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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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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木一只手拽着我拼命地挡着,橙落招招狠厉欲取阿木性命,阿木身上的伤眼见着越来越多……阿木终是支撑不住,剑尖没入地里撑住,另一只手却仍旧拽着我不让橙落带走。橙落麻木的表情似地狱的修罗,冷眼举剑直直往阿木胸口插去,我情急之下猛地扑过去,双手生生抓住了剑身,撕心裂肺的痛让我浑身颤抖!橙落再不敢动,剑身满满都是我的血,我咬着牙死死拽着不放,狠狠地瞪着他:“要杀他,先杀我!”
  橙落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眉心一皱便腾出手来欲点我穴。我仍旧不松手,只弯下腰堪堪避过,用尽最后的力气趁机跳起一踢,正踢在他的丹田,他吃痛猛地松了剑往后退了几步,而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抓着的剑也随之落地,我想再爬起来,可是却怎么都撑不起,小腹一阵绞痛,□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失去知觉前只看见清宁和墨题和识乐从城墙上飞身下来,我惊喜地看着墨题和识乐焦急的脸昏了过去……
  楼下的花园里的栀子树开花了呢,妈妈穿着我童年那段时光她经常穿的那件白裙,手提着篮子笑眯眯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了皱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亮而有神:“涵啊,跟妈妈去摘栀子花。”我欣喜地看着她,妈妈的左眼又看见了,妈妈又和我小时候那段时间一样漂亮精神了!我快步跑过去:“妈!妈我想你!”
  妈妈一把抱住我,我又闻到了那熟悉的体香,她拉着我的手说:“走吧,一起下去摘,晚上送几朵去叔叔家。”
  我应声跟着走了,紧紧抓着妈妈的手,一推门却见奶奶搬了一只大箱子堵在门前,高昂的头颅上最清楚的便是感觉能插葱的鼻孔,一手撑着腰,一手握着门把子,斜着眼睛道:“快给我搬!我要养蛇!我养蛇也不给你们住!”妈妈握着我的手微微颤抖,我倔强地扬起脸踢开了那个箱子,紧紧关上了门。可是我看见一条条各色的蛇从门缝里往里钻,我去厨房拿出菜刀不停地砍,妈妈用东西堵着,可是蛇却还是越来越多,最后我看见妈妈洁白的裙子上爬满了蛇,有一条还要去咬妈妈的眼睛。我尖叫一声:“不!”拼尽全力扑了过去!
  睁开沉重的双眼,发现自己正被大哥搂在怀里,头越发的沉了起来,喉咙里干涩得紧,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大哥忙命人奉上茶,一点点喂我喝下,我慢慢缓了过来,推开他往后靠了去,他却不肯,又把我拽回怀里紧紧按住:“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们的麟儿已经没有了!”
  我最关心的并不是这个,我只问:“北厥王呢?北厥怎么样了?阿木呢?墨题呢?清宁呢?识乐呢?都怎么样了?”我虚弱地揪住他的衣摆激动地晃着:“你告诉我到底怎么样了!”
  他狂怒地将我摔回床上,手中的杯子猛摔在地上,大喝一声:“够了!”然后便甩身出去了……
  我看着满地的青花碎片泪流满面……
  你为什么要这份强求的爱,我给不了,你也受不起……
  我欲下床出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很虚,走路走得稍微快点就心慌,只好又坐回了床上。门口都是墨骑军,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根本不让我出门。服侍的几个婢女我简直怀疑她们是不是哑巴,除非我吩咐什么,才开口说句“是”,我什么都问不出来,一个人暗自心焦。外面的天是黑的,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我连时辰都不知道,只好问:“现在什么时辰?”
  一个粉衣婢女低着头答:“回娘娘,酉时末。”
  酉时末,也就是晚上八点了……我接着问:“我昏了多久?”
  “回娘娘,整四天。”
  “什么?!”我一惊,都四天了!答话的婢女吓得跪了下来,我撑着头让她起了身。都四天了,他们到底都怎么样了?越想越是急躁,头止不住的晕。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煎熬,我倒宁愿还在昏睡中,最起码不用如此坐卧不安。正在我第一千零一遍向上天祈求时,门外终于有了动静!
  “什么人?”
