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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艳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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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真宗一直紧锁眉峰静静地听着。待她说完了,他一掌拍在案上:“听汝这么说,朕作为九五之尊的国君,只能忍了?”
  刘娥摇首道:“皇上还年轻,前面的路还遥远漫长。况且,皇上不是许诺过臣妾:中宫之位,非臣妾不立么?等下次皇上再颁诏立皇后时,看他还敢不敢狂妄?到那时,再罢黜他也不迟!”
  真宗听罢,依旧愤愤地憋闷许久,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没有言语。忽然他想通了似的,睁目望着她:“皇后不立,朕就暂晋爱卿为婕妤若何?后宫皇妃以下内眷,无须翰林学士院拟诏,亦无须中书省颁诏。卿若无异议,朕亦将汝之义妹紫嫣随晋为美人!”
  “臣妾谢皇上恩典!”刘娥闻言,感动不已,翻身跪地叩拜说,“亦先代紫嫣妹妹叩谢皇上。”
  真宗见状,赶紧上前将她搀扶起来。刘娥起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说道:“臣妾以为,皇上对待寇准这样的偏颇老臣,亦当恩威并重,今已弃威不施,何不试以恩服?”
  真宗闻言,惊讶地瞄了她一眼:“朕当何为?汝不妨明讲。”
  刘娥端详着真宗的神情,说道:“明日不是寇相五十岁诞辰么?皇上何不赐以寿礼?”
  真宗听罢,愤然避席而起:“朕还不至于这般轻贱!他藐视圣躬,朕不罪他,还要去为他祝寿!这天与地,君与臣,岂不倒置了?”
  见他气愤至极,刘娥近前复将他摁在椅子上,然后扶住他的肩头道:“以江山社稷为重,是古往今来圣明君主的高尚所在。皇上试想,寇准一怒而焚诏,难道就真的一点不怕?当他惴惴心疑皇上兴师问罪之时,皇上逆其思而赐以寿礼,其胸怀大度,必为寇准所叹服!皇上这样做,不是软弱可欺,更非讨好臣下,而是以江山社稷为重。臣妾之所以忍辱抱屈建议皇上这样做,同样是为此。所以……”
  “所以,朕就得屈尊向他祝寿?”真宗扬手儿打断了她的话。
  “非屈尊,而是施恩!”刘娥语气重重地说道。
  “那汝就直陈吧,朕当何为?”真宗有些赌气地索性道。
  刘娥见状,抿嘴一乐:“臣妾久闻寇准嗜酒如命。皇上何不赐他御酒?”
  真宗仰颌儿想了想,苦笑道:“那就朕遵卿议,赐他御酒?”
  “这样甚好!”她满意地向他递过一个媚眼,俯下身儿,冷不丁吻了他一下……
  隔了数日,寇准五十华诞的盛大宴会,在宰相府最阔绰的北屋后堂举行。这天上午,因前来祝寿送礼的官员太众,偌大的后堂包容不下,就临时将中院寇准的公事房辟作了宴会厅。
  寇准膝下无子,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嫁王曙为妻。王曙字晦叔,河南府人氏、早年进士及第,咸平初年迁秘书省著作佐郎时,被寇准看中,招为乘龙快婿。此后,王曙年年升迁,可谓春风得意。去年,二次知益州的张咏,因年迈多疾告老返京,朝廷下旨,王曙接替张咏知益州。益州乃边远大郡,远在万里之外。寇准的女儿虽恋恋难舍父母,亦只能洒泪随夫远去西川。这样一来,三进院大宅的宰相官邸内,便只剩寇准和夫人,谁还为寇准张罗寿诞?其实,身边无子婿,更为得意门生弟子们提供了一个讨好恩师的机会。于是,三个月前,为寇准庆祝五十华诞的呼声,便在京师的各大衙门哄嚷开了。是寇恩师福大命大,赶上多么好的一个时机呀——既无内战,又外无刀兵,四海宴宁,九州升平,无处不莺歌燕舞,无处不祥和明媚。门生弟子们能在如此美好的大气候下为恩师庆贺五十华诞,这不能说不是一件荣事幸事!
