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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师爷对我说道:“现在看也看不出来,要想知道实际情况,我们必须要打开这个棺材来看看。”
老痒打了个哈哈,说道:“你说得倒是轻巧,开棺材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要是开出只粽子来,我们也没带黑驴蹄子,你又不能蹦不能跳的,弄不好,恐怕三个人都得交代在这里,而且这种棺材里必定没有冥器,打开也没大意思。”
我和老痒的想法一样,觉得开棺还是免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进到墓里,这种闲事情,以后等有机会再来研究,如果没机会也就罢了,咱们也不是非要什么事情都要搞得清楚,我就对凉师爷说:“那什么的,棺材我们就先不开了,说歇就好好地歇,这种地方,其他东西能不碰还是少碰,老痒说得不错,我们现在手上没装备,这里又是人家的地盘,还是收敛一点。”
凉师爷给我说得心里也直犯嘀咕,估计早先也听过不少粽子的事情,点头对我们说:“那行,听两位小哥的,咱位歇一会还往前走就行了。”
我看火把烧得很快,火焰坚持不了多少时间,心里也着急起来,在这种地方如果火把熄灭,想要再想办法制作照明的东西就非常困难,最差的情况,我们不得不摸着棺材走路,于是也不让多歇,蹲了几下就催着他们上路。
我们沿着小径向前走去,两边是一排又一排的棺材,洞穴的底上是泥土,这让我觉得很惊讶,走在上面并不是很塌实,想起这些黑色东西也许都是死人与腐烂的棺材混合而成的,我就觉得有一种脚底板发凉的感觉。
走了一会儿,火把的火焰就小了下来,光照的范围逐渐缩小,我们加快脚步,开始向前小跑,跑的时候我就开始觉得奇怪,从悬崖上面看下来,这里距离也就二百多米,脚力最差五分钟内肯定就到了,怎么走了将近一刻钟还是没看到那坑的影,难道这里黑灯瞎火的,在什么地方走了岔口了?
我们又向前跑了一支烟的工夫,还是老痒子,前后都只能看到棺材,再远的地方就是一片黑蒙蒙的,我不由暗骂,这下子失算了,没有想到下到底下来,这里的视野被棺材所限制,哪里看来都是一样,现在不知道跑到那个角落里去了。
这时候凉师爷实在不行了,一把拉住我大喘气,说道:“小吴哥,别…跑了,没…用,我们可能中招了。”
第十八章 棺材阵
我们跑了半天头昏脑涨,却怎么也不见到目的地,心里早就已经在犯嘀咕了,一听凉师爷突然这么说,老痒便停下来问他道:“师爷,什么中招,怎么个说法?”
凉师爷一边揉着胸口一边指了指地,对我们说道:“两…位小哥,你们看这棺材,是不是很眼熟啊。”
我闻言把火把抬高,果然看到边上有一只棺材,上面有一个窟窿,好象是老痒爬下悬崖的时候压坏的那一具,我心中暗暗感觉不妙,回头一照,果然后面就是那块悬崖。
老痒看了看四周,埋怨道:“老吴,你怎么带的路,这不刚才我们下来的地方吗?”
我对他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地方哪里都看起来一样,他娘的一直走也没有注意,不知道是不是进了岔口,给绕了回来。”
凉师爷气顺了过来,对我们摆了摆手道:“不对,你们都没注意,在下记的清清楚楚,这条小径一直都是笔直,没有转弯或者叉路,这事情不简单,要我没弄错,我们可能给什么东西给糊弄了。”
我挺在意凉师爷的话,就问他道:“会否我们走过头了,一直走到山洞的那一头了,你看这里有窟窿的棺材也不在少数,说不定是个巧合?”
凉师爷摇了摇头:“在下的手表上有指北针,习惯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先算风水向位,刚才下来的时候我已经留意过了,现在我们的确是回到了起点。”
老痒此时候已经有点知道苗头不对,说道:“那糟了,难不成是碰上脏东西了,把我们眼睛迷了?”
