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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关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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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腕,提著剑的右手却搭在隆起的肚子上轻微地摩挲著,关度宇自己的手也不自觉地慢慢伸了过去…… 
手指快要触碰到楚持的身子,一直在观望动静的人却瞬时转过身来,关度宇吓了一跳,忙把不安分地手缩了回去。所幸楚持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只是转身颇艰难地弯下身子,为关度宇瘫软在地上的脚扎紧用以固定借力的木棍,然後又撑著腰抬起身子,对上对方的目光,递给他一小袋银两,用唇语说:“你在这呆著,过会伺机上马,出了树林向一直向西,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关度宇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什麽叫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他敏锐的思维转的飞快,太奇怪了,楚持的意思很明确,为了保他的命麽?可他若是这样逃走了,楚持怎麽向普济会交待?连个约定地址也没有……等等……难道……?正当关度宇似乎恍然明白了什麽时想问什麽时,却见身边的人已经飞速地提剑向越来越逼近的那两骑人马袭去……关度宇的心中无来由地涌上一团黑压压的不祥之兆。 


24) 
楚持拔剑纵身一跃,剑锋直指两位骑马人中的一个。那小喽罗见一大石後突然跃出一人吓了半死,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楚持在空中横扫一剑,“啊!”马上的人惨叫一身摔下马来,胸口被刀横砍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喷薄出绛红色的血,虽然昏厥过去却并不致命。面对这些连是非立场都分不清的莽夫,楚持是不屑於夺其性命的,况且他还要留著体力对付更棘手的对手。 
四周围正在搜查的人都听到了那撕心裂肺的尖叫,不由精神一凛,目标出现了!纷纷驾马闻声前往,刹那间,刀剑相撞,一片电光火石,楚持已与十来个人陷入混战,这些人中有只是拿来增人手的乌合之流,亦有普济会中的高手,阮飞千此次果然做足了准备。 
几轮下来,大半人马已经被楚持放倒,所剩的大多是普济会的人,他们和楚持交上了手,这些人的武功论单刀独斗倒并不可怕,而多人联合起来,前赴後继连续进攻,感到不支时就让後方人接上,这是江湖中以多制强的经典战术,端的是慢慢耗尽对方气力再一举击溃,针对的就是一人对敌,分身乏术。楚持心中了然,若是平时,他只要施展轻功对准其上方无守的弱点,以他的功力便可轻易逃脱。而此时他有意与之拉锯,不过是想为那手脚不便的人争取逃脱的时间。 
阮飞千骑马杵在一边,不帮忙也不下令後赶来的众多普济会人员上去支援。他在等,等鱼全部游进来了,才慢慢收网。关度宇还没有出现,只要阮飞千在旁冷冷守著就不怕他乘乱而逃,也不怕他不出来。 
楚持本来就是在耗体力硬撑,时间一长,渐渐感到手中的剑越来越沈,对周围的攻击的反应也略微开始迟钝。正当这时,身後刀锋阴冷的袭来,楚持飞快地转身持剑一挡,同时又甩出一击刺向偷袭者的肋骨,“嚓!”皮肉分割的声音,楚持自觉这一剑并不快,却刺了进去,当下觉得有异,欲拔剑出来 ,却是被中剑人的手牢牢抓住,怎麽也拔不出。就在对峙之际,身侧又觉动静,一只狠厉的脚正朝腹部袭来,楚持受人所制无法躲避,骇然尽力转身望保护住肚中胎儿。 
“啪!”那一脚还是无情地踢在了楚持隆起的腹部上。“呃……”肚中排山倒海,被震荡的肚腹一阵决裂如风暴闪电的疼痛,楚持再无法忍受,半蹲下身子,握著剑的手松开,剧烈颤抖著,捧向疼痛欲裂的肚腹,肚中的小东西不舒服地挣扎,透著皮肤由内向外传来激烈蠕动的感觉,“唔……”虽然不愿,但还是难以抑制地从紧咬地牙缝中溢出了呻吟。 
阮飞千见楚持腹部受击,捧著臃肿的肚子半跪在地上挣扎。他不熟悉楚持,也不是什麽在外表上很细心的人,故并不没有在意楚持的身材怪异。只是疑惑,楚持受伤,那人为何还不显身?冷冷眯起眼睛,那小小的眼缝中闪过一道锋利的杀气。 
关度宇无视掉楚持多次在打斗中投来示意他快逃的目光,他已经隐约猜到这个呆子的心意,所以铁了心不准备走。的确,他手脚都无法使力,但关度宇从来只相信自己的才智,身体健硕时是,身体如此了更无法不信。可当那支流星镖直直向楚持挣扎隐忍的背後飞去时,明明理智上告诫自己不能轻举妄动的,身体还是立刻做出了反应,提了所有的内力,将其运集在无力的腿上,关度宇奋力对著地面一踢,飞身跃了出去。 
混过江湖的人多半都知道挡刀的技巧,用自己要害去挡刀然後把自己弄死了的家夥几乎是没有的,当然也不排除实在是倒霉的。关度宇挡下了那一镖,他自然不会傻瓜殉情般地整个身子扑上去碰运气,而是身体一侧,让镖扎入肩膀。但很不幸的,扎入肩膀的地方旧伤未好,镖刺到了肩胛骨。“嗯!”关度宇轻声哼痛,心里无力地在笑,人要是倒霉起来,果然是什麽都能中头彩的。 
楚持断想不到关度宇竟然不知死活地跳出来为他挡了阮飞千射出来的暗器,只觉得後背一沈,关度宇全力跃出的身体不支地靠在了他的背上,关切的声音从楚持的耳根後细细传来:“阿持,你……你怎麽样了?” 
