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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鼓 (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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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这些,冯伯义二话不说,拽着祐骋向皇城方向疾奔,祐骋急问:“前辈,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万昭宫!”

  乔仲正躲进万昭宫花园密道后,才略微松了口气,知道这处所在的人除莫沾衣和魏顺妃外均已丧命,魏顺妃自是不会出卖他,那莫沾衣虽还活着,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与废人无异,对他也毫无威胁。

  这时听得他刚逃进来的深井处传来隆隆巨响,起初乔仲正还为之一惊,转念一想,定是冯伯义与祐骋二人以为他躲进井内,便丢砸石头进来欲将他置于死地,不禁暗自嘿嘿笑道:“师兄啊师兄,你这般‘落井下石’实在愚蠢得很,枉你大我十岁,头脑却仍旧简单得如孩童一般!”乔仲正兀自笑毕,盘腿坐下,心中拿定主意,一待天黑,自己便可借夜幕的掩护逃出京城,到时候祐骋和冯伯义可谓是鞭长莫及——祐珉可与魏顺妃逃出京城了么?乔仲正突然想到他们,不禁担心起来,祐珉卤莽冲动,魏顺妃又手无缚鸡之力……想到这里,乔仲正霍地站了起来,无论怎样,得先去寻到他们母子俩再说。

  就在这时,听得密道另一出口有轧轧之声,逐渐有光亮照射进来,乔仲正心中暗暗叫苦,刚才还自以为秘密的藏身处,如今已被人发现,难道是莫沾衣的穴位被冯伯义解开了?不可能!点穴用的药是自己亲手调制的独门秘方,纵然师父重生,一时半会也绝对解不开。正兀自胡乱揣测间,听得密道口祐骋的声音问道:“前辈,您确信那老贼就在里面么?”

  “有或没有,殿下用这百醉仙香一熏便知。”

  乔仲正一听“百醉仙香”四个字,登时觉得脊背腾起一阵寒意,这百醉仙香的名字听着雅致,却是自己在江湖打下“九毒蛛”名号时的招牌毒药,凡闻此香者,重者立毙,轻者也武功尽失,当日自己在师门发难之时,用的也是这个。可让乔仲正纳闷的是,自己的独门秘药,如何落到了冯伯义的手里?

  又听得冯伯义呵呵笑道:“乔老贼,密道的另一端被我用石头封死,你已无路可逃,再不出来,老夫可真要将这百醉仙香的味道统统送进去了!”一阵微风扫来,教乔仲正隐隐闻到些气息,的确是百醉仙香不假,便一咬牙,心道:“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出去拼个痛快,那冯伯义老迈枯朽,未必是我的对手!”于是大吼一声:“老夫来也!”奔到洞口,屏住呼吸,提脚跃了出去。

  洞外正是万昭宫花园,乔仲正刚一站定,迎面就撞上冯伯义炯炯的目光。冯伯义静静站在那里,两人对视片刻,冯伯义缓缓道:“师弟,当日你欲杀我之时,可曾料想到今天?”

  乔仲正哼了一声,颇为不屑,道:“当日你若非仰仗一介女子,焉能活到今日?如今倒还恬着老脸来问我?”

  冯伯义并不恼火,只微微一笑,道:“师弟若非仰仗一介女子,焉能坐到现在的位置?如今不也恬着脸来质问我么?”

  乔仲正顿时恼怒万分,却又不知该如何还口才好,又听冯伯义道:“你串通御医,毒杀太后,毒害皇上,布置内线,勾结司徒平,整个一通算盘可谓滴水不漏,殊不知百密一疏,你这等胸有成竹,却恰恰是让你败北的要害。”

  这话的语气甚是平淡,似在话家常一般,一旁的祐骋听了却如五雷轰顶,叫道:“皇祖母和父皇……他们……难道……?”

  “太后和皇上,都是中了这厮的红莽蚀心粉!”冯伯义紧紧盯着乔仲正,“这毒也是你的独创罢?据药量多少,有快毒和慢毒之分。中快毒者,貌似突发心疾而死,惟口唇处略发绀青;中慢毒者,起初心慌盗汗,后有头眩心促,长久之后,积痼并发,体内脏腑皆竭而终。你指使施太医给太后下了快毒,给皇上的苏合香酒和草药中下了慢毒,使得太后薨殁,皇上病危,是也不是?”

  乔仲正额上的汗珠涔涔而下:“你……你怎的……?莫非今日皇上之所以能亲口颁下遗诏,是你……?”

