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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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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笑,转向三皇子:“不知这个故事听过没有?说有个富人,他家极有钱极有钱,每日的膳食都精心安排,非山珍海味不用的。有朝一日,家中生了些事情,他逃难在外,到一农户家中,农户没有好东西招待客人,将家中的剩菜烩了一锅端上,富人吃的极香甜,道是从未用过的美味。因问那农户菜名,农户道是珍珠翡翠白玉汤。后来富人返家,不知哪日突地想起这道菜,命厨子去做,可是一连换了百八十个厨子,做出来都不合心意。最终还是找来了农户,厨子们都奇怪,私下里问这农户当初究竟做得什么。农户叹了口气,其实是大白菜小白菜炖豆腐,且都是隔夜饭!
  厨子们大吃一惊。这农户做得了,送上去给富人享用。你们猜,富人是何反应?”
  三皇子道:“必定夸赞农户,许给他奖励吧?”说罢回首看林小五。
  他摇摇头,笑了笑:“想来效果不佳。”
  钱多多叹息:“富人尝罢,气得打翻了餐桌,硬说农户欺瞒于他,拖出去打了二十个板子!别说赏钱,连医钱也是没得一文!”
  三皇子怒道:“这富人私设刑堂,目无王法!”
  钱多多却不理他这突如其来的正义,望着林小五,道:“落难之际,看什么都是好的。而一朝飞黄腾达,又有什么能放在眼中呢?”
  林小五温柔的看着她,轻声道:“多多,不是每个人都像那富人。”
  钱多多笑笑,转过头。
  声音极轻极轻:“可我也万万不想做那农户。”
  这边两人耍花腔,谁也不把话说白了。那边三皇子眼尖心细肚肠多,见得两人这隔阂模样不由暗喜。既是如此,再不必担心庆之犯傻劲非要娶她了吧?只是钱多多这个女子实在奇怪。说她妄图高攀吧,无论面对自己还是庆之她都毫无此意;说她妄自菲薄吧,其实又泰然自若。
  小五是黯然伤神。钱多多是心静如水。半夏觑觑公子的神色,上前一步,道:“公子,我吩咐他们送药来。”
  小五道:“药?”
  他道:“公子前几日不是说腿疼?我叫他们请太医您又不让。”
  三皇子忧心忡忡,他这边尚来不及表态,钱多多那边焦急了:“腿疼?不是说治好了,怎地还疼?怎生个疼法?可是如以前一样?”
  一连串心急如焚的问话,只差没扑上来看个究竟。
  林小五嘴角流露笑意,半夏功成身退,继续到墙角去做隐形人。夏初很是纳闷,悄悄的问:“咦?她平常不是一副巴不得咱们公子死了才好的架势,怎地今日这般反常?”
  半夏瞥了自己的接班人一眼。心道。
  小样,你还早着呢。所谓女人心海底针。别看钱家的小娘子表面上对任何人都比对咱家公子态度好,其实那不过是出于礼貌,在装相罢了。对待越在乎的人,她表面上反倒越是反着来,其实心里在乎这呢。瞧,这不就试出来了?
  问他为何这般清楚?
  恨铁不成钢的敲脑袋:读书啊读书,公子整日要我们去读书,你都干嘛去了?打混和他们斗蛐蛐去了吧?
  咦?你问他读的什么书?
  这个……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算不算?
  钱多多可不知他们那些猫腻,只是担忧林小五的伤情,道:“我那里新的了好的虎骨酒,都说对伤势有效。等回去你叫夏初拿去,每日晚间搓在伤处,许能好些。”
  其实虎骨酒哪里会立时就得。这还是三年前小五刚走没多久,她随柳大娘在外地躲藏,无意中从山中一猎户家里发现,重金买下。这几年东奔西走,直到搬进京里,也没忘记带着。
  大约潜意识里,还记着他发作起来,痛的汗如雨下的难过罢。
 
                  
于无声处胜有声
    三皇子打圆场,道原来是钱多多生辰,他并不知,匆忙间也没得准备礼物,只是拉着不许走,吩咐厨下整治出好酒好菜,要不醉不归。
    钱多多和小五都无奈,亏得她这些年练出了酒量,却也不怕。果然一席酒饮到傍晚,小五和三皇子都醉了,她却眼神明亮的紧。夏初奉命送她归家,路上好奇怎地旁人都醉了,她还清醒?
