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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我做什么。”江小贝随即恢复了顽皮的表情道:“吴天,御剑飞行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整天听冯师兄说你法力了得,你不妨也去搀和一把。我已和郑桐和林强打了赌,赌你今天夺冠的。”
“啊!”吴天一惊,“师叔祖,我连不凡都飞不过,怎么能和派中的高手比呢。”
“哈哈哈。”突然二人身后传来一阵的笑声,薛不才走了过来。
“薛师兄。”吴天抱拳道。
薛不才点点头,朝江小贝抱下拳。“吴师弟,据闻你三年来内法精进,你怎么也要回天权峰,正好趁此机会露上一手,也让愚兄见识一下。”薛不才说着,揽住吴天的肩膀走了出来。
天枢殿外杜大宝、冯不凡等人正焦急的等待,看见他们出来连忙围了上来,可是还没等他们开口,江小贝高声道;“几位,刚才掌门和徐首座已给他起了新名字,从今后以后,咱们要叫他吴天了。”
众人愣了片刻,有的明白了其中的用意,有的不明白。但是见到吴天出关都十分的高兴,拉着手、揽着肩的问长问短。
“御剑飞行比赛就要开始了,你们二人先回天权峰。”江小贝对郑桐和林强道,“别忘了咱们下的注。”
“哈哈,忘不了。江帅叔祖,你今日必输无疑,我们要捞回输给你的银子了。”郑桐笑道。
江小贝微微一笑,心道:那可未必。
“柱……吴天师弟,我们向回天权峰等候大家。”郑桐说着,与林强御剑而起。
“呀。”看着二人飞走,吴天叹道:“三年不见,大家的法力都精进了。”
思过峰通往天权峰的吊桥前已挤满了人。不知何时,有好事者已在吊桥旁划上了一条长长的白线,作为起飞之线。前排的众人祭出了剑,准备出发了。
大家看到江小贝和薛不才来了,连忙让开了一条路,让他们走到了前排。
“江师叔祖。”前排的十来人向江小贝抱拳道。
吴天一眼扫去,这十来人中竟然有一半的面孔没有见过。而自己原本熟悉的秦弄玉、李玦,三年不见身材也魁梧了不少,因为马上就要比赛,几人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名之气,显然这三年来大家都没有闲着,内法大有长进了。
吴天正要上前给大家打招呼,江小贝拦住了他,对众人朗声道:“众位,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天权堂的吴天,今日便是要与大家争个冠军,我已下了重注在他身上。”
吴天听了一阵的紧张,对江小贝低声道:“师叔祖,我不行的。别下重注呀。”
江小贝笑笑道:“也不算太重,只是想把赢郑桐他们的银子输还给他们。”
“哦。”吴天放心了许多,“一百两呀。”
“不,一千两。”江小贝道。
“呀,这么多。您不赢了他们一人五十两吗?”
“哈哈哈。”江小贝笑道:“那是两年前了,如今已过去两年,他们连剑都输给我了,现在是我暂借给他们用的。”
吴天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我今日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夺冠的。转而一想,自己笑了。凭自己的能力如何能胜的了虹光三杰和那么多的高手,我只需全力而为,看看自己和他们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吧。
“师叔祖,快要开始了,准备吧。”冯不凡刚才胜了吴天,此时心中高兴,念动法诀,琅琊剑腾空而起,剑上芒闪烁,冯不凡一跃而上,旁边众人也纷纷上剑。
吴天点点头,拿出了菜刀,念动法诀,菜刀上生出四尺白芒,周围之人被这剑气一荡,各自剑上的光芒居然都收缩回去三分,被逼的旁飞半尺,似有敬畏之意。前排几人心中大惊,特别是秦弄玉此刻上下打量几眼吴天,觉着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东方,太阳的第一道光芒照射到了最高的天枢殿,晨钟马上就要撞响了。于是江小贝退开几步,大叫道:“大家准备。”
前排之人听罢纷纷催动法力。后退的弟子们法力稍浅,不敢御剑悬空,只是准备祭起宝剑。只此一项,便看出了差距。
冯不凡已站到了剑上,可是旁边的吴天愣愣的看着脚下剑,若有所思。把自己当成一柄剑,那么腿脚便是剑柄,身体便是剑身,何为剑锋呢?难道十以剑为锋?
