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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我希望不久重新回到长线思维。”
“越来越多的资金管理者认为,他们需要很多技巧:他们必须和日本人
打交道,知道黄金的价格,有固定收入的证券。例如,假如股市突然变化,
这是什么原因?它通常反映了计算机化的指数的变化。因此,你必须懂得这
些东西是如何变化的。”
“我迷恋于(标准普尔)期货。”他说,“他们是市场要素的一种好的
测定方法。在数学上存在一种计算未来指数的正确方法——溢价:这个价格
准确地表达了机会成本,即你因没有拥有该股票所放弃的价值,减去你通过
运用你的资本做其他投资所赢得的价值。在上午11∶00—11∶15之间的溢价
过头,称为牛市,这意味着对股市的乐观。但是,如果价格过高持续几天或
几周,这就有越来越多的熊市迹象。当溢价过高,价值持续上涨,到最后就
没有新的股民加入。”
“市场参与者很少懂得程式交易的动机。一个主要原因是掌握在机构手
中的数百亿美元必须保持数星期和几个月的流动性,因为这些机构需要钱—
—作为工业资本,或支付保险费,或其他任何开支。换句话说,它是真正的
短线的钱。因此,假如一个经纪人能够在短期内以更低风险、更高报酬为机
构提供机会的话,是很有吸引力的。”
“这种交易是如何进行的呢?当标准普尔指数期货溢价达到一定的标准
时,计算机说卖出期货,买进项下的股票。一个人不用买下所有500种股票。
据计算,少于400种股票也可以达到同样的目的。因此,你可以做这些突然
的、非常的交易。令人吃惊的只是有很多这样的技巧被运用到一些大公司的
营业之中,如所罗门。”
空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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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登哈德已经向大部分人,包括他自己说过,卖空需要一种心理调整以
克服这样一种观念,即反对美国、祖国、苹果馅饼等观念是罪恶的;调整下
面这种观念也是很难的,即相比于做多损失100%来说,做空损失更加多。
然而,斯登哈德的投资原则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危险与收入并
存。1972年,他卖空几家著名的高增长的股票,如波拉罗德、静电产业、雅
芳实业等,那时它们的市盈率在30~35左右,在1973年股市崩溃之前一度
高达40—45。在1976年的黑色一月,他的基金做了一个最大的空方交易,
可是,市场却不断上扬。幸运的是,这些损失只是偶然现象。在1973年,斯
登哈德卖空了考夫曼和布罗德公司(全国最大的建筑商)的10万股股票,以
40元的价格卖出。由于受利率和通货膨胀的影响,股市崩溃了,该股跌至20
美元,他在这时平仓,可是后来价格又跌至4美元。
我问及哪些股票可做空。大多数人的经验是做空头是赚不到钱的,只不
过是通过做空来平衡做多的成本。
“做多时,我倾向于那些低市盈率的股票,它们呆滞,但有潜力。在做
空时,我倾向于那些美国最有名的公司,它们是投机者关注的领域。我通常
对市场中的 ‘名人’股做空。我做空的股票倾向于与我做多的刚好相反,它
们是高盈利、热门的股票,它们总有大机构参与抬高其价格,但我认为这样
做不会成功。我的常年不断的问题是确定这些投机者期望落空的时间,这是
困难的。”
“一个投机性质的投资期望对于打赌来说是一件好事,但是你需要耐性
来承受住这些磨难。我倾向于频繁地做空。我正在对杰尼科技公司做空,该
公司有50亿美元的市场,只有一种产品 (百合公司开发了一种产品与之竞
争),还有一种正在开发的产品,即心脏治疗仪。它现在的票面价值只有2
亿美元。我在此做空,除了痛苦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①
他提到了在西海岸由几兄弟组建的一家公司。他们都是资金管理者和经
纪人。他们寻找那些能够做空,并且通过破产获取80—90%、甚至100%的
利润的公司。他们喜欢透过假象发掘价值。这是一个对智力要求甚高的领域,
也是一个令人担惊受怕的游戏——在其中,投入一定的数量,例如,斯登哈
德对佳能集团做了大约一年时间的空,而且做得很大。这家公司在80年代早
期被两个以色列人收购,直至去年每股都连续赢利。他们制作胶带,并通过
出卖它们的附属权利来获利。他们从以令人吃惊的赢利报告为基础的市场中
获取了数以亿计的美元。斯登哈德说,他以19美元的价格开始对佳能做空,
可是股价却涨到46美元。(当我们谈话的时候,佳能又跌至6美元以下了。)
②
斯登哈德做得最好的股票是国王资源。在这家公司破产之前,他的获利
是他1968年的成本的7或8倍。他说,“我们都是大傻瓜,对它的业绩信以
为真。我卖只是因为它涨得太快。”
“我曾对一些日本股做空——亏了钱。我不理解日本证券那种固定收益
和市盈率之间的关系。显然,债券收益越低,你看到的市盈率就越高。”在
那个时候,他告诉我,他对24种股票做空,对40种做多。
他每天多次检查他的股票。他倾向于将注意力集中在问题上,而不是成
① 不久之后它的价格又跌下来了。
② 这家公司主营石油开采仪器,它与佰尼·康菲尔德基金串谋制造了许多虚假交易。后来它们都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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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上。假如某天一只股票做得好,那么,相关的市场也好。如果不好,他就
