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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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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和观苦笑。

    京中来信,无论庆之还是父亲祖父,自然都不会提到。唯独十二妹妹,对庆之用情至深至今未悔,也极为关注他的举动消息。来信中忧心忡忡,说道庆之明知和钱氏绝无可能,仍不避讳,常常出入钱家,更带她四处游走。如今汴梁城里都笑话他是个没种的。

    喜欢的女人都护不住,还要帮人疼老婆!

    偏生柔然荆杀也是个怪胚子。有心人都知道,自从双方议和朝廷同意了他的要求,这小子就派来人手守在钱家附近保护钱氏的安全。他派来的人眼看着主子未来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同进同出,却丝毫没有反应……他娘的,什么女人配什么汉子。

    钱氏就是个不知安分的女人,怪道柔然荆杀看上她!

    十二是乖巧的孩子,自然不会说。苏和观猜都能猜到京中是怎么评价钱氏和庆之的——

    奸夫□。

    他想起来自己曾见过钱多多一次。

    那般明丽坦然的女孩子,庆之只有在她面前的笑容最最真实。

    奇怪,从前不赞成他们,如今却替他们遗憾!

    十二扭扭捏捏的说,她偷偷去看过钱氏,虽貌不出众,却绝非闺阁女子所能媲美,行动言语中自有一番大方态度。是对人生的乐观态度?对待命运的坦然应对?

    她心地善良,信中惆怅:单看他们两个相处,倒觉得他们已经认识了千百年,相处了千百年,一回首一对视一微笑,都默契自然,老夫老妻都比不上他们的默契。

    苏和观苦笑。傻妹妹,他们不能在一起,你不是更有机会?既然如此还惆怅什么?庆幸欢呼才是!

    可转念,又替十二不值。

    即便将来亲事成真,庆之心里始终住着一个女人,盼而不得,最是相思。到那时,又该置十二于何地?

    草原,辽国王帐。层层拱卫中明黄王帐尖顶高耸入天,柔然荆杀刚自外面打猎回帐,吩咐簇拥护卫各自散去,只留心腹说话。展开双臂,两个柔顺婢女上前为他更衣。

    心腹将这些日子草原各部族的动静说与他听。荆杀见他说完大事,仍未出去面露犹豫,不快:“什么事?”

    心腹恭敬,犹豫再三吐露道:“依照和咱们的约定宋朝不日送来钱粮,运粮队伍已在路上,也安排了边关军来。我是怕……”

    荆杀嗤笑:“你是怕有人忍不住和他们打起来?”

    心腹忙道:“是。”

    荆杀嗤道:“传信给戚少商,我不用他边关军协助。安排人手去边境等着,运粮队伍一到立刻接受,除去押送的官员其他人等一律不许放进草原。”

    宋朝算盘打得精,想借此机会摸清辽国底细,他又不是柔然万圣那只笨蛋,岂会上当!

    心腹犹豫:“只是如此一来,怕赈灾人手不足……”

    荆杀不耐烦:“你关在王帐多久没出去见过太阳了?”

    心腹怔忪:“啊?”

    他怒了:“各部族损失惨重,牛羊马群在天灾里骤减,多少部族男儿无事可做?要赈灾必然发工钱,你以为边关军会替咱们白做工?与其便宜了他们,不如在各部族广招人手,让男儿郎有事可做,不至于成日闲着发愁闹出事来!剩下的那些牲畜,女人们都能做成。”

    心腹连忙应是。

    解决了这个问题,他仍不出去。

    荆杀烦了:“还有何事,一并说完!”

    心腹不敢造次,又不敢大咧咧嚷嚷,只好低声:“几日前咱们派去的人来信。”

    荆杀顿时来了兴致:“哦?她还好?”

    心腹拍马屁:“小夫人一切都好。只是……”犹豫着看了荆杀一眼。

    他最烦别人有话说半截,一脚踢过去:“说!“

    心腹呲牙裂嘴,忍疼道:“林公子和小夫人来往密切,京中闲话不断,他们问是否采取行动。”

    这话属于老生常谈,没啥新意。荆杀意兴阑珊,摆手:“告诉他们别出面插手,随便他们。”

    心腹疑虑:“但……”

    虽然没名分,好歹是主子定下的女人,放任她和别的男人同进同出,不大好吧?

