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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星星,穿越於云层之上,真是太有想象力了。”
“人类……唉,是啊……”他托头,“对了,你为什麽不监视那些魔鬼了?”
“非礼勿视。”它抿嘴笑了。
他马上到对面别墅里的人在做什麽了,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那我们到屋里去吧,我做奶油柠檬派给你吃。好吗?”
“好噢。”
他抱它下了阁楼。
让它坐在钢琴前。
然後到厨房里弄吃的。
他听见它在弹《月光》。
他抬眼可以看见外面的月。
他觉得太幸福了。
如果亚兹拉尔……
如果亚兹拉尔只是个普通人类就好了。
他可以大大方方的跟它求婚。
真古怪。
他一向喜欢天使。
可是他发现。
它是不是天使似乎不要紧呵……
“那麽说,亚兹,你是每天都在我的屋顶上监视喽。”他拿起自己做的小点心塞进它淡粉红色的小嘴巴里面,饶有兴致的看它咀嚼。
它轻轻点头,因为吃著东西无法说话。
“你在房间会影响吗?”他问。
“嗯?”
“你的力量这麽强,坐在房里监视敌人应该也一样?我觉得。”
“在房子里,倒是一样的。”
“那为什麽不……”
“那,可以吗?”
“为什麽不可以?”
“怕影响你呗。”它笑笑。
“怎麽会!”他抓住它的小手,“宝贝你在这儿只会让我更有灵感的。”
“那……”
“你就呆在我家里执行任务!”
“那……”
“好嘛!”
“好……好吧。”它低头,有点害羞的抬眼看他,“麻烦你了。”
“一点都不麻烦。”他捏捏它的小鼻尖儿,“你就当成是自己家。”
“呃……好,我当成是自己家。”
之後他们一起收拾了餐具,又一起弹了会儿钢琴。
他要熬夜写音乐,而它陪在身边。
他写著写著睡著了。
醒来时他肩上披了毯子,肯定是亚兹拉尔给披上的。
掉在地上的纸笔被拾起来整齐的放好。
推开门,亚兹拉尔正在地板上跳来跳去的。
“你在做操?”
“跳房子。”它手背到背後,“很幼稚是不是呀?”
“多锻炼一下,有好处的。早饭想吃什麽?”
“甜甜圈,好不好?”
“好,五分锺。”他到厨房里,暖烘烘的阳光射进来。
一个人时,他很少吃饭。
要麽凑合著,要麽被别人请客。
可是现在……这真是家的感觉呢。
“喜欢喝茶还是咖啡?”
过一会儿它也进来。
“茶吧,你呢?”
“我也是。”
相视一笑。
“瞧,贝贺一家子。”它朝窗外看去。
那魔鬼一家人此时已变成人类样子,正在插著阳伞的露天餐厅吃饭。
“三个男人。”
“唔?”
“你不是说那个贝贺有两个老公?”
“是他左边和对面的。”
“右边的那个呢?”
“是他的儿子。”
“儿子!”
“他看起来比儿子年轻是不是啊?”
“贝贺多大了?”
“比我小……应该还不到三千岁吧,让我算算。”
它扳著手指。
贝贺还很小。
亚兹也很年轻。
人类生命几十载,对天使来说不过是过眼烟云呵……
二十年一直听著的音乐又如何……
就算他活到一百岁,也不过是它指尖流过的沙砾、尘土……
他叹了口气,合上眼。
“莱,怎麽了?”
“没什麽,大概写曲子有些累了。”
“我帮你泡茶。”
“我们一起泡。”
“嗯!”
……可是……
即便能给它带来这短短如同几秒的快乐。
他的生命也值得!
5、
它的手指灵活的在琴键上穿越。
他靠在门口,合上双眼欣赏它那美妙的音乐,和美丽的翅膀。
完美而华丽的末了……
他鼓掌,“你是比我更有天赋的作曲家,亚兹。”
“是因为你。”
“嗯?”
