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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 我现在不打他; 并不因为亲情、恩德、道德、又或是给爹地拉住了; 我不打这个自以为很帅的大胡子男人; 纯粹是因为我摔倒了而已……。
「剪刀~~石头~~~布~~?」汪江洋一脸歪歪的笑著; 拥著布甸半臂; 转头就去问他。「玩不玩?我们玩不玩啊?维徳~」
「玩; 当然玩。」布甸揉揉手就想上场; 也忘了当初的目的或什麽; 倒戈相向得心开理得; 只见那手掌先张开; 後成拳; 然後化成两刺; 在汪汪的助兴下布甸一脸雀跃; 何需三扒两拨; 转眼老爸们就输得清溜溜了; 当然那并不是他们本来的意思啦; 而我; 则继续忍辱负重伏在地上装死……。
眼角上汪江洋拖起了布甸的手在跳舞; 他一脸兴奋的脱著上衣; 一边又向布甸嚷著:「大象啊~ 有好多大象在转啊转啊~~ 维德~~ 有好多——」
这话虽然意思反覆可也真是只说了一半; 汪江洋突然两眼一转; 整个人僵直了就缓缓往後倒下……只见雷蒙德提著花瓶; 一脸从容的就向爸爸问到:「柏图先生; 这样就可以了吗?」
「对对; 不醒人事外加光脱脱就可以了~」爸爸掩著下体站起来; 看著晕倒在地的人; 也不敢困惑起来。「是啊; 怎麽我就没有想到可以这样呢……」
更多没想到的事却还在後头; 只见布甸冲上前去抱了汪汪; 一脸狠色就往雷蒙德叫道:「你你你你~~~~竟敢打他?!我对对不会原谅你啊—— 臭雷蒙德——」
13
爸爸在苦恼; 爹地在苦恼; 我也在苦恼; 连雷蒙德也在苦恼; 少有地我们终於达成一致共识; 可是却无法教人高兴起来; 唉; 再开一罐啤酒。
「怎麽办……。少主这回是不肯原谅我的了。」老二的情状像极午夜突然被太太扫地出门而身上只有内衣裤还有五块钱的可怜人; 那形貎实在教旁人就是不撤下一把同情泪; 也应该站在一旁看看热闹才对得他似的。
可比较公道的说一句; 其实我觉得整体而这言; 我们柏图家才真正糗大了。现在我不知道历代祖先会怎麽想; 可我要是他们; 也实在很愿意立即到市政府中办手续取消自己留在我、爸爸还有爹地姓名间长长的一串; 更莫论承认子孙是自身的一种延续的高论。
我眼前好像划了一条长长的线; 对头有人在指駡著我们: 同性恋也罢了~ 没什麽了不起的!可是怎麽你们去当骗徒也要输得光溜溜啊; 你们是掉了同性恋的脸呀…………。
鬼灵; 哀号自头上滑过; 我不知道是自己灵感特别好; 胆子出奇大; 还是老爸们老眼昏花; 神经特别粗大; 最後谁都没有管它们; 扭著扭著又扭扁了一个空罐飞向墙上; 啪一声就都不见了。
「宝贝; 摇……不; 维德先生他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吗?」爸爸吞过一口酒又向爹地问道。
爹地卷著胡子; 偏偏头想了想又说:「对; 还有他的熊宝宝在一起。」
「少主他是不要我了; 以往他都把我也关在一起的; 呜……。」雷蒙德闻言显得更为伤心; 男儿的尊严使他强把泪水忍在眼眶; 就是鼻涕缓缓的吹起泡来也决不掉下。我很欣赏他的气慨; 慢慢的又不著痕迹的坐远了一点。
没有管老二; 爸爸放任他自由的涌出满脸水来; 开口又问爹地道:「哪那个汪汪汪呢?」
「不是啊; 亲爱的; 最後一个音低一点……」爹地温和的纠正他。
「王汪江?」
「不; 起伏一点……」
「汪黄旺?」
「不是啊; 达令……」
最後爸爸气愤的道:「算了; 反正这种人是不会红的了!总之他现在在哪?」
「还昏著。」雷蒙德自沉思间狠狠的抬起头来。
「好。你们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什麽也不用做?」爸爸把手支在下巴上; 自作聪明的摇摇腿; 不小心就失去重心掉在梳化椅後。「啊!!」
雷蒙德紧张的提起了他:「到底要怎麽办了?!」
