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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在树上的男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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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像一块皱巴巴的破布。还有他的那两只脚,老是在抽搐似地抖动个不停。这个我,喝醉了酒的那个,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禁大笑起来,令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因为笑得太厉害,喉咙有些发痒,肚子里的酒都一个咕咙吐出来很多。那个老家伙对此表示厌恶至极,好像自己是个绅士一样。一个会闯进别人家里的绅士!呵呵!那个我看到这个我与那老家伙的情绪都有些过分,便来规劝。可是他走到老家伙面前还没有说话,老家伙就朝他吐出一句话来,这句话里头唾沫横飞:‘尊敬的先生,’你瞧,他叫他尊敬的先生,其实他心里对那个我恨得要命,恨他替酒鬼工作,而且工作得那么认真,以至于经理不时地夸赞,这样他的外孙进来就希望渺茫了,你看,多么虚伪的家伙!哦!下面我还是把他说的话继续讲下去吧。‘尊敬的先生,您看,这是我和贝尔先生两个人之间的事,如果您在旁边看着的话,您会发现我们两个人谁更有道理理直气壮。’那个我原本想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就是贝尔先生!’但是,他忍住了。这样可恶狡猾的一个老家伙,让他糊涂比让他知道事情真相会更有利一些。喝醉了酒的我冲着老家伙嚷嚷,老家伙完全一副不理睬的神情。这个我看他那副神气的样子感觉到很可笑,可马上控制住了自己,因为怕又要呕吐起来。这个我尽量使自己的话显得清晰:‘希尔,你这个老家伙,我叫你滚,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他说这话时完全是一副嘲弄鄙视人的样子,希尔这个老家伙气得浑身颤抖,这一次不光光是脚颤抖,连两只手都全部跟着颤抖起来,还有他的那张滑稽的脸,我简直不能形容啦!这个可怜又可恶的老头子差点要气得晕过去啦!‘先生,希望您能替自己慎重考虑一下。’他忍住极度的愤怒和那个我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句。那个我现在也忍不住了,可能是暗地里受了酒鬼的唆使,以一副和他一样恭恭敬敬地态度告诉他:‘谢谢您的忠告。请允许我郑重地告诉您,我就是贝尔先生!就是你一直嫉恨的贝尔先生!’老家伙以为他们两个合起来对付他,气冲冲地走了,还把我的那只门又撞了一下。这个老家伙,对待同一个人,都是完全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你看多么令人可笑!多么虚伪的人!他一直记挂着如何让他的外孙来替代我呢!
  第一卷 《被绑在树上的人》(下)
  《被绑在树上的人》(下)
  “哦,你是说他第二天到底有没有向经理说明他所以为的事情真相?这个问题显然很烦了。他根本不会放弃一丁点儿的排除掉我的机会的。事实上,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我是说那会儿,不是现在。现在你也可看见,那座矿厂里早就已经由他的外孙在经营了。当然,我那时也考虑到了他要夺取这座矿厂的可能,可是,毫无根据,他隐藏得很好,要不,就对不住老狐狸这个名号了。那个我在老家伙气冲冲地走了之后,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开始想问题,这个我呢,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哼着小曲。