“师叔祖,集中精神呀,马上开始了。”冯不凡急道。
他这一说,打断了吴天的思路,于是他渐渐的将法力催至极限。菜刀的白芒不停的闪烁,旁边之人都感觉到了压迫之力,冯不凡向旁边移开一点。大家一惊,心道这位吴天果然高人,单是这剑气,在场的便无人能比。而且他手中这件宝物形状特殊,似剑非剑,使刀非刀,不知是从何处得来。于是大家只好强催内法,顿时间剑气飞舞,在吊桥前吹起一阵阵的旋风,小块的石头带被卷起。后排那些修为稍浅的弟子已无法招架,纷纷后退。
“当。”天枢峰上传来的一声钟响,大家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
等烟雾散开一些,后排的弟子们想起飞之时,前排的十来人已飞过了小半。
“好。果然厉害。”江小贝喜道,御剑飞起,追了过去。
四十五 一盆花
吴天只道自己领先不了,于是闭上眼睛,不断的催动内力,体内的魔彩珠似乎也受了影响,散发出丝丝的凉意,吴天顿感胸中一畅,脚下菜刀的剑芒再涨一尺。
这下可苦了旁边之人。原本吴天菜刀的剑气便对他们产生了一股压迫之感,此时魔彩珠再一发威,那股压迫力突然大了几倍。于是众人纷纷让开,等吴天睁开眼时,发现前面已没有人了。
“呀!”吴天惊出了声,心道自己只顾猛飞,莫非是飞错了方向。可是朝前看去,前方就是天权峰,方向没错。就在他略一迟疑之间,后面已有五六人接近了自己。吴天连忙凝神静气,催法飞行。
忽然,一团的白雾不知从何起,挡在了众人面前。雾中传来几声鹤鸣,突然白雾一散,那只巨鹤挡在了吴天的身前。
“呀!”吴天惊叫一声,连忙减速,但是速度太快,眼见就要撞到巨鹤的身上。
那只巨鹤一声的长鸣,巨翅一扇,一股巨风飞来,柱子连同身后之人纷纷停了下来。
大家面面相觑,竞速多年,这巨鹤从来没有出现过,今日不知为何。
“鹤,鹤前辈。”吴天在剑上抱拳道。
巨鹤一声的长鸣,侧头盯着吴天脚下的菜刀,突然展翅冲来。
“啊!”众人一惊,连忙御剑四散。巨鹤不依不饶,紧追吴天。吴天大惊,只顾逃命。
其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惊住了,根本忘记了比赛之事,纷纷御剑追上,看看巨鹤到底要做什么。
江小贝双脚落到天权峰上之时,郑桐和林强的脸都要绿了。原来他们与江小贝打的赌并不是吴天赢,而是江小贝赢。那二人好赌,但却不是江小贝的对手,两年多来已合计输了千余两的银子,江小贝看着于心不忍,于是此次打赌想一并把银子输给他们,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江小贝等众人出发后,就追了过来。可是突然出现了一片的白雾,等白雾散去之时,前面人都已不见。于是江小贝加速飞回到了天权峰,发觉自己居然是第一个飞到的。
“师叔祖,你必定又使诈。”郑桐颤声道。
“他们还没有到吗?”江小贝奇道。
“呵呵。”林强冷笑两声道:“师叔祖,你贵为钱庄少庄主,却为这千八百两银子,给我们使诈。你又把他们骗到什么地方去了?”
“没有呀,这次真的没有。”江小贝委屈道。
吴天根本飞不过巨鹤,片刻之间便被追上。巨鹤张口向他脚下的菜刀啄来,吴无处可躲,下意识的拿起血剑挡在身前。血剑上血芒一闪,巨鹤的身形突然停下,眼中露出恐惧之色。一声的哀鸣,盘旋两圈终于飞走了。
“师弟,发生什么事情了?”薛不才赶到后问道。
“我也不知道。”吴天道。
其他人也纷纷赶到,看着柱子手中的玄铁黑剑,只觉寒气逼人,吴天连忙收起。
“无事便好,咱们先回天权峰用饭吧。”薛不才道。
秦弄玉一路之上不停的打量着吴天,回到天权峰之时,他突然在吴天的身后叫道:“柱子。”
“哎。”吴天下意识的答应一声,转回头时,看到了秦弄玉冰冷的眼神。
“果然是你这斯。”秦弄玉说着,一剑刺来。空中闪过一道五色的彩虹,罩向吴天。
“不可。”旁边的薛不才手疾,同意祭起一道五色的彩虹,为吴天挡下一剑。
“薛不才,你别拦着我,今天我要结果了他。”秦弄玉怒道。
薛不才见旁边的李玦也凑了过来,心道若是一人发飙我尚能应付,若是此二人同时出招,便不好对付了。于是沉声道:“秦弄玉,你要在这众人面前说那些事情吗?”