「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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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江洋从一个房间中起来; 他摸著自己的头; 唉?怎麽会赤赤痛的呢? 呵欠! 人还累得要紧呢……。
他无意识的下了床; 漫无目的的在房间中走著。房间不大; 只有一张床外加一张书桌般宽。书桌侧面的墙上有一扇窗; 可密封了又看不到外头。现个房间都是一片死寂的白; 就连电脑显示的桌面也是白的…… 汪江洋没办法的搔搔头; 只感到这个场景好熟悉; 他只记得自己喝了好多酒; 然後; 醒来就在这里了。
在房间的中心他踹著腿; 发什了什麽事?是谁把他带来的呢? 也谈不上惊慌还是什麽的;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逃出这个房间才成……
汪江洋察看过房间的四周; 啊; 前面有一度门。他试探式的摸摸; 哈; 也没关上嘛。门吱一声的推开——
靠!原来是洗手间……
唉; 算了吧; 反正他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汪江洋把头又往枕上一靠; 打算来一个好眠; 可不知道是因为睡得太多; 还是枕头太硬压得他脑後痛痛的; 辗转反侧就是睡不下来……算了; 起来看看有什麽可干的好了……。
虽然不抱希望; 可汪江洋还是先往平常最常会碰的电脑处坐下。白色的桌面虽令人感到一股诡异之气; 然而却能证实电脑的确能运作。 汪江洋想著也没感到什麽可怕的了; 右手随意的点击几下; 唉; 果然不能连线……也罢~ 反正也是没事做……他想著又点开我的文件; 一个一个档案的翻下去; 嗯?有点不对劲; 怎麽都是视讯档啊……
他点开一个:「啊啊啊!嗯哈哼啊啊……。」
他点开两个:「啊!请不要这样做……啊……不要……。」
他点开三个:「主人; 请你狠狠的XXOOXOO……」
他手动关掉主机了……。
汪江洋躺回床上看著天花板; 陌生的; 镶著假天花的设计把光源也隐藏起来; 只显得一片模模白白。他感到有点纳闷; 又有点奇怪; 莫非这回抓他来的是个变态? 不过反正他常常被变态盯上的; 所以也应该没什麽吧……
眼睛看在间与间中间; 到底也是一个男人啊; 那些景象虽然是惊鸿一瞥; 却也是挥之不去; 坐言起行; 那现在就应该……念头骤起; 粗糙的掌心不自觉地往下探下去; 那触感暖柔柔的; 碰上了冰冻的肌肤; 触电般使人清醒了一下。汪江洋转念一想; 还是觉得在此不好; 整个人弹跳起来就往洗手间奔去……
汪江洋方才关上洗手间的门; 墙内就传来吱吱的声音了:「看吧; 我就说是行的了! 哼哼; 男人嘛; 就是什麽也不做; 闷不过来也是能交货的; 看看; 不是促进一下嘛……。年轻人……。」
「啊; 亲爱的… 你好坏……不过只要等一下在厕盆上取了样; 我们就可以嘿嘿嘿了……。」
然後又有人唱到:「你在~ 你是我爱人~~ 走了~ 双手~~就是恋人~ 」
再下来一个声音没好气的道:「成了; 成了。唉?爹地; 你接通了排水设施的吗?怎麽我好像听到……」
「有啊; 我想如果他真要大小二便没水会很不卫生嘛!」
排水口的声音咙咙作响; 摇著水管; 震动传到脆薄的墙壁之上。 黑暗往四周蔓延; 到达某一个地方的深处; 一条神经很乾脆的; 嘞—— 断裂了……。
14
下午三时五十六分; 柏图生育中心顶级 (己用木板钉补) 办公室内。
「维德.亚力士先生; 你所委托我们的事宜; 已经全部办妥了; 请你检收一下。」爸爸架上墨镜; 神色凝重地把包在正方铝金属内; 看似非常高科技的东西推向布甸。
维德放下方才来不及放手的熊宝宝; 一边小心的接过。「是; 麻烦你们了; 听说非常困难是吧。」
