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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荒月 下 by 焰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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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汗被凌乱的黑发吸了去,男人咧着嘴,竟笑不成声。 
  「特意摒退四周,看来尊驾擒住在下是别有用心啊!」 
  在旁伺候的狱卒秉烛照近,照亮了一张年少却异常淡漠的脸孔。宇文琛不置可否,仅浅浅扬起唇角道:「委屈韩统领当了几天阶下囚,本王心里可真过意不去」 
  「若真过意不去,又何须隔着门说话呢?稍稍挪近几步岂不更显出诚意?」 
  玩味挑起眉梢,宇文琛倒是有恃无恐亲自动手推开牢房走了进去。「敢情韩统领是忘了自己的处境了?竟还妄想跟本王平起平坐?」 
  「胡汉之间敌视至此,对尊驾卑躬屈膝,难不成就能成全在下一条活路吗?」 
  「这话很难说,端看你能给本王什幺答案了。韩统领是聪明人,应该知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吧?」 
  「噢,听尊驾之言似乎是想收买在下啰?」撩开乱发,晦涩的双眸露出了一丝精光。韩子江一改先前狼狈的姿仪,正襟危坐,看上去还颇有几分气势。 
  「本王很乐意替琅琊注入新血,只是常言道:『自古忠臣不侍二主』,但韩统领却在短短几年之间便陆续换了两个主子,唉,光凭这一点可真教本王不得不三思而后行……」 
  「哈,明人不说暗话,尊驾又何必装傻呢?在下才不信尊驾会不清楚葛东慎将在下逐出安南集的用意。」 
  「一开始确实是没想到,不过自从清风寨做鸟兽散之后,乌洛儿突然冒出的那支伏兵倒是彻底解开了本王的疑惑。才说时机怎会这幺凑巧呢!原来是借力使力,本王反倒帮了葛东慎一个大忙」 
  闻言,韩子江抚髀嗤了声道:「内神通外鬼,大事岂能不成?」 
  宇文琛微微起眼,舒朗的眉宇冷不防掠过一丝不悦之色。「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韩子江视若无睹,自顾自的说道:「本以为颠覆清风寨尚需一段时日,没想到贵部用兵神速,没三两下便将有勇无谋的风疾厉打得落花流水,着实省了在下不少功夫」 
  「别跟本王兜圈子,本王是问你那句『内神通外鬼』究竟是什幺意思。」 
  「尊驾为何不回去问幕后替您出谋划策之人?」 
  宇文琛淡淡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一切都是本王拿的主意,怎幺,韩统领有疑问吗?」无视韩子江的试探,波澜不惊的脸上仍旧维持着一贯的沉静自若。若有似无的笑意浅浅噙在唇角,看得韩子江不禁发毛。 
  虽然无法肯定他的话语有几分真实性,可韩子江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干笑数声过后便听他轻描淡写道:「原来如此,看来是在下误会了。实不相瞒,在下离开安南集之前,葛东慎曾经告知琅琊将有内应协助瓦解清风寨的割据势力,他当时要在下放手煽动风疾厉犯境以期水到渠成之际能够里应外合……哈,不过照目前情势看来,就算没有内应之说,风疾厉率部众投诚之后,十三寨也算是尽数归入安南集麾下了。」 
  相对于韩子江那番充满了推敲意味的言辞,宇文琛答得很是淡然。「倘若我方没有出兵追击,安南集又怎可能坐收渔利?」 
  「但贵部确实出兵了,清风寨等五大寨同意并入十三寨却也是不争的事实。话说回来,令在下疑惑的是,叔孙侯爷这一着棋可下得贸然了!不知尊驾事前是否知情呢?」 
  「我部的家务事岂轮得到你在此置喙?」 
  察觉到宇文琛藏匿于平静底下的一丝违和,韩子江登时心里有数便吶吶改口道:「是是是……不过尊驾可得小心啊!弭平内乱的安南集待重新整合兵力过后,下一个目标便是琅琊了,然而葛东慎跟前朝白王渊源颇深,料想绝对不会甘心安于一隅」 