开始找问题,一定出了什么问题。可能只是一次偶然的波动,但是,他想将
注意力集中在它之上,直到他能确定,它仅仅是偶然的。
他喜欢控制那些能够引起各方注意的公司的股票。因此,他常常走在流
行趋势的前面。
在60年代和70年代,他说,智力资源被用于企业兼并领域——它在今
天仍旧如此——和研究领域,能人很少直接进行交易活动。但是由于过去20
年观念的转变,这已不再是真实的了。沃伦·巴菲特不再是主角了,而是一
些侵入者,阿舍尔·阿德尔曼、卡尔·艾卡和吉米·古德史密斯成了主角。
在1975年以前,没有人对交易所以外进行的交易进行报告。因此,套利
活动可以存在于三级市场与交易所之间。斯登哈德记得,他曾收购了70万股
宾州中央铁路公司的股票,当时该股以67 8—7 18 美元的价格发行。后来,
杰弗里斯——一个三级市场公司——向他提供70—80万股进行场外交易。斯
登哈德立刻检查了市场的容量,发现这是一个大的、强有力的市场。他下注
以6。15美元一股买下了所有的份额。40分钟后,他就地卖出,赚取了超过
400万美元的利润:多么美妙的一个小时!这是杰弗里斯的客户的错误。他
本应该亲自去纽约股票交易所检查,以决定该市场的容量。无论如何,斯登
哈德合作基金成了暴发户。当时这个机遇的窗户是向人敞开的,从那以后就
被紧紧地封死了。现在,这个窗户几乎不存在了。
投资助手
有出色的经纪人吗?斯登哈德说,他固定地要从经纪人那获取大量的信
息,但是,从没有发现一家经纪人公司或服务机构在一段较长的时间内总是
很好的。他说也可能有一两个例外。他曾“发善心”,例如付1000美元给蒂
姆·霍克特,去参观这家公司的办公室和讲座,他发现是毫无用处的。“我
只是未能被引起兴趣,”他说。
他注意到,那些首要的兴趣在于代理费的人很少能够成为伟大的炒股
家。假如一个人真正伟大,那么,对于他来说出卖他的观点将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回报率太低。无能的人才会发现出卖他们的主意在经济上是划得来的。
大多数经纪人“甚至都不敢亲自到股市中试一试,或者假如有一种潮流与他
们的观点相反,他们很快就会改变主意”,斯登哈德说。至于他自己,他说
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实现自己的观点。
在沃顿金融学院学习期间,他发现概率论是有价值的一门课,它使得他
能够自如地处理不完全的和不确切的数据。概率课为他处理各种各样的事
务,甚至是商业计划开了眼界:它使得他能懂得自己的能力。他说采取概率
的方法为做决定提供了全部同质的程序,使得一个人能根据与技术有关的事
情,例如,当对一个问题中的技术知道较少时,做出调整。斯登哈德说,他
不知道256KRAM是什么,但是,假如在该工业领域存在一个重要的变化,他
能够抓住重点,问一些正确的问题,或许比那些真正对此很了解的人问得还
好。
通过类推,他认为不同的事情可以相似地处理,例如,新的计算机对给
定市场上其他计算机的冲击,或它对债券市场的冲击,或者,有关日本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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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进入道·琼斯股票市场的问题。
斯登哈德每年都要和一些著名的经济学家会面一次。他们对自去年的会
议之后世界仍旧保持原样表示震惊。所有的统计资料——债务和收入、债务
和国民生产总值、债务和第三世界收入的比值——都是最糟的。对于这些,
斯登哈德说,“一个人禁不住要对这个能处理石油美元冲击、更高然后更低
的通货膨胀及其他我们已看见的变化的系统表示吃惊。总是有这样的一些事
情。在60年代,人们谈论联邦担保委员会的破产;现在,他们正想知道如何
处理在得克萨斯铁矿的死账。”
“你知道在熊市中的糟糕的体会:你看好的股票下降了6点,或者,仍
没有开涨。有很多人正在处理这些奇怪的文件——CATS之类——他们从没有
看到过一次灾难性的熊市。许多参与者将要遇上一次惊骇,尤其是在反映的
灵敏性已经下降之后。”
“我记得在1974年当市场下跌60点之后的一个暴跌日,我下了一个指
令,通过一个我正在打交道的经纪人公司做空。可是这个系统出了毛病,他
们来不及处理这一指令,这导致了200万美元的错误。这是公司历史上最大
的损失。许多事情都没有检测过。另一方面,就我们已经检测的程度而言,
该系统运转得相当好,石油美元、纽约城市危机、第三世界债务,在历经这
些打击后系统仍然存在。”
建议
“历史上很活跃的东西已经变得迟钝了,”斯登哈德说,“有价证券保
险、贸易计划、市场的国际化和正在增加的机构投资已使事情变得更糟。专
家们过去常常用自己的钱左右市场——这正是他们的工作。现在,他们的资
本几乎不能满足他们的工作。他们只能为市场提供一些方便。”
“最糟糕的是机构的经纪人没有建立他们自己的资本去回应市场的成
长,因此,他们不能真正取得地位。随着管制的放松,市场再造的功能正在
被一些大公司放弃。”我指出,这和过去已经预料的刚好相反。理论一直认
为机构投资者将使市场更加平稳化。“那根本就没有发生,”斯登哈德说,
“他们都在绕圈子。”
接下来的一段时期的股票市场也将如此吗?
