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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骏马疾风般地奔了出去。
望着逐渐远去的马儿,墨林微微叹了一口气,连忙吩咐手下众人紧跟上去。小王爷是楚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出了事可只有拿脑袋来赔!
二十年前的京城大街依然热闹非凡,但是由于目前大周朝与夏国的战事正酣,所以为了防止夏国的奸细混进京城捣乱,街上满是来回穿梭的巡逻队。
“笙笙!你要到哪里去玩?”
“我也不知道啦,随便走走。”
楚怀钰一手牵着马,一手拉着夏玉笙,两人并排走在街上。
一个身穿白色武师袍,英俊挺拔,器宇轩昂,小小年纪,已颇具不凡气势,另一个却是身穿青色长衫,长得粉雕玉琢,明眸皓齿,两位俊美的富家公子吸引了路上不少赞叹艳羡的目光。
夏玉笙不停地东张西望,寻找着记忆中的地方。
忽然眼睛一亮,前面不远处有一家“画眉堂”,是专门买卖字画古玩的铺子。夏玉笙心中暗暗高兴。
“老爸!你一定没想到你儿子我,会从二十年后的时空来这里看您吧!”
夏玉笙的父亲此时正是弱冠之年,还没有和夏玉笙的娘成亲。夏家世代都是书香门第,夏玉笙的父亲却小小年纪就表现出经商的天分,在京城开了第一家“画眉堂”,专门买卖古董字画,附带着也开始经营一些珠宝玉器和首饰。
后来“画眉堂”的资金日见雄厚,连夏玉笙老爸自己都没有想到二十年后,画眉堂会成为全国连锁的大商家。
只是,这时候的画眉堂还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商铺。夏玉笙决定要照顾一下老爸的生意,顺便狠狠宰一下身边这只大肥羊!
“客官,您里面请,看看需要些什么,请随便挑!”掌柜的一看客人上门,连忙殷勤招呼。
“哦,我随便看看。”夏玉笙随手拿起柜台上的几个碧玉佩饰,看了看,又放下。他从小就和这些首饰玉器打交道,一看之下,就知道这几个玉佩虽然光滑,但是颜色驳杂,不过是些寻常货色。
掌柜察言观色,知道夏玉笙是个行家,又从柜台下拿出一个托盘推了过来。
“公子,看看这几个小玩艺儿怎么样?”
夏玉笙一看,托盘上摆放着一个玉扳指,一个玉镯,还有一对青玉发簪。成色碧绿清澈,是上上之品,不由拿起来细细赏玩。
楚怀钰对这些没有什么研究,看他喜欢,也就耐着性子相陪,眼神一撇间,却发现这个掌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夏玉笙看。
“喂!掌柜的!你眼睛往哪儿看呀!这么不规矩,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夏玉笙是他的,谁都不许对他有什么歪念头,就是看一看也不行!
“啊?!您误会了,我…我只是觉得这位小公子和我们少东家长得有几分相似,绝对没有不敬的意思!”
看楚怀钰凶神恶煞的模样,掌柜略一琢磨,就明白了眼前二位的关系,连忙陪笑解释。
夏玉笙狠狠瞪了楚怀钰一眼,这个家伙想把两人的关系闹得人尽皆知吗?!脸上红了红,转过头去不理他。
“你家少东家在吗?”夏玉笙十分感兴趣地问掌柜,真想看看年轻时候的老爸是什么样子!
掌柜的摇摇头:“少东家身体不好,今儿一早就上医馆抓药去了。”
哦!夏玉笙有些失望。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身体不好,以至于后来英年早逝,没想到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疾病缠身了。
“我想买这对玉簪,你看多少钱?”
“呵呵,公子好眼光!这可是来自波斯的孔雀暖玉,整个京城都没有第二对,市价400两,公子若要的话,我给您打个九折。”
“哦?!400两,不贵,不贵!波斯孔雀玉闻名遐尔,的确值这个价钱,不用打折了!”夏玉笙连连摇手,今天存心来照顾老爸生意,还巴不得掌柜要高价。
掌柜愣了一愣,心中纳闷,还从来没有见过不要折扣的客人。
就在这时,店门外走进来一位弱冠少年,身材瘦弱高挑,脸庞苍白清秀,一边咳嗽,一边向掌柜点头。
“啊?!少东家您回来啦?刚才这位公子还问起您呢!”
“是吗?”少年转头看了夏玉笙一眼。
夏玉笙却已经呆住了,这就是年轻时的老爸啊!那么瘦,那么苍白,清秀俊美的脸庞,隐约可以找到自己的影子,父子两人果然长得很有几分相似啊!
夏玉笙幼年丧父,此时看到老爸,心中立刻涌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
“呃!…嗯……夏…夏公子您好…”夏玉笙有些结巴。
“哦?这位公子怎么知道我姓夏?”