  “奴婢是来给皇后娘娘送药的。”
  “例行检查。”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却欣喜不已,只因我听出那声音是黑丫儿的!门被推开,一看果然是黑丫儿!这丫头朝我眨眨眼睛便进来了,我的唇边扬起一抹浅笑,对着所有婢女道:“都出去吧。”
  婢女们相互看了一眼犹豫不决,我佯怒道:“这么多人看着我喝不下药!都给我出去!”
  果然还是凶点有用,她们忙退出去了。见门关上了黑丫儿忙跑了过来把药递给我:“姐姐!”
  我接过药放在一边忙问:“黑丫儿,你知不知道北厥怎么样了?归宁王他们呢?都怎么样了?”
  黑丫儿一屁股坐到我床边拉过我的手:“姐姐你别急,我慢慢说。那日你昏在城下,白相那日和音医官偏生都赶了过来,可是两个人都是抗旨来了,归宁王他和白相、音医官一起带了归宁王和姐姐原本手下的墨骑军冲了出去救你和北厥那边的。然后皇上就生了很大的气,很凶很凶,也只好率军出来了,救了姐姐以后,外面打成一团,我只知道后来西楚撤了军,北厥王就逃走了,归宁王和白相、音医馆现在都被关在牢里了……姐姐昏迷这四日,据说西楚还在攻北厥,已经占了北厥两座城了。还有皇上下令说,后日便回京。”
  我愣住,后日便回京,也就是说大哥不打算再过问北厥的死活,而且我也只好跟着回京,清宁他们三个全都被关在牢里,这下可怎么办?大哥会不会借此杀了他们?还有阿木呢?阿木怎么样了?
  我忙问:“黑丫儿,那你知不知道阿木?阿木怎么样了?”
  黑丫儿皱皱眉,把指头塞进嘴巴里咬住摇了摇头,然后又放下手指说:“姐姐,我也问过的,没人知道。”
  这边话刚落,我突然感觉一阵寒意,下意识地朝门口一看——大哥!
  黑丫儿吓得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复又抖着爬跪了起来,哆嗦着不敢说话,我也起了一身鸡皮,但还是镇定地抬头对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而那里现在正透着恼怒……
  我轻声对着黑丫儿道:“出去吧,药我会喝的。”
  黑丫儿应了声是,忙爬起来往外走,经过大哥身边时抖得很厉害,但大哥仍旧只是看着我,不说不动。等黑丫儿都出去了,他终于踏进了房内,步子仍旧很淡定。我蜷起身抱膝闷着头,我害怕,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害怕……
  “阿木是谁?”他仍旧温润的声音终是在床边响起,我仍旧埋着头,闷声答:“朋友。”
  顿了几秒他坐在了我旁边,伸出手摸到我的下巴抬起来,直视着我的双眼:“上次你被抓做人质时带你走的那些黑衣人又是谁?抱着你的那个,就是阿木?”
  我咬唇不答话,我看见他的双眼里腾升出熟悉的杀意,心头一颤,之所以熟悉,是因为我曾在那次月圆夜的密室里假紫浮真楚幽冥的眼里见到过,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感觉……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他蹬掉鞋翻身上床,一把抱过我压在身下,双手紧紧插进我的头发让我动弹不得,逼着我看着他的眼睛:“你有事瞒着我……你现在害怕我,恩?”
  我反倒恼了,把害怕又丢掉了一边,直直看着他的眼睛说:“你难道就没有事情瞒着我吗?我是怕了,只因为你越来越可怕!”这一说却有了要将压抑了许久的委屈都发泄出来的冲动,眼睛慢慢雾湿,他的颜面也渐渐模糊,我抖着声音说:“以前我认识的大哥不是这样的……他大度、温和,对所有人都那么好……他还会和大家一起说笑……为什么?难道那个位置就真的可以改变人吗?现在的你仍然是心怀天下,可是这心怀天下却成了野心,不是为天下想,而纯粹是为自己想……大哥,我以前从没有想到过,你会威胁我,可是你威胁了……一次又一次……大哥你变了,变得好可怕……”
  泪水终于沿着眼角流淌了下来,我看见他的双眸里终于没有了杀意,而是满满的心疼与矛盾。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又霸道地吻上我,灵巧的舌头欲舔开我的牙关,但我却只是紧咬着不愿意松口,我感觉到他的耐心一点点在流失,动作越来越没有轻重,我的嘴唇被咬得生疼,他又紧紧一咬,我吃痛松了口,他如愿地搅着我的舌头,大手疯狂地撕扯着我的衣服,直到胸口一阵凉意,才离开我的唇将头埋进了我的胸口,我喘了几口气沉沉喊:“大哥……”
  他顿住,抬起头看着我,我轻声说:“放了他们好?大哥……我们可不可以回到从前……”
  他的眸中又有了恼意,只沉声道:“你,是朕的女人,那就好好守你的本分!”