  宇文琛不以为然抬起了眉毛,「就算他不找上门来,本王还能放过他吗?倒是你,对本王和盘托出葛东慎的计画,就不怕他对你痛下杀手?」 
  「刚才您不也说了吗?为觅活路,在下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是一方霸主,葛东慎不过一介商贾之身岂能与您同日而语?他当初单凭楚曦几句话便将在下逐出安南集,此等刚愎武断的人已不值得在下再追随下去。承蒙您不弃,若有机会,在下十分乐意替琅琊一效犬马之劳」 
  闻言,宇文琛不答反笑道:「本王听说韩统领跟楚曦从前乃是并肩作战的同僚,怎幺,你们之间有所摩擦?」 
  「这话说来便直教人气闷,想我汗马多年最终也不过是一名寂寂无闻的边关副将,可他楚曦呢?凭借楚氏一门世代皆为王室效命的祖荫便轻而易举出任了大将军一职!想当年他也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究竟凭什幺夺走我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东西?呿,说穿了就是以色惑主的佞人,他跟白日攸那点荒唐事早已传遍了整座宫闱」 
  揽入那脸轻蔑,宇文琛尽管不形之于色,心情多少也受到了波及。就算是无端的毁谤,他还是忍不住介意起来。 
  信步踱到跟前,他冷冷瞥了韩子江一眼道:「韩统领在此翻故人旧帐是否有失格调?众所皆知,本王与楚曦师徒情深,但你此举挑拨意味分明,哼,若再出言不逊,莫怪本王将你治罪。」 
  才刚出言警告,却见韩子江眼梢一挑,甚为不屑地扫向一脸状似毫不知情的少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您当葛东慎是什幺君子而楚曦又有何本事让人对他言听计从?想当年,葛东慎筑坝截水乃是为了给老琅琊一个下马威,但为什幺最后又二话不说做出了让步?水坝拆除不久过后,楚曦便猝死身亡,这之中巧妙相扣的环节尊驾可曾深思过?」 
  「楚曦被下药毒害一事并非他所愿」 
  「既然如此,在这不算短的五年之中,他因何连逃都不逃?」 
  「或许是受制于人,无能为力……」 
  「啧啧啧,尊驾果真是爱师心切,不论在下怎样说您都能替他找到借口」 
  「嗯?」宇文琛闻言怔了怔,但听韩子江续道: 
  「据在下所知,楚曦所住的极辰居除了葛东慎之外禁止所有外人进入,若非当事者无心离开,试问又有谁能拦得住他?」 
  「你到底想说什幺?」宇文琛问话的声音不由得低了几分,他望着韩子江的眼很是专注,深沉之中是蓄势待发的复杂情绪。 
  「在下希望尊驾不要让楚曦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 
  「韩子江,好话不说第二遍,本王的忍耐力可是有限的!」 
  「,尽管忠言逆耳,在下还是要说莫因为楚曦在春狩猎宴上代尊驾受上一箭便心软漠视了所有疑点……前有白日攸,后有葛东慎,说穿了,楚曦他是一个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在下希望尊驾不会是第三个」 
  「住口!本王不准你再中伤他!楚曦跟葛东慎已毫无瓜葛!若不然,葛东慎又岂会放任云七那般伤他!你可知道他那条命是怎幺捡回来的!」 
  「在下不解其意」 
  「数月前,十三寨意图侵犯边界让楚曦给撞见了,你们当下不是擒了楚曦当人质?」 
  「此乃子虚乌有,尊驾是从何得知?」 
  「他带着一身伤被送了回来,还能有假吗!」 
  「但是,若不过是数月之前,这可真教人费解了……当时清风寨与苍云寨势同水火,在下正居中斡旋,怎不曾听闻过此事?」 
  韩子江的直言不讳让宇文琛顿时哑口无言,再多的震惊都比不过内心汹涌的愤怒。猝不及防地,他脑中交错过无数画面 
  那床上几乎奄奄一息的人…… 
  那杯觥交错中,对自己谈笑风生殷勤献计的人…… 
  那偶来多愁善感,因与好友决裂而数度神伤的人…… 
  难不成一切机关算尽都只是为了要作戏给自己看? 
  不…不会的……他珍视他至此,他怎能这样待他! 
  袖下握紧的拳头,指甲几乎掐进了血肉。他很不想去相信韩子江的话,可是他的一言一句,却又利针也似的直直戳进了他心窝。究竟、是谁在说谎呢? 
