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捏捏肥坤肉感十足的手臂,拍拍他浑圆硕大的肚腩,不意外地看到翻起「肉浪」滔天。我笑笑转头向骆凡说:「你看他这身段,能挤进去已经很不错了,不使那种手段怕是困死在里面出不来了吧?骆凡你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眉头轻皱,看看我又瞄瞄肥坤,他还是低叹一声摇头了。「不行,推人太危险了,万一被推跌的人走避不及被踩到怎麽办?」
「你看他们现在也没什麽啊。」撇头督一眼坐在地上装死的几人,对肥坤狂使眼色让他去扶起他们。
几个都是低年级的,没见过我们英明神武的总领袖生大人办案,傻眼了吧。
「就大事化小吧,被你一抓,肥坤也受够教训的了。」
「对啊!绝对没有下次了,拜托啦!」
「骆凡——」不自觉的用出以前做错事求大哥帮忙隐瞒的语气。
骆凡抬起右手,从口袋里抽出一枝笔来,刷刷地在抄牌纸上写著些什麽,我和肥坤吓得心尖都提到喉咙了,哀求无效吗?
写好了,收笔,骆凡却没有把抄牌纸递给肥坤签名确认,而是对我们扬了扬,说:「这张我先保留著,如果下次见到你再犯,双倍惩罚。」
圆满解决,和气收场。
目送惊魂甫定的肥坤离开,我笑嘻嘻地挨近骆凡说:「想不到总领袖生大人还是很有人情味的。」
瞟我一眼,视线随即又回到小食部前的混战上。「谁叫某人为这麽点事,连小孩子的招数也用上了。」
小孩子?指我最後那一声拉长了尾音的「骆凡」吗?
眼睛滴溜滴溜的转几圈,笑得更高兴了。这麽说来,他受不了我的撒娇罗?嘿嘿嘿……值得利用!这个我记下了。
「不去买吃的?」不远不近的话音,嗯!还是这麽好听。
「太多人了,我没那个胆量挤进去啊,万一死在里面就真应了那句『吃不完兜著走』了,是我被人兜著带走!」我这身子骨禁不起群众欺压啊。
带抑压的笑声低低响起,我没有不悦,反而欣赏起骆凡难得的笑脸来。
骆凡很少笑,这是我观察他一星期以来的心得。就算班上有人说了好笑的话或是老师故意说笑,引得全班哄堂大笑,他也只是浅浅的弯起嘴角示意示意,甚少会笑出声。
此刻,眼角眉梢满是笑意的骆凡,真的是难能可贵,而他之所以笑,竟然是因为我!
胸口里胀满了幸福,有点痛,但我心甘情愿。
我大概真的喜欢上他了吧……真希望我以後能引起他更多的笑声,以後他的笑声只为我而起,被笑意柔和了的俊容,也永远只对我展露……
「切!笑什麽,有本事你自己挤进去看看。」虽然没有不悦,但没人说不可以装装不满吧?重点是,除了这样子打打闹闹,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保持正常的待在骆凡身边……
没想到骆凡真的做起捋衣袖跃跃欲试的样子,顺手把抄牌纸塞到我手上。「好,就挤进去给你看!你想吃什麽?」
看著笑意未退的骆凡,我瞠目了,结舌了,脸不争气地想要红了……不行,不能为这种小事而脸红!胡乱报个什麽鱼蛋烧卖,低头赶紧把他推进人海里去。
天杀的男校物语 24
'这是作者的话'
跟大家讲个秘密。。。。早几天我有想过让萧为乐攻算了'爆'
(大家觉不觉得阿乐被我越写越黑?)
还好昨天更的那篇算是把乐乐的受性(?)找回来了
呵呵。。。。骆凡你的小攻地位有惊无险有惊无险~~~
(骆:你没资格跟我说话!都写三万字了我才出过几次场?这什麽娘亲啊= =##)
(某澄遁逃去~~)
'/这是作者的话'
「骆凡,不如我先回课室帮你拿白袍跟课本,然後你当完值就直接去Bio lab?」迅速跟骆凡一人一半解决掉他冒死买回来的鱼蛋&烧卖,我提议道。
呵呵……真奇怪,今天的鱼蛋和烧卖竟然是甜的,而且甜得来特别好吃。
点头。「也好,麻烦你了。」
我笑得异常灿烂道:「待会坐一起吧!」
这才是我真正目的!生物课有分组,我和骆凡是不同组的,虽然两组相邻,但每次我们坐的位置都隔得老远。以前我会很兴幸,现在就觉得难过了,隔这麽远怎麽说话啊!