  寇准十九岁中进士,三十岁显位“二府”,为官三十余年间虽亦有起伏黜贬,但大体上看仕途还是顺畅的。尤其今日,他的仕途已至巅峰,做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一品宰辅,更令弟子们仰而视之。
  寇准的门生弟子,可谓遍布全国,誉满京师。但他心里明白,有些所谓的门生弟子,是趋炎附势攀高枝仰权门自投门下来的,这些牵强附会的门生弟子,他打心里是不认账的。但,为官不打送礼人。既然这些人投到自己门下来,他又何须拒人于千里之外?虽然他的门生弟子虽众,但被他看得上的得意门生弟子却寥若晨星,也就只是有数的那么几个人。居首位者,当是赵安仁、蔡齐、陈尧叟、丁谓等,他们均是他第一次知贡举时的门生。起初,他最赏识的是蔡齐,不然他就不会将头名状元的桂冠,从陈尧叟的头上摘下戴在蔡齐头上了。可是,蔡齐在此后的仕途上并未光芒四射,成为一颗新星。相反,靠两受天恩侥幸做了大理寺卿以后,蔡齐就更是政绩平平,无所作为,就连天子亲自交办的皇子毒殁案,鱼、雁二美人蛊君案,亦皆不了了之。对于像蔡齐这样的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门生,不管他们官位高低,他打心眼里是藐视的。
  寇准亦曾看重过丁谓。丁谓在金榜题名的一百九十七位进士中,是年岁最小的一个,此人参加当年科考时还不足十八岁,这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在重审汉王元佐纵火案时,丁谓的天赋得以展示,由此而始,他就更关注更看重丁谓了。不久,丁谓在太宗皇帝面前自请赴边僻远郡历练,他闻讯以后,便更惊叹“此子前途无量”。可是,当真宗皇帝特旨进封夔州转运副使丁谓为户部郎中,丁谓携五十疋蜀锦进京上任时,他却暗骂“竖子可恶”。他缘何一个一百八十度急转弯由看好丁谓到暗恨丁谓呢?原来根子是在丁谓带回的五十疋蜀锦上。
  丁谓生性机敏,鬼点子多。所以,不论做县令断案还是当推官重审元佐纵火案,他的机谋与善断都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但他毕竟是一介书生,书生初到夷蛮聚集之地的夔州,就好比壮牛掉在井里,有劲使不出来。但他很快找到一个以蛮治蛮的办法——用重金收买重用蛮人师爷,以蛮人之法还治理蛮人之政,很快就取得了成功。不论是仅带二卒冒死深入叛蛮洞穴,还是建立数十个以盐换粮的官方转运站,其带传奇色彩的上佳政绩,无一不是他手下的几位师爷干出来的。而他凭借一支八寸狼毫将其师爷所创造的业绩撰写成奏折,远呈于万里之外的皇宫御案。真宗览过这来之边鄙的奏疏之后,自会惊叹发现了新干臣,亦自会特诏予他晋封官爵。
  真宗下特旨进封丁谓之前,曾斥责陈尧叟“能臣至此何以不奏?”还曾向寇准问及丁谓的才干文章。寇准的回答是:“谓,相才也。”然而,在丁谓奉调回京途经金陵驿站时,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将原欲孝敬寇准的那疋蜀锦孝敬给了韩钦若。
  丁谓特意遣人赴成都购得的五十疋蜀锦,都是事先贴有标签儿的。五十疋蜀锦,孝敬朝中的五十名大员,一个萝卜一个坑。原来,孝敬者中并不包括韩钦若。但丁谓住进金陵驿站以后,他才发现其貌不扬,性格孤僻,居中书省将近八年仍无晋升,一向不为他看好的韩钦若,居然走红做了皇帝的选秀钦使。于是,他灵机一动,便欲将韩钦若纳入五十位孝敬者之列。然而,五十疋蜀锦是个定数,而且装潢精美,是拆剪不得的。要进来一个韩钦若,就得从原定的五十名大员中挤出一个。挤谁呢?丁谓思虑再三,最后终于决定将他的恩师寇准挤将出去。
  何以挤掉寇准?丁谓有自己的考虑。他以为寇准虽在不足而立之年就显位“二府”,但寇准的好刚使性以及他对南国士子难以想象的偏颇等脾性顽疾,已为两朝天子所知。因此,在他眼里,寇准此生已不可能主枢密拜宰相了,他这疋蜀锦孝敬不孝敬寇准已不再攸关他仕途的沉浮了。于是,他便毅然决然将标有寇准姓名的一疋蜀锦赠送韩钦若。孰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很快就被寇准知道了。寇准从此便耿耿于怀,暗暗地恨上了丁谓。
  丁谓自作聪明,总以为寇准不会知道自己换人赠“蜀锦”一事,所以,寇准入中书拜宰相之时,他跑得比谁都欢,在诸多门生的贺词中,他是颂歌唱得最动听的一个。但初做宰辅的寇准,头脑还没有被琼浆玉液灌昏,还极力在朝廷中昭示着他“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宽宏大度,在相当一段时间里,他不显山不露水,并未把一疋蜀锦的恩怨挑明。