我心里苦笑,四周几千只棺材,千尸聚气,要说没脏东西谁也不信,凉师爷却又摇了摇头:“我想不太会,苗洞葬习俗中,能进洞的棺材都是自然死亡,凡是病死的谋杀的等等非自然死亡的都只能葬在外面,要说这里有鬼也绝对不会有危害。”
我知道这人的确有点学识,问他道:“凉师爷,你这方面的见识应该比我们多,你估计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咱们的火把也坚持不了多久了,等一下火灭了。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得快点想个办法。”
凉师爷说道:“依在下看,我们之所以走了个***,是这里的棺材排列有问题,这几千只棺材纵横交错,其间可能运用了某些奇门易术,使得整个山洞变成一个迷宫,你知道诸葛亮的八阵图,用几堆石头就能困住十几万大军。这里几千只棺材困住我们三个,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诸葛亮驱兵取乱石,在临山傍江的鱼腹浦沙滩上布下石阵挡住陆逊的故事,我和老痒都知道,可是描写毕竟是夸张,我根本不相信区区几堆石头就能有这么大作用,要是果真如此,还要造这么多坦克大炮干什么?
老痒也不信,对他说道:“师爷,你可别来糊弄广东老板那一套来混弄我们,您自己可也困在这儿那,这八阵图的事情,我可听评书里说过,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一回事情,况且了,咱们在悬崖上看的,这里的棺材排列一目了然,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布置啊。怎么下来之后就能把我们困的团团转,难不成这里的棺材还能自己跑路不成?”
凉师爷说道:“这可不同,你在上面看是一个大概,就这么点时间,你能把棺材之间的脉路走向全记下来?下来之后这里一片漆黑。只要每一个棺材稍微偏移一点,就可能把我们引到事先设计好的歧路上去,不知不觉就在走回头路了,两位小哥也是过来人,大道理我也不说了,古人的心智我们可不能小看啊。”
我觉得凉师爷说的有点道理,但是也不能全信,不管怎么说这里肯定是有什么蹊跷,要走到那块空地恐怕不是简单的事情,又问他们有什么主意。
凉师爷叹了口气:“不是在下吹牛,这区区一个棺材阵法我是不在话下,不出意外定能手到擒来,不过凡事都需要一定的时间,恐怕咱们的火炬坚持不到那个时候。况且,在下认为现在这个时候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决定。”
我知道他的意思,顿感头痛,眼下主要问题还不是破这个阵的问题,而是怎么面对我们的境况,不走不是办法,走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一次能走运回到原来的地方,再走一次就不一定了,到时候火把一熄灭,前没村后没店的,不困死才怪。
其实破阵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从边上那些棺材上爬过去,不过这个建议谁也没提,原因大家都知道。
僵持了几分钟;火把上的火焰扑腾了几声,逐渐虚弱了下来,老痒看了看火把,突然叫道:“他娘的,我有个点子,要不我们一把火把这里的棺材全烧了,给他来个火烧连管十八里,烧光了就干净了。”
我一听这人时傻时聪明,这种点子也想的出来,大骂道:“你这不是等于**啊,就算不烧死也给烟熏死了,算了,我看这样吧,我先往前走走,你们看着我的火把的走向,一但我的移动偏移了方向,你们就叫停我,我们就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
老痒说道:“不行,万一走到一半火把熄了,你一个人情况更糟糕,到时候谁去救你去,这种时候我们绝对不能走散。”
我也是急了,老痒一说我马上就冷静了下来,这里黑灯瞎火的,阵法这么复杂,如果走散了真是不得了的事情,况且这事头又不是我惹出来的,老痒以前也走过一次了,他娘的要趟雷也应该是他去,我问老痒说道:“老痒,你他娘的以前不是走过一次的吗?那次你是怎么走出来的?”
老痒挠了挠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出来的时候失魂落魄的,蒙头一路走,啥也没想就走到这儿了,挺顺的,也没碰上棺材阵法,所以我看这事情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子,不然上次我便出不来了,还有命再回来?”