  思绪翻腾当口,房外待命狱卒竟突然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启禀王,司城侯爷已经到了,现在正在外头求见」 
  「让他候旨!」想都不想便丢出了句话,宇文琛摆摆手,根本无心理会。 
  不知所措的狱卒挠挠头,「但…但侯爷说他这事是十万火急,非得立刻见驾不可……」 
  闻言,宇文琛转头狠狠瞪了一眼把毫不知情的狱卒吓得当场腿软。见他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求饶,他才惊觉到自己失态好不容易缓了颜色道:「让司城侯爷前往御书殿等候,待这头事了,本王马上就过去。」 
  「是、是」听见这话,狱卒宛如得到特赦般,几乎可以说是以连滚带爬的速度逃了出去。 
  再度凝滞的静默是无解的僵局,抬头望入一脸若有所期的韩子江,宇文琛临行前,表情显得分外复杂。「若你所言不假,你自然会得到应有的赏赐,反之,你这辈子永远都别再想见到阳光了。」 
  「请便,尊驾多的是时间可以去求证一切。」 
  「哼!」少年王者拂袖而去之时,步履多了几分莫名的浮躁,韩子江默然目送他离去,那脸好整以暇却在对方身影逐渐淡出黑暗之后,瞬间消弭无痕。 
  靠着石壁,伤痕累累的双手随意搁在曲起的膝上,只见他茫然望着天花板上的蛛网,失笑的唇边泛起了一丝自嘲。 
  「我活不了,你们也别想好过……白日攸、葛东慎、楚曦……你们这些人全都是同一副德行……全都是一群眼高于顶、自私自利的家伙啊!反正到头来我是一无所有了,就算搭上这条性命,我也要闹得你们鸡犬不宁!」 
  秋 ※ 之 ※ 屋 
  还来不及凝神,宇文琛双脚才一踏进御书殿司城惊雷便老泪纵横地朝着他跪了下来。见状,他心里一惊连忙搀起他却听他语带哽咽,「陛下,老臣实在是对不起您啊……」 
  「发生了何事?」匆匆摒退四周,体恤他一路风尘仆仆的宇文琛扶着那副略显蹒跚的身躯到软榻上坐下。 
  「大王他…大王他晏驾了……」 
  若非一旁的司城惊雷及时托住,宇文琛险些就要站不住脚了。愣愣地握着扶手坐了下来,彷佛还未从震惊中回复过来。「怎、怎会如此呢?这太突然了……不、不可能的……事隔不过数月,我们离开的时候父王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司城惊雷轻叹一声,默默自襟口掏出了一只布包。「陛下请看……」 
  他的双手仍因克制不住激动而微微颤抖,只见他将之摊开之后,露出了数支泛黑的银针。 
  「这是?」 
  「这是太医自大王身上摘取血液后验证的结果,大王他是被毒杀的……」 
  话语乍落,宇文琛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掩面沉默了一会儿,呼吸渐渐浑浊粗重了起来。尽管强忍着内心的悲恸,可那漂浮的嗓音却瞒不过有心人。 
  「所以这就是叔父急着赶回琅琊的真正原因?是、是什幺时候的事?可有查出凶手?」 
  「大王晏驾距今还不到一个月,老臣以为兹事体大不敢走漏风声只好暂时将大王的尸身移进就地挖凿的冰窖之中……不过据太医判定,这毒气要行走周身至少也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故而老臣姑且推断……应该是陛下大婚那段期间让凶手有机可乘吧?」 
  大婚? 
  闻言,宇文琛不自觉陷入了沉思。 
  那段期间能自由进出宇文部的大多是王宫贵族,况乎能跟父王做近距离接触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贴身伺候的内侍固然是最可疑的人选,但那一大票打着亲戚名义对他这个位置虎视眈眈的野心份子却也不在少数……然后最后是 
  思及此,他连忙遏止住心底泛起的可怕念头。 
  这太可笑了!说什幺也不可能……用力换了口气,他试图平静下来。「父王他…走得可安详?」 
  「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凶手仁慈……他这味毒让大王就像是陷入了沉眠一般,只是……大王他却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请叔父这边务必封锁消息,我自会再派人追查……叔父一路辛苦了,若无其它要事请先行返回雷侯府休息吧!」 
  「陛下……陛下请节哀顺变……」望见那样孤怏的背影,司城惊雷心里也倍感苦涩。。 
  「你退下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苍老的叹息自身后逐渐淡去,那一声长吟的伤悲,带走的不仅是他唯一的血缘羁绊,更带走了他积压了许多年的悔恨。 
  是他的粗疏大意酿成了追悔莫及的错误,若一切可以再从头来过,在父亲与楚曦之间,他又会如何抉择呢? 
  一旦信任一个人,便不希望有所谓的背叛。遗憾的是这离乱的人世却一再让他失望……究竟是他把人性看得太过简单还是出乎本身的愚蠢安于满足现状? 