  今春,辽军游骑南进,河北民众大惊。纷纷趋滹沱河渡口争渡南逃。舟人邀利,民穷无以为赂,不能及时南渡,致使南逃之人越聚越多,乃至数万。斯时,寇准想到了丁谓,欲看丁谓的笑话。即命丁谓为专使前往解决民众渡河问题。丁谓却将此任误解为恩师擢拔前的一次历练,招儿亦想得出奇的绝——他从大狱中取出死囚若干,混充摆渡的舟人斩于河上。当众宣布:“摆渡舟人今后有敢再向难民邀利索金者,一律斩首!”摆渡者大惧,昼夜兼渡,数万之众始得南渡……
  真宗皇帝对丁谓处理难民南渡一事,非常赞赏,返京复职之时,便封丁谓做了三司副使。
  三司使是太宗朝设的副宰相一级的大员。所谓三司使即将盐铁使、度支使、户部使三使合并为一使,将其首席长官称之曰三司使。第一任三司使陈恕,在位十八载,为大宋王朝的货财流通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陈恕卸任时,力荐寇准为第二任三司使。因此时寇准还兼着兵部侍郎要职,便建议皇上在三司使之下,再置盐铁、度支、户部三名副使。寇准正是从三司使这一显爵上步入中书省,做了宰相的。他作为宰相建议皇上遣丁谓为专使,原欲置丁谓于败局,驱除掉皇上心目中对丁谓的宠信。孰料,丁谓居然以圆满的胜局,由户部员外郎晋爵做了三司副使。但直到此时,丁谓还自作聪明,认为是他的恩师于暗中提携了他呢。故此,他对寇准的五十华诞表现出了非同寻常的热心。他是第一个将寇准诞辰的确切日期传播开去,亦是第一个提出要为恩师五十华诞“大贺而特贺”之人。但他想不到寇准却把张罗操办诞辰的全权,委托给了他的同年大师哥赵安仁。
  赵安仁是同年进士中年龄最长的一个——二十八岁,较之丁谓整整长出十岁。赵安仁大器晚成,不仅练就一手好字,堪称汴京书法第一人,还历练出了过硬的强记背咏能力,对于前朝和今朝的典宪,诏旨敕文,以及国与国之间的答谢文书,均能倒背如流,一字不误,修炼成了真宗朝的一本活字典。故而,赵安仁不仅做了翰林学士院的翰林学士,还被真宗时时带在身边,以供真宗不时垂询之需。因此,赵安仁在寇准的心目中是所有门生弟子中最优秀的一个,他将操办自己生日的全权交给赵安仁,亦是多数同年意料中事。只有像丁谓这样过分热情的门生,才去与他竞争。当然,若论爵位、政绩,陈尧叟是同年中的第一人。但因陈尧叟是南国士子出身,从始而今,寇准对陈尧叟一直缺少恩师的那种情感,而陈尧叟对寇准亦是当敬则敬、当礼则礼,却从未像丁谓那样将寇准奉若神明。
  这次寇准办五十大辰庆典,翰林学士赵安仁万万没想到寇恩公会把主持寿宴的大任交给自己。因为他不善张罗,若论张罗能力他大逊于丁谓,论官高威重他不如陈尧叟。他认为丁谓才是替恩师办寿的最理想人选。但他一提丁谓,寇准就先皱眉头;他再荐陈尧叟,寇准则道陈尧叟、蔡齐太忙。除却以上三人,赵安仁便成了当仁不让者。于是,他笨鸟儿先飞,早早就将寇恩公的五十华诞列进了日程。
  门生弟子们为恩师庆寿,原本是件寻常事。但寻常事发生在不寻常之人寇准身上,那便不寻常了:京城为之卷起一股旋风不算,京畿以及周边州府官员,抑或明或暗地张罗上了。赵安仁虽已为翰林学士,毕竟还没有完全脱掉浑身的书生气。他对这股借祝寿投怀权贵的污浊世风,还缺乏足够的认识。因此,他简直被蜂拥而至地来自四面八方、相识与不相识的客人搅涨了头脑。幸亏陈尧叟、丁谓、蔡齐等都伸出友谊之手,将自己家的厨师都临时抽来帮忙,不然,光这一百多席的盛大场面,就够他抓瞎的。
  寿宴在中午举行。辰时刚过,站于门首两旁的乐队就嘀嘀嗒嗒奏个不停。送寿礼的人,一班接着一班。耳房里两位负责登记送礼人名讳的账房先生的案前,亦排成了长队。由于送寿礼者太众,乐队便来不及收一份礼奏一次乐了,主事人便索性每五份编成一组,奏乐相迎一次。如此这般还是应接不暇,到后来就干脆将每收受十份礼编为一组了。就这样,乐队嘀嘀嗒嗒整整演奏两个时辰,来送寿礼的人群仍是络绎不绝。
  还有自带乐队的送寿礼者。这些人多是部、院副职以上官员。他们府里都养着一班歌伎乐师,自会在今日显示一下各自的富有。
  丁谓晋升三司副使,已居朝廷大臣之列。在恩师的大寿之日,他不仅备下了一份重重的寿礼,还命乐班事先演练了他作的《上寿词》,他要当着寇准的面儿,亲自挑头予以朗诵演唱。
  是日的巳时正牌,右肩斜挎大红绶绸、四梁冠上还插着一朵绢花儿的赵安仁,正在相府门前忙得不可开交,就听笙呐锣鼓铙钹一阵轰鸣,居然将相府门前乐队的演奏压了下去。他好生奇怪!是谁出这么大风头!他心里正琢磨着来者为谁?只见路口涌出一支披红挂绿,人人胸前别着一枝绢花儿的队伍,走在队伍前的乐队歌班亦足有几十人。乐队之前,是两个彪形大汉抬着的一块颇似牌匾样儿的木架,木架上贴有一层红纸,红纸上整整齐齐写满了金黄色的楷体字,最上面的三个大字尤为醒目——上寿词……面对如此庞大的拜寿仪仗,赵安仁最想知道的是其主人是谁?只见由队后走至队前的骑着高头大马的丁谓,向他抱拳一揖:“安仁兄辛苦了!”
