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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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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见着林小五笑盈盈的看她,想起自己方才大气不敢出,抿嘴一乐:“我倒不知林大公子好生气派,连带我也享回福,感受了世家千金的做派。”

    林小五知她心下有怨。莫说是她,孙嬷嬷和一众丫鬟仆妇方才的目光便如万千尖刀,恨不能刮骨见血,更兼之话中有话,辗转推测。若非她也是大场面中滚过的,怕不给她们生吞活剥了去。

    当下抱拳:“都是我的不是,妹妹但有惩罚,在所不辞。”

    她半握了拳抵在唇边,目光流转,道:“既然如此,就罚你今日多饮三杯好蟹黄酒!”

    他不免一愣:“妹妹怎知我备了酒宴?”

    她嫣然一笑:“你从前总说我是狗鼻子,可是忘记了?”

    清蒸蟹子的味道隐隐传来,逛了这一上午,可是饿了。

    一时用罢了午饭,因晚间还有酒宴,他也不敢多喝,拿绿豆面洗了手脸,打算再略坐一坐,喝盏茶就将两人送回家去。

    半夏大喜,心道只用了半日工夫,剩下的半日可好叫家里亲眷来赏花。

    却听公子吩咐,要他将那几株名贵的盆栽一并送去钱家。纵然清楚钱娘子在公子心中地位,也不由嘀咕,多名贵的品种,宫中都不定有呢……

    他刚出门吩咐了小厮套车,只见远远的有人打马而来,不禁皱眉,疾步走去,要将来人拦下。今日孙嬷一事已惹得公子不豫,若是再出了差错,他也不必当差,竟去和夏初作伴罢。

    谁知来的就是夏初。

    翻身下马,满头大汗,道:“公子可在里头?”

    半夏心中生疑,夏初也不瞒他,扯着避开人嘀嘀咕咕说了半晌。半夏惊诧不已:“可是当真?”

    夏初跺脚:“我亲耳听来的,千真万确!”

    半夏忖度片刻,道:“你且等着,我去回报公子。”

    林小五正和钱多多说话。也不知怎地,她今日对他格外亲近,许是在身处美景中,心情也好的缘故,林小五便格外舒畅。

    忽见半夏疾步走来,问道:“车都备好了?”

    虽不愿和她分开,然也没得个将人拘一天的道理。

    半夏笑道:“可是不巧呢,有匹马突然生了病,我叫小子们去城里另换一匹来。公子要不去瞧瞧?”

    他心知有异,便离了园中,和半夏走到外头。一路走,半夏已将原委说清,他大怒:“夏初呢,叫他过来!”

    夏初过来,恭敬的行了礼,小五不耐,问:“究竟怎生回事,你一一说清了。”

    夏初应偌,道:“我听了公子的教训,听半夏哥哥的吩咐在外头跑腿,这几日常常去跑九司衙门,和里头的人混的烂熟。今日突然突然听着有人喊柳爷,我想着钱娘子的舅舅也在衙门里,可不知是不是他,便留了意……”

    原来是钱多多的舅父,今日衙门里当值,因多数人放了假,衙门中只留了几个当差,大都和他交好,不免叫了酒楼的酒菜,推杯换盏,说些闲话。有个人和钱家离得近,内眷常常走动,便得知些钱家的事情,听得说柳家老二要和外甥女亲上加亲,不免打趣,嚷嚷着吃喜酒。

    因此事已是经了老娘和婆娘的同意,柳家舅父也只当已定下亲事,当下不加阻拦,只是拱手道订了日子定请诸位过府中吃喜酒。

    夏初玲珑心思,只听了几句将来龙去脉弄得清楚,吓出了一身汗。

    自家公子对钱多多情根深种,听得如今为了她把外祖家的亲事都拒了,正和太夫人打官司呢。可这为钱娘子没声没息就要嫁人?

    他伶俐的很,也顾不得正事,随便牵了匹马,直奔城外而来。

    林小五听完,脸沉得好比十二月天。

    不免冷笑:“好,好。我苦心筹划,他倒轻松的很!”一家子没出息的,若非看在钱多多面上,为给她身份加筹码,轮的到他升官加爵?

    当下转身,径直进了园子。

    不顾钱多多诧异,命人将坠儿抱走玩耍,定定的盯着钱多多。

    她给他盯得心中发虚,摸了摸脸,试探:“小五哥,你怎地了?”

