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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黑衣人一剑刺出,隐隐有颗十字剑星一闪,马上消失。
十字剑法!吴天大惊,果然是本派剑法,想着手中一松。
黑衣人似乎早预料到吴天会手软,趁机冲了过去,隐入黑暗之中,不见了身影。
“多点火把,搜。”明海叫着,诧异的看吴天一眼。
“方才那人左手一闪,我以为有暗器。”吴天解释道。
明海点点头,让师弟带人搜索着,自己则持杖飞到了空中,四下的查看。明海四下看了一圈儿,并未找到踪影,明海突然抬头看看舍利塔的方向道:“不好,调虎离山。”马上朝那个方向飞去。
黑衣人果然潜回到了舍利塔,大半的巡逻僧人都被引到了别处,黑衣人一跃上了三层,正欲开窗。忽听窗内劲风不善,黑衣人连忙闪开。只听“咚”的一声,一道金芒长棍从自己刚才所在之处击了出来,窗户被击的粉碎。
接着一个黑脸和尚跳了出来,手持一条齐眉棍,金光一闪,直取黑衣人。
黑衣人心道不好,这舍利塔有七层,不会每层都有一人把守吧。想着躲过黑脸和尚一击,跃上了四层。
脚未粘瓦,四层窗户大开,一瘦小和尚手持戒刀跳了出来,刀光一闪,两道光影直刺向黑衣人。
黑衣人接下一刀,顿时心灰意冷。知道此次调虎离山未成,反而误入虎穴,此时若不快走,恐怕再也走了了。于是仗着自己轻功了得,借着黑暗,三跳两蹿,又不见了踪影。
塔上三人并不追赶,此时明海赶到,朝那三个和尚点点头,然后追了过去,只是千年古刹法相寺太大,明海一时也找不到。
片刻之后,明海飞了回来,对跑到塔下的吴天道:“吴阵首,你先请回,我等自行寻找。”
“好。”吴天也正有此意,因为几转几绕,自己早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听了明海此言,他四下看看,不知给向哪边走。
明海从空中落下,带领吴天七拐八拐之后,合什道:“吴阵首请。”然后用手一指,原来已回到了吴天住宿之处,吴天一抱拳,回到了房中。
刚进房间,吴天感觉屋中有股杀气,正要举剑,黑衣人似乎看出了吴天要用的招数,他的剑已悄无声息的击了过来,轻拍在吴天的右手腕之上,吴天一时不慎,天愁落地。吴天连忙左手拔出血剑,剑光一闪,两柄剑同时架到了对方的脖子之上。
“你居然会双手使剑。”黑衣人惊道。
“你怎会本派剑法?”吴天道。
那黑衣人听罢撤剑,扯下了脸上的黑布。
“啊,原来是你。”吴天惊道,正是白天那寻剑少年。
“吴阵首,发生什么事情吗?”明海并未走远,他听到刚才的声音,赶来问道。
黑衣人闻声钻到了吴天的床下,吴天犹豫一下道:“明海大师无妨,只是天愁剑不小心掉到了地上。”说着连忙收起血剑。
明海走了进来,看看地上的天愁,皱皱眉头,又转身离开。
吴天送明海离开,正要问问那少年是不是失踪多年的二师兄储志宏,如果真是二师兄,就有师父的下落了。想到这里吴天大喜,回屋朝床下叫道:“你是二师兄吗?他们走了你出来吧。”
连叫两声,床下毫无反应,吴天拉起床单,床下早已空无一人,吴天再朝床上看去,那柄龙门剑也不见了。窗户是开着的,吴天向窗外望望,黑暗之中,哪里看得见什么人影呀。
天很快就亮了,吴天向了空方丈辞行。
“昨夜本寺突逢窃贼,打扰了吴阵首的休息,实在抱歉。”了空方丈道。
“无妨。只是昨夜之人可曾抓到?贵寺可曾失窃了什么宝物?”吴天问道。
“昨夜之人非常狡猾,不慎被他逃脱了。他昨夜闯金舍利塔,看来目标是本寺至宝金舍利。甚至还用调虎离山之计,却不知塔中还有我明江、明河等几位师弟把守,他如何进的了。”明海道。
“哦。原来如此。”吴天心道:昨夜之人若是储师兄,他找金舍利做什么?他又为何拿走龙门剑?我还是暂且不说龙门剑被盗之事,若真是储师兄,恐对我派声誉不利。