  冯伯义冷笑道:“你只道那些毒药的方子只有你一人晓得,除你之外再无人配得出解药了么?你仍旧这般自以为是!世间高人层出不穷,你乔仲正今日掀起这等波澜,又算得了什么能耐?老夫昨晚便是在你那些亲手调教的太监眼皮子下面喂了皇上服用解药,你且怎的?可惜我老眼昏花,反应迟钝了点,否则你哪里有机会对皇上身边那个小太监下毒手?”

  “什么?”祐骋对乔仲正怒道,“你竟然杀了小全子?他只是个内侍,于你有何冤仇?你居然连他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如!”

  乔仲正见事情一件一件败露,索性豁出去了,便恨恨道:“凡阻我大计者,老夫一概杀之!莫说小全子,你那贴身书童吴宁,就因嘴快多说了一句,老夫也照旧取他性命!”

  “小宁儿?”祐骋猛得跳了起来,但惊讶却更甚过愤怒,“吴宁……原来是你杀的?”

  冯伯义瞥了祐骋一眼,哼了一声,道:“能杀人且不露痕迹者,整个京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说罢一甩袖子,一样物事落到地上。祐骋低头一看,只见这暗器呈暗红色,杏核状的器身底部伸出簇簇细丝,模样如同蜘蛛,甚是可怖,听得冯伯义冷冷道:“乔仲正,这便是你那使人闻风丧胆的独门暗器‘蝥葵针’罢?那些细丝根根中空,一旦钉上皮肉,便将暗器内灌的毒液统统喂进伤口,人是除死无他路了的——伤口比针眼还细,谁能察觉?太子殿下的小书童便是中这暗器身亡,之后只须取走暗器,便人不知鬼不觉,就算知道他是中毒身亡,也一定不晓得他是怎么中的毒。”

  祐骋脸色发白,神情似悲似喜,盯着地上那蝥葵针,喃喃道:“不是她……不是她……是我错怪了她……”只片刻间他便获知数个难以置信的事实,愤怒和悲痛夹杂震惊,教他的心乱得难以名状,脑子也跟着纷乱如麻,此时除了呆望事态发展,竟是半点主意都拿不出。

  冯伯义嘿嘿冷笑道:“殿下何须惊讶?乔仲正连他的堂弟都能杀,那小太监和你那小书童,又岂在话下?”

  此言一出,乔仲正猛地蹦了起来,瞪着冯伯义,脱口而出问道:“你……你怎知道?”

   




正文 第四十一章 灭灭冥冥

(更新时间:2004…2…19 142900 本章字数:4736)



  冯伯义又是嘿嘿一笑,不紧不慢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过的事情,纸里焉能包住火?老夫暗自打探过,确有乔振直其人,乃是你胞叔之子,他倒是个老老实实的本分太监,可惜他在德秀宫伺候没多久,你有天晚上便突然造访——那时你定是为了躲避我的追杀才逃进皇宫——你堂弟最初见你的时候怕是很欣喜的罢,以为你这个堂哥还念着他,谁知你寒暄几句后便对他下了毒手,末了还用溶尸散毁尸灭迹,你可还记得么?”

  乔仲正顿时面如死灰,祐骋则听得毛发尽竖,冯伯义继续不紧不慢道:“你与你堂弟原本容貌就有几分相像,你又聪明过人,冒充他去瞒天过海绝非难事,且那时他刚进德秀宫,人地生疏,哪个宫女太监能发现乔振直的容貌先后有异?于是江湖上从此再也寻不到乔仲正,而宫里的那个‘乔振直’却扶摇直上,平步青云,坐上了太监头子的位置。不光如此,竟还与皇妃勾搭成奸,秽乱宫廷,生下孽种!”说到这里,冯伯义嘿嘿一笑,转而轻叹道:“乔仲正,老夫也不得不佩服你,你苦心经营多年,机关不可谓不巧,城府不可谓不深,若非老夫心计比你略胜那么一丁点,此时此刻,你我怕是要易地而处!”

  乔仲正脸颊抽搐不已,恨恨切齿道:“你既已将我老底统统揭露,还说这些废话做甚?事到如今,说罢,你想怎的?”

  “爽快!”冯伯义逼近他,一字一句道:“乔仲正,你毒害师父,杀死师弟,身负血债累累,今日老夫就跟你算个清楚,一并清理门户!”

  乔仲正退后一步,扎开架势,双手掌心腾起淡淡紫色,嘶声道:“冯伯义,你忒托大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冯伯义轻蔑一笑,双掌横于身前,掌心上下相对,缓缓抬高至齐胸,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今日的冯伯义,早已不同往日,你若不信,且与我比划比划看?”