    林小五盯着她半晌,忽而想起当时在乡下,一同在刘氏手中讨生活,最初她虽说不肯和自己亲近,背地里其实也处处偏帮的,后来单立了门户,更从不拿自己当买的下人看待,只当是个亲人般。再看她如今长大的模样,虽则笑着,却也赔着满脸的小心,不过是不叫自己看出来。又想她行走大户人家,惯会看人脸色,早就对自己心存顾忌,如今还黑脸吓她,怕不越加疏远。

    一时又想起夏初说的话,只差花轿临门,她却把嘴闭的严实,半点风不透。若非夏初早早察觉,只怕她嫁了人,自己还蒙在鼓中。

    钱多多见他面色一会儿和缓一会儿狠厉,心中如打鼓,不知究竟发生何事。

    终于,小五开口:“我听得说,你要许人家了?”不开口尚不知,嗓子竟是哑的。

    她诧异:“许人家?”

    小五心里只当她装傻,咬牙道:“我听见说,你要许给你舅家的表哥?”

    她一怔,失笑。

    心中却松了口气。方才一句话把她问了个倒儿,竟不知自己要许给谁家,却原来是说得二表哥!

    道:“只是我娘吓想哩。”

    小五盯着她:“你愿意不愿意?”心中打算,若她敢说一句愿意,立马就叫人将柳家的那小子提到金水河里喂了王八。

    纵然她再没羞臊,给个大男人逼着问这等事情,也要臊的没脸见人了。强自镇定着,只是别过脸去装作赏花,心里怦怦直跳。

    林小五心中着急,只当她情愿的,害羞不好说,当下大恨。

    柳家那小子喂了王八太便宜他,最好是送去北边战场上,叫他冰天雪地里受冻去!

    钱多多哪知他这些心思,迅速盘算了。正愁如何说服柳大娘,又没个人商量的。不免要忍下羞涩,真心诚意的问林小五讨主意,要怎样才能打消柳大娘的心思。

    林小五正恨得不行,忽闻她不愿意嫁给柳家表哥,心中大定。

    脸上有了笑模样:“哦?他哪里不好,你因何不愿?”

    钱多多拌个鬼脸,将那日情景一一学来,道:“我可不想每天给拘在内院,礼来礼去。”

    他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哈哈笑了阵,道:“不必担心,此事我自有计较。保证不叫你被拘在内院!”

    见她抿着嘴笑的可爱,心中情动,忽的贴近,低声道:“多多,你既不愿嫁他,可有想嫁的郎君,说与我听?”

    心道若是她说出的对象不和自己相仿……咬牙恨着,实在为难了,大不了想法子将和她条件的适婚男子通通婚配了去!

    她心里其实早有计较,嘴上不说,只道:“心地善良,将来肯孝顺我娘的就好。”

    小五笑道:“若说心地善良,再没人比得上我。”

    她闻言扑哧一笑,忙掩了口假装严肃。

    小五皱眉:“你却不信?”

    见他神色不豫,忙摇头:“我信,我信!小五哥是天底下头一号良善人。”

    小五叹口气:“可不是呢,只是我这一片心意总无人知道……”

    他们靠的近,小五叹了口气,不知是否她太过敏感,竟好似他在自己耳边吹气一般。钱多多耳根起了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忙躲开去。

    林小五见状很是满意,得意的一笑。

    道:“你若是嫁给了我,将来必定能好生孝顺你娘。”

    钱多多见他越说越不像,忙道:“小五哥敢是醉了,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哪里配得起!”

    他却冷冷一笑,摸了摸她的发,道:“别和我装傻——说来,你这装傻的功夫还是我教的。”

    她心里惊慌,讷讷:“小五哥……”

    林小五目光隐忍,强忍着不去碰她,转了头,斩钉截铁:“你自己心里也清楚。除了我,这辈子再嫁不了别人!”

    听完他说,钱多多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可是怎么说的……大家哥哥妹妹不一直相处愉快么……


青云劝说小心动

   
    直到被送回家中,青云接了过去帮她换外出的衣裳,她仍然恍惚着,混沌着。整颗心就好比泡在罐子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晃悠。那罐子里泡的究竟是蜜还是醋,她闹不明白,也不想闹明白了。

    小五的那句话就像电影回放,一遍遍没完没了的在脑海里重复。

    除了我,这辈子再嫁不了别人。

    除了我,这辈子再嫁。

    除了我,这辈子。

    除了我……

    不是,她怎么就成了他的?