    须知公子和三皇子都是千杯不醉的高人。
    她笑道自己从小是酒坛子里泡大的,这点阵仗须不放在眼中。
    夏初只哼气道她吹牛。
    孔近东和王熙再次在林府门前失望而归。望着威武的两尊石狮子和虽满面堆笑其实眼神不屑的守门下人,胸腹间阵阵憋气。闷声道:
    “有劳孔兄陪着我受冷遇了。”
    孔近东摇头,看着高不可攀的门户,道:“小五他断不是嫌贫爱富不理贫贱之交的势力人。想必是门子嫌咱们给的礼太轻,不肯好生通报。”
    王熙冷笑:“若说我得罪了林大公子,他不肯见我便罢,何故将孔兄也拒之门外?分明就是一朝富贵,得忘故交!”
    又闷声不解:“我却不知哪里曾得罪过他,绕的不放过我!”
    他秋闱落榜,倒也没太多遗憾,自己平日在读书上用了多少力气是心中有数的。虽在两可之间,名落孙山,倒也在情理之中。然而眼看就到了金秋大举,无论是爹娘还是寄居的伯父都要他再次试。这些日子被伯父闷在家中,成日苦读。
    王熙心中其实更向往打马沙场的畅快,偷偷的要去报名武举。谁料根本不成,托了关系的人连连摇头,道是不知他得罪了何方神圣,竟连报名也是不许的。他正纳罕,于朝中为官的伯父黑着脸回家,将他叫到书房。披头就问可认识林府大公子?
    他和孔近东同在京师,难得有家乡故友,倒比往年走的更近。自然知道这位新鲜出炉的林府大公子就是当年和孔近东在一个院子里住了三年的林小五。
    将此处原委一讲,伯父连连摇头:“你倒是如何得罪了这位贵人!”
    他惊诧。自己和他连面都不曾见过。何来得罪之说?
    伯父见他果然是不知的,这才讲出。原来他早打听的,上次秋闱不中,虽他的学问欠缺了些,但伯父其实是托了关系使了银子的,不能榜眼探花,中个三甲及第还是没差的。谁料临时出了岔子,伯父打听良久,才得知竟是当朝三皇子发了话。
    三皇子是皇后嫡子,苏家外孙,谁敢徇私?竟连通风报信都不给他一丝。
    伯父得知后,也不敢声张。一来担心惊动了三皇子,二来怕打击了他的积极性。只在私下暗地查访,又屡屡向三皇子那方表示诚意,最终打动了三皇子的某位亲近清客,偷偷告诉了他原委。
    三皇子倒是对他王家没有异议,只是王熙似乎得罪了林家大公子,放出话去,不许他高中呢!
    王熙听完,思来想去也没想出自己何处得罪过他。不由怒火高涨:“他且好生无理!我并不曾得罪过他,说来同是临江县老乡,何苦咄咄逼人,断人生路!”
    伯父只是叹息:“他虽无实权在手,在林家却很是得人心。苏家老太爷对这位外孙又是疼宠又是歉疚,只差把手里的苏家实权交给他了。偏他和三皇子交好,三皇子对他的话可谓言听计从,他若说一句不许你在汴梁,只怕下一秒连同着我,也要被赶出东京!”
    此时才明了,近段日子在官场上缘何不顺。
    道:“罢了,你去好生想一想,可曾有过得罪他的地方。我且找找关系,疏通疏通。”
    王熙越想越不忿,越想越憋气,便寻了孔近东去酒楼喝闷酒。将原来自己不知何时得罪林小五的事故一说,孔近东瞬间明了为何他不肯见自己等人。
    当日他高中,吏部授官,驿报传遍整个大宋,林小五在桑干河治水,闻得消息,飞书来问他钱多多下落。他确实是不知道的,而小五在信中也将他这几年遭遇讲明,并道改日回京,定要好友欢聚。他对信良久,不能回书。坐了整整一夜,逢着天际发白,雄鸡鸣叫才提笔。本想照实说去,却鬼使神差的编出了一番自己都觉得惊讶的瞎话。
    他说,钱多多早已嫁人,去向不明。
    他说,闻得仁兄寻回家人,甚为欢喜。
    他说,兄慕你久已,盼早日归京。
    他还说了许多违心的话,有悖圣人教诲,白读了十年寒窗。
    送信出去的那一刻他内心很清醒,虽有微微自责,但更多的却是坦然。那一瞬间,孔近东才明白,每个人心里都住着魔鬼。
    他心里的那只魔鬼,名叫嫉妒。
    小五返京,其实早就见到了钱多多,只他不知内情,自以为携当日友情能襄助好友,却不知小五早对他恶之。
    王熙闷头浇酒,酒后吐了真言,说起旧日在临江县的是是非非,孔近东虽然早知他心意,两人却从未说破,如今听他大咧咧说他心中对钱多多怀有别样情愫,心中既酸又麻。
    自大病一场,他们母子二人绝口不提钱氏母女,仿佛要把钱多多这三个字从心底彻底划去,便无事他也绝对不去回想。
    然而只有自己才知道,这三个字,这个人,在生命中占据了怎样的分量。
    王熙见他垂头不语,神色沮丧,以为他是为自己抱不平,醉的晕忽忽,大力拍他的肩:“别以为兄弟我就此终生不娶!说白了,不过是因为求之不得!”