於是,半小时後,我们愉快的凑在一起宰青蛙。
戳戳青蛙滑溜溜软趴趴的肚皮,有点抖抖的问身边的骆凡:「你说它会不会忽然跳起来?」
「怎麽,你怕它诈尸,跳起来报复?」他也在把青蛙翻来覆去摆弄著。
「我才没这麽迷信呢!」继续戳。其实我是相信世上有鬼的,只是现在兴奋大於一切,谁怕谁!
难得玩解剖啊,我兴奋得全身抖抖。以前的学校说要节省资源,一组都只有共同解剖一只东东,没想到这边这麽阔绰啊,一人剖一只!第一次自己操刀怎能不兴奋。
老师说完了没有?什麽时候才可以开始啊?拿起发下来的手术刀比划著,待会要从哪里开始下刀好呢?
终於老师一声令下,我们齐齐开切。
举起刀准备割下去,抓住青蛙的左手不自觉的用力一捏,然後突变骤起!那青蛙居然口一张,弹力十足的长舌就吐了出来!
这、这不就是——
「哇呀!诈尸呀啊啊啊啊!」
在我旁边的骆凡最先发现异状,正转头询问:「怎——」讵料他头才转得一半,从我手中脱飞而出的刀子破空一声,飕的掠过他的脸颊!
我们二人同时呆了,静默逐渐蔓延至整个实验室。
山高皇帝远的老师还没来得及了解状况,跟我同组的班长和花王他们倒先反应过来。两个平时都是欠根筋的人,不过从他们各自的反应可以看出两者脱线的程度是有差异的:
花王劈头就问道:「诈尸?哪里哪里?喔喔!阿乐你这只青蛙吗?让我看看!」说著兴致勃勃的抢过我的青蛙跟瘦坤一起研究。
班长吓到似的瞪大眼看著我和骆凡,片刻像平地里一声雷响般嘶哑吼出:「急救箱!」
可见班长不愧是班长,平时少根筋,遇事还是很有条理的。
不过经他一喊,我才发现……骆凡竟然挂彩了!另一边厢骆凡的眼神也是错愕的,显然我们都以为那手术刀只有从旁掠过。
一丝一点的血慢慢从骆凡的左颊渗出,我心痛了……都是我这烂手!诈尸就诈尸,用得著连刀也飞出去吗?暗暗攒紧拳头,我恨不得攒出血来……
「青蛙都是死了的,所谓的诈尸其实也就是动物死後细胞还含有力量,在某种刺激之下爆发出来,造成死後仍能活动的假象罢。」不知何时走过来的陈老师正对著为诈尸著迷不已的众人循循善诱。
生平第一次怨恨老师,要教也看时候!骆凡正流著血呢,你不帮忙处理却在这里说这什麽什麽?
一把火上来,我拉过骆凡,迳直冲出实验室,向医疗室奔去。
天杀的男校物语 25
冲进医疗室,看两眼,没老师。随手拉过一张圆凳,按下骆凡,自己去找包扎用具。
消毒药水……用哪种?看著柜子里的瓶瓶罐罐,一时没了主意。蓝药水、黄药水、火酒……
「啊嘶……」
急转过身。「骆凡,你怎麽了?很痛吗?」
刚才只有几滴血珠的伤口已经完全变红,猩血开始不受控制地流,眼看就要滑下脸颊,滴到雪白的衬衫上了。骆凡拿著纸巾正在擦。
「没事,不小心碰到伤口罢了。」但从他不自觉皱起的眉头,我看出根本就不像他所说的「没事」……
索性把全部东西都拿出来,先剪一块纱布蘸点盐水替骆凡擦血。「让我来……」
一边擦一边观察他的伤口,将近5cm的一条细缝,从手术刀的锋利以及出血的状况来看,不难想像伤口有多深……扔掉沾满血的纱布,再剪一块乾净的轻轻按压在骆凡的伤口上止血。
虽然跟骆凡面对面坐著,但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不住的紧盯他的伤口。没有半句责怪,没有半句怨言,但我不能放过我自己,就此忘记是我害他受伤的……
捏著箝子捏得发白的手指蓦地被一只温暖大手覆盖,而另一只大手亦轻轻擦过我的脸。骆凡那带有安抚力量的声音悠悠响起:「我没事,不是粗鲁地去碰的话也不会痛,别哭了。」
原来已经红了的眼眶,在近距离看到骆凡的伤口时,竟然真的掉泪了。我真没用,还被伤者反过来安慰……
「伤口好像很深,要去医院吗?」哑著声的我问。
听到我的提议,骆凡浅浅笑了。「不用了,你不用担心,真的没有很严重。」
我不信的挪开纱布,仔细观察。
血已经止住了,只留下一些乾涸的血痂,平滑的伤口甚至有点要合上的迹象。
见此,我赶紧去翻找药水,如果到伤口合上再翻开来消毒的话会更痛的!
