又有赚头。”
  孔近东却很是为难:“我于诗文一道却不……”
  他一心扑在经济仕途上,比不得林小五聪敏灵活,胜在刻苦罢了。
  她道:“那就代人写书信呀!”
  孔近东怔怔重复:“代写书信?”
  她兴高采烈:“香婶的大儿在邻县给人做学徒,每每来信她要跑去好远寻人念读并写回信,每封书信要三五文钱哩。县上做这生意的虽不少,但庄里可没有几个。自家笔墨都现成,打出个招牌就得哩。”
  林小五沉吟,也道:“这却是个好主意。既不会耽误你学业,也多少能赚几个钱。就是添补笔墨,也是好的。”
  孔近东也觉得此法可行,然他时间有限,并不能每日去县上摆摊。将这层难处说出,钱多多拍掌笑道:
  “孔大哥真真是个书呆子!谁又叫你去县上争生意不成,左右不过在庄上。我帮你把信传给香婶,临近几个村再说一说,不愁没生意上门!”
  想了想,又道:“孔大哥画的好工笔,也可以画了画卖呀!”
  孔近东羞赧:“我不过随手画来,难蹬大雅之堂。”
  她笑话道:“放心放心,不挂在金銮殿上!”
  林小五嗔责:“怎生说话呢!”
  她吐舌,道:“庄中也颇有几个财主,他们每每去城里买画,总嫌城里人诓了他们。我看七爷家的屏风扇面上有副春日山水图,还不敌孔大哥描的花样子好看!”
  林小五和孔近东同时命她住口。
  孔近东瞧瞧屋外,并不见孔氏身影,心有余悸。
  林小五叱责:“随口乱说!若给孔夫人听到,又是一顿好训!”
  她自知失言。
  孔氏对儿子寄予厚望,最不喜他在小女儿家的活计上用心。冬日无事,她很学了几种刺绣,每日拿着布刺来刺去,孔近东见她左左右右总是几个样子,一时忍不住帮她描了新的花样子,无意中给同村大几岁的女孩儿们看到,都说描的好花样,央求她帮忙。
  她并不说是孔近东,只说是孔氏描的,很敲诈了她们些吃食零嘴。
  既出了这个主意,孔近东和母亲商量。孔氏觉得儿子既不必耽误课业,又能挣几个零花,顺便还扬了名,倒也是善事一桩,便应允了。
  自此孔近东做起了代写书信的买卖,初时少人上门,他收费低廉,文笔又好,渐渐也有远处的人寻上门来。
  而书画一途,虽则算不上名家手笔,然庄户人家又有几个识得,看个热闹罢了。林小五又善于宣传,就有些个土财主央他画扇面屏风,渐渐的攒了许多,最后竟比孔氏做女工挣得还多,也算能够养家。
  待到枝头蝉鸣,柳大娘才匆匆而归。林小五和钱多多每日早出晚归,并不曾耽误地里的活计。孔氏在家中,将一应家务收拾的井井有条,又买了头小猪崽回来养着。
  大黄一家颇能生育,繁衍过多。她想通手中无钱的难处,也同意将后来生的小兔子卖去草市,积攒了几个零花钱。
  说是她也下田,其实她干活并不中用,重担都落在林小五身上。好容易将养出的一点肉,早出晚归做重活,都又累掉了。
  柳大娘见他稳重踏实不藏奸,对他很是满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很得意于自己当初兴起的念头。
  虽说女儿如今不仅不傻还很聪明,但毕竟有个不祥的名头放在那里,将来找婆家别人也都顾忌,林小五虽说腿有残疾,胜在无父无母,相当于招了个上门女婿。
  她在家中住得一阵,见孔近东去了乡学,心中兴起一个念头,也想让林小五去读书,考功名。
  至于五亩田里的农活,村里多的是没有土地或者土地过少的人家,反正自家也不指望这个过活,就雇个短工,缴些租子足够用了。
  她和女儿商量,钱多多很赞同。道小五哥聪明的很,不去上学,借了孔近东的书本来看都懂得许多,若能读书将来指不定也能考中举人。
  柳大娘倒没想过他能考中举人,不过此次上京,见了哥哥家如今的富贵权势,很是明白了读书识字吃香的道理。林小五虽识字,毕竟不曾进学。他若能进个学,挂了名,将来和哥哥家走动,自己脸上也有光彩不是?
