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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娘,是不是在好奇本宫为何只使用了两滴,而非三滴?”太后娘娘将许诺脸上的药汁推匀,等待其干透,拿出刚刚的帕子将手中的残余药汁,擦拭干净,看见皱眉的奴娘,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忧心,故问出了口。
“奴娘不知。”
“要使用一模一样的脸,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暗杀嫁祸,还有一种是模仿,而这两种情况则是与原人存在的时间错开下使用,我们,则不然,我们可是要在原人存在的情况下使用,所以不能全相似,在这世上,除非是至亲,不然是不可能高度相似的,太过于完美,也会引起怀疑,所以,七八分的相似已是不错的。”太后细声细言的将厉害关系讲解了一番。
“奴娘明白了,娘娘英明。”听明白的奴娘,对娘娘的心思的慎密更是佩服。
“奴娘明白了,娘娘英明。”听明白的奴娘,对娘娘的心思的慎密更是佩服。
“待时候够了,将面皮撕下来,好好存着,到时候给春姑娘送去,让她早些时候戴着,让大家熟悉熟悉她的面孔,到时候可别让人查到些什么。”
“奴娘明白了。”
“………”
吩咐的事已完,太后娘娘像是累极了,闭着眼在屋内的暖椅上休息着。
“落儿怎么样了?”落儿是太后娘娘的亲生儿子,却在刚出生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被送出了宫,直到他长大,也没有见过几次面,最近,他终于回来了,但也只能在宫中暂住几天,过后又将搬出宫去了,以后又会结婚生子,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殿下,在这一路上,一直在民间游玩,行程很慢,这几天在离这不远举办的花集中游玩。”
“花集?是吗?时间差不多了,到时候送她回去吧。”
“是。”
…
呃,今天发现收藏的人降了些,是不是阿宝写的不好了?
阿宝缩在角落中种蘑菇~~~~~~~
第三十五章 莫名的吵嘴
第三十五章
“小姐,你终于醒过来了,刚刚吓死我了。”
“对啊,对啊。”
“小姐,你怎么会晕倒在太后宫里啊。还是被奴嬷嬷给送回来的。”
像是小鸟喳喳的声音响起在悠悠转醒的许诺耳旁,吵的许诺巴不得再睡过去,不用听这个女高音的扩大版。
“好了,小姐刚醒过来,让她歇歇,别吵着她了。”像是雪中送炭般冷静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一片嘈杂,同时也还了许诺一个清明的空间,许诺不禁感激万分。
揉了揉眼,许诺半撑着坐了起来,看着眼前关心的望着自己的四张脸,笑了起来:“好了,我没事啦,不过,我怎么会在这啊,我刚刚明明在……在哪的?”许诺皱起了一张脸,皱皱的脸一下子变形成了包子脸,想了许久,还是不知道自己在哪晕的许诺,郁闷极了。
“想不起来,就算了……”
“小姐,你是被奴嬷嬷送回来的,你知道吗?”青衣本想让许诺不要再回想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一旁的彩衣打断了。
“奴嬷嬷?她是谁啊?”许诺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遇到了个嬷嬷。
“奴嬷嬷就是……”
“好了,不要说了,小姐累了,让她休息吧。”
“为什么,凭什么不要说啊。我就要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小姐回来了不就好了?”
“回来?她是晕着回来的,这次是晕的,下次呢?是不是要死了才能回来。”
“你在胡说什么?!”
“我在胡说?明明就是你自己心虚,你和太后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瞒着?”
“我……我和她没有关系?”
“喂,你们不要吵了。”刚刚还是融洽的气氛,不知为了什么,两个平时最不可能吵嘴的人居然吵了起来,还吵的如此凶,一个是单纯可爱的彩衣,一个是冷静稳重的青衣,这是为什么啊?