    凭什么除了他,这辈子就不能嫁给别人了?

    我卖给他了?

    要是说不甜蜜呢,其实是骗人的。

    那么个疏眉朗目,坦荡爽朗的出色男子,难得对自己有心,又是从小认识的,脾性脾气都好,怕是这辈子都再难得遇上。

    动心么?她动心。

    小五哥小五哥的叫着,其实心里头明白。大约从重逢那刻起,他焦急的望着自己,却又缓缓的喊她:“二妮儿,二妮儿。”,万没料到能再见面的,更料不到再相见,他竟已长成了如此出色模样。

    他小心翼翼的接近,小心翼翼的讨好,她不是无心之人,所有所有都放在心上,只是不敢多想。

    多想了又能如何。

    一个是天上云,一个是地上泥。

    她便再不服气,于世间看了这么多,也早明白人有高低贵贱之分。人只说从前卖身为奴的林小五配她不上,而现如今的她,莫说要配上,连名字都不配放在一起提起的。

    按了按装在荷包里,贴近心口放着的玉佩,自己也一年大过一年,是该找个人许配了。

    青云瞅着她脸色稍微和缓些,递上泡的俨俨一盏茶,低声道:“晌午里没人在家,却是王家的丫鬟来过了。”

    她喝了些酒,又走了许多时辰,正头疼想茶吃,接过来一口饮尽,闻言却愣了:“哪个王家?”

    一面回想着和她有生意往来的这些家宅姓氏。

    青云冷哼:“还有哪个?那个没脸的,亏她敢来!”见钱多多一时想不起,提醒道:“临江县王家的丫鬟福儿!”

    她一时间仍未想起,直到青云不情愿的提醒了句:“还是姐儿手里卖出去的,没良心丧天良的东西!”

    啊,福喜。

    淡淡问道:“她也上京了?为何来?”

    青云冷哼一声,不屑道:“谁知道她!看模样被王家公子收用了,打扮倒是体面,看样子是个受宠的。我只看不上她那副样子,进了门先问姐儿在不在家,我不过回答的稍慢了些,她就哭鼻子抹眼泪,活似谁委屈着她似得!”

    一面说一面捧出个木雕的盒子:

    “我说不收,她只要死要活的留下。究竟也不敢看,姐儿赶紧瞧瞧是什么,若是不好的,看我兜头泼在她脸上!”

    想起这没人性的妄图陷害姐儿,也捎带着将自己丢失在墙角里的铜板算到她身上,对待送来的木盒也就不客气,重重顿在桌面,气得胸脯一鼓鼓。

    钱多多看着好笑。其实这两年青云彩云两个在东京也长了见识,她虽节省了些,却绝非吝啬的主人,两人每月都有月钱,从前那些看来巨额财富的,只怕如今也不当什么。不过是都受了日子要勤俭的熏陶,都肯勤俭持家罢了。

    一面笑,一面谨慎的打开木盒。心里也笑自个儿太过小心,难不成她能装了炸弹来害人?然而入目之物远比炸弹更震撼,一时间却是愣了。

    青云好奇,探头过来:“我看看她送了什么了不起的稀罕物。”

    “呀!”她尖叫,夺过盒子,拨拉里头的首饰:“这支钗不是上次梁夫人赏的?这只镯子还是我帮你挑的……哎呀,这是姐儿的嫁妆呀!”

    是她的嫁妆,当去了肖金铺,却被人买走的嫁妆首饰——中的一半。

    青云惊讶,一边往外拿,一边数话着这件是柳大娘买的,那件是谁谁赠的,又有哪件是自己的买的,看了半晌,眉头紧皱道:“可是不全呢。”

    “好没意思,便说是他家买了去要送回来讨人情,可也没得个留一半送一半的道理!”