身形瞬间僵住,楚持几乎忘却了身上的折磨,只为这一句,只为这以为再也不可能听到的语气,只为这一心想让他恨自己的人。楚持心中一酸,呆愣在那里。又听到关度宇似乎因为疼痛所至的吸气声,柔和地带著哽咽的声音又道:“不论怎麽样……你还是,还是想救我,想让我一个人逃麽……不……我原谅你了。所以刀山火海,我们一起罢。” 
背对著关度宇,眼眶不期而至地微微涌上温湿。他早就知道,早就知道,对方就是这样只要在意地人对他一点点好,就会感恩的人啊!关度宇的爱清浅,纯净不容杂质,却也卑微得只要一点点的真心诚意就愿生死相随。楚持知道,所以才不忍,所以才要断了他所有的念想,可是他却忘了,只要是深爱著的,那麽不论藏了有多好,也终会被对方所感知的。 


25) 
此刻却绝不是冰火缠绵,思绪纷飞的时机。目标既已入网,阮飞千这老贼哪有不收线的道理?抽出长刀无声无息地掠向楚持与关度宇相拥的地方,阮飞千瞄准关度宇气力不济的身子临空一斩── 
楚持闻得杀气袭人的刀锋,知是对身後的关度宇不利,勉强提气拿起刀,转身推开身後瘫软的人反击。阮飞千目标本就不是关度宇,等的就是楚持方寸大乱,眼见楚持严谨的剑法在体力与心力的双重消耗下渐渐失了准头与气力,不由心中大喜,展开全身架势连连攻击。 
相斗片刻,阮飞千抓住楚持回身的一个空隙,大喝一声,运劲於刀剑锋口,大开全身空门,拼尽一身功力在这一刀上,快!狠!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楚持身後要穴砍去。却猛然看见楚持回身的脸上带著盈盈的汗水,嘴角却突而绝然一笑,足以冷得让人胆寒,却也美如飞蛾扑火般的决绝与凄豔。阮飞千心里一愣,手上刀势却毫不受影响,不论这人多美多奇,皆要将其化为刀下亡魂! 
“乒!“生脆的一声刀剑相撞,阮飞千甚至没看清方才还招招迟钝的楚持是如何转身的,就被一剑架开了他那拼尽全力的一刀,又觉得肩部一麻,穴道竟在同一时刻被楚持的另一只手点中了!这一架一点之间不过须臾,却展现了楚持剑法与身法的精妙,绝不是阮飞千这等老朽所及的。 
动弹不得,阮飞千心里暗叫不好。却意外地看见楚持点了他穴位之後没有快速地做出行动,而是用剑撑著地半屈著的身子抚腹干呕起来。 
楚持诱使阮飞千上当,为的就是尽快制服这老东西,想法脱身。可身子一静下来,便感到腹中的小东西不堪他大动作打斗;方才又受一击,如今在肚中拼命翻腾。胃里一阵腥涩涌上喉头,力竭的楚持实在难抑不适只好无声地干呕。没有内力的保护,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凶猛,可这个时候岂容耽搁? 
四周阮飞千的手下见楚持身上似乎大恙,连直起身来都难得样子,不免心痒痒,操起武器欲上前拿下他。几个打头的大汉刚准备从楚持身後偷袭,那弯著腰的身子却突然直了起来,手中剑“刷”的一声驾在阮飞千的脖子上,目光如炬,冷冷环视四周不安的人群一圈後,又回到阮飞千那凹凸纵横的老脸上。 
纵使知道自己是人质,此时楚持断不会轻易杀他,阮飞千还是被楚持杀气四射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对那些手下叫道:“都别动!别过来!”见楚持的目光还是未缓,老家夥会意,咳嗽两声又道:“还不把武器放下!” 