    荆杀嗤道:“硬生生从别人手里抢了个老婆来,难道还不行他们话个别?”虽然话别的时间长了点,次数多了点。

    依着林小五的脾气性格,他断不肯无故毁掉钱多多清白,这点他很放心。

    至于说钱多多……啧,她可不是好脾性的女人。

    自己无缘无故的就抢了她来草原,还不给名分,指不定憋着多大的怒火呢。现在让她对不起自己,将来也好说话。

    至于说名节贞操啥的……那都是浮云嘛浮云。

    但是。

    转念想一想,他们俩总在一起,虽不至于产生实质性错误,钱多多一颗芳心扑在别的男人身上,荆杀心里酸溜溜的。

    问:“房子建的如何了?”

    心腹忙答:“再有十几天就能完工。”

    荆杀唔一声,沉思片刻:“给三皇子那边去信,那个条款咱们妥协了,叫他们赶紧把和谈契约签一签,把人赶着送来。”

    钱多多身份尴尬。出于各部族势力权衡考量,他不能给她身份,但总不能叫她被人看轻。赶在宋朝钱粮之后,赈灾之时让她也出面代表自己,若能获得牧民的拥护爱戴,将来封个夫人就不怕部落贵族们的反对了。

    心腹答应着,退出去。命人牵马,一溜烟奔向盖在湖泊旁边的宅院。

    主子如此重视一个女人,担心她住不惯帐篷,特地从中原请来工匠建造房屋,又肯妥协条款,他可不能怠慢,一定要好好的表现将来在她面前露脸! 



暂没想出名称
    知历二十三年春,汴梁,林堂哥府上。

    后院传来阵阵笑声,夫人的贴身侍女自婆子手中接过食盒,婆子道厨房急等碗碟备用,她扬扬下巴示意婆子在月门外候着。

    粗使婆子百无聊赖,和守门的婆子闲磕牙:“今天招待的哪家客人?”

    此为后院,守门的大都是夫人心腹,挑眉:“咱们府上大公子。”

    厨房婆子笑问:“我听着还有女眷说话呢?”

    守门婆子撇嘴,没吱声。

    拿回食盒回到厨房,将心中疑惑一说,就有家人专管二门上传递消息的老婆子笑她消息闭塞,大公子和咱们家少爷交好,常来的不算稀客,倒是今日请来的女眷才叫稀奇。

    大家纷纷放下手头活计围拢,催着问究竟是谁。更有打下手的小丫头子机灵,搬来板凳请她坐下,又捏肩膀捶腿。直伺候的她满意,这才说出女眷身份。

    有人惊叹:“莫非是外头传的钱氏娘子?”

    厨房管事和大厨都不在,非到饭点,如今在灶间的大都是负责些粗活的丫鬟婆子,大家平时地位相当,家境相仿也没得什么可炫耀。此时有八卦可聊的被众人簇拥,她坐众人或站或蹲围聚身边,顿时生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得意洋洋:“我家二小子这几日在门上当差,昨儿大公子身边人就说要来做客,我今儿半上午的时候回家料理些事情,就听见他们门上议论呢,说大公子并一位小娘子一起来的,就都猜着是东府里说的钱氏娘子。我家小子机灵,钱娘子下车时大公子在旁边,他递了个脚蹬,还得钱娘子说了句谢哩!钱娘子身边丫鬟也知事,立刻就递给他个荷包做赏银。啧啧,怨不得大公子对她念念不忘……”

    有人捂嘴偷笑:“赖大娘,你连见都没见过,怎么就知道她好?难道就因为她给了赏钱?夫人和老爷平日也没少给赏钱,怎不见你赞不绝口?”

    赖大娘涨红了脸,啐道:“呸!我是那眼皮子浅没见过世面的?老娘当年在主子面前伺候的时候你们毛还没长齐呢!”

    就有人瘪嘴。再有本事,还不是犯了错被撵来干厨活?

    有人却道:“对呀,大娘原先也在主子院里伺候过,我听说这位钱娘子从前也来过咱家,你可是那时见过?”