  赵安仁拱手一笑,随之向相府门内摊了摊手:“谓之贤弟好排场——里边请吧,恩师正坐在后堂哩!”
  丁谓下马,径直率队进了相府。他见抬礼盒的四位家丁落后了一步,还特意向他们招了招手。
  后堂,是座一明两暗有高台阶的北屋。明间三楹,敞亮绰阔;北墙居中,是赵安仁巨笔挥就的一个四尺见方的“寿”字。“寿”字下放着一把枣红色的高背圈椅。圈椅里坐着不时捋须吟笑着的寿星寇准——寇平仲。
  寇准昨日焚烧了皇帝的册后诏书,事后确乎有些悚悚惴惴,忐忑不安,夜里辗转反侧,更觉此事做得过分孟浪,有失宰臣大体。但他在巨大的“寿”字前一坐,便忘却了一切的惧怕与隐忧,晕晕然飘飘然地觉得能将自己的仕途混到今日这份上,应该心满意足,无愧无怨无甚遗憾了。前来拜寿者如此之多,他自己未想到,京畿及其周边州府的门生弟子亦赶来贺寿,他更是始料未及。由此他想到了“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这句成语。他不仅为自己的桃李满天下而备感自豪,亦为自己人格的强大感召力而自慰。由此引申,他复想到了昨日的焚诏事,他坚信他的行动,代表了今日所有为他祝寿的人……思念至此,他就更加心安理得地接受众人之拜贺了。正值此时,伴随着一阵更热烈更喜庆的锣鼓,又进来一队贺寿者。但在乐器停歇之后他放眼朝丹墀打望时,不由眉头一皱,随之打心底涌起一股浓稠的厌恶。就在他转面之间,丁谓已经踏过门槛,在门中央站定了。丁谓身后的歌班,亦随着丁谓放喉唱起了《上寿词》:
  伟乎恩师,提挈寒窗,
  金榜题名,永世不忘;
  伟乎恩师,日月之光,
  智识沐浴,山高水长;
  伟乎恩师,暗夜之烛,
  艰难跋涉,照我仕途……
  歌罢,丁谓向门外一招手,只见两个身着绿缎镶红边的英俊家丁将寿礼抬了进来。
  “不才门生丁谓,在恩师五十华诞之际,略备薄礼奉上,请恩师笑纳!”丁谓神色庄重地跨步上前,先打个千儿,然后像平话艺人背台词一样,对寇准说。
  寇准眼瞅着丁谓虚情假意的表演丑态,心里又生气又好笑。见丁谓抬进来的那只近一人高的礼盒居然比赵安仁送来的那只礼盒还要庄严华贵,不由便想到了当初为韩钦若夺去的那疋蜀锦,就嘿嘿笑道:“谓之今日所呈如此隆重寿礼,是不是其中有疋蜀锦啊?”
  丁谓闻言心头一震,浑身打一个寒战。一股寒气由脊梁沟儿倏然而下,一直凉到了脚后跟。他一直认为寇准不知道这件事。是哪个缺德之辈欲挑唆他们师生之间的不和,竟在此时此刻把这件事告知了寇准?但他毕竟不是初出茅庐的雏儿了,你寇准不是秋后算账么?我这里干脆装傻充愣不予承认。想到这里,丁谓答道:“一疋蜀锦,何足挂齿?恩师如若急需,门生不妨着人从成都购回几疋?”
  几句话居然将寇准噎了一个愣怔。他有几分尴尬地嘿嘿一笑:“蜀锦者,物也;赠礼者,情也。物至重不若情重。老夫一向重情不重物。此无情之辈所不知者也!”
  “恩师所言,可谓至理。”丁谓从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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