“吴阵首,你可有事?”明海见吴天若有所思,于是问道。
“无事,无事。”吴天道,“晚辈再次谢过贵寺还剑之恩,就此告辞。”
离开法相寺一段距离了,吴天却停了下来。他突然想到那寻剑之人曾说过,若是找到龙门剑便请送到凝碧涯,到那里自有人取剑,他还说过他找剑是为了做抵押救人性命。
凝碧涯,中阵七人到那里去取内伤奇药檀心花,莫不是师父负了重伤,二师兄便想取那檀心花给师傅疗伤?掌门命我取回龙门剑同时打探师父的下落,如今龙门剑得而复失,我无法交代,但却可能找到师父,我便先去凝碧涯,即便师父不在那里,我也可帮助中阵取花。
吴天想罢,使出剑御之术,朝凝碧涯方向飞去。
108回 负荆请罪
吴天离开不久,一年轻男子来到了法相寺门前。他在寺门前踌躇片刻,终于鼓足了勇气敲开了寺门。
“阿弥陀佛,施主有何事?”开门的小和尚问道。
“小师傅,我想拜见了空方丈。”青年拱手道。
“这……阿弥陀佛,请施主说明来意,我们也好通禀。”小和尚道。
“你便说,我就为昨夜之事而来。”青年道。
小和尚一愣,旋即合什道:“请施主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不一会儿,寺门打开,明海与那个黑脸和尚明江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那青年道:“施主要见方丈吗?”
“正是。”青年拱手道。
“好,随我来。”
青年随明海、明江到了法相寺待客之所,了空方丈端坐正中。青年一见了空方丈,急走两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纳头便拜。
了空方丈连忙起身,单手一伸,一道金光将青年隔空轻轻的扶起。
“施主何故行此大礼。”了空道。
“神僧在上,还请饶恕弟子不敬之罪。”青年说着再次跪倒,了空再次单手发力,却见青年身子一拧,竟从了空方丈的金光之旁滑过,依旧跪在地上。
了空点点头,心道正子法力不弱,尤其是身法灵活,于是问道:“阿弥陀佛,小施主何罪之有?”
“神僧,弟子便是昨夜夜闯贵寺之人。”
“什么!”明海、明江齐声惊道,连了空眉头也是一跷。明海、明江听罢就要将这青年拿下,却见了空一摆手,方才退开。
“小施主昨夜闯寺,今日又来请罪,其中必有隐情。”了空道。
“神僧明鉴,我昨夜闯寺、今日请罪,确是有迫不得已。”青年道。
“小施主便请说来。”了空道。
“神僧,还请神僧救命。”青年说着哭了起来,“弟子一位长辈,身受重伤,据闻需檀心奇花配以贵寺金舍利才能救命。弟子本欲以师门宝剑做抵押,斗胆向贵寺借金舍利一用。可是师门宝剑在来贵寺途中丢失,无奈之下,只好夜闯贵寺,欲盗走金舍利用完便还,无奈贵寺看守严密,非但没有得手,自己还差点无法脱身。”青年说着看看旁边的明海、明河。“昨夜弟子无功而返,本欲离开,可是想到那位前辈,为救其性命,弟子甘愿受到任何处罚,只是请神僧看在这把剑主人的面上,借金舍利一用。”青年说着,从背后取下一剑,双手递上。
“龙门剑!”了空与明海等人诧异道。
“如果这是你师门宝剑,那虹光派曹翰林是你什么人?”了空道。
“正是在下恩师。”地上青年道:“在下乃师父门下二弟子,储志宏。”
“那昨天来本寺的贵派中阵阵首吴天,便是你的师弟了。”明海似乎明白昨夜吴天的反常之态了。
“什么!那人就是吴天吗?”储志宏惊道。
“你们不认识?”
“我与恩师离开碧云山之时,吴师弟还没有加入本派。没想到他入门几年竟然力压虹光三杰,成为中阵之首。”储志宏道。
“我们昨日已将此剑交还给吴阵首,今日如何又到了你的手上?”
“我昨日从他房中取走的。”储志宏道,“怎是贵派将此剑交还给他?”