“我以前从没作曲过,可是看著你,音乐就好像诗如泉涌一样。”
“我也是……看见你,灵感就全来了。”他走过去,按住它肩膀。
它抬头看他,压住他的手。
“我爱你。”他轻声说。
“……”它睫毛闪烁著。
“做我的妻子,亚兹拉尔,嫁给我。”他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在钢琴座旁单膝跪下来。
“啊……你、你……”它吃惊的。
“要我帮你回答吗?”他抬头,凝视它。
粉红的脸蛋颜色加身了。
“我知道你爱我,”他打开盒盖,拿出一枚戒指,帮它套在手上,“你会答应的。”
“我……”它稍微控制住混乱的喘息,“我会答应你。”
“必须答应。”
“一定答应你。”
“我们用心来交换。我们的灵魂永远同在。记得我……即使你再看不到我,我还是在你身边的。”
“我记得。”它把手放在胸口,“可我要永远看著你,可以吗?”
他微笑。
“我们算是,结婚了?”他们呆呆注视了很久後,它问。
“是的。”
没有仪式。
没有条款。
没有证明。
没有誓言。
不过是否有更紧密的结合?
他想,没有。
他会死的。
对天使来说,也许很快。
但它记得他,就足够了。
它若想起他,他就活著。
永远活著。
被一颗纯洁的心思念著……
他们认识的第七天。
就“结婚”了。
它继续留在他家里“观察敌人情况”。
他们一起弹琴、谱曲、做饭。
他没有“碰”过它。
他虽有强烈的渴望。
不过却被一种更强烈的情感所压制下去。
这个柔弱单纯的天使是不可能受得了那蹂躏的,而他如此爱它。
偶尔盯著它想那衣底的神秘时,他有一种罪恶感。
魔鬼的一家子不久般走了。
亚兹暂时又没什麽任务。
它陪他的时间更多了。
它脸上洋溢著幸福。
他很高兴看到,它是快乐的。
一日它弹奏著他新谱写的一支舞曲。
他坐到它身边。
然後它突然说:“呐,我们跳舞吧。”
他回答好。
他拉它起来。
它手轻轻一挥,一道荧光落在钢琴的琴键上,让音乐自动演奏。
他们随著优雅的节拍抱在一起,缓缓摇动。
它纤细的腰身。
隔著丝绸可以触碰到的热度。
它小巧的鼻尖。
还有清澈透明的眼……
这时他了解到,他再无法按耐了。
他俯身,轻轻吻了它。
它那双小脚也停止了舞步,抬起头,稍许迷惑的。接著照他的样子吻他。
温热的、小巧的,发出草莓香味的可爱的嘴唇呵……
他低头,真正的吻它。
柔和的、缠绵的、热烈的、几乎让它透不过气来的吻。
它小手抓著他胸口,略微的挣扎。
“亚兹,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太爱你了。”他抱起它,几乎未经得同意的,把它径直抱到卧室,放在床上。
大手伸进它雪白的衣中,轻抚它那脆弱的平坦的胸口。
“……啊……嗯,莱……”它呻吟出来。
他身体的燥热进一步膨胀。带些许急切的撕开它的衣服。
美丽的身体瞬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是少年的身体,只是皮肤更加柔嫩。
“原来亚兹是男孩子啊。”他吻它的手,轻笑著。
“……我……”
6、
带些许害羞的。
它下肢稍稍打开。
他吃惊的看见在它男性的外表下隐藏著不太明显的中性特征。
当他轻轻碰触它的隐秘时它眼中含著晶莹水珠。
“亚兹,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相信我……”他低头舔舔它的脖子。
“……莱……”它身体缩紧。
他双手摸遍它的肌肤,最後停留在它大腿上面,揉捏那已有些变化的玉茎。
他又打开它双腿。
他一直很温柔,经过细心的安抚之後才缓慢的、一点点的将自己的分身推入它未经世事的部位。
缓慢的动作,尽量给它最小的伤害。
天使的眼泪终於抑止不住滴下去,透明珍珠般的液体落到枕头和被单上。
“很痛吗?”他吻它眼角。他一向相信自己的技术,现在却担心亚兹。
“不是……”它摇头,更多的泪水流出……“……莱……莱!嗯啊……”
听到它的声音便放心了,看来紧张已经初步消失,与疼痛比起来,它感受到更多的是乐趣。
那双雪白的胳膊环住他脖子,不断啄著他嘴唇。
“亚兹……”他低低的说。
“……我……喜欢莱……”它的声音夹杂著喘息。
“我爱亚兹。”他又吻它。
它开始随著他的节奏追逐结合的快感。
他们抱在一起慢慢的动著,这时琴房中的乐声仍旧不断传来。
相爱的人拥抱在一起,也许体会到的不仅是感观上的东西。
他们最终一起达到愉悦的颠峰。
空气是温热的。
他们休息了片刻,他将自己那利器从亚兹身体里抽出来,生怕再一次产生欲望伤害了它。
那浊白的种子液体流在了天使体内。
而他小腹上是亚兹的体液。
身下雪白的被单点缀著几滴殷红。
“对不起……”
它摇摇头,此时已经不哭了。
“我听说……这是做妻子的义务哦。而且……”它抬头吻了他的鼻尖,“我……”
“嗯?”
