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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惊悚故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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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门柄上的手又缩了回来,同时告诉自己,既然决定了,就别想那么多。但有一点是最关键的,要么不做,要么做得
彻底,决不能让即将到手的机会失之交臂。于是
在涂完口红之后,她又把一个粉红色的唇印留在了床边的电话听筒上。

那天他们玩得非常尽兴,吴海光独自回到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他有一种预感,曹月会提前回来。一段时间以来,曹月似乎比以前更敏感,也更多疑。当然,吴海光坚信曹月不知道谢
莺的存在,但女人的直觉往往很不一般。就像猫

,连你都没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它已经警觉地逃开了。所以吴海光毫不怀疑,上次曹月是故意提前回家的。

那天晚上十点多,吴海光和谢莺打完保龄球回来,走到楼下的时候,谢莺看见一颗流星划过了天空,她急忙指给吴海光
看。吴海光抬起头,却看见流星一动不动,然后
才发现那是从他家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他打发走了谢莺,独自上楼,看见曹月回来了— —提前了一天。还好那次谢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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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短住,没带什么东西,尽管那样曹月还是追

问了很久,因为堆在厨房里的餐具和酒杯都是双份的。那天吴海光忙活了好一阵才应付过去,然后梦了整整一晚上流
星。
所以这次,吴海光觉得曹月也许变本加厉,提前两天就回来。他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他把家里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先是那些不怎么重要的地方,最后是卧室。他查看了沙发和地毯,又用目光仔细扫过床

单、被子和枕头,确定没有一根暗黄色的头发和
任何可疑的痕迹。他又把视线转到床头柜上,看见指甲油已经没了,然后他顺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立刻发现了发针和
那根头发。。粗心的丫头。。他在紧张之余庆幸

自己的收获。他把发针放进兜里,打开窗户,让头发飞走,然后靠在窗边,缓缓地扫视卧室。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衣橱上。

他走过去,打开衣橱的门 ——只要看一眼,他就立刻会有惊人的发现,他对 “异类”的印象深刻,昨天还为它送上过赞
扬 ——但他连一眼都没看,就又把衣橱的门关上
了。那没必要,他想,谢莺和这儿毫无瓜葛。虽然她待了将近一周,但她的衣服一直放在自己的皮包里。

最后吴海光走到床边,拿起电话。他想让谢莺猜猜她究竟犯了一个多么粗心的错误。他还想告诉她,也许自己过于紧张
了,到了这个时间曹月还没回来,不如让她今晚
留下了。可是就在他要拨号的时候,忽然看见话筒正中有一个粉红色的唇印。。他想起昨天谢莺曾经用这个电话点餐。
。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太不小心了!
他伸出手,飞快地用掌心擦掉了唇印,同时听见外面传来用钥匙开门的声音。他放下电话,迎了出去。
曹月风尘仆仆地走进屋里。
“怎么不先打个电话?”吴海光问,他觉得自己还算自然。
曹月看起来情绪不错,她让吴海光下楼去把出租车里的两个旅行箱拿上来,顺便把车费付了。
“好。 ”吴海光答应着出门。 
。。
夜已经很深了,吴海光和谢莺坐在马路边的路灯底下。
吴海光像摊软泥堆在谢莺怀里。
谢莺轻声安慰着他,脸上难掩兴奋。
“你太粗心了。 ”过了一会,吴海光抬起头,表情像一个在街边乞食的孩子。他带着哭腔说: “我本来以为一切都不留
痕迹,但你把发针和头发落在了床头柜里,还把
口红蹭在了电话上,这些都还说得过去。可是你竟然连。。连内衣也落下了。那是内衣呀。。我根本没法解释! ”
谢莺低下头,满脸愧疚。
“对不起。 ”她说: “虽然我每天都盼着你离婚,但这次真的不是有意的。 ”
“这次不离婚也不行了。 ”吴海光失神地说。
一丝惊喜划过谢莺的脸。

“她怎么说的? ”她问。
“她十点多进屋。”吴海光说:“让我下楼去拿旅行箱。我上去的时候,看见她在卧室嚎啕大哭,手里拿着那件内衣。
她说那不是她的,问我是谁的,怎么会在家里。