楚持可谓是紧绷著弦,他不肯定以现在的状态是否能再抗一敌,也不知道手上这个老奸巨滑的东西能控制得了多时。但,如果只要保一个人逃,足够了!待四周那些人悉数放下了武器,目光转向倒在地上的关度宇道:“能起来吗?” 
关度宇点点头,他从不愿作累赘,尤其是在四面楚歌之时。捡起地上的树枝,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脚上没有力气,几乎只是靠膝盖向里弯取而得到的平衡让他的姿势半蹲半站,摇摇晃晃。关度宇从没当众露出这样的丑态,但只要与那人是心意相通的,他就不在乎那麽多了。一起死,或者一起逃。关度宇默默坚定。 
“给马!”楚持喝道。 
阮飞千在一旁看著这眼上的肥鱼又要逃了,不禁心里又是恨得咬牙切齿。催动内力,望解开受制的穴道。嘴上还是答应了。 
用比双脚稍微有力些的手拉住马鞍,关度宇徒劳地想上马,却无奈那点气力根本无法支撑整个身体到一人多高的马背上。楚持身上在忍受,心里又何尝不难受,剑鞘伸向关度宇,使力撑起他的背部,助其上马。持剑驾在阮飞千脖子上的右手却不易察觉地开始颤抖起来。他支持不了多久了! 
关度宇刚坐稳,回身转向楚持等待示意,却不料那人并不看他,剑鞘飞快转向在马屁股上用力一弹,马儿受惊,尖吼著撒腿子跑了起来。“阿持!你……”关度宇大惊,却控制不了被楚持含内力击中痛极的马调头回去。一会功夫,连马带人,已跑出了百来米。楚持面色苍白如纸,冷汗密布,一双宛如星辰的眼睛却牢牢凝望著关度宇背影,深深地一望。 
眼看关度宇的身影消失在树林的尽头,阮飞千知道楚持救了关度宇,却断了自己的生机,心里也的确起了佩服之感,如若两人都要逃,带著阮飞千这样的老谋深算的主,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而楚持舍了自己用以牵制敌方,待出了这四周都有道路的林子,再要查关度宇的行踪就难了。只是……呵呵……阮飞千武功不是绝高,却为了应变,练了手解穴的好功夫,此时,他的穴道已经开了。一丝皈依莫测的笑又挂在了他的脸上。 
见关度宇走了,楚持心头一松。再无力抵抗阮飞千解开穴道後突然而发的一掌。身体勉强躲开,却虚脱地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喘息不止;紧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现下快要崩溃的呻吟从口中漏出一丝一毫。 
阮飞千看到楚持狼狈倒地的姿态,狠狠地向他踢了一脚,唾道:“呵呵,楚大庄主,老夫知道你不怕死。三番两次放走大鱼,老夫定会好好报答你的!就请你随老夫走一趟吧!” 


26) 
叶宁并没有清闲太久,因为在从被楚持“赶”出来後的第三天,吴介一扫往曰的懒慢嬉笑,蹙著眉神情严肃地跑来让她去看一看病人。叶宁跟去一看,是昏迷著得关度宇!不见楚持。她疑惑地望向吴介。 
“他被人在一处小道上发现昏迷在马背上,背上还受了伤。便交了官,楚持不知去向……”知道想瞒也瞒不过去,吴介索性把他知道的全说了。 
“什麽?”叶宁睁大了眼睛,“持儿……他,他失踪了?……” 
还未等叶宁惊讶完,吴介稍有不耐地打断道:“当务之急是快点救关度宇,他醒来了事情就自然明了了。否则我也不叫你来了。”的确,关度宇身份特殊,吴介唯一能放心的也只有叶宁了。 
叶宁被吴介与往常截然不同的威严拉回了神志,忙来到床前为关度宇查看伤情。发现了他背後那枚入骨的流星镖,心里更是忧心忡忡,楚持,持儿到底怎麽样了?他一心保护关度宇,若有余力绝不会让其受一点伤,而现在……叶宁忙劝自己不要多想,专心救人。人醒了才能问清楚。 
叶宁把关度宇肩上的伤处理好,然後为他全身未好的伤换药,已经两天未换得绷带已经发出异味。又喂他喝药施针化淤,全部忙完已过了大半个中午。到关度宇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阿持,阿持……”关度宇虚弱地从朦胧中挣脱而出,轻轻唤了两声。睁眼看见眼前两张一个熟悉一个不太熟悉的脸,立马缄口,警惕地望著那两双注视著他的眼睛。他认识叶宁,在少林寺时也见过吴介。可在他心里,叶宁与吴介一直是普济会的人。如今依然是敌方。又一想,虽然是敌人,但好歹也是楚持的朋友,才放下警备的心,默默等待询问。 
“持儿人呢?”叶宁甚至焦急得连称谓都忘记了加。 
“我们……遇到埋伏……”吃力地撑起身子,疼痛让关度宇无法流畅言语,“阿持……他被劫走了……你们快去救他,快!” 