凉师爷说道:“这也没什么说不通的,这棺材阵主要还是迷惑我们的眼睛,在视觉上误导我们的方向感,如果我们不*眼睛,*自己的方向感摸过去,说不定就能走过去,你上次失魂落魄,可能就是你能顺利走出来的时候的关键。”
老痒大笑:“拉倒吧,这都能给你扯出来,照你这么说,以后要是碰到这种东西,咱们只要栓个疯的在前面带路,那什么阵都不在话下。”
凉师爷看他不信,不免有点不爽,冷笑道:“你也别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老痒说道:“那行,这艰巨的工作就拜托您了,等一下我拿一板砖把你给敲疯了,您辛苦点,给我们带进去,出来我给您在精神病院包个套房,保证亏待不了您。”
我一听老痒这话说的也太缺德了,忙打圆场,说道:“什么时候你们还有心思开玩笑,快给我想想办注这路该怎么走,要想不出我们还得趁早爬回到悬崖上面去。”
凉师爷想了想,问老痒道:“你那次走了多少时间?”
老痒说道:“三年前了,我也记不住,怎么样也有半只烟的工夫。”
凉师爷想了想,对我们说道:“两位小哥,这么说起来,其实那块空地与我们直线距离也并不远,这事情还不难办,我觉得我分析的没错,破这阵,有心就出不去,无心反而能走出去,两位要信的过我,咱们不如就试验一下,邓爷爷不是说吗,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问到他遵:“这怎么试,难道真依老痒说的把人给敲疯了过去。”
老痒对凉师爷说道:“想清楚了,要敲可是敲你。”
凉师爷说道:“当然不是,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咱们把这火把给灭了,一路摸黑过去,掐着心思算时间,大概差不多了再把火把点起来,没了视觉上的干扰,看看能不能走到那地方。”
老痒马上反对:“不行不行,这黑灯瞎火的,我不干,呆会走丢了怎么办?”
凉师爷说道:“那不如我们把一人的眼睛蒙上,我们跟在他后面走,这样总行了。”
我想了一下,眼下再在这里呆下去也不是办法,拿出刚才做火把的时候剩下的破布,递给老痒让他蒙上,。
老痒老大不愿意,不过他是唯一一个走出来过的人,带路非他莫属了。
这个时候,手上的火把突然闪动了两下,终于坚持不住,扑哧一声熄灭了。
第十九章 鬼吹灯
火把一熄灭,本来就不甚明亮的空间突然漆黑一片,我吓出了一身白毛汗,火把差点脱手掉到地上。
凉师爷胆子更小,当时就怪叫了一声,撒腿就跑,才跑没几步就听到“嘣”一声,大概是撞在了棺材上,疼的嗷嗷直叫。
我掏出打火机,照了照火把,发现上面的燃头并没有烧完,不知道为什么火焰就突然熄灭了,难道是风吹的?可这里也没风啊。
老痒幸灾乐祸的说道:“老吴,你的手艺的确不行,这火把也太不经烧了,说灭就灭,真是非洲爸爸跳绳子—黑(吓he)老子一跳。”
我骂道:“你他娘的罗嗦什么,有空挤兑我,不如去看看师爷怎么样了,别给摔进棺材里去了。”说着我将火把重新点燃,抬高一看,只见凉师爷正倒在地上,有一只棺材给撞的散了架子,骨头架子散了一地。
我上去将他扶起来,只见他面色惨白,给吓的不轻,老痒拍了他一下,说道:“师爷,您还真是逗,就您这胆子,还想摸黑走路,现在过瘾了吧?”
凉师爷见火把又烧了起来,松了口气,说道:“两…两位别误会,在下不是怕黑,是刚才,他娘的好象有啥东西在我脖子后面吹气,凉嗖嗖的,我以为粽子出来了,一下子给吓的没魂了。”
老痒大笑:“什么凉气,我看是你的凉汗滴脖子里去了,这粽子在您背后,不啄你一口,还往您脖子上吹气,他娘的您以为粽子都是小姐啊?”
我也说道:“是啊,凉师爷,镇静一点。别自己吓唬自己。”
凉师爷看我们不信,急了,咳嗽道:“两…两位小哥,千万要信我,刚才肯定有人在我后脖子上吹气,那感觉真他娘的寒人,我看这里不止我们叁。还有别的东西在!”