。我傻了!没办法,我实在瞒不过去。。内衣。。我只好跟她说了实话。她说她对这种事忍无可忍,必须离婚,最后她
竟然还。。还说。。”
“说什么? ”
“说她已经用手机给我们的谈话录了音,那是证据,她要让我付出代价。。沉重的代价,我什么也别想得到!”
“都给她好了,谁在乎那些? ”
“你不了解她,她真的会让我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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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一无所有?还有我。 ”

她搂紧他。
他垂着头。
过了一会,她问:“你惋惜吗?”
“当然。。不。。”吴海光说:“我当然想和你在一起,但我早就说过,以这种方式我吃的亏太大,而且在道义上也。 

。”
“没关系,我们再也不用分开了。相爱的人在一起是最大的道义,剩下的我们都可以重新创造。那点损失算不了什么,

真的,相信我。 ”谢莺看着吴海光,眼神中传递
出融化冰山的热量。
吴海光被融化了。

谢莺扶着他站起来,吴海光的双腿还有些软。谢莺不想让他再对那段婚姻有任何留恋。她继续开导他, “你想想,她刚
一回家就打开衣橱检查,这不足以证明她对你根

本就不信任吗?还有什么好惋惜的?就算没有今天的事。。”
“你说什么?! ”吴海光瞪大眼睛,“衣橱?什么衣橱?她是在床单下面发现你的内衣的。。对了,你怎么会把内衣落
在床单下面?”

曹月不久之前有了另外相恋的男人,就住在这个小区的另一栋楼里。作为吴海光的妻子,曹月一直有着和丈夫相同的顾
虑,不同的是,她知道得更多。这几天吴海光和
谢莺出出进进的并不小心,那个男人把他惊人的发现告诉了曹月,让她赶紧回来抓住证据。
他还说:“如果你没在家里见到那个女人也不要紧,她在你家待了好几天,完全有可能落下点什么。只要你能在家里找
出一件另一个女人的东西,用它质问你丈夫,他
就一定无法隐瞒。你丈夫做贼心虚,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你找到了他和别人幽会的证据,但鬼才知道证据其实是你自己准
备的。去试试吧亲爱的,这招肯定奏效。记住,
那个证据一定要有力,最好就是一件女人的内衣。”

清扫工

那天晚上被叫醒的时候,徐秀先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才看见那个女孩。
女孩站在徐秀面前,垂着头,一脸不快地说:“你怎么在这睡觉?怪吓人的,吓了我一跳。”

徐秀这才清醒过来,慌忙站起身,尴尬地解释: “对不起。。我实在太困了。”
女孩看了徐秀一眼,扭头走开了。徐秀红着脸,臊臊地出了女卫生间。
徐秀四十多岁,在高岛大厦做夜班清扫工人。每天在打扫完卫生间到清扫扶梯之前,她都有半个多小时的空闲。这几天

她实在太累了,所以每到这时就靠在十楼卫生间
的墙角打个盹。反正这卫生间很干净,大半夜的也通常不会有人来,可今天却偏偏让人看见了。徐秀暗自祷告那个女孩

千万别到公司去告状,否则她的日子就彻底垮了

夜晚的大厦非常安静。徐秀来到走廊,把窗户打开一条缝,让凉风吹到脸上,然后就看见了那一幕 ——一个人直直地从

上面冲了下去。

这里是十楼。
徐秀甚至没来得及叫一声,就死一般地凝固在了那。
太快了。几乎没有过程,当那个身影在徐秀眼前一闪而逝,极短的瞬间之后,下面就传来了闷闷的撞击声!

徐秀颤抖地站在窗户前面。
她想把头探到外面去看看,可是根本没办法动弹一下,只能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有人跳楼了。。从十楼的上面跳
了下去。。她想喊,但无论怎么用力发出来的都
是些含混不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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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她听见身后有人说话。
她回过头,看见刚才去卫生间的女孩站在她身后。
“你是新来的吧?”女孩冷冷地说:“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刚才在里面睡觉,现在又神经兮兮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应
该。。”

“快! ”徐秀呆愣了片刻,手忙脚乱地比划着, “喊人。。有人跳楼了。。从上面。。刚跳下去。。”她停下来,看见
前面有几个身穿制服的保安快步向电梯跑了过去
,彼此间还询问着— —“什么时候发现人不见的?”