嗯; 如果说去过滤冲厕水; 以每平方寸一千美金的代价分办出当中的份子; 再用显微镜把精子和微生物区分开来; 总耗时七十一个小时的功夫不是困难的话; 那麽世上大概再也无困难的事了……
「没有的事; 总之—— 呀; 雷蒙德先生; 费用你们会全付吧……」所谓擒贼先擒王; 爸爸先发制人出了一招; 也未等对方回手; 晓有默契地待在一旁的爹地马上就拿出计算机算账; 雷蒙德的神色显得有点尴尬; 顿了好一会才点点头。
「那是没问题的。 可是; 我听说那个东西好像发生过一点意外; 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他低头看看在身旁的少主; 一边说出心中的顾虑。「哎; 那样作成的; 该不会成为劣质品吧?」
爸爸和爹地相互对视; 毫不犹疑的双双往我椅背上一推; 一下就把我击上前来。「当然没有问题啦!雷蒙德先生; 这个是样板。 怎麽样; 请相信生命的奇迹吧?」
听了爸爸的话; 雷蒙德仔细端详一下; 未几又摸起下巴难为的道:「可是如果是像柏图小姐的话……。」
「没关系!现在科技进步不会有这样失误的了嘛~ 你想要宝宝是金发碧眼还是赤发红眼都没关系啊~~ 现在加入『理想宝宝』套装还有八折呢!真个是机会难逢啊!」爹地果然也是个生意人; 用不著顾孩子心里会留下庞大的阴影; 一下子又把计划书推到对头。
——「我只要孩子长得像汪汪就够了。」
就在金钱、市井; 以及闹哄哄的交易开始前; 突然有一句凌空吐出恰如火山爆发; 震得四周顿时静寂无声。 只见维德又重新抱起熊宝宝; 一手又拿起了那个正方箱子; 开口就问:「雷蒙德; 汪江洋现在人在哪里?」
「可是少主; 你明明答应过我……」雷蒙德方才舍了西装褛跑出去; 爸爸和爹地马上就捡起来翻看有没有什麽价钱的。唉; 以我处理前两位客户的经验; 难道结婚的男人都会变成这样的吗?……。
说时迟; 那时快; 转眼老二经已抓住了老大。雷蒙德尚未定下心来质问; 抬眼却见到维德史无前例的严肃:「雷蒙德; 你也违反了约定; 你不也说过不会使用暴力的吗?」
「但是少主!……」
「不用多说了; 雷蒙德; 现在就带我到那个人那里。」维德灵巧的转个身来正对老二; 前所未有的气势自他背後溢出; 形成熊熊烈火直烧上天边一块云。我瞪眼看的呆了; 心里也隐隐觉得今天的布甸是不同的……。喂喂; 你不会是撞到头了吧?……
看著雷蒙德的表情绷得紧; 维德叹了一口气; 又缓和了声音:「放心吧; 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只要等孩子出生了……雷蒙德; 这阵子党里的事务就辛苦你了。」
「没什麽; 可少主你说的话请你务必要做到。」雷蒙德半跪在维德面前; 似是誓死効忠。 可是; 布甸呀!难道你就没有想过; 其实党里的事一直都是由老二去做的吗? 你除了做饭; 还做过什麽呀?!~~~
我正是质疑; 不料却见到维德他不舍的低下头; 在迷惘间一转; 一下子就对上我的目光。「柏图小姐; 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今後你也要和我们在一起吗?」
吓?!……。
——就在同时; 在城郊一所木造房子内。
在落下蕾丝床帐的KING SIZE 床上; 一个昏睡的人突然瞪大了眼睛; 他迷惘的自床上推起身子; 一手拨开了镶上粉红色蝴蝶结的纱帐; 一个不小心就滚落到地上来……。
汪江洋无力的伏在地毯上; 口中喃喃的嚷著:「不会吧; 又是这样?……。」
15
就是这样四个人奇妙的同居生活展开了…
更正确的来说; 是一个人质一个绑架犯一个保镳外加一个看护的奇妙同居生活。
每天下午; 睡到自然醒的人质必定乘著起床气的劲度; 奋力把所有如厕中的人赶出洗手间; 然後开始对镜自怜三十分钟 (估计); 梳洗四十分钟; 连同磨指甲发胶; 总耗时一百一十分钟的作业完成後; 老实不客气地席扫绑架犯为他准备的食物; 然後开始悠的午後看电视时间; 欣赏著那一套无论怎麽看都看不到自己正面的剧集重播……