因为我也姓夏嘛!夏玉笙心想,口中却说:“画眉堂少东家卖的货好,价钱公道,童叟不欺,远近闻名嘛!”
少年微微一笑,听到客人赞扬总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正要说话,却猛地一阵咳嗽,躬着身子,气都喘不上来。
“你…你怎么了?”夏玉笙连忙上前拍拍他的背,替他顺气。
少年细细喘息着,摇摇手:“没…没什么!老毛病了,天气一凉,就……就咳得厉害些!”
“你这是肺经先天受损,导致体弱气虚,天气一凉就容易咳喘,多痰,所以一定要注意保暖,否则受凉一回,病情就加重一回。”
“咦?你怎么知道?”少年有些诧异。
夏玉笙微微一笑,有些苦涩:“因为我父亲跟你的病一摸一样啊!对了,我有一个偏方,将上等的鸭梨洗净,和着冰糖一起炖了,加上几颗枸杞和甘草,连续服用一个月,可保你半年不再咳嗽。”
其实这个偏方是夏玉笙的娘从扬州嫁过来之后才带过来的,夏玉笙提前就给他说了,也许能让自己老爸少吃些苦头吧!
“哦?!那多谢公子了!”少年轻轻一笑,转身吩咐掌柜:“周大叔,这位公子看上什么,就拿个底价给他。”吩咐完了,冲着夏玉笙一笑,掀帘子进了里屋。
啊?!不要啊!
我今天可是故意带来个肥羊让你宰的啊!夏玉笙好郁闷!嘟着嘴巴,看着老爸的背影完全消失,恋恋不舍的转过身来,这才发现,眼前这头“肥羊”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这只大肥羊目光凶狠,瞪着自己,脸色黑得像锅底!
第十二章
这只大肥羊目光凶狠,瞪着自己,脸色黑得像锅底!
“你……你怎么了?”伸手在楚怀钰眼前晃晃。
一把捉住眼前晃动的手腕,楚怀钰忿忿不平:“我怎么了?我还要问你呢?你和那个少东家什么关系?干嘛对他这么好?当着我的面,就和他搂搂抱抱,眉来眼去,你想气死我!!”
“我哪有?我……我只是觉得这位少东家长得和我有些像,也算有缘,所以多聊了几句,什么搂搂抱抱,眉来眼去的,你说得好难听!”夏玉笙哭笑不得,没想到楚怀钰竟然吃起了自己老爸的飞醋!
“我才不信!你连人家姓夏都知道啦!还眼巴巴地弄出什么偏方,你怎么就没有这么关心过我?!”楚怀钰又急又气,紧抓住夏玉笙不放手。
“你不信就算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要你管?!”夏玉笙解释不清,有些着恼,连连挣扎:“你快放手!好痛!”
掌柜的在一边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啦!楚怀钰凶巴巴地瞪他一眼:“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掌柜连忙低下头,战战兢兢:“不敢!不敢!”
“我要你明白你是什么人!你永远都是我的!我的!!”楚怀钰搂紧夏玉笙,一下子吻住了那张恼人的小嘴。
狂乱而灼热的气息,迅速在两人的口腔中交换。肆无忌惮的舌头伸进口腔里开始了扫荡。
夏玉笙微微挣扎了两下,就浑身发软,无力地倒在了楚怀钰的怀里。楚怀钰恶狠狠地将怀中人吻了个够本,直到两人的嘴唇都红肿了起来,才放开他,悄悄在他耳边说:“笙笙!看来你的身体要老实得多哦!”
夏玉笙瞪了他一眼,面红耳赤,低声说:“你……你明明知道我…我喜欢你,还要乱吃醋,活该受气!”
“你真的喜欢我?我看不出来!”楚怀钰故意摇摇头。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夏玉笙拿起柜台上的那一对玉簪,笑吟吟地递给了楚怀钰一支:“你一支,我一支,这是我们的……信物!”
“哦?!什么信物?”楚怀钰一脸坏笑地凑近他耳边。
这个臭小子,就会明知故问,让自己尴尬!夏玉笙抬手给了他一个暴栗!
“当然是表示我认识你这个猪头的信物!”
“哎哟!痛!”楚怀钰摸摸脑袋,依然嬉皮笑脸,嘴巴都笑歪了,接过玉簪,一把抱住夏玉笙:“谢谢你!笙笙!对不起,我先前误会你啦!你别生气!”
“我才不会跟小孩子生气呢!”
“呵呵,我是不是小孩子,你不是早就在床上试过了吗?”楚怀钰呵呵奸笑。
夏玉笙又羞又恼,楚怀钰却拿起玉簪,插进夏玉笙黝黑的发髻上。
“嗯!好看!好看!我家笙笙的眼光真好!”