“不知道,赶紧去看看! ”
“快点。。”

徐秀终于松了口气,强忍着眼泪告诉女孩, “刚才有人从楼上跳下去了,真的!我亲眼看见的。你看,保安都去了,那
个人现在就在下面。。我去干活了。”她拎起干
活的工具,扶了扶眩晕的头,走到另一部电梯跟前。

电梯门打开时,因为太急着上去,她重重地撞在了一个男人身上。
“对不起。。”她连声道歉。

男人豁达地笑了笑, “没关系,也怨我太着急了,总是担心时间不够用,哎。。”男人看了眼徐秀散落在地上的工具,
说:“正好,你能到我办公室来,帮我把卫生清
理一下吗? ”


那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小眼睛,西装笔挺,肚子滚圆,意气风发的样子。
徐秀摇了摇头, “我只清扫卫生间和扶梯,办公区的卫生有专门的人负责。 ”

“不会让你白干的。 ”男人慷慨地掏出两张钞票,不等徐秀推辞就塞到了她手上。
“跟我走,1 019,久久经贸公司。 ”
徐秀左右看了看,迅速把钱揣进裤兜,跟着男人向走廊深处走去。

可是在1 019门牌前站下的时候,徐秀愣住了。这哪里是什么“久久经贸公司 ”?那房间的整面玻璃墙上都贴着报纸,门

把手上也挂着“正在招租 ”的牌子。那分明是一
间没有人使用的办公室。可徐秀却看见男人用手中的钥匙打开门锁,走了进去。他在那黑乎乎的屋子里转了一圈,转过
脸,冲门外的徐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进来呀,赶紧把卫生清理好,我要让一切从新开始。”男人说。
徐秀这才明白,男人是这办公室的新主人,他的久久经贸公司还没开张呢。她拿起工具,刚要进屋,忽然看见男人冲着

远处的墙角说: “小黄,赶紧给我写一份上个月
的财务总结。”
徐秀探头看过去,那墙角里根本没有人。

男人又把头转到另一边,大声说: “小韩,新业务的可行性报告下班之前必须交到我手上。。每个人都要抓紧时间,现
在的市场情况不容乐观,可是只要我们大家齐心
合力,难关一定会过去。。”

老天!
徐秀瞪大了眼睛 ——男人竟然在对着屋子里的那些空空荡荡的角落讲话!他讲得津津有味,脸一会向左,一会转向右,
好像屋子里正坐着好多徐秀看不见的人!

徐秀哆嗦着掏出裤兜里的钱,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向电梯跑去。

电梯很快到了一楼,一个保安正靠在墙边昏昏欲睡。
徐秀跑上前摇醒了他。
“快醒醒!我跟你说件事,现在在十楼。。1 019有个男人,他好像是疯子,他打开门,然后。。可那屋里根本没有人。