  乔仲正当然不信,暴喝一声,发掌击来。冯伯义不躲不闪,待他那掌打到近前,抬左掌直直迎去,乔仲正一惊,觉得他这一掌这样坚决果断,定是有些后着,当下不敢硬碰,忙中途变向,朝其下盘攻去,可冯伯义也似乎早有准备,身体仍是一动不动,右掌疾发,又是向乔仲正的掌心直直迎来,乔仲正这下更有些慌神,如今的大师兄果然今非昔比,居然功力到了能硬接他的紫砂掌的地步,当下一咬牙,齐集内力,双掌连珠使出,向冯伯义头顶和胸腹拍落,掌风极尽猛厉。只见冯伯义依旧不慌不忙,站定原地,双手舞成一团灰影,招招都是刻意要接乔仲正的紫砂掌,乔仲正暗自纳罕,冯伯义所使的这招式,极象万影手,却又绝非万影手,难不成师父的七绝秘籍中另藏一套他所不知的高深武功?

  这疑窦一起,乔仲正便有些走神,一不留心,冯伯义左拳已到眼前,却又突然变掌,向他面门掴去,乔仲正不及躲闪,只好出掌相对,两掌相接的瞬间,乔仲正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道自冯伯义掌心传了过来,当下大惊失色,这紫砂掌上的毒乃是凝于掌心,然后借己身内力送入对方体内,如今对方以掌心与他相对,借内力反攻,若自己内力稍逊,那毒不就招呼在自己身上了么?在此之前,从未有人敢这般硬碰硬地与乔仲正接掌,他那紫砂掌自是所向披靡,中掌之人,非死即伤。如今冯伯义竟使出这等置于死地而后生的打法,摆明了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且其内力深厚,远远超出他的预料,可他此时却万万不能收掌,只能硬生生发力挺住,否则掌心剧毒必尽数反弹到自己体内,如此一来实可谓阴沟里翻船,自己纵然不死,这口窝囊气也绝咽不下。

  乔仲正这般左思右想,杂念自是不断涌动,使得内力不能专聚一处,他的阴阳九合功虽早已练得精深,但因不能全部使出,便落了下风,于是心里开始着急,可愈急愈乱,愈乱愈急,按他以往修为,应不致这般焦躁,可如今变数纷纷迭起,师兄冯伯义又出乎意料地处处胜他一筹,心里早已开始发虚,额上渐渐渗出汗珠。而冯伯义依旧神情自若,嘴角隐隐露出冷笑,祐骋在一旁则屏住呼吸,虽然看起来是冯伯义占上风,但祐骋总也有些担心,乔仲正老奸巨滑,谁知他会搞些什么鬼?

  冯乔二人单掌抗衡了约一盏茶的时光,听得冯伯义喝道:“胜负已出,老夫还有话要说,此次先留你性命!”言毕右掌挥出,拍向乔仲正肩头,同时向后抽身,乔仲正无暇分心他顾,被他拍得身子向后飞去,两人掌心终于分开。冯伯义收回双掌,依旧恢复刚才的姿势,只是身体周围环绕一片紫雾,氤氲蒸腾,如霭如霞。乔仲正揉揉眼睛,突然惊呼道:“紫云掌!”

  冯伯义盯住他,冷冷道:“亏你还认得师父的紫云掌!自入师门以来,你一直是师父最为疼爱的弟子,所以师父才将他自创绝学紫云掌对你倾囊传授,谁知你恩将仇报,辜负师父的苦心教诲,将这原本光明磊落的武学篡易成你那阴毒无耻的紫砂掌,在江湖上落得个臭名昭著,如今我便用这紫云掌来清理门户!乔仲正,你接招罢!”

  乔仲正这才明白,他此时已不是冯伯义的对手,若要硬拼,怕是真要命丧于此,于是情急之下暗自左顾右盼,眼角余光穿过园林,瞟见回廊另一端沾衣卧房的窗户,便心生一计。这时冯伯义一掌劈来,乔仲正闪身躲到一边,手臂就势微扬,掷出一枚蝥葵针,趁冯伯义挥袖挡拂的当口,斜里疾窜了出去。

  冯伯义见乔仲正虚晃一招后,转眼消失在回廊外,忙紧跟追上,奔出花园后,听得万昭宫正殿里一片惊呼,心下暗叫“糟糕”,急急赶到正殿。一进门口,便见一群太监侍女瑟缩一旁,乔仲正站在殿中央,一手抓住沾衣,另一手扣着一枚蝥葵针,见冯伯义等人进门,便喝道:“冯伯义,老夫今日无心与你恋战,你若想保存你师侄女的性命,趁早让出路来,否则休怪老夫手下无情!”