再度面对那些瓶瓶罐罐,苦恼啊……瞄瞄骆凡,那是伤在脸上啊,蓝药水和黄药水擦完会有痕迹,难道要叫骆凡的帅脸蓝一块黄一块的?火酒没颜色,但不是人擦的啊……
忽然督到几包透明粉红色独立包装的药水,Unisept,好像有听过……似乎医院在用这种?如获至宝的赶紧拆开包装为骆凡消毒,还一连开了三包消毒三遍以策万全,天晓得学校的手术刀有没有什麽什麽菌!而且那还是剖青蛙的刀呢!
最後再用盐水擦一次伤口,把多馀的消毒药水洗去,贴上护垫贴,OK!
「呼……」
直到现在看不到伤口了,我才回复正常呼吸。
「麻烦你了。」
「怎麽会麻烦!是我伤到你的,我当然要负起责任啊!」我板起脸说:「直到伤口愈合之前,不要有太大动作,少大声说话、大口吃东西,以免牵动到伤口。吃多些丰富蛋白质的食物让受损的细胞加速重生。洗脸时要注意别沾湿伤口,这几天别用洁面乳了,等伤好了再说吧。」
我一本正经的叮嘱,骆凡却不甚在意的随口「喔、喔」两声敷衍了事,自顾自的把我拿出来的药水、剪刀、纱布、棉花等一一归位,到底是有没有听进去啊?
噘起嘴一把转过骆凡,让他面对著我。「你听到了没?」
「听到了,我自己会小心的,谢谢你的关心。」温和的语气和眼神,淡淡的隔阂。
怎麽回事?明明到刚才为止他还是纵容著我的亲近,为什麽忽然冷淡起来?他发现了什麽吗?发现我喜欢他?
不,就算他发现了,也早该在为我擦泪之前就对我冷淡,而不是轻轻的安慰我……还是,他嫌我烦了?因为我像老妈子一般喋喋不休?
我困惑不解的望著他,深深望进他的眼眸,只求他给我一个答案。
他没有开口,而是慢慢向我移近,当我们鼻尖贴著鼻尖时,他的唇在我的唇上轻轻厮磨一下,随即侵略过来。
没有任何温柔、怜爱,纯粹挑逗情欲的吻。骆凡像是提醒般,要我重温开学第一天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接吻。
啃咬、吸吮,然後一逮到空隙,舌头长驱直入,肆意在我的口腔内驰骋。
那天我被吓呆了,整张嘴被他蹂躏过一次才反应过来,正要推开他,他却先行结束了那一吻。羞愤交加之下想打他,不料却换来更难堪的局面。当我被他推倒在桌上时,前所未有的恐惧一下子袭上心头,让我不顾一切的踹开他逃了出去。
其实,他既然能从容地避过我的拳头把我推到,想必也能避得开那一脚吧?
骆凡……你到底在想什麽?
想吓退我吗?