。反正。。你得去看看! ”
保安眯着惺忪的睡眼。他莫名其妙地看了徐秀一会,慢慢地说:“哦,我知道了,你说的是久久公司的孙总吧? ”保安
扑哧一声乐了, “孙总那个人就那样,总是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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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一口吃下去个胖子,可以理解,夜晚的时间本来就很宝贵嘛,哎。。”保安打量着徐秀,“你是新来的吧?”
徐秀呆住了。
她记得这是她今天晚上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 ——你是新来的吧?
还有,什么叫“夜晚的时间本来就很宝贵”?难道白天的时间。。刚想到这,一阵笑声从远处传了过来。徐秀转过头,
看见几个拎着公文包的人有说有笑地出了电梯。
她撇开保安,快步跑过去,拦在他们面前,低声问: “你们是从几楼下来的?”
几个人愣愣地看着她。
徐秀赶忙解释: “你们觉没觉得今天这里有点不正常?刚才我在十楼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人,还有一个女孩问我。。哦,
还有。。”她偷眼向墙边望去,保安正直直地看
着她。她声音压得更低, “那个保安也一定。。”
徐秀突然僵在了那。
面前的几个人异口同声地问她:“你是新来的吧?”
撞邪了。。
徐秀跌跌撞撞地跑向大厦的大门。快到门口的时候,她看见几个人迎面走了进来,她一下就认出那是刚刚去处理跳楼事
件的几个保安。她终于松了口气,仿佛见到了亲
人。可是她刚要开口说话,却看见保安们都步履匆匆、神色焦急地向里面走去。徐秀快步跟上了他们,大声说: “你们
快去看看,今天晚上到底怎么了?那些拎公文包
的人很奇怪,还有墙边那个保安、十楼的男人、那个女孩。。他们一定。。都有。。问题。。”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终于说不下去了。她发现保安根本没心思听她说话,全都头也不回地快步向里面走去。
徐秀傻傻地跟着他们,直到看着他们进了电梯。
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刻,她听见从窄窄的门缝里传出了一句话: “十楼,只有十楼没去了。 ”
十楼。。他们要去十楼!
徐秀犹豫了片刻,走进另一部电梯。
电梯越往上升,她的心就越紧。
电梯的门终于在十楼打开了,徐秀走出来,心怦怦跳着。。走廊在静谧中透着异样,两旁的玻璃门反射着诡谲的幽光。
徐秀不知所措地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忽然听见从卫生间那边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她慢慢走过去,发现声音来自
女卫生间。她把耳朵贴在门上,终于听清了里面
的说话声— —  “这十楼怎么总出事啊? ”
“是呀,以前那个久久公司不也在这层吗? ”
“对,在1 019,后来那个孙总爬上楼顶跳楼自杀了。 ”
久久公司。。孙总。。跳楼自杀。。恐惧和疑惑如同喷发的火山灰瞬间堆满了徐秀的全身!她把卫生间的门轻轻推开一
条缝,看见那几个保安正吃力地从墙角的储藏格
里往外拽着什么东西。当他们终于把那东西拽出来、停下歇口气的时候,徐秀看见。。那是一个死人— —脸色惨白,睁
着绝望的眼睛,血从嘴和鼻孔里流出来,穿着清
扫工的衣服。
那就是她自己。
高岛大厦现在的招租情况很差,因为几年以来在这幢楼里发生了好多起自杀事件。自杀的原因林林总总,但总归起来都
是巨大的压力使人们不堪重负造成的。而且有传
闻说,在漆黑的夜里,那些自杀的人会从他们死去的一刻再度醒来,进而游荡在大厦中,重复他们过去的事。
没有人知道那传闻是真是假,但是在几年前的一天晚上,有一个叫徐秀的夜班清扫工,因为拼命工作也拿不出足够的钱
为身患绝症的丈夫支付医疗费,最后在高岛大厦
十楼卫生间的储藏格里喝了含有剧毒的清洁剂自杀了,这件事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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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画我的脸

那时候梁哲正在美术学院读大二,事情发生在学校的老教学楼。
那楼颇有年头了,已经不怎么使用,却对梁哲有着非凡的吸引力。他觉得那座古色古香的建筑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有

时候他喜欢到楼里面去,在长长的走廊上漫步,
目光掠过一扇扇陈旧的木门,在静谧中感受经年的尘烟。
终于有一天,他走进了4 03教室。 

403教室的门上挂着重重的锁头。那天梁哲只是随意抬起手,无心地一拽,锁头就开了。他走进去,看见地中央放着几把

椅子,坐上去时,屋里响起了 “吱吱嘎嘎”的
声音。从此,那成了他的秘密。他经常在晚上去4 03教室,有时画画,有时静静地想些事情。还好,那的灯仍能亮,而且
非常安静,没有任何打扰。离开时,他会再把

锁头挂上,让那又回到尘封的模样。

有一天晚上,梁哲在4 03教室里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股风吹醒了他。他睁开眼睛,看见教室门开着。他走过去把
门关上,刚要回来,听见身后有人问他 —— 
  “你醒了?”
他回过头,看见墙角有个姑娘。


姑娘长发过肩,穿着淡黄的连衣裙,背对着他坐在墙角里,样子像是在面壁思过。


“你怎么进来的?”梁哲问。
“门又没锁,怎么不能进来? ”姑娘笑了笑,肩头轻颤。
“有什么事吗? ”


“真的有件事。 ”姑娘沉默了片刻,问:“你能为我画一张像吗? ”
“画像?”
“对。 ”姑娘点点头,“他们都说我的身材很美,所以我想请人为我画张像。如果你能帮我,我会非常感激的,好吗? 





梁哲想了想,答应了她。
“转过来,我给你画。”
“不用画我的脸,只要画我的背影就行了。 ”姑娘说。
“画背影? ”梁哲愣着。那是奇怪的要求。


“真的,”姑娘强调,“我只想让你画我的背影,可以吗?”


说着,姑娘缓缓站了起来。
粉颈修长,双肩舒展,两臂微垂,长裙飘逸。。虽然只是背影,却也极有韵味。
“你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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