“……喜欢……”它脸红起来。
“喜欢。”他微笑,把它轻轻揽入怀,“那咱们以後就天天……”
“天天……”它低下头,“那……那……”
他抬眉。
“我会生蛋蛋的。”它低声。
“生蛋蛋。”他又笑。
“呃……”
“亚兹喜欢生男孩还是女孩?”
“那莱呢?希望里面孵出什麽?”
“只是亚兹的宝宝,小狗都好。”
它笑了,舒服的窝进他胸口,宽大的羽毛翅膀遮住他身体。“睡吧,莱,睡吧,我们永远同在。”
被它这麽抱著,莱很快进入梦乡……
“亚兹?”当清晨的阳光从窗子射进来,亚兹已不在床上。
他迅速翻下地去。
厨房、琴房、书房、起居室,哪里都不见亚兹的影子。
他赤裸著上身跑出房子,大叫它的名字。
它不在房顶。
不在任何地方。
没有任何回应……
它……凭空消失了!
整整一天,他抬头愣愣的凝视天空。
他想他真的做了一个梦。
一个唯美的却是虚幻的梦。
他发呆发了一个月。
他想不会有人相信他的……
一个天使突然来到他身边。
跟他弹琴、泡茶、聊天、一起生活……
它给了他自己的纯洁。
可是之後却……
凭空的消失了。
天使是不存在的呵……
也许从来都──
月光/现象天使7…8(男男生蛋)
更新时间: 11/23 2005
7、
天使!
他的精神分析医生也无可奈何,认为他应该从神学入手,先找找会产生这种幻象的原因吧。
於是他拜访了一位牧师。
可是牧师却觉得这类问题属於精神分析的范畴。
最终他明白无论从科学还是宗教都无法解决这件事。
所以就顺其自然好了。
他感觉很无奈。
他不能忘记它。
他的唯一的亚兹拉尔。
他至爱的小天使。
它怎麽就离开他了呢?
……算了,它根本就不存在吧……
他没办法再写音乐了。
他丧失了艺术家的所有激情和灵感,它们随它而消失了。他荒废了。
每天送走几个学生,他便这样呆呆的坐在钢琴前,日复一日。直到一年之後的某天。
邻家的别墅经常租给来度假的人。
今年来租下这里的似乎是他们的老主顾。
他吃惊的看到──那正是那“魔鬼”一家。
既然亚兹拉尔是幻觉,说这家人是魔鬼也有可能是他的想象。
也许他们只不过是非常普通的一家子呢?他嗤笑自己。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
他从没放弃弄清一切,现在正是机会。
於是当小别墅里几个男人外出时,他敲响那扇门。
“你也许不认识我,贝贺。”莱故意叫“贝贺”,如果一切只不过是幻觉,他也不太可能叫这个名字。
“我当然认识,你是隔壁的那位音乐家嘛。”贝贺没否认,但也没有明显表示承认,“我很喜欢你的音乐,请进。”
他走进去。
贝贺的小女儿正坐在桌上吃一盆倒满奶油的新鲜草莓,她好像比去年更胖了,看了他一眼,咯咯笑。
“我昨晚做了一夜曲子,早晨才发现没有开水了。而且我家里的煤气管道也出现了故障……”他编著谎言。
贝贺善解人意的递给他茶。
“我很糊涂。”他有些心虚的。
“没关系,这是人之常情。”贝贺的声音是充满理解的,那双蓝眼里过多的深沈却未免让人心情紧张。
“我最近总是忘事儿,我的心情很差。”
“你看起来身体不大好。”
“嗯……身体疲劳,而且精神也出现问题啦。人的身心是有关联的,我很苦恼,我的医生甚至也不知该怎麽办呢。”
“那你要好好休息,我听说作曲家都很拼命。可是不管做什麽身体才是本钱呀。”贝贺。
“唉,要是身体上得了绝症便也罢了总比疯了好,你说是吧?”