  我主动抱过他求道:“大哥……我求你了!你不要这样……”
  他的表情终是松动了一些:“朕有数。”他又扯过我的头发直视着我的双眼:“你到底瞒了朕多少事?”
  我只回道:“我一向不是所谓‘本分’的人,你改变不了。不是我瞒了你多少事的问题,你又瞒了我多少?我们已经越走越远了,原因就是你强要我和你如此之近……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这么想要我,说我们从相认至今,也不过短短这几个月,即使你喜欢上了我,也应该没有多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却似乎爱得很深,不惜一切要我留在你身边?到底为什么?而这一切,都在你登基以后暴发了出来,就像蛰伏和隐忍了许久一样,到底为什么?”
  他抿唇,额角的青筋跳起,双眼里满满的恼意,半晌憋出一句:“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然后疯狂地将两人身上的衣物撕光,我虚弱的身体承受着他惩罚般的狂野动作,他啃噬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留下一个个淤紫的印记,最后拨开我的双腿猛地进入,发出满意的低吼,我刚刚流产的小腹一阵痉挛地抽痛,痛得我大汗淋漓,我咬唇哭喊:“疼!很疼!”他却并没有停下,只道一句:“这就是不听话的惩罚!”我拼命地推他,可是却是那样的无力……他的眼中竟渗出微微的紫色,从没有看见过这样的他——像一头邪恶的野兽……

  第三十三章 惊破一窗幽梦(上)

  我在剧烈疼痛中再一次晕厥,醒来时大哥一身敞襟的袭衣立在床边,胡太医正在给我把脉,双眉紧锁,一脸的纠结。
  “到底如何?”大哥问,他已经没了一身怒意,散着的一头墨发披在肩上,襟口健壮结实的肌肤纹理上细密的汗珠诉说着刚刚的疯狂。
  胡太医有些紧张地跪下回道:“回皇上,娘娘小产,身子过虚,又受了刺激,以后怕是……”
  “怕事什么,说。”大哥眉头微微蹙起命道。
  胡太医深吸一口气答:“怕事日后再无生育能力了……”答罢忙以头磕地谢罪。
  我看见大哥的眼中闪过错愕,随即狂怒地拎起哆嗦不已的胡太医,隐忍半晌后道:“朕要你尽全力调理好皇后!出去!”
  胡太医猛地松了口气,喏了一声忙出去了。我看着帐顶发着呆,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该难过啊,我为什么却没有任何感觉,就像在电视机前听了一个与己无关的国际新闻……电视机?是啊,很久没看见电视机了,我是不是快忘了它长什么样子了?
  我任他打横抱起往浴池走,看着他歉然而抑郁的双眸喃喃道:“电视机……”
  “什么?”他顿住,疑惑地看着我。
  “我想看电视……”我继续呆呆道。
  他显然没有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但是他知道我说的应该是我原来时空的东西,只低声回我:“好。”便抱着我下了浴池。
  我一点都不想动,靠在他怀里坐在池中的台阶上。池水沾湿了我的发,长长的卷发在水面铺开,和他的搅散在一起,那样的自然而刺眼,身上好多淤紫的痕迹,我看着它们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贪玩沾在衣服上的桑葚汁……他一点点洗着我的身体各处,像是在洗一件精美的瓷器,那样的轻柔,跟之前判若两人。连脚趾头都洗过以后,他将头埋进我的颈窝,咬住我的耳垂道:“对不起……”
  我也听了没有感觉,又低声说:“桑葚……小时候常吃的桑葚……”
  他应到:“好,明天就命人去采来给你……”
  “我梦到了妈妈呢……”我接着说:“我肯定不是在做梦的,那是现实,这是梦……我睡了,睡醒了就又回去了……奶奶带来好多蛇,她说养蛇也不给我和妈妈住家里。好多好多蛇……我要回去给妈妈赶掉,有一条要咬妈妈的眼睛……妈妈的眼睛好不容易又看见了,不能再瞎了……我睡了……要赶紧睡……”感觉身后的臂膀越收越紧,我昏沉沉睡去……
  我独自在沉沉的黑暗中往一点光亮处走,走着走着那光圈越来越大,睁眼发觉原来只是做了一个梦……还是那金色的帐顶,柔软的锦被,自己仍然被他环在怀里。转过脸睁开眼,正对上他深邃的双眸,有着些许血丝,一双墨色的眸子里一闪而过淡淡的紫,成了我心底的疑惑。他伸手抚上我的面颊,说声“好好养着,明日便回京。”就起了身。
  我又问:“放了他们好,你会不会放?”