  对于身边层出不穷的变量,他似乎并不是那幺能坦然接受。 
  如果得强势才能挽回颓势的话,他知道自己是连一步也不愿意再做退让了。 
  边城荒月?第四十七回 
  宇文徙川暴毙一事在宇文琛心头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父王当年与自己皆服用过天青果理应百毒不侵才对,但为何司城惊雷却执言他是中毒身亡? 
  假设叔父是在不清楚当年天青果事件的前提下对此事做出误判,那倒也还情有可原,但若非太医误诊,便是凶手所使的是药而非毒了。 
  究竟,谁最有谋害父王的动机? 
  撇开三姓侯爵不谈,朝中还有无数潜沉不出的暗流,呼之欲出的危机让他想找个人商量,可是放眼身边,还有谁值得信任? 
  几经犹豫的脚步最后心烦意乱踩上了太曦院的土地,一过宫门,侍卫们惊见琅琊王驾临纷纷跪地参拜。 
  草草扫了四周一眼,异常冷清的氛围曾几何时竟已习以为常?触景伤情,宇文琛不由得嗤笑起心底至今仍怀抱着的一丝期待。 
  面无表情摆了手,待众人提心吊胆退至一旁之后他随口问道:「太傅可在?」 
  「回王的话,太傅外出了。」 
  不经意的答案隐隐挑动了腹中火,自始至终绷着张脸的宇文琛,声音更是毫无起伏。「去处?」 
  「这、只知太傅行色匆匆,奴才们没能来得及问」 
  犀利的视线所及之处,宫人们一个个竟噤若寒蝉。宇文琛低头抿了口茶,表情带了点不以为然。「这幺多只眼睛连一个人都还看不好,本王要你们何用?」 
  「求、求王饶命、求王饶命……太傅、太傅从来也没习惯交代行踪,只是他以前都去去就回,没想到这次却已经离开两天了」 
  某名楚曦的贴身内侍以为龙颜大怒情急解释道,未料一迎上宇文琛那双不可置信的眼睛,他一时紧张竟越说越小声。 
  他离宫了? 
  他居然背着自己偷偷离宫了! 
  他除了琅琊还有哪儿可去?他身边除了自己还有谁可找? 
  拂袖转出了太曦院,宇文琛不想去揣测楚曦是否是因为听闻司城惊雷回城的消息而有所动作,再怎幺说,他都不愿意怀疑到他头上去。 
  但他极有可能是最后一名接触父王的人啊! 
  思及此,他净感到头疼欲裂。 
  不、不会的…不会的……他怎会背叛自己呢? 
  怀着几分难解的郁闷,摒退随从之后宇文琛沿途散步最后独自来到了东苑的废墟。 
  若非楚曦的缘故,他一辈子也绝不会踏上这块禁地。他师父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他师父心头那道不肯再让旁人触碰的伤口,打从那天起,他便深深记下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漫眼的荒芜寂凉又埋葬了过去多少缠绵情事? 
  他知道楚曦经常趁夜深人静之时悄悄跑到这里来,是不是…只要这云水阁存在一日,他就永远都无法将他缺角的心完整补合? 
  他是天之骄子,举凡他想要的,无人不争先恐后双手奉上。可为什幺他至今依然得百般压抑甚至一再忍让他的无情?为什幺一路战战兢兢护持这份心意的自己,到头来却开始质疑交付出去的信任? 
  那一夜,他在这里强吻了他……那一夜,他初次尝到了自己舌尖鲜血渗出的气味……那一夜,他看清了那张冷若冰霜的容颜是如此凛然不可侵犯,竟彻底冻结了他满腔的热情 
  不奢求成为他的唯一,只盼能同他长相左右,他以为自己的愿望很简单,看样子是他太天真了!他是宁可跟葛东慎纠缠不清也无意回头施舍自己分毫! 
  韩子江那番含沙射影的暧昧话语显然对宇文琛造成了影响,再加上甫从关外传回的噩耗,更让此刻陷入愤怒的他已然无暇冷静思考。 
  说什幺都不要背叛我对你的信任,说什幺都不要做出违逆我的行为 
  但愿你跟葛东慎之间清清白白,但愿你不会成为琅琊的敌人 
  他曾经以为这世上跟自己最亲密最契合的人就是楚曦了,遗憾的是分别的这几年,脑海里那张温柔无害的轮廓渐生模糊,取而代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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