    有人虚心求教,说的又是从前风光日子,赖大娘这才露出笑容:“见过见过……”

    灶间下人议论火热,后院中主子们也没闲着。林小五的堂嫂,既是彩云新认没多久的干姐姐,娘家姓左,乃苏州世家,家族枝繁叶茂,嫁与林小五堂哥为正室,夫妻两个从没吵过架红过脸,感情甚笃。小五堂哥大他六七岁,当年妯娌关系亲近,连带的他们兄弟感情也好,后来家中遭逢巨变,小五年岁尚小,堂哥已懂些事,他娘们儿两个艰难之时堂哥没少偷摸的送菜送银两。小五心怀感激,重新回归家族后也只和这位堂哥走的最近。

    左氏拉着钱多多,嗔她不往自己这边走动。多多抿嘴笑的温婉:“夫人府里人丁兴旺是好事,我只在买卖人口才出现。若我来了不是有人惹夫人生气,就是夫人又要破费,还是不来的好……”

    左氏闻言笑个不停:“瞅瞅你这张嘴!瞅瞅你这张嘴!”

    多多笑着赔了个礼:“都怪我不好,定是夫人嫁妹子那日没喝好酒,怪我少敬夫人两轮酒。若将夫人招待的心满意足,定然不会挑我刺了!”

    左氏再也绷不住,笑的花枝乱颤,又故意板起脸问:“你是当大姑子的。我且问你,我妹子可是受你欺负了?”

    多多忙举手立誓:“天地良心!彩云既是舅家表姐妹又是夫人的干妹子,我只有敬着,断不敢欺负。”

    左氏玩笑道:“我知道你牙尖嘴利一包心眼,你说这些我是不信的。赶明儿亲自上门去探才能信你!”

    多多闻言也不辩白,掉转头去看一直听她们说话的林小五,嗔着:“我说不来不来,你非拽我过来,还说夫人这边有好吃的——好吃的没见着,排头倒是先吃饱了!”

    她这话说得风趣幽默,惹得厅中几人都笑起来。

    左氏摇头:“你这张嘴呀……”

    又嗔怨:“你还叫夫人,多生分!”

    她笑笑:“那我就斗胆随弟妹叫您一声姐姐。”

    左氏扯扯嘴角,不动声色看了眼林小五,他站在几步外,嘴角噙笑目光一直不曾离开钱多多,听到她称自己姐姐也不曾反对。

    心中不由一叹。

    两个说着话亲亲热热的交流些新近流行的妆容和花样子,心照不宣都不提起京里的传言。到晌午时分招呼他们吃饭也没分男女桌。

    起初结交钱多多,又为彩云撑腰,不过是出于要拉近和林小五的感情。林家人口众多,堂兄堂弟更不知凡几。原枝的且不说,单单近支就有十几个,还不包括庶出。之前曾提过,整个街巷临近住的都姓林,大家习惯称祖宅为东府,其他各房则是五花八门的叫。无论哪房,除非自己有本事从科举出,大家都要依着东府过日子。即便将来出息做了官,也要靠着东府的关系人脉打点。

    谁和东府走的近,自然沾光。

    左氏起初抱着更进一步的想法优待钱多多,然而接触下来她却真心的疼惜这个孩子……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钱多多云英未嫁,在她眼中可不是孩子。

    不骄不躁,不卑不亢。

    近来京里风声她亦有耳闻,一面为他们着急,一面又觉得惋惜。单论人书,钱多多绝对配得上庆之。但究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放任京中谣言四起,于女儿家名声有碍。

    她疼惜钱多多,借丈夫之口告诫了庆之几次。毕竟庆之将来要撑起林氏,如今败坏的不仅钱多多名声,连他的名声也一并不好了,只怕影响将来的婚事。

    小五听完,笑笑。没当回事。

    至于钱多多……她算想明白了,名声啊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浮云——她一个注定离开汴梁甚至有可能远走海外的,要个好名声能换银子还是能换地?

    求的一时欢愉,哪顾身后骂名。

    两家府邸挨得极近。用过午饭,两人向左氏辞行,多多就要回家。小五道:“你随我去趟府里。”

    多多一怔。

    自从得知她和小五不能在一起,太夫人再没召她进府,她连走路都避开林府。

    小五没解释,淡淡的:“刚吃过饭,离得也近,我们走路过去。”

    说罢不待她反对,牵起手就走。

    多多挣扎几下挣不脱,见他一改往日轻松神情凝重,不由软下心,任凭他牵着手乖乖走。

    好在前后左右都是宅院,午后又少人走动,巷子也僻静,否则真要羞死个人。

    夏初和青云在后面远远跟着,俩主子不爱人打扰,他们也乐得偷偷说两句知心话。

    沿围墙走了不多时,到一个偏僻的角门处,多多来林府几次都没到过这边,心中不免疑惑。夏初赶上去敲了敲门,有个老头子应声开门,见到小五咧开了嘴,点点头并不说话。

    小五也点点头,叫了声祥伯,牵着钱多多介绍说:“祥伯是从前我母亲的陪房。”