  他并不答话,只自顾自穿衣洗漱,出门前转过身威严地看着我:“朕说过,朕有数。”
  我无力地躺下,门又被紧紧栓上,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找不到出路……
  在碎碎念“大家平安”中挨过了一个白天,我看着窗外夜空中满圆的月亮问:“今儿已经是初几了?”
  一个婢女乖乖答:“正是八月半,中秋。”
  中秋……记得小时候喜欢吃枣泥的月饼,可是即使挨到了中秋都不见得有得吃,因为父母双下岗,家里穷,而月饼却是一年比一年贵,总是舍不得买。记得有一回,一个男人送给我妈妈一个很贵的广式枣泥月饼,后来才知道他是想我妈妈心思的,当时却不明白,妈妈只是很开心,然后拿给我吃,我用刀切了分成一半一半的,那天吃的格外香甜,也成了我记忆深处最美的味道,后来再未有过……
  心里沉沉地想着,不知道妈妈现在在干什么?她还好好的吗?我不在了,爸爸是不是就不再在外面城市里工地上打工了,最好是回家和妈妈一起,我似乎没有机会再尽孝了……你们都要好好的啊……
  究竟是谁,是谁让我来了这个时空……是谁,是谁带给我这一切……我恨你!恨你!
  突然一声尖叫惊住了我——好像是黑丫儿的声音!我忙起身爬下了床,趴在窗口朝外看,一个婢女忙过来扶住我。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我这屋子是在二楼,走廊里排站着守我的士兵,只知道刚刚那声音该是从楼下传来的。我急喊一声:“黑丫儿!是不是你?!”喊完直喘气,可是却没有人应。又过了几分钟突然听见马大娘的声音:“丫儿!丫儿~你们放开她!放开她!”
  我心知不妙,忙往门外去,可是却被拦住,我对门卫道:“我不可以出去我也就不出去!但我现在命令你下去拦住他们!并且回来告诉我怎么回事!另外告诉皇上我现在要见他!这是皇后的旨意!”
  那门卫愣了两秒,忙应声去了。我对其他士兵说:“我不出去,但你们让我站这栏杆内总行吧!”他们几个迟疑了一会儿,我忙跑了过去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只见高郁也就是赭剑正拎着黑丫儿在手,黑丫儿的肩上已经在冒血,马大娘死死拽着高郁持剑的手不让他砍下去!我急呵一声:“高郁你住手!”
  高郁一愣,抬头看向我,我继续道:“本宫命你住手,放了黑丫儿!你可有奉皇命?!皇上现在在哪儿?”我连“本宫”都说了,还是头一遭,可这会儿只有先用身份来压他了。
  高郁反应了过来,迟疑地看着我道:“娘娘,这便是皇上的意思!”
  “那好,你让皇上现在过来,你先住手。”
  他却愣住,皱起眉头说:“皇上现在正忙。”
  “那你便等到皇上过来了再动手不迟。敢问高侍卫,黑丫儿一个小小孩童所犯何罪?”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唳,不再说话只甩了马大娘飞剑往黑丫儿身上砍去,我现在内力虚弱根本没法儿使暗器,情急之下一下子往下跳了去,他只好忙收了剑势丢了黑丫儿反扑过来接住我,否则我便会生生摔死。马大娘忙扑过去护住黑丫儿,我被高郁拉起身,趁他不备点了他的穴。楼上看守的士兵急急涌了下来,我看着众人道:“不用担心什么,我会回去。”然后拉过马大娘:“快跟我上去。”她忙应了。
  高郁动弹不得一脸阴郁地看着我道:“娘娘!这是圣旨!”
  “你告诉本宫到底为什么要杀!”
  “她偷窥圣上书房!死罪!”
  我微愣,旋即缓过来道:“圣上又不在此处,什么皆从你一人口中吐出,既然她偷窥书房,圣上又不在此,你怎么又说是圣上旨意的?难道圣上还会□不成?!”
  他哑然,一时百口莫辩,我冷笑一声:“高侍卫,你暂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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