  “第二天一大早,这个我一醒来,才想起来那个我昨晚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有看见他睡觉。他屋子里一找,没有寻到丝毫身影。一会儿,他在那张椅子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句话:‘昨天晚上趁你睡着时,我又回到你的身体里去了。如果你还想保住矿厂的工作,可以为喝酒攒几个钱的话,那么你就天天叫人把你绑在树上。这样,你不能喝酒,我也不会萎靡不振。那个老家伙就不分清哪个是贝尔先生了。经理会看见贝尔先生在认真地工作,当然,那个人是我!你正被绑在树上。只要不喝酒,完全认不出来。那时人人说贝尔先生在矿厂里努力工作,一个像贝尔先生的人老是让别人把他绑在树上,和经过的人聊天。没有谁会知道这个像贝尔先生的人到底是谁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已经得知,就在今天——对你来说已经是昨天——下班时得知的,那个懂分身术的人因为和你一样的毛病,酗酒过度而导致肝硬化死了。如果你赞成我的话,在你被绑在树上后,我就悄悄溜出去工作了。如果你不赞成,我将一直留在你的身体里,不再出来,即使你使用分身术也不出来!我再说一遍,那个懂分身术的人已经死了。’
  “我现在完全可以不用这个、那个来区分了。你以为这一切都非常神奇,是吗?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他又回到我身体里去了,你瞧,他还威胁我。是的,你说得没错,我真的照他所说的那样,把自己绑在树上。要不,现在那些过路人也不会老是以这种方式问候我,他们都非常乐意为我效劳……哦,你为什么摇头?你完全不必怀疑他们的话是否出于诚心诚意,他们的眼神可以告诉你一切,就像你一看到希尔那双眼睛就一定可以得出‘他并非善人’这种明智的论断一样,你的眼神就已经在向我暗示你开始对我现在说的话产生了反感……你不必辩解,我完全可以理解。没有比絮叨些无关紧要的话更令人恼怒了。我还是回到过去吧!回到那激情澎湃的青年时代去。当然了,我前面已经说了,我按照他的吩咐让人把自己绑在树上。完全是为了以后的酒!那些家伙听到我叫他们把我绑在树上时全都觉得不可思议。小约翰甚至让我拧拧他的耳朵,证实一下是否自己还处于睡梦中。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后来天天跑到我跟前,问我为什么喜欢被绑在树上,我当然不可以告诉他这个秘密——虽然我很想满足他那颗小心灵里的好奇。有些人说我发疯了,放着矿厂里的工作不做,来充当小丑。这些话第二天已经传满了周围几里,希尔那家伙却一言不发。你说得很对,他正心里纳闷呢!他清楚地看见贝尔先生在工作着,经理仍不断夸赞他,可是别人却告诉他贝尔先生一天到晚都被绑在树上,和一个小孩子聊天,完全一副怡然自乐的模样。因此他决定向经理请假去将事情弄个一清二楚。在厂里工作的那个我看他在向经理请假,而实际上,经理已经开始厌烦他了。一个老头在矿厂里瞎转悠,还要请假,多余的人!关于经理是否要辞退他就不太清楚了——当然从现在看过去,这个老头仍然留在了厂里,直到他去世。老家伙刚刚看到那个我来厂里工作,就吩咐他外孙一直盯着我,实际上你也可以看出来,他顺便也让外孙在厂里锻炼锻炼,多么精明的老头啊!他来到绑着这个我的树前时,我正和小约翰聊着前一天晚上的篮球比赛呢!现在,老家伙是完全区分不出来哪一个是真正的贝尔先生,当然他还意想不到这两位都是贝尔先生。‘希尔先生,见到您很高兴!’这个我主动向他打招呼,当然我也不排除那时幸灾乐祸的可能性。‘贝尔先生,刚才我还见着你在厂里做活呢,怎么一下子跑到这里来和小孩子闲聊呢?而且还有绑在树上的雅兴?’你瞧,这就是从他嘴中喷出的话,多恶毒!多狡猾!我也问他:‘您也不是应该在工作吗,怎么有空来看望我?’他不再说话了,单是围着树瞧个仔细。这个老家伙还指望着从我身上看出一点和那个我的区别来呢!可是除了衣服不同之外,两个我言行举止都足以说明就是贝尔先生,无人可以质疑。可怜的老头满脸的疑惑,看到他那副模样,我真不忍心欺骗他,我差点儿告诉他‘希尔先生,看到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还是决定将真相告诉您。我使用了分身术!’那家伙一无所获,朝小约翰瞪了一眼就灰溜溜地走了。可以想象得出,他回到厂里从外孙那里得知贝尔先生一直在厂里忙碌时,一定气得肺都快炸了。当天夜里,绑在树上的我便决定庆祝一番,因此,没有等到那个我回到家就跑到酒吧间去喝酒了。没有比使那个老家伙生气,更令我兴奋的事了,我喝得天翻地覆。回家的路上,我摔到了一条水沟里,好在水很浅,我摸爬着到了家。第二天一大早,我发现他仍然没有回家……你在疑惑,搞不明白另外一个我现在为什么不也是坐在花园里和你聊天!那些人没有告诉你?”
  “不,不是的,他们告诉我了。”
  “哦。那下面我不用在继续讲下去了。”
  “是的,尊敬的贝尔先生!”我向他告辞,他仍然坐在藤椅里,没有起来,仿佛又回忆起什么事情了。
  我离开花园。一路上,我都在想,那个传说已经失足落水而死的贝尔先生为什么只在河里发现了他的衣服呢?那个早晨在河上划船的中年妇女到底有没有见到过他的尸体呢?