夏玉笙有些不好意思:“阿钰,你低下头,我也给你戴上!”
楚怀钰老老实实地低下头,让夏玉笙把那只发簪插好。看着他黝黑的头发,衬着这支翠绿清透的发簪,是那么美丽,那么和谐,夏玉笙的心,却微微有些酸楚。
就把这个,当成我们之间的纪念吧!即使有一天我离开你,你只要看看发簪,就会想起我,我也会想起你,我们的心,永远不会远离!
楚怀钰呆呆地看着夏玉笙,这根碧绿的簪子,更衬得夏玉笙唇红齿白,俊美逼人。
“你别老看着我!“
“笙笙!你好漂亮,我永远都看不够!”
“哦?!是吗?”夏玉笙露出狐狸般的奸笑。
“是!千真万确!”
“是就掏钱!四百两,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哦,我给,我给!”楚怀钰现在对夏玉笙惟命是从,懵懵懂懂之间,兴高采烈地当了一次大肥羊。
两人手牵手走出了画眉堂,眉梢眼底都是甜蜜的笑意,只觉得连呼吸的空气中,都是甜丝丝的味道。
“现在,我们到哪里去?”
“不知道,随便逛逛吧!”夏玉笙难得回到二十年前的京城,少不得要领略一下二十年前京城的风光。
“咦?前面好多人,我们去看看!”夏玉笙忽然看到前面围了一大群人,时时传来一片鼓掌声,十分热闹。
拉着楚怀钰的手,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挤进了人群里。原来是一男一女在卖艺。
那女子身穿一身红色劲装,手持双刀,身法曼妙,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双刀舞得虎虎生风,满场只看见一个红影和一团白色刀光闪动,四周传来掌声如雷。
“啊!好看,真好看!”夏玉笙急忙也跟着鼓起掌来。
楚怀钰撇了一眼,不屑地说:“不过是花拳秀腿而已!不过……嗯……”他微微皱起眉头:“一个江湖卖艺为生的丫头,有这种身手已经算不错了!”
“好像你多厉害似的?对啦!你的武功比得上这位姑娘吗?”夏玉笙有些好奇。
楚怀钰呵呵一笑,凑近他耳边轻轻说:“你竟敢以这种怀疑的口气和当朝武状元说话,今天晚上回去打你小屁股!”
“你这个混蛋!”夏玉笙脸色一红,这才想起来,楚怀钰年仅十六,就中了大周朝武状元,是大周朝历史上最年轻的武状元。
这时,那姑娘已经使完了一套刀法,轻轻擦了擦汗,只见她年约十六七岁,脸庞秀丽,五官标致,脸上还带着活动后的红晕,更增秀色,顿时有些年轻小混混吹起口哨来。
那位男子年纪大些,大约三十多岁,满脸风霜之色,相貌粗旷,此时拱手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们兄妹路过上京,少了几个盘缠,不得已耍了几套见不得人的拳脚,希望大家不要见笑。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我们兄妹都感激不尽!”
说完,手捧着一个托盘,拉着那女子,挨着向四周的人要打赏。
有些人给了些铜子儿,大部分人却是一哄而散。走到夏玉笙和楚怀钰身边时,夏玉笙向他使了个眼色:“人家出门在外不容易,你多给点!”
楚怀钰笑着摇摇头,真受不了夏玉笙的软心肠!不过,他怎么敢得罪心上人?老老实实掏出一块碎银子扔进托盘。
那男子一愣,跟着笑起来,拉着女子向楚怀钰弯下腰行礼:“公子这么慷慨,小人却之不恭,多谢公子!”
楚怀钰大大咧咧地摆手:“不用谢……”
话没说完,那男子低着头,唇角浮出一丝冷笑,托盘下手掌一翻,一柄雪亮的匕首出现,闪电般直刺楚怀钰胸膛!
“啊————”
夏玉笙看得清楚,忍不住惊叫起来。周围的人顿时惊惶失措,四散奔逃,一瞬间,大街乱成一团。
夏玉笙被人流冲出几步,又奋力回头大叫:“阿钰!阿钰!”
楚怀钰此时险象环生。刚才幸亏他及时发现那女子眼神有些不自然,微微上了心。那只匕首刺来的时候,及时躲开了要害,向一边跳开,手臂却被划出一条血痕。
那女子双刀在手,刀锋凌厉,直劈楚怀钰要害。而那名男子弃了匕首,换了一条带着尖刺的长鞭,钻空子偷袭楚怀钰下三路,如一条灵蛇,鞭鞭纠缠楚怀钰的双脚。
楚怀钰在两人的夹攻下,顿时闹了个手忙脚乱,他手无寸铁,心中又担心夏玉笙,一心二用,居然落了下风。
“笙笙!别过来!危险!”听到夏玉笙的呼唤,楚怀钰微微松了一口气,静下心来应付。
楚怀钰的武功一部分来自家传,一部分来自大内高手调教,自然非同小可。
他飞身跃起,躲开席卷而来的长鞭,一手握掌成拳,打中女子肩头。
女子闷哼一声,整条右臂一阵酸麻,接着手中一松,右手的单刀竟然被楚怀钰抢走!