  她此次上京,母亲和哥哥都劝她放弃牙婆这行当,左右手里也有钱,闺女也出息了,买个小庄子,守着过活不比东奔西走来的安稳?
  她也心动,然她生来就是吃苦的命。既舍不得这些年的人脉关系,又担心有朝一日二妮儿旧疾复发再变傻了,求人不如求己。林小五再好,谁知他将来怎样?
  她想多多的给女儿攒下家产,也免得自己死后她再吃苦。
  若要进学,需得落了良籍。
  林小五卖身契尚在她手中,可还是贱籍。
  她左思右想,怕林小五翅膀硬了不好掌控。对他只说送他去多识几个字,决口不提落籍之语。
  她的想法却和林小五不谋而合。
  他也担心万一在官府落了良籍,万一被仇人查出,自己性命不保,也连累二妮儿一家。
  两下一拍即合。柳大娘给乡学的先生送了礼,道他在乡中附学。先生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考过之后也就应允了。
  自此林小五每日上午和孔近东一起去乡学读书,下午则回来照料些家事。
  柳大娘在家呆没几日,又回了县城。

  三年忽如一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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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后。
  端着木盆沿山路蜿蜒而下,在村头停住脚,站定于村头的槐树下,放下木盆立于槐树边上,搭手平头去量,眼睛笑眯眯的弯起。
  比去年划下的杠杠又高了一头呢。
  另一头几个少年嘻嘻哈哈走来,前头那个眼尖,笑道:“又去洗衣了,二妮儿?”
  她眉眼弯弯:“三哥哥好。”
  前头那黑瘦少年是七爷的宝贝金孙,她叫声三哥。为人最是爽朗善交,和林小五交好——这满村的少年,不和他交好的倒找不出几个。
  随着说话,他们渐渐走近了。她认得其中几个是本村的少年,却也有个从没见过,不免多看了两眼。
  三哥哥介绍道:“澜文是祖母娘家孙子,和我同年的。”
  原是七奶奶娘家的孙子。她忙又重新见礼,对方忙不迭的还礼。
  他走近了,目光在木盆中转了一圈,看到件熟悉的衣裳,皱眉道:“怎地连孔近东的衣裳都要你洗?却是无礼的紧!”
  说来也怪。他和林小五交好,和孔近东却交恶,两人实在也走不到一处,每每见面冷言冷语,有时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只是近些年孔近东越发长进沉稳,难得激得他动手。
  她掩口笑道:“三哥哥好毒的眼睛——你怎知是孔大哥的衣裳?”
  他撇嘴,不屑道:“那衣裳袖子上还有我撕开的口子呢,化成灰都认识的!”
  她浅笑,手指着他,揶揄道:“我说前日孔大哥归家,偷偷央我缝补,又央我莫要告知孔夫人,原是你们又在打架!”
  他道:“谁稀罕和他打架不成?每日一副清高模样,哄得夫子先生团团转,沽名钓誉之辈,我很看不惯!”
  他倒是爽朗直率的性子,不避人言。钱多多和孔近东同住一院已有三年,柳大娘极少返家,他们四人便如同亲人一般,相互扶持的,闻言稍稍皱眉,嗔道:
  “三哥哥又乱说话。若给七爷听到,怕不挨打!”
  他悻悻然:“也不知他给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整日价夸他书画双绝。哼,其实不就是个卖文卖画,沽名钓誉的穷小子!”
  钱多多沉下脸:“孔大哥身世孤苦,和夫人相依为命。他侍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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