此前一段时间,他告诉哥伦比亚商学院,有两个原因促成了股市的上升:
低利率和美国的经济调节政策——有利于这个国家的整个工业基础。结果是
通过买的政策来迅速缩小股票的供应,并让需方的公司感觉到买比建一个公
司更便宜。这种现象在美国市场变成了一个支配因素。只要仍旧保持这样不
变,那么就没有赢利或其他东西。
新的支配性因素是债务。它“将可能成为西方世界的未来经济的一个关
键”,斯登哈德说。他进一步说,债务的使用与10或15年前不同:“对于
负债的理解不同了。我不知道在这间屋子里的人,在6年或6年多之前,能
否想像得到一位罗纳德·里根式的总统将允许和鼓励财政赤字,并且在6年
中执行赤字财政政策,使得这个国家的赤字翻了一番。我成长时的伦理对此
是持反对态度,然而,他做了,并且,它成为经济现象中的一个重要的组成
部分。与债务问题有关的债务质量、第三世界债务、政府债务与消费者债务
(这些已成长为一个额外的份额)——所有这些变化如此之大,以至于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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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的生活方式。1983年以来的股票价格的上涨相对于其他因素而言,更
与债务的新的使用相关。”
“相对于赢利或资产或其他任何东西而言,世界上的债务有了巨大的增
长。它成了一个最终将要倒塌的经济斜塔,它得不到支持。这些债务最终会
因拒付而转成无固定利息的股票,这将导致通货膨胀。”
斯登哈德预测到我们正在进入一个非常危险的时期,面临着新一轮的通
货膨胀(他意指提高石油、纸、化工产品和其他商品的价格)。他也引证美
元疲软使得进口成本增加。他觉得在1988年初,通货膨胀将增长二倍,到年
底达到4%。他预计在持续的消费支出和贸易平衡改善的帮助下,经济将好
于大多数人的预测。他也预测了一种信贷紧缩的政策、高利率和长期的 T…
bill的利率将上升一两个百分点——所有这些都出现了。作为一种预防措
施,他削减了他的无固定利息的股票。
当他考查市场的时候,斯登哈德问自己,将发生什么变化?假如通货膨
胀增加,这是可能的,那么,早期的后果将是更高的公司利润,因为有较大
的需求量,人们将有更多的钱可供消费。假如通货膨胀受到公众的反抗,那
么,公司将生产钢铁、石油、铝,这些基础产品将增加他们的利润。然后,
联邦储备委员会将施加压力,经济开始变冷。
斯登哈德说,市场可能在许多因素的作用下保持中性发展,例如通货膨
胀的加剧和从投机市场向投资市场的转变。他想知道不同的影响相互之间能
否不抵销,削弱牛市,但是不必然导致下跌。
假如非常糟的时候到来了,用什么来保护自己呢?
“假如情况很糟,例如,在经济收缩时期,公司不能兑现他们的债券,
或者不断听到公司因债务缠身而即将破产的传闻,那么,保持资金的流动性
可能是关键的。只有现金与现金等价物能救你。”
那么,黄金怎么样呢?
斯登哈德回答,在六七年前,黄金价格是800美元,联邦担保委员会正
在走向解体,没有人预料到通货紧缩。在那段时间,黄金被认为是一个解决
办法。但是,他不相信自己有能力预测长期的期货,他说:“我从没做过黄
金,也不想。黄金是一个以心理学概念为基础的交易手段——将来的通货膨
胀、西方世界的自由,等等诸如此类——而不是以经济学概念为基础的。与
其他东西不同,在这方面有许多新的预测正在出现。假如我必须决定立场,
我宁愿对黄金做多而不是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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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菲利普·卡洛特——赚钱天才
菲利普·卡洛特(又称卡瑞)是投资业中经验最丰富的人。在20年代早
期就进入这一行当,现今他可以自豪地说,他已在喧闹的投资市场中奋斗了
67载。在91岁高龄时,他依然每天早上很早地来到他的办公室,他在自己
的两个儿子、一个孙女及几个雇员的帮助下运营着一个总值超过2。25亿美元
的基金,该基金大部分为私人所有(直到1988年才有一个家族外的成员进入
董事会)。在他的第10个十年中,他似乎依然保持着充沛的体力,他大而仁
慈的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他经常微笑,使人感到十分亲切。
他的办公室位于纽约第42大街的一座古老的用艺术品加以装饰的办公
楼内,正对着中心车站的南出口。在他办公桌的前面贴着一句话:“一张资
料堆积如山的桌子是天才的标志。”“看看这个!”他笑着说道,“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