我说过,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回忆著小说里的接吻动作,双手环上骆凡的颈後,开始生涩地回应。
先是以舌相抵,在他愕然的一刹那停顿间,反被动为主动,模仿著他之前的路线,不甚灵巧地在他口中翻搅。划至牙龈时,他倏地退开了,似有不满的重新吻上我的唇。
於是再一次的由浅入深,只是骆凡冷硬的唇比之前更温柔,更亲腻的磨蹭良久,才缓缓探舌舔吮。
舒服的合起双眼,在黑暗里感受著骆凡的唇舌,时不时与他的纠缠一下,渐渐陶醉在其中,直到喘不过气来,胸口憋得发痛,才不情不愿的分开,头枕在他肩膀上平顺呼吸。
脑袋後骆凡的声音闷闷传来:「乐……你到底想要什麽?」
「嗄?」感觉到他的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想把我推开,不欲他得逞,我自己先轻巧地退出他的怀抱。「什麽我想要什麽?」
他定定看著我,紧锁住我的目光,因方才激烈的吻而添上血色的双唇低吐出:「你不是同性恋。」
一句陈述句,语气与其说是陈述,不如说是试探。
我顿时豁然开朗,不太理得清,但也知道骆凡是为我担心、困恼著。张口正想说「我的确不是同性恋,但我喜欢上你」,未道出只字片语的口瞬即被自己双手掩盖——
「啊、啊……啊啊啊!」口是掩住了,惊呼声却掩不住!
不敢置信的看向骆凡身後,大开的门户里站著一个人!
「李铁……」瞧见我丕变的脸色,也扭过头去看的骆凡,不无诧异的低喃。
没错,站著的正是班长!我在这所学校的第一个朋友!
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只知道,不该看的他绝对都看到了!不然他不会被定格似的瞪大著眼呆站在那里。
「班长、我……我和骆凡是……」正心慌著,又不知道该怎麽解释,说来说去也组不成一句完整的句子,紧张之下无意识的抓住骆凡的手臂。
另一个人适时出现了——齐楚,与我站在同一战线的战友。翩翩降临的他三两下看遍了我们三人,又三两下之间翩翩把班长带走。
一切回归平静,好像班长他们从没出现过一样。
攀附著骆凡手臂的我气力骤失,眼看就要跪倒在地了,幸得骆凡一下使力把我拉起来。瘫在他的身上,我不敢去想会发生什麽事……但愿齐楚能好好稳住班长吧。
天杀的男校物语 26
「骆凡,我好了,谢……啊!」脱力片刻後,找回气力的我正想从骆凡身上离开,好好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哪知道抬头就见到——
「骆凡,你流血了!」
只见新敷好的药布正有点点殷红蔓开,显然是伤口裂开了。
我担心得要死,骆凡却好像伤不在他身上般,摸摸护垫贴,不痛不痒地说:「是吗?刚才太专心都没注意到。」
刚才……太专心……
难不成还是因为我们亲得太热烈才扯到伤口的?
想想的确有可能喔……我们……那样子……KISS的时候没特别红的脸,现在却不争气地烧熟了。
「总之……先让我再看一遍伤口吧!」默默做事默默做事,我没有脸红我没有脸红……
手忙脚乱的把刚放回去的东西再搬出来,经过一番奋战又再搬回去。
「好了!」
替骆凡换上新的胶布,然後我们相对无言了。也不是无言,应该说有太多话想说想问,不知道该从何道起。
骆凡……知道了我喜欢他?我表现得这麽明显,身为当事人的他是应该知道的。只是,他之前纵容的态度代表了什麽?他现在忽然划出的界线又代表了什麽?只因为我不是同性恋,他就觉得我不应该喜欢他,不应该接近他?不禁哀怨的望他一眼。
骆凡这边可以慢慢来,我现在比较担心的,还是班长那边!虽说他在这所学校待了五年多,应该或多或少有听到这类事情的风声,但不知真假的传闻跟亲眼看到,那种差距就好比电视上的人忽然越过萤幕跑出来一般啊!想当初我被骆凡亲到时的震撼就是这样。
更何况,两个都是他熟悉的人……那种震撼,应该加倍吧!
想来想去都觉得应该亲自去看看。不是我不放心齐楚,他认识班长比较久,应该能处理得比我好,只是……不趁现在尴尬没完全成形时去跟他谈谈,怕迟些见到面会不知怎麽相处……
所以,我抬起头,决然地对骆凡说:
「骆凡,我想去找找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