  祐骋见沾衣被乔仲正挟持,秀发散乱,脸色苍白,双眼紧闭,整个人如无筋骨般半倚半跪歪在地上,不禁心急如焚,叫道:“乔仲正!你若敢伤她一根头发,本王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乔仲正纵声狂笑:“太子殿下,你终究还是放不下你这小情人,正好,正好,你快让姓冯的闪开,否则我便要你眼睁睁地看着你这小情人死在你面前!”

  “你——!”祐骋直急得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却也无可奈何,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乔仲正丧心病狂,真对沾衣下了毒手,正一筹莫展间,听得冯伯义从容不迫道:“乔仲正,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七绝秘籍》么?”声音不大,乔仲正听了却浑身一震,盯住冯伯义,脸上露出半信半疑的神情。

  冯伯义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那册子与平常书卷不同,竟是通体绛红,“七绝秘籍”四个镏金大字赫然显现。乔仲正的眼睛骤然发亮,身子动了一下,略有迟疑道:“哼,谁知你这本是真是假,你敢翻开第一页让我看看可有师父的手迹么?”

  “有何不敢?”冯伯义将第一页翻开,高高举起,一笔苍劲浑厚的字迹清清楚楚展现众人眼前。

  “开武三言?”乔仲正喃喃道,他已认出那是师父的手迹,冯伯义手上这本的确是七绝秘籍不假。

  “你既然还知道这是师父的开武三言,那么就快将你师弟的独生女儿放了罢,迷途知返,未许晚矣!”

  “笑话!”乔仲正将沾衣抓得更紧了些,嘿嘿一笑:“若将她放了,我还有命出去么?冯伯义,你莫用七绝秘籍引诱我,如今我落到这般田地,以这小妞做挡箭牌,兴许还能有条活路;若真把她与你那七绝秘籍交换,未出这殿门,老夫便要死在你的掌下!”

  冯伯义哈哈笑道:“乔老贼,难得这会你还有自知之明!好罢,反正这秘籍我已修习完毕,既然你不肯与我交换,留着也无用处,不如毁之,也算除去个惹是生非的劳什子!”说罢双掌一合,将秘籍夹在掌心,猛然发力,那书簌簌抖动,几片纸屑飘了下来,眼看整卷书就要变成一堆碎纸,听得乔仲正急喝道:“且——慢——!”

  其实乔仲正适才不过嘴硬,他向来好强争胜,冯伯义的武功原本不如他,能到目前这般出神入化的境地,全是拜这七绝秘籍所赐,如今他觊觎许久的这本秘籍就在眼前,教他焉能不眼红?

  冯伯义冷笑一声,将手中秘籍高高抛向空中,乔仲正见状便不由自主跃起去接,祐骋趁机上前将沾衣抢下。冯伯义料到乔仲正会这么做,于是也纵身而起,双掌其发,向乔仲正拍去。此时乔仲正已抓到秘籍,见冯伯义双掌拍到,忙拧腰侧转,欲避开这一掌,冯伯义岂容他闪躲,左袖疾翻,甩出乌金链缠住他的腰,随即迅捷贴身而上,不待他抬臂挡格,右掌闪电一般挥出,重重拍在他胸前。乔仲正大叫一声,秘籍当即脱手,人也坠落地上,他捂住胸口,连吐数口鲜血,喘息良久,勉强从地上支起半个身子,直直盯着拿回秘籍轻稳落地的冯伯义,眼内射出一道异样的光芒,声音微弱但语气不容置疑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冯伯义微微一怔,随即笑道:“你不肯承认败在我手下也罢,做甚要用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搪塞?”

  乔仲正用力摇摇头,道:“你不必再装腔作势,你的相貌虽与他无异,内功路数也极其相近,但细细看来,你身形偏矮,嗓音偏哑,不过这些我起初并未注意,只道是冯伯义本人真的长进了不少,但在你打我这一掌之后,我便认定了——你绝不是他!”说到这里,他的嗓音微微颤抖,“我与大师兄相处多年,他的一招一式我都烂熟于心,即使他真的修习七绝秘籍致使武功倍进,这一掌也绝不会是这种打法!文有文风,武有武韵,这世间没有两个文风完全相同的文人,也同样没有两个武韵完全相同的武者,你也是学武之人,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么?”

  冯伯义轻咳一声,呵呵笑道:“你既然如此肯定,老夫也不同你争辩,我是谁无甚要紧,既然内功相近,你只当我是崂山怪叟的门人便是了。无论怎样,你休想耍花招逃脱!”

  乔仲正惨然一笑:“逃脱?我受了你那样的重掌,还指望逃脱么?”说罢长叹一声,目光从冯伯义身上移开,喃喃道:“师父死了,师弟死了,那些门人也都死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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