  “嘿,  林先生,坐下陪我聊聊吧!小约翰很多天没有来了。”
  我抬头一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家伙,嘴里叼着烟,正绑在树上。我急匆匆跑回花园里。贝尔先生仍然沉迷于他的回忆中。看到我回来,他有些惊奇地问:
  “小伙子,故事的结尾你已经知道啦!”
  然而,我哪里知道?
  第一卷 《哑默的香炉——我的“被咬史”》(1)
  《哑默的香炉——我的“被咬史”》(1)
  哑默的香炉
  ——我的“被咬史”
  文/金瑞锋
  我惶恐极了:二叔家的那只疯狗趁我不注意时,在我的小腿肚上撕咬了一口。原本我并没有在意,因为并没有感到怎样得疼痛难忍。但没有多久,强烈的好奇心就驱使我绾起裤脚,去看看是否会在我身上又留下一个新疤痕。我的身上疤痕遍布各处,它们的由来多数都不相同,有些是被蚊虫叮咬后抓破留下的,有些是因为躲避狗的追逐而不慎摔倒磕破的,也永久地留在那里;还有一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定居在我身上的,所以有时我甚至会问医生或者查找医书去证实伤疤是否也会像传染病一样到处传染。
  我小心地绾起裤脚,令我惊奇和恐惧的是,那只疯狗在我的腿上留下了一个希奇古怪的齿印,这齿印完全不像是狗齿形状的。我见过狗的骨头,它的牙齿排列并不像这样有规则、深浅均匀地围绕成两个对照的弧形。这些齿印呈现了玫瑰一般的鲜红,而凹陷下去的地方充满了似乎即刻要奔涌出来的血,只是由于那薄薄的一层皮才遏制住了它的冲动。我还发现在凹陷处和平展处相交接的地方,那一圈细腻的皮肉还隐隐地泛着青紫色。我知道事情不妙,便急冲冲地赶回家用二叔留下的碘酒涂抹了一下。原来我对碘酒的颜色深感厌恶,但此刻却不得不强忍耐着。
  二叔忽然匆忙冲进房里来。他的脸上泛着很深的红晕。我实在猜不出这种红晕是来自于对我被咬的焦急,还是来自于疯狗出自他家的羞涩、愧疚。他的神情和话语令我惊讶不已,他并没有提及有关伤口和被咬的事,而是站在门口自言自语:
  “不可能的事情,是吧?我的狗怎么会咬人呢?它又不是疯狗!荒谬的事!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它和绵羊一样温顺。你轻轻地抚摸一下它乖巧的小脑袋,它就伸出它那条激情火热的舌头,在你的脸上舔个不停。它舔得那样投入,完全不会感觉到疲倦,以至于你不得不用呵斥来阻止它再继续舔下去。这颗小脑袋昨晚一直在我的跟前舔我的脸,今天早上我发现它的舌头都舔得发炎了,吃不下东西。可怜的小脑袋,还在为自己以前的过错伤心赎罪呢……”
  他完全陶醉于自己的描述中,我终于在他试图停下来歇口气的时候努力插进几句话:
  “二叔,你还和它睡同一张床?二婶……”
  我想我不应该提到二婶,因为一提到这两个字,他脸上的红晕变得更醒目了。
  “她是最有应得!”他像发疯一样的嘶叫。
  我现在可以肯定他脸上的红晕来由完全出离了我先前的两种猜测。我常常为自己设计这种具有象征性的圈套和谎言进行自我欺骗,而且长时间地沉醉在其中,就像一些诗人疯狂地陶醉于自己醉心的诗篇一样。我的这种圈套和谎言经常被扯得粉碎,散落一地,经风吹扬后像柳絮一样飘舞飞扬——而那扯碎者又往往都是我自己。现在我又将自己的设计再次扯碎,似乎还残留那上次扯碎后的快感,但这种快感又在顷刻间灰飞烟灭:二婶不久前因为不同意那个小脑袋在床上过夜而在半夜被撕咬了一口。二婶以为并不碍事,延误了医治时间,终因痛不欲生而服农药自尽;二婶尚且如此,我又能怎样呢?那条疯狗仿佛就是他的一切,他的脸上之所以泛出红晕,大概也就是由于那条狗又多了一名憎恨者而已,仅此而已!