    孔近东晒然,心中不悦,但也不禁怀疑。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求之不得?
    闷头喝了半晌,终究是为他前程着急。今年文试且不提,他很清楚王熙有多么渴望能征战沙场,建功立业,重现祖宗的威风。便道若实在不行,不如去求钱多多——说这话时,他心中苦笑连连。
    人无清白,圣人之语他恪守了十几年,真正做官不过几月,已深得官场真髓,早不复当日清高傲然。
    且说钱家,钱坠儿的病终于痊愈,全家念了声阿弥陀佛,柳大娘还是听了隔壁婶子的话,去大佛寺扎扎实实上了注香油钱。家里正在用钱时,行庄那边的人既要吃饭,请来的教习师傅也不做白工,眼见家中周转不开,她又不愿向母亲要她存的养老银子,偷偷将这些年置办的嫁妆首饰拿去当铺,好在和当铺也是熟的,说好几月后再赎回来。
    此时钱多多才庆幸自己做的行业,虽复杂了些,三教九流都接触,好在人脉广,到哪儿都有熟人,能说的上话。
    拿了当掉首饰的钱,添补上行庄的漏洞。她算着这批人卖出去,挣得的银两再不能随便乱花,置房置地固然要紧,手头必须留下周转资金。
    摸摸手上从箱底里寻出的蝙蝠玉佩,不免苦笑。
    还是不够狠心,把嫁妆都当了,也不肯当掉他送的玉佩。
    回到家中,柳大娘脸色却很是不好,她心中一惊,以为自己去当铺的事被察觉了,偷偷和青云对视,青云一面端来茶水,一面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她这才放心。
    柳大娘闷头吃了块点心,声音沉郁:“你知道钱叶儿也来京了?”
    她大吃一惊:“钱叶儿?”
    “她来干嘛?”
    柳大娘脸色沉郁:“今儿出去,在齐婆子家见着了,她见到我和见了鬼一样!”越想越气,拍桌子道:“说是临江县生意不好做,恰巧京里有关系,举家搬来了!”
    本以为脱离了临江县,好容易离开那些纷扰是非,终于能静下心为钱多多挑门好亲事,谁料她也后脚跟来,跟来也就罢了,偌大的东京城,认识哪家不好,非要认识了齐婆子!
    齐婆子出了名碎嘴,她嘴里就没有隔夜话!
    钱叶儿先时惊慌,后来镇定下来,脸上的笑容总让她觉得心里不舒服。她告辞而去,还不知她在齐婆子那里说些什么有的没得!
    道:“我越看她越可疑。倒仿佛做了什么对不起咱们的事!”
    她见事情没有败露,放了一大半心,对钱叶儿的到来却并无太大感触愤怒。毕竟汴梁也不是她家的,人家要来,自个儿也不能阻止不是?
    柳氏愤愤的:“当年我对她不薄,想着就算刘氏是个喂不饱的白眼狼,她父母兄长都是憨厚的,总不至于太出格,谁料她竟不像亲生的,反倒是刘氏的亲闺女做派了!瞧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好歹我是她婶娘,见了我连屁股都不抬,大咧咧的坐着要受我的礼——呸!美不死她!我就是全家饿死讨饭去,也不领她的情!给她送丫鬟婆子看水粉胭脂?她先担心自个儿吧!”
    想到日益变肥的钱叶儿满头珠翠如阔太太般好整以暇的坐着,笑声尖细的请她有空也常往自己府上走动,说不定也要买个把丫鬟婆子吧啦吧啦之类的话,柳大娘气不打一处来。
    小人得志,穷人乍富!
    她家有钱又如何?自己还不是只儿片女皆无,靠着前妻的儿子媳妇过活。如今老头子还在,她手里都掌不了大权,一朝老头子过世,看她儿子媳妇可给她好脸不给?