闻言,叶宁的声音因为惊惧而变了调:“是普济会!是阮飞千!他们……天……他们抓住了持儿……他现在……怎麽可以…………”她抱著头,颤抖地倒退著,最後摊坐在了地上。只有她,只有她知道,那已经有六个多月身孕的身子落入了阮飞千手里……後果不堪设想……楚持会死的,会死的! 
不知情的吴介有点奇怪地看著叶宁,而另一双眼睛却难以置信地睁得极大,头脑敏捷地已经在心中思考出了一个模糊且惊人的事实,关度宇全身开始难以抑制地颤抖:“你……说什麽?”已经模糊意识到事情真相的他感到心脏似乎开始剧烈抽搐,抓紧胸口的衣服他倚在床沿:“你们……你们不是普济会的人?!” 
叶宁的泪水从几乎眨也不眨的眼眶中滚落,清晰得如同刀锋般的真相从她的嘴里再无顾及地被说出:“是啊……你猜到了吗?持儿……那个大傻瓜。原先他的确是普济会的卧底。可为了一个人,他背叛了普济会。你知道背叛的代价吗?他受了我娘的三掌,还自废了武功。幸好……幸好我也离开了那里,幸好我救了他,救了……”叶宁停顿了一下,失神地又继续说道:“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啊!他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心里早就准备以他的命换你的命,却不忍你伤心,让我与他一起骗你。让你恨他。只要你多狠他一分,他就能少一份负疚。你明白吗?都是为了你!为了你而死。也为了你而活,”叶宁没有说下去;她想说的是“也是为了你的孩子而活。”,可不知道为什麽,她开不了口。 
一直在一旁的吴介上前,蹲下慢慢抱住叶宁,不忍看到她如此痛苦,安慰道:“别太担心了,我知道他学了《缓玉经》,武功到现在应该恢复了差不多了。即使被俘,量普济会暂时也奈何不得他的。” 
却不料这句话触动了叶宁更敏感的神经,一下挣出吴介的怀抱,不顾一切,拉住对方的手乞求道:“不,不!快去,求求你,快去救持儿,他……他肚子里有孩子,受不住折磨的,他会死的,孩子也会死的。求求你,快去救他……”不善隐瞒的人,终於将压在自己心头的谎言说了出来,叶宁的精神如释重负地虚脱,呜咽地掩面痛哭。 
关度宇还没从一个惊人的真相中缓过来,又一个难以置信也从来没有预料过的真相如当头一棒,“什麽……?” 
“叶宁!你给我醒醒!你疯了吗?”吴介摇晃叶宁的身体,“楚持是男人啊!哪来什麽孩子!喂!你给我醒醒!” 
叶宁挣开钳著自己的手,带著泪的眼神一片清澈的悲伤,哭喊著:“我没有疯!我是大夫,从发现持儿怀孕以来我一直在照顾他。都六个多月了。持儿把《缓玉经》练到了极致,这门内功心法改了持儿的体质,然後,然後……”叶宁幽怨地看向呆滞的关度宇,“然後就有了你的孩子。” 
关度宇想起那天他伸手快要触及到的,那高隆的肚腹。原来,原来,那里已经住著一个悄悄形成的小生命了。六个多月来都是他一个人在支撑麽……原来,那时口口声声说著在利用自己的人,肚子里却怀著他的孩子;还独自去少林寺救自己……还逼绝食的他活下去,天……那次他推倒了他,自己竟把怀著自己孩子的人推倒在地。所以……所以那天他站不起来……;他竟然还不顾身子,挺著肚子与那麽多人对战,不!……他的肚子……他的肚子那时被踢了一脚…… 
关度宇无法再想下去,他自己没有注意,而叶宁和吴介都看到了从他口中涌出的血,然後他们看见他从床上无力地滚下来,失去了意志。吴介甚至没有来的及扶住他。 


27) 
吸取上次的教训,阮飞千夺人後将跟来增人手的江湖弟子悉数杀光,带著普济会的一干人等携楚持来到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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