“本派弟子在外捡到此剑,一见并非凡物不敢擅自发落,便交到寺中。老纳认出这是虹光派天权堂曹首座的配剑,而曹首座失踪六年,杳无音信,或凭此剑能查出曹首座的下落。于是便通知虹光派,来人取剑。只是没想到此剑是你丢的。”了空说着,略带责备之意。
储志宏听出了责备之意,于是道:“说来惭愧,如此贵重之物本不该轻易丢失,只是来贵寺路上弟子为节省时间,便御剑飞行。未曾想在空中遇到一只三足怪鸟纠缠,我大怒之下便想将其杀死。于是便取出了龙门剑,与之相斗。却不知那怪鸟非常厉害,堂堂龙门剑居然伤不得它。我反而在其一撞之下从空中跌下,就此失了龙门剑。”
“怪鸟。”明海奇道。
此时储志宏突然又跪地不停的磕头,“神僧,事已说明,还请神僧看在我恩师的面上,将金舍利借我一用。”
“阿弥陀佛。”了空方丈道,“若为救人性命,且看在曹首座面上本该将金舍利可以借给你的。”
“多谢神僧。”储志宏高兴道。
“只是……金舍利此时不能离开本寺半步,否则……”了空道。
“啊!怎会如此?这样一来,恩师得到了檀心花也是徒劳。”储志宏黯然道。
“储施主,老衲与令师相交甚厚,只是金舍利事关重大,关系到整个中原的安危,实不能擅动。相信令师也会理解老衲的苦衷,还有这龙门剑,你便带走吧。”了空说完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明海与明江将储志宏送出了法相寺。
法相寺外,储志宏一脸的失望之色。了空方丈德高望重,想必不是骗人,只是如此如何先师父交待呀。眼下并无他法,只好先去找师父了。
吴天离开法相寺,一路向凝碧涯飞去。飞行了大约一个时辰,忽见前面有一股浓烟从地面升起,小半个天空都被染成了黑色。
一定是地面着了大火。吴天想着,降了下去。
果不其然,一座不大的村庄,村内所有的房屋居然都被烧光了,只剩下滚滚的浓烟,飘向天空。
吴天再靠近一些,发现还不止这些。地上居然七零八落的有不少尸体,有的还被劈成了两段。吴天心中一惊,顿时想起了当年云下镇的惨状,此处的样子与当年一般无二,难道是同一伙人所为?吴天想着绕村而行,场面更加的惨不忍睹,有不少妇人的尸体一丝不挂,还全身是伤,显示是受到侮辱之后被虐待至死。转到一半之时,听到了一阵呻吟之声,声音来自几具尸体的下面。
吴天扒开尸体,下面有一老者还喘着气,呻吟之声便是他发出的。
109回 邪教屠村
“老丈,老丈。”吴天叫着,在他的胸口轻扶,缓缓注入一丝的真气。
片刻之后,老丈睁开了眼,忽然“呸”的一声,一口唾沫吐到了吴天的脸上,“恶贼,老朽和你拼了。”说着拼了,却抬不起手臂,他的手臂骨头早已尽断。
“老丈,我不是贼人,我是路过之人。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吴天道。
老者仔细看了看吴天,也不知看清楚没有,只是脸上的恨意少了,转成了悲。
“那帮恶人,杀我村民,辱我妇人,烧我村庄。连婴儿都不放过。”老再哭道,口中流出了鲜血,显然命在片刻了。
“老丈,可知是何人所为,在下必定手刃他们,为你们报仇。”吴天咬牙道。
“多谢大侠。”老丈道:“他们有和尚、有道士,还有许多人。”老者说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顿时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啊!你可知他们朝哪个方向去了?”吴天急道。
老丈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用手指指了一指,便一命归西了。
吴天看看老者指的方向,正是凝碧涯的方向。
吴天朝老者尸体拜了几拜,心道:老人家,在下这就去追赶那些贼人,不能掩埋大家的尸体了,还请见谅。
吴天向凝碧涯的方向追来,他没有飞的太高,一路上发现了有大队人马路过的痕迹。一个时辰左右,他终于追了那队人马,远远看去,吴天一惊。