秦弄玉祭起的剑一顿,终于垂了下去。是呀,派中无几人知道当年之事,此时若是说破了,师父的脸面往哪里放?徐师妹更无脸出来见人了。想着狠狠的瞪了吴天一眼,转身向天枢峰飞去。
薛不才见李玦也停了下来,连忙对向这里投来目光的众人道:“无事无事,只是有些误会。大家吃饭去吧。”
虽然天权堂不负责做饭之事了,但是厨房依然设在天权峰上。因为此处正好为七峰的中间,而且不像其他堂那样人满为患。
这一顿饭,吃得有些沉闷。本来天权堂的郑桐和林强因为吴天出关,要好好的热闹一番的,可是一下子又欠了江小贝一千两银子,二人连死的心都有了。吴天本来十分的高兴,可是有了刚才秦弄玉之事,使他自己感觉始终还是个罪人。虽然改了名,换了姓。杜大宝和冯不凡的都是寡言之人,看着大家不高兴,于是更加的沉默了。
幸好还有江小贝,他先免了郑桐和林强的债,然后三言两语的逗的饭堂之人哈哈大笑,有人连饭都喷出来了。渐渐的吴天的心情也放松了起来,他羡慕的看着江小贝,如此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的号召力。有此人在,天权堂便有出头之日了。吴天想着朝中间的那张桌子看看。那里原本是掌门师叔和五位首座以及江小贝的地方,如今江小贝坐到天权堂这边,而掌门和几位首座都没有到。
第二天便要开始中阵选拔赛了。虹光派向来重视中阵,因为中阵的七人,将来大部分都要成为各堂的首座甚至掌门。而且一旦入得中阵,身份和地位便与其他弟子不同,会有好多的机会在江湖上抛头露面。所有几位首脑,还有许多事情要商量的。
转眼已到第二天,是选拔赛开始的日子,奇怪的是并没有通知参赛选手集合,而是让各堂派人去开阳堂取东西。
跑腿的事当然是要晚辈干的。可是等冯不凡从开阳堂取回比赛用品时,大家都傻了。
本以为是比赛服、规则之类的东西,没想到冯不凡抱回来四个花盆。
“你没有抱错吧?”江小贝问道。
“当然没有!”在自己堂中,年纪又都差不多,所以大家没有那么多规矩。
“那这是干什么用的?”江小贝问道。
“薛师叔祖发花盆的时候说了,本次比赛以主要是以较量法力高低,每个花盆中各撒下了一粒太阳花的种子,此花需要每日用法力催发,才能生长。也就是说谁的法力高,谁的花长的大。”
“啊,居然是这样。”江小贝说着,挑了一盆土最多的,跑到一旁施法去了。
随后杜大宝也随便的拿了一盆,最后只剩下吴天和冯不凡的了。
“师叔祖,你先挑。”冯不凡道。
“不用,你挑剩下是我的。”吴天本来对比赛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还有一点,开阳堂的薛师叔祖说了,这花只能以一人的内法催动,大家靠的太近就会干扰,不但花不会长,还可能死去。”冯不凡补充道:“七日后交花。”
四十六 不算数
从此日起,碧云山上遍地都是对花盆运功之人。因为怕别人的内法干扰到自己的花而导致花儿死亡,每个参赛的都是抱着花盆到无人的地方催功。
因为没有人知道多远距离就不会相互干扰了,所以大家都尽量的分散。吴天抱着花盆在天权堂内转了两圈,发现这里有三个人催花都太满了。于是抱着花出了天权堂。
天权峰上各处已坐满了人。大家都知道天权堂人少,所以纷纷到天权峰上。然后相互之间打着招呼,相互又躲着对方。这些人吴天大多都不认识。不认识便不用打招呼。
吴天在天权峰上转了一大圈,居然没有找到地方。于是想方便一下,他来到茅房,却听里面有“吭哧”之声,有人在发力。
一定是在大便,吴天想着就等了一会儿,可是里面的“吭哧”之声响了好久都没有停。吴天心道不好,拉这么多会出事的,于是叫道:“里面那位师兄,你没事吧,是不是拉肚子呀。”