“你认为自己疯了。”
“我总是出现幻觉,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超灵异现象吧。”
“灵异现象?”
“你见过魔鬼吗?”他身体前倾,盯住贝贺双眼。
“我想每个人都碰到过许多奇怪的事情吧。”很可惜那双蓝眸难以让人察觉出什麽,贝贺回答得很不直接,“你看见了?”
“不,是天使。”
“天使?”
“嗯,你相信有天使吗?”
“相信。”贝贺微微笑著,这不能说明什麽。
“可是我见过的不过是幻觉,这显然是精神分裂初期症状……很多搞艺术的都有精神问题,现在我也要加入他们的行列了。”他沈默了片刻,“我看见……或者说幻觉到,那个天使坐在我的钢琴上面。”
他接著讲述了和亚兹拉尔相识的整个过程,但它偷窥贝贺一家的那段除外。
“……天使,并不存在……即便他们存在,又怎麽会留恋一个人类。”莱最後说道,“你看呢?”
“你觉得亚兹拉尔忘了你?”贝贺。
“那不过是幻觉!幻觉。”他大吼。
“是吗?”蓝眼睛眨了眨。
“不是就更糟糕了。一个与人类相爱的天使会怎麽样呢?被上天处罚还是被神遗弃吧?如果真是那样,说不定它已经死了,那都是我的错!……”莱抓住头发,痛苦的。
而就在那瞬间,他觉察到了。
那个贝贺一直都毫无波澜的眼中,居然出现了哀伤。
“它会被杀掉是吗?”他大声问。
“嗳,怎麽会呢?人类都这麽开放了,天界也应该……”贝贺慢慢站起来,给桌子上的小宝贝擦她沾满果汁的脸,“何况你不是说那是幻觉吗?”
小姑娘咿咿呀呀不知说著哪国语言。
“是的,是幻觉。”他垂头丧气的站起来,“打扰这麽久,很抱歉,我该走了。”
“没关系。”贝贺温和的。
出门前他听见贝贺说:“若真是有天使,那它们该都是缺乏时间概念的吧?”
8、
……若真有天使,它们都该是缺乏时间概念的……
这话是什麽意思呢?
贝贺一家很快又搬走了,他们带著雪具,据说是去北欧某滑雪胜地玩了。
他依然带著痛苦生活、工作。
逐渐也适应了。
可是亚兹拉尔的记忆是永远抹不掉了。
幻觉……
如果它是幻觉。为何不“一幻到底”,让自己彻底的疯掉。为何又恢复了令人伤感的理性。
如果不是幻觉……
……如果……
一日傍晚,莱从梦里醒来,他睡眼朦胧的盯著窗外的圆月,听著柔和的月光奏鸣曲。
月光奏鸣曲!
他脑中像在打闪。
等一下……他在床上,修习音乐的学生们早就回家了,那麽现在是谁在弹琴?!
顾不得穿鞋、上衣,来不及整理头发。
非常疯狂的跑出卧室、跑下楼去──
呼吸停止了。
他看见那丰满的羽翼、那娇小的恰到好处的柔软身体、那雪白如玉的肌肤、那银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