“对啊,青姐姐,和彩妹妹,你们怎么了?”萝衣走到彩衣跟前,将彩衣拉开了与青衣的距离,怕一个激动,动起手来就不好了。红衣也是一脸莫名,后来又像是想起什么般,又带了点了然,原来她们两人在平时中也常有小吵,只不过一向是彩衣带头,青衣不理人而已,像今天这般,两人都吵起来,还是头一回,不过,说也奇怪,彩衣为什么这么讨厌青衣啊,像和她有仇一样,不过她们不是和我们一样都是刚相识吗,哪来的仇啊。
“没事。”
“没事。”
面红耳赤的两人甩了甩手,各居一边,像是仇人怒视对方一眼,又仰起下巴转过头去,不与对方注视。
一场闹剧急速的开始,又飞速的结束。开始的莫名其妙,收尾的也仓促十分。
“你们怎么了,刚刚还是好好的,不要说没事。”许诺拢了拢被子,问着自己的疑问,看到彩衣努了努嘴,像是想说没事的样子,又加了一句,表明了不想被打混过去。
“小姐,你是晕倒了被送回来的,还是太后宫里的奴嬷嬷送的,她送你来的时候,就说了句,你是在她们院子里晕倒的,其余什么话也没有说,走之前按了按你的手婉,最后奇怪的看了你一眼才走的。我们问她,你怎么会晕的,她理也不理人。”彩衣狠瞪了一眼青衣,唏里哗啦的把所有的都说了出来。
“这样啊,我记得好像,对了我们香蕉呢?”许诺慢慢的回想起了一切,想起了那个怪怪的老宫女,想起了差点被宰的小香蕉,想起了漫天飞舞的如血般的叶子。
“在这呢,香蕉在吃香蕉。它一回来就生龙活虎的,蹦着要吃东西。”萝衣忙把已经吃了一堆香蕉,现在还在吃的小香蕉抱了起来,递给了许诺。
“它没事吧?”
“没事,可活了。”
许诺拍了拍小豹子,惹来了一阵低沉的呜呼,许诺绕着小豹子的尾巴,把刚刚的经历说了一番,把那红色的树汁和那些树更是讲的仔仔细细。
“小姐,你忘了,那树,我们院内也有一株啊,而且有红色叶子,还是在冬天茂盛的话,只有这种树了。”彩衣把许诺口中的树分析一下,说出了它的名字,“叫血树。”
“血树,这个名字,好邪恶。”许诺“咦”了一声,像是不能接受,名字中带血,感觉就不是很好,不像普通的树。
“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红树。”青衣在旁边淡淡的扯上一句,红衣和萝衣像是和许诺一样不知道这种树的来历,只是静静的在一旁听着。
“青姐姐和彩妹妹,真厉害,什么都知道。”萝衣在一旁羡慕的叫着,突的想起自己以前的遭遇,难过的不再言语。
“是这种树吗?不过,我看到好像比这个要红点,不,是红很多的样子,而且树像也要小一点,没有这么大。”许诺走到窗前,对比了下,看着以前虽常常看到但没有仔细观看的大树,笔直的树杆,伞般的树形,茂盛的枝叶,叶大如掌,树顶还残留着几飘雪,更是衬的树叶红的鲜艳夺目,这里的叶红,是像颜料的红,红的活泼,红的鲜艳。
“是血红吧,红的像是能闻到血腥味。”彩衣在一旁平调的说着,一张脸被光线划为一分为二,一半在光,一半在暗,如鬼魅般,扭曲了平和。
“对啊,不过血腥味,没有那么夸张吧。”许诺回想了下,同意了她的说法,但对于血腥味,觉得有点抵触。
“知道为什么平平一样的树,会有两种名字,一种叫血树,一种叫红树,连树形,叶色都不一样吗?”
“因为血树,是用人血喂养成的,而红树只是平常的树而已。从血树的树杆中心提取出来的汁液和人血无异,只不过较人血更加浓稠且有股树的味道,而且一株树,最多只有十碗树血,十碗树血的代价是树下的三个人的生命。”彩衣继续平淡无常的语调说着骇人的事实。
“一棵血树下埋着三个人!”红衣和萝衣苍白着脸,呢喃着刚刚听到的话。
“骗人的吧,为什么要喂人血,红树不好吗?”许诺不敢置信,想想自己呆的那个院子,整整两排的血树,那么该有多少人埋在下面啊,怪不得里面这么荒凉,那里的怨魂不会跟着我回来吧?天啊!!!