对於这种生活; 我个人是没什麽意见的啦。 可是汪先生; 为什麽生活过得这样靡烂; 你的身材还是这般苗条的哦? 明明我和你一样的过活; 怎麽我来了以後还胖了两公斤!喂喂; 该不会你根本不是人类吧……。
正是这麽想; 一个不小心就中了「不要把所有的鸡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咀咒; 并为了证明理论正确不惜把腿上的爆谷盘子撒过朝反天的!我还没有哎呀一声; 就见到汪江洋不耐烦地把零零星星的自发上扫落; 眼睛专注在萤幕上只愿意反射出光影几点。
此时布甸闻声而至; 看到我一脸狼狈的捡起了又捏碎; 捡起了又捏碎; 也禁不住要蹲下来帮忙。 我本想随他而去; 可当某个锋利的目光从後射来; 背上的冷汗滚滚而下时; 我马上就识趣的道:「维德先生; 还是让我来吧; 你这样……小心影响胎儿呀……」
「不; 没关系; 不是都说多运动对婴儿会好吗?」布甸压低了声音和悦的答我; 马上又严厉把可怕的东西喝倒出来:「雷蒙德你不用躲了; 快从上面给我下来!」
翻滚、碰撞、吃痛的叫声顺序自顶上传来; 突然一个庞大的物体滚落; 恰恰就停住在布甸脚前。 雷蒙德按住头半跪在他跟前; 低声就道:「少主; 我工作时听到点消息; 感到有点担心回来看看; 又不想吓著了你才这样做的; 请你见谅。」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呢; 老二对布甸的态度似乎谦信了许多; 虽然布甸还是没什麽改变啦; 还是很会做饭; 很会照顾人; 很会…。。。听汪江洋的话。
「喂!电视; 你挡到我了。」一直不哼一声的汪江洋突然往地上一踏。强烈的力度使碎掉了的更碎; 没碎成的难逃厄运。 我气鼓鼓的盯著他恨得咬牙切齿; 而雷蒙德则忙奔了去找吸尘机; 只有布甸耐心的用胖手指夹著碎块; 一边小心的偏开身体。
「现在没挡到了吧?」他和蔼的道过一声。
「嗯嗯。」汪江洋不耐烦的挥挥手; 眼睛瞄过萤幕又不再看人。
布甸没办法的摇摇头; 又捡了一会才向厨房走去:「雷蒙德; 你刚才说的工作……」
电视的声音依旧沙沙作响; 许多人物正在生离死别; 也许还说了不少劝世格言; 与我无干的事正在不断发生著; 也许根本用不著在意。 汪江洋随意把腿竖起来; 膝盖支著下腭在看电视。 我也勉强把脚盘起来坐在白色沙发之上; 虽然大腿上的胖肉间中被压得麻痹发红; 可大致上还是坐得稳当。
空调的平静的吹著冷气; 四周静寂得连头发落地也听得清楚。我无聊的搔著头; 终於忍不住吐出一句:「喂喂; 难道你都不认为那是不应该的吗?」
「嗯; 小姐; 我应同你的说法; 一般而言绑架、禁锢、性侵害等事在社会上都是不应该的。」前一句还令人有点期待; 谁知後一句就足以让人去跳海……嗯; 某程度上; 汪江洋说的还是有一点点对啦……
我忍住气更正声明:「不是呀; 我是说他对你这麽好; 难道你心里都没有觉得应该要付出些什麽吗?」
「回报? 你是指我也应该像个白痴般爱他吗?」 汪江洋没办法的摆摆手; 一下就把我的妆扫花了一点过来。 「小姐; 我可是个要当明星的人。 你说我有可能爱每一个说爱我的人吗?更何况没有说过的……」
那麽你就明确的拒他嘛; 最好狠一点不留一点希望; 也省害我为了你们跟著跑了那麽多天; 就是算钱也浪费了青春啊。
我死命盯著汪江洋看; 他脸色一滞稍为後退; 像是要挥开什麽可怕的东西; 那声音勉强维持著傲慢的腔调:「小姐; 我看你是在好家庭长大的吧。我告诉你; 别跟我说什麽尊严; 尊严是可以买钱的。只要他一天愿意; 我吃他用他的都没有错!」
他喝了一句; 又顿了顿; 最後脸色低沉的说了一声:「并不是有人爱我; 我就非爱他不可的……」
与此同时。
阳光从奶白色的窗框中闪过; 布甸抓住了拚命在找吸尘机在心里盘算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