楚怀钰手持单刀,立刻如虎添翼,刀光凌厉,劲气四溢,很快就将两人的攻势压制住。
可是这一男一女见楚怀钰武功厉害,不但不退,反而双双上前,奋不顾身,一招一式都是玉石俱焚,只求同归于尽的招式。
俗话说武功再好,也怕不要命的!
楚怀钰压力大增,又要分身照顾夏玉笙的情形,一时之间,三人你来我往,斗了个旗鼓相当。
那男子见久战不下,向女子使了个眼色,女子会意,立刻飞身出了战圈,长刀一抖,竟然向夏玉笙劈去。
明晃晃的刀光眨眼间就到了跟前,夏玉笙吓得惊叫起来,疾步后退。那女子见他不会武功,刀下顿时缓了一缓,改用刀背拍他肩头,想拍晕夏玉笙威胁楚怀钰。
可就是这一缓,楚怀钰已经长啸一声,闪电般赶到,将夏玉笙推到自己身后,顺手一掌打在女子肩头。
女子顺着掌风迅速后退,应变能力却是了得,手上一松,长刀脱手,化作一道闪电向楚怀钰胸膛飞去。
与此同时,男子的长鞭也像一条毒蛇咬住了楚怀钰右腿。楚怀钰想要摆脱长鞭,就一定避不开飞刀!
那一瞬间,夏玉笙什么都来不及想,窜到楚怀钰身前,飞刀眨眼而至,夏玉笙闭目待死。
可是飞刀快,楚怀钰更快,飞刀及身的刹那间,楚怀钰抱住了夏玉笙,半空中一个急旋,将夏玉笙转到自己身后,而飞刀则“嗤”地一声插入了楚怀钰肩头,入骨三分!
“阿钰!阿钰!”
见楚怀钰鲜血喷涌,片刻就染红了半幅衣袖。夏玉笙又急又痛,紧紧抱住他的腰,泪水止不住滚滚而落。
“别哭!笙笙!没关系!……”楚怀钰话还没说完,右腿猛的一疼,身子腾云驾雾般地倒飞了出去,重重摔在石板地上,顿时一阵头晕目眩。
原来是那男子用长鞭卷住他的腿,将他摔了出去。
“阿钰!阿钰!”夏玉笙哭叫着奔上去,扑倒在他怀中。
楚怀钰勉强笑笑,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耳边又听到长鞭袭来的风声,想要避开,浑身上下却没有一丝力气,想伸手推开夏玉笙,却连手都抬不起,顿时眼中满是惊怒焦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枚小飞刀闪电般袭来,长鞭“嗤”地一声断成两截。
紧接着传来墨林惊惶失措的大叫:“快保护小王爷!”
一阵紊乱的马蹄声和士兵奔跑的声音,加上夏玉笙哭叫的声音,让楚怀钰头晕脑胀,眼冒金星。听到墨林的指挥声,楚怀钰知道救兵已到,顿时松了一口气,头一歪,晕了过去。
第十三章
一阵紊乱的马蹄声和士兵奔跑的声音,加上夏玉笙哭叫的声音,让楚怀钰头晕脑胀,眼冒金星。听到墨林的指挥声,楚怀钰知道救兵已到,顿时松了一口气,头一歪,晕了过去。
“阿钰!阿钰!你怎么了?你醒醒!”夏玉笙吓得肝胆欲裂,“阿钰!阿钰!你不要死!”
明明知道楚怀钰不会死,日后还会成为名震各国的大将军,可是,现在看到他满身是血,脸色苍白的虚弱模样,夏玉笙依然忍不住心慌意乱,悲痛莫名,眼泪哗哗地流个不停!
好没用!自己十八岁了,文不成武不就,只能成为阿钰的累赘!夏玉笙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去学武功,就算保护不了自己喜欢的人,也不能拖他的后腿啊!
打斗声渐渐平息下来,男刺客已经被墨林杀死,而那名女刺客却被活捉,浑身上下满是伤痕,依然昂首不屈,一付从容扑死的模样。
“来人哪!把这名女刺客和夏玉笙都给我抓起来!”墨林厉声吩咐。
“我…我不是刺客!”夏玉笙吓了一跳,连忙擦擦泪水出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