  他站在那里,呼吸急促,胸膛起落得很厉害。这时我才对自己先前的冒险行为感到后怕。
  几个月前的一天,他忽然兴致勃勃地跑到我房里来,说是叫我帮他抄写几份东西。我推辞不掉,只好跟随到他家。到他家后,他从那张破旧的写字桌抽屉里取出一叠已经发黄的纸。我仔细一看,是族谱!原来他是叫我帮他修谱。他说,我的字比他的清楚端正,况且这也不是很费脑筋的活,只需临本照抄。这是全族的事,我自然推脱不掉。后来我四叔听说这件事。慌忙跑来找我,叫我不要*近他,他的原话是“他很令人害怕”,并且他还给我讲了一件我以前不知道的事。于是我才知道,他曾经一大早独自跑到山顶,在山顶狂啸,更令我感到害怕的是,他曾多次用一个锥子猛扎自己的胸膛。
  现在看到他那起伏不均的胸膛,我才暗暗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劫。
  我不敢在他面前再说什么话了,怕自己身上哪一处会被他脸上的红热灼伤。他的呼吸看上去很难平静下来,但他试图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想掩饰自己的冲动不安。他避免让自己大声出气,因而双颊胀得更红。忽然,他莫名其妙地冷笑起来,突起的颧骨更加高耸起来。他的嘴巴有些向左倾斜,还微微有些颤抖。我努力按捺住自己的惶恐不安。他的眼睛里闪烁着阴冷的光,这令我想起书里说的剑仙使用的剑来。他的眼光也正如那会飞的剑一样可怕。
  正当我不知道应该如何使他离开这里时,他意外地转身要走。此刻我才领会到人们习惯使用的客套挽留话对我来说是多么恐怖。他真地要走了。刚消失在门后面的一刻,却又听到他那暧昧的哨声,紧接着的,是一只狗撒娇地嘟哝声。
  “原来那只疯狗一直在偷听我们的谈话!这只可恶的疯狗,又要记仇了!”我内心很恐慌。
  晚上,我早早地钻进了被窝。
  睡梦中,我忽然感到全身冰冷,即便是蜷缩起来又添加一床棉被都不可御寒。我被冻醒了,再也睡不着。一个人影庞然立在我的跟前。我慌乱中摸索着去拉灯线。几乎在灯亮的那刻,我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触摸着我的额头。我感觉到了这双手的粗糙,它满是又厚又硬的茧,使我的额头很不舒服。
  在灯被拉亮的那刻,我才看清楚原来是母亲侧坐在床头。她的眼睛直盯着我,这让我熟悉起一种久违的阴冷。见我恐慌得厉害,她又摸摸我的额头,这一次似乎要柔软些:
  “你在出汗呢——我苦命的孩子!”
  我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果真觉得有些潮湿的冰凉,而且,不光光只是额头上,鬓角上仿佛也凝着冷汗,像一层薄雾敷在上面,隐隐散着寒气。
  第一卷 《哑默的香炉——我的“被咬史”》(2)
  《哑默的香炉——我的“被咬史”》(2)
  “妈,你怎么来了?”我奇怪地很,因为她的住处离我的不近。
  她满脸的愁苦,说:
  “前面你三叔听见你喊个不停,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就叫我过来瞧瞧。”
  我很惊讶,何以自己完全没有听到这喊叫呢?
  “妈,你有没有听见我喊的是什么……”
  她的表情很不自然,似乎有意要避开我的问题。她将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床边的窗户上。
  “你应该关上窗户再睡觉的……”
  我知道她想转移话题,她一直在考虑怎样向我隐瞒真相。我的这个窗户是长年紧闭的,为的是保持屋内有足够的清净和避免有过强的光线直射进来。然而,我特意重新审视了那个窗户一遍,它还是紧闭着,没有改变。我拽着她的衣襟,就像在法庭上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
  “我到底在喊什么,妈?”
  现在我已经不在乎那可怕的冷汗了,紧紧追问着。母亲脸上的痛苦在加剧,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已经因为过分的忍耐而扭曲变形了。我放弃了。我怕再问下去她会精神崩溃。
  可是我已经隐隐地有些察觉出事情的某些蛛丝马迹来:我的手上有一股浓重的碘酒气味,并且指甲缝里还搀杂着那恶心的黄绿色——这绝不是白天涂抹时留下的,我从不允许这样恶心的东西留在我的手上。我掀开被子去查看那个伤口,这一看使我大吃一惊:那些齿印已经浮现出了紫色,还泛着淡淡的红;白天抹起来的碘酒已经被抓得乱七八糟。
  母亲仿佛早已发现这一情形,她没有表露出怎样的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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