我看他的表情,想起刚才火把突然就熄灭了。觉得凉师爷的话也不是完全不可信,火把不比蜡烛,上面的燃头不烧光,是很难熄灭的,刚才这一下子,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而且在这种地方,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想着,我给老痒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还是去看看保险,老痒点点头,两个人掏枪出来,一前一后就往凉师爷刚才站的地方走去。
凉师爷刚才站的地方,身后一尺不到就是棺材,一字排开形成一道棺材墙壁,我估计着既然是在他脖子后面吹气,唯一可以藏身的地方就是棺材的间隙。再往后就是另一条棺材之间小径,那里的棺材排地密的多,走路肯定会碰出声音,刚才一片寂静,可以排除掉这一点。
我和老痒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先用火把探一下,然后再侧头去瞄一眼,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冲出来,这祥一个一个地找,令人欣慰的是,并没有发现异常。
我松了口气,心说看来凉师爷确实是吓糊涂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刚才这种环境下,要是以前没来过这种地方,害怕是难免的。想当年在鲁王宫里,我还不是一样,胆子这东西,的确是要*练出来的。
老痒白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两个人转过身子,刚想将枪收起来,突然“扑哧”一声,我手上的火把又灭了。
我一下蒙了,怎么回事情,这火灭的也太突然了,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中的老痒忽然大叫:“**!老吴,当心!这里真有什么东西!快把火把点起来!”
我一下子醒悟过来,忙去掏打火机,还没摸到呢,突然背后一凉,一道劲风闪电般袭了过来,我心叫糟糕,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来的是什么,忙一矮身子,那道劲风贴了我的头皮掠了过去,同时我脚下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
这一跤摔的倒不是很疼,只是撞到了边上几只棺材,淅沥哗啦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掉了我一脸,我顾不得恶心,我急忙打起打火机,以最快的速度将火把点了起来。
一照之下,只见老痒和凉师爷都面如土色趴倒在地上,凉师爷已经吓的糊涂了,直叫阿弥陀佛。
老痒心有余悸,对我说道:“快照照,他娘的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速度这么快!”
我咬紧牙关站起来,举着火把一转,发现除了又给我们撞翻了几个棺材外,四周什么变化都没有,连个脚印也不见,当下心里骇然,刚才那一道劲风急如闪电,可见对方*地极近,可这里棺材密布,这么打起打火机的工夫,一片漆黑的,就算逃的再快,也不可能什么痕迹都不留下,我又转念一想,**,难道是碰上鬼了不成?
火把灭了两次,难道这鬼还想效仿鬼吹灯,把我这火把当蜡烛了,他娘的也太没职业道德,要吹也不是这个时候吹的啊。
我将火把压到肩膀下,免的突然又给弄熄了,然后将凉师爷架起来,这人已经进入恍惚状态了,怎么拉都站不直,像摊烂泥一样。我提了两把,实在拉不起来,老痒没有办法,上去就啪啪两个耳光。
我怕老痒下手太狠,忙将他拦住,这时候凉师爷倒反应了过来,一看四周,号啕大哭:“哎呀我的娘啊,你说我这人真是多事,好好在家呆着多好啊,干什么学人倒斗,这下子完蛋喽,客死异乡…”
老痒看他没完没了,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骂道:“有完没完,一把年纪了害臊不害臊,再吵吵我们把你扔这儿,你自己爬回去。”
凉师爷是情绪失控,哭了几声已经发泄了出来,被我们一吓唬,他马上抹了把脸,不敢再发出声音。老痒转头问我道:“老吴,刚才那是什么东西,你有没有看清楚?是不是粽子?”
我朝他招招手,说道:“不会,你看我们打了个照面,连对方毛都没看见,粽子没这么快。”
老痒对我说道:“你看这里这么多棺材,要说没粽子谁也不信啊,我听说粽子也有分等级的,该不会我们这次不巧,碰到了粽子里的轻功高手!”
我不想和他扯皮,走到给凉师爷撞散架的那具棺材边上,用手枪拨了拨里面的东西,对他说道:“少给我扯蛋,你看,这里的环境这么潮湿,里面的尸体已经只剩下骨头了,上面还长着黑色的霉丝,这东西绝成不了僵尸。我敢用我的人头担保”
凉师爷这时候总算镇定了下来,抽着鼻子说道:“两位小哥,这是不是粽子和咱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