    柳大娘气了一阵,忽又想起,道:“梁府上二管家前几日传信说要发卖个丫鬟,你弟弟生病忙的我没头绪,你明儿去把人领回来吧,她家传话的婆子埋怨好几次了。”
    她为难:“只是手头银钱不足……”
    柳大娘嗔着:“难道他家还缺这几个钱过活不成?不过是有那不听话,卖出去省的闹心。你去领了来,等转卖之后再把钱送过去也就罢了。”
    钱多多应了。柳大娘却有些不放心,叮嘱道:“我听说梁夫人这几日心里不好,你去了且多长点眼色。”
    她纳罕道:“这位梁夫人却也奇怪,每年到得这个时候都心里不好,难道是有甚么顽疾不成?”
    柳大娘晒道:“甚么顽疾!不过是心病罢了!他家老爷每年这个回乡祭祖,回来就多个美貌的妾室或通房丫鬟,梁夫人这是心里犯别扭呢。”
    又道:“你不见她家后宅热闹,今儿这个妾和那个通房打了,明儿通房和通房扭了,梁老爷是个贪吃嚼不烂的,任凭天仙放在手里热乎不过几日就丢开,可怜梁夫人既要顾忌贤惠的名声,又熬着给他收拾烂摊子。相熟的人家,虽然嘴上赞她贤惠不嫉妒,可那些夫人们哪个背后不笑话她收拢不住男人心,又不会管家,闹得后宅无一日安宁?”
    钱多多听完,想着梁夫人如弱柳扶风的身姿,吐吐舌头:“她自个儿就是个天仙,也不知梁老爷哪来些兴头,再找群天仙家去!”
    柳大娘失笑:“男人,还不都一样?”
    说到这个,不由又想起她的亲事,顿时愁肠满腹。
    看一眼,再看一眼,又看一眼。自个儿的闺女,怎么看怎么好。
    长相不差,虽黑了点,胜在健康有朝气;脾性好,能操持家务,善掌大局;人善良,看到别人落难,能帮就伸把手……她这么好的闺女,怎么就成了老大难?
    对外说是要等着定过亲的未婚夫婿,可自己心里明白。
    所谓的未婚夫婿倒是经常上门,可大家心知肚明,谁也不提当日的亲事,只做一般来往。
    想到林小五,又是一阵气闷,语气不善:“你日后少和他些往来,咱们高攀不起!你没见齐婆子拐弯抹角的打听,我说原是故交有些缘故,她却不信,眉眼里看着贼么兮的,叫人生厌!”
    其实有话没说。听齐婆子的意思,疑她要卖女儿攀附富贵呢!
    她当自己是谁?总不成和她一样,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家里拉,活生生把个家弄成私娼?
    钱多多平白被训,嘟嘴:“我却没上门招他。”
    柳大娘越发来气:“你没招他?你没招他,前儿你生辰,怎么送来了甚么甚么八音盒?那是个什么物件,该咱这种人家把玩的?西洋货铺子里都说这东西稀罕,千金难求!我叫你退了你又不肯,平白拿给坠儿玩,拿话推搡我过几天就还,结果怎样?好歹叫他玩坏了,咱家去哪里再凑一个给他?”
    小声嘟囔道:“也不是稀罕玩意儿,怎么坠儿就玩不得,凭什么我就收不得?”
    柳大娘拍桌子:“你说什么!”
    她不想起冲突,忙赔笑:“没什么。娘说的是,我不该收——可我当时也喝得多了,做主的还不是娘?”
    柳大娘见她三赖两赖又赖回自己身上,哭笑不得:“你个皮猴子……”
    不放心的叮咛:“好歹要将这份人情还了才是!”
    她满口答应:“哎,好,明儿我就把八音盒还他。”
    还什么?拿什么还?都被坠儿玩坏了。
    虽知她不过是推搪自己,却也无奈。
    钱多多不想就这个话题争执,忙转了,问道:“你可问了齐婆子,她什么意思?”
    柳大娘叹口气,道:“她虽然也说好,可只咱们这个行当,要同气连枝互为臂膀极是不易。齐婆子纵然嘴上叫好,心里只怕也不肯将她手上的人脉交出来。”
    钱多多沉默。
    她心里打算蛮好,将东京城里的许多牙婆聚集,开间小铺,做为交易平台。大家平日里互通有无,消息共享,自己和母亲呢,再也不必辛苦跑动,去赔笑脸,只需将这家得来的消息提供给另一家,从中抽成。
    事情想来简单,做来却难如上青天。连问了几位相熟的人牙子,要么敬谢不敏,要么冷嘲讥讽,说她母女野心忒大,想要断人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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