队伍足有百人之多,为首一人竟然是白眉老祖,旁边晓月禅师,那个西域蛮族的堂主忽尔善,还有四个道人未曾见过。跟在后面的有光头和尚、道人以及蛮族之人,中间还有一辆轿车,不知车中是何人。
邪教!看方向他们要去凝碧涯,难道也是为了檀心花?吴天想着又向队伍中看去,直到确认没有发现黄衫的影子,居然安心了许多。
我该怎么办?吴天心道。如此队伍,我一人绝无可能拦下,他们若到了凝碧涯中阵自保有余而取花不够。
此时一和尚从队中跑出,站到一树后小便。
吴天见状心中一动,心道我便了解了这个恶僧。想着摸到天愁剑,又放了手。天愁剑剑芒太盛,不如用失去光芒的血剑。
和尚撒完尿正要提裤子,忽觉背后有风,接着后颈一凉,然后看见了一本黑色长剑从自己喉咙刺了出来,剑上的鲜血迅速的被吸入了剑中。
吴天拔出血剑,和尚倒在了地上,只发出“咔咔”的声音。吴天看他的衣着和那日被偷袭之时的持刀僧人一样,于是从他的怀中一摸,居然摸出几个黑色的药球,显然是那日使用的霹雳弹。吴天连忙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衣襟包好,自己收了起来,然后慢慢的退开,继续跟着邪教大队。
过不多时,中间两个和尚私语道:“他去了这么久,怎不见他回来呀。”
“谁知道,不会是解大手吧。”
“不对,我去看看。”这个和尚说着也离开队伍,往回寻来。
吴天大喜,心道如此甚好,除了那几个大人物,我一个个把你们都杀了才好。
那和尚到了树林之中,叫道:“师兄,师兄。”见并无答应,于是双手持棍,戒备起来。
“师兄,师兄。”和尚边叫边向里面走来。吴天此时正躲在一棵树上,见和尚到了树下,于是从树上一跃而下,同时使出一招十字剑法。一颗十字剑星,直飞入了和尚的头顶。吴天落地同时,拔出血剑,和尚的脸上已无了血色,竟是被血剑吸干了他头上的血气。
吴天大惊,看看血剑,心道:都说此剑至邪至凶,竟然能吸食人的鲜血,若非是在我之手,否则早已反噬主人,遁入魔道了。只是我却无事,连三大奇珠之一的魔彩珠都能收伏。吴天想着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师弟,师弟。”又一和尚找了过来,吴天眼珠一转,看着刚才少和尚身上并无鲜血,于是将他扶起,面朝里靠到了树上。
外面的和尚走了进来,看见先前的和尚对树而立,于是问道,“师弟,你找到他了吗?”
靠在树上的和尚当然没有答应,那人走近伸手在他肩头一拍,只听“噗”的一声,一柄刺入了他的后心。
吴天从两人怀中又摸出了几枚霹雳弹,然后又紧随着队伍而去。又走了近一个时辰,队伍停下休息。此时几个晓月门下弟子左右看去,才发觉少了三人。于是连忙向晓月禀报,晓月听后眉头一皱,与白眉老祖低语了两句,带领一组罗汉阵八人寻了回去。
吴天看了窃喜,心道起码目前少了组强敌。吴天想着偷偷靠近,只听两个道士正在聊天。
“兄长,刚才村里那个胖娘们儿不错。”一人色迷迷道。
“不错呀兄弟,我现在想起来还想上一次呢。”另一人yin笑道。
被叫做兄弟的嘿嘿笑道:“兄长真厉害呀。只是可惜那娘们儿让臭和尚给弄死了,不然带过来,嘿嘿……”
“也不能怪他们,轮到他们上时,那胖娘们儿早叫的没了力气,和尚都是边玩边撕她身上的肉,等和尚舒服了,那娘们儿都没气了。”
“不知前面还有没有村子。”道士说着,脸上露出yin邪的表情。
吴天听罢,恨的牙根之痒痒,摸摸怀中的霹雳弹,就想扔过去炸死这两个家伙,可是对方人太多,更有白眉、忽尔善这等高手,而且那四个道人看起来也法术不弱,虽然一弹可以炸死两个王八蛋,可是自己也难于脱身了。吴天想着,又俯了下来,静静的等待机会。
邪教休息片刻,便又启程。吴天跟了一会儿看没有什么机会,绕道飞到了前面。飞了一段,见前面炊烟袅袅,竟又是一个村落。吴天想起刚才能两个道士的话,又想起前面村落的惨状,心道不好,邪教一行人必经此处,这个村落之人便难于幸免了。
吴天从天而降落到村中,村中老少被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