“呵呵,血树可是有很多用途的,不过要养血树,也不容易的,并不是只用埋下人就可以的,你看到并不一定是啦,不用担心啦!”彩衣说着笑了起来,拍拍许诺的肩,让她不用担心,因为她的脸色可是很差,一副下一秒就要昏倒的样子。
“是吗?”刚说完,许诺猛的一下软了下去。
“快,快叫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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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下药
第三十五章下药
“圣皇到!!”拖长的尖声喧告着皇的到来。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在长长的走道中,通过走道,推开虚掩着的宫门,一身深紫服饰装扮的贝姆菲恩出现在了门口,明亮的光线从他的身后透进来,遮掩了他的脸,只留下一个身形的轮廓,高大的身躯,宽阔的肩膀,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就在那一霎那,他的异人眼眸,他的冷酷,他的逼人气势全都变的透明,他的风采全数博发。当他隐入了屋内时,又恢复了一直维持的冰冻气息,刚刚的温暖迷人像是海市蜃楼,一晃而过。
“臣参见……”
“免了,说说,诊断的结果。”一旁刚诊断完却,在吩咐一边的小童准备药材的老圣医看到皇的到来,忙惊的要跪地请安,贝姆菲恩一个挥臂,免了圣医的行礼。
“许姑娘受了风寒,再加上她本身体质较差,故病的比较严重。臣在准备治风寒的药材之余,还加了几味的强身健骨的药材。”圣医恭敬的伏着身子回答着自己的诊断结果与解决方案。
“嗯,很好,你准备吧。”贝姆菲恩仔细的听了圣医的结果指示后,放下心来,迈开大步向许诺睡着的床走去。
“是,臣先下去煎药,臣告退。”
“去吧。”屋内的所有人行了礼,以示自己的尊敬倒退着出了屋,“吱呀”一声,门关了起来,只留下一线的缝隙,撒下星光点的光斑。
红红的炭火,“啪啪”的燃烧着,没有停止燃烧的一刻,温暖的气息一直围绕着在整个屋内。许诺闭着眼,轻皱着眉,半侧着身紧拉着厚厚被子一角,沉睡着。
床旁的小架子上架着银盆,盛着冷水,盆沿搭着绣着金线的雪白帕子。贝姆菲恩走近床边,弯腰紧盯着许诺,深深的将她的样貌刻进了自己的心房,来平缓当听到许诺昏倒在宫里,急等着圣医的消息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心弦。
伸手抚开了许诺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透出了苍白的小脸,贝姆菲恩看着看着自嘲了起来,堂堂一个圣皇,上过战场,杀过人,双手染满了腥红的血,在面对千军万马,没有一丝一毫的胆颤,今天居然在听到她昏倒的消息,就乱了阵脚,乱了心弦,巴不得立马跑了回来,要不是当时在一起商议的大臣提醒,早就失态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贝姆菲恩露出了一个苦笑,拾过帕子,在冷水中过了过,拧干,细细的给许诺擦起汗。擦完脸,擦过脖颈,连手心也不忽略,用帕子都细细的擦过。重新在冷水里过后,又开始了人工降温。
*
彩衣跟着圣医到药房拿了药材,细细的听了圣医的教导,该如何煎,要几分火候,要煎几碗。平平听下来,也有十几条要注意的事项。彩衣从医馆里出来,小心翼翼的行走在已经铺了细细一层雪的石子路上,手上提了两天分量的药量,一边走着一边回忆着圣医的嘱咐。
“啊~~”沉浸在自己思路中的彩衣,突然一个力道从旁边伸出将她拉了过去。不知来人是何者的彩衣,移出了暗器,准备向来人射去时。
“阴落小姐,是我,我是小花。”来人忙拉下挡住脸的手绢,向化名为彩衣的阴落表明自己的身份。
“是你,什么事?”知道来人的身份,也确定没有危险后,彩衣这才不紧不慢的收起了暗器,虽收起了攻击武器,但是紧绷着身子,暗暗戒备着。彩衣冷下脸,不耐烦的问着小花。
“小姐要我把这个给你,说是下到茶水里,到时候她自有用处。”
“哦,小姐还说了这不会死人的,只是控制思想而已。”小花在看到彩衣怀疑的眼神射过来时,忙说明了药效,后暗暗的把一个蓝底红花的瓷瓶交给了彩衣。