    她心中有些计较,命青云将盒子收起,淡淡道:“怕是还有的罗嗦。”又问可有哪个在家,跟着来的是谁,有谁看着了。

    青云知她担心被柳大娘发现,忙道柳大娘携了彩云出门赏花,并同些同行邻里们吃了午饭才回来,王爷爷因孙子近来也上了京在铺子里做事,是早早就和柳大娘请了假的,并不在家中。因此只她一个守门,倒也没旁的人在家看见。

    又回想当时,有两个小丫头并两个小厮跟着福儿一道,她送出去,见外头停了辆马车。按说福儿并不在里头,车夫和小厮大可放松些,却拘谨的很,都老实守在原位,一句不敢闲聊的。青云当时还叹王家家教严格,经钱多多提醒,才觉有异。

    拍手道:“必定还有人在里头!”又咋舌:“可惜放着帘子,我没能看清。”

    因问她如何打算,钱多多道:“等着吧。”如此装神弄鬼的,必定有所意图。

    青云不忿道:“照我说就该打上门去,问问她究竟怎生个意思!将别人的嫁妆买了去,只送回一半,难不成是好道理?”

    钱多多扇了扇风,道:“且等着,不必我们上门,他自然要发急。”

    青云觑着她神情,小心道:“大娘催的却紧,叫我赶紧找出嫁妆来挑选……姐儿真要嫁给柳家二爷?”

    她似笑非笑望着青云:“你是想我嫁呢,还是不想呢?”

    “呸!”青云背过身:“好没羞臊!我不过白问句,难不成姐儿的大事,我能做主?”

    她大笑:“好丫头,我因你是个有主意的才问。”

    青云转身正视,正色道:“若是倚着我说,倒是不嫁的好!”

    “哦?”她疑惑又好笑:“你说说看,为何柳家不好?既是我的亲舅舅亲舅母,二表哥又是个有学问,如今他家也算富贵了。如母亲所言,我嫁过去,既不担心婆母苛刻,也不必为生计犯愁,可是不好?”

    青云冷哼:“罢了,快别提!不是我说嘴,姐儿那位舅母,一个人倒有两颗心!”家中无人,青云又和她说笑惯了的,并不担心她着闹,因此肯实话实说。

    “每次她来咱家,我和彩云都要好笑半晌。分明就是出身平民,如今虽说富贵了罢,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那些做派,嫌这儿不好那儿不规矩,又要挑剔我和彩云的行为举止,说我们伺候的不好——离着真正豪门大户还远着呢!”她学着柳家舅母鼻孔朝天挑剔模样,逗得钱多多捂嘴直乐。

    “说到他家二爷,更是好笑!竟好似是古墓里出来的,又或许是古画里出来的,大老远的呀,就嗅着四个字!”青云眉飞色舞,钱多多忍不住问:“哪四个字?”

    她拌个鬼脸:“腐朽之气!”

    “哈哈哈哈……”成功逗得钱多多散了一肚子的闷气。

    “照你这么说,我竟是不嫁的好?”

    青云得意:“那是自然!”犹豫再三,低声道:“若是林公子,又另当别论。”

    她低低的唔了声:“你说说看。”

    青云知她心事,也不敢放肆,觑着她并无不豫,缓声道:“从前我只当他是个藏奸的,从来也没好脸色。只是后来见的多了,无论如何,他对姐儿一片真心,却看不出来半点假……若说报恩,凭着再大的恩情,他做的事情也都报了。平白无故的,谁肯对个陌生人好呢……”

    她垂着眸,淡淡听着,仿佛听了进去,又好似走神没听着。其实心里也有所触动,不自觉的,右手按住胸前,阻止跳动的心脏——是啊,平白无故的,谁肯对个陌生人好呢……谁又肯一直对陌生人好下去呢……


绿珠挨打钱坠同
  

    这日过了午,天色傍黑才见柳大娘回家,她和彩云都气到不行,到了家谁都不理,只是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钱多多拉了彩云悄悄询问,原来她们和一众同行邻居们在一处吃茶说话,谁知就有那不识趣的提起钱多多从前的事情,说是如今流言,她本是个克死亲爹的煞星哩。

    她们留意打听了,这种话再没别人肯说,如今知晓她底细的,除了钱叶儿也没旁人。柳大娘很是吃了对方些不咸不淡的气话。

    正说话间,听得厨下青云嚷嚷,彩云皱眉:“大娘心里正不好哩,她又和谁置气!”两个说着匆忙往厨下走去。

    青云堵着厨房的门,正和绿珠拌嘴。青云素日是个牙尖口利不饶人的,绿珠却也曾是梁夫人身边得用的丫鬟,说理吵架更样样不输人,直把个青云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她结结巴巴说不成串。

    钱多多示意彩云,她忙笑着上前拽过青云安抚:“好妹妹,大节下的,又生了什么气!”

    青云见到两人,也是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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