    多多不敢造次,挣脱开认认真真道万福。祥伯却不敢承受,又不好亲自扶她,躲到一边比手画脚,嘴里也急的发出哑哑单音节。

    小五任凭多多道了万福才扶起她,见她疑惑,淡淡道;“祥伯在大火里被烧坏了嗓子。”

    多多面色一凝,又要认真施拜见长辈的大礼,祥伯急的直比划,小五拦住:“不必讲这些虚礼。”又笑:“要拜,待会儿还有的拜呢。”

    多多不解,他也不解释。

    几人从角门而入。原来角门位处林府偏僻的东南角落,这边是家祠所在平日少有人烟。在祥伯带领下,小五领着多多到得家祠门外,祥伯去拿了钥匙开门,夏初自动自发领着青云等在外面。

    见小五要带自己进去,多多诧异:“小五哥……”

    小五闻声回首,微笑着鼓励:“走。”

    他不会害我,他不会害我……多多默念,跟他进去。

    祠堂分为内祠和外祠,女人们供奉在外祠,祖宗在内祠。小五娘亲苏氏的牌位就在外祠最边上。祥伯点燃小指粗的香烛递到林小五手上,小五接过又递到钱多多手上。

    多多顿时傻眼。

    看看手上香烛,再看看他——什么意思?

    小五微微一笑。

    握着她的手插在牌位前的香炉位置,退回,跪下。

    多多被蛊惑一般,傻呆呆跟着他的动作行动,也跪下,望着他。

    小五不管她如何震惊,温柔的目视娘亲牌位,低低说:“娘,我带她来看你。”

    多多浑身颤了颤。

    看你……

    小五温柔的目视牌位,说了许多两人相处的具体事情,就好似一个孩子,依恋的对母亲诉说一起玩的小伙伴。多多听着听着,忽然心酸。收起心中的荒谬感,待他说完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苏夫人,我是钱多多。”说出这一句,她突然不知该怎么说。

    说什么呢。

    我是钱多多,是你儿子心里的女人,是心里爱着你儿子的女人,是出于种种原因不能和你儿子在一起的女人……

    小五站起走到她身边,拉起她,低声说:“娘心里都明白。”

    对牌位笑着:“我带她来看看您。”好似对面就坐着母亲似的说话。


瞒天过海忍别离
    自家祠出来,小五面色沉郁,她望了几次张口欲言,又憋了回去。在她面前小五哥一贯轻松,今天这般反常定有原因。

    看着祥伯将祠堂再次锁上。告别,拉着她往内院中走去。

    多多忍了又忍,终于问:“小五哥,发生什么了?”

    小五低头温柔看看她,笑着:“没事。带你来看看我娘。”

    目光中蕴满伤感悲凉,令人不忍多看。她咬咬唇,不再出声,任凭小五牵着她的手往后园方向走去。

    青云识得方向,低低问夏初:“那边不是住的月姨娘?”

    夏初猜不出公子心事,看了眼前方牵手而行的两人,也压低声音:“不知道呢,公子从昨日起就郁郁寡欢。”

    囚禁月姨娘的小院依然冷僻,静的令人心里发毛。伺候的小丫鬟见到林小五并无惊讶,沉稳的行礼,对陌生的钱多多也没多问多看。小五问她:“姨娘最近可好?”

    语带关心,温文尔雅。若是对林家家事不了解的外人,看他这般真以为他在关心庶母。唯有真正了解他的人能看出目中隐含的冷酷。

    小丫鬟撩起门帘请他们进去,进门前的一霎那,多多瞥见南厢房窗前站着个面无表情的粗壮婆子。小五不见她跟上,停下脚步:“怎么?”

    转头去看她看的方向,淡淡的:“进吧。”显然他是知道婆子存在的,说不定就是他安排的。

    房间摆设一应俱全,屋里散发淡淡暖香,小五皱了皱眉,复又笑了:“姨娘消息真灵通,我们还没到,您已张开顺风耳。”

    亲自推开窗散去香气。

    小丫鬟一惊,疾步走向香炉掀开,惊恐的请罪:“奴婢方才进来还没点上……”

    小五摆手,皮笑肉不笑:“不碍你事。姨娘顺风耳。”

    小丫鬟拿银镊子将熏香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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