“对了,小姐说这个今天晚上就要让她喝下去,小姐听说她生病了,说这个时候正好,精神很差,比起平时更容易摆布,还有小姐说上次她让你将圣上留宿若水宫的事,这次一并办了。”小花又想起这件重要的事,赶紧说明了情况,要是忘记了说明,耽误了小姐的行事,自己就等着被剥皮吧。
“知道了。这是第二件事了,告诉她,只有最后一件事,事成后,我们是陌路。”彩衣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决定收下。
“啊,我知道了,我会和小姐说的。阴落小姐,我先告退了。”被彩衣的冷言告诫吓到的小花,惊叫了声,忙准备回去。
“嗯。”
小姐,对不起了。
我也不想的。
但这又是我无法拒绝的。
看了亲的留言,还有支持,我决定我明天两更,或者三更。在接下来的三天内一定努力将宫内篇给完结掉,下面的就是另外一个发展了,想想,好像三天又不太可能,发现内容还是有点长度的,唉!要是三天不能完结这个篇,亲,不要怪我。
第三十六章 妹妹
“咕…。咕…噜。”过久的煎药时间,使的褐色的药汁滚着大泡泡从盖的密实的药壶里溢了出来,沿着壶边撒在了被炭火熏的热热的炉子边,发出“呲呲呲”的声音。
“呀,彩衣,你在做什么啊,药都煎过时了。”刚送药回来的红衣端着空碗回来看到拿着扇火小扇的彩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连药煎过头也不知道。急的忙跑上前去,不顾烫的拿着小方帕托着壶把将药壶端了下来。然后,连忙把手按在了耳垂上,呼着“好烫啊”。
“啊,红衣姐,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啊,怎么用这么薄的小帕啊,这边不是有厚的吗?痛不痛啊?”彩衣看到只用一小块小方帕就将烧的底子红红的药壶端了下来,吓了一跳。忙凑上前去,拉过红衣的手,看到烫的已经起泡的食指,心里内疚极了。
“你…唉,算了,彩衣,你怎么回事啊,一直魂不守舍的。”本想好好指责一顿彩衣的红衣,看到已经自责的想哭的彩衣,也说不出严厉的话来。只好重新拿过新的药壶,打开新的药包,备水,准备重新煎过。
“对不起。”
“算了,没事了,你怎么回事啊。”重新放进去一些新的炭火,拨了下,火烧的更旺了,红衣将已经准备好的药壶放了上去。
“没事,我只是担心小姐。”彩衣暗淡了神彩,整个人像是被灰色笼罩了起来。
“没事的,圣医不是说了吗?小姐只是身体虚弱,把这几帖药每隔两个时辰吃一次,连吃一个月,小姐的身体就会好起来的。”红衣看到暗淡的彩衣,心疼了起来,从来都是孤身一人的红衣,看到单纯可爱的彩衣,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妹妹了。
“真的吗?会好的吗?红衣姐,你说要是小姐好不起来,出事了怎么办?”彩衣度步到了小小的窗前,低声的说着,虽说是问着红衣,但更像是问着自己,问着自己真的下的了手吗?可以吗?看着灰茫茫的远方,心里空落落的。
“不会的,彩衣,小姐会好的,要是好不了,我想圣皇会疯吧。虽然圣皇没有给过小姐什么实质的地位,权力,但我知道这是在保护小姐,凭他自己来保护小姐。如果小姐真的被封了什么贵妃,皇后之位的,小姐早就出事了吧。毕竟宫里,是很黑暗的地方。”红衣走到彩衣身旁,看着彩衣一字一句的说着。虽然没有实质的护卫明正言顺的护着小姐,但暗地里的暗影有多少,这又有谁知道呢。
“真的吗,圣皇会疯吗?那我们呢,假如小姐真的出事了。”彩衣转过头来紧紧的盯着红衣,执意要问出答案。
“你…,我是奴隶,彩衣,我知道你不是奴隶,你不用狡辩,身为奴隶的我要是分不清谁是奴隶,谁不是,就太说不过去了,我被毒打,被污辱,身上已经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了,可你不是,你虽然身为奴婢,但你的皮肤比小姐还要嫩,小姐的手心还有茧,而你却没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成了奴婢,但我只知道因为小姐我不用过以前的日子,我也可以过正常的日子,我可以吃热热的饭,可以穿暖暖的衣服,所以我很珍惜现在的日子,很珍惜。”红衣慢慢的说着,对着彩衣说,也是对自己说,对自己说过去的苦难已经过去。不用再担惊受怕,不用再害怕明天自己的是不是已经死亡。
“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