里面的“吭哧”声停止了,一人伸出脑袋道:“对不起师兄,我在这里运功催花呢,你要是带着花就躲开些,别的伤了你的花。”
“哦。”吴天只好离开。
山顶上,山谷中,树林里,都有人。于是吴天又想到了一个好地方,当年倒泔水的死坑。可是还没走到那里,就远远的听到两个人在争吵,为了抢个地方。
吴天低着头无处可去,取出菜刀飞到了空中。因为吊桥之上都一段段的坐上了人。去哪儿呢?吴天想着,看到了那快要被云雾笼罩的思过峰。
那里也满是人,但是大家都离那石室远远的,因为那是派中禁地之一。吴天大喜,于是降落到了石室门外,他伸脖子听听,里面没有声音,只有这里没有人了。
吴天进去,对着花盆发起了功,约摸半个时辰后,花盆里没有任何动静,吴天停了下来,心道:这里面的种子是不死的呀。于是把花盆推到一旁,自己躺到是石板上,心里想小英子在干什么?徐若琪在干什么?还有那个逍遥仙子在干什么?
逍遥仙子,为什么会想到她呀。
想着他居然睡着,可是他的胸口突然发出白光,魔彩珠自行的飞出,围绕着太阳花转了几圈,光芒之下,一棵幼苗钻了出来……
吴天一觉醒来发现天快黑了,于是赶忙往回赶。他觉着自己反正也出了不线,索性连花盆都不拿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吴天悠闲的很,他每日练练功,到仙坑那里养养气。
转眼间七天已到,参加比赛的都要在花盆上贴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抱到开阳堂,按太阳花长的高度定胜负。
杜大宝的长到了三尺,江小贝的三尺三,冯不凡的居然长到了三尺六。
冯不凡洋洋得意,那种看不起人的表情又到了脸上,直到看见吴天。
“吴天师叔祖,您的花长了多高?”冯不凡问道,还有显摆的意思。
“我的……呀,我忘到石室那里了。算了,不拿了,反正出不了线的。”吴天道。
“那不行,掌门师叔让所有参赛选手抱着花盆去集合的。”杜大宝道,“师弟,你快去取来,我们先去开阳堂。”
百十盆花在开阳堂前按高低一字排开。
高手真的不少,目前排到第一的是天玑堂腾飞,花高四尺三寸;第二位的是开阳堂薛不才,花高四尺一寸六分;第三位的是开阳堂张名玉,花高四尺一寸;第四位的是天璇堂李玦,花高四尺;第五位是玉衡堂卢超,花高三尺九寸八分;第六位是天枢堂秦弄玉,花高三尺九寸七分。虹光三杰的秦弄玉、薛不才、李玦,居然只排到了二、四、六位。
而丁引和玄真子正吵的不可开交,因为他们座下弟子的两盆花,几乎分不出高低,而这两盆花将要排在七位和八位。
司马空见状皱皱眉,喝道:“两位师兄,你们身为一堂首座,怎么在弟子面前争吵,太**份了。”
二人听此言才住了嘴。
“花盆都齐了吗?”司马空问。
“师父,还差一个。”薛不才道。
“少谁的?”
“好像是天权堂吴天的。”薛不才说着,看见吴天从人群外走来。“吴天师弟,你的花盆呢?”
吴天走到司马空和薛不才跟前,低声道:“禀掌门师叔,我的花盆拿不过来了。”
“为何?”
“花……太大了。”
“有多大?”
吴天伸手,指指房顶。
众人皆惊。
目前的前六名,他们每次能运功催花近一个时辰,每天只能三次,这样花最高才不过四尺多。而吴天花的生长,全仗水晶珠之功。
那天水晶珠无意间滚到花盆边上,而吴天没有注意,起身便走了。于是水晶珠的白光滋养了太阳花整整七天。谁知那太阳花对水晶珠的白光